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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居然不宠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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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淮瞧了片刻,凑过去,小声道:“啊,双城,你哥好像是生气了!”
双城点头,心想:我哥也是个人物,别说是长公主府上公子,就是长公主亲临,我哥也敢在老虎屁股上踹一脚。幸好我独自被发落到滨州十年,要不然哪有人生最早的十个放浪年头。
叶祯四下逡巡一遭,忽然喝命左右,“来人!将这些人通通拿下,拉下去杖责五十!”
华旭骑在马上,一听这还得了,立马咬牙切齿道:“叶祯!你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我堂堂长公主府的公子,难道还会怕你!”
叶祯淡淡道:“围场自有规矩,这些人擅离职守是其一,恶意纵马伤我舍弟是其二。眼下大家都在此,华公子可是有委屈?”
闻言,华旭冷哼一声,他素来被长公主宠溺,养成了一副纨绔性子,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肯落了颜面。如此,他嘲讽道:“我自是没什么委屈。只是小畜生没人性的,不小心伤了叶二公子,当真是对不住啊。”
他说的话带了七分嘲讽,三分鄙夷,对叶双城怀有满满的恶意。李泽佑眉头一皱,刚要开口斥责。
这时众人只见一道雪光闪过,叶祯突然从随行的侍卫手中,抽出一把长剑,猛的一剑划向了华旭所骑的马腿上,立马鲜血喷洒而出。
这马受了疼,惨烈的仰头嘶鸣,随后身子蓦然倒了下来。华旭便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摔了个狗啃泥,虽不惨烈,可却极是狼狈,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可以说面子里子,都一下子摔没了。
可见叶祯半点脸面也没给他留。
众人无一不面露惊色,连连往叶祯身上看去,但见叶祯仍是往日那般面无表情,就是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仿佛刚才一言不合就夺剑砍马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双城瞪圆溜了眼睛,脸上一阵莫名的兴奋,心道:哥哥威武,哥哥好厉害!
华旭被几个人扶了起来,立马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叶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砍伤我的…………马……额……”
叶祯一记凌厉的目光扫过,他将手中染血的长剑往地上一掷。立马唬的华旭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两腿哆嗦的如筛糠,若不是身后有人扶着,只怕立马就顺在了地上。
只听叶祯清冷的声音,缓缓传来,“既然华公子都说畜生没有人性,那这马也不必再留了。来人啊!”
“大人!”
“找匹马来,赔给华公子!”
“是,大人!”
太子殿下见状,立马吩咐下面的人道,“都愣着做什么?来人啊,还不赶紧将华公子带下去!”
华旭正要开口,立马被太子殿下训斥,“闹的还不够难看?你还想要多少人替你挡罪?还不滚下去好好反省!”
如此,华旭这才被人硬拖着带了下去。
太子殿下少不得又过来安抚叶祯,“华旭年纪轻,不懂事,平日又被皇姑姑骄纵着长大,行事过于狂悖。本宫自会禀明父皇,好好处置他。叶首辅请放心……到是叶二公子,伤的如何了,赶紧得请个御医过来看看才是。”
叶祯淡淡对太子殿下拱了拱手,梳离道,“臣这就带舍弟回去,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太子殿下抿了抿唇,面露难色,见叶祯带着众人离去,少不得又暗暗将华旭骂了一通,只道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随后也甩着衣袖离去了。
李思吟挽着双城的胳膊直抹眼泪,怎么说都不肯松手。双城苦着脸笑,就听旁边李泽佑道:“人都散了,还不赶紧滚回帐篷里治伤?傻站在这里做什么?来人啊!”
“不必。”
叶祯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神色如常,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只有目光转向双城时,才稍微带了点温色。他对李泽佑拱了拱手,缓声道:“多谢殿下好意。双城,我这就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求花式宠幸!
收下本喵,你们会走好运哒!
☆、哄孩子(并没有)
因双城的帐篷被李思吟一阵乱砸,根本没法看了。如此,几个侍卫立马扶着他,入了叶祯的帐篷。
这边双城才被安置在榻上,另一头就有郎中提着医箱赶来了过来,一阵望闻问切,又仔细的来回摸索了几番伤腿,直皱眉头。又好生上了药,扯出长条的白布,将双城身上的伤细细裹好,这才长嘘口气。
双城的左腿伤了骨头,动辄就得将养百日,是极其麻烦的事。可郎中也不敢说太实了,只道先将养着看看,又写了药方子,这才出了帐篷。
早有下面的人听了吩咐,跑出去拿药了。
双城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后背早已经被虚汗打湿,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很是难过。他今夜受了惊讶,又伤了腿,若换了平日里,早该蹦起来骂街了。可偏今日叶祯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双城一时又咬紧了牙关,硬是不敢吭一声。
叶祯背着手,敛眸盯了双城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双城哪里敢挑他哥的毛病,遂低着头委屈道,“哥……真的不是我先惹的事!是那个华旭,他自己作死非得拉上我!哥!你不能骂我!真的不关我事!”
最后一句俨然带了点哭音,又含着几分委屈。
叶祯抬腿走至床边坐下,见双城额间都裹上了白布,独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着水汽,看起来惨兮兮的,可怜极了。
双城伸出两只爪子,扯了扯叶祯的衣角,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斜风似的歪过身子,把头往叶祯怀里拱,边拱边道,“哥,哥,哥啊!我今日受委屈了,你怎么也不哄哄……”
叶祯道:“哄你作甚?我见你同清乐郡主关系极好,为了她居然敢同华旭等人去赛马,真是好有出息。”
双城撇嘴,“我哪有啊!哥,她可是瑜亲王家的小郡主啊!我哪敢招惹她啊!再说了。我要是惹小郡主不高兴了,哥指不定还以为是我又在欺负人!哼!你不讲道理!”
叶祯蹙眉,只道:“我并不会那样想。”
双城:“你并不会哪样想?你就是信不过我!反正在哥心里,我早就是坏了心肠的纨绔子弟!反正随哥怎么想,我就是没错!”
叶祯低头因见双城眉眼低垂,似乎很累,又见他脸色苍白,神色黯然,少不得暗生几分心疼。遂伸手摸了摸双城的侧脸道,“好了,别跟我闹,明日为兄就带你回去。”
双城揪着叶祯的一缕长发,哭诉,“哥!我日后可真得成瘸子了!哥再也不必说什么,打断腿的话了,我日后还得靠哥哥养活!哥,你不能嫌弃我!要不然,我就……我就……”
他突然咋舌,发现自己没有能威胁到叶祯的地方。于是用脑袋往叶祯胸口上撞,鬼嚎道:“啊!哥!你到是说话啊!你快哄我啊!”
叶祯瞥他一眼,淡淡道,“不会,为兄会找人治好你的。”他拍了拍双城的脑袋,又接着道,“至于打断腿……你什么时候捅了大篓子再说。横竖不用旁人动手,为兄亲自来!”
“……?!”
双城气极,像头牛犊子似的往上一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叶祯的下巴。他眼真真的瞧见叶祯的白玉般的下巴红了一大片,惊的手足无措,恨不得上嘴帮他舔!一时只能眼泪汪汪的双手抱头求饶,“哥!我错啦!我不敢啦!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叶祯叹了口气,曲着两指往双城额头上一敲,无奈道:“你啊!”
……
双城未来的及同李泽佑等人打声招呼,就被他哥叶祯带回了府上。
过了不久,长公主府上来了人,说是负荆请罪,送来了好些补品。奈何叶祯放了话,一应不理会。又过了几日,长公主突然被圣上召进了宫,没人知道圣上说了什么,只听说后来,华旭被长公主锁在长公主府,痛责了一顿,之后一直被禁足。
双城自打左腿伤了以后,轻易出不了府门,他性子又跳脱,自然忍受不了寂寞。全靠一根拐杖,在叶府闹的风风火火。
初时,叶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多加理会。后来见双城闹的实在不像样子,便吩咐了府里下人,不准往双城到处乱跑。
双城那个委屈啊,难过啊,觉得他哥叶祯又不爱他了,在院里头各种撒泼打滚,日天怼地说自己瘸了腿,再不是哥哥眼里的香饽饽了。
可每每叶祯往院子里束手一站,双城立马怂了,耷拉着脑袋不吭声,默默把左腿又伸出去给人看。叶祯若是不看,他恨不得把左腿都翘到人脸上去。
叶祯淡淡瞥过去一眼,双城见机立马装成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哭道,“哥!我现在是小瘸子了!”
叶祯冷脸斥道,“乱说什么?不许口无遮拦的!”
双城接着哭道:“哥,小瘸子没人疼,没人爱,就像地里小白菜!天苍苍,野茫茫,一只瘸子他上不了床……”
叶祯拂袖,“来人啊!”
“哎哎哎!哥哥哥,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哥哥别当真!…………哥!别!啊……”
叶祯似笑非笑的看了几眼双城,轻抬了抬手,立马就有下人抬上来一只木桶——里头俨然插着几根浸水的柳枝。
双城唬的立马变了脸色,他肃然道:“哥!”
叶祯不为所动伸手指了指木桶,淡淡笑道,“这个送你。”
双城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根本用不着。
叶祯见双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面上只道,“你姑且收好,兴许有一天就用的着了。”
双城猛一提气,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要不然这辈子怎么落叶祯手里头了。
叶祯却轻轻一点双城的额头,笑道:“你老实些,叶府虽不缺银子,为兄也不缺俸禄,可到底也想养个四肢健全的二爷。”
双城想了想,开始挖坑了,“呐,这可是哥自己说的,以后我纵是把天捅破了,哥也不能打断我的腿!”
叶祯不禁莞尔,又怎会不知双城这是再向他要“免死金牌”,他遂道:“你很会得寸进尺。”
因前头绯色来请,说是季如臣季大人来了,叶祯点头,又交代了双城几句,这才起身回了前院。
“二爷,这木桶放哪屋啊?”下人抬着木桶,眼巴巴的去问双城。
双城脸色一沉,手势呈狂风扫落叶状,“拿走,拿走,少在这碍眼,通通拿走!”
下人这才苦着脸,又将木桶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双城说:我哥这个人注孤生!别人都是送玫瑰花,他到好,送了一桶柳条!我不服,我抗议!我要换攻!
叶祯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听说你要换攻?嗯?”
双城(●^●):我没有啊,是作者说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作者小萝卜(实力背锅侠暴风式哭泣):我没有啊,不是我说的!不可以诬赖我!要不然小天使会打屎我哒!
☆、福利!
叶祯走后,季明淮不知打哪拱了出来,一见双城面,立马凑了过来,长吁短叹,“双城,你没事就好,这几日京城风声紧,好在我哥面子大,要不然我根本见不到你。前几日宫里头五皇子还来向我打探你的情况,我连你的面都见不着,哪里就知道?五皇子到还好,关键清乐郡主啊……唉!”
这一声“唉”甚过千言万语,双城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到,李思吟手掐着腰,往人前一站,昂着下巴趾高气扬的模样。
于是双城长叹了口气,拍了拍季明淮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季兄。下次你只管同清乐郡主说,叶双城死了,有事就烧烧纸钱,他能收到。”
季明淮立马就要捂叶双城的嘴巴,呸了一口,道:“叶双城,你不想好了?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说了?这么口无遮拦的,当心被你哥听见!”
双城撇了撇嘴,打开季明淮的手,无所谓道,“听见就听见,生老病死,人之常态。人怎么能同上苍抗衡得了?谁还没个翘辫子的时候。”
季明淮苦笑道,“你这话怎么不在你哥面前说说。”
双城道:“呵。”
季明淮又轻碰了碰叶双城的胳膊,神神秘秘道,“双城,你这几日没出府,兴许还不知道。华旭啊,可被你哥治惨了,连同那个聂庭风,还有那个被你踹下马的那个世家公子,通通没吃上好果子!”
双城来了精神,立马道,“怎么说?”
“自从秋猎回来,长公主府上,还有聂尚书府上,来来回回,估计没有十遭,也有八遭了!提溜着东西,一长溜的站你家府门前,各种赔礼道歉,就差没跪在门口了!”
双城嗤笑一声,“这算什么赔礼道歉?伤了人的都躲在后头,尽拉下面的人出来顶罪!华旭那个怂包,真没出息!”
“谁说不是呢!后来啊,不知怎么了,这事就传到圣上耳朵里了。啧啧啧,华旭挨了一顿板子,聂庭风差点没让他爹打断了腿!”
双城哼了一声,只道,“自作自受,活该!小爷我还折了一条腿呢!下次要叫我遇见了,我非得踢残那杂碎的第三条腿!”
季明淮惊道:“别!别!千万别!长公主膝下可就这一位公子,平时要多宠有多宠!你要是把人踢断子绝孙了,长公主还不得提刀把你宰了?!”
双城伸手一指自己的鼻尖,哼道:“他受宠?那我还受宠呢!我哥就我这一个宝贝弟弟,弄折了我的腿,我哥没把他们都剁了,就不错了!”
季明淮想了想,竟然觉得有点道理。他挠了挠头,接着道:“这次就连五皇子和太子殿下都出面了,闹得沸沸扬扬的,你这回算是又出名了!就是那个华旭太放肆了些,要不是那日你哥赶到的及时,你的小命怕都得丢在那晚!啧啧!”
听季明淮这么一说,双城心里暗暗有些后怕,那晚的确凶险了些。关键是华旭做事鲁莽放肆,根本不在乎双城会不会当场被马活活踩死。
一想到这里,双城恨的牙根痒痒,只觉得华旭挨一顿板子,真是轻了。
前头又有下人传话,如此叶双城便和季明淮一同去了前院。
双城如今腿脚不便,一路上拄着根拐杖,走起路来仍是风风火火,大有一闯九州的架势。季明淮见了,少不得又啧啧称奇。
叶祯先前在同季如臣商量什么事情,带双城二人来时,正巧就见叶祯和季如臣坐在庭院中央的石凳子上下棋。
季明淮缩着脑袋,走向前规规矩矩的见礼,“兄长,叶大人。”
季如臣落下一颗黑子,闻声应了一声,余光扫见一旁的叶双城,想起什么似的冷笑道,“长公主如今越发能推卸责任了,圣上这次怕是真的动了怒。若换了旁人家的弟弟,少不得就真被华旭祸害了。”
顿了顿,又落下一颗黑子,道,“听说双城一脚将文宣伯家的公子踹下了马,跌伤了胳膊。文宣伯当场气的摔了板指,因着理亏,不好找双城的事,只好把怒火又推在了长公主府。说到底,也都是长公主管教不严之失,怨不得人。”
闻言,叶祯但笑不语,忽而伸手招了招,双城就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哥哥找我有事?”
叶祯拍了拍身侧的石凳,示意双城坐下。又伸手摸了摸双城的侧脸,这才道,“你不是在后院待的烦闷么?今个季大人和明淮都过来了,正好喊你出来透透气,也好让你放了后院那些花花草草。”
“哥……”
双城面色囧红,因想着有外人在,遂绞了十指,小声道,“我哪有啊……”
叶祯唇角略勾,不置一言,抬眼见季明淮站在一旁,低着头畏畏缩缩,不由蹙了蹙眉。
季如臣见了,解释道,“无须管他,昨日府里先生来话,这个小畜生近日不知生了什么歪心思,一连逃了几次学。这又不是在家,我自是不会轻饶了他。”
如此,叶祯了然,也不多说什么劝解的话,只微微抬眼看了双城一眼。
双城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见季如臣五官棱角分明,眼有锋芒,又是个厉害角色,想来像季明淮那般软绵的性格,势必是被他哥生生打压的。
想到此处,双城暗暗摇了摇头,觉得季明淮也是不容易啊,一时又默默庆幸,觉得叶祯比季如臣好上太多啦。
最起码不论自己做了什么混事,闯了什么祸,至今为止没被按在春凳上,百般痛打过,也从未在外人面前被叶祯痛斥。
双城想了想,觉得还是带季明淮跑远点玩去,省得季明淮在他哥面前坐立不安的。于是双城同叶祯说了一声,立马得了允许,于是就大摇大摆的去拉季明淮的胳膊。
哪知季如臣一记眼神扫来,季明淮连连又低下头去。双城见了,不禁有些恼了,硬要拽季明淮走。
叶祯见了,便道,“好了,明淮比双城乖巧许多,你也别总吓唬他。”又偏过头道,“双城,你带明淮四处转转。”
季明淮脚下并不动,抬眼看了季如臣的脸色,这才松了口气,畏畏缩缩的同双城下去了。
双城觉得有必要提点提点季明淮,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气横秋道,“我说,季明淮啊,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怕你兄长?他又不是老虎,你又不是兔子,他还能把你活吃了?”
季明淮立马脸色一苦,“我也不想啊,可我哥那人……嗨,我哥他往前面一站,我就忍不住腿哆嗦。”
双城道:“你又没做错事,他还能动不动就打你不成?还讲不讲道理了?”
季明淮露出一副“你说对了”的表情,随后又是长吁短叹,忽而拉住双城的胳膊,求道,“双城,你看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前几天你往马太傅的书里夹了个菜青虫,太傅气的直摔案板,我都没吭一声,够义气吧?上回聂庭风的书不见了,被太傅狠狠斥责了一顿,也是你干的,还有还有……”
双城俊脸一拉,连连摆手道,“打住打住,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那点事你记得到清楚……你放心,我若能帮你,一定帮。”
如此,季明淮这才松了口气,面上露出挺诚恳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哎哎哎,双城你别走,我说,我说。”
清了清嗓子,季明淮搓了搓手,接着道,“再过月余,弘文殿有一次考试。嗨,就是那几个太傅闲得没事,整什么默书考核。不仅是皇子们要考,像我们这些做伴读的,也得跟着考……”
双城听了,抬腿就要走,季明淮连忙把他拉住,道,“双城,你别走啊,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呐!”
双城斜眼看了一眼季明淮,这才道,“你还想说什么?既然是弘文殿的考试,试题肯定是我哥跟几个太傅一起出的。这么重要的考试,我哪敢在我哥眼皮子低下放肆?你怕被打断腿,难道我不怕啊?我哪有胆子偷试题?我还想多活几年!”
季明淮摇头道,“不是让你偷试题,这种事情要是露馅了,可是大错。搞不好弄到圣上面前,谁也讨不了好!”
他往双城跟前蹭了两步,谄笑道:“我是想让你到时候帮我一帮,给我抄一抄。你也知道我的,根本不是读书的料,我哥这次说了,要是再垫底,回去就打断我腿。双城,双城……叶二公子,叶二哥……”
双城心想,那倒也是,季明淮在弘文殿整日无所事事,就想着斗鸡听曲儿,又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被季明淮这几声喊的头皮发麻,双城心想自己平时都是个不靠谱的,哪里还能给别人抄?
转念又想,双城觉得季明淮胆子其实也蛮大的,不由的暗暗揣测,觉得季明淮若是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得被他哥活活打死。毕竟季如臣这人,性格正直,脾气又执拗,整日一副浩然正气凛然脸,最要紧的是,但凡自己认定的,一句也不听旁人辩解。简单来说,就是太过独断专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叶祯作为兄长,要比季如臣好太多啦。
双城还默默补充了一句,觉得自己又比季明淮更惹人怜爱。
如此这般又说了几句,双城便答应了,想来横竖也不是多大的事。谁考试没个作弊的时候?只不过到时做的小心谨慎一些,万不得再像上次一样,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
又过了一会前院传饭,双城便又拄着拐杖,同季明淮去了前院。
季明淮一见他哥,立马又恢复了畏畏缩缩的模样,看的双城忍不住偷笑。
这一偷笑,立马就被叶祯察觉了,双城默默捧着碗,往嘴里扒饭,不一会儿又偷觑叶祯几眼,心里暗暗生了几分喜欢。
又过了几日,因着叶祯公务繁忙,少不得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生活。双城腿伤还没好,终日窝在府里头无所事事,连叶祯交代他看的书,他一根手指头都懒的去摸。
这日,李泽佑不知怎么混到了腰牌,同清乐郡主一同出了宫来看叶双城。
李思吟许久未见双城了,一见面就拉着他问东问西,一时问他,“腿好了没有。”“什么时候一起去骑马。”一时又碎碎念,说自己养的兔子这几天不吃食了,瘦了好大一圈。
双城一听,立马急了,嚷道,“哎,郡主不要糟蹋生命啊,那兔子原先还是好兔子!”
李思吟立马回嘴道,“兔子不吃食怎么能怪我?我照顾的可好了,日日五根胡萝卜,那小兔子一开始吃的可肥了,就这几天突然就不吃食了。”
双城嘴角抽了抽,“五根胡萝卜?郡主,你当这是喂猪呢?”
李思吟气的跳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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