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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冬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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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夜西寒边走边努力摆脱布赫拔都的长臂。
“你再摸一下试试!我把你手臂砍下来喂你们蛮荒的鹰……”
两人朝着宫殿的方向走去,夕阳的余晖将两道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射到这铺满了火红枫叶的小路上。
☆、19 并肩
听着布赫拔都吹奏的《蛮幽》,啜饮着杯中红色的液体,心情竟然格外好。
自从第一次尝过这赤霞珠葡萄酒以后,夜西寒就爱上了这奇特的味道:轻啜一口,不急于咽下,让猩红的液体在唇齿间流淌,所到之处均是甘醇浓郁,让人回味无穷。
“留在这里,你可喜欢?”布赫拔都一曲奏完,问道。
咽下口中的葡萄酒,夜西寒毫无波澜的回道:“何为喜欢?何为厌恶?我自小被收留在楚门,既无来处,也无去处,我是谁?我在哪?又有何所谓。”
“你经历了帝都的繁华,在此处定会觉得无趣吧。”
“蛮荒虽不及帝都繁荣,但是这里民风淳朴,另有一番祥和之气。” 夜西寒也不知自己何时起说话也竟会顾及旁人的心情。
布赫拔都站起身,踱至凉亭边,望着眼前火红的枫林,“不会太久,我会让这里跟赛幕一样繁荣!让这里成为我蛮荒的帝都,赛幕将变成我蛮荒的一部分,到时候,全世界都要向我蛮荒俯首称臣!”
夜西寒望着布赫拔都坚毅的背影,没想到,仅处于赛幕和拓拔交界的小小蛮荒之主,竟然也有统一世界的野心。
夜西寒不屑的暗自嘲笑:真不知是志向远大,还是自不量力!
“你当初为何对花慕的背景那样执着?可是他对你的宏图伟业有所助益?”夜西寒想到了之前被逼问的情景,出口问道。
听到“花慕”二字,布赫拔都目光一沉,背对着夜西寒问道:“你还想着他……可是对他还放不下?”
“噗——哈哈哈哈!”沉默了稍许,夜西寒突然爆笑,还一发不可收,直笑的布赫拔都回过身,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才停下,“小爷我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岂是那般儿女情长之人?”
夜西寒沉默了一瞬,想起了遗忘许久之人,此刻的他,想必已经尘埃落定,修的神仙眷侣了吧。
随即飘渺的看着远方:“我这一世,孤独的来也定将孤独的去,永远不会为情所困。”
布赫拔都竟然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悲切,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怕是说的就着这种感觉吧。他不明白:为何夜西寒这样年轻的躯体却会让人感觉到沉淀百年死寂。
夜西寒突然回头,又恢复到了平常玩世不恭的样子:“你还未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看来你果然对花慕一无所知。”布赫拔都也走回石桌前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一边慢慢品饮,一边向夜西寒娓娓道来。
原来花慕是五年前突然出现在帝都赛幕的,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家世如何,就仿佛是那无根之水般,没有源头。
“可是经过我的调查,他并不是赛幕的人,而且身边遍布高手暗卫,曾多次遇刺,都化险为夷。试想,有谁会大费周章去刺杀区区一届魁首?而以他的身份又为何能云集众多高手守护?所有的线索加起来,我推测他就是别国的细作!而且是个身份不一般的细作。”
布赫拔都突然将杯中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将酒樽倒扣在桌上,嘴角噙了一抹狡黠的笑,继续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得到他所知道的情报,确实于我收复赛幕大有助益。”
“哦?”
夜西寒低头笑而不语,眼皮慵懒的一抬,幽幽的出口道:“那你留我是不是想我与花慕斡旋,去套出你想要的信息?要知道,人在床上的时候警惕是最低的,哈哈哈……”
“住口!”布赫拔都盛怒之下一掌拍下,竟将石桌上的金樽拍成了金饼!
见夜西寒玩味的看着自己暴怒的样子,布赫拔都这才反映过来刚刚那些话中的三分试探和七分戏弄,唯独没有真意,顿时觉得有些羞赧和不自在,清咳了一下,将桌上的金饼随手甩飞出去,站起身抖了抖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吧。”说完便大步离去。
夜西寒看着布赫拔都的背影笑而不语,慢悠悠的起身,申了个懒腰之后迅速掠过一棵枫树,再落地时手中已然多了一把火红的树枝,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朝着布赫拔都的方向追去。
********
这日,夜西寒正在给花瓶中的枫树枝续水,就听寝殿的大门砰的弹开,月影风风火火的就跳了进来。
夜西寒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月影喘了口气,刚要开口,便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转身看去时,布赫拔都已经迈步走了进来。
只见他一身戎装,身后背着那把玄铁重剑,脸上无比凝重。“我要出战!我曾吞并了博尔济、卡干等周边十几个小部落的国土,如今他们的残党竟然勾结起来屡犯边界,这次就休怪我赶尽杀绝!你就在蛮荒殿等我归来!”
“等等!”
“王上!”
布赫拔都转身就要走,却被同时发声的两人叫住。回头看了看夜西寒又看了看月影。
月影见夜西寒和布赫拔都都看着自己,低下头默不作声。
夜西寒收回目光,对布赫拔都说道:“我与你一同去!总在这宫殿着实憋闷,我也好去战场上舒展舒展筋骨!”
“战场上刀剑无眼,难保你周全。”
“哼!莫要小瞧人,我堂堂楚门八——八年的学徒,区区败军之余党还奈何不了我!况且我也与你比试多回,还不知我的实力?”夜西寒着实不服气被看轻,险些说漏了嘴。
“王上!属下定不离夜公子身侧,誓死护其周全!”一旁的月影屈膝跪下,抱拳说道。
布赫拔都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那速速准备,即刻出发!”
布赫拔都走了之后,夜西寒才看着月影问道:“你刚刚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卑职就是要说即将开战这件事。”
“那你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卑职……”
“说实话!”
“卑职也是希望蛮荒王可以让我们同去。”
“为何?”
听闻夜西寒这样问,月影猛的抬起头看向夜西寒。
☆、20 战场
月影定定的看着夜西寒道:“难道公子未与我想到一处吗?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啊!我们可以杀场无眼,混乱之下谁能看清是谁砍了自己……”
“你要做何?”月影还未说完,夜西寒目光冷厉的喝到。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趁双方不备之时,一路逃出蛮荒!逃回帝都!”
“你不是不想回帝都?”
“这……但是公子回帝都要比在此处更妥当,卑职愿意追随公子回帝都!”
“哼!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夜西寒俯视着地上的月影,冷笑了一下,厉声道:“我何去何从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此时大战在即, 既然上了战场就要全力以赴,莫要忘了王上对你也是有不杀之恩的!离开之事以后再议,速速准备出战!”
“是……”
待夜西寒与着月影赶到蛮荒殿前与大军汇合时,全军都已经整装待发,此时的夜西寒并不知晓这些士兵是从各个地区连夜集结而来,完全惊异于小小蛮荒殿竟然有如此阵容的军队。
夜西寒与月影下了阶梯,便有士兵牵予二人两匹战马。
夜西寒驱马至布赫拔都近前,布赫拔都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夜西寒后,不满的问道:“我命人给你送去的软甲为何不穿?”
夜西寒挑眉,“你为何不穿?”
“我自然不必穿。”
“我自然也不必穿!”
见布赫拔都脸色沉下,又要说教般,夜西寒近接着说道:“快些出发吧,莫要失了先机!”
“若是开战,莫要离我周围!”
“今日怎的如此婆妈!”
布赫拔都看着不以为意的夜西寒内心有着隐隐的不安,却只能无奈的发出了行军的指令,全军浩浩荡荡的向南挺进。
夜幕将至,大概是已经跨过了蛮荒边界,到了古川的地盘,远远的看得到一个挨一个的军帐,夜西寒下令就地安营,与敌军遥遥相望。
安置妥当之后,布赫拔都召集了各部将领到主营部署作战计划,夜西寒对此毫无兴致,索性在营帐外欣赏古川高远的星空。
秦岭终日云雾缭绕,鲜少见到星月,帝都的八道又彻夜灯火通明,虽满天星辉却也是暗淡无光,自从来到蛮荒,夜西寒就喜欢上了这种仰望星空的感觉,无尽的黑暗更显得满天的星斗争相闪烁,夜西寒甚至觉得他们会移动。
在帝都的时候,夜西寒曾经无意中听到过一个传说,说死去的人会变成星星,按照故去的顺序排列在天上,而哪些星星明亮,哪些星星暗淡在不同的人眼中是不一样的,只有自己的亲朋挚友变成的星星才会看起来异常的明亮闪烁。
想到这里,夜西寒觉得十分可笑:怎么会有人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若当真是这样,那东边那聚集在一起的十几颗星星算什么?难道都是我的亲朋挚友不成?
突然听到又脚步声靠近,夜西寒警惕的抽出了黑鞭:“谁?”
“在想什么?如此出出神?”布赫拔都走到夜西寒身边,索性躺在了草地上。
夜西寒见状,蹲下身子问道:“你看天上的星星哪颗最亮?”
布赫拔都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空,许久也没有出声。
夜西寒似乎等的不耐烦,倾身看着布赫拔都追问了一句:“哪颗?嗯?”
布赫拔都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人脸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指着夜西寒的双眼:“这两颗!”
夜西寒翻了个白眼,懊恼自己真是不知所谓,竟然对这样一个人问出这样一个问题,随即便要起身离开。
不料来不及收起的黑鞭却被布赫拔都抓住,夜西寒回过头,就看见布赫拔都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说道:“明日开战你还是不要去了罢。”
“怎么?你是瞧不起小爷的本事,还是担心我临阵倒戈,与你兵戎相向啊?若是前者,那奉劝你趁我发怒之前收起你的蔑视;若是后者,哼!我随时可以,自然不用等到上战场。”
说着“嗖”的一声抽走了布赫拔都手中的鞭子,转身边走。
走出五六步开外,夜西寒突然回头看着布赫拔都笑,尖尖的犬齿在星空下白晶晶的似乎会发光,使得俊俏的脸庞上增添了三分邪魅两分可爱,看的布赫拔都竟然恍惚的没有听清夜西寒说了什么。
待到已经看不见夜西寒的人影,布赫拔都才缓过神来:他刚刚说了什么?好像是……留下、逃走……(懊恼)该死!到底是不会留下,还是不会逃走!(悲戚)难道……他还是想要逃么?
*********
翌日天色将亮,两军都已来到阵前,布赫拔都站在最前面,以王者的姿态不可一世的望着对面各个部落的残余将领,在几番交涉未果的情况下,两军不可避免的展开了一场大战。
另布赫拔都没有想到的是,敌军的攻击毫无章法,竟然全无要取胜的欲望,更像是一支敢死队,前仆后继的向自己扑来,倒似只为取自己的性命而来。
一直离布赫拔都不远不近的夜西寒也看出了端倪,索性靠近了布赫拔都身侧,对扑上来的敌军疯狂抽击。
“公子!”听见月影唤自己,夜西寒挡掉一个喽喽后回头,见月影扔过来一个水囊,便顺手接住。
夜西寒游刃有余的左挡右闪,打开水囊先优雅的喝了一口,再抽退一个攻上来的小兵,突然甩动水囊,大喊着:“听话的都给小爷闪开!”
只见水囊中的水朝着四周喷射,夜西寒快速运功,立刻有冰凌像箭雨般射向敌军。夜西寒又灌了一大口水,扭头朝新一批扑上来的敌兵喷去,上一秒从口中喷出的还是水,下一秒竟然全变成了极细的冰针,尽数向敌人面门飞去,即刻便见敌兵捂着流血的双眼在地上翻滚,痛不欲生。
月影见到这一幕,着实震惊:这夜西寒果然厉害!一对一我也未必能赢他,殿下让我保护他简直是多此一举。不过……
想到这里,月影眼神一暗,一边漫不经心的迎战,一边暗暗观察着夜西寒的一举一动。夜公子,对不住了,我从来不是为了保护你……
☆、21 人质
“嘶!”
月影竟然被砍了一刀,忍着痛吃力的继续抗敌。
“夜公子!我这边顶不住了!”
月影终究力不从心,唤夜西寒援助。
夜西寒策马挥鞭而来,到近前,又含了一口水准备喷,却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月影此时突然翻身到了夜西寒的马背上,坐在夜西寒的身后架住他正欲滑倒的身子。松了一口气,幸好药效算的精准。
月影心中想到,随后手臂从一侧伸到前面扯住缰绳,边抵挡着扑上来的敌兵,边掉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退去。
当退到战场边缘的时候,突然策马向敌军营帐后方奔去。
西南方……西南方,只要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跑,就可以回到帝都,就可以……
还容不得月影想完,只听“轰”一声炸响,两人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掀翻在地,耳朵里除了嗡嗡的响声,还隐约传来很多嘈杂的声音,像是脚步声,又像是说话声,刚想要仔细辨别,便被无尽的黑暗所包围……
*********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愁着无法下手,诱饵却自己跑到了陷阱区,呵呵……不过首领的□□威力可真大,竟将那马炸的开膛破肚!幸亏他们只踩到了一个,不然恐怕也同那马一般了。”
当夜西寒幽幽转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吉雅!对,就是那个声称为了报仇而要杀死自己的女人。
见夜西寒醒来,吉雅笑了笑,站起身说道:“他醒了。只要按我说的办,将此人绑在阵前,定能让蛮荒王就范!”
“你本为蛮荒之人,丈夫和弟弟都是为蛮荒而牺牲的勇士,为何会反过来帮我?”帐内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些话,本来平静的吉雅突然变得异常激动:“是啊!我的丈夫和弟弟都为了蛮荒而牺牲,蛮荒王却包庇这个杀人的凶手,不但不为我做主,还将我驱逐出蛮荒,承受流放之苦!所以,我希望你赢!我希望你能杀了这个凶手,杀了蛮荒王,杀了他们所有人!哈哈……哈哈哈……”
*********
布赫拔都皱着眉,狠狠的瞪着对面,就连身下的战马都感受到他的盛怒而变得有些不安。看着对面被五花大绑在战车上的夜西寒,布赫拔都捏的拳头咯咯作响。
发现夜西寒不见的时候,布赫拔都联想到之前模模糊糊听到的话以及他以往的作风,只是以为他又逃跑了。却没有想到:就算自己没有阻拦,他竟然也笨得逃不掉,不是很厉害么,可恶!
“布赫拔都!此人你可认得?”
粗哑的声音在身边若隐若现,夜西寒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挣扎了许久,却也只能无力的垂着脑袋。
看到吉雅的那时清醒了片刻,却不知被用了什么药,竟然又变得昏昏沉沉。如今头脑清醒异常,可是身体丝毫也动不得。
明明知道布赫拔都此刻就在对面,自己却被绑在这里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刀剑无眼,此人身娇肉嫩的,你可是还要继续交战?”
“你想要如何?”
“将占我的领土归还于我!再退兵十里,我便放人!”
“此话当真?”
“放心,我赛达尔木以人格保证!说到做到!”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我答应你!不过,退兵可以,我必须要留下直到你放人!”
“哦?”赛达尔木饶有兴味的看着布赫拔都笑着,“你单枪匹马的留下,就不怕我……”
还话还未说完,就听布赫拔都开口打断:“我既然敢留下,就没什么好怕的!”说着扭头朝身后的将领命令道:“戈斯漠将军!”
“末将在!”戈斯漠将军上前抱拳领命。
“你带领全军退兵十里之外安营,等候我汇合!”
戈斯漠将军抬起头看向布赫拔都欲言又止,待看到布赫拔都使的眼色时,似乎明白了七八分,五十领命而去,带着全部士兵浩浩汤汤撤退。
看着蛮荒的军队越走越远,赛达尔木的嘴角扯动,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笑意。
过了半晌,布赫拔都终于开口道:“现在可以放人的吧!”
“哈哈哈!” 赛达尔木放声大笑,“布赫拔都,你也有今天!”
“你什么意思?”
“放人可以,你先卸了自己一条手臂再来于我说话!”
布赫拔都目光一凛,“刚刚我们可是有言在先,你这是要反悔?”
“这叫兵不厌诈!” 赛达尔木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我不是什么君子,人格这种东西也早在你对我攻城略地的那一刻被杀的片甲不留,你信我,便是你的愚蠢,哈哈哈!”
布赫拔都心中冷笑:这老东西果然不能信。只是不知计划能否成功。
就在这时,布赫拔都远远瞥见在敌军最后有一面明黄色旗子举起舞动了三下,收回余光,嘴角已经擒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终于下了决定般说道:“好啊,你要手臂,我就卸予你!”
话音刚落,便见布赫拔都“唰”的一下抽出背后的玄铁重剑,高高举起。
正当赛达尔木震惊于布赫拔都真的会为了这小子自断手臂时,却听到一阵阵骚动此起彼伏出现于自己的队伍当中,正欲询问,突然从天而降一条断臂直直落在赛达尔木怀中,赛达尔木下意识的将断臂丢出去,转瞬却被人扣住手臂,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然横在自己颈前:“不许动!”
命悬一线,赛达尔木哪里敢反抗,乖乖的被戈斯漠将军挟持着来到了布赫拔都身侧,于此同时,敌方军队中也冲出一个小队的人纷纷来到布赫拔都跟前,形成了一个保护圈。
不远处的身后也传来了大部队跑步前进的声音,这!不是眼见着退兵了,怎么会?赛达尔木心中无比震惊。
原来,布赫拔都为确保万无一失,早已命一小部分人一刻不停地在后方挖掘了一道壕沟,而先前看似退兵到远处的士兵,其实大部分是藏到了壕沟当中,这一小队的高手则偷偷潜伏进敌军的阵营,伺机而动,那面明黄色的旗子就是准备就绪,布赫拔都把剑为令,一举偷袭成功。
☆、22 负伤
“你!你!” 赛达尔木又气又怕,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来。
布赫拔都见状轻笑一声:“哼!这叫兵不厌诈!”
对方的副将此时喊道:“放了我们首领,你们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
“放了那公子,我们定不会伤害你们首领!” 戈斯漠将军回复道。
“那我们同时放人,如何?”
戈斯漠将军看向布赫拔都,见后者颔首同意,便回到:“好!同时放人,休要耍诈,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只见对方将夜西寒从战车上解下,带着走了几步,停在大概三丈远的位置,戈斯漠将军也带着赛达尔木到了双方的安全距离。
对方将夜西寒朝前推了一下,夜西寒踉跄了几步,站稳后,迈着虚弱的步伐朝前走去。戈斯漠将军也松开了赛达尔木。
眼见两人即将各走到一半,布赫拔都却没有丝毫放松,内心隐隐的不安让他情不自禁的朝前走了两步,而就在此时,赛达尔木突然抬腿,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转身朝刚刚走过的夜西寒甩去。
布赫拔都飞身上前,一下子将夜西寒揽紧怀中,就见“噗”的一下,匕首深深没入布赫拔都的后背,穿透了身体一并刺中了怀中的夜西寒。
“唔!”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呼。
布赫拔都将夜西寒从怀中放开,强撑着再次抽出玄铁重剑,飞身直奔赛达尔木,赛达尔木见状不妙,撒腿就跑,边跑边大声呼救:“快!快救——”
不等他的话说完,一颗硕大的头颅已经开始在地上不停的滚动,一直到副将脚边,而赛达尔木的身体摔倒在一丈开外,碗大的一个窟窿还喷射着血水,好不触目惊心。
敌方副将见此,最初一刻的震惊过后,立刻下令撤兵。
而此时的布赫拔都回头看了看,与也正看过来的夜西寒眼神恰好相遇,四目相对,似乎两人已经可以用心交流,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
夜西寒双目哀痛:为何?我总是想要逃,你却还能舍身相救?
布赫拔都却面露微笑:我发过誓,决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随即,布赫拔都终于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不省人事。Xx将军及众人上前,只见布赫拔都面色惨败,战衣已被染红,细看刀刃所穿透之处,恐怕是伤及了心肺。众人无心恋战,也立刻偃旗息鼓,率军队撤退。
戈斯漠将军命人将布赫拔都和夜西寒分别安置在马车上,随行军医对二人的伤势均做了处理,夜西寒是皮肉伤,又被喂食了软骨散,只要好生修养,十二个时辰之后即可自行恢复。布赫拔都就比较麻烦了,这一刀好险,虽并未伤及心肺,却伤的太深,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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