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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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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白朗受惊; 翻手挣脱。
白寒一身寒气; 手一抬; 抓住他的手腕重新制住他,一抖手; 扔在了床上。
身下柔软的被窝让白朗心惊不已。
那日里发生的事情; 他绝不希望再次重演。
“别。”白朗撑起身子。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白寒俯身; 轻松地制住他的手脚,让他仰躺在床上,还顺便点了他的穴道。
一切都很那日里如此相似。
白朗无法动弹; 只能被动地被白寒重新摆了个规规矩矩的姿势,双手交叉在胸前; 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不要再摆了。
白朗内着急地呼唤堡主,反正等下你又要这样那样了,反正我等下也要冲破穴道的,把我在床上放这么端正做什么!
白寒低着头,安安静静地把白朗放好,然后就坐在他身边,重新注视他。
就算没有点灯,白朗也能感受到那犹如实物的视线。
“堡主。你该回去睡觉了。”白朗小声地提醒,同时暗自蓄力,只等在堡主又要抱上来之前,冲破穴道,一逃了之。
“嗯。”白寒答了一声,并未动作。
又等了许久,还是不动。
白朗一直盯着白寒的一举一动,看了这许久,眼睛都要酸了。
他使劲地眨眨眼睛,不让自己睡过去。
“你睡。”白寒简单地道。
“那堡主你……”白朗有些为难。现在这样的情景,他还怎么睡。
虽然他真的想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模糊的光线中,白朗似乎看到白寒偏了偏脑袋,像是思考什么。
接着,他就开始低头。
来了!
白朗精神一震。
堡主果然又要开始对下属动手动脚了!
“堡主……”白朗谨慎地提醒。
“睡。”白寒还是那句话。
眼看着堡主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白朗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心跳无法抑制地加速了。
眼巴巴地看着白寒的脸渐渐放大,然后,一个冰冷的唇印在自己额头上。
“堡主?”刚开始冰冷的触感,在白朗回过神来的瞬间,似乎变成了一团火焰,烧的白朗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睡。”白寒有些不耐地道。
啊?
白朗觉得自己反应不过来,他这个吻,是安慰?
怔忡间,白朗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转眼一看,吓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堡主在脱衣服!
“尺度这么大?”
白朗震惊地喃喃自语。
“嗯?”白寒把外套放在衣架上,转过头来问他。
“堡主你要睡这里?”白朗硬着头皮追问。
“嗯。”白寒应了声,然后脱掉鞋子,在床上躺下。
他就睡在自己身边!
白朗感觉自己什么瞌睡都没了。
堡主躺下了!
他浑身的每一块肌肤都在紧张地绷起来,敏感地感受着身边丝丝渗过来的寒气。
“不用睡着这里吧。”白朗咽了咽口水,闹钟一片浆糊似的,艰难地劝阻。
“闭嘴。”堡主的耐心被他一遍一遍的啰嗦声耗尽了。
白朗连忙闭紧嘴巴,鸵鸟一般地连眼睛也闭上,假装身边没有人。
但是那逡巡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是怎么也忽视不了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像是许多许多年,身边人的动静,让白朗从混沌的思绪中反应过来。
然后,嘴巴上传来了熟悉的压迫感。
有人在亲他。
白朗脸皮涨红。
堡主是在偷亲他?
偷亲的人压了一会儿,不满意一般,又伸出舌尖舔了舔,不一会儿,就把白朗原本稍显干燥的唇濡湿了。
“……”脸红的像是要炸了。
白朗头皮发麻。
这个时候该不该出声,提醒堡主自己其实并没有睡着呢?
正胡乱思考着,唇上的压迫感离去了。白寒像是直起了身子。白朗暗暗松了一口气。
“白朗?”
他听见白寒极轻地唤了他一声。
若不是两人此时极为亲密,他还不一定能听到。
白朗的心都被这句唤声给重重地击了一下。
原本杂乱的心跳,一下抽痛起来。
这一声里的迷惘和眷恋,让他几乎窒息。
白寒叫了一声,便没有再叫。
像是重新开始了注视。
良久,他伸出了手,放在白朗的胸脯上。
白朗被针刺一般,猛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白寒的目光。
“做噩梦?”白寒的手仍然放在他的胸口上,没有收回去。
“堡主你的手……”白朗颇不好意思地提醒。
“嗯。”白寒的手继续在他胸口移动着,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堡主真是太不矜持了。
白朗脸红,自己请求道,“堡主,请住手。”
“为什么?”白寒淡然地问。
他的手从白朗的胸脯离开,向下游动,来到小腹的位置。
我的天!
白朗一口气噎住,差点叫起来。
“堡堡堡主。”
他紧张的无以复加。运了真气,打算立时冲开穴道。现在这样躺在床上,真是太被动了。
“不准动。”白寒目光一凝,命令道。
“属下没动,”白朗一边暗暗使力,一边回答道 。
白寒皱眉,手往下移了移。
白朗这回立刻叫出来了,“堡主饶命!”
“什么?”白寒没听明白,凑近他问道。
白朗眼珠子乱转,憨厚的脸上尽是急色,“堡主这样,属下回去就是个死。求堡主饶命。”
白寒手一顿,转而在他腿上婆娑,感受到手掌下绷紧的肌肤,他缓缓地收回手,带了点疑惑道,“我做梦,梦见过这样。”
“咳咳咳。”白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停不下来。
白寒凝神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伸出手,轻抚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白朗停住之后,非常好心地为白寒解释,为什么他会做这样的梦。
“堡主,你是成年人,成年人做这样的梦,是很正常的。其实不必惊慌。”
他语重心长地道。
“是吗?”白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让白朗差点跳起来。
“可是,那个人长得跟你一模一样。”他这样说。
“怎么可能!”
白朗连忙否认。
“嗯。”白寒点点头,在白朗的身边躺平了,“睡吧。”
这就睡了?
白朗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刚还摸得起劲呢,这就睡了?话题转变的太快,他的心跳都还没恢复呢。
但是堡主不闹了当然最好,白朗暗自松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楚怜玉赶走秦歌之后,自己一个人躺着。孤身一人的晚上,总是容易忧伤,一躺下来,好的、坏的往事一一从眼前划过。
幼时,他与包子初次见面的情景历历在目。
可是才短短十年,包子就变成了一抔黄土。
有些人如果真的要离开,真是挡也挡不住,甚至一不小心,连寻也无处可寻。
楚怜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
木清川……他咬咬牙,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人呢?
包子还那么小,就这样轻易地就被木清川蛊惑,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连命都要没了,还想要再见他一面。
可惜木清川那个样子,也不能亲手为包子报仇。
楚怜玉鼻头泛酸,觉得自己无用极了。
想要救包子,没有救成功。想要杀了木清川报仇,却又下不去手。
“啊。”他压抑地喊了一声,使劲地锤了锤床。
木床咯吱一声。
这是要断的前兆。
“烦死了。”楚怜玉想到先前数次睡到木板渣上的情景,懊恼地收回手,小心翼翼地起身,找了张凳子窝着。
果不其然,刚起身,就听见床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散架了。
“……”楚怜玉烦闷地撇过头,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门外,秦歌侧耳倾听,待要敲门进去,又担心楚怜玉生气。
他倚着门站了许久,直到天边响起一阵鸡鸣声,才恍然回神,好笑地摇摇头。
宫主派自己出宫,本来是为了历练,哪里知道,会遇到楚怜玉呢。
以前看宫中痴男怨女还笑别人情态可笑,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却也是如此的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可见宫主说的没错,情之一字,寻常沾染不得。
楚怜玉屋内静悄悄的,秦歌仔细地确认了一遍,才转身回房。
木府的事情一过,他也要回玉泽宫了。
到时,带着楚怜玉回宫吧。秦歌暗忖。
隔壁,秦九一把掀开被子,烦闷不已地坐起来。
天都要亮了,墨鹰还不回来!
他推开窗,街上已经有人在走动了。
街边鲜花怒放,娇艳如常。不知情的人赞叹它的美丽,看在秦九的眼中却是腥臭异常。
这里这么恶心,难为秦歌还留了这么长时间。
秦九踏上窗台,跃出窗,想要找个地方透透气。
刚一出去,就觉得屋脊上有人。
他回头望去,烦躁的心一下就静下来了。
这不是墨鹰还是谁。
“你在自己房间的屋顶上坐了一夜?”秦九站在墨鹰面前,居高临下地问。
“九公子。”墨鹰抬头,声音有些哑。
秦九听见他的声音,不知怎么地,心就软了下去,有些委屈地道,“你怎么不回屋?”他闷闷不乐地挨着墨鹰坐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墨鹰沉默地坐着,并不回话。
秦九等了等,见他哑巴一般,急道,“说话啊。”
墨鹰这才哑声道,“九公子,我并非躲着您。”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秦九怀疑地看他 。
墨鹰再次沉默了。
秦九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再说话,气哼哼地踢了他一脚,独自生闷气。
东方,朝霞晕染了天色,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61章 结伴同行(三)
楚怜玉在凳子上窝了半宿,早上站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
他窝着的时候就觉得不舒服; 却任性的不想起来。脑子里混混沌沌的; 一会儿想想包子; 一会儿想想秦歌,就这样忽悲忽喜的想到了天明; 站起来的时候才感觉非常不好。
腰酸疼,腿也麻涩。
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邋里邋遢的彪形大汉抠着鼻子从门前走过; 一边走; 一边把从鼻子里挖出来的脏东西拿到眼前看看; 再随手弹掉。
“……”楚怜玉啪叽一声关上门,太恶心了。
等门口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 他才重新打开门。
门前映出秦歌那张美人脸。
“醒了?”秦歌嘴角噙笑。
真有冲击力。
楚怜玉看着他; 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 莫名地就觉得颇不好意思; 故意倚着门不去看他,粗声粗气地问; “你来干什么?”
秦歌摇摇头; 伸手去拉他; “下去吃饭。”
骨节分明的手一伸过来,楚怜玉立刻如被针刺到似的抢先走出来,“我自己去。”
秦歌伸出去的手落空; 止住笑意,静静地注视着楚怜玉的背影; 眼神阴晴不定。
“走啊。”
楚怜玉走了一半,发现秦歌没跟上来,转身催他,“你怎么那么慢?”
秦歌仔细地看了看他,目光放在他尚在发红的耳尖上,眼中渐渐弥漫上笑意,“来了,”他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下去时,白朗正躺在床上不敢动弹。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堡主会在他怀里!
明明昨天睡觉的时候,他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根本不具备作案能力啊。白朗在心中哀嚎,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生怕把窝在自己怀中,睡的十分香甜的堡主给惊醒了。
窗户没有关严,朝阳从窗缝中照射过来,在堡主脸上打了两道光。
白朗僵硬地看着那两道光芒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地往上移,眼看着马上就爬到了堡主的眼睛上。他颇为踌躇地伸出手,思虑再三,直到看到堡主的眼睫毛动了两动,才略带慌张地把手遮在堡主眼前,挡住了那两道光。
堡主在他的关切的举动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他。
白朗手一抖,立刻翻身坐起。
白寒原本枕着他的肩膀,被他起来的动作一带,身子趔趄,差点翻出床去,白朗在心中惊呼一声,眼疾手快地去拉堡主,哪知道用力过猛,一伸手,就把堡主拉到了自己怀中。
“呃,堡主……”白朗与怀中堡主静静地对视,忽然说不出话来。
这个误会,该怎么解释?
白寒眼神毫无波动,面无表情地与白朗对视了数息,张开口,极轻地打了个哈欠,重新枕着他的胸脯闭上了眼。
堡主不要睡!
白朗在内心呼喊。
然而堡主大人已经呼吸平稳绵长,可以说睡得十分香甜了。
白朗坐在床上,以比躺在床上还要亲密些的姿势抱着堡主,额头冒汗。
真是个富有激情的早晨,他对着外面越来越大的日头无奈地感慨。
秦歌下楼之前,墨鹰就已经准备好了早点。秦九闷闷不乐地跟着墨鹰,看他忙东忙西地准备吃食,直到秦歌下楼了才明显放松了身体,站在秦歌身边,引导他入座。
“烦死了。”秦九烦躁地甩了筷子。
“你怎么了?”楚怜玉捧着粥抬头,眼睛有些红肿,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秦九肚子里的火气发不出来,转眼看秦歌淡定自若地吃早点,墨鹰却立在他身后不能吃饭,积攒了一天一夜的火气便蹭蹭蹭地往上涨。
“你怎么不让墨鹰吃饭?”他一拍桌子,怒视秦歌。
“啊。”楚怜玉这才回过神,发现墨鹰仍然站着。
“来吃饭啊。”
楚怜玉冲墨鹰笑笑,擦了擦身边的凳子,示意他赶紧坐下来吃早饭。
秦歌不动如松,没听见般,夹了一筷小菜,优雅地咀嚼。
“你聋了啊。”秦九火大地站起来,刷地抽出剑对着秦歌。
秦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倒是墨鹰马上站出来,挡住了秦九的剑,也挡在了两人之间。
“你干什么?”秦九眉头皱的死死的,瞪着墨鹰。
墨鹰低下头,声音如常,“九公子,请用餐。”
秦九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不用!”他吼回去。
“你让开!”他接着又吼了一句。
墨鹰抬头看他一眼,坚定地站着不动。
楚怜玉惊呆地看着这两个人,粥都忘了喝。
“哎。”他拉拉秦歌的衣袖,“你劝劝啊。”
秦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先是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面前,才缓缓地对秦九道,“一大早的闹什么脾气,十年来他每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知道才心烦!”秦九怒道。
秦歌放下筷子,问,“那你要做什么?”
整个客栈静悄悄的,来吃饭的人都在看着这里,那些或贪婪,或刺探的眼光让秦歌非常不适。
“我要让他坐下吃饭。”秦九指着墨鹰。
“听见了吗?”秦歌看向墨鹰。
墨鹰沉默片刻,躬身行礼后,并没有理会秦九,然后才在下位坐了下来。
秦九看看墨鹰,又看看秦歌,忽然觉得拿着剑的自己像个任人围观的傻子。
“算我多嘴。”他一脚踢了凳子,大踏步出门去了。
楚怜玉想要叫住他,还没开口,他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哎,”楚怜玉偷偷地看了一眼墨鹰,发现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对这样的情景无动于衷的样子。
“吃饭。”秦歌拍拍他的脑袋。
楚怜玉被拍的脑袋差点砸桌子上,不满地揉揉脑袋,对秦歌道,“你不要拍我啦。”
秦歌微微一笑,示意他吃饭。
楚怜玉拿了碗,边扒拉粥边想,墨鹰和秦九是不是不对劲?
咕……
肚子在叫。
白朗腾出一只手,悄悄地按了一下胃。
堡主还没醒,可不能再叫了。
“饿了?”
怀中的人忽然道。
白朗精神一震,连忙摇头,“不,不饿。”
白寒从他怀中坐起来,随意地把凌乱的头发一理,起身道,“去吃早餐。”
“堡主……”白朗没下床,直接在床上跪下了,一副请罪的模样。
白寒困意未消的脸上显出不悦来,眉头微皱,冷道,“说。”
白朗听声音感觉不对,但已经跪下来认罪了,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属下对堡主不敬……”
“闭嘴。”白寒破天荒地打断了他的话。
白朗识趣地闭嘴。
一室寂静。
良久,白寒的声音再次打破了寂静。
“吃饭。”他说。
白朗连忙点头称是,从床上一跃而下,拿了外衣打开门,逃也似的跑出门。
白寒扬着手,还未来得及说话,就不见了白朗的身影。
他静立床边,对着床上两人睡过的痕迹沉吟了一会儿,才拿起外衣,自己穿好。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白朗一边溜,一边自言自语地感叹。
刚到转角处,就看见举着托盘,站的笔直的白月。
“吓死我了。”白朗夸张地往后跳了一步。
白月懒得理他,上上下下地扫了他一眼,才端着托盘继续往前走。
“你那是什么目光?”白朗被他看得摸不着到头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腰带松松垮垮,一副要掉的样子。
好丢人。
白朗迅速地环视了四周,见没人注意这里,才三下五除二地系好衣服,转身去追白月。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乱想。”他与白月并肩走,边走边解释。
白月撇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不说话就是不相信。白月,你要相信我。”白朗啰里啰嗦,无赖似的缠着白月,白瞎了一副老实脸。
白月面无表情听着,完全没有听进耳朵里的样子。
“你不要乱想,白月,虽然堡主在我这里住了一晚上,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堡主在我怀里,但是我跟堡主清清白白,也相信堡主对我没什么非分之想……”白朗竹筒倒豆子般把什么都讲了。
“闭嘴。”白月截住他。
白朗噤声,小声地问,“你信了吗?”
白月迅速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白朗确信他是在说白痴。
“你……”他还待要说,却发现白月忽然跪下了。
白朗冷汗都下来了。
来自前方熟悉的冷气压,让他有种转身想逃的冲动。
“跪下。”白寒冷冷地道,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白朗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下,头伏在地板上,不敢抬头看。
他知道前方一定是白寒和铁鹰堡众人,而他刚刚说的话,自然被所有人听见了。把这种事拿出来说,还被这么多人亲耳听见,这样的后果……白朗规规矩矩地跪好,一动也不动。
“堡主。”白月也跟着跪下。
白寒凝视白朗趴俯的身影,眼中寒意渐浓。
“拿鞭子来。”白寒对身边静候的铁鹰堡下属道。
闻言,饶是素来最不动声色的白月都变色了。
“请堡主恕罪。”白月请求道。铁鹰堡自有铁鹰堡的规矩,上次他放走白朗,堡主也只是让他回去之后领罚,到时候,刑房的人自会斟酌一番,再做行刑。但是如果堡主亲自执行鞭刑的话,那非死即残。
这样的事情也并非没有先例。
在铁鹰堡,堡主轻易不动鞭,但若动鞭,便意味着动了大怒,受刑之人,伤残严重。
“白月。”白朗趴在地上叫住他,因为趴俯在地板上,声音都显得闷闷的。
白月低下头,不再说话。
铁鹰堡的人早已把这里围起来,此处也只得他们几人。
很快有人把辫子递了过来,白寒手持长鞭,一步一步地逼近白朗。
第62章 结伴同行(四)
虽然铁鹰堡从不欺人,但是这样无缘无故把走廊占了; 不让人进来的行为; 还是引发了众人的不满; 客栈楼梯口挤了一堆的人在小声地议论。
铁鹰堡众人面无表情地守着,严丝合缝地把堡主和即将受刑的人围在里面。
白朗跪伏在地上; 看不见表情。
但在白月看来,如果只看背部的话,他是放松的。
白寒在距离白朗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寒声问道; “可知罪?”
白朗立刻磕了一个头; 认错态度非常好,大声道; “属下不该说堡主睡……”
白寒目光一凝; 抖手就是一鞭; 把白朗未说出口的话打回了肚子里。
“可知罪?”
白寒再次问道。
白朗头顶在地板上; 闷声道,“属下不该说堡主睡……”
白寒整个人仿佛被冰冻在了里面; 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他抬高手; 原本柔软的辫子; 霎时被覆上了一层白霜。
一鞭下去,白朗的话又没说出口,嘴角倒是溢出了一丝鲜血。
“可知罪?”
白寒重复道。
白朗跪在地上的身影晃了晃; 张口欲言,话未出; 先猛地咳嗽了一顿。
白寒面上无波,冷峻的面容并未有一丝动摇。
“可知罪?”
他再次问。
“咳,属下不该说堡主睡……”
白朗声音沙哑,也再一次重复之前的回答。
白寒拿在手中的鞭子瞬间结了一层冰凌。
白月看见如此,急忙挡在了白朗面前,替白朗求饶道,“堡主恕罪,白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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