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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水穷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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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翔勉强摇摇头:“味道很鲜美,只是我不太饿,陛下费心了。”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大口水,总算把那块肉和水吞下去了。
符陵见楚翔脸色潮红,食不下咽,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却是如常。叫过太监,吩咐厨房另熬了一碗小米瘦肉粥来,楚翔无法拒绝,在符陵的注视下,硬着头皮一勺勺喝了。心道,自己以后免不了常在他兄弟二人之间周旋,总不能次次这样失态,努力稳定了一下情绪,又陪着符陵用了些饭菜,随便说几句天气风物之类的闲话。
膳罢,符陵屏退众人,往屋子正中的檀木椅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对楚翔道:“翔,坐到这里来,朕有事要和你说。”楚翔往前挪了两步,符陵拉了他一下,顺势将他带入怀中,抱在腿上坐了,将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呼一口热气,低声道:“翔,这些日子你考虑清楚没有,要不要在朕的朝中为官为将?”
楚翔不料他此时会问出这种问题,一时大为踌躇,心知自己若同意为将,到时是不是出力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反倒不利自己的计划了,不如和他实话实说,便道:“还是不必了,若不能全心全意去做的事,楚翔宁可不做。”
符陵赞道:“说得好!”突然话锋一转,却问:“那你对朕,又算是什么?可是全心全意的么?”一边将手伸进楚翔的衣服,隔着薄薄的内衣揉搓他的胸前,一边又道:“朕是得到了你的身体,可你的心,给了朕的有几分?”
虽是隔着衣衫,符陵的指尖碰到的地方仍让楚翔不由自主地瑟缩颤抖,腹中又是难言的恶心,强自忍住,以免他看出异样。暗想,若被他看出来自己一分真心也无,可是大大地不利,但若说是全心全意,骗鬼都不会相信,何况骗他?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陛下想要几分?楚翔本以为这颗心已死了,连一分也给不了,现在才发觉并非是如此。”
符陵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对自己有情,虽不免疑惑,却也难掩欣喜,在楚翔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笑道:“翔,朕说过,若要便要你的全部,你能对朕有多少情意,朕不是看不出来,只望你不要骗朕!”
楚翔一凛,也笑了笑:“陛下的手段,楚翔早领教了,怎敢相欺?”
符陵道:“如此最好。”又换了个话头:“翔,你当时负责长江防务,应该知道大军从何处渡江最好?”
楚翔愣了愣,这符陵实在难缠,今日提的问题似乎个个都与自己作对。以他的军事造诣,若是胡说一气立即会被他看穿,但怎能卖国求荣告诉他实情?要是缄口不言他也会怀疑自己,楚翔为难地道,“陛下,这……我当时还未及布防就被派到夏州了,对此并不十分清楚。”
符陵不动声色,手上加力,捏了下他的腰,楚翔不防,哎哟叫出声来。符陵半是恼怒半是得意:“才说不敢骗朕,张嘴就是谎话。朕只是试你,知道你必定不会说,不要紧,自然有人会告诉朕。”
十四 迷津欲有问(上)
自然有人告诉他?周军中有奸细,谁?楚翔脑中电光火石出现一连串疑问,周军屡战屡败,他也曾想过朝中高官中肯定有秦国的内应,但苦于没有证据。符陵这样说,显然是确定无疑的了,长江沿线的整体布防,能掌握全部情报的也就那么几人,楚翔已隐隐料到可能是谁。但符陵既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此话,定有把握让自己没办法传出消息。楚翔暗自苦笑一下,口中道:“陛下自然是无所不能。”
符陵冷哼了一声,道:“口是心非!你嘴里这样说,心里其实在嘲笑朕,朕连你都收服不了,还谈什么无所不能?”楚翔习惯性的“不敢”两字还未出口,符陵又道:“你以后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说什么不敢不敢,世上有什么事你不敢做?别把朕当傻瓜!”
楚翔愕然,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已发觉了什么?背上渗出了密密的冷汗,硬着头皮道:“陛下若认为我以不实之词欺骗陛下,随时将我处死便了,又何必多费心思?”
楚翔的话还没说完,符陵已低头吻住了他,用舌头轻轻撬开他的牙齿,缓缓在他口中旋转,搅动……楚翔试着回应,符陵冷不防咬了他嘴唇一下,楚翔轻叫,符陵将他紧紧地揽在怀中,长叹一声,低声道:“朕怎么舍得杀你?唉……”停了一下,忽又道:“不过,你既然敢骗朕,须得小小地惩罚一下,你可认罚?”
楚翔无奈地道:“陛下若是不悦,翔自当领责。”
“领责倒谈不上。”符陵眨眨眼睛,狡黠一笑,就势横抱起楚翔,进了内室,将他放在床上,拉下重重帐幔,道:“罚你今儿来侍候朕。”楚翔正不知他要如何惩罚自己,闻言既喜且忧,喜的是自己正在担心交欢时他会不会发现异样,如果是自己主动来做的话,万一身体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也好遮盖过去;忧的是本就极厌恶男人之间的情事,若不是因为要用计,自己宁死也不愿去碰对方的身体。如果是对方主动,自己只需躺下忍受还算好办,今日主动引诱符明,已是大违本性,深感羞辱,再要侍候他,岂止是勉为其难?何况先和符明一起时已耗尽了精力感情,再来一场免不了力不从心。楚翔正犹豫间,听符陵道:“怎么,你不愿意服侍朕?”声音里已有了些薄怒。
楚翔忽然醒悟过来,小不忍则乱大谋,若要成功,不能现在就惹怒了他,只得虚以委蛇一番,让他更加迷恋自己,他既要自己服侍,怕还不能敷衍了事。罢了,反正已下了地狱,还在乎是不是最深的一层?要做就做到底!主意已定,楚翔也不回答,伸手就去解符陵的腰带。符陵转怒为喜,捧起他的手亲了一下,笑道:“这才乖嘛!”楚翔微红了脸,帮符陵脱去外衣,又脱了内衣,露出健美结实的胸膛,只剩亵裤时,楚翔仍不免有些迟疑,符陵也不勉强他,自己扯下了最后一点衣物,在床上平躺好。
楚翔自己也宽衣解带,跪在符陵身侧,低头去亲符陵的胸前,符陵轻声笑道:“先亲这里。”指了指自己棱角分明的薄唇。楚翔顺从地抬起头往上移了一点,吻住符陵的双唇,在和男人的情爱中,楚翔最厌恶的莫过接吻了,觉得分外肮脏……但现在不能表露出来,绝不能……楚翔学着符陵的样子,用舌头挑开他的齿关,这个小小的挑逗动作几乎让符陵把持不住,腹中一阵燥热……他有好几日没到楚翔这里来了,虽然宫中有妃嫔侍寝,但他只恋着眼前这人,见了楚翔本就是情欲如火,怎还经得起他挑逗?
深深地吻了一阵,符陵放开楚翔,略坐起来一点,却把楚翔的头按到自己两腿之间,道:“翔,用嘴。”楚翔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低头一看,符陵胯下的巨物已高高耸立。楚翔将心一横,深吸一气,张嘴含住了那巨物的前端,胃里翻涌,差点把晚饭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不觉牙关往下一咬,还未咬到,下颌却已被符陵的两根手指捏住,冷冷的声音传来:“翔,用舌头不要用牙齿,别玩花样,知道了?”
楚翔听他语气暗含威胁,他难道会怕自己咬断他的命根子?楚翔迅速地估计了下形势,就算在床上,符陵也是时刻提防,自己还不能轻举妄动。直视着符陵,楚翔并不惊慌:“楚翔第一次侍候陛下,难免莽撞,请陛下恕罪。”符陵笑笑,松开手,重新躺下。
这一岔,倒让楚翔恶心的感觉去了不少,复又含住符陵的欲望,这次楚翔学着用舌头舔吮,虽然动作笨拙,但已让符陵销魂不已,满足闭上眼睛,口中逸出低低的呻吟,过了一会,楚翔觉得那欲望越涨越大,自己已快含不住了。符陵道:“差不多了,你坐上来吧!”拉过他的手,塞给他一样东西。
楚翔一看,是事前需要涂抹的油膏。往回都是符陵帮他涂抹,这回却要他自己动手,楚翔顿觉十分难堪,但心知若不涂药没办法塞入符陵的巨物,只好叉开双腿跪卧在床上,俯下身来,一手分开臀瓣,另一只手用食指抹了些药膏,费力探入后穴中……符陵斜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楚翔动作,见他的脸已红得如熟透的苹果,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楚翔的脸更红了,只恨不能找条地缝立即钻下去。胡乱涂完了药,符陵将他抱到自己身上,道:“你自己来!”楚翔张开双腿,跨坐在符陵身上,双手尽力掰开臀瓣,移到那尖端上,深深吸气,找准位置,一点点地沉了下去……他今日先和符明交合过,现在又涂了油膏,符陵的欲望虽大,仍比较顺利就进去了,并不觉得十分痛苦,但巨大的耻辱感淹没了他,楚翔羞愤难当,差点落下泪来,忙闭上眼睛,只挺起腰身,上上下下地机械动作,胸中却似窒息般透不过气来……
十四 迷津欲有问(下)
过了好一阵,符陵的欲望仍是硬硬地充满在他体内,没有半点静,楚翔不由急躁起来,汗水不住地顺着面颊滴下。忽然符陵道:“翔,你这样不行。”符陵说着突然坐起,双手抱住楚翔的腰,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将他双腿抬到自己肩上,坏坏地一笑:“看来朕没有让你服侍的命,还是让你躺着吧!”原来符陵是嫌楚翔动得太慢不能满足,他翻身在上,便尽情冲击起来,好在楚翔已习惯他的方式,分腿扭腰,尽力配合。
符陵发泄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躺下将楚翔抱在怀中,方问道:“翔,你说实话,是不是不喜欢朕刚才要你那样做?”楚翔知瞒不过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符陵微笑,言中带着浓浓的宠溺:“房中情事,要是了解其中奥妙,当真是其乐无穷,但却要两人心存默契。每次你都不肯说出你的感受,只是一味被动承受。朕不能只顾自己,要你主动来做,是想要你学会享受这种快乐,你这小傻瓜,却不知朕的用意!”楚翔被他说到痛处,顿时又红了脸。说来也怪,他在符明面前主动投怀送抱并不觉得为难,而符陵面前,虽然相处之时要多得多,却始终羞惭难当,怎么也放不开。
符陵见楚翔满面羞涩,甚是可爱,吻了吻他,又道:“今儿你做的不错,难为你了,你可以对朕提一个要求,作为奖励。”
什么要求?要求他不要再攻打周国?要求他放自己回去?想也不要想,除此之外,自己还需要什么!楚翔忽想到他刚才暗示周国中有内应,自己须想法得到确切的消息,当然,要从符陵口里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绝无可能,但也许还有别的法子。
“想好没有?”楚翔半天不说话,符陵追问道。
楚翔笑了笑:“我到上京这么久了,城里城外的风光都领略过了,陛下还专程带我去看了黄河,但有处地方,一直没有机会去瞧瞧,陛下能否带我去?”
“什么地方?”符陵一时没回过神来。
楚翔微微一笑:“陛下住的地方,秦国的皇宫啊!”
“哈哈!朕还当是什么地方,你这个要求,太简单了吧?不算不算。你要到宫里去看,朕明日便接你进去,你要肯住在里面更好。”符陵大笑起来,“翔,你还有什么要求?”
“别的没有了。”楚翔低下了头。
“真的没有了?”符陵话中有话,“还是小瞧朕,认为朕给不起?”
“除了公事,我很少向别人提什么要求。”楚翔摇摇头,道,“如果是小事,不必求人家也会答应,如果是大事,就算恳求,别人或者不愿答应,或者答应了,也会要求回报,要的东西,我怕我给不起。”
符陵的脸色沉了下来:“朕明白了,你还是把朕当成‘别人’,朕要你什么回报?只要你愿意给,怎么会给不起?”符陵叹了口气,停了一会,没有再说下去,“罢了,你要是想不起别的,这个要求就先留着吧,等日后想好了再告诉朕。时候不早了,睡吧,明早再沐浴好了……”
楚翔这整整一日身心都如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地,未放松一刻,终于听到符陵让他睡觉,如获赦令,忙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将被子蒙在头上,但心里有事,虽疲惫已极,竟睡不着。往日里符陵往往得要他两三回才能尽兴,今日也是见他首次在上面,紧张不安,遂早早放过了他,现在符陵仍在兴头上,全无倦意,过了一阵,忍不住伸手去哈他腋下:“翔儿,别装睡,再陪朕说会儿话。”
楚翔痒得笑出声,扭动着回头看他:“陛下心情这么好?还有什么事么?”
符陵抚弄着他的耳垂,柔声问:“朕好几日没来这边,你有没有一点想朕?”
楚翔暗想,你是我的什么人?对我做了些什么事,让我想你?倒把我当成了深宫中的那些怨妇,日日只盼着你的临幸!却见符陵专注的眼神似有些期待,压下怒火,略带怨怼地道:“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陛下该来时便来,该走时便走,何必管我想与不想?”
符陵听他的口气竟有点发酸,心下大喜,将他抱入怀中,温柔地吻了吻,安慰道:“翔,你怎么这样说?怪朕了么?朕可是天天都想着你的,当然要顾及你的心情。只是你也知道,身为帝王,总有许多身不由己。你若是想朕,朕会尽量多来陪你的。”
楚翔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暗道:你莫要当了真,天天守在这里可就糟糕了。说了一会话,又困又累,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日凌晨符陵便回宫上朝,午饭后,果然派人来接楚翔进宫。内侍径直将楚翔引到御书房,符陵正坐在案前阅折,身后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巨大书架,满满地堆满了各种典籍。见楚翔进来了,符陵笑道:“朕还有些事,你先找本书看,等朕一会。”
楚翔狂喜不已,自己要求到宫里来,就是想找到他平日里议事阅折存放文书的地方,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楚翔遂绕到书架后面,随便拿了本书,借着高大的书架掩护,仔细观察书房中的陈设布置,却发现符陵的御案左侧靠墙处有一个上了锁的大铁柜,那定是放置重要文件之处!必有关于秦国在周国的内应的线索,说不定还有一些其他的军事机密。
楚翔心头狂跳,手心发热,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打开柜子!但自己如何才能避开符陵盗出这些文书?且不说宫中侍卫众多,符陵自身武功也极为高强,就算自己侥幸得手,又怎能将证据传得到周国去?楚翔皱紧了眉头,冥思苦想,却是束手无策,忽听到符陵在唤自己,罢了,只有先观察好形势,再找机会下手。楚翔应声过去,符陵携了他的手,亲热地道:“翔,你第一次进宫,朕先陪你四处去逛逛。”
十五 天寒将欲晚(上)
两人出了御书房,先到了皇宫的正门,从宫门往里望去,重重殿宇巍峨高耸,布局严整,鎏金宝顶,白玉台阶,柱子影壁处处雕着金色的龙、虎、麒麟等神兽,恢弘大气,与江南的精致小巧,依山傍水的建筑风格又是不同。沿着中轴线一处处走过,符陵亲自一一详加介绍,言语中不乏得意。楚翔亦赞道:“陛下的宫殿,豪华壮丽,果然气象不同!”却暗中默记宫中布局道路。
过了几重前殿,又进入后宫,宫室装饰渐趋精美。楚翔知道这是嫔妃的居所,不愿逗留,匆匆穿过,最后面则是御花园,此时正是冬季,花草凋残,景色荒芜,几棵高大的乔木只剩了光秃秃的枝干,水池中也已结了层薄冰。符陵道:“这园子太小了,无非是给妃子们散散步,赏赏花,朕倒是很少来。”花园一侧有一座三层高的观景楼阁,二人上去,倚窗坐下,品了会茶,符陵忽问:“翔,这宫里你最喜欢哪里?”
楚翔正想着御书房所见,随口答道:“书房。”耳听符陵呵呵一笑,楚翔发虚,不敢再多言。
符陵又问:“书房?有意思,翔,要不要到朕的寝宫去坐坐?”
楚翔听出他暧昧之意,忙摇了摇头:“陛下国事繁忙,楚翔不便多打扰了。”
符陵不怀好意地一笑:“也好,宫里的嫔妃,朕都是宣她们到寝宫陪朕,翔儿你么,自然是朕去陪你了。”
楚翔羞得无言以对,符陵命人将晚膳送到楼上,陪他用过膳,这才又和他同回离苑去。
此后符陵到离苑的时间果然增多了,虽不是每天都在楚翔处过夜,但几乎一有空便要过来看看,和楚翔说说话,下下棋,吃顿饭,各处进贡的珍稀物品,也如流水般地赏赐于他。楚翔顺水推舟和他周旋,不即不离的态度反让符陵对他日渐迷恋。
离苑的下人见楚翔恩宠非常,亦更显殷勤。楚翔却苦于没有机会与符明再通消息。终于这日趁符陵不在,楚翔才又得空往静山居士那里去。一进地下的密室,符明果然正在等他,见他进来,急急捉住他的手:“翔,又有十七天没见你了,我可是天天扳着指头算日子,想死我了!”
楚翔故作惊讶地问:“明,你怎么知道我今日要来?”
符明道:“我也正要和你说,近日我买通了离苑的一名侍卫,你要出门前,他通了消息,我便知道了,赶快先到这里来等你。以后他好为我们传递消息。他姓王,你应该认识他。你以后想要见我,可以私下告诉他,我好早作安排,我也会通过他和你保持联系。”
楚翔一转念,脑子里闪过离苑里平时所见过的侍卫,已知他说的是谁,喜道:“如此就太好了!”
符明得意地一笑,将他揽入怀中,道:“翔,我知道这样是委屈你了,这些都是权宜之计,你再忍耐一时,来日方长,日后我们定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楚翔轻叹一声,道:“明,我自然相信你,但一天天,一月月,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且,符陵生性多疑,我每天过的都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怕他看出端倪。人说度日如年,我的一天却象是十年百年!”
符明不说话了,也微微地叹了口气,捧起楚翔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吻了好一阵,方恋恋不舍地松开他,道:“翔,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的心比你更急,日日夜夜都恨不能就这样拥着你……为了你,为了我自己,为了我们的将来,只是这事关重大,需要等到时机成熟。”
楚翔想催促符明尽快下手,倚着他肩头,又道:“明,他每次抱我,我都把他当成你才能勉强忍耐,我夜里做梦常常梦见你,梦到我们在一起,白日里神魂不定。这样下去,他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说到动情处,楚翔已是泪珠盈睫,哽咽不能成语。符明见他如此深情,大为感动,倍觉怜惜,将他抱在怀中细细爱抚,诉不尽别后的相思之意,反复劝慰许诺。两人又是一番缠绵,楚翔曲意承欢,符明自是销魂蚀骨。
正在他二人如漆似胶,难分难舍之际,忽然头顶上重重地响了三下。符明听到响动,顿时变了脸色,赶快把楚翔推开,“翔,不好了,静山居士发信号,皇兄来了!”
“啊?!”楚翔闻言也吓了一跳,赶快一挺身,从床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过衣服往身上套,暗想着这么多次自己来下棋,他都从不过问,今儿出了什么事?他不是说要和群臣议事,连离苑也不去了,自己才放心大胆地出来,怎么他竟会忽然袭击,找到这里来?难道事情已经败露?想起符陵平时的言行,楚翔不觉浑身冷汗湿透,自己的计划还未成功,若就这样被他捉奸在床,后果岂堪设想?!
却听符明安慰道:“不要怕,上次我说过,外面有我们的眼线,刚才静山居士传消息时,皇兄离这里应当还有十几里路呢!你收拾妥当再出去,来得及的。”
楚翔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头发,这才略略平静下来,不及再和符明多说,快步走到洞口,深吸一口气,掀动机关。出了地洞一看,外面竟下起了鹅毛大雪!地上虽还没有积雪,但洁白的雪花已挂满了院中的松树枝头,银妆素裹,显得分外静谧。楚翔急急进屋去,见符陵还没来,静山居士正在布置,已拢好了火盆,砌上了两杯香茶,又在窗前摆了一盘棋局,对楚翔努了努嘴。楚翔会意,到棋盘前与静山居士相对而坐,刚拿起一枚棋子正做沉思状,还未落子,忽然耳边响起符陵的声音:“二位的战况如何?让朕来瞧瞧!”
楚翔暗道一声好险!两人忙站起身来,符陵正从门外进来,穿着深蓝色皮袍,外面罩着莲青色的鹤氅,都落满了雪花。楚翔忙道:“陛下来了?听说陛下今日国事繁忙,怎么有空来看我下棋?”
十五 天寒将欲晚(下)
符陵道:“朕见今日天降瑞雪,想来约你郊外赏雪,去离苑没找到你,便过来瞧瞧,你们不用管朕,继续下就是,翔,是该你走了么?”
楚翔心烦意乱,哪还有情绪下棋?故意将子一投,伸手一拨,弄乱了棋盘,道:“陛下不用再看了,我已经输了!”
符陵脸色微变了变,但随即恢复平常,这边两人却未察觉。停了停,符陵唇边露出些笑意,摇头道:“输了一盘也用不着这样耍赖嘛!输了棋不要紧,不要连人也输了就好!”
静山居士见符陵神情怡然自若,还有心思开玩笑,暗中松了口气,忙道:“陛下说得极是。不过,楚将军天资过人,棋艺进境甚是迅速,我迟早是他手下败将。”又道:“陛下先请坐一会,品品我用新鲜的无根雪融水泡的白露茶。外面下雪,我去命人温一壶酒,做几道小菜,陪陛下慢慢饮酒赏雪。”
符陵道:“今日倒难得你这么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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