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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冬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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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西寒让人准备了舒服的软架和马车,又挑选了八名身强力壮的士兵轮流担抬布赫拔都,预备好了路上的吃食用度,索性蛮荒就在秦岭脚下,路途并不遥远,预备的东西也无需太多。
准备妥当之后,夜西寒带着布赫拔都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先用软架将布赫拔都抬到蛮荒殿外,再转移到事先准备好的马车上,出了蛮荒城向南行进了半日,便到了秦岭之下。
秦岭地界与蛮荒环境大不相同,此处树木密集,五步之内必有一树,枝杈相互交错,将积雪也隔绝在外,一进其中,犹如进入了一条密道,不见日月,也辨不清方向。
树叶落下,在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松软异常,时而虚时而实,深浅不一,让抬着软架的大汉也颇为吃力。
这错综复杂的自然环境,易进难出,普通人莫说想要找到通往秦岭之巅的入口了,就算是想要顺利走出去都困难,幸好是有夜西寒带路。
弯弯绕绕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到了上山的入口处。抬软架的壮汉轮换了三次,在这冬月里仍旧汗流浃背,夜西寒让大家原地休息,待会上山的路程会更加艰难和劳累。
夜西寒侧坐在软架旁边,拿出水壶含了一口水,俯身贴上布赫拔都的唇,缓缓的将口中的水一点一点渡给布赫拔都。
与当初的扭捏不自再在相比,现在这一套动作夜西寒已经在旁人面前也做的行云流水面不改色,这一路下来,他也不再避讳他人。
看着安静躺着的人,夜西寒心中难过,他还是喜欢那个霸气勇猛的布赫拔都,如果他真的再也醒不过来,自己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对他的感情做出回应?
简单吃了些干粮,夜西寒吩咐大家起身,务必要在天黑前上到山顶。
上路崎岖,纵使夜西寒带的人多,轮番换着抬软架也颇显得吃力。随着他们越上越高,气温也越来越高,山路周围的景色也随着不同,与山下严冬的枯木不同,这一段路竟然还是深秋的景色,路边种着夜西寒最爱的枫树,映衬着这小小的山路都是火红一片。
这令随行之人都十分惊艳,停下脚步,一边脱去外衣,一边欣赏这冬季难得的美景。
夜西寒也喜欢这景色,不禁对沉睡中的布赫拔都轻声说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此处景色是不是很美?与你建造的枫林台相比如何?你若醒来,我们再到此处看日出可好?”
“夜公子,小的们换好衣裳了,可继续行进?”
“走吧!”
继续向上,温度竟然又升高了许多,众人只得再次停下来,这时大家才明白为何夜西寒当初让他们将夏季的薄衫穿在里头,这里的气候俨然是夏天!
夜西寒也脱了外衫,他想到了被布赫拔都掳走的那个时候也是夏天:“正午最热的时候,你竟然让我赤脚走在隔壁滩上,还不许给我一滴水!还真是狠辣!如果不是你掳了我又虐待我,那个叫朝鲁的少年也许就不会被我杀死,他的姐姐也不会找我报仇,你也就不会因为我被俘而掣肘……”
☆、30 楚门
夜西寒叹了口气,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说着:“我们此时也许还各自相安无事的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花慕遇到了我,我遇到了你,总有一个人会被另一个人拿住,这是不是就是自然的法则?”说完,夜西寒又给布赫拔都渡了一口水,众人继续赶路。
黄昏十分,终于来到了山顶,传说中的秦岭之巅。众人抹了抹额上的汗珠,深深舒了一口气,觉得这山顶不冷不热,似春天的气候,极其舒爽。
夜西寒带着他们直奔自己的小院,推开院门,由于每日都有小厮打扫,院落倒是十分干净,并没有丝毫的萧条之感,夜西寒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众人将布赫拔都抬进来,安置在自己的床榻上。
转头对着一干人等说道:“秦岭乃楚门门人圣地,外人禁止入内,如今我带你们进来也是事有所需,王上在这里有我照料你们大可放心,现在我命人带你们去偏房休息吃喝,歇息一晚,明天一早会有人带你们下山,指引你们顺利回到蛮荒。”
“夜公子,我们就这样回去也无法跟大人们交代啊。”众人一听竟然让他们先行独自回去便有些惊慌。
“无碍,我可以给戈斯漠将军写一封书信,你们带回去交给他,断不会有人为难你们。不出十五日,我会治好王上,一同回到蛮荒;如果治不好……我夜西寒也会前去蛮荒受罚!”
那人还欲说些什么,旁边一人戳了戳他的胳膊,正是一直跟随夜西寒的原守城小兵——迪力,只听他说道:“王上信任夜公子,戈斯漠将军也信任夜公子,我们理应也该信任夜公子。既然夜公子让我们先回去,定是有他的道理,我们便先回去吧!”众人颔首赞同。
于是夜西寒道门外唤来了小厮,领了众人离开小院。
夜西寒来到床榻前,再次含了一口水,俯身渡给布赫拔都,又为他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了。
夜西寒来到了古洛枫的小院,他从前性格冷漠,与其他几位师门兄弟皆很少来往,心中斟酌着要不要解释自己为何带了个男人回来。敲了敲门,半响无人应答。
夜西寒便推门走了进去,发现格局与自己的小院竟十分的相似,进门后一边是一口水井,另一边则是一张石桌三把石凳,再往里走便进了门厅,靠门一侧有一排书架,放满主卷,相比都是医书药典之类。
顺着再往里走便到了卧室,卧室空无一人,也被打扫的十分干净,夜西寒心中惆怅,难道老三也不在秦岭?
随即转身欲往外走,结果从门帐后突然有一个白色的影子扑了过来,夜西寒一掌便拍了上去,将那白色的影子拍飞出去的同时,感觉自己掌心一痛。摊开手掌一瞧,掌中竟然星星点点的泛出了血珠。
“这是?”
夜西寒朝那白影走去,拾起来一瞧:竟然是一个浑身扎满了银针的假人!
确认了无毒无害,夜西寒将假人随手一丢,离开了古洛枫的小院。
路上遇见了小厮,夜西寒唤住问道:“可知三长老身在何处?”
“各位长老一向行踪不定,小人不知。”小厮恭敬的回话,夜西寒摆摆手,那小厮又恭敬的退下。
夜西寒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刚刚那小厮竟然又折身回来了,恭敬的问道:“长老可是要问药?”
“你能开药?”
“小人不能,但是三长老有一小药房,药方中有他老人家研制的各种神药。前几日四长老也去小药房寻药来着。”小厮一五一十的交待着。
“小药房在何处?”
“就在三长老小院的后面,沿着这条小径绕过去便是。”小厮伸手指了指。
夜西寒欣喜不已,不再理会小厮,一路小跑的朝小药房奔去,心中想着: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能找到那起死回生的神药,布赫拔都就有救了!
然而当他推开小药房的门,里面的场面让夜西寒震惊不已:药房内一片狼藉,几个放药的架子被推倒在地,瓶瓶罐罐都散落在地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药丸,黑黑红红白白的全部混在了一起。抽屉全都被拉开,有一根草药还歪歪斜斜的挂在边缘。
夜西寒捏紧了拳头青筋暴突,咬牙切齿的怒吼了一声:“君久翎——!”
这一声内力十足,震得四周鸟儿全都扑棱棱的飞了起来,路过的小厮面面相觑:
“最近这三长老的小药房好像总是不安生。”
“可不是嘛!赶快离远些吧,左了三长老也不让我们打扫药房。”
“走走走……”
夜西寒硬着头皮迈步走进了这无处落脚的小药房,在幸存的药架子上翻找着,一层一层细细的找来,在最后一个架子的最上层看到了两个极其精致的小瓶子。夜西寒拿起那瓶被碰倒了的,上面写着:“回春丹!”又拿起另一瓶,上面写着:“回魂丹!”
夜西寒眼前一亮:这‘回魂丹’定是那起死回生的神药!
将药瓶揣进怀中,夜西寒快步朝自己的小院走去,脚步逐渐加快,最后几乎是跑着回去的。
来到床榻前,夜西寒掏出怀中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颗红色的丹药,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嚼碎,俯身喂到布赫拔都口中,又含了一口水慢慢的将丹药送下。
看着依旧静静躺着的布赫拔都,夜西寒竟然莫名的心安了许多,或许他心中还是相信古洛川那小子的医术的。只是不知道这药何时能够生效,又不知需要吃几颗。
夜西寒心中想着,便将药瓶小心翼翼的重新塞回怀中,如果三个时辰还没见效,便再吃一颗罢。
做好这一切,夜西寒便朝床榻里面坐了坐,身子倚靠在床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夕阳西下,最后一抹残红也消散在天际,夜幕悄无声息的降临,一轮圆盘似的明月爬上天空,幽幽的月色从窗棂上投进屋子里,似乎是给满室蒙上了一层白色的薄纱,朦胧而迷幻。
☆、31 误食
夜西寒在朦胧的迷雾中走了好久,四周总是一片白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我为何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布赫拔都?布赫拔都去哪了?
夜西寒想要大喊,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他着急的抬步要去别处寻找,却一下子摔倒在地,回头便看见一只惨白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脚腕。
夜西寒的手抚上腰间,想要抽出龙筋黑鞭,却什么也没有摸到:不见了!
很快从地下伸出了更多的手,它们扯住夜西寒的胳膊和腿猛力的向下拉,似乎想要将他拉到地底下去。
这时一个人从天而降,抱起夜西寒来到了一块平台上,夜西寒惊喜的抱住那人唤道:“布赫拔都!你醒了!”
布赫拔都没有说话,微笑着抚摸着夜西寒的脸,然后抬高了他的下巴,俯身贴了过来。夜西寒推了一下,见布赫拔都纹丝不动,便放弃了挣扎;布赫拔都的手掌来到夜西寒的脑后固定住。
夜西寒闭上眼睛开始回应,却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布赫拔都!”
夜西寒怒斥道,一抬头,却发现眼前的这张脸竟然变成了花慕!花慕的脸时而痛苦,时而凶狠,渐渐扭曲,钳制着夜西寒的双手倏的一松,夜西寒“噗通”一声便跌进了河里。
河水冰冷,刺激着裸露的肌肤,让从不怕冷的夜西寒打起寒颤,他抱紧了自己,在水中缓缓的下沉。
一双温暖的手拉住了夜西寒,求生的意念让他配合着这双手爬出了水面,浸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与刚刚的寒冷不同,夜西寒感觉身体渐渐发热变烫,连呼气都带着一波热浪,灼烧的自己口干舌燥。
是发烧了吗?
夜西寒暗自想着,却觉得突然天旋地转,身子便栽倒了下去。
栽倒后,夜西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了布赫拔都的身上,起身看了看,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而周围的环境告诉自己:这依旧是我的小院,依旧是秦岭楚门……原来刚刚只是浑浑噩噩做了一场梦。
只是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发烧,浑身燥热,口唇干灼,提起一旁的水壶猛灌了两口依旧不得缓解。
夜西寒胡乱的扯着自己的领口,大口的喘息着,热!好热!
“呃……”一声淡淡的口申口今让夜西寒猛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连忙去查看布赫拔都。
床榻上的布赫拔都依旧静静的躺着,可是呼吸却变得有些急促,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夜西寒脸色一沉,迅速将怀中的药瓶掏出仔细查看:“是还魂丹没有错啊!”倏然他又想起了倒在一边的那瓶‘回春丹’,连忙来到桌子跟前,打开瓶子,将里面的丹药一股脑的全部倒在了桌上。丹药滚落,大概有十余颗,其中只有两颗是红色,而其余的均是相同大小的黑色。
夜西寒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难道红色的是——‘回春丹’?!
为了求证,夜西寒迅速起身朝着古洛枫的小药房飞奔而去,幸而这秦岭占尽天时地利,外人轻易无法进来,便不必小厮巡夜,否则明日便会传出楚门八长老失心疯了吧。
来到小药房,夜西寒找到刚才那瓶‘回春丹’,迫不及待的倒出来查看,果然是红色!夜西寒再一次暴怒,用力将药瓶扔了出去,口中恶狠狠的咒骂:“君久翎!有种你不要回来!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可恶!”
夜西寒砸了药瓶后觉得身体越发的燥热,自己只是将药咀嚼了一下便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那么吃下整个一颗丹药的布赫拔都将会如何?
夜西寒心中突然十分担忧,又拼命的朝自己的小院赶去。果然布赫拔都的情况不容乐观,呼吸急促,满面通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湿。
夜西寒从桌上拿了一颗黑色的丹药塞进嘴里咀嚼,然后俯身喂到布赫拔都口中,又起身含了口水,继续俯身渡给他:死马当活马医吧,希望古洛枫的神药当真能起死回生!
一来二去,刚刚被自己抓乱的衣服露出了一片皮肤,丝丝的凉意竟然让夜西寒有些贪恋,禁锢了许久的念想喷薄而出,瞬间侵占了所有的理智,当水分全部渡完后,夜西寒情难自已的用力攫取这陌生的气息。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红罗帐暖,春宵无度,顺长的黑发从脑后垂下,萦绕在布赫拔都起伏的胸口,第一次,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在登上巅峰的那一刻,夜西寒昂起头,热泪滚滚滑落,没入浓黑的发丝中。
“啊……”
还没来得及察觉到隐藏在自己叹息下的另一个微弱的叹息,睡意便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夜西寒……
第二日,当夜西寒幽幽转醒,浑身的酸痛帮助他慢慢理清楚梦境与现实。夜西寒起身探了探布赫拔都的脉息,竟然感觉强健而有利,与之前的微弱完全不同!虽然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但这也是天大的喜讯了,只要再过些时日,他一定会醒过来!
夜西寒想到这里,蹭的跳下床榻,也顾不得穿衣裳,到桌上又拿了一颗黑色的丹药塞入口中,相同的方法喂布赫拔都服下。
而这次在喂水的时候夜西寒发现了不一眼的地方,之前喂水都是药一点点渡进去,但是这次似乎能够感觉到有一股力量自动吸取。
夜西寒心头一颤,惊讶的抬起头!
☆、32 眷属
夜西寒看到布赫拔都唇角微扬,他试探的叫了声:“布赫拔都?”
布赫拔都终于在夜西寒灼热而期盼的目光中睁开了眼睛,他动了动嘴唇,夜西寒立刻将耳朵凑近,只听到他用微弱而嘶哑的声音慢慢说道:“昨晚,你压的我肚子好疼……”
夜西寒哑然,没有想到布赫拔都费了好大的气力竟然就说这么一句话,着实又好气又好笑,便用眼刀剜了他一下,紧接着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昨晚就醒了?为何不说,害我担心不已!”
布赫拔都让夜西寒凑近,依旧费力的说道:“我其实一直都努力的想醒来,可是做不到。一直昏昏沉沉,可有时候又清楚的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布赫拔都一段话说下来,明显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九死一生,夜西寒知道布赫拔都累了,便阻止他再说话:“不要再说话了,你七天滴米未进,身体太虚弱,我让人煮些稀饭来。有什么话,我们以后慢慢讲。”
夜西寒便打算与布赫拔都在秦岭多住几日,待身体完全养好后再回蛮荒,并派人给蛮荒殿传去了消息。
布赫拔都苏醒后的第三天便可以下地行走了,夜西寒不得不承认古洛枫那小子的医术果然了得,那神药真的可以治天下不治之症!
这日两人在楚门中散步,布赫拔都赞叹道:“这秦岭之巅果然是仙家圣地,在这寒冬腊月天竟然也温暖如斯。”
夜西寒笑道:“此处不分四季,一年三百余日皆是春暖花开。”
“夜”布赫拔都还是等不及问了出来:“你并不仅仅是楚门的学童对不对?”
“你刚刚苏醒便讲了这么许久的话,累不累?”
“你不愿意告诉我?”
“我们去前面的亭子,坐下来慢慢讲,可好?”
一行人来到凉亭处,夜西寒将自己以及楚门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讲给布赫:“楚门发祥于秦岭之巅,门内男师女徒、女师男徒。多少年来,都是师徒一对一的传承,武功阴阳双修。楚门的核心就是门主枯荣和楚门八门长老,这八师八徒。最神奇的武功是一种童颜不老的心法,所有门主都可活到三百岁有余,童颜不老。前一百年随师学艺、第二百年成为神仙眷侣、第三百年送走师父寻觅新徒。”
夜西寒看了眼布赫拔都,继续说道:“楚门第八位长老,虚龄两百又一,善使龙筋黑鞭,武功绝学寒功,可化水为冰、化鞭为剑,名唤夜西寒。”
夜西寒讲完见到有些愣怔的布赫拔都,自嘲的笑了笑,问道:“怎么?是不是感觉看到了妖怪一样?”
布赫拔都回过神,大笑道:“怎么会!我是觉得我捡到了宝贝!”
“少得意忘形!我堂堂楚门长老,怎是你说捡就能捡到的!”
“好!那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就当我是你捡来的!”布赫拔都一脸笑意,随后又有些担忧的问道:“你刚刚说,你们楚门是男师女徒?”
夜西寒没想到布赫拔都会在意这个问题,心头竟然稍稍有些暗喜和期待,“怎么?你难不成还想做我的徒弟?”
“如若可以,也未尝不可啊!”
夜西寒十分惊诧:“你舍得放下你的王位和你的宏图大业?”
“夜,我从不在意王位,若是为了你,我愿意丢掉这蛮荒王的身份!至于宏图大业,这不是我的,而是整个蛮荒的!我不在,还会有别人去完成!”
布赫拔都拉住夜西寒的手,耍赖似的接着说:“经历了这么多,我如今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是想要赖账么?”
夜西寒被布赫拔都拽到了怀里,双手顺势便环住了布赫拔都,他现在竟然有些激动,他想到了尤晷,当初也是带了一个叫浅草的男子回楚门。既然开了先河,他可以,我便也可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若愿意,我便收你做男徒!”夜西寒将脸埋在布赫拔都胸前,声音传出来也显得闷闷的。
如若放在从前,谁能想到冷冰冰硬邦邦如同冰块一般的夜西寒,竟然也会被人融化,变成了一河春水绕指柔。
“真的?!”布赫拔都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夜西寒的脸,信息的再次确认。
“是!”夜西寒点了点头,“而且我不会将你困在秦岭,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便一同下山,我说过会帮助你实现你的抱负!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你再同我闭关修行!”
“全听师傅指教!”
“还没叩拜敬茶,这师傅叫的不作数……”
夜西寒与布赫拔都不停的嬉笑怒骂,这沉寂了多年的秦岭之巅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生机。
后来,夜西寒真的随同布赫拔都回到蛮荒,夜西寒的职位也从‘左相’变成了‘夜侯’,而不少知情人士却说,严格意义上讲应该是封了‘夜后’,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男后,是许多大臣们担忧王上枉担骂名,有辱圣誉,硬生生叫成了‘夜侯’。
只不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夜西寒和布赫拔都并不在乎,只是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便也就随着众人罢了。
而夜西寒三十年内再也未回到过楚门,一心一意辅佐布赫拔都,从藩王开始,步步为营,在各国乃至沙漠深处也埋下种子,就等这三十年的生根发芽盘根错节,终于在赛幕七百二十三年连根拔起,吞并了拓拔和秦瑶两个番地,攻占了赛幕的古川和秦岭两大城池,重创了政治中心帝都,使皇帝不得不重整朝纲,损失惨重,在内忧外患的双重压力之下,皇权岌岌可危。
布赫拔都趁机霸占了半壁江山,将所占领土重新划分为四市一岭,其中秦岭作为特别管辖交由楚门全权负责,虽然尚未一统山河,却也做到了与当初繁荣强大的赛幕平分天下!
随后,布赫拔都安顿好一切事宜,与夜西寒回到秦岭之巅,双宿双修……
正可谓是: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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