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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凤辞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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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亲眼看着凤凰——
蓝衣人手中迅速掐诀,心中却是暗暗叹息一声。
——凤凰,阙辞,我们谁都低估了音醉对于你的在意程度。你……走了一步坏棋啊!
一子错,步步错。
面容弧度柔和到雌雄莫辨的青年喟叹,苍蓝色的衣裳随风而动。他看了一眼紫衣青年,不再犹豫,将自己的魂魄抽离,送入碎裂的空间裂缝中。
而失去魂魄的身体则是被一名青衣修士接住,启动了传送阵。
紫衣青年的周围已尽是火焰,却不伤青年分毫。火焰灼热得将此方战场的空间毁得崩碎,化为灰烟。
倏然有空间乱流浮现,黝黑得诡秘深邃而空茫。
烈风阵阵凌厉,将战场毁得不成样子。
唯有他,立于那处,紫衣的衣角一分也未动过。
倏而,青年松松束着及脚踝的三千青丝的发带被无形的风刃割碎,长发顿时散开。渐渐的,自发尾一点一点漫上冰雪之巅的那捧雪色。
半晌,青丝尽数成雪,原本被重重封印压制住的灵力在悲恸下彻底挣脱了束缚,冰蓝的灵力如九天瀑布飞流而下般流泄至整处长渊!
所至之处,尽皆将其化为冻结的玄冰。
不分敌我。
一时之间,偌大的长渊没了上一刻还在厮杀的喧嚷,只剩下烈风呼啸而过的凌厉风声。
除却风声之外的一切声音如潮水退去,寂静清寒的气氛笼罩住整片长渊。
立于冰上的青年雪发飞舞,紫衣在冰上仿佛盛开的清寒的紫色莲花,雪发是脉络、花蕊。
紫莲上的上尊容颜被水汽液化的薄雾轻罩,神色不明。
良久,他缓慢的抬起手,眼眸之中是一片茫然无措,如同迷失了路途的孩童。
但眉目间却是神祇的漠然,还有一种对于世事变换、时间流转的无所谓。
仿佛天地初开时陨落的三千神魔,再世。
“阿辞……”
阿辞啊……
*
青竹挺拔,间杂着些许紫菀,清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紫菀的清香随风而溢,气氛宁静而安逸。
青翠的竹林间,有几间精致竹屋随意排列。
一间竹屋中,白衣青裳的修士盘膝而坐,一把古朴简致的长剑放置于双膝上,气势凌厉,神色冷漠。他的双眸微阖,身上的气息完全消失,与天地融为一体。
若非肉眼看去可看见那人,怕是会以为此处无人。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紫菀开了又败、败了又开,面色冷漠的剑修端坐依旧。就在某一时刻,剑修白皙的手背处金色九瓣莲纹路散出光晕,金光丝丝缕缕浮动,最后在剑修身前一丈悬地三丈处汇成一面水镜。
水镜中映出一方水池,姿容昳丽的少年跪坐于水面,碧衣在水上迤逦,甚为清艳。少年神色平淡,狭长威严的凤眸却有些许挣扎。迟疑许久,宛如凤啼喜怒不变的声音响起:“清时。”
剑修闻言睁眼,起身行礼,神色不见惊讶。
碧衣少年顿了许久,“清时,阿清回来了。”
“……师尊回来了。”清时微怔,喃喃道,神色有些僵硬的平静。不过几息,有喜悦涌上双眼,淡去了面容的凌厉,让俊美的容颜增添几分生气。
碧衣少年复再沉默。
清时在喜悦过后将其压下,看向少年:“不知上尊有何事——”
他的话语陡然被打断,少年道:“你还是唤我师父吧。”
清时微怔。
“你之天资确实过人,悟性不错。我因阿清擅自收亲传弟子而不告知我一句,迁怒于你二人。现下思来,你做阿清的弟子也不会害了阿清。”少年凤眸流转间是极深的尊贵,便是说着认错的话也是骄傲得很,“阿清惯来爱捉弄人,亲近之人尤甚。本座之前觉得你与清玄不甚入眼,是本座太过看清人族了。”
清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话,便选择了沉默。
“既然本座已然认同你,那么你也应知本座名氏。”他道,“本座名唤凤牙璋,封号琅陵。”
碧衣的少年自顾自地说着,忽地阖眼,水池震动,池水溅起。
凤啼之声倏而自水镜之中透出,响彻云霄。
剑修眼中震惊。
碧衣的少年眉心浮现一抹艳红的凤凰印记。
凤凰展翅欲飞,灼灼地如火如荼。
“凤凰之皇之弟。”
*
时光悠悠,转眼又是一个万年。
一株凤凰树下,着苍蓝衣裳的琅陵上尊摩挲着手中雕刻得不是很好的凤凰玉雕,小心怀念:“醉哥哥……兄长与这些事无关。”
“你们,千万要小心啊。”
而本初界中,一处竹屋,盘膝静坐的白衣剑修看着身前水镜之中浮现的一行字,飘然起身。
身姿轻逸,转眼便是消失于竹林中。
【涅槃火焰燃烧之时,凤凰啼鸣长渊将归。】
*
《本初·地录》载:本初之东域,有宗名九初。其西有深渊,纵横千里,深千里,故名长渊。是为禁地。
无数寒冰凝结,一修士谨慎、小心翼翼地走在这冰洞中。
观察着周围,他越看越是心惊,一声惊叹终于溢出,诧然且赞叹:“万载玄冰竟是成为一个山洞了!”
也不知是何人,才有此等手笔?
他也在此时,走到了冰洞尽头。
这座冰洞的最深处,赫然有无数红莲绽放,围绕着一座冰棺。红莲花瓣饱满,观之柔软,色泽几欲滴出,绽放得最盛,让人心惊。
太过艳丽了。
却也更加让修士好奇。
好奇之下,仗着自身修为高深,他上前顺心而为,小心而谨慎地打开了冰棺的棺盖。
登时便有一股比之冰洞更寒的冰息扑面而来,修士猝不及防之下半只手臂被覆上寒冰,失去知觉。
寒冰还在以极快的速度向修士的身体蔓延,血液流动的速度开始减缓。
一连退了几步,修士惊骇之下运转灵力全力化去寒冰,一身灵力也是用去十之五六才将那冰化去。
再看冰棺时,修士带上几丝畏惧,却不甘这样退去,于是抱着“不看岂不是白白让手被冰冻”的念头,修士看向冰棺。只一眼,他的眼中浮现震惊骇然,却也有着纯粹的赞美。
只见冰蓝剔透的万载玄冰棺中,一名少年静静的躺在其中,眼睫轻合,神色宁静,仿佛闭眸长眠。
少年姿容极盛,紫衣迤逦清华,雪发如瀑流洒了整座冰棺。
那修士待看清冰棺中似在长眠的少年毫无起伏的胸膛后,眸中浮出几分愧疚。
随及,运用灵力轻轻的将冰棺棺盖放回,躬身行礼。
“失礼了。在下不知道这是您的长眠之地,也并无意打扰您之长眠。”
原本他只是隐约看见冰棺之中有紫色光芒,以为是什么灵器,方才打开冰棺。
却未曾想,冰棺之中当真躺了一人。
九初宗的弟子,可以从长渊带走其中寻得的灵物灵器,唯独不可打扰长眠于长渊的人。
——这是每一位九初弟子必须铭记的,规定。
当他将冰棺放回后,金光一闪,便是传送阵启动。
“业火未动,心善之人、心净之人。如此,送汝一场造化。”
一金衣少年忽而出现,看着那修士,嗓音清冷,一字一字不紧不慢。
那修士眼角只来得及瞥过一袭金衣,阵法已经启动,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被送离开了冰洞。
那金衣的少年却看清了那修士袖角与衣角的金色九瓣莲。
“是九初的人。”他也不知是在与谁说道。
等不到回答,冰洞之中默然许久,金衣少年也不气馁,复道:“很快,他就来了。”
“你不用再等下去了。”
这句话似是一个开关,金色的灵力耀眼如金乌之火,包裹住冰棺。
冰棺中的沉睡不知多久的少年被熟悉的灵力唤醒,悄然睁开了双眸。冰寒刺骨的漠然流淌在眸中,原本宁静的眉眼间也染上了数不尽的疏离冰冷。
方才还毫无起伏的胸膛有了轻微的幅度。
心脏在一下又一下,鲜活的跳动着。
稍稍怔愣后,少年抚上心口,眉梢染上一层浅淡的悲哀。
他是因为他才有了跳动的心。
但他……却不知呢。
在他的眼前——死去。
不管过了多久,不管这沉睡的时光中一次又一次的回想那一幕,再次忆起那一幕时,无尽的哀凉悲伤还是几乎撕心裂肺,痛入骨髓。
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少年神魂震动,有不稳之势。
金衣少年手指轻点而下,重重道文繁复晦涩,没入少年不稳的神魂中,慢慢稳固温养着虚弱的神魂。
“你……太任性了。”金衣少年口吻微差,略带责怪之意。
紫衣雪发的少年对他的话语仿若未闻,自顾自沉浸于记忆中。
哪怕痛彻心扉也不愿从记忆中脱身而出。
金衣少年不满,“阿音,你太任性了!”
又是一声轻斥,紫衣少年终于抬头看他一眼,“本座就是任性,那又如何?”
金衣少年被他这话语一噎,差点气疯。
紫衣少年却僵硬地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他要回来了,真好。。。。。。”极轻极浅的声音舒缓而温柔,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说完,不及金衣少年反应,雪发少年再次合眸,陷入沉睡。
“被宠坏了!”
金衣少年空有一腔怒气可发泄不出来,最后只得愤愤甩袖,身形消失不见。
世界核心之中,有一声轻叹悠悠落下。
“开始了……”
世间的再一次开始,不一定为轮回。
——也有可能,是为浴火重生。
*
初界一座小茶馆中,有面容儒雅的青袍男子一拍惊木,与本界说书人的口吻倒是极为相似:“话说众位可知,这本初界中,美人榜单上排名前三的美人……”
此言一出,四座俱惊。
那些惊骇的目光不外乎便是“这是哪来的疯子!”“想死不要拖着我等下水!”“你疯了不成!”“真真乃胆量过人!”“竟做常人不敢做之事!”“你就算垂涎美色也得先要活着!”“一路走好!”之类的。
更有些许离得门近的修士站起身意欲离开。
青袍男子笑笑,摇了摇手中羽扇,无形的威压将茶馆里的所有修士压制住,然后他徐徐而道。
“如今这美人榜前三的……首位便推九初宗琉霞一脉的现任脉主兼现任琉霞峰首座,寒忘上君。”
“想必诸位也无须在下介绍一番九初琉霞一脉及九初琉霞峰吧?”
废话!!
青袍男子悠悠道:“这其二嘛,也是九初宗的。是为九初宗倾枭峰上清净峰的峰主,也是水岚一脉的脉主——苍潭……上君。”
倒是有人一脸茫然。
“这其三嘛……竟还是为九初宗弟子,倾枭峰现任首座兼中正一脉脉主,苍水道君。”
末了他很是惆怅:“唉……你们说,怎生现下,美人榜前三之一二,皆为男子呢?”
话落便有有少年站起,白衣银纹,声音清淡:“前辈,您之赞誉,在下会转告师尊师叔。”
青袍男子:“……”
周围众修士:“……”活该!被人当场捉了吧!
“还请前辈早日离开,毕竟……师叔也在附近呢。”
风姿绰约的少年举袖一礼,五官精致,一双浅茶色的眼眸流淌着似水温柔,周身气势却是冷淡。
看似温和好接近实则疏离遥远高不可攀。青袍修士对着眼前少年下了定论。
谁要是把心系在他身上,怕是会被伤的极深。
这少年……身上竟有几分无情道的影子。
与当年的苍潭,相似极了。
但苍潭最后也不还是落了一个数百年避世不出的下场?
“如此,便多谢……世侄提醒了。”青袍修士轻笑。
少年便是浅浅蹙眉,“师尊已不是安家人。”
由少年过渡向青年的清隽眉眼混杂着少年的稚气和青年的凌厉,竟是一时之间令青袍修士微怔。
……如此姿容,怕是一生桃花缠身。
怪不得苍潭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同。
苍潭的孩子,看似温和实则疏离,小小年龄一身风骨极盛,也属正常。
但是这个少年……
罢了,下次看到苍潭,提醒一下他吧。
青袍修士身影化作虚影。
而少年眸底却是浮现一丝笑意,在看向四周的人时恢复了温和。
茶馆外,有两名衣上绣有蓝色九瓣莲的青年走进来,对着少年恭敬行礼。
“流辰师叔,首座寻您。”
少年神色平静,在四周看过一眼,然后离开茶馆。
被他看过的人明明有不少与少年同境甚至是更高的,却还是被那一眼所慑。
明明是温和至极却让人无端生出寒意。
而一旁的两名青年身上皆是升起一股威压。
——元婴初期。
四座俱寂。
银色九瓣莲纹……
——九初道子。
作者有话要说:
青袍男子:怎么评价个人都能被那人家中小辈听到?
苍潭你这个运势好到诡异的家伙!
修改于2018。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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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长渊
第2章 九初杀神
此刻正是月上中天之际,一如既往的,大地静默无声,漆黑中唯有月光流淌带来一丝明亮。
在这片大陆的某一处,林荫之下,些许影子一闪而过。当等再定睛看去时,已然寻不到踪迹,不由得怀疑起来,刚刚是否眼花。
然……有人并非如此想。
一群身着道袍、姿容俊秀的人自林子里转出,六男三女,气质不凡,面庞朝气蓬勃,最大那人看上去至多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他们隐约以走在前方的那三人为首,这三人中其中二人又把三人居中的那名十七上下的少年护在中央,态度隐带恭敬。
那少年风姿卓然,眉眼之间尽是令人如沐春风的温和,五官柔和却不失英气,唇角勾起的弧度不深不浅、不浓不淡,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觉得生疏淡漠,也不会让人觉得殷勤谄媚,只会在一瞬想起明月流水、和风细雨。
一名大概年方十七的少年,能有如此姿容,实乃……难得。
看了看四周,走在前方的冷峻青年开口,道:“流辰师兄,再往前便是长渊。”
被称为“流辰”的少年闻言抬手,停下脚步,袖角半盛的银色九瓣莲纹路折射出光芒,在月色下显得神秘而高贵:“既然差不多到了长渊,那么此次历练也该结束了。先寻个地方休憩一晚,明日回宗。”
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名袖角为蓝色九瓣莲纹路的抱剑青年闻言,道:“长渊方圆几百里,少有人烟。”
少年弯了弯眼眸,“那便寻个地方打坐一晚。”他看向一名女子,轻声缓道:“要劳烦温卿师侄了。”
白色道袍的女修摇头道:“不麻烦。”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眸一亮,“不知师叔是否能把他们……”
话未完,少年已然料到她欲说何,打断她的话语,便是拒绝的话语也是嗓音温和:“不能。”
接着他缓缓道:“走吧。长渊附近,并非可长留之地。”
一行人缓缓行向远处。
一只小小的白色狐狸也在这时借着夜幕的遮掩飞快蹿进了小林子里,无人可见那双灵动的眸里闪过的狡黠。
而那唯一可能见到的人在一旁闭眸浅憩。
待林中潜伏的人终于确定那一行九人走远后,才有微语传来。
“长老,是九初宗。”
“五名青莲,三名蓝莲,一名银莲。真是大手笔啊。”
“确实大手笔!”
林中人集体沉默下来。
同为七宗之人,他们自是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不,应该说,本初一界接触到修真界的修士都会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九瓣莲,在这本初界唯有一宗敢光明正大的,以此作为标志。
除了九初宗,再无其他宗门、家族以九瓣莲作为标志。
九初宗,本初界七宗之一,本初界修真界仙道之首,堪称本初界的无冕之王。
凡是九初修士,服饰倒是不拘,只是,所着衣物的袖角、衣角处皆以特殊绣法绣着九瓣莲。
为告知所见之人,此是为九初弟子,受九初所庇佑。敢杀者,九初不容挑衅!
修真路上,出门历练,跌跌跤、被人下了绊子,实属正常不过。
九初对于门下弟子在旁人的手段中摔跤再爬起逐渐成长起来实在是无甚不满,反而还乐见其成。
人嘛,都会有那么一段名为青春期的时期,狂妄自大,自认为世间无可不为。
更何况是九初的天之骄子?
再是被培养得品性良好,终究是会有些骄傲。
所以……在这段时期摔几跤,磨炼一下,真的是,非常有必要的。
自然,九初宗可以容许弟子在修真路上被人使绊子,却绝不容许,在门下弟子昭示着自己身份时,还被人杀死!
当然,这门下弟子,指的只是内门弟子及其之上。
在九初,也只有内门弟子及以上才有资格在衣裳上绣着九瓣莲。
毕竟,偌大的九初宗,外门弟子、杂役何止千万?
这些人的品性也是参差不齐。
若是区区外门弟子也需维护的话,九初宗高层还不得累死?
这就是九初宗,可以护短得毫不讲理,也冷漠得冻彻心扉。
或者说,这就是自大劫之中存下,并一直绵延至今的古老宗门,心照不宣的传统。
九瓣莲纹路的颜色分为青色、蓝色、银色,依次而上,分别代表着内门弟子、亲传弟子、主脉承位弟子。
主脉承位弟子,亦称九初道子。
既在禁地长渊附近出现,不作多想,定是为了历练而来。
但既然有一名银莲弟子——主脉承位者在此,那么暗处,至少有一名化神上君陪同。
毕竟就是偌大如九初,核心也就只是十支主脉。
十支主脉,且不说如今九初十支主脉并非都有既定的主脉继承人,就算每脉皆有既定的承位者,也不过十位而已。
九初掌教,必定曾经做过道子。
所以,称九初道子为九初宗子候选者也是对的。
每一辈,顶多有十一位道子。
在道子的选择上,九初向来是宁缺毋滥。
就连那多出的一位道子,也是为了补替原先的道子现任的宗子而存在在的。
每一辈的概念与每一代的概念完全是不同的。
因为有些主脉脉主收徒时间较晚,所以导致了同一辈的修士大的或许活了数千年,而小的或许也就十多岁的样子。
而九初道子一旦选定就绝无更改,哪怕那名道子半途陨落!
数万年前,有九初道子被牵扯入世家纠纷中,最终陨落。
九初震怒。
最终那些世家尽数被灭,而那道子之位也自此空悬,那主脉脉主则在数千年后寻了一孩童作了自己的徒孙。
是徒孙,而非徒弟。
更有甚者,在渡劫前寻不到满意的弟子作为道子,便择后辈代理脉主之位,并留下传承令其自行择选适合的道子。
所以,九初除了第一辈道子是同一时期之外,后面同一辈的道子就没有全部属于同一代的。
等下一辈道子出现,上一辈道子几乎都会空那么几个位置。
同一代的道子,有些或许都要称另外一些道子为师叔、师叔祖。
寥寥十一位道子,相比起九初宗庞大的弟子数量,何等的稀少渺小。
自是在九初宗中如珠如宝地护着。
出门历练,为保其安危,至少有一位化神上君在暗处护着。
有人迟疑道:“不过那人好像是流辰。”
有人肯定了他的想法:“是流辰安晓羽。”
九初的流辰安晓羽,十八岁的金丹真人,九初宗水岚一脉早早便已确定,只是在一年前其一举成丹之时方才向全初界宣告的承位者。
年方一七的主脉承位者,当真是创了九初道子的年龄最低记录。
天赋之高、手腕之凌、心思之深、背景之强,可见一斑。
似乎是思考了一阵,一道苍老的声音徐徐道:“只要不是那位杀神,其他化神我二人联手都可拦截下来。”
又一苍老声音接着道:“但那位杀神不可能会在暗中护着一名银莲弟子。”
“九初流辰就是一个变数。”起先那道苍老的声音道。
神识飞快的交流着,最后,老者对视一眼。
“若是与我们的目的无冲突,不管他们。”
苍老的声音下了定论。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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