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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居然不宠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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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吟没深想这个“有人”指的是谁,一时间不依不饶道,“好了好了,磕着碰着了都不赖你,还不成吗?反正我就是要你教我骑马!”
  叶双城刚要拒绝,李思吟立马道:“不许违抗!我命令你教我!”
  双城无奈的摊了摊手,牵马就要走。
  李思吟蹭蹭几步上前拽缰绳,一副“你不教我,我今天就赖定你的模样。”
  叶双城无法,因觉得李思吟喜怒无常,又大小姐脾气,只好牵马至一处空地,教她学骑马。
  初时,李思吟很是紧张,两手紧紧抱着马脖子,将上半身都贴在马背上,闭着眼睛不敢往前看。
  “清乐郡主,你不拽缰绳,又不往前看,怎么学骑马?”
  李思吟闻声,立马回嘴,“要你管!”
  “好,好。”
  不同姑娘家一般计较。
  双城牵着缰绳来来回回带李思吟走了几遭,李思吟见身下的马挺安分老实,于是渐渐放大了胆子,两手拽着马鞍,脸上带了笑意。
  “从前父王总也不许我学骑马,说是女儿家要有个女儿家的样子,怎能扎在男人堆里厮混,半点没有个郡主的样子,没有规矩。”
  叶双城默默在心里插了一句。
  ——你父王说的不错。
  

  ☆、挑衅

  “曾经我私下里央了一位射弈师父教我骑马,才学了几天,突然他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你猜怎么了?”李思吟笑盈盈的说道。
  叶双城脊背一僵,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听李思吟接着道:“也不知道哪个多嘴的下人去通知的我父王,待我赶过去,想救那射弈师父时,就见他被打的满身是血,垂着头被人绑着手吊在了城楼上。就这么吊死了,后来再也没人敢教我骑马了。”
  话说到此处,李思吟似乎陷入了过去的伤感之中,眉眼凝着一汪苦涩,可也转瞬即逝,她笑意盈盈的冲着叶双城喊,“哎,叶双城,你说我父王要是知道你教我骑马了,你说你会不会跟那射弈师父一个下场?哎呀,你惨了!”
  叶双城头皮一麻,心道:瑜亲王这人果然同传闻中所言,喜怒无常,杀伐果决,但凡有人违逆他的意思,必是一死无疑了。真真是个厉害人物!
  想到此处,叶双城嘴角微微抽搐的看了一眼马背上的李思吟,只觉得她如花般娇美的脸上,竟有种阴气深深的感觉。
  于是叶双城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猛的一拍花椒的马屁股,耳边如愿的听见了李思吟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啊!来人啊!救命啊!”双城心情这才好些。
  “叶双城,你竟敢谋害本郡主,我饶不了你!”
  叶双城耸了耸肩,摸了摸花椒的头,以示安抚,又黠眼一笑,“清乐郡主可坐稳当了,我可不是什么射弈师父。我业余的,教不好郡主骑马,莫怪莫怪。”
  李思吟怒起,伸手拽了把花椒脖颈处的鬃毛。
  花椒素来脾气大,立马就闹了起来,扬起前蹄撒泼,双城连连拍了拍马屁股训它,“嘘!别尥蹶子!回头不叫你花椒,叫你花驴算了!好的不学,你学什么驴尥蹶子?丑死了!”
  李思吟本来是想笑的,可随后身子往后一扬,她脸色一白,立马趴马背上连声尖叫,“啊!啊!救命啊,快,快,叶双城,快放我下来!”
  待李思吟脚一触地,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余光见叶双城眼里似乎透着鄙夷,她遂不服气道:“哼,什么破马!竟敢吓本郡主?不行,我要找人宰了它!”
  叶双城俊脸一拉,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哎哎,马主人还站这呢,郡主说宰谁?”
  李思吟又愤愤道:“就这肥马还有名字?”
  “你都有名字,马为什么不能有名字?”
  “呸!居然还叫什么花椒?什么破名字!”李思吟毫不客气的批评道,眼底的不屑毫不掩饰。
  叶双城正色道:“怎么了?花椒这名字多好,通俗易懂又好记。可比什么清什么乐的封号,好记太多了!”
  李思吟怒道:“你放肆!竟敢诋毁本郡主的封号!我要让泽佑哥哥好好教训你!”
  双城耸了耸肩,随意道:“实话实说而已,小郡主要是听了不高兴,那我就不说了呗。”
  李思吟这才满意,抱胸道:“哼!算你识相!这还差不多!”
  叶双城觉得关于马的名字,根本没必要再探讨,因见前头人声鼎沸,围了个水泄不通。似乎都在喝彩,他不由好奇,抬腿往前走,想去凑个热闹。
  李思吟立马跟了过去,皱着鼻子说:“哎,叶双城,你到底知不知道,本郡主还在生气!”
  双城随意点了头。
  李思吟皱眉,不太相信道:“你真的知道?”
  双城道:“不是啊。”
  李思吟跺脚,“那你点头做什么?”
  “表示一下赞同。”
  李思吟深吸口气,气鼓鼓的甩下双城就走。
  前头有人在比试射箭,也不拘是谁,一人射上一箭,若有谁能射穿过箭靶上的铜钱,便算赢了。
  双城瞅了瞅,就见离的老远,有两个侍卫抬上一个箭靶子,正中央的红心处,果然悬上了一枚铜钱。
  本来离的就远,射中靶心并非易事,正何况铜钱的钱眼那般小,还是悬挂在靶上,无异于难上加难。
  只见场上,来来往往上去了许多人,很快又摇头叹气的下来了。
  “这也太难了些,百步穿杨尚且能中,这铜钱……唉!”
  “谁说不是呢。”
  “哎,快看快看,五皇子上场了!”
  这时李泽佑不知打哪里过来,见到双城眼睛微微一亮,随后走至场上,旁边立马有人递过来羽弓。
  周围的人屏息凝气,就见李泽佑伸手一挽羽弓,那长箭“嗖”的一声破风而去,“噌”的一声响,有人叹气,大呼可惜。
  ——原来李泽佑的箭射偏些许,将将立在铜钱的边缘。
  李泽佑脸色顿时就不大好看了,连连又射了几箭,都同铜钱擦肩而过,他脸上又沉了几分,将弓箭往侍卫怀里一丢,就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一时间也没人敢上去再射了,场上一阵诡异的寂静。
  外围一阵嘈杂,众人皆往那处瞧去,就见几个锦衣锻袍的世家公子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长公主府上的公子,名唤华旭。
  自从驸马爷逝世以后,这位华旭公子似乎去了江南游玩,近几日才归京。众人多因此众人对华旭公子的印象,大约只停留在好吃懒做,乖张纨绔上。
  一时间众人又往远处躲了躲,单留下叶双城还站在原处。
  叶双城是不认得这个华旭公子的,到是他身边的聂庭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看了双城几眼,又偏过头在华旭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华旭眯着眼睛听了片刻,忽而抬腿往叶双城这边走了过来,身后亦步亦趋跟着好些人。
  “你就是内阁首辅叶祯之弟,叶双城?”
  双城点了点头,因余光见聂庭风脸露恶意,便知这些人是过来找茬的,于是道:“在下正是叶双城,敢问阁下是?”
  聂庭风冷笑道:“这位是长公主府上华旭公子,还不赶紧过来见礼?”
  双城“哦”了一声,拱了拱手,颇为客气的行了一礼。
  聂庭风瞥了一眼双城,偏头对华旭道:“公子可能不知,这个叶双城素来胆大妄为,桀骜不驯,满京城就没几个像他这般行事狂悖的。他素来没有规矩,惯惹人厌恶。前些日子也就是他在酒楼里闹事,还错打了公主府上的宠臣。”
  华旭道:“原来如此,我瞧着也甚不喜欢,还当是打哪儿来的泼皮玩意儿,脏了猎场。”
  闻言,场上的人纷纷倒吸口凉气,屏息注目着场上的几人,若是没有记错,叶双城似乎前几日才在酒楼里,痛打过长公主府上的人。那日长公主府上还派了人去捉拿,结果被叶首辅当场拦下。事后长公主府那位被打的宠臣,似乎……被驱逐出京了。
  叶双城眯了眯眼睛,心道:很好,很多年没人敢在我面前这般横了。
  “这位是华旭公子是吧?”双城笑眯眯的问道。
  华旭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倨傲之色,道:“正是,怎么你有意见?”
  叶双城摇头道:“不敢不敢,我哪敢对长公主府上的公子有什么意见。只是我若是没记错,聂庭风到是挺喜欢逛窑子打女人的,方才一见聂庭风那番猥琐表情,我还真当他是换了口味,偏宠小倌了。”
  聂庭风狠啐了一口,“叶双城,你休得胡说!”
  双城耸了耸肩,“不知者不罪,还望华旭公子莫怪,我不过是想着聂庭风素日为人,这才有这番推断,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华旭公子素来脾气火爆,自然忍不得,狠狠剜了聂庭风一眼,大叫一声,上前一步就要踹叶双城。
  叶双城往后一闪,伸手一拦,“哎,华旭公子何须动怒,众目睽睽,你还想打人不成?”
  华旭公子冷色铁青,破口道:“哪里来的玩意儿!今日不给你颜色看看,你还真当长公主府是好欺负的?!”他说着又劈手夺下身后侍卫手里的马鞭,“嗖”的一下,就往叶双城脸上打。
  叶双城眉头一皱,心里十分厌恶华旭此举。因着自己模样生的极好,双城平日里也挺注重自己的仪表。再说打人不打脸,这华旭公子分明是想毁他容貌,让他当面出丑。
  这怎么可以呢?!他本来就没有叶祯生的俊,要是再破了相毁了容,叶祯今后肯定就更加不会宠他了!
  于是双城也不打算同他客气,捋袖子就上,忽见李泽佑不知何时过来了,非但如此,还冷脸劈手夺下了华旭手中的马鞭。
  “表哥!”华旭不满的大叫一声。
  李泽佑冷冷看华旭一眼,手里一松,华旭没站稳,往后踉跄几步,被身后的几个人扶住。
  “华旭,你再胡闹,我此刻就派人将你送回长公主府!”
  这个华旭似乎很怕李泽佑,一时间死咬了牙,对着李泽佑拱了拱手,又撂下一句狠话,“叶双城,咱们没完,你给我等着瞧!”
  说罢,就带着一众人下了场子。
  

  ☆、偷马

  双城耸了耸肩,压根没把华旭的话放在心上。
  就听李泽佑道:“还好我来的及时,否则就华旭那个性子,你今日吃不了好果子。”
  双城撇了撇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抄他满……满……额……”
  李泽佑凝眉看他:“满什么?嗯?”
  双城立马道:“没什么,我抄他一个人!嘿嘿。”
  李泽佑冷哼一声,随手将手里牛角长弓甩叶双城怀里。
  双城摸了摸手里长弓,忍不住夸了一句,“好弓!”
  李泽佑忍不住嘴角勾了勾,忽然伸手一指身后的箭靶道,“听说你也会射箭,你上去射给我看看。”
  双城笑道:“好说。”忽又露了虎牙,狡黠一笑,“方才殿下连射几箭都未中,我若是射中了,殿下可不得心里记恨?”
  李泽佑背着手,很是傲然的冷哼一声,“本宫岂是那种人!”顿了顿,他似乎又不耐烦,轻推了叶双城肩膀一下,催道,“快去,废什么话?!”
  如此,叶双城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走上场去。
  下面的众人大都不认得叶双城,一时间只议论纷纷,待双城伸手一拉长弓,众人屏息凝视,就见羽箭破弓而出,“锃”的一声,穿过了铜钱。
  “好!”
  “好箭法!”
  “百步穿杨,叹为观止啊!”
  周遭一真排山倒海的喝彩声,双城不免有些得意,抬眼往李泽佑那边看去,就见他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有侍卫抬上来一架长弓,只一眼双城便知是把极上等的弓箭。他不免心生喜欢,伸手摸了一把。
  “叶二公子,这是射箭的彩头。”
  叶双城点头,伸手取下长弓,忽见李泽佑抿了唇,抬腿就走。
  双城二话不说,立马追了过去。
  “殿下不高兴了?”
  李泽佑顿足,转过身道:“你箭法师承何人?竟比宫里的教习师傅还要高超!”
  双城摆了摆手,“一个古怪的老头子,不提也罢。”
  遂又把长弓往前一递,“呐,送给你了。”
  李泽佑皱眉,“你赢了就是你的,送我做什么?快拿开!”
  叶双城心知李泽佑这是口是心非,明明方才那般目光灼热,偏要嘴硬。于是双城解释道,“我要殿下方才送我的那把长弓就好,多了也用不着。何况这赢来的弓,通身金光流璨……配你正合适。”
  李泽佑扬眉,心情不知怎的就突然好了,他接过长弓,低声问道:“你真觉得配我?”
  叶双城点头,生怕李泽佑又要说旁的,只摸了摸头,往回走,“方才光顾着追你了,我的花椒还在场上呢,不行,我得回去寻我的花椒,要不然它又尥蹶子踹人了。”
  李泽佑刚要抬步跟上,就听一旁随侍的侍卫道:“殿下,圣上在前头摆酒,请殿下过去一趟。”
  如此,李泽佑只好先去前头应付一二。
  “花椒呢,花椒呢,花椒呢,我的花椒呢?”双城背着走一路溜达着去寻他的肥马花椒。
  远远的就听见马蹄声、尖叫声,以及一阵凌乱脚步声,叶双城心里疑惑,猛的暗叫声“糟糕”。寻着声音果见人群之中,他的小花椒正被好几个宫人围着。有一个宫人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上去就拽着花椒的尾巴。花椒虽是马,可也是个有脾气有血性的马,当下一尥蹶子,将那宫人踢飞了出去。
  那宫人在草坪上连连翻滚了好几圈,跌的哭爹喊娘,摔的鼻青脸肿。好容易停住,抱着肚子仰面躺在了地上,胸口处的衣料上赫然一只马蹄印。
  其实也不光是这宫人身上印了马蹄印,就连一旁被人簇拥着的华旭公子身上,也印了一只硕大的马蹄印。
  华旭显然是气急败坏了,手指恨不得戳穿人的脑袋,“都是一群饭桶!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畜生给我绑来,拉下去宰啊!”
  “是是是!快!拿绳子过来!”
  下面的人才刚冲向前,却见叶双城正好推开众人走了过来,伸手一拂就将周遭的人都挡了开。
  “干什么呢?趁我不在,欺负我马?”
  叶双城冷眼扫了一圈,伸手牵过马缰绳。花椒立马凑他身边来,双城抬手揉了揉马头。
  花椒明显是受了委屈了,耷拉着头,鼻子呼呼喘气,又往双城跟前蹭了蹭。双城立马就心疼了。
  华旭道:“叶双城,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纵马伤人!你今日必须给个交代!要么宰马,要么赔礼道歉,你看着办!”
  双城斜他一眼,“交代什么?伤了谁了?你们若不先碰我的马,怎会被踹?从前不认得华旭公子,如今才知华旭公子有顺手牵马的癖好。你若是喜欢这马,你同我说几句好话,我回头送你一匹便是,何必趁我不在,就欺负我马?”
  华旭公子脸色立马难看下来,“你是在说本公子偷你马?笑话!本公子什么马没见过,怎会稀罕你这破马?”
  “那你胸口的马蹄印,是你自己印上去的?”
  “呸!你手里那畜生踹的!”
  双城一摊手,无辜道:“所以说,让你们不要乱碰,你们非不听,我有什么办法?挨踹了也是你们活该啊!”
  华旭伸手一指,吐沫星子又开始乱飞,“我呸!小畜生没人性!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来人啊,将叶双城给我拿下!”
  双城眼里立马闪了冷色,忽而手一松,喊道:“哎哎哎,我抓不住了,这马急了!”
  就见花椒忽然一扬四蹄,嘶鸣一声,在场上撒泼。众人大惊失色,连连往四下躲闪。华旭往后退了几步,忽然脚下一个趔趄,摔了个跟头。
  叶双城面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忽听远处一声冷呵,“双城!”,他不由往后一看,就见一剑眉星目的男子走了过来——原来是季如臣。
  季如臣几步过来,伸手拽紧了缰绳,猛的一扯,将马生生扯了过来。
  “哎,别扯!快放开啊!”
  双城喊了一声,因见季如臣面色不愉,忽又想起季如臣同叶祯关系斐然,脾气又硬,他自然是不能招惹的。否则叶祯肯定又不高兴了。
  如此,双城抿了唇,只道:“季大人,快将马还给我吧,我这就牵马下去。”
  季如臣轻点头示意,反手将马缰绳丢在了双城怀里。
  双城少不得千恩万谢,牵了马抬腿就要走。他还没走几步,缰绳猛的被人一扯,回头就见华旭不依不饶。
  “你还想走?今日不给个交代,你休想跑!”
  季如臣皱眉,看了几眼华旭,道:“如今华旭公子真是好有出息,只会背后做小动作,长公主知道吗?”
  华旭脸色阴沉,恶狠狠的剜了一眼季如臣,因知季如臣身份特殊,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遂松开了手。可眼睛仍是狠狠的瞪着叶双城。
  季如臣偏头对双城道:“双城,你乱跑什么?猎场上也是你可以胡闹的吗?还不赶紧滚回去,你哥正在四下派人寻你!”
  双城一听,心里有些不乐意了。这哪里是他想在猎场上胡闹,明明是别人来找他的茬儿。他不闹事就已经很不错了,怎的还要夹着尾巴?遂不满的应了一声,将缰绳一拽,这才晃晃悠悠的去找他哥去了。
  华旭讨了个没趣,怒视季如臣一眼,见他眉眼凌厉,背着手飒爽威风,不由暗暗颓了气势,转头也带着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季如臣这才调头离去。
  待双城牵马转到前头时,正巧遇见了他哥身边的随从。于是那随从就带着花椒下去吃草了。
  双城远远就见一袭白影立在阡陌小道上,衣袂飘飘,玉立挺拔,他面上一喜,几步跑了上前,兴高采烈的往他哥怀里一扑,欢快道:“哥!”
  叶祯缓缓偏过脸来,如玉般温润的脸上带了点笑。伸手轻轻一刮双城的鼻尖,略有些责怪道:“说了几回,让你不要乱跑,一溜烟就没了人影,又到哪里疯去了?”
  双城扒着他哥的胳膊,闻言,立马反驳道:“我哪有乱跑?我明明很老实本分,就在这一圈遛马。明明是哥一溜烟就没了影,现在到来怪我。”
  叶祯淡笑道:“你理由到多。”
  “哼,明明是哥哥理亏,现在反到觉得我话多!你不讲道理!”双城哼哼。
  叶祯道:“方才听人说,你射箭赢了头彩?”
  双城一听,脸上那叫一个得意,扬了扬头,“那是,我可是叶首辅的弟弟,要是没点过人的本事在,可不得遭人笑话!”顿了顿,他又往叶祯跟前一跳,兴致勃勃道:“等下我就去给哥猎野物!什么狮子啊,老虎啊,黑熊啊,来一对,我射一双!我给哥打个花貂来,扒了它的皮给哥做个漂亮的斗篷!”
  叶祯淡淡笑道:“莫逞能才好。”
  双城被泼了一盆冷水,立马撇了撇嘴,这时有宫人过来请了。兄弟二人这才一同往前头去了。
  

  ☆、狩猎场上欢乐多

  秋猎也称秋闱,因是皇室狩猎之际,又有文武百官随同,周遭围场的布局丝毫马虎不得。早有侍卫首领将围场布置妥当,又把围内的禽兽驱赶到接近看城的小包围圈里,以供大家射猎。
  因双城还没有入仕,只远远站在人群后头。越过乌泱泱的一众人,忽听一声破空声,耳边立马传来了震天响的喝彩声。
  双城掏了掏耳朵,只能些许瞧见一抹明黄色的龙袍——方才那箭必是圣上开射行围的第一箭了。接着“嗖嗖”几声,身后的几位皇子纷纷举弓,连连引弓而射。
  如此,浩浩荡荡的秋闱便拉开了序幕。
  双城站在场外,点着脚尖四下看了一遭,因见叶祯此刻就在圣上身侧陪同,他遂不便上去,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同旁边站着的季明淮说闲话。
  季明淮道:“双城,你是不知道啊。方才我在后头,遇见了长公主府上的华旭,还有尚书府的聂庭风。他们一群人不知道在秘密谋划什么,我偷听了几句,好似要给什么人好看。啧啧啧,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这般倒霉,竟然惹上了他们一群人。”
  双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淡淡道:“那个倒霉蛋,就是我啊。”
  季明淮大吃一惊,立马道,“啊?不是吧,叶双城,你怎么惹到他们了啊?你初来乍到,可能不知道。华旭他可是长公主的独子,身份尊贵,又极受长公主溺宠。平日旁人躲都来不及,你怎的还敢去招惹?华旭最是睚眦必报,你可得小心了。”
  双城摆了摆手,随意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怕他。他若敢来挑事,我接着就是。”
  季明淮“咦”了一声,忽见远处季如臣对他招了招手,他没由来的一缩脖子,同叶双城打了声招呼,这才畏畏缩缩的去了。
  叶双城抬眼见季如臣站在树荫下,面无表情,周围来来往往跟着好些侍卫。季明淮跑了上去,也不知说了什么,立马垂手站在一处,季如臣冷脸又训了几句。
  摸了摸鼻子,叶双城淡淡收回眼来,心想叶祯比季如臣还好些,最起码叶祯还愿意同他讲道理。这样一想,双城无端又觉得庆幸,觉得自己还是挺得上天眷顾。方才一偏头,李泽佑不知打哪里过来了。
  因双城觉得,李泽佑好似有话要同他讲,于是脚下轻移,二人便往远处走了走。
  李泽佑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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