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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小皇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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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太后。皇上和太子都来看您了。”王嬷嬷把太后扶起来,在几个大宫女的帮助下,在她背后放了几个垫子,让她可以靠在床头。
  “让皇上进来,其余的人都退下,哀家有话要跟皇上说。”太后的声音不高,虚弱无力,显然已病入膏肓。然而她的语气中依然保留着这个王朝最高贵的女人,不容置疑的权威。
  所有人包括锦礼都退出了寝殿,唯留夏文轩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太后抬起枯槁的手,颤颤巍巍的,想去握住夏文轩的。
  然而,她的儿子离得有些远,令她力不从心。
  “儿啊,母后没多少时间了,你坐过来,陪母后说说话。”太后道。
  夏文轩一连遭受多重打击,泪水立刻决堤,“母后休要胡说,太医们都在外面候着,定能保得母后长命百岁。”
  “傻孩子。”太后终于握住了夏文轩的手,她捏了捏,记忆中能被她包裹在掌中的白嫩的小手已经长大了,手指修长有力,手掌上还有陈年的老茧,这已经是一双成年男人的手。
  “母后的日子快到头了,这些日子一直病得昏沉,病中不能做别的,便回忆了很多。”太后握着夏文轩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记得你小时候是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什么都想看看。三岁那年,你央着我要去御花园,我那时只是个小小的贵人,没有主位的允许,出不得自己的宫室。只好让侍女带着你去,你却被六皇子推落池中,三九天里烧了三天三夜。大概就是那之后,你变了,你的话少了,也不再好奇了,母后的小宝贝好像一夜间长大了。你小时候是最心慈的,连一只蚂蚁都不愿踩死,看着它们搬家就能看一整天。然而之后的种种,母后心里明白,你们兄弟不睦,你父皇也一直推波助澜,若你不使些手段,怕是我们母子都会万劫不复。”太后看着夏文轩,双眼通红,满是不舍与疼惜,“母后在病中想了很久,曾经一直逼你选妃,开枝散叶,你一直不愿意。如今想想,哪有这么多该做不该做的,今后的日子,只愿吾儿万事顺遂本心,长乐未央,安享天年。”
  “母后跟朕说这些是做什么?”夏文轩等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太后反常的话语,令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他心头。
  “哀家知道,梁国大乱,是收复的好时候,而这也是你的夙愿。”太后拍拍他的手,“想去的话就去吧,不用顾念哀家的病,趁着哀家还能坚持几天。若是国丧,你便去不成了。”
  “母后病着,朕怎会御驾亲征!”
  “母后说了,但愿吾儿今后万事顺遂本心,长乐未央,安享天年。你为了做一个所有人心中的明君已经背负了太多,愿这一切,随着母后的离世,也不再纠缠于你。”
  夏文轩在回清凉殿的路上,反复思量着太后的话。
  第二天早朝,夏文轩下诏,御驾亲征,太子监国。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啦快完结啦~在此推一下咸蛋新坑,《仓鼠投喂指南》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3015116,温柔腹黑男友力MAX的美食博主攻X贪吃爱睡领地意识超强的吃货仓鼠受 花式求收藏~

  ☆、御驾亲征

  两天前……
  锦桓和郭杨匆忙跟着季宁走进密道,锦桓在这里住了几日,还曾知道这府邸里居然有这样的通道。
  “季将军,这条密道通往何处?”郭杨进来后却不肯立刻向前,而是怀疑得看着季宁,将锦桓护在身后。
  “郭将军抬举了,季某区区裨将,不敢当将军之称。这条密道是锦礼殿下在此时所建,通往洛安城郊,往京城方向的官道。元将军心系殿下安危,特命在下从密道带殿下先离开此地,自有人在城外接应。”季宁说得不疾不徐,临危不乱,倒也让郭杨高看了他几分。
  “既然是元将军的安排,殿下,倒是可以跟他走。”郭杨对锦桓道。
  锦桓一笑,“师父不必紧张,季大哥在京城时曾有恩于我,他的话可以相信。”
  郭杨倒不知他们还有这段故事,也有些惊讶,只是锦桓虽是他弟子,但到底是皇子之尊,也不便细究。只是向季宁点头致意,跟着他往密道的深处走去。
  密道中不见天日,唯有火把是唯一的光源,走了许久,郭杨估摸着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若是出城,早就已经到城外了。
  “季将军,这条密道到底通向哪里?”郭杨护住锦桓,竟是不肯再走。锦桓此时也觉出怪异来,不再替季宁说话,只是戒备地看着他。
  季宁未出声人先动,身法极快,闪电式闪过两人身前,锦桓和郭杨的嘴里都被拍进一颗东西,还未反应过来已经出于惯性吞下。
  “咳咳……你给我们吞下的是什么?”锦桓话音未落,郭杨已经率先出招,但是季宁比他更快,几招起落,郭杨被一掌打到地上。
  郭杨捂住受伤的胸口,心知季宁未出杀招,不然他已经横尸当场,“你是谁?”
  “郭将军,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的功夫比你好,你不可能杀得了我。”季宁掸掸身上的灰,继续说道,“刚才我已给你和殿下分别喂了一粒夺魂丹,一经吞下,只需半月内不得解药你们便会丧命,解药就在我要带你们去地方。郭将军,如果你不想殿下受伤或者一命呜呼,最好不要跟我耍手段。”
  季宁说完,转头继续上路,命令道:“继续走,不准停下。”
  这条密道很长,且一路往下,似乎是到了地底深处。只有刚开始走的一段人工修建的痕迹浓重,后来的几乎是天然的洞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用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修建了这样的地下通道。
  他们走了整整五日,坡道才开始上扬,大约是要出去了。
  义庄。
  锦桓和郭杨跟着季宁走出密道后,这两个大字赫然横亘眼前。
  “姓季的,你究竟要带我们去哪儿?”郭杨努力按捺着怒火,奈何技不如人,又被药物所控。若只是他一个,拼了命打一场也就罢了,可是锦桓在这里的话,他必须护住。
  季宁推开眼前的木门,密道出来的地方是一家义庄的角门,必须再走进一道门,才是义庄内部。他没有回答郭杨的问题,而是用行动告诉他,跟着他走就是了。
  义庄里没有人,正厅里陈列了五口大棺,全都已经封死,似乎是等着下葬的。
  “这里面都是死于时疫的人。”季宁忽然拍着一口棺材说道。
  锦桓一听便疑问丛生,“时疫不是只在夏国传播,梁国并未扩散?”
  季宁轻笑一声,在这阴森的停尸间里显得异常可怖,“梁国与夏国一衣带水,殿下难道不觉得这时疫只在夏国流传,而未祸及梁国很是奇怪吗?”
  “我早就觉得奇怪,只是并不知道原因。”锦桓一一扫过这五口棺木,皱眉沉思,看来梁国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被波及,只是梁国大乱,是谁能把这样大的祸事隐藏得那么好?而且他几度深入安顿梁国流民的营地,并没有发现新来的流民身上有疫病,生病的大多是从军营的士兵身上传过去的,或者接触了患病的流民。
  “因为,梁国并未流行时疫,这五个人是在实验中死去的。”季宁说道,“这次的祸事并非时疫,而是一种从老鼠身上获得的鼠疫,经过试验可以在人类间传播,而实验的成功,便是这五人的墓志铭。”
  “他们是从夏国失踪的那些人?”锦桓瞬间领悟了,时疫爆发前不久,锦桓曾听说这两年来陆续失踪的人回到了家中,这其中还有曾经失踪的士兵。然而这些人回来后,无一幸免染上了时疫。
  “二皇子果然聪明。”季宁阴阳怪气地鼓着掌,一声一声,仿佛催命的音符,“要把病毒带回夏国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夏国人带回去,这样没有人会有疑心。时疫泛滥后,再在民间散布天子失德的言论,如此一来,就算梁国大乱,夏国也自顾不暇。”
  “阴险。”
  “呵,国家之间,利益为大,什么阴谋阳谋都用得。”季宁冷笑,“况且,要比阴险,谁敢与你的义父相提并论。”
  季宁对锦桓说道,言下之意是指夏文轩了。
  “陛下九五之尊,他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评判!”锦桓疾言厉色,然而看季宁的反应显然并不起作用。
  季宁倒也不生气,只是道:“说句实话罢了,二皇子怎得如此小气。”
  锦桓到底嫩些,被他一噎,顿时脸色涨红,半晌才问出一句,“你在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这里是做疫病实验的基地,殿下觉得我带你们来此是为了什么呢?”季宁阴测测地反问。自从到了这里,季宁的气质大变,在洛安包括在京城时,锦桓一直认为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可是自从到了这里,他身上那如毒蛇一般阴沉的气质显露无疑。
  “总不至于是缺实验品,大费周章把我们弄过来献身吧。”锦桓冷着脸道。
  “二皇子金尊玉贵的,季某当然不会。”季宁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用红色的布扎着瓶口,“季某虽看不惯夏文轩的所作所为,但是也不忍生灵涂炭,这是治疗时疫的方子和夺魂丹的解药,答应季某一个要求,这方子就是你们的。”
  “你如何证明着方子是真是假?”锦桓反问。
  季宁道:“你们都已中毒,性命皆在我手,我没必要再害你们。况且,你们可以等回到洛安,给方太医查验过后,再决定是否相信我的话。”
  “你大费周章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锦桓狐疑,“你的要求是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我会现在就把你杀了,好叫夏文轩常常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滋味。”季宁匕首出鞘,亮出一抹寒光,“至于我的要求,等到了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郭杨一个箭步挡在锦桓身前,“殿下先走,我想办法挡住他。”
  “郭将军,你们都中了毒,挡住了我也救不了你的二皇子殿下。”季宁收起匕首,“我不过说说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
  郭杨发现被他戏耍,青筋暴起,“你究竟想做什么?”
  季宁道:“请你们回来陪我拿一下解药罢了,这地道漫长,一个人走来真有些寂寞。”
  “放屁。”郭杨怒,“这药分明一直在你身上,何来回来拿一说!你分明另有所图。”
  季宁并不看郭杨,而是把目光放在门口,走出几步来到门边,一只信鸽飞进来,落在他手臂上。
  季宁从信鸽的腿上解下一小节竹筒,拿出里面的锦帛,那帛上有字,他看了一眼便藏进了怀中。季宁往回走了几步,郭杨戒备的看着他,只见他身形一闪,匕首出鞘,寒光一霎,锦桓的血已从脚腕处澎涌而至,惊呼一声倒在了地上。
  匕首入鞘,季宁走向锦桓,郭杨随即出招,季宁迎向他,出手招架,“你想跟我打一场,然后看着你家二皇子的血流干吗?”
  “你!”郭杨恼怒地住手,愤恨地等着他,又戒备他再次伤人,又想蹲下为锦桓治伤。
  “放心,现在还不到他死的时候。”季宁从旁边找来纱布和伤药,“季某只是不想让二皇子太容易逃跑,如此我们也好上路。”
  季宁蹲下身为锦桓包扎,那伤药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涂在伤口上疼得撕心裂肺。
  “你给殿下用的什么?”郭杨道。
  “放心,这只是让殿下好得慢些。”季宁干脆利落地包扎完毕,又对郭杨道,“麻烦郭将军背着殿下回去了。”
  郭杨背着锦桓,而季宁果然带他们又回了密道,仿佛真的只是带他们来拿伤药的。
  因为锦桓受伤的缘故,回程比来的时候慢了许多,纵使郭杨体力再好,也不可鞥一直背着锦桓马不停蹄地往前走,所以他们经常得停下来歇一会儿。对此,季宁倒是全无异议,甚至还会主动提出歇一会儿。
  锦桓的伤势果然如季宁说得,好得极慢,他们在这洞穴里又只得一些干粮充饥,眼看着他脸颊凹陷下去,在郭杨背上时睡时醒
  密道的这一边也跟府邸里延伸出的一样,先是一段人工修葺的,然后便接到了天然岩洞。大约走了一半的路程时,他们走到了一个带相对宽敞的岩洞,火把的光太微弱,照不亮岩洞里的所有空间。火光明灭中,郭杨观察着洞穴,这里似乎还有岔路。
  而火把在季宁手上,所以他们的活动范围也只在季宁身侧,再远一点便没有光了。
  “休息一会儿吧。”季宁说道。
  当他们正准备坐下的时候,去路上响起了成群的脚步声,郭杨立刻背着锦桓站起来,戒备地看着面前的黑暗。

  ☆、劫持

  火光星星点点现于暗处,郭杨还未看清来人的时候,季宁已经开口:“陛下速度真快,季某佩服。”
  再走近一些,火光中若隐若现的果然就是夏文轩,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心腹侍卫,都是郭杨所熟悉的。“皇伯伯……”锦桓在郭杨的背上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看到夏文轩就在对面,焦急地想要开口。但是他病得昏沉,声音也有气无力。
  夏文轩立刻注意到了被郭杨背着的锦桓,心里涌起无声的烈火。
  “季宁,你可知罪。”夏文轩沉声开口,愤怒的低音在洞穴里回荡。
  季宁丝毫不害怕,只是道,“季某有没有罪,可轮不到你来说,夏文轩你自己犯下的罪孽,到了要偿还的时候了。“
  夏文轩怒极,反而越发冷静,锦桓看起来行动不便,还好在郭杨背上,只要郭杨奋力逃到这边,这边人多,定能护住他们。如今更要牵制季宁的注意力,给郭杨逃走的机会。
  而郭杨也正在踌躇,按理说这通道狭窄,他只要背着锦桓逃到夏文轩带来的侍卫身后,凭他们几个足够拦下季宁。只是,他和锦桓都中了毒,解药和治疗时疫的方子还在季宁身上,若不能生擒季宁,也于事无补。
  这些人里除了夏文轩就数他身手最好,陛下绝不能出差错,为今之计应该先把二皇子交予那边,自己便能腾出手来,与侍卫合力阻击季宁。
  “郭将军是不是想着先把二皇子交给陛下,再与那些侍卫合力阻击季某,夺得解药?”谁知季宁先一步看穿了他的想法,“陛下也别瞎忙了,二皇子和郭将军都中了毒,命不久矣。若是没有季某身上的解药,他们二人即使逃走,也没几天好活了。”
  “你想要什么就直说,不用在这里跟朕拐弯抹角。”夏文轩道。
  季宁冷笑,“如此,便用你来换他们二人,和解药吧。一命换两命,这个交易划算得很,而且这里还有治疗时疫的药方,就用你的命来救夏国的苍生黎民,陛下觉得值不值呢?”
  “陛下是真龙天子,绝不可以身涉险!”郭杨急忙大喊。
  “好。”
  夏文轩回答道。
  “朕倒要看看,你花这么大代价绑朕回去,究竟想要什么。”
  季宁抓住锦桓后颈,把他从郭杨身上拽下来。
  郭杨回身想救,被季宁一掌推开,一个瓷瓶紧接着落进他怀里。
  季宁道:“把这个药瓶拿回去,给你家皇上,然后叫他过来换他的宝贝疙瘩。”
  “陛下不会过来,你休想得逞。”郭杨捂着胸口站起来,他这几日受伤又奔波,如今伤上加伤,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了。
  “郭杨,朕命令你按他说的做。”夏文轩道。
  郭杨无法,只好拿着瓷瓶往夏文轩处退,但他不敢把后背暴露在季宁面前,只得面朝着季宁慢慢倒退。
  直到郭杨拿着瓷瓶退到夏文轩身侧,他正准备把瓷瓶交给夏文轩之时,季宁一直拿着的火把瞬间熄灭,他和锦桓都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给朕搜!”夏文轩双目通红,锦桓在他面前就这样消失了,让他再也绷不住那根名为冷静的神经,只想将季宁拎出来千刀万剐。
  在山洞里搜了两个时辰,一无所获。甚至还派人追出去,但是没有季宁和锦桓的踪影,他们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洛安城,夏苑。
  郭杨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屋内药香弥漫,床上幔帐低垂。
  他刚想起身,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按住,“你别乱动,我扶你。”卫锋哑着嗓子,眼睛有些红,显然是哭过了。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将郭杨扶起来,拿软垫给他靠上。
  “先别说话,我端茶来给你润润喉。”卫锋边说着边去一边倒了杯茶端过来,给他喝了一小口润润喉。
  郭杨这才能顺利说话了。
  “陛下呢?找到殿下了吗?”郭杨问道。
  卫锋摇摇头,“季宁带着殿下消失后音讯全无,陛下也正派人到处在找。陛下正派人调查这个季宁的真实身份。”
  郭杨点头,又问卫锋,“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来,等着你的尸体回京吗?”卫锋有些恼怒地道,“不过治理个时疫,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止让殿下涉险,自己也……”
  “放心,”郭杨伸出手臂要去抱他,卫锋连忙停止了抱怨,过来扶着他怕他摔到床下去。
  “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了,放心我身体好得很,你不是亲自试过了吗?”郭杨坏笑着在他耳边低语。
  卫锋狠狠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惹得郭杨装模作样地大叫,最后到底还是心软了,没有舍得放开他。
  脚步声走近,门被推开。卫锋连忙放开郭杨,夏文轩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怎么样?”夏文轩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问道。
  “末将无能,没有保护好二皇子,求皇上降罪。”郭杨艰难地起身,默默在床边跪下,卫锋知道他那个倔脾气,干脆跟他一起跪着了。
  夏文轩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你们都是跟朕一起出生入死走过来的,既然没有保护好,那便将功折罪。卫锋,扶他去床上躺好。”
  卫锋领命,扶着郭杨重新躺到床上。
  郭杨不敢真的躺下,只是靠坐在床头。
  “朕让方太医替你把了脉,你体内并未查出有季宁说的那种□□,倒是太医发现跟那个治疗时疫的药方颇为相似。”夏文轩说道,“那个药方朕已经给方太医看过,军染了时疫的将士都已经按方服药,如果一切妥当,朕会立刻在民间推行。”
  郭杨舒了一口气,“如此,万民皆知天恩浩荡,会对皇上更加衷心拥护。征服梁国,指日可待。”
  “朕不只是要梁国,锦桓也必须完完整整地救回来,还有季宁,朕要把他碎尸万段。”夏文轩道。
  “皇上,”郭杨皱着眉,思考着是不是要告诉夏文轩自己心中的猜测,“末将有些拙见,不知当不当讲。”
  “讲。”
  郭杨道:“末将猜测,这个季宁可能就是梁国的定南大将军上官宁。末将没有跟他直接交过手,但是相传他面如好女,身姿修长,如翩翩公子,且武艺奇高。这些都很符合,且他的姓氏……与他说得话,也能吻合。“
  夏文轩听完后道:“朕也想过,与朕有深仇大恨的无外乎二皇兄和上官家。既然上官宁也姓上官,很可能是一家。”
  “皇上,上官宁在梁国经营多年,且拥兵甚重。如今梁国大乱,他也早已脱离梁朝庭的指挥,只是他的地盘离夏国最近,梁国其他将领也都在观望此地,想必正是如此他才会出此下策。”郭杨又说。
  “锦桓,朕一定会救。梁国,朕也一定会灭。明日凌晨,朕会亲自带兵,去会会这个上官宁。”夏文轩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结局就卡文系列。。。

  ☆、援救(全文完)

  夏文轩势如破竹,直接打到南宁城外,然而上官宁一直没有出现,所谓的军队也不堪一击。
  “陛下,大军已经整装待发,随时可以攻打南宁城。”大军前方,元隆骑马在夏文轩身侧说道,“只要攻下南宁城,便可直指梁国都城。”
  夏文轩端坐马上,他举起千里眼,眺望远处的南宁城,城头上一片寂静。
  “弓箭手准备,掩护攻城云梯。”夏文轩道。他又仔细看了一眼城墙,那里不知何时居然出现了一个人,定睛看去,正是上官宁。
  只见上官宁抬手,一个木制刑架翻起,立在一旁,上面绑着的赫然就是锦桓。
  夏文轩放下千里眼,在元隆出声阻拦之前,策马向城墙下奔去。
  “夏文轩,令你的大军退后五十里,不然我现在就从你的宝贝疙瘩身上割下一块肉。”上官宁亮出匕首,在锦桓裸/露的皮肤上梭巡。
  夏文轩抬手,元隆果然率军后退。
  “你果然为了他连江山都不要了啊。你对得起夺嫡之路上被你害死的冤魂吗!”上官宁的神色瞬间变得狰狞。
  夏文轩不语,眼神牢牢锁在抵着锦桓的匕首上。
  “你说,如果我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割上一千刀,你会不会也能尝到我当年的痛?”上官宁继续说道,“别这样瞪着我,这城墙这么高,纵使你轻功再了得也不可能跳上来。要怪,就怪你作孽太多。”
  “你大概还不知道,他的本命叫做上官桓。”夏文轩话音未落,刚刚要退的大军突然全速向城门冲来。
  箭雨袭来,除了上官宁和锦桓所在的位置外,目之所及全是黑压压一片。
  “你敢!”上官宁惊色未定,举起匕首,向锦桓袭去。
  然而突然知道锦桓的身份,到底是让他迟疑了。
  一支利箭射来,夏文轩从马上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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