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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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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站在门外听了一阵,直到听见楚怜玉屋内没动静了,才走向自己的房间,背影寥落,挺直的双肩微垮。
行至门前,待要推门进去,忽觉不对,他快速转身,目光凌厉地看向走廊上的一人,冷道,“铁鹰堡的人这么喜欢听墙角?”
白月冷冷地回望,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秦歌站在门前思忖片刻,推门进屋,一夜无眠。
白朗被紧紧地捂住眼睛,眼前一片黑暗,眼睛上方的手微凉,力气大得让他觉得眼睛都要被按出来,疼得厉害。
然而眼睛的疼痛和眼前的黑暗,都比不上唇上触感来得震撼。
白寒在他的唇上磨蹭着,牙齿衔着白朗的微白的唇瓣,带了些力气地反复咂着,来来回回的,咬了上唇又咬下唇,笨拙而又用力,简直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白朗的心急促地跳着,唇上又痛又胀,让他几乎是马上就开始呜咽着挣扎,“堡主,请放开属下。”他声音含混地请求。
白寒不管不顾地亲着,吮着,啧啧的水声在屋内显得愈发明显。
白朗脖子发红,一心想要挣开枷锁,从这难受的境地中解脱出来。
白寒亲着亲着,忽然觉得口中有血腥味传来,他抬起头,眼中的茫然一闪而逝,冰冷地看着白朗。
血从白朗嘴角慢慢溢出,带着坚决的味道。白寒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手中白朗的眼睛上拿开。
白朗坐起身,快速下床,跪在地上,道,“请堡主恕罪。”
“你冲开了穴道?”白寒冷声问。
白朗沉默不语,头低得低低的。
又是静默。
两人一跪一坐,渐渐落下的夕阳从窗口映来,把两人的身影拉成长长的一条,交错在一起,又远远地岔开。
白朗端正地跪在那里,口角的血液渐渐干涸。
白寒站起身,来到他身边,道,“站起来。”
白朗跪在那里,犹豫不决。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白寒命令道。
白朗顺从地起身,垂首站在那里不动。
白寒从怀中掏出瓷瓶,拿在手中。
白朗眼角瞄见,心中一紧,当即又要下跪,“请堡主……”
白寒止住他的动作,不由分说拉起他一只手,道,“坐下。”
白朗紧张不安地坐下。
白寒牵起他的手,拔开瓶塞,把药粉倒在他的手背上,盖住那两条细细的抓痕,白朗认出是堡中上好的金疮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因自己之前的误解而微微脸红。
白寒为他细细地上了药,把药放回桌子上的时候,看见他微红的脸,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白朗双手握拳,装聋不吭声。
他怎么可能会说,因为他让楚怜玉闻过……他才会以为堡主也会那样对他!
“不许再去烟花之地。”白寒松开他的手,吩咐道,声音清冷。
“这个……”白朗有些为难,声音拖得长长的。
“嗯?”白寒扬眉。
白朗左顾右盼,老实脸上带了点狐狸样,一看就是在盘算着什么。白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隐约地,似乎有哭声传来,白朗耳朵一动,是小玉!他顾不得许多,立刻站起,“堡主,属下先告退。”
白寒见他如此着急模样,又看看他嘴角的血渍,眉头微蹙,冷道,“坐下。”
白朗身形一顿,不敢再动,但想到楚怜玉可能遭遇什么不测,他又焦急难忍。
“白月。”白寒对着门外道。
“是,堡主。”包月答应一声,离开了。
白寒看了白朗一眼,白朗迟疑着,终于还是在凳子上端正地坐好。
白寒眸若寒冰,像是凝视白朗,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白朗握紧拳头,若不是嘴唇还在疼痛,他几乎以为之前的一切是自己的一场梦。
许久,白寒身形一动,白朗立刻收敛心神,挺直后背坐得端正。
白寒的手伸出,在空中微微迟疑,终于还是伸了过去,轻轻地落在白朗嘴角,摸上那一缕干涸的血渍。
“堡主。”白朗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五味陈杂,身子微微后仰,不自觉的,想要躲开那冰冷的触感。
“别动。”白寒道,手上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为白朗擦去嘴角的血渍,那轻柔的动作,竟让白朗感到一丝被怜惜的味道。
“你我,以前这样过吗?”白寒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轻声问道。
白朗周身一颤,闪身躲开白寒的手,低头道,“堡主地位尊崇,属下不敢造次。”
“是吗?”白寒眼中茫然之气尽去,恢复了冷然模样。
“千真万确。”白朗恭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帮朋友去大学城卖被子,哈哈,当年去找学姐买被子,如今也做起学弟学妹的生意,感觉略奇妙。所以呢,明天应该很忙乱,可能就更不成啦,O(∩_∩)O~
周日要加班,不过如果来得及,就继续更,时间上么,尽量还是在12点以前发~最后呢,依然还是谢谢大家支持本文,谢谢哦,鞠躬~
第25章 不死丹(五)
楚怜玉两天没出门,窝在屋子里不动弹。
王二跑上来好几趟,每回敲门,都被一句无事给打发了,怎么喊都不开门,喊得急了,还能听到他在里面扔东西。王二无奈,只好时时地上来听听动静,生怕他在里面想不开。
到了第三天,王二实在是憋不住了,他不顾楚怜玉不许进来的命令,一直咚咚咚敲门,打算一直敲到楚怜玉能主动开门为止。
楚怜玉坐在床上,烦不胜烦。
“别理我!”楚怜玉哑着声音喝道。
王二听见动静,敲门的声音更大了,“公子,您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还要想开一些才好啊。”
他以为,是公子的小厮离他而去,才让这位公子心情低迷,甚至于意志消沉,如今,这样重情重义的公子,可是真的不多了。
“若那位小哥对您实在很重要,您可以去木府把他要回来,木公子通情达理,您若是陈明情况,他一定会允许您把那小公子带回来的。”王二趴在门上劝道。
楚怜玉混混沌沌的脑袋,被王二烦的简直如浆糊一般,脑子转不过来,那些话虽然听进耳朵里了,但是什么意思,却全然没过到脑袋里,只是听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以及他聒噪的声音,觉得甚是烦躁。
“你给我闭嘴。”楚怜玉有气无力地呵斥。
若日来滴米未进,他身体乏力,精神困顿,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王二这几日听了无数次这样的话,哪里还放在心上,他把手中的饭菜放到一边,锲而不舍地敲门,苦口婆心地劝道,“公子,您要放宽心,说句难听的,小厮哪里不能找了,就您那位把您抛在这里,独自攀高枝的小厮,您还念着他做什么……”
“烦死了!”楚怜玉捶床,床板发出闷闷的声音,他扯起枕头,一把摔在门上,“你给我走!”
枕头砸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声,王二条件反射般地在门外躲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继续敲门,“公子,您先开门吃点东西,吃完了,我就走了。”
楚怜玉无力地趴在床上,被王二烦得一肚子火发不出来,若是往日,有人敢惹他,他定要上前去教训一番,但今日他却提不起那个精神来,只是心情躁郁,恼得在床上使劲地捂住耳朵,只想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躲着,不去见人,也不去想那些难堪的事情。
秦歌那日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都历历在目。想起自己在他手中的不堪以及丑态,他都懊恼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别烦我了,你给我走吧。”楚怜玉有气无力地对王二道,只求能得片刻安宁。
王二在店中帮忙多年,第一次碰到楚怜玉这样大方慷慨,又不高高在上的金主,自觉要照顾好他,才对得起从他手中拿到的一百两银票,加上包子离开的消息又是他收了钱亲口传达的,连累的小公子积郁难消,饭也不吃,门都不出,心中更是愧疚,愈发想着照顾这个一看就是刚出门的小公子。因此,此时他打定主意,无论小公子如何说,他今天都要敲开这扇门,让小公子开口吃饭。
“公子,开门啊。”王二一边敲门,一边看看放在一边的饭菜,哄小孩子般道,“今日的饭菜都是大厨另开灶做的,又精致又可口,您要是尝一口,保管您喜欢的还想吃第二口。”
又来了。
坐在床上发呆的楚怜玉捂住耳朵,头埋在膝盖上,使劲地捂住。“你不要再喊了!”他心中难受,面对王二的关心,并不想搭理,只想一个人待着。
王二一筹莫展,喊得嗓子疼,却收不到效果。走廊上,有路过的客人好奇地看过来,王二急忙道歉,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只好收手,讪讪地笑笑,收拾起饭菜,打算下楼。
刚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身着绿衣的俊美至极的男子过来,王二一愣,连忙闪身让路,哪知那人在他面前站定,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王二擦擦额头上的汗,赔笑道,“没有什么事,只是这位客官多日来滴水未进,我想给他送些吃的,打扰了客官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走了。”他连连弯腰,生怕惹怒他人。
这人周身气质优雅高贵,面相不俗,一看就是不能惹的人。
“不吃饭?”那人好看的眉头一皱,看向王二刚刚敲门的房间。
他缓步上前,举手欲推,看热闹的人好奇地围上来,看他动作,那人停住手,看向周围,“退下。”
他声音并不高,但先前尚算柔和的气质瞬间被冰冷凛然替代,让人心中一跳,再偷偷看过去,被那人精致的眉眼一扫,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听从,有人迟疑着,有些想走。
那人目光一凝,中指拇指环扣,对着廊上的一根柱子弹去,破空之气来袭,那柱子立刻便平白无敌地多了一个深深的小孔。
围观之人眼见如此,全都惊得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人眉目精致如画,出手却如此厉害。
“再不走,便如此柱。”那人眼尾一挑,目光缓缓地看了一周。
每一个被他看到的人,都感到了心中油然而生的惧意,几个人面面相觑,顷刻间便退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客官……”王二额上冷汗如瀑,有些哆嗦道,“里面这位小公子是您的……”
绿衣人看看他手中托着的饭菜,淡淡地道,“朋友。”
王二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着那人挤了个笑脸,急忙走了。
秦歌站在门前,略有些迟疑地伸手,他不确定楚怜玉现在是否想要看到他。
“还不走?”
里面响起楚怜玉的声音,低哑,无力,放佛一夜之间,那个如小蛮牛一般,精力无限的少年,衰败了。
秦歌心中一紧,手上用力,门被推开了。
“谁让你进来的?”
开门的声音让楚怜玉抬起头,不耐烦地看向门口。
入眼的绿色身影,让他呆在那里。
“你不吃饭?”
秦歌一步一步地走近他,清朗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楚怜玉回过神来,抱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秦歌行至床前,看着床边撒的满地,几乎看不清原来内容,碎成粉末的纸片,眸中一沉,看向楚怜玉,“你是因为这个不吃饭?”
楚怜玉别过头,冷硬地道,“我不想见到你,你走。”
秦歌站在那里,瞬也不瞬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怜玉手中悄悄地握紧了被子,努力不看那站在那里不吭声的人一眼。
“你若与我置气,这样的方法,未免太幼稚了些。”
半晌,秦歌开口,轻描淡写地对楚怜玉如此道。
“谁与你置气!”楚怜玉被他的话气得转过头来,微微消瘦的脸颊上,火气似乎能从眼睛里冒出来,饱满的嘴唇上,因缺水而翘起了一块死皮。
“你说呢?”
秦歌盯着他的嘴巴,冷声道。
楚怜玉从床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瞪视秦歌,“你给我滚。”
秦歌背在身后的手握起,尽量心平气和地对楚怜玉道,“你先去吃饭。”
楚怜玉一脚把被子挑得老高,被子在两人中间飞起,又重重地落在床上,一角落在地上,刚好盖住秦歌的脚面,“谁让你管我的?快点滚出我的房间。”楚怜玉横着眉毛怒视秦歌。
先前的沮丧颓废一闪而逝,怒气先于其他感情生起,此时的楚怜玉看见秦歌,第一反应就是生气。
秦歌强压住心头的火气,看了楚怜玉一眼,转身出门。
楚怜玉站在床上,看着说走就走的某人,噔噔噔跑下床,在秦歌刚走出门的瞬间,啪地一声关上门,带起的气流,把秦歌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给吹得飞起了一缕。
秦歌挺住,回身看了房门一眼,嘴角紧抿,眼藏暗火。
楚怜玉摔上门,心中舒坦了许多,几日来的郁结之气,似乎在顷刻间就消失了不少。
心情变好的同时,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也随之而来。他觉得饿了。
外边天色渐黑,楚怜玉点了灯,觉得屋子内十分气闷,便打开了窗。
窗外夜市初起,华灯初上,繁花似锦的嵩明县到处是鲜艳美丽的色彩,就算是晚间,也毫不逊色,夜幕都挡不住那正在绽放的美丽。
“当——”
忽然,街上传来一阵敲锣声,楚怜玉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正推着小车慢慢行来,每走一步,便敲一下锣,路上的行人看见他,有些快速地让开路,有些还会搭把手,帮他推一下车。
楚怜玉离窗台稍远,看不真切,只看到这人车上放的似乎是两个桶一样的东西,远比一般的木桶要大上许多。
那人也不与人说话,就算有人帮忙,也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推着车走。走到一处花丛间,便会停下来,拿了个小锄头,在花根上整了整,然后打开木桶,舀了一瓢什么东西,细细地洒在花下面,最后才又用那个小锄头把花下面的土弄平整。整个动作有条不紊,不徐不疾,像是做熟了的样子。有那些帮忙的行人,只是围着他看他动作,此时并不上前帮忙,只是,那些人看那人的目光中,分明带着一丝艳羡。等到那人忙完了,帮忙的人又急忙先一步上前,几个人一起把那车移走,到了另一丛花间才停手,继续看他浇花。
楚怜玉看了一回,觉得嵩明县的人真是奇怪,浇个花有什么好看的,还处处围观,跟着人家看。
正看着,忽听房门一声响,楚怜玉回头,脸立刻黑了。
“你又回来做什么?”他冷冰冰地问道。
秦歌目光从他脸上划过,顺手把端上来的饭菜放在桌上,也在窗前站定,看他在看什么。
当看到街上浇花之人时,秦歌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抬手就把窗户给关了,“这些腌臜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楚怜玉刚吹了一会儿风,就被这人当面关了窗户,怒道,“你做什么?别人有你脏吗?”
秦歌微微皱眉,看着楚怜玉眼睛道,“你定要与我如此吗?”
楚怜玉没好气地瞪他,“你不在我眼前晃,谁还会理你。”
秦歌看了他一眼,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几下把他拖到桌前坐下,“先吃饭。”
楚怜玉差点被衣襟给勒死,坐在桌前好一阵喘,平复了呼吸之后,立刻便要生气,他一拍桌子,对秦歌吼道,“你做什么?”
秦歌站在他身前,把盘子往他跟前推了推,道,“吃饭。”
楚怜玉飞快地扫了一眼饭菜,偷偷地咽了口口水,非常有骨气地与秦歌犟嘴,“老子不吃你端来的饭,你给老子收走,别来烦……”
话未说完,就被人塞了满满的一口菜,他呜呜地反抗,奈何肩膀被秦歌按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你敢吐出来,我就收拾你。”秦歌在他耳边低声道。
楚怜玉塞了一嘴饭,被他这话一威胁,气得马上张嘴,就要把饭菜吐出来。
秦歌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的两腮,逼他把饭吞在口中,咽不出来。
“这么想让我收拾你吗?”秦歌凑在他脸边,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他一只手从楚怜玉耳边慢慢地滑下,在他颈上慢慢地抚摸,好一会儿,才顺着往下摸到了楚怜玉胸口,在他胸部打着转抚摸,“你,还想这样吗?”
不好的记忆瞬间被勾起,楚怜玉咳得天翻地覆,口中饭菜喷得到处都是。
秦歌躲闪不及,袖子上都是他米粒及饭菜。
“你!”秦歌沉着脸看咳得满脸通红的楚怜玉。
楚怜玉跳起来,一把把桌子掀了,饭菜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
“秦歌,老子跟你拼了!”
“哼。”
秦歌冷笑一声,抬手解衣。
楚怜玉身子一僵,那日的情景铺面而来,他瞬身汗毛直竖,向前冲的姿势马上刹住,惊疑不定地看着秦歌已经在脱衣的手,不安道,“你要做什么?”
秦歌扬起一边的唇角,有种说不出的坏,他边脱衣服,边走向楚怜玉,猫逗耗子般,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那目光若有所指地,从楚怜玉头上扫到脚上,最后停在中间部位,饱含深意地一笑。
“你个死娘娘腔!”
楚怜玉被他看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额头冒汗,跳脚道,“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不客气了!”
秦歌脱掉外衣,随手扔在地上,扬眉道,“哦?如何不客气?”
楚怜玉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贴在墙上,再无退路。
眼看着秦歌越来越近,他底气不足道,“你若再过来,我大哥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如同被宰的羔羊般,楚怜玉心中又紧张又不安,第一次搬出家中哥哥们的名号,希望这越来越近的恶狼,赶紧识趣离开。
“呵,”秦歌闻言笑了,一把抓住楚怜玉的下巴,缓缓地靠近他,“楚慎我都不怕,还会怕你那几个哥哥?”
第26章 不死丹(六)
楚怜玉被逼入墙角,眼睁睁地看着秦歌越来越近的脸,紧张得手心里都是汗。
秦歌看着楚怜玉惊慌的眼睛,眸光一闪,原本停住的身形往前凑了凑,他缓缓地靠近楚怜玉,在楚怜玉使劲地往后缩的时候,几乎与他脸贴着脸,红唇微启,轻声问道,“你……到底吃不吃饭?”
“吃!”
楚怜玉一把推开他,急慌慌地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塞。
秦歌靠着墙,看见他拿着光秃秃的筷子吃,忍不住道,“夹菜。”
楚怜玉刚刚被筷子捣了一下,嘴巴有些痛,听见他的命令,想也不想地夹了一筷子菜,看也不看地吃进嘴里。
“等等……”秦歌话刚出口,就见楚怜玉张嘴就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哪里来的辣椒!”楚怜玉倒了一杯水吞下,满脸冒汗地大叫。
“哈哈。”秦歌再也憋不住,指着楚怜玉笑了起来。
他从未如此放肆地大笑过,此时一笑,像春寒乍暖,让人衣不开眼。
楚怜玉捧着杯子看着他发呆。
秦歌笑着向他走来,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悠然地倒了一杯水,轻轻地送到楚怜玉唇边,温柔道,“张嘴。”
楚怜玉张开嘴巴,茶杯被人轻轻一送,暖暖的茶水流入口中,带着微甜的味道,瞬间冲淡了那辛辣的滋味。
“傻子。”秦歌轻笑,帮他擦去嘴角不小心溢出的水迹。
楚怜玉一把推开茶杯,狼狈地别过头。
秦歌在他身边坐下,把面前的一叠菜推到他面前,道,“快吃饭。”
楚怜玉后脑勺背对着他,不吭声。
秦歌一手托腮,盯着楚怜玉斜坐的背影,“你若是生我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总归得有了力气,才能报仇。”
楚怜玉身子微微一动,有动摇的迹象。
秦歌眉毛一挑,眼角扫了一眼地上被撕碎的纸张,又道,“你若觉得那事难堪,可以还回来。”
“真的?”楚怜玉迅猛地回头,眼睛发亮地看着秦歌,“我真的可以还回来?”
秦歌嘴角微勾,微微点头,“你可以试试。”
他答应了!
楚怜玉精神振奋,激动不已,端起饭碗,飞快地往嘴里扒饭,边咽饭菜,边道,“那我赶快吃,吃完咱们就开始。”
秦歌笑笑,不置可否。
楚怜玉三下五除二吃完饭,拉着秦歌的手就要往床上拖,来到床边,抱着他倒下去,压在他身上,激动地问,“可以开始了吧?”
秦歌一手抵住他的胸脯,笑着问道,“这么心急?”
美人在怀,不,大仇即将得报,楚怜玉怎么能不猴急!他急不可耐地伸手,向着秦歌的下身探去。
“等下。”
楚怜玉的手刚伸到秦歌小腹,闻声,怀疑地看着秦歌道,“你想耍赖?”
秦歌按住楚怜玉的手,躺在他身下看着他,“今天不是时候。”
楚怜玉听他这么说,就觉得这是推脱之词,哪里还肯相信他。
他手腕微动,摆脱秦歌并不严格的控制,手执拗地往下伸,想要抓住他的关键部位。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秦歌小腹部位的紧实,楚怜玉心跳得快要跃出胸膛,他死死地盯住秦歌,生怕他使坏反悔,另一只手缓慢又坚定地一路顺着向下,直击黄龙。
快要到了。
楚怜玉紧张地憋住呼吸,手指微微颤抖。
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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