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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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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那孩子迷迷糊糊中还在求饶。
低哑的求饶声灌入耳中,如地狱索命恶鬼的怒吼,让他慌忙间跪倒在地。
“造孽啊,”方丈趴俯在地,痛哭流涕。没想到今日,在自己家中,亲见阿鼻地狱。
***
“喂,你确定是这里?”楚怜玉拉住急冲冲上前拍门的秦九问道。
秦九让开身子,冲眼前斗大的两个字指了指。
“木府”赫然在眼前。
“就是这里!”楚怜玉雀跃地欢呼一声,推开秦九,率先跑上台阶,咚咚咚地敲门。
“你是谁?”里面有稚嫩的声音传来。
楚怜玉一愣,慢慢地推开一条缝,凑到缝隙里往里看。
“你在干什么?”童音从下面传来。
楚怜玉低下头,顺着缝隙慢慢地蹲下,伸出两根手指头,艰难地从门缝中挤进去,扒拉扒拉那幼童的脑袋,哄劝道,“好孩子,帮哥哥开门好不好?”
幼童肉呼呼的小手摸摸自己凌乱的额发,瘪着嘴道,“不好。”
“为什么不好?”楚怜玉瞪大眼睛,两根手指拉住那个试图关门的小童。
“坏哥哥,”小童憋着力气推门,小脸涨得通红。
“等着瞧。”楚怜玉哼了一声,双手按在门上,开始蓄力。
秦九凑过来,看清门内内容,嗤笑一声,靠在门上等着楚怜玉。
“往后退。”楚怜玉趴在门上说。
秦九站至身体,看他,“退什么?”
“没跟你说。”楚怜玉盯着门内,对那小童吼道,“快退,不然等下哭了不要怪我。”
小童正在推门,却感觉大门越打越开,不禁红了眼睛,用带着哭泣的小奶音控诉道,“坏哥哥,坏哥哥。”
“还有更坏的呢。”楚怜玉推开门,窜进去,一把抱起小童,对着那孩子屁股上就是重重的一巴掌,啪得一声,忒响亮。
小童哇的一声,哭得更响亮。
“不是英雄。”秦九鄙夷地看着得意洋洋的楚怜玉,抱着剑往里走。
“说谁呢?站住。”楚怜玉对着秦九的背影喊一句,扛着孩子就要跟着进去,刚走了两步,想了想,快步冲向门外,把那孩子扔在外边,又顺手关死了门,对哭声直冲长宵的孩子道,“不要进来,自己在外边玩。”
“哇——”那孩子尖声哭了起来,大扯着嗓子道,“哑巴哥哥,快来救我——”
“住嘴。”楚怜玉怕他引来人,一把扯住秦九猴急地出门,使劲捂住那孩子的嘴,威胁道,“再哭让你也成哑巴。”
他抱着孩子蹲在台阶下,小心地查看门内情景,却发现两人闹成这么大动静,木府却无一人出来。
“怎么没人?”他疑惑地问怀中的孩子,手在他面前比划,“快说,不然揍你了。”
“都,都被哑巴哥哥带走了。”小孩子可怜巴巴地小声回答。
“去哪里了?”楚怜玉追问。
“去地下了。”那孩子眼泪汪汪,又有要哭的趋势。
“不准哭。”楚怜玉急忙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道,“你要哭我就揍你听到没?”
淫威之下,小孩子无比憋屈地绷住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豆大的眼泪无声地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滑落。
“笨。”秦九一把拽过孩子,在他后颈上捏了下,那孩子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楚怜玉张着嘴看着秦九利落地把孩子放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再晃悠悠地回到自己跟前耀武扬威,闷闷地道,“算你聪明。”
秦九昂着头一笑,甩着辫子走了进去。
两人走进去后,墨鹰问道,“可要属下贴身保护?”
秦歌沉思良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秦九能应付得来。”
“楚公子若是看到他那小厮……”墨鹰想起自己在密室中的见闻,感觉不是太好。
“走。”秦歌唇角微抿,跃上屋顶,直接进了木府。
第47章 可怜之人(四)
“哥,你看我的花又死了!”烈阳下; 七八岁模样的幼童捧着一盆干枯的花; 噔噔噔跑到另一边安静看书的孩子跟前; 指着蔫黄的叶子委屈地道。
“小川,你又给它浇水了?”那孩子放下书; 指尖轻轻地拨拉一下叶子,看出盆地湿润的泥土。
“那怎么办,不浇水会死; 浇了水也会死。”小川气哼哼地把那花盆敦在地上; 不高兴地重重踢了一脚; 花盆咕噜咕噜滚远了。
“踢它做什么,”当哥哥的急忙跑过去; 捡起滚走的花盆。
“谁让它把花养死了!”小川皱着淡淡的眉头; 看见哥哥把花盆重新捡起来放到他面前; 一脸的不开心。
“不是花盆养死了它。”小哥哥把书放远一些; 把花盆放在面前的石头上,轻轻地拔起里面干枯的枝叶; 笑道; “养花要温柔; 你总是太粗鲁。”
小川蹲下去,歪着脑袋看哥哥仔细地把花盆清理干净,再把拿出来的枯枝败叶细心地埋入一边的树根旁; 烦躁的心忽然就平静下来了,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 在哥哥的身上留下斑斑驳驳的影子,风一吹,那树影就像活了一般,轻轻地游动,自由自在,轻盈美丽。整个世界因此而变得静谧,温柔而美好。他不禁看呆了。
“小川?”
一只手极轻地推了他一把,小川在空白却暖洋洋的思绪中猛地回神,张大眼睛问道,“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喊你几句都不回话。”
小川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他把脸埋入臂弯,蹭了蹭鼻子,含糊地道,“哥,你真好看。”
“你说什么?”
哥哥仰头看他,手上沾满了泥土,眼神有些茫然,一看就是没听清楚。
小川迅速抬头,吸溜了下鼻子,大声道,“没听到就算了!你看看你的手,多脏。”
“这脏什么,土是最干净的了,”哥哥不以为然地道,毫不在意地用脏手擦了把脸上的汗,在白净的面容上,留下几道黑乎乎脏兮兮的痕迹。
“又来,”小川甩甩头,学着他哥哥的声音,慢悠悠地拖着长腔道,“泥土是最不可思议的东西,看似肮脏,却能开出最洁净最美丽的花朵,它们蕴含无限生机,敦厚而善良。”
“你才又来,总学我做什么。”小哥哥轻声笑了,文文雅雅的,看起来有些腼腆,趁着小川不注意,沾满泥土的手一把抹在他脸上,“你也来点吧。”
小川哇的一声尖叫着躲开,小哥哥跑上去,两人闹成一团,咯咯得笑声遮盖了树上的聒噪的蝉鸣。
“小川,清和,你们在做什么?”威严的声音传来,两个孩子瞬间愣住。
小川立刻跳起来,站在一边,清和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慢慢地站直,不急不缓,看起来倒有点漫不经心的样子。
“养花都养不好,要你何用。”那声音继续道,“丢我们木府的人。”
小川闻言瑟缩了一下,头低得死死的,清和站在旁边察觉了,手背在后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川偷偷地瞄他,正好看见他弯起来的嘴角。绷紧的心瞬间放下了,他对着清和做了个鬼脸,清和回他一笑。
“还有脸笑!”
训斥还在继续。小川却觉得平静,那声音如过耳云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放到心里。反正有哥哥呢。
“家法十棍。”来人见那孩子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怒上心头,冲身后的仆人命令道。
小川闻言,着急的上前,小脸涨得红扑扑的,艰难地开口,“父亲,其实是我……”
“小川。”清和扯了扯他的衣角,跪下对木老爷道,“父亲,我错了。”
木老爷正在火头上,哪里是他一句错了能消气的,指着他骂道,“小川以前是最不会养花的,现如今养得比你还好!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像什么样子。”
清和低下头,柔声道,“请父亲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
“息什么怒!看见你就一肚子气。”木老爷哼了一声,多看他一眼就烦似的,冷声道,“自去后堂领十棍。”言罢,甩袖走了。
清和轻声应了,规规矩矩地跪在那里等着木老爷走远了才站起身。
小川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清和云淡风轻地往后堂走,眼中憋出汪汪的泪水,他抽噎道,“哥,明明是我养不好花,你为什么总是帮我认啊。”
“傻子。”清和站住,与小川一模一样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他轻轻地帮小川擦去眼泪,见小川渐渐地止住眼泪,才道,“你身体弱,不经打的。养花么,再养一阵子就好了,不用着急。”
“可是,可是我总养不好。”小川又开始着急了,他紧紧地抓住清和的胳膊,道,“我这就去找父亲,告诉他是我没养好花。”
“小川!”清和一把抓住他,罕见地严厉起来,“不要去。”
小川被他脸上的冷色吓到了,怔怔地看着他,有些犯傻地问,“为什么?”
清和细细地看了看他的脸,微微地叹了口气,小小的手放在小川的脑后,摸着一个凸起问道,“你这里还疼吗?”
“不疼。”小川傻傻地摇头。
“是我的错。”清和极为轻柔地摸了摸那个突起的地方,道,“若是我不领着你出去爬山看花,你就不会摔到脑袋了。”
“什么时候?”小川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顺着清和的手摸到那个鼓起的包,疑惑道,“我怎么不知道?”
清和平静的脸上有些挣扎,痛苦地道,“很久了。你大病了一场。幸好,幸好你救回来了。”
小川看着清和的模样,心中有种被人揪起来的痛感,他慌忙握住清和的手,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哥,你不要这样,我一点都不痛!”
“不要动。”清和止住他的手,与他两手相握,清澈的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悔意,“小川,你病了之后,就忘了很多事情,手也……”
小川听他说到这里,手臂弯处忽然一抽,胳膊又麻又痛,手剧烈一抖,幅度极大,他慌忙抽出与清和握在一起的手,死死地抱住那只手臂,强笑道,“哥,你不要害怕,这个很快就过去了。”一句话说完,抽搐过去了,他松了一口气,在清和面前甩了甩手,开心地道,“你看,没事了吧。”
“小川……”清和迅速地垂下眼帘,温和的笑容不见了,他面无表情,语气却很郑重地道,“此生,我可以为你做尽一切。”
“哥。”小川不知道做一切事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清和没有笑容,他感觉有些慌,“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清和快速回神,脸上重新浮现笑意,他拉住小川的手,往后堂的方向走去,“你陪我去吧,”他对小川挤挤眼睛,小声地道,“其实,我有些害怕。”
“都怪那只破花!”小川闻声,陡然变脸,小脸上阴云密布,挣脱开清和的手,跑回树下,把那只孤零零扔在土里的小花盆抓起来一把摔在树根上,摔了个稀巴烂。碎瓦溅开,砸在放在一旁的书卷上,又小片纸被刮破,风一吹,晃晃悠悠地飘了半尺远。
清和静静地站在小川身后,看着他浑身颤抖地抓起碎瓦片摔了又摔,直到再也找不到大块一点的东西,他才上前,握住小川的肩膀,轻声道,“走啦。”
小川怔愣地回过头,呆呆地看了清和半日,才回过神,开心地拉住他的手,道,“哥,咱们去找奶奶啊,奶奶不会让父亲打你的。”
“好。”清和笑了笑,两人牵着手,一个说个不停,一个侧耳倾听,竟意外的和谐,两个小身影相互偎着,慢慢地走远了。
身后,原本整齐的小草被踩得东倒西歪,粗壮的树根上,到处是碎瓦片,而本来尚算洁净的巨石上,则布满了泥脚印,整个地方凌乱不堪。先前的静谧美好不复存在,一切被暴力打坏,不可复还。
“呜啊。”有人重重地戳了戳他,木清和蓦然回神,两个小小的身影渐渐地模糊,从面前消失不见。
“呜,呜。”那人继续拍他,木清和烦躁地回身,一把推开那人,怒道,“做什么!”
哑巴被疤痕掩盖的脸上俱是惊吓,他指指木清和,又指指前面,脚下小心地挪着,试探着往木清和身边挪。
木清和皱眉,看看脚下,才惊觉自己竟然站在暗道边。他嗤笑一声,一只脚脚尖轻轻地在那暗道里点了点,感觉到粘稠的触感,才收回脚,满意地看着脚尖,道,“把炼好的丹药,都拿过来泡一泡。”
哑巴一愣,没敢动,木清和等了等,见他还是傻站着,道,“没听到吗?”
“呜,”哑巴飞快地打着手势,焦急地对木清和说着什么。
木清和看了两眼,就没兴趣再看下去,他挥挥手,不在意地道,“贪得无厌之人,只有死,才能结束他们肮脏的欲。望。”
哑巴拼命打手势的手顿住了,双手缓慢地垂了下去。
木清和正端详着脚尖的红色,不经意地看见他低垂着头,笑道,“怎么了?不忍心了?”
哑巴猛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饱含希望地看着他。
木清和对上他的眼睛,立刻厌恶地别开头,道,“瞎高兴什么。按照熊奴的速度,区区这么点人,早处死了。”
哑巴失落地低下头,无声地站在木清和身后,整个人无精打采。
“别做出这幅让人恶心的模样。你与熊奴,有什么区别吗?”木清和恶意地笑,手在哑巴的胸口上,极为暧昧地抚摸,说出的话,却让哑巴原本因他手中的动作而剧烈跳动的心快速地慢了下来。
“呜。”哑巴抬起头,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握住木清和的手。
“滚。”木清和一把甩开他,冷硬地道,“去拿丹药。”
哑巴慢慢地走了,留下木清和一人在暗道旁站着。
沉闷的空气里,都带着浓浓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连死了都一样让人恶心。”
木清和清秀的脸上,是刻骨的冷意,地狱中的鬼,都没有他那样的漠然和嗜血。
那两个已经走远的孩子,早已消失在眼前,他的心却痛的厉害。
往事不可追忆。
徒剩悲凉。
空余恨。
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奶奶不喜欢哥哥,骂了他一顿。
自己被奶奶留在那里,哥哥独自一人去了后堂。
哥哥说他害怕,他被打的时候,一定怕极了。
木清和的心在抽痛,脸上因为愤恨而越发的扭曲。
“都怪他们!”
积压的恨意迸发出来,他仰头大喊一声,空荡荡的地道里,传荡着他愤恨的悲鸣。
“公子……”半死不活躺在那里的人忽然喃喃地叫出声,手费力地抬起,想要按住身下的案子撑起身体。
金光寺方丈匍匐在地的头慢慢地抬起,正好看到那人极为费劲地抬起仅剩的半边身子,想要坐起。另一边,原本开始凝固的伤口又有血重新流出,那人痛吟一声,稍微抬起一寸的头无力地垂下,眼角有泪痕划过,和着血液,流入鬓角。
“别动。千万别动。”方丈还没从他未死的喜悦中缓过来,就被他奄奄一息的模样给吓到了。他慌乱地上前,想要为他包扎伤口,却不知道该碰哪里。
“阿弥陀佛,施主。你要挺住。”他看着那人逐渐涣散的瞳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佛保佑,我佛保佑。”祈祷的经文一句都想不起来。这是发生在眼前的噩梦,比十年前更加恐怖。
第48章 可怜之人(五)
“还真的没人啊,”楚怜玉拉着秦九; 两人一边偷偷摸摸地走; 一边小心地查探。
秦九弯着腰; 与楚怜玉一起躲在花丛后边,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 好笑道,“人家都说了人都被带到地底下了,你还怕什么。”
“万一有人漏下呢。”楚怜玉白了他一眼; 有些不安道; “万一木清和撕破脸; 伤了包子怎么办?”
“伤了就伤了呗,又不是治不好。”秦九不以为然。
“治好也不行!”楚怜玉愤愤地道; “谁都不许伤害包子!”
秦九见他气极; 不耐道; “不是说木清和不是好人么。说不定人家早就把你家包子骗了杀掉了。”
“你胡说!”楚怜玉蹦起来。
“若是他真的平安无事; 为何不在这里?不回去找你?”秦九毫不留情地揭开真相。
“那是因为木清和骗了他!”楚怜玉想起那日里见到的情景,就觉得气愤不已。木清和明显对包子虚情假意; 包子却已然情根深种。
如今木府空无一人; 想必那孩子说的地下; 便是木府的密室之类的地方,木清和把人集中在那里,显然是要做些什么。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木府可是那尸体做花肥哟。”秦九拍拍楚怜玉的肩膀,指了指他身边长得异常茂盛的花草。
“啊; ”楚怜玉急促地叫了一声,离那些花草远远的,他抖了抖肩膀,对秦九道,“不要提醒我。”
“好,不提醒,你等着见你家包子变花肥吧。”秦九没好气地道。
楚怜玉一愣,浑身冰冷,如果木清和真的是拿活人做花肥,那包子的处境肯定很危险。
“怎么办?”他急的团团转,拉着秦九道,“咱们快去救人。”
秦九被他拉着往前走,两人拐进一间屋子,探头进去瞧了瞧,发现没人,又重新出来,楚怜玉急切地拉着他往另一个门口跑,进去看看没什么,又去找另一间,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秦九感觉脑袋有点晕,他止住还要继续找的楚怜玉问,“你到底在找什么?”
楚怜玉急得出了一脑袋汗,他顾不得擦一下,抓住秦九就要继续走,秦九手一伸抓住身后的门框,强调道,“你不说我不走。”
楚怜玉没办法,又急又气,着急的是包子下落不明,生死不明,气的是秦九这幅惫懒模样,关键时刻说不走就不走。
“你是不是在跟我做生意?你就是这么对待雇主的吗?”楚怜玉咬牙道,“你的原则哪去了?”
事关原则,秦九立刻就严肃起来了,他竖起一根手指头,在楚怜玉面前摇了摇,道,“第一件买卖,找到木府,这个我已经做到了。第二件买卖,帮你杀掉木清和,目前还没看到人,我怎么杀?”
“那跟我一起找啊!”楚怜玉抓住他的手就跑。
秦九猝不及防之下,还没收回手指头,就被楚怜玉捏住就跑,不得不调整步伐,踉踉跄跄地跟着走。再次跑了几间屋子之后,他觉得吃不消了。
“停——”他抓住楚怜玉,“再跑我动手了。”
“你动手啊!”楚怜玉火大地对着秦九的脸吼道,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小火苗一窜一窜的。
“我……”秦九怔愣地看着他,有些语塞。还是第一次见到楚怜玉这么生气。
“你走不走?”楚怜玉双手握拳,掰着指骨,关节咔呲咔呲的响,威胁地看着秦九。
秦九立刻握住剑,警惕地道,“虽然没完成买卖我不会杀你,但不代表我不会回手!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还记得生意。”楚怜玉咬紧牙花,这回换牙根响了,磨牙的声音听得秦九耳朵疼。
“你到底要说什么?”秦九无奈地问楚怜玉,“不要磨牙了!”他痛苦地捂住耳朵。
“那你还不跟着我找人!”楚怜玉大吼。
“找人也不像你这样找吧。”秦九的脾气也上来了,指了指空荡荡的屋子,“里面没人,一眼就能看见!”
“我知道。”楚怜玉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虽然着急救包子,但目前找到人才是最关键的。“咱们现在是去找地洞!密道!你知道不知道?”
“现在知道。”秦九这回才明白楚怜玉说的是什么,“但是像你这么找,怎么可能找得到。”
“那怎么找?”楚怜玉还在憋着火。
“这类东西一般都有机关,要找到机关,打开密室。”秦九说的头头是道,有些自得地率先进屋,在里面东摸摸西摸摸,嘴上还不忘打击楚怜玉,“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楚怜玉以前在留仙寨上听说过密室之类的东西,还以为只是藏得隐秘些的房子,哪里知道原来是要机关的。他脸色青红交加,恼羞成怒道,“山上没人教我行了吧。”
“噗。”秦九笑了,“你真是在山上长大的?”
“是又怎么样。”
“我也是在山上长大的,怎么没你这……笨。”秦九看看楚怜玉的脸色,默默地把蠢那个字咽进肚子里,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能轻易惹怒雇主。
“好好找你的机关。”楚怜玉一脚踹在他撅起来的屁股上。
“喂!”秦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怒气冲冲地对楚怜玉道,“你是不是想打架?”
“谁有工夫打架。”楚怜玉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低头在空无一物的桌子上摸索,“你还是快点找吧,找到了杀了木清和,我就付钱给你了。”
秦九浑身炸毛地地看着楚怜玉这会儿又像没事人一样的在桌子上东瞧瞧西摸摸,半天才顺下来气,他硬邦邦地走到楚怜玉面前,手伸到他跟前,“给钱。”
“还没杀人呢。”楚怜玉不满地敲桌子。
“不是那个生意。”秦九拿眼角看他,手伸的笔直,“找机关,给钱。”
“你!”楚怜玉没想到他连这个也要钱,“不给。”他拍开秦九的手,鼓着嘴道。
“那不干了。”
秦九利落地跨出门,坐在台阶上,悠闲地吹口哨。
“你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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