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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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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见他冷着脸不说话,也屏息等待。
他上山之时,就吩咐人在玉泽宫山脚布下防控。
昨晚还在报告一切正常的防控线,竟然在数个时辰之内被摧毁。
“我去前方查探。”
秦歌向秦思远说了一声,快速地去了。
楚怜玉坐在另外一辆马车上,本来为这些山民忧心不已,一眼看见秦歌掠了出去。
他一着急,抬起屁股就要追。
只是还没站起来,就被楚石抓住了手。
“不要去。”楚石蹙眉。
楚怜玉看着大哥脸色不太好,咬咬牙坐下了,只是眼睛时刻望着外边,明显心不在这边了。
楚石暗暗地叹了口气,却没说什么。
他只是担心,如今天下大乱,江湖上不成什么样子,不知道留仙寨怎么样了。
他现在身处玉泽宫,几次向秦思远辞行,都不成功。
这个任性的宫主,连面都不让他见。
好在留仙寨中有老二老三坐镇,应当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吧?
“出山之后,我就回去了。”楚石皱眉问楚怜玉,“你要与我一起吗?”
楚怜玉咬牙,脸上显出犹豫的神色来。
楚石一眼就看明白他在犹豫什么。
“舍不得秦歌?”
楚怜玉闻言,脸上泛红,“大哥你不要乱说。”
楚石笑了一声,也不去揭穿他。
“江湖大乱,留仙寨也定会受到影响。”楚石看着外边,“玉泽宫地处偏远,尚且如此,留仙寨下的镇子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他这么一说,楚怜玉也担心起来,并且反思自己最近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楚石的伤以及与秦歌的感情身上,对外界竟然一概不关心。
“我也去。”他坚定地对楚石道。
说完,又神色松动地看了一眼外边。
楚石见他如此,摇了摇头,道,“你不必如此。”
楚怜玉却已经下定了决心,“我也可以帮忙。”
楚石看看他,想了半天,才自觉委婉地道,“你……找路……”
“……”楚怜玉蔫了。
包子的事情,楚石已经听他说了。
虽然怜其可怜,却也觉得他是作茧自缚,自食其果。
现在回去必定很忙,带着路痴偏又热心肠的楚怜玉,无疑是增加工作量的事情。
反观他与秦歌……
“你留在此处,与秦歌一起,他必会护你周全。”
“嗯?”楚怜玉表示没听清,“大哥你以前不是还让我小心秦歌?”
楚石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窘迫,朗声道,“过去不知,现在知道可以托付了。”
“什么托付不托付的,”楚怜玉真的窘了,“怎么说的像是要嫁妹妹似的。”
楚石看他这幅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心思,戏虐道,“说起来,你幼时下山时迷路,好像给自己找了个夫君……”
这简直是一声炸雷。
楚怜玉差点跳起来。
“大哥你说什么?”
马车随着楚怜玉的动作重重地顿了下。楚石连忙伸手把楚怜玉拉过来坐下。
“我也是这次来之后,才想起来娘曾经说把你许配给了别人。”他托着下巴回想片刻,“只是娘只说了一半,我也不知道到底那人是谁。”
楚怜玉瞠目结舌。
“不过你用担心,那人这么多年都没找来,想必是不会找来了。”他安抚地拍拍楚怜玉的肩膀,“娘应该是说笑的。”
楚怜玉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时担心被秦歌听见,一时又觉得儿时戏言没什么大不了。
正混乱间,忽然听见有人掀了帘子进来。
楚怜玉抬头一看,正是秦歌。
“外边乱,你一个人不要乱走……”秦歌温柔地叮嘱,接着就发现了楚怜玉不对劲,“你怎么了?”
楚怜玉慌乱地摆手,“没什么。”
楚石笑吟吟地看着他,在秦歌看过来的时候,转头看向外边,表示不掺和这两人的事情。
有楚石在这里,秦歌也不好多问,又仔细地嘱咐了楚怜玉两句,才下车。
另一车厢,秦思远坐在车厢冷然道,“北上,去铁鹰堡。”
白朗被藤老大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的时候,白月已经杀了最后一个追上来的杀手,惊险至极地进了堡中。
铁鹰绕山而建,山势险峻,白雪皑皑。
向山边的暗哨打过招呼后,按照他们的传话,向山顶奔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威严苍老的声音响起,“白月,你可知罪?”
白月立即跪下,沉默地等待惩罚。
“进来。”那声音似乎叹了口气。
白月顺从地向前,跪在门边。
大门无风自开。
老堡主背对着大门而立。
“白寒的事情,你和白朗,为什么不向我汇报?”他问道。
白月无言以对。
白寒不知所踪后,他和白朗才向堡内报告。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他一入江湖,就如鱼入大海,除了疑似他的人不断屠人满门之外,并没有其他消息传来。
铁鹰堡的灾难也从那时开始。
“罢了,为时已晚。”老堡主回过头,雪白的头发,苍老的容颜,叹一口气,都带着雾气。
这是武功大成的表现。
“……请堡主指示。”白月想了想,终于还是问出了声。
到今天为止,铁鹰堡都是被动反应,不断退避。
退回来的铁鹰堡众人,不是在路上被杀,就是在堡中待命。
不理会外界沸沸扬扬的传闻,消极避世,实在不是铁鹰堡的作风。
老堡主看了看里间,像是在等待什么。
白月凝神屏息,安静地等待命令。
少顷,老堡主眉头一皱,似是有所触动,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才沙哑着道,“传令铁鹰堡上下,击杀白寒。”
白月身体一僵,快速地应了一声,飞快地下山,直奔冰岩。
冰岩很大,但是白朗经常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他记得白朗让他找到冰岩下的东西交给老堡主。
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他忽然发现一处冰岩有微微的凹陷。
凹陷边缘圆滑,像是被精心打磨过似的。
他走过去,小心地按下去,里面果然别有洞天。
是一个被冰岩包裹着的银色小册子。
白月小心地拿出来,想了想,还是打开。
原来是用白衣做成的书。
上面凌乱地写了一些东西。
不像白朗的字。
内容颠三倒四,看不大懂。
写字的年纪应该不大,记得都是一些琐事。
只是看语气应该是时而平静,时而暴躁。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白月拿着小册子沉吟半晌,还是转头,向山顶奔去。
老堡主接过册子,又叹了一口气。
白月跪下,发现有一角黄衣掠过。
普通人不可能穿这种黄衣。
白月面上波澜不惊地想。
“为时已晚。”老堡主声音苍老,“你下去吧。”
白月蹙眉,心惊不已。
白寒是铁鹰堡少堡主,就算蹊跷离开,为何一言不发就要击杀?
他跪在原地不动,无声地反抗。
“你……”老堡主无奈地挥袖,一层寒气袭来,白月不由自主地退了一丈。
“去吧,别让人说我铁鹰堡治下不严。”
白月往日淡然的脸上眉头紧蹙,看了闭上门屋子,扭头就走。
在江湖人人都说鬼虫源自铁鹰堡之时,宣布击杀白寒,无疑是宣告江湖白寒是鬼虫事件的主谋。
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白月很清楚。
就算白寒武功颇深,但是面对整个江湖的怒气和怨气,怕也是吃不消。
更遑论这其中似乎还牵扯上朝廷。
第94章 烟锁重楼(六)
白朗等了三日,不见白月下山; 不由得焦急起来。
藤老大见他不再说笑; 以为他又要憋什么坏点子; 立刻警惕起来,吩咐众人把他盯死。
“藤老大; 你来。”白朗笑容可掬地对藤老大勾勾手指头。
来了。
藤老大肥肉一抖,严阵以待地看着白朗。
这个人又要出什么坏点子了。
“你这么怕我?”白朗见他不动,好笑地问。
藤老大刷地站起; 拍案怒道; “胡说; 老子会怕你?”
“那你过来啊。”白朗挑眉。
藤老大咽了咽口水,眼睛一转; 扬声道; “老子又不聋; 有什么屁话你直接放出来。”
白朗搓搓下巴; 意味深长地看着藤老大,“我的武功恢复了。”
藤老大腿一软; 下意识扭头就跑。
“骗你的。”白朗在他背后慢悠悠地道。
藤老大僵住。
许久; 他转过身; 大马金刀地坐在位置上,冷着脸指着白朗骂道,“老子欠你的?你三番五次戏弄老子?”
白朗挑眉看他; 支着下巴看他,“你觉得呢?”
藤老大噎住; 敢怒不敢言。
红肿的手放在桌子上,怎么看怎么碍眼。
每看一眼,他就觉得自己对白朗容忍的底线就下滑一分。
“你到底什么时候为我解毒?”
藤老大不甘心地问。
“时候到了,自然就给你解了。”白朗老神在在地道。
藤老大重重地喘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愤懑,低声下气道,“你到底要如何?”
白朗斜眼看他,沉吟片刻,语气轻松道,“不如你偷偷进到铁鹰堡,帮我打听一下消息?”
“什么?”
藤老大跳起来,惊的椅子都坐不住了。
“那里是什么地方?你让我去送死?”
白朗叹息一声,摇头道,“罢了,就知道你无用。”
“……”藤老大的胖脸气成猪肝色。
又过了一日,当白朗上上上下地打量藤老大,又开始动起心思时,铁鹰堡的大门打开了。
白朗听到消息后,立刻跃了出去。
“……”藤老大惊讶地看着他眨眼间消失,后怕地想到,他果然武功恢复了。只是……藤老大大惊失色地跟着跳出去,冲白朗消失的方向吼道,“我的毒还没解!”
白朗一眼就看见了等在门边的白月。
铁鹰堡众人分成两列站在门口,白月站在正中间的位置。
“怎样?”白朗低声问白月。
白月脸色发白,摇摇头不吭声。
“这个时候,怎么还不说话?”白朗着急起来。
白月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原本以为冰岩下的东西交给老堡主,事情会有所转机,结果却于事无补。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有什么用?
白朗伸头,往门里探望,见前方拉着帷幔,里面隐约有人影掠过,似是在商量着什么的样子。
“老堡主呢?”白朗问白月。
白月看看那个帷幔。
“我去找他。”白朗咬牙道。
曾经来自于老堡主的惩罚让他的身体冰凉,但是事关重大,已经容不得他惧怕。
他以前是个懦夫,只会逃避。
现在他不会了。
“白朗。”
他还没靠近帷幔,老堡主就从里面出来。一看是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白朗跪下。
老堡主看他半晌,吁了一口气,冷道,“起来吧。”
白朗跪地不起。
“白月拿的东西,是你保存的吧?”老堡主皱着眉头问他。
白朗恭敬地承认了,心中期待老堡主的反应。
“多此一举。”
老堡主冷冰冰地道。
白朗怔愣。
“堡主他……”白朗忍不住想向老堡主说出白寒的古怪情况。
“住嘴。”老堡主严厉地喝住了他。
“有些事情,你知道,不表示我不知道。”老堡主冷然,意味深长地道,“我远比清楚。”
白朗心如冰水浇下。
如果老堡主知道白寒的情况,那必然知道鬼虫并非白寒所为。但是为什么却全无反应?
“下去吧,”老堡主背着身,声音苍老而冰冷,“传令下去,击杀白寒。”
白朗无法从他一句话中听出他是否不舍白寒,是否犹豫。
只知道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置信明知道事情可能是白冰所为的老堡主,仍然会下出这样的命令。
“堡主!”白朗急切地道,“此事并非少堡主所为……”他着急于把白冰的事情告诉老堡主,忘记了现在的场合并不适合讲秘密。
老堡主不知如何动作,眨眼间就在他面前,一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我不杀你,是因为你父亲。”他冷冷地看着白朗,沉静的眼中,是冰冷的寒意,“记住你的身份。”
是了。
他逾矩了。
白寒是老堡主的独子,下令杀他,老堡主应当是最心疼的吧?
可是……白寒是无辜的。
想起来那个清冷如冰,别扭却执着地堡主,白朗的心抽痛难忍。
“就算如此,还是恳求老堡主饶了堡主一命。”白朗被掐住脖子,在老堡主的手上艰难地道。
白月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听见白朗如此道,立即跪在地上,无声地支持白朗。
侍立左右的铁鹰堡众人当即一起跪倒,山门口跪了一排的人。
老堡主眉头拧的死紧,一甩手把白朗扔了出去。
白朗就地打了个滚,忍不住咳了起来。
“此事无需再说。”老堡主声音冷硬地道。
白朗心中一阵失望。
铁鹰堡纪律严明,如此违背老堡主意愿,集体跪地请命,已经算的上一个“逆”字了。
若是老堡主坚持……这个命令怕是真的要执行下去了。
“都给我起来。”老堡主冷冷地对着跪着的众人道,他沉着的眼睛一个个地看过去,见有人未有起来的意图时,脸上终于沾染了怒色,一挥手,一排铁鹰堡装扮的人从隐蔽处跃了出来,老堡主慢慢地道,“这些人,就地格杀。”
白朗脸上的血色退了个一干二净。
老堡主宁愿杀掉为堡主求情的人,也不愿收回成命。
就在这时,林中忽然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
“白老头,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愚忠啊?”
老堡主听见声音,怔了一瞬,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来者一个身穿青衣,一个穿白衣。男的两鬓有些许华发,面容却俊朗至极。另外一个容颜娇媚,纵然眼角看得到少许岁月痕迹,举手投足间仍风韵十足。
“真是狠心,也不知道当年谁老年得子,高兴得跟要疯了似的。”女子看着老堡主,娇嗔道。
这二人是谁?
为什么能如此跟老堡主说话?
白朗心中疑惑。
“楚慎。”
从刚刚起就一直看着这两人的老堡主,缓缓地叫出一个名字。
“是我。”
楚慎笑着摆摆手。
“你来干什么?”老堡主拉下脸。
楚慎全然不在乎,无视全身散发冷气的老堡主,不以为然地道,“若不是你们铁鹰堡弄出什么鬼虫的东西,我才不想看到你。”
老堡主的脸彻底黑下来了,指着楚慎道,“那江湖上流传的歌谣怎么说?不是你们留仙寨传出来的吗?”
楚慎连忙摇头,一本正经地否认,“胡说,我们没说过。”
老堡主一脸不信。
“哎呀,”女子挡在两人中间,伸手拍拍楚慎的胸脯,娇声道,“不就是孩子还小的时候,胡乱哼了两句嘛。哪知道就被人听了去。”
“夫人……”楚慎一把拉住女子,低声道,“你做什么承认,我们直接当不知道多好。”
“傻子。”女子白了楚慎一眼,“人家都这么说了,肯定知道是咱们把胡乱编了个顺口溜。”
……顺口溜。
白朗忍不住想笑。
就是这样随口诌出来的戏言,如今被江湖上盛传背后藏着宝藏。
“哼。”
老堡主背着手,面色不善地瞪了楚慎一眼。
楚慎摸不着到头脑,嘟囔道,“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把鬼虫交出去了。”
一句话又戳到老堡主的痛脚,气得他又哼了一声。
楚慎正想说什么,忽然又停了。他侧耳倾听片刻,笑了起来,“今天可真是热闹,人总算是到齐了。”
白衣女子也吃吃地笑了起来,眼睛一眨一眨地,期待地看着来路。
倒是老堡主,脸色愈发的臭。
不一会儿,一顶软轿迅疾而来。
白朗定睛一看,竟是由四个人抬着,使用轻功飞过来的。
这里都是险山茂林,来人竟然还要坐轿而来,显见是个娇气又任性的主。
这又是哪家的姑娘?
“白老头,你怎么看着又老了几分?”
轿子还未落下,轿中人的声音已经先传出来了。
白朗看了看轿帘上的花纹,认得是玉泽宫之人。
“师弟,不在玉泽宫窝着了?”
楚慎亲热地打招呼。
“滚。”
秦思远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脾气还是这么臭,”楚慎摸摸鼻子,抱着自家夫人找安慰。
白衣女子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笑吟吟地等着秦思远出轿。
秦思远懒洋洋地掀开轿子一帘,漫不经心地把白衣女子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庸脂俗粉。”他把轿帘重新放下去。连个脸都没露全。
女子瞬间破功,一卷袖子就要上去揍人,被楚慎死死地抱住,不让他动。
“楚慎你的眼光还是这么差。”秦思远坐在轿子中,轻飘飘地来了句总结。
第95章 烟锁重楼(七)
听秦思远这么说,女子眼睛转了转; 忽然扑过去八爪鱼似的抱住楚慎; 得意洋洋地道; “那又怎么了,他最终选的还是我……”
说罢; 她冲秦思远挑挑眉,炫耀之意溢于言表。
楚慎爱怜地抚了抚妻子的腰,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 简直羡煞旁人。
秦思远咬牙; 手抠着座位把手; 逼着自己稳稳地坐在轿子里。
“不过嘛,看在你治好我家孩子的毒; 不跟你计较。”女子慢悠悠地捋捋头发; 眼波流转; 妩媚地道。
秦思远最讨厌她这种柔媚的调调; 怒道,“举止轻浮; 勾引谁呢。要不是我家秦歌; 我才管你儿子死活。”
“你!”女子气急; 楚慎连忙把她抱在怀中安慰。
秦思远偷眼看见,又是暗暗生气。
楚慎哪里不知道自己妻子在故意气秦思远。
只是小师弟肯与他们说话,就证明心结已经去了不少。
要知道; 当日他与流芳成亲时,这个小师弟可是放话出来说要屠了留仙寨。
那时小师弟近乎走火入魔; 他与流芳不管如何劝阻都无济于事,只好吩咐留仙寨众人避开他。
后来他成为了玉泽宫宫主,他们曾去探望,但是秦思远一副与他们一刀两断,再不往来的模样,让他们只敢偷偷地观望,不敢接近,生怕再次刺激的秦思远走火入魔。
秦歌此时走出来,恭恭敬敬地向着两人行了个礼,然后走回秦思远的轿子边站好。
楚慎先前就对他有所耳闻,在玉泽宫见过他为楚怜玉挡下秦思远一掌之后,更觉复杂。
倒是夫人流芳,一看见他,就欢喜地道,“这个女婿长得真是俊美。”
秦歌脸上沾染淡淡地粉色,轻声咳了两声,然后又向流芳行了个礼。
秦思远坐在轿子里,感觉要被气死,“你还想拐带我家秦歌?”
流芳哼了一声,娇声道,“说什么拐带?你问问他是不是心甘情愿与我家小玉在一起的?”
秦歌闻言,心中暗道不好,若是宫主当真与流芳夫人较起劲来,又徒生一场风波。
果然,秦思远怒了,他一把掀开帘子,指着秦歌道,“你……”
秦歌无奈地笑笑,正想找个由头把宫主的注意力放在铁鹰堡上,就听见铁鹰堡老堡主怒道,“你们到底要如何?”
白朗一时看见这么多江湖传奇人物,震惊于他们与年龄不相符合的长相。
又转头看看老堡主,心中更是感叹。
他本来忧心白寒,但是见有这么多人聚集在此,想来也是为了白寒而来。他们看起来都是知道内情之人,与老堡主意见又相左,白寒的事情怕会有转机。
秦思远听见老堡主如此问,冷笑了两声,道,“能如何?我问你,鬼虫是被谁带出来的?”
老堡主冷着脸,声音更是冷冽,“不用你管,我铁鹰堡自会负责。”
“喔,你的负责就是把你的独子推出去?”流芳嘲讽一笑。
老堡主脸色发白,隐忍怒气,冷道,“他做下错事,惹出这许多事来,自然该以死谢罪。”
如果不是看到他背在身后颤抖的手,白朗真的会以为老堡主会铁石心肠到杀死自己的儿子。
现下有人与他理论,白朗拉住欲下跪请求的白月,静静地等待最后的结果。
相比故友,他们的请求无一丝分量,甚至会让老堡主觉得他们是在忤逆他。
既然如此,不如等待。
“我不管谁去死,只要你们铁鹰堡收回鬼虫,承担损失就行。”秦思远坐回轿中,想起来玉泽宫山下的村民,就觉得一肚子火气。
若不是与白老头还有些故交,他定会找他出一口气。
“眼下鬼虫虽然有所控制,但终究有越来越多的人受伤,杀死罪魁祸首的事情先不着急,当务之急是先尽快收回鬼虫,再做其他打算。”楚慎目光平和地看着老堡主道。
老堡主淡然地移开目光,冷道,“我铁鹰堡做事,不用你来教。”
“你迟迟不收回鬼虫,反倒急于杀人,莫非是要……杀人灭口?”流芳忽然说道。
此话一出,不止白朗震惊,老堡主更是一掌拍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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