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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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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扭头,看看怒气冲冲的秦九,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白月,无趣地耸肩,“你们这样没有好奇心,活得有什么意思?”
“你真讨厌。”秦九一锤定音地给他评价。
白月淡然地看了秦九一眼。不知怎的,白朗觉得他竟然从那一个目光里,看出了惺惺相惜的味道。
“墨鹰也一定觉得你很讨厌。”白朗嘴欠地回道。
秦九愣了愣,看看墨鹰不为所动的背影,心头的火气夹杂着恼羞之意,举剑冲向白朗,“我杀了你。”
“来来来。”白朗老实脸上浮现笑容,对秦九勾勾手,“你来杀。”
白月熟练地转身,走到离白朗最远的角落,与铁鹰堡的众人一起,盯着装死的了因,默无表情地集体发呆。
屋内弥漫的血腥气和死气,被白朗和秦九两人的剑气扫的一阵比一阵浓烈。
围观的众人都忍不住露出难耐的神色。
正在这时,门口,楚怜玉鼻头红红,眼睛红红地走进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杀他。”秦九憋着气,凶狠地回答。
“跟他玩。”白朗躲开秦九斜刺过来的剑,也抽空回答。他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根带子绑在鼻头,声音闷闷的。
“为什么?”楚怜玉呆滞地看着打的正欢的两个人。
“看他不顺眼。”
“看他太顺眼。”
正在打架的两个人同时回答。
“喔。”楚怜玉看了一会儿,感觉这两人不大可能打得起来,便径直走向木清川。
陆离警惕地注视着他,看见他过来,连忙把木清川护在怀里。
“我多想能杀了他。”楚怜玉透过陆离的额发,与他对视,“他杀了我最好的朋友。”他直直地看着木清川,眼睛又有泪水溢出,“你知道我的感觉吗?”
陆离似乎被他的目光给刺了一下,躲闪着,不去看他。
“但是我不能乘人之危,木清川脑子不正常。他是疯子,我们留仙寨不能杀疯子。”楚怜玉轻声道,声音有些发颤,不稳。
“小玉,”秦歌拉住他,让他不要再说,“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不要了。”楚怜玉摇摇头,疲惫地道,“包子喜欢他,杀了他,包子会恨我吧。”他小心地看了看地上被白朗一袭白衣盖住的包子,鼻子一酸,险些流出泪来。
“我带包子回山寨。”他抽抽鼻子,喉咙干涩,有点哑。
“我陪你去。”秦歌立即道。然后他想起来了什么,指着不知何时停下来的秦九道,“以后他就是你的包子了,你不要哭。”
“什么?”楚怜玉有些反应不过来。
“秦歌!你说小爷是谁的跟班?”秦九立即就炸了,拿剑指着秦歌质问道。
“小玉的。”秦歌淡淡地回答,看都没看他一眼。
“凭什么!小爷可是玉泽宫的……”秦九嚷嚷起来,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做别人的小跟班。
“闭嘴。”秦歌不耐地挥袖,一股劲气袭去,秦九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意了。秦九懊恼地站在原地,既发不出声音,又动弹不得。
“小玉,这样怎么样?”秦歌小心地问道。
楚怜玉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秦歌不解,要知道,当初他就是为了抹去包子的存在,才召唤秦九过来取而代之。在他看来,比起贪吃不知感恩的包子,秦九要可靠的多。
“我不想委屈阿九。”楚怜玉干涩地道,“也不想,让包子生气。”
秦歌看着他瞬间没了精气神,心尖泛起痛楚的感觉来,他想要紧紧地抱住楚怜玉,却只是指尖稍动,便又止住了动作。
想要靠近,又不想靠近,这是什么感觉?初出宫的少宫主,也有些疑惑。
“那既然这样,了因和木清川我们就带走了。”白朗适时地插话进来,给此次木府之事,画上一个句号。
秦歌没说话,只是看着楚怜玉。
楚怜玉蹲下去,隔着白衣,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包子那夹杂着干涸的血渍的头发,双肩颤抖。
“小玉。”秦歌心头一抽,面上显出不忍来。
白朗轻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秦九站在他跟前,面部有些扭曲,想要说话,但是又说不出来,憋得十分痛苦。
白朗善解人意地问道,“想说话?”
秦九快速地眨巴眨巴眼睛。
白朗明白他的意思,出手如电,解开秦九的穴道。
“死都死了,哭有什么用。”秦九张开嘴,冲着楚怜玉不以为然地喊了一嗓子。
“你这样说可不对。”白朗双手抱胸,不赞同地接话。
“你是不是又想打架?”秦九火气满满地拔剑。
“我可不想跟你打。”白朗捏捏鼻尖,“快熏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九都觉得臭的想吐。他脚尖一点,掠出门去,对秦歌道,“小爷先上去了,死呆子爱跪多久就跪多久吧。”眨眼间,就没了身影,可见熏的不轻。
白朗看他的身形,好笑地摇摇头,冲白月一行做了个手势,道“行动。”
话音刚落,几乎是同时,白月与陆离动了起来,两人一刀一剑碰在了一起,叮的一声,在密室里格外刺耳。
“我们走。”秦歌揽起楚怜玉,不顾他的挣扎,抱着他也出了密室。
墨鹰笔挺地跪在那里,只觉得忽然一股气流袭来,托起他的膝盖,让他站了起来。
“谢少宫主。”墨鹰顺势而起,低声道谢。
“你现在怎么办?”白朗八卦地凑在墨鹰跟前,向正在打斗中的白月陆离二人挤挤眼睛,“你准备帮哪个?”
墨鹰沉默不语,看着正在与白月打斗的陆离。
“啊,我明白了。”白朗了然。
密室外,秦歌根本不给楚怜玉下地的机会,一路上抱紧他,掠过地道,急速冲出洞口,停在木府大院。
“你要干什么?”一落地,楚怜玉就瞪秦歌,“我还没把包子带上来。”
秦歌看着楚怜玉眼中重新现出的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原本酸酸痛痛的心瞬间平复了,他昂首道,“墨鹰会带他上来。”
“我要亲手为他收尸。”楚怜玉扭头就走,直奔地洞,想要重新下去。
下面那般肮脏,秦歌怎么舍得让他再下去走一遭,于是立刻抓住他的肩膀,把人拖到自己怀中,牢牢禁锢住,不让他动一丝一毫。
“秦歌,你放开我。”楚怜玉挣扎起来,却动弹不得。
少年人的身体,饱含生机而又纤细柔韧,抱在怀中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不要动。”秦歌清了清嗓子,按住楚怜玉胡乱动弹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头。
“你发什么疯?”楚怜玉气急,秦歌到底是什么怎么了?以前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倒成了这个样子。
“墨鹰会把他带上来,你不要下去了。”秦歌轻声在他耳边道。
楚怜玉不答应,“我要亲自下去带他上来。”他手按在秦歌胸前,想要推开他,口中道,“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秦歌眉尖微蹙,微微用力,楚怜玉撑住的身子一下紧贴在他身上,他揽着楚怜玉,不愉道,“他都已经死了,你何必一定要下去收尸?为了一个背义弃主的人,值得吗?”
“值得。”楚怜玉猛地抬起头,与秦歌对视,一字一字地回答。
秦歌看着楚怜玉眼中的倔强,手上忍不住用力,楚怜玉咬紧牙关,毫不屈服地瞪他。
“莫非你为了那样一个人,定要与我生气?”秦歌皱眉道,手上的力气卸了一二,他终究是不忍心弄疼他。
“谁要和你生气。”楚怜玉别过头,赌气道,“是你不讲理。”
楚怜玉不看他了,秦歌反倒有些不满,他伸出手,抬起楚怜玉的下巴,逡巡他的倔强的眼睛和淡色的嘴巴,忽然产生了一种要亲下去的冲动。
“你要干什么?”楚怜玉看他越凑越近的美人脸,紧张的满脸通红,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要叫人了!”
秦歌忍不住笑出声,点了点楚怜玉的下巴,戏谑道,“你大可以叫。”他俯下去,嘴唇距离楚怜玉的只在毫厘之间,“我现在,就想要这样。”
霸道的话犹在耳边,唇边温热的气息已然来到,带来一丝痒麻。楚怜玉脸红的想要爆炸,不知道刚刚还在生气的秦歌,怎么忽然就这样了。“你有……病……”话还未完,就被秦歌堵住了嘴。
啊,这个死娘娘腔!楚怜玉羞愤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一个人的关心,我回来了。感谢她让我回忆起当初写文的初衷,没有让这篇文章就此太监。
同时向还在期待着这篇文章的各位道歉,这么久没有更文,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第57章 木府结案(八)
快要出不了气了。
楚怜玉觉得自己像条被扔在岸上的鱼,他张大嘴巴; 急促地呼吸; 冷不防却被一个湿滑软绵”的东西进入口中。
“呜; ”他一惊,牙关一合; 向着那东西咬了下去。
“嘶,”秦歌迅速地退了出来,舌尖有血丝渗出; 他不悦地问; “你咬我做什么?”
楚怜玉脸颊爆红; 伸出一只手使劲地擦嘴巴,慌里慌张地问; “你; 你为什么把……那什么伸进来……”他擦擦嘴巴; 想起刚刚口中的感觉; 连耳尖都红的要滴血一样,忍不住补充道; “好恶心!”
“谁恶心?”秦歌盯着楚怜玉被吮吸摩擦; 变得红润的嘴唇; 问道,“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了,你……”
话未说完; 嘴巴再一次被堵住了。
秦歌凶狠地贴在他的嘴唇上,恶趣味地看着楚怜玉越来越红; 越来越红的脸。
“你。”楚怜玉呜呀出声,秦歌眨眨眼,贴的更近,两人呼吸相闻,以无比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楚怜玉只觉得脑袋发晕,秦歌才放开他。
“死娘娘腔,你有病吧?”楚怜玉一蹦三尺远,放佛连头发丝都红透了。
“你还说?”秦歌不复以往的清冷,面上薄红,嘴唇红艳水润,平白填了一分艳色。
楚怜玉看着他斜眼佯怒的眼神,心砰砰砰乱跳。只好悄悄转了头,不与他对视。心中胡乱地想,如果这样的姿色出现在一个女儿家身上,他一定会把她娶回家,但是现在,怎么秦歌偏偏是个男的,而且还是这样蛮横的娘娘腔呢。他想起秦歌对他屡次强迫戏弄,又气又恼,只可恨一对他对视,就心跳的不能自主,一被他拥抱,就有些羞涩难堪,平日里力若千钧,此时却怎么都对着秦歌使不出来,难道美色当前,真的能让英雄折腰?
“在想什么?”
清凉的声音忽地响在耳边,楚怜玉吓了一跳,猛抬头,正对上秦歌深邃的眼睛,和红艳艳的唇。
“靠这么近做什么?”楚怜玉连忙后退,与秦歌保持距离。
“你说做什么?”秦歌扫了一眼楚怜玉的嘴唇,薄唇微启,楚怜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人挑起一边的唇角,舌尖微探,诱惑地舔了舔唇。
秀色可餐。
咕隆。
楚怜玉傻乎乎地咽了一口口水。
“哈。”秦歌轻笑。
楚怜玉被雷劈般跳起来,一溜烟地躲在一棵柳树旁,颤抖着手指指着秦歌,“你!你卑鄙!居然色诱!”
“我可没诱惑你。”秦歌捻起一丝发丝,在指尖顺了顺,又随手放开,分明是闲适随意的姿态,偏偏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风情。
“你够了啊。”楚怜玉缩着脑袋,窘到无以复加,“一个大男人,卖弄什么风情。”
秦歌闻言,也不去追他,站在原地对楚怜玉眨眨眼,轻笑道,“还想看吗?”他一边问,一边把手放在衣襟上,做出要往下脱的样子。他指尖微动,挑起一点衣襟,看着楚怜玉往后缩的身影,不由地笑出声。
“烦死了,谁要看了!不看不看不堪。”楚怜玉一叠声地喊。刚刚痛哭过的嗓子还有点哑,声带撕扯着,说话都嘶哑无力。
秦歌的手顿住,看着楚怜玉抱住树的身影,眼中有怜意涌上。
“不逗你了。”他走过去,不顾楚怜玉的挣扎,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我带你去休息。”
“谁要跟你休息。”楚怜玉瘪着嘴,小声地嘟囔。
“我又没说要跟你睡,你紧张什么。”秦歌状若随意地回答,偏偏又把睡字咬的特别重。
楚怜玉一听,马上就又想炸毛。
睡觉什么的,真的太能让人联想到其他不好的事情了。
“你闭嘴。”他头上冒烟,窘迫地吼秦歌。
秦歌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清冷的面容上,却分明都是笑意。
两人一个牵,一个跟,在楚怜玉别别扭扭的抱怨中,远去了。
密室内,腥风阵阵,令人作呕。
白朗捂住口鼻,难耐地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人影。
这厢,白月举剑刺向陆离,被黑鹰一剑格开,那边,陆离砍向白月的刀,也冷不丁的被黑鹰一下挑开,这场架只把空气弄得越发的难闻,倒也没有什么明朗的结果。三人你来我往,眨眼数百招,竟毫无进展。
白朗站姿都换了几个,实在是等的不耐了,忍不住冲那三人喊道,“喂,你们好歹考虑一下看客们的感受吧?”
白月手上一顿,陆离的刀就砍了过来,眼看着要砍到颈上,却被黑鹰挡了过去。
白月瞟了黑鹰一眼,趁机向刺向陆离握刀的手。但是在距离陆离毫厘之间时,再次被黑鹰挡了去。
“这还打什么打,别打了。”白朗无趣地又喊了一嗓子。
白月闻言,立时收招,一副认同他哥观点的样子。
陆离见他如此,连忙退回去,把仍在恍惚迷离的木清川揽在怀中。木清川像是没有认出他,乖巧地靠在他怀中。只是面上时而狠厉,时而迷茫,不时地变脸。
“白月,你想怎么做?”白朗率先问他弟弟,豪气地拍拍胸脯,示意白月无论选择什么做法他都支持到底。
白月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抽剑指向木清川,“杀他。”
“这可不行。”白朗一口否决。
陆离闻言,收回紧绷的神经,安抚地拍了拍怀中的木清川。
墨鹰站在陆离身边,看着他疤痕纵横的脸颊,沉声道,“阿树,我以为你死了。”
陆离顿了顿,偏过头去,不去看墨鹰。
白朗双眼冒光,对白月比了个口型,“快看戏。”
白月仿若未见,视他如空气般,眼皮都没抬一下。
白朗没趣地摇摇头,悄悄往前挪了挪,站在墨鹰和陆离的前方,不错珠地看两人接下来聊什么。
“阿树。”
许久不见陆离回答,墨鹰终是沉不住气,再次呼唤。
儿时一起玩闹的情景历历在目,他还记得当初他与阿树如何学着古人,在桃园中结拜成兄弟。
后来两人分散,他因缘际会,去了玉泽宫,阿树却不知所踪。
他以为阿树早已死去,直到见到了子母刀陆离。然后短暂的相遇之后,又是分开,再次见面,当年的挚友已经面目全非,窝在这样的地方,只为了守护那样一个凶残伪善之人。
这是为了什么?
墨鹰看着陆离把木清川护在怀中的身影,有些懂,却不愿意懂。
有些感情太过沉重,他只想守护该守护之人,不愿多想,去深思这其中的代表的意义。
守护,是现在他与阿树唯一的共同点了。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粗枝大叶,永远沉不住气的孩子,而阿树,也不是那个细心善良的朋友。
事实如此,无可奈何。
“阿树,木清川杀了那么多人,你还要护着他吗?”墨鹰忍不住问道。
陆离侧过脸,没有吭声,但是滴水不漏地把木清川护在怀中的模样,已经代表了他的答案。
“你这位故友说得对。”白朗等了半天,不见两人说到重点,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嘴,“就算木清川以往有恩与你,你也不必如此。他毕竟是杀人犯,不,是杀人狂。”白朗摸摸鼻子,这里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你知道他杀了多少县民吗?”白朗诚恳地问。他等了等,见陆离还是不见动静,就指着了因继续道,“加上他们家父辈泄洪杀人,死在木家手中的无辜县民,数以千计。”白朗挑眉,对陆离道,“你知道这是个什么数量吗?在边境,这样的死亡数量,无异于屠城。”
边境环境险恶,生活不易,一个城只有几千人也不足为奇。
木府这样一个小小的 ,只为皇宫进献鲜花的小户人家,就能杀掉这么多人,而不被人发现,不得不说,也是令人称奇了。
但他们用心之险恶,手段之残忍,也着实是让人瞠目结舌。
“这样的人,死有余辜。”白朗眼神渐冷。
陆离肩膀剧烈颤抖,喉中痛苦地呜咽一声。抱着木清川的胳膊,紧了松,松了紧,挣扎不已。
“阿树。”墨鹰轻声唤了一声。
陆离抬头,眼中蓄满了泪水。明亮的眸子,一如往昔的干净澄澈。
墨鹰伸出手,想要把他拉过来。
然而陆离微微侧身,躲开了。
“放开我。”一个虚弱阴狠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陆离一怔,低头看怀中的人。
木清川与他对视,眼中显出疯狂来,恶狠狠地推开陆离,咬牙道,“让你放开我,你聋了吗?”
“不识好歹。”白朗点评。
陆离极慢地眨眨眼,松开了他。
“不就是想要杀我?费这么多话做什么?”木清川不屑地道。
白朗看看白月,再看看墨鹰,无辜地摊手,“我可不想杀你。我只想听故事。”他对看了看木清川身边的陆离。
“不过是救了你一条命。你不必如此。假惺惺的看着恶心。”木清川一脚踹开陆离,居高临下地道。
陆离双手刹地握紧,青筋隐忍地暴涨。
“忍什么?”木清川冷笑道,“你对我,不也是只存了那么点心思吗?”他陡然拉开衣襟,露出布满血痕,苍白瘦弱的胸脯,挑衅地道,“来啊。”
陆离猛然抬头,急促地喘气,大步上前,一把把木清川的衣服拢好,珍重地帮他系好衣服。
木清川冷冷地看着他动作,不为所动,等到陆离把衣服系好,他才冰冷地道,“滚。”
陆离松开手,稳住身形,依然站在木清川身边,并不离开。
木清川不再看他,先看了看躺在密室中央的木夫人,再看看只剩了一滩血迹,尸首不见踪迹的木老爷,忽然大笑起来,“终于死了!哥哥,你看见了吗?”
白朗见他如此癫狂的模样,不由摇头道,“他们终究是你的生身父母,你大可不必如此。”
“父母?”木清川停住笑,恨恨道,“我恨不得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为什么?”白朗来了兴趣,“是因为他们把你哥哥木清和给炼了丹了么?”
听到木清和的名字,木清川有一丝茫然,他晃晃头,很快清醒过来,眼中孕育着堆积如云的阴狠,“贪婪之人,虚伪之人,肮脏之人,这些人,留着有何用?我既然活着,就要杀尽这些肮脏小人,让他们不必苟活于世,污染世间!”
“呃,你这个想法……”白朗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他们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做花肥。”木清川接着说,“最肮脏的血肉,却能滋养出最鲜活美丽的花朵,多么神奇。”
“你就是泼一瓢大粪,它也能茁壮成长。”白朗不禁道,“跟人的血肉没关系,血肉哪看脏不脏,人心才脏。”
木清川皱眉,“你闭嘴!肮脏之物。”
“……”白朗识趣地闭嘴。
“肃清他们,是我的使命。”木清川为自己的行为,做出总结。
“……谁给你的使命?”白朗嘴快地问道。
木清川傲然地瞟了他一眼,崇敬地道,“哥哥。”
“疯得不轻。”白朗咂舌。
“杀人偿命。”白月冷不丁地道。
陆离闻言,立时挡在了前面。
白朗见状,摇头道,“真佩服你的痴情。”
陆离摇摇头,以全然的守护的姿态守着木清川。
“你下去吧,”木清川推开陆离,“我既然已经完成使命,就该去见哥哥了。”
见木清和?白朗诧异道,“你哥哥不是不让你死吗?”
木清川愣住,眉头皱起,恍然之后,便是苦恼,“是啊,怎么办呢?”他陷入了沉思。
“不如我们杀了你,”白朗建议道,“这样你就不算违背诺言。”
“好。”木清川抬头,欣然答应。
“呜。”陆离一把抱住木清川,慌张地摇头。
木清川冷淡地推他,怒道,“割掉你的舌头,你还是不听话,我早已说过,我的事情不容你插手。”
墨鹰此时才明白,为什么陆离会变成了哑巴,他眼中浮上怒色,蓄势待发。
陆离却仍然不舍得放开木清川,紧紧地把他抱在怀中,使劲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你放开我!”木清川大吼,手拉扯着陆离,不让他抱自己。
“你不过是我救得一条狗,因为像哥哥才会让你苟活于世,你有何资格来抱我、阻拦我?”木清川疯狂地大喊,伸手向密室之外,“哥哥,哥哥拉我一把。”
陆离浑身颤抖,发丝凌乱,但依然不放开他。第一次见到木清川的时候,他还是个清秀的少年,干净,纤弱,花间一笑,空灵俊雅。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木清川变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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