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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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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秦歌看着忽然用双手死死挡住脸的楚怜玉,轻笑道,“高兴成这样?”
  楚怜玉迅速地背过身,一只手向秦歌的方向挥挥,也不看他,闷闷地道,“你走吧,我不计较了。”
  秦歌嘴角的笑容一滞,问道,“你确定?”
  “确定确定!”楚怜玉一叠声地喊,不知怎地忽然害怕再听见他的声音,脸上的灼烧感还没下去,心却又开始砰砰砰乱跳起来了。他感觉现在的自己一团糟。
  一定是这个该死的娘娘腔的错,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还有那个屁股……“啊——”楚怜玉郁闷地跺脚,冲身后的人喊道,“你到底走不走?”
  身后无人回答,秦歌像是已经走了。
  楚怜玉等了片刻,没听到一丝动静,背后寂静无声。
  他已经走了?
  楚怜玉身子一僵,刚刚还乱跳的心似乎顷刻间就恢复了正常,不,好像比平时还慢一些沉一些,不过没关系,娘娘腔走了就好,楚怜玉腾出一只手揉揉胸口,把这一丝异样抛向脑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又抹抹额上冒出的汗,烦闷地拍拍脸,“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样没来由的,看见一个人的……就脸红呢。
  留仙寨上那么多兄弟亲如一家,就算是脱得赤条条的,全都裸着在他面前排着队走过,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一点,楚怜玉非常确定。
  但是,为什么看见秦歌,就这么不淡定了呢?还只是隔着衣服,粗略地看了那么一条简单的弧线!
  楚怜玉憋气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头,石头都比他的那什么更圆、更滑、更好看!
  如此想着,他弯腰捡起一颗小石子放在手中把玩,细细地感受着掌中小石头饱满圆滑,略带粗糙的手感。
  为什么一直以来,看见圆滑饱满的石头,他不会脸红呢?楚怜玉不确定地想,这一定是他跟秦歌中间,有一个人出了点毛病。
  “一定是那娘娘腔的错。”不知过了多久,楚怜玉终于得出结论,心中霎时轻松许多。他扬了扬手中的石头,快速地吐出胸口憋闷的郁气,一甩手,远远地把石头扔了出去,看着它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楚怜玉顿了顿,镇定地拍拍手,若无其事地转身,走人。
  “这就走了?”
  冷不丁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句问声。
  楚怜玉吓了一跳,猛地转身,正好看见站在树干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秦歌。
  “你!”楚怜玉微微颤抖着手指指着他,脸上爆红。
  刚刚自己没说什么吧?关于弧线什么的。楚怜玉又羞又囧,绞尽脑汁地回想自己有没有自言自语。
  “我怎么了?”秦歌掠下树,恰恰停在楚怜玉身前,稍稍低头,与他对视。
  “没什么。”楚怜玉别扭地转开头,躲开秦歌探究的目光。
  “那你脸红什么?”秦歌伸手,轻轻地刮了楚怜玉的脸一下,又很快被烫到般缩回手。
  楚怜玉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一蹦三尺远,躲得远远的,手上死死地捂住脸,一副被欺凌的羞愤模样。
  秦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他看看自己的手,手指洁白干净,并无异物。
  “你躲什么?”秦歌不悦地问。
  楚怜玉悲愤地看着他,只觉得被那手指一碰,自己刚刚平复下来的脸红病立刻加重了,血在这一刻全都涌上头顶,他都快炸了!
  “你去死吧!”楚怜玉没风度地大喊一声,转身就跑,再也顾不得什么堂堂留仙寨少寨主的威仪。
  “呵。”秦歌冷笑,看着那个胆敢骂自己,又转身跑掉的人,手指一握,咯吱作响。
  楚怜玉不辨方向,一路乱跑,直到被一个碰见了他三次的和尚拦住,才停了下来。
  “施主,你要去往何处?”那和尚双手合十,平静地问道。
  楚怜玉心乱的厉害,不耐烦地挥手,“离我远点。”他烦着呢。
  和尚如若未闻,毫不生气,语气平和,接着道,“施主,此乃木公子清修之所,并不许外人随意进入,施主请止步。”言罢,他想起看见楚怜玉来来回回的已饶了这间屋子跑了数圈,又补充道,“施主若是迷路,小僧可以带路。”
  这是木清和的屋子?
  楚怜玉听到木清和的名字,心中警铃大振,勉强保持理智,“为何不让人进?”
  他这问题问的突兀,许多清修居士会选择庙宇暂住修行,有些有怪癖的,自然不喜人打扰,寺中为显尊重,无事也不去烦扰。若是遇到大富大贵之人到寺中修行,那更是有诸多方便。这事很多人都懂,但楚怜玉偏偏十四年来只下山一次,这些事情居然不知。
  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并不怪他,心平气和道,“木公子心善,为当年死于洪灾之人制作了牌位,专门放在寺中念经超度,每月亲自来此念经超度,愿来世生入好人家。如今十年过去,这里已成木公子清修之所,为图清净,故不许旁人打扰。我寺感念木公子一片善心,才予以方便,除此之外,并无特殊之处。”
  楚怜玉听他如此说,又看了一眼虚掩着门的屋子,面色古怪道,“他就住在这里?与那些牌位一起?”
  和尚不语,低声念了一句佛号。
  楚怜玉愈发觉得这个木清和古里古怪,但这个和尚不开口了,他也问不出什么。于是转身问道,“下山的路在哪里?”
  和尚细细地指明了方向,又带着他走了一段路,直到隐约看见寺门,楚怜玉才让他回去。
  哪天一定要再偷偷过来一次,看看木清和在屋子里面藏了什么。
  楚怜玉看了一眼和尚的背影,暗自思忖。
  “少寨主!”
  包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楚怜玉回头,看见包子满头汗地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埋怨道,“少寨主,你明知道自己老是迷路,还总乱跑什么?让我们好找。”
  楚怜玉皱眉,看见包子找来时的一丝喜悦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客官,可找到你了。”另一边,王二也小跑了过来,他张嘴还要说什么,看见楚怜玉黑乎乎的脸色,识趣地闭上嘴。
  包子一看他过来,急忙问道,“木公子呢?”
  王二摇头,“我与木公子分头开始找的,他可能还在找。”
  包子闻言,转身就要往回跑,楚怜玉一把抓住他,喝道,“你跑什么!他在寺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跑不丢的。”
  “但他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要是再找,不是白费力气吗?他已经舀了一早上粥了!”包子甩开楚怜玉,往回跑去。
  楚怜玉一把没抓住,就被他挣脱掉跑走,刚在后边追了两步,又被怕他再跑丢的王二死死拖住,他气恼地对着包子的背影喊道,“包子,你给我回来!”
  包子疾跑的背影顿住,猛地回头,对着楚怜玉大喊一声,“就不回!少寨主最讨厌了!”
  楚怜玉愣住,被这一声讨厌惊了一下。
  包子讨厌他?
  王二站在一边,等了又等,不见楚怜玉动作,忍不住在楚怜玉眼前挥挥手,见他看过来了,指了指日头,为难道,“客官,天已近午,您看,咱们要不要回去?不然掌柜的该骂小的偷懒了。”
  楚怜玉还在生气,闻声咬牙道,“走。”
  王二开心起来,率先在前面带路,领着楚怜玉往寺门走。
  刚到寺门口,就见到一个淡绿色的身影斜靠着寺门,正挑着眼角,慵懒地看着他。
  楚怜玉脚下微顿,当做没见他似的,接着走。
  “等等,”秦歌开口。
  楚怜玉脚尖微微一抖,立刻稳住身形,回过头去,不耐道,“有话快说。”
  秦歌眯眼,直直地走到他面前,拉住他一只手。
  楚怜玉感到掌心微凉如玉的感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接着就重新失了节奏。
  “烦死了。”楚怜玉一把抽回手,瞪眼,“你到底有事没事?”
  秦歌手上一空,看见楚怜玉这幅模样,眼神微冷,不由分说地重新抓住楚怜玉的手,掌心朝下,接着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下,另一只手抓住楚怜玉悬空的手,调整了下位置,对准自己的掌心——重重地拍了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楚怜玉只觉掌心发麻,定睛一看,秦歌的手也微微发红。那一巴掌,竟拍的甚重。
  “你有病吗?”楚怜玉猛地缩回手,对着秦歌的脸吼道。
  秦歌微带着亮光的眼睛迅速被冷意弥漫,看到旁边王二憋笑的脸时,一张俊脸更是彻底化为千年寒冰,他势如闪电,脚一伸,一绊,又对着楚怜玉和王二的后背一人一掌——那一怒一笑的两个人站立不住,来不及回神,便沿着金光寺门口那长长的台阶滚了下去。
  “啊!”秦歌动作太快,楚怜玉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像个车轱辘似的滚了下去,他七手八脚地稳住身子,在王二的惨叫中凶狠地发誓,“死娘娘腔,此仇不报,老子跟你姓!”


第17章 分道扬镳(二)
  王二一路摔到了山脚下,脑袋发蒙地挣扎着站起来,只觉浑身都痛。
  “这,这是为什么啊?”他带着哭腔问,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秦歌负手而立,站在高高的寺门前,俯视台阶下的两人,目光如电。
  王二胆怯地低头,揉揉胳膊揉揉腿,敢怒不敢言地闭嘴。
  楚怜玉眼冒火光地看着秦歌欠揍的模样,气得一时说不出来话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讨厌的人!
  楚惊都没他惹人厌!
  相比之下,喜欢叫他小玉玉,喜欢在他面前炫耀轻功的楚惊,简直纯真善良到了极点好么!
  “你给我等着!”楚怜玉指了指秦歌,刷地转身,接着对王二道,“回去。”
  秦歌好整以暇地站着,闻言,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在楚怜玉眼中,可恶至极,不屑至极,挑衅至极的笑容。
  还有比这更气人的吗?
  楚怜玉浑身发抖,憋火憋得脑仁发疼。
  王二一见情况不对,话都不敢说再多说一句,缩了缩身子,恨不得自己此时根本不存在,他四下观望了一番,抖手抖脚地挪到一块巨石旁蹲下。作为见识了几次江湖人争斗的客栈老伙计,他深谙保命之道。
  秦歌看台阶下楚怜玉一脸青紫,狼狈不已的模样,冷笑一声,淡定地转身,举步欲走。
  “你给老子站住!”
  楚怜玉眼看秦歌要跑,顾不得多想,暴躁地大吼,惊起一群飞鸟。
  老子跟他拼了!
  此时的楚怜玉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迅猛地弯腰,气疯了般从地下捡起一把石子,瞄准秦歌,用尽全身力气,连环炮一般,狠砸过去!
  秦歌听见背后那声喊叫都破了嗓,忍不住顺从地站定,顿了顿,调整了下面部表情,优雅地转身,只见——
  数颗石头迎面而来,带着犀利的气势。
  “你在做什么!”
  秦歌又惊又怒,在石头砸到脸的前一刻,柔韧的腰身后仰,匆忙之中,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躲过迅疾的石头雨,片石不沾身。
  “我就干这个。”
  楚怜玉学着秦歌的模样冷笑,忽然觉得这石头要比拳头好用的多,遂弯腰捡起一捧抱在怀里,拇指与食指间捏起一个,右眼微眯,做出瞄准的样子,一字一顿道,“我,要,砸,死,你。”
  秦歌怒极反笑,不待楚怜玉扔出手中石头,足尖一点,若离弦之箭般,落在楚怜玉身前,两人中间几乎不留一丝痕迹,连足尖都与楚怜玉的紧紧抵在一起。
  莫名的压迫感随即而来,楚怜玉有些慌张地推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要做什么?”
  秦歌双手抓住他的手,把他提到自己胸前,低头逼视,鼻尖微微相碰,擦在一起,他笑道,“我要做什么,你等下就知道了。”
  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楚怜玉不自在地往后仰,慌乱之中,与秦歌英挺的鼻梁撞了一下,那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的心差点从口中跳出来。
  “放,放开我!”楚怜玉慌乱的不能自已,为什么每次接近秦歌,他都这么狼狈慌张?
  他踮起脚尖,使劲挣扎,一心想要从秦歌的钳制中脱离出来,但秦歌不知使了什么功夫,让他几乎使不出力气,甚至,他感觉脚尖在慢慢地离地,最后在堪堪碰到台阶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楚怜玉稳不住身形,上半个身子几乎全靠在秦歌怀中,被迫感受那微凉,却像蕴藏无数力量的身体。有一些什么东西,如雨后竹林般的清爽之气,经由鼻尖的嗅觉,不受控制地流入了心里。顷刻间,心乱如麻。
  满腔的怒气与慌张中,羞窘在悄悄蔓延,楚怜玉如被火燎一般,一路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他额上冒汗,声音中带着不自知的颤抖,“你放开我。”气势弱得不像话。
  秦歌止住动作,双眼如千年冰湖一般,深邃又冰冷,就那样冷冷地凝视着楚怜玉。
  到底在看什么啊!
  这人是傻瓜吧?
  楚怜玉低头,躲开秦歌的目光,一咬牙,轻拧手腕,重新开始挣扎。
  秦歌手上用力,制住楚怜玉动作,冷道,“想走?”
  楚怜玉连连点头,底气不足地抗议,“是英雄好汉就动手打架,抓住老子是什么意思?”
  秦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征求楚怜玉意见,“那我放开你?”
  楚怜玉巴不得呢,立刻抬头,眼睛发亮地看着秦歌,“放放放,快放。”
  秦歌松开一根手指头。
  楚怜玉一头黑线,脚尖艰难地点地,勉强保持直立,怒道,“你到底放不放?”
  秦歌双唇微张,轻飘飘地说出一个字,“放。”
  楚怜玉心中一喜,等了一下,不见秦歌动作,惊疑不定,“那你还不松手?。”
  话音刚落,秦歌双手同时松开。
  楚怜玉感觉手上钳制一松,立刻想要跳开,哪知本就脚尖着地,又与秦歌共站一个台阶,此时再想要落脚根本不可能,于是在秦歌松手之际,便发现自己不但稳不住身形,更加没有落脚之地,只扑棱了两三下,便滚了下去。
  “秦歌!”他只来得及喊这一句,便顺着台阶快速地滚远了。
  秦歌冷眼旁观,看到楚怜玉被王二死命地抓住,稳住身形,才一弹衣角,转身离去。
  楚怜玉好不容易站起来,只看见他淡绿色的衣角划过寺门,消失不见。
  “啊——该死的!”一炷香的功夫,滚了两次台阶,楚怜玉快气疯了。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
  “公子?”王二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惹祸上身。
  楚怜玉握拳,死命地控制自己冲上去找秦歌麻烦的想法,努力地平复心情,理智告诉他,他还不想再滚第三次台阶。
  手腕微微作疼,楚怜玉一看,那里被深深地勒出两道紫红的指印,正是刚刚秦歌太过用力的缘故。
  想到刚刚被秦歌抓到怀里时的模样,楚怜玉暗恨自己乱了阵脚,但秦歌趁机把自己抓起来丢下台阶,显然更加卑鄙。
  “死娘娘腔,用美男计。”楚怜玉鄙夷地看着寺门,不甘心地骂道。
  王二抖了两抖,看看天色,终于再次上前,“公子,咱们回去吧?”
  楚怜玉在山风中站立良久,微觉平静,点点头,“回去吧。”
  走了几步,楚怜玉忽然停下了。在前面带路的王二不见人跟上来,扭头一看,见楚怜玉正站在那里发呆,他苦恼地挠挠头,只觉得挣点外快相当不容易,但最终还是赶上去问道,“公子莫非还想回寺里?”
  楚怜玉摆摆手,示意王二继续走。回金光寺?他现在可不想。尤其是那个死娘娘腔还赖在寺里的时候。
  只是,包子可该怎么办?
  楚怜玉有心想在山下等待,等见了包子再劝,可想到包子对木清和的态度,又觉得自己贸然上去只会徒被人厌,不如找到木清和的真面目,让他看个清楚,到时自己回来的好。
  这样打定主意,他顿觉轻松许多,打算夜探木府,先看看木家有无猫腻。
  山路崎岖,道路不好走,楚怜玉和王二又一身青紫,浑身难受,因此这一路下来,甚是辛苦。他一路走来,不知在心中骂了秦歌多少回,只觉秦歌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灾星,一遇到便万般倒霉。
  “要是有轿子就好了。”王二在楚怜玉前面带路,忍不住幻想。
  楚怜玉听见,心中附和了一声,口中却未作声。
  但他不回答,旁边却有人答话。
  “想要轿子,还不简单的很吗?”
  楚怜玉先是一惊,后是一喜,看向一副老实相,吊儿郎当蹲在拐角处的白朗,喜不自禁,“白大哥,你怎么来了?”
  白朗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着拐角处努努嘴,“给你送轿子来了啊。”
  楚怜玉看着他,有些不能相信,“真的?”
  “真的!”听说有轿子的王二早就颠颠地跑过去了看了,此时一脸兴奋地向楚怜玉报告。
  “大哥!”楚怜玉感动地看着白朗。
  “哎!”白朗爽快地答应一声,笑呵呵地看着楚怜玉傻乎乎的模样。
  “怎么弄成这样?”他上下打量了楚怜玉两眼,随手从楚怜玉脑袋上摘下一根草,“你从山上滚下来的?”
  “没有!”楚怜玉炸毛,快速否认,“我只是摔了一跤!”
  “哦?”白朗看看同样灰头土脸的王二,笑笑不说话。他揽着楚怜玉的肩膀走向轿子,道,“坐进去吧,专门请你的。”
  楚怜玉弯腰,正要坐进去,转眼看见王二一脸艳羡地站在轿子边看着自己,他直起腰,指着王二道,“你去坐吧,我与大哥说说话。”
  王二有些不敢相信,“真的?”
  楚怜玉点点头,让出轿门。
  白朗摇摇头,带着楚怜玉先走一步,也不管身后王二是如何纠结之后,又惊喜地坐进轿中,被慢悠悠地往山下抬。
  楚怜玉一看见白朗就觉得亲切,身心不由自主地放松,连被秦歌接二连三地戏弄,都瞬间忘在了脑后。
  他见白朗一身自在的模样,想起先前白朗说要带他去喝花酒的事来,那日他没去成,此时便有些惦念,遂问道,“大哥,你喝花酒了吗?味道怎么样?爽快吗?”
  白朗正双手背在脑后晃晃悠悠地走路,被他一连串的问题呛了一下,咳嗽半天,才面色古怪道,“当然好喝极了,”他坏笑着瞄了楚怜玉身下一眼,道,“不过,这是大人喝的。你还太小,去喝也喝不畅快。”
  楚怜玉不开心,反驳道,“那日你说过要带我喝的。”
  白朗哈哈大笑,拍拍楚怜玉肩膀,“你小子做梦都没做出个什么东西吧?还想要去喝花酒?”
  “做梦能做出什么?”楚怜玉蹙眉,不满地问,“你做梦还能做出什么啊。”
  “我做梦?”白朗摸着下巴,坏笑,“我做得梦,那花样可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只好再滚一遍。


第18章 分道扬镳(三)
  这个世上有什么梦是与长大有关呢?
  楚怜玉绞尽脑汁想,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关联。
  看着白朗怎么看都颇有内涵的笑容,楚怜玉不服气地哼了声,伸手锤了白朗肩膀一下,“白朗,你是不是在逗我?”
  白朗被他推的肩头一晃,夸张地揉着肩膀大叫,“不得了啦,打死人了啊。”
  楚怜玉一口气没憋住,噗嗤笑出声,道,“少来,我根本没用力。”
  “没用力?”白朗大喊,捂住肩膀,眼中全是怀疑。
  见白朗还在装模作样地喊疼,楚怜玉索性又对着他另一边肩膀来了一下,得意洋洋地看着白狼你双手环抱,自己捂住自己肩头的模样。
  “小玉,你学坏了。”白朗可怜兮兮地地指控。
  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喊自己了,乍一听见,楚怜玉有点呆,随即反应过来,面上尽是气恼,“别叫我小玉。”
  白朗凑到楚怜玉面前,一脸八卦相,“为何不能问?这里面又有什么故事?”
  楚怜玉地推开他的脑袋,道,“你让人这样叫你个试试,你就知道了。”
  他这样一说,白朗就更不明白了。
  “叫个名字到底有什么关系?你随便叫我啊,小白,小朗,”他拍拍胸脯,豪迈道,“你喜欢哪个叫哪个。”
  “白朗!”
  楚怜玉瞪他。
  白朗一看他这模样,收起戏弄的表情,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过是个名字,你介意什么。”
  楚怜玉被顺毛,睁圆的眼睛恢复常态,目光清澈,正色道,“我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叫如此女气的名字。”
  “男子汉?”白朗好笑地看着刚到自己肩膀,一副孩子模样的楚怜玉,“你得再长长个子。”
  “我怎么不长个子了!”楚怜玉差点蹦起来。
  白朗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他头痛地捂着额角,无奈地看着楚怜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简直到处都是雷区啊,名字叫不得,个子也说不得。
  楚怜玉看着白朗壮实的身形,再对比对比自己与他的身高差异,气馁地低下头,满心的沮丧,闷闷不乐道,“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事实。”
  “我说的当然是事实。”白朗口快地回答,然后立刻发现了楚怜玉的不对劲,他凑近他,低下头,从下往上,看楚怜玉垂的低低的脑袋,费劲地与他对视,“小玉,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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