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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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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哄孩子似的哄着老人,着急的不知所措,半晌,见老人呼吸渐低,唇色发白,急忙对着门口道,“叫大夫过来!”小厮答应一声,几个人慌忙往门外冲。
  “慢着。”秦歌上前,站在床边,轻声道,“木兄,我可以试一试。”
  木清和脸上带着泪痕,这才想起秦歌跟着过来了,他顾不得擦一下脸,对着秦歌道,“对了对了,秦兄快来,您看看我奶奶怎么样了。”
  秦歌为老人把了把脉,让围着的人散开,保持空气通畅,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一看,正是银针,他让木清和放下老人,拿着银针对着老人的几处穴位扎了数针,见老人面色渐缓,才松了口气,道,“好了,让老夫人歇一歇吧。”
  木清和见老人渐渐地缓了过来,心也跟着放进肚子里,他对着秦歌拱拱手,道谢,“没想到秦兄还有此医术,真是佩服。”
  秦歌摆摆手,客气地道,“粗通罢了,木兄客气。”
  木清和刚刚哭了一场,脸上泪痕明显,眼睛略红,有眼色好的小丫鬟急忙洗干净了一方帕子递上去,木清和看看她,接过帕子,对着秦歌不好意思地笑道,“秦兄见笑了。”
  “哪里。”秦歌摇头,道,“木兄实乃至孝之人。”
  木清和一脸哀色,道,“奶奶你年迈,最近几年情绪越发不稳,发病愈发频繁了。”
  秦歌一愣,道,“木兄知道老夫人是何病症?”
  木清和点点头,道,“已请过多位大夫看过了,前几年还有好转的可能,最近几年,渐成顽疾。”
  秦歌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老夫人,也只能无语摇头。
  两人正对坐着说话,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低着头快步走了进来。
  木清和一见来人,连忙起身,行礼道,“娘,您怎么过来了?”
  那妇人猛地站住,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木清和一脸纯善的模样,眼眶渐湿,嘴唇微微颤抖,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像含了千百句话语。
  木清和上前,握住妇人的手,关切地问,“娘,您怎么了?”
  那妇人浑身一抖,眼中泪水滴落,她拿过手帕擦掉,低下头,小声道,“听说老夫人病了,我来看看。”
  木清和皱眉,不悦地看着周围的人,道,“哪个让你们打扰我娘清修了?”
  妇人浑身颤抖,快速地从木清和手中抽回手,反手抓住他,急切地道,“你,你莫要怪罪他们,是我,是我告诉他们说老夫人发病了就跟我说一声……”
  秦歌见这妇人打扮朴素,然而分明年纪不大,却已鬓角发白,眉间有细纹,眼睛下方发黑,正是经年困苦,终日愁眉不展,思绪繁多的样貌。
  “娘,您身子不好,就不要多出来走动了。”木清和拉着她走向床边,小声地道,“奶奶已经睡了,您不要打扰她了。”
  木夫人闻言,犹如被骂的孩童般低下头,眉头紧锁,口上嗫嚅道,“那,那我回去了。”
  “我送您。”木清和扶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行至秦歌面前时,妇人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秦歌对着她微微一笑,她一愣,赶紧低下头,走到门口时,却问道,“他,他是你的好朋友吗?”
  木清和回头看了秦歌一眼,对秦歌笑笑,接着扶着木夫人往外走,口中说道,“娘,孩儿已经长大了。”木夫人闻言,不再说话,只是头低得愈发的低。
  “放开她。”不一会儿,院子外,有一个声音响起,院门虚掩着,看不清来者的相貌。
  “让你不要来,你偏偏过来,看着孽畜做什么,权当他死了不好么?”那个声音继续道。


第32章 错爱一生(六)
  门外来者不知是谁,敢对木清和如此说话。秦歌环视四周; 但见那些丫鬟小厮们头都低得死死的; 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来人怕是有些来头。
  “我只是想看看老夫人。”秦歌听见木夫人小心地辩解,声音有些小; 怯怯的。
  那人冷哼一声,听起来脾气不太好。
  “父亲。”木清和的声音响起,秦歌暗自点头; 原来是这样。
  “外边嘈杂污浊; 不利静养; 您身体不好,还是与母亲在院中静修的好; ”木清和的声音平直; 听不出喜怒。
  木老爷闻言; 饱含怒气地骂道; “孽畜,猪狗不如的东西!”
  有丫鬟缩了缩身子; 想要退到内堂; 小厮们看见了; 也害怕地想往后退。秦歌看见,想了想,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心平气和地饮茶。
  “父亲,奶奶生病了; 您总得顾着奶奶的身体。若孩儿有不对的地方,换个地方,任您惩罚。”木清和声音清朗,语气诚恳。
  “老爷。”木夫人诺诺地道,声音中俱是惊惧哀求之意。
  院外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木老爷咬牙,愤恨地道,“孽障,总有人会收你。以偿……”他说到这里就停下了,似被打断一般,没有接着说下去。
  秦歌啜了一口茶,听见那人重重地走了。
  “秦兄。”木清和一进屋便对秦歌拱拱手,满脸羞愧,“家父就是个暴脾气,再加上不喜我,嫌我败家,所以……”他说着话,面上显出失落伤心的模样来。
  “木兄此话何意?”秦歌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指着茶几上放着的一盆盛开的牡丹,笑道,“方才看这花朵绚烂异常,竟看入了迷,连木兄回来都未发现。”
  木清和看看案头的牡丹,对秦歌欣然一笑,复道,“不如再出去坐坐?”
  秦歌点头,两人说笑着出门。
  行至门边,木清和对着送两人出门的小厮吩咐道,“奶奶身体不好,你们务必多加注意,”小厮连连点头,面上尽是不安惊惧,木清和面色缓了缓,又道,“若有事情,去前院找我,不许扰我父亲母亲清修。”小厮急忙答应,一步未出大门,等木清和两人走的看不见了,才急急地关上大门,一脸菜色地回去了。
  “那孩子似是很怕你?”秦歌站在拐角处,看见小厮白着脸关门的样子,像是收到了极大的惊吓。
  “哪里是怕我。”木清和笑了,“他们这些都是奶奶身边的,奶奶她老人家惯来是雷厉风行,赏罚分明的,这些小孩子被惊吓了,行为上有些差池,就噤若寒蝉。”
  “竟是这样。”秦歌恍然大悟。
  “木府偌大的家业,当年全靠奶奶一人,其中辛苦,可想而知。如今奶奶生病,我很希望她能快些好起来。”木清和面上显出忧愁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人家,难免有些不舒服,木兄不必挂怀。”秦歌淡淡地安慰道。
  “话虽如此,但奶奶的身体,我还是多少知道些。”他往秦歌身边靠近了些,与他肩膀挨在一起走着,道,“多谢秦兄宽慰。”
  秦歌眉头微微一凝,又散了开,往前走了两步,与木清和错开,指着前面一丛一人高,开得异常艳丽的花朵,问道,“这是什么花?开得倒是热闹。”
  这丛花枝繁叶茂,若小树苗一般高,但枝叶极多,花也开得多,几乎每个枝叶上都挂着数个或含苞欲放或娇艳欲滴的鲜红花朵,花团锦簇,火红一片,远远地看上去像是燃烧的火焰那般的旺盛浓烈,靠近了细细地看过去,就能发现每一个花瓣都火红浓郁如鲜血欲滴,微风一吹,花枝拂动,倒像血液在空中反复泼洒一般,美丽中透着诡异,让人越看越心惊。
  “这是什么花?看着倒是别致。”秦歌仔细地观看那花儿,笑着问道。
  木清和掩去眼中阴霾,抬眼笑道,“不过是普通的花。只是宫中有一位贵妃娘娘最爱这种花儿,着我府中进贡,我想着花儿越盛越好,便稍加培育了一番,待明年送入宫中,且看看贵妃娘娘喜欢不喜欢,再加调整。”
  秦歌伸手向前,轻轻地弹了弹一根花枝,那花儿急急地晃了一晃,只落下极少的数瓣花朵,开得仍然鲜艳,“这花倒独特。”秦歌赞道。
  木清和负手站在一边,眼中尽是怜爱,轻抚了一下仍在微微颤抖的花枝,语气中满是自豪,“美人如花,花如美人,我怎么舍得她凋谢呢。”他看着秦歌,眼中微微放光,“不瞒秦兄,这花可保一年不凋零。”
  “一年?”秦歌配合地惊讶道,“我从未听闻这种花能开一年。”
  木清和手缓缓地抚摸着花枝,像是情人耳语般,唇在花枝上擦过,低喃道,“这是我的心血培养所至。其他凡夫俗子养出来的花,当然不能有此效果。”
  他抬起头,唇上已然沾染了些许血色,秦歌定睛看去,只见那看似细嫩的花枝上,竟密布细细的小刺,而刚刚木清和低头的地方,也依稀有血痕。他厌恶地皱眉,看着木清和恍然不觉地舔唇,脸上居然是十分满足的模样,他忽然没有了再与他周旋下去的欲望。
  “我来府中只为包子一事,若木兄不允……”他再次重申自己的来意。
  “我可没有不允。”木清和笑道,“是包子他不同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秦歌转身,打算离开。
  “秦兄。”木清和拦在他前面,眼中微光闪烁,道,“说起来,我有事有求于秦兄,若秦兄应允,我便劝一劝包子。”
  秦歌心中不耐,听他如此道,倒有些好奇他的要求是什么,遂问道,“这是何意?”
  木清和捻起一根花枝,道,“近来关于木府不死丹传闻愈来愈烈,府中愈发不热闹,常有些小猫小鼠的过来。秦兄若肯留在府中帮忙,我定不亏待秦兄。”
  “留我?”秦歌挑眉,姣好的容颜上,带了些凌厉的样子,“木兄可想好了?”
  木清和镇定自若,打好了算盘一般,只看花枝,不看人,道,“秦兄不妨好好考虑一番。”
  秦歌冷笑,待要发作,忽见前方包子与秦管家相携而来,他微微皱眉,想起了楚怜玉,指尖凝聚的力道不由得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今天更的少,不过周二不上班,休息一天,明天再会多写一点。请多多包涵啦,各位。


第33章 错爱一生(七)
  木清和爱怜地抚着花枝,如看情人般; 眼中尽是爱意。
  秦歌见他如此; 微微皱眉; 道,“木兄真是爱花之人。”
  “说到爱花怜花; ”木清和面上浮现如痴如醉的笑容,“我若认第一,无人敢认第二。”他一手捻花; 对着秦歌笑道; “秦兄若入木府; 我亦可保秦兄一生富贵,如这花儿一般; 四季不败。”
  秦歌闻言; 不由笑了; 手一伸; 抖落袍子上不经意间沾染上的花瓣,道; “区区一年; 哪够?”
  “秦兄眼界高远; 非比常人。”木清和眼睛一亮,又故作矜持地道,“如此说来; 那若是给秦兄……”他有些迟疑地看着秦歌,试探道; “秦兄可知道我府中不死丹之谜?”
  秦歌扫了他一眼,含笑不语。
  木清和还待要说,忽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回头一看,正好看见包子与秦管家行至面前,“你们怎么来这里了?”他面色不虞,看向包子。
  包子偷偷地看了他脸色一眼,低头道,“秦管家路上听闻老夫人生病了,说要过来看看,我,我是恰好路过,想着公子您会在这里,便想着带着他过来看看。”他答完话,匆忙间又看了木清和一眼,正好对上他含笑的眼神,脸色羞红,低下了头,脚却不由自主地往木清和那边走了两步。
  秦管家佝偻着腰,连连咳嗽,身子趔趄,差点摔倒,包子急忙回身,一把扶住他。
  木清和弯腰,面色柔和,问道,“秦管家,您当心身体。”
  秦管家缓缓抬头,浑浊的眼睛里尽是血丝,他张口欲言,还未开口,又是一阵咳嗽。包子眼明手快,帮他拍着后背,木清和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扶住秦管家,道,“奶奶无事,已经睡下了,您先回去歇息吧。”
  秦管家咳嗽着摆摆手,示意木清和放手,好一阵才缓过力气,对木清和道,“公子也应该保重身体。”
  木清和一怔,连忙点头,笑道,“放心罢,我没事。”
  秦管家点点头,转身欲走,眼角扫到站在一边的秦歌,便颤颤巍巍地想要行礼,秦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低头,弯腰,然后被木清和一把扶住。
  “这位公子是……”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木清和连忙介绍,道,“这是我结交的好友,蜀中秦府秦公子。”
  包子闻言,愣了愣,当初他好像听说秦公子是蜀中玉泽宫之人,那里难道是秦府?他有些不解地看看木清和又看看秦歌。
  秦歌注视着二人,见包子疑惑地看过来,对他眨眨眼,包子面色微红,低下头去。
  “好,好。”秦管家行礼行了一半被拦住,也没有固执地行下去,他极缓慢地转身,每一个动作都缓慢吃力,行将就木一般。木清和连忙让包子扶着他回去,不让他再多走。
  包子看了木清和一眼,恋恋不舍地转身。刚走了一步,木清和在他身后叫住他,“送完秦管家,你还需去替我做一件事,仍在昨日那里。”
  包子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个一干二净,他面色苍白地问,“公子?”
  木清和温柔地道,“乖。”
  包子咬咬唇,终究是点了点头,白着脸道,“是。”
  “楚怜玉病了。”
  秦歌站在他身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包子欲走的脚步顿住,僵在那里。秦歌补充道,“他一直想再看看你。”包子肩膀微抖,有些激动,扶住秦管家的手也愈发用力。秦管家身体一缩,连声咳嗽,这才惊醒了包子,急忙松手。
  “我,”包子背着身,并未回头看他,只是低声道,“请少寨主保重,就告诉少寨主,我已找到良人,”他微微转身,眼角饱含深情地看了木清和一眼,觉得心中重新鼓起了勇气,道,“让少寨主再找一个人伺候他吧。”
  秦歌眉头紧锁,冷声问道,“当真?”
  包子转回头,重新扶住秦管家,带着他往前走,走了几步,才道,“当真。”言毕,不等秦歌再说话,就有些着急地领着秦管家走了。
  秦歌面冷如冰,袖中的手指尖凝聚力量,看着包子远去的背影,蓄势待发。
  “秦管家虽然老,但一身功夫,仍不容小觑。”木清和也看着那两人,忽然淡淡地道。
  秦歌目光一冷,收回手,再也不愿在此周旋,“好自为之。”他冷声道。然后不等木清和反应,脚尖一点,掠出府中。
  木清和看着他在空中翻腾,身姿极为俊秀,眨眼间就出了木府,眼中是贪婪的目光,“好俊的功夫。”他手上用力,狠狠地折下一根花枝,随手扔在草中。
  白朗随着楚怜玉回到客栈,走到门口就不愿进门,只让楚怜玉自己一人进屋。
  “你要去哪里?”楚怜玉好奇地问。
  “嘘。”白朗示意他小声,推了他一把,“你自己进去。”
  楚怜玉摸不着头脑,被他一推,只好进去,跟着掌柜的回了房,刚推开门,就见白朗坐在桌前正倒水喝。
  “你有病吧?”楚怜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不走门?”
  白朗嘿嘿一笑,坦然道,“走窗户自在。”
  楚怜玉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每次躲到我屋子里来,那一回不被你家堡主发现?还不是每次都被叫走,”他夺过白朗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下结论道,“自欺欺人。”
  “就你知道。”白朗敲敲他的头,自己翻出一个杯子,又倒了一杯水。
  楚怜玉趴在桌子上,沉思道,“你说,木清和古里古怪的,在做什么?”
  白朗歪在椅子上,脚放在桌面上,扬眉道,“他的屋子,你不是进去过了吗?”
  楚怜玉抬起头,闷闷不乐道,“就是看过了,才更觉得奇怪。这样的事情说给包子听,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白朗没说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他若不愿回来,就算了。”
  “那怎么行!”楚怜玉跳起来,反驳道,“他可是我留仙寨的人!”
  “那也得人家自己认才行。”白朗坏笑,两手一摊,“你说的可不算。”
  “怎么不算了。”楚怜玉嘴硬,气势却消了下去。包子的态度,他心中其实很清楚,那样一个连要走都要经由别人的口来说的人,怎么可能还想着回来。
  “你想开点吧,”白朗晃晃脚,吊儿郎当的,“你要听话的小厮,哪里不能找,来日,哥给你找一个。”
  楚怜玉重新趴回桌子,愈发不开心,闷声道,“可是楚怜玉不是好人,包子跟着他,肯定会吃亏。”他想起那日晚上看见的情景,心中抽痛,下决心道,“我一定要把包子带出来。”
  白朗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坐在那里哼不知名的小调。
  “不如今晚就去!”楚怜玉刷地站起来,眼睛发光,跟打了鸡血般,一把揪住白朗,“咱们今晚上去把包子给偷出来吧。”
  白朗被他扯的差点掉下椅子,连忙扶住桌子,稳住身子,他头疼地看着楚怜玉,道,“他不愿走,你偷的回来吗?”
  “打晕他带回来!”楚怜玉双眼冒光,激动地道,“我们可以先去找他,然后趁他睡觉的时候,打晕他,再把他背回来。等他回来,就绑住他,然后我再带着他离开嵩明县。这样,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白朗无力地看着他兴奋地做着计划,泼冷水道,“我可带不回两个人。”
  “为什么?”楚怜玉有些不明白。
  白朗做了个扛人的姿势,道,“这样,我只能带一个人。”
  “真的?”楚怜玉有点怀疑地看着他,“你不是铁鹰堡的大侠吗?”
  白朗无语,“那我也不是神啊。”他拿开楚怜玉的手,站起身,揽住他的肩膀,道,“你不要瞎操心了,我尽力让包子安全回来就好了。”
  “你怎么让他安全回来?”楚怜玉靠在白朗怀中,有些犯傻地问。
  白朗低头,看见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忍不住捏了捏他鼻子,笑道,“木府,就交给我们铁鹰堡了,你呀,就被瞎操心了。”
  楚怜玉只觉鼻尖微微一疼,忍不住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怒道,“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跟楚惊一样,什么坏习惯!
  白朗哈哈大笑,揽住他制住他手脚,逗得楚怜玉又气又急,脚下用力,一个劲地想要挣开他,白朗一边躲,一边手上用力,两人在屋中闹成一团。
  “你们在做什么?”
  正笑闹着,门口忽然想起一句问话,蕴藏着冰冷的怒意。
  楚怜玉僵住,只觉得听见声音后,心就开始跳起来,不知怎么的,他有些不敢看向门口。
  白朗松开手,满不在乎道,“不过是玩一下,秦少宫主你……”话音未落,强劲气流从面前袭来,他神色一震,急忙躲开,“开个玩笑,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找死。”秦歌冷道,脚尖一点,身形急急地向着白朗的方向掠去。
  白朗哇哇乱叫,拎起桌上的茶壶杯子往秦歌身上扔,趁着秦歌躲闪的瞬间,跃上窗户,破窗而出。
  “堡主,属下办事去了!”他大喊一声,眨眼间就没入人群,窜得不见人影。
  楚怜玉门前,白色衣角一闪而逝。
  秦歌回头看了房门一眼,又看看街上不见踪影的白朗,不由得面色愈发冰冷,他唇角紧抿,一挥袍袖,便要再追。楚怜玉眼疾手快,在秦歌上前的功夫,一把抱住他的腰身,用力全力死死拦住他,口中着急地道,“你做什么?白大哥是好人!”
  秦歌顿住,任由他抱住自己,感到怀中人急促的呼吸喷在胸口上,他怒气渐消,缓缓低头,看着楚怜玉的头顶,轻声问道,“你与他在做什么?”
  “我能与他做什么。”楚怜玉没好气地回答,秦歌闻声,脚下一动,楚怜玉正紧张地抱着他,察觉他身子欲动,急忙再用上三分力气,双手在秦歌身后相扣,待抱住了,忽然又觉得这人腰身柔韧有力,颇为纤细,忍不住手上摸了摸,心中升起一丝异样。
  “呵。”秦歌感觉腰上的动作,轻笑道,“你不生气了?”
  楚怜玉身体一怔,瞬间回神,火烫一般松开他,跳出他的怀抱,脸转了个方向,不去看秦歌,口中道,“这是两码事,我与你并无瓜葛。”
  秦歌眉头一皱,刚刚放松的心情,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升。他盯着楚怜玉的侧脸,道,“你再说一遍?”
  楚怜玉双手握拳,强硬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别想再玩弄我。”
  秦歌目光一凝,袖子一挥,房门啪嗒一声关上,声音大的吓得楚怜玉差点窜起来,他怒视秦歌,“你做什么?”
  秦歌往日里闲适俊雅的神态全然不见,面上尽是冷意,楚怜玉看在眼中,莫名地觉得恐慌,他微微后退,底气不足地看着他,道,“秦歌,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歌冷笑,不知怎么动作地,一把把他抄入怀中,口中说道,“今日便玩弄你一下又何妨?顺便去一去我这一日的火气。”
  “你混蛋!”楚怜玉惊惧地睁大了眼睛,指着秦歌道,“你敢!”
  “你且看看我敢不敢罢。”秦歌一扬手,把楚怜玉扔在床上,手上缓缓地解衣,把外套脱在地上,厌恶道,“去那腌臜地方走一遭,衣服都臭了。”
  楚怜玉在床上坐起,看着秦歌脱下外套,只着里衣向他走来,道,“你敢这样对我!”
  秦歌行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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