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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居然不宠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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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七将门推开,这才盘腿坐至常淙身侧,伸手去撩他,“喂?生气啦?”
  常淙绷着脸,不搭理他。
  如此,三七又往他跟前凑了凑,腆着脸笑道:“真是对不住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撞上王爷过来,嗨!你这不就是讨打的吗?!”
  常淙猛一转身,手腕上的枷锁险些撞到三七的鼻子,他指着三七破口大骂道:“我呸!还不是你亲爹亲老子的央我去给你买酒喝!还要吃什么烧鸡!要不然老子会待在这里受罚?”
  闻言,三七反驳道:“那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跟我打赌输了,让你去买个酒,看把你为难的!又没让你去杀人放火!”
  常淙“哼”了一声,撇嘴道:“真要是杀人放火,那还好呢!”
  “什么?”
  “没事!”
  常淙随意摆了摆手,他斜眼瞥向三七,嘲讽道:“那你过来干嘛啊?等着看老子是怎么受罚的?看够没?看够了就赶紧给老子滚,看到你就烦!”
  三七道:“常淙,我跟你说,就你这样的,根本没有女孩子会喜欢!”
  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馒头,一下子塞常淙嘴里,哼道:“赶紧吃!可别被人瞧见了!我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过来给你送吃的!这要是被我师父瞧见了,他肯定要打断我的腿!”
  常淙险些被这馒头噎死,他噎的直翻白眼,好半晌儿才喘口气,有气无力道:“三七,说真的。我在王府里待了这么久,不知道被关过多少次地牢。可你是第一个给我送吃的人,我记住你的好了。不过我还是得劝你,少跟魏津对着干,他心黑,日后要是给你使绊子,我可不管!”
  三七不可置否,他背靠在墙面上,眯着眼睛悠悠道:“管他呢,我才不怕他!我有师父罩着,凭他魏津,还能把我活吃了?”
  常淙最是听不得三七如此说,他伸手推了三七一把,嘲讽道:“得了吧,就你?还不知道哪天王爷就厌弃你了,到时候看谁还会管你的死活!”
  就是常淙这么一推,三七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常淙边啃馒头,边斜眼瞥他,“喂!快起来!别跟我装啊,我可没使多大劲儿!你别给我装死!”
  许久,三七才有气无力道:“常淙,我是真的身上疼,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常淙嗤笑,“给你脸了?我告诉你,可别跟我玩这套,我可不吃!”
  他话是这么说,可还是很艰难的起身去扶三七,他边扶边嘲笑道:“跟个姑娘家似的,弱不经风?得了吧!你骗谁呢?!”
  突然,常淙瞳孔猛的一缩,却见三七满脸是血,一张俊脸苍白的可怕。他急声唤道:“三七!三七!你快醒一醒,可别吓我!来人啊!快来人啊!”
  …………
  入眼处,尽是茫茫一片焦土。血腥气和灰烬在半空中盘旋,将这里化作了一片废墟。
  叶祯脸色苍白,站在废墟中央,面朝向面目全非的一剑山庄,近乎有些站不稳了。他眼眶通红,十指全都攥在袖子里,久久不语。
  他念及双城兴许会死在此地,只觉得耳边如惊雷乍响。五脏六腑都如同被红莲业火焚烧殆尽。
  绯色带着人里里外外将所有能找了到的尸首全都抬了出来,一字排开。这些尸首高矮不一,胖瘦不一,可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都是一剑山庄的弟子。
  一剑山庄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屠杀殆尽,近乎是骇人听闻,历时还不知要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叶祯几乎是提着一颗心,将尸体逐一认了一遍。
  所幸,没有双城,也没有卓青裁。
  叶祯身形晃了一下,险些没站稳。绯色连忙上去扶他,沉声道:“大人!此事必须要上报朝廷!二爷兴许还活着,我们一定要将二爷找回来啊!大人!”
  许久,叶祯才将心情平复下来,他神色阴沉,带着极大的怒气和滔天的恨意,一字一顿道:“查,给我查!势必找到二爷和卓公子!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双城给我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是!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先……先道个歉~昨天我说这章告诉大家,为啥双城另一个名字的由来~结果字数一下子超太多啦~没刹住车~【狗头护体,不要打我●^●】
我举三根手指头保证,下一章绝对揭密~嗷呜~
晚点蹭玄学,大家懂哒~先发上来~
另外,昨天忘记感谢营养液了,谢谢仙女姐姐,么么啾~
……
双城【掐腰】:萝卜!你给我死出来!你到底要对我这只小猫咪做什么?!我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可怜无助的小受,你怎么给我加这么多的戏?!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胖虎?!
小萝卜【点烟】:儿砸,你错怪爸爸了。爸爸这是为了你好,多给你加几层狗皮护体,未来才有大把的浪荡生活呀~

  ☆、突然害羞(抓虫)

  李殷坐在床侧,敛眸细看。他见三七面若箔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忍不住皱紧眉头。伸出两指搭在三七腕上,视线所及之处,就见三七小臂处的血管膨胀,一根根脉络清晰,呈酱紫色,里面像是被虫子撕扯一般恐怖。
  三七在睡梦中都不甚安宁,惶恐不安的一直在低声梦呓。李殷听了片刻,直听到他一直在喊“哥哥”,神色越发冷了下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掐丝珐琅青瓷的小瓶子,取出一粒乌黑的药丸塞进了三七嘴里。
  许久,三七渐渐安静下来,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李殷站在床边瞧了他片刻,伸出去的手到底退了回去。他暗暗嘲讽,觉得横竖都是叶祯的弟弟,有何可怜惜的?纵是从前三七年幼不知轻重,错喊了他十年的爹,可也都是从前的事情了。
  三七到底也不是他李殷的儿子,而他李殷更是犯不着替别人养儿子。何况,叶双城还是叶贤的孙子。虽是打外头捡来的,可也是上了叶家的祖谱,名字早就刻在了叶家的祠堂。
  从本质上来说,其实也并无差别。毕竟,叶祯待他如亲生弟弟,一般无二。
  可即便如此,论谋略可称天下第一的帝师叶贤生前也决计算不出来,这个随随便便打外头捡回来的孩子,居然是龙子皇孙凤凰蛋。
  是巧合么?自然不是!自从当年长公主叛变,害得他痛失嫡子,将皇位拱手相让之后,他同长公主仅存的那点亲情,便已经荡然无存。
  而三七,他的好皇侄儿,如今既是叶家的孩子,未来更是他牵制长公主府的一枚好棋子。
  李殷自认为同自己的授业恩师亲如父子,可到底造化弄人。在权利与欲望面前,纵是帝师也有无力回天的时候。他做这个闲散庸碌的王爷,已经太久。仇恨只会将时间拉扯的格外漫长。
  李殷冷笑,他再不肯多看三七一眼,长袖一挥大步往外头走。
  过了许久,三七缓缓醒来,入眼处是四季海棠的帐子顶。朱红色的床帷,雕花的床榻边,还置着香案。殿内似乎燃着安眠香,淡淡的青色袅烟,窗台边点燃着一排红蜡烛,早已经融了一层软泥。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拍了拍脑袋,好容易才想起来自己正躺在什么地方。
  这里……不就是王爷的寝宫么?那……他睡的地方,岂不就是王爷的床?!
  三七嘴角抽搐,他连忙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见衣服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这才大松口气。
  旁人都说虎须摸不得,老虎屁股打不得,可他三七到好,直接睡到了人家的床上!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啊。王爷的床,也是他这种小老百姓可以随意上的?
  三七吓得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这时刚好有位侍女进来。他遂拉着侍女的手腕,追问道:“侍女姐姐,我师父……不,王爷去哪儿了?”
  侍女被吓了一大跳,她好容易才平复心情,缓缓道:“王爷去了宋侧妃的寝宫。”
  三七一听,这才起身慌忙往外跑。他提溜着靴子,一边跑一边穿。一直跑到宋侧妃的寝宫门口。这才一下子扑跪在地上,大声哭嚎:“师父!师父!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违背师父的意思啦!我不敢再上师父的床了!师父,您老人家千万不要给我小鞋穿,求您啦!”
  寝宫内,李殷半裸着身子,正抱着侧妃行些翻云覆雨的男女之事。被三七这几声鬼哭狼嚎,吓得险些没当场出丑。他咬牙,强忍着出去一掌劈死三七的冲动。对着左右的侍女吩咐,“去!把他给我赶走!”
  侍女得了吩咐,立马低着头步履冲冲的下去撵人去了。
  可三七是谁啊?他素来不要脸惯了的,区区两个侍女,哪里是他的对手?
  三七往地上一躺,无论侍女软磨硬泡,还是夹枪带棒,就是死不起来。他今日非得讨李殷一个明白说法,否则还不得提心吊胆一个晚上。
  可三七未曾想到,李殷此时此刻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了。
  殿门突然从里头打开,李殷提着条鞭子,气势汹汹的往外头走。他见三七在地上躺着,上去就是一鞭子,斥道:“起来!”
  三七一见李殷这个样子,顿觉大事不好。他先前只想到李殷是来宋侧妃这里小坐片刻,未曾想到还会行男女之事!
  这……这可不就误了师父的人生大事了!
  三七在地上直打滚,嚎道:“师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李殷气得脸色发青,他甩了几鞭子,一鞭子都没打到三七身上,反而噼里啪啦的把周围的侍女们吓的花容失色。
  他将鞭子往地上一掷,指着三七骂道:“你不是喜欢躺着吗?那好,今晚就在这里给本王躺一晚上!若是敢起来,打断你的腿!哼!”
  三七欲哭无泪,他两手捂脸,嚷道:“师父,师父!不要啊,我真的不想躺了,我现在就起来,你放了我成不成?”
  李殷阴沉着脸,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不成!”
  他说罢,转身就走,把寝宫的门踹的震天响。
  三七哪里愿意躺在地上一夜,否则深更夜重,又是深秋,还不得被蚊子咬死?
  如此,他开始更大声的哭嚎,“师父啊!师父!你饶了我吧?!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啊,师父!”
  “师父!师父!”
  “啊……师父!”
  李殷被三七气得险些把桌上的瓷瓶给砸了,一直到后半夜,三七的哭声渐渐小了,他这才脸色稍霁,正预抱着侧妃入眠。
  哪知突然一声震天响的“师父”,惊得李殷险些没把侧妃甩出去。他眉头紧紧皱成“川”字,咬牙切齿的对着左右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让他赶紧滚!”
  吓得侍女们连忙跑出去,眼泪汪汪的请三七“滚”。三七这才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他笑嘻嘻的对着一众侍女道:“嗨,天干物燥的,姐姐们都别往殿里凑了,小心火烛啊!”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大声,李殷气得险些没把床板劈断。
  如此,三七见好就收,这才打着哈欠,懒洋洋的回去睡觉了。
  一晃过了两月有余,京城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圣上体察民情,特派了几位官员前去靖安体察。为首指派的,正是那位年纪极轻就位居庙堂的首辅大人叶祯。
  这日,李殷老早就派魏津将三七带去后山别院,不许他往前殿挨。
  三七平生最是不喜同魏津这种人打交道,本想打着“顶风作案”的旗号,偏往前殿挨。可他一听是李殷吩咐的,少不得就打了退堂鼓。
  常淙便嘲笑他,“啧,某人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受宠,我还当有多大的本事,原来还不是胆小如鼠?王爷不准你去,那我可就去凑热闹了!”
  他说罢,就飞身跳上房梁。三七见状,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嚷道:“嗨!你这人不能这样啊?!是谁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怎么睡个午觉的功夫,失忆了?”
  常淙斜眼瞥他,毫不客气的啐了一口,“我呸!你自己也好意思说!上回我出去买酒被王爷撞见,你还不是比谁溜的都快?!”
  三七道:“上次是个意外,可这次你得陪我!魏津那龟孙子让我去扫藏书阁,你知道的,藏书阁那么大地方,我自己根本扫不过来!”
  常淙一把挣开三七,往后跳了一步,大声道:“你干嘛?你不会是要我帮你去扫吧?想得美,我不干!我要去前殿凑热闹,你给我让开!”
  他边说边往屋顶上爬,三七见状哪里愿意自己被丢下,连忙也跟着跳上房梁。
  他两轻功极佳,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前殿。远远的就见一众人往这里走来,为首的正是一身玄衣的李殷。他的旁边正立着一位身穿官服的年轻官员,相貌极俊逸,丰神俊朗,通身清透,很是沉稳。
  三七不由的看呆了,他傻乎乎的扒着墙看。就听旁边的常淙叽叽喳喳道:“哎,三七!你快看,那个站在最前面的官员,就是当今首辅叶祯。你瞧他是不是长的很俊?”
  闻言,三七茫然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他不怀好意的笑道:“是长的很俊,如果这个叶祯再努力一点,就可以超过我啦!是吧,三八?”
  常淙足足愣了有半刻钟,他茫然道:“三……三八?你管谁叫三八?”
  三七扳着手指头给他算,“你看,魏津那个龟孙子是咱们的头儿,我听人说,编号是三六。而我呢,叫三七,那你在我下面,你不就叫三八吗?”
  常淙听的一愣一愣的,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伸手要去掐三七的脖子。可他猛的想起什么,伸出去的手立马缩了回来。
  突然,他眼神一亮,身子悄咪咪的往后滑了几寸,伸手捞到了什么东西。
  常淙笑眯眯的对着三七喊:“三七!你快看,这是什么?!”
  三七闻声回头,迎面一条色彩斑斓的蛇甩了过来。他吓得脸色一白,往后缩了一下,整个人就咕咚咕咚的从房梁上滚了下来。
  正巧,下面有个大泥坑。而更为巧合的是,他正好砸在了众人眼前。
  常淙吓得也狠,可又不敢贸然下去,连忙缩着头趴回房梁上。
  三七艰难万状的从泥坑里爬出来,咳出来满嘴的泥水。忽听旁边有人怒斥:“来人啊!是刺客!快保护好王爷和各位大人!”
  此话一说,王府里的侍卫一窝蜂的涌了上来,三七吓的狠,连忙抬眼去瞅李殷。
  却见李殷浓眉紧皱,面色极冷,是他一惯要发火的模样。
  三七吓得头一缩,他见李殷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可已经有很多人要过来了,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趴在水坑边上,哭嚎了一声:“爹!”
  全场瞬间寂静,在场的官员无一不面露惊色,就连叶祯都微微蹙眉。
  许久,李殷才对左右道:“还站着干什么?什么刺客,府上的小公子跑出来了,你们也不知道?都是干什么吃的?通通都是废物!”
  他又偏头,对着旁边的叶祯道:“让大人见笑了。这是本王义子,小时候发烧,不小心把脑子烧坏了。故有时说话做事,疯疯癫癫。”
  叶祯点了点头,他轻笑道:“原来如此,下官今日到是头一回见到小公子,实乃下官之幸。”
  他边说边走上前来,微弯着身子,对着三七伸手,轻笑道:“来,起来吧。”
  三七愣愣的盯着叶祯看。这一身官服衬得身形尤其颀长。叶祯本就模样生的极好,伸出去的手如玉骨般白皙光洁。
  他一时看的呆了,想起方才常淙说叶祯长的俊,此刻离近一看,何止是俊。简直就是天神下凡。
  三七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非做不可的,将手伸了出去,他手很脏,可还未碰到叶祯的手,却听李殷冷哼一声。
  他吓的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这才想起来自己可能是闯了大祸。忙缩着头跟侍女们下去了。
  李殷偏过头来,见叶祯还在盯着三七的背影瞧,便道:“大人,请!”
  如此,一众人这才浩浩荡荡的进了前厅。
  一回到后院,三七连忙将门拴拴住。他一颗心跳动的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常淙打柱子后头探出头来,神色幽幽道:“三七,你完蛋了,你这回肯定要被王爷打死!”
  三七结结巴巴道:“不……不可能吧?我……我……我也没干什么啊?”
  闻言,常淙立马跳了过来他手指着三七的鼻子,道:“你这叫还没干什么?你当时是没瞧见王爷那脸色,都快吃人了!你就等着吧,你今晚要是没被打死,我以后管你叫爷爷!”
  三七一听,这还得了。他愁容满面道:“怎么办?我在这么多官员面前喊师父‘爹’,这要是传到圣上耳朵里,会不会真把我当成瑜亲王府的公子啊?”
  常淙斜眼瞥他,道:“会!肯定会!不仅会,还会直接让礼部的人给你选个正儿八经的名字!你就等着吧,小公子!”
  三七突然捂脸,他道:“啊!我不是要当小公子啊!我真的不想姓李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告诉我,这章肥不肥?
觉得小萝卜非常勤快的请扣1,觉得小萝卜不勤快的……我要把你按倒亲!╭(╯^╰)╮
啊,谢谢姐姐们的营养液,么么哒~
按照惯例,先发上来,晚点玄学大家懂哒~
…………
双城●^●:我今天差一点点就碰到我哥的手了!他居然没有把我认出来!我生气了!他一点都不爱我!
小萝卜【点烟】:是的,他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我求求你了,你赶紧挖坑把自己埋掉吧!

  ☆、杀鸡儆猴

  到了晚间,李殷总算是将官员们送走了。临走之际,三七贼心不死,偷摸着爬到房顶上偷看,他两手扒着瓦块,望眼欲穿的盯着下方黑压压的一群人瞧。
  他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到了叶祯身上。却见叶祯微微抬首,似乎在同李殷说着什么。半晌儿之后这才拱手,同身后的官员们一同乘轿离去。
  三七昂着头,望着叶祯离去的背影,嘴巴微张,可却一个字都没说出口。他茫然若失,觉得自己好像,或者说是一定要当面同叶祯说些挽留的话才对。
  可事实上就是,他如同鱼一般短暂又苍白的记忆里,未曾有过关于叶祯一丝半点的记忆。
  许久,三七才收回目光,他抿了抿唇,手脚并用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去。哪知突听一声厉喝,“三七!”
  他几乎被吓得再度从房梁上滚下去。却见原本从门口转身进来的李殷,正气势汹汹的往他这里走来。
  三七大惊失色,他扒着房梁的手臂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却见李殷走了上前,他突然对着三七招了招手,皮笑肉不笑道:“来,让父王好生瞧一瞧!”
  李殷这话仿佛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三七神色一滞,他勉强带了点笑意,结结巴巴道:“师……师父……我……我错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哪知李殷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左右环顾一遭,对着魏津吩咐道:“去,把另外一个惹事的东西,给我拎过来!”
  魏津立马抱拳道:“是,王爷!”
  三七一听,这还得了。他连忙翻身下来了,往前蹭了两步,预备去抱李殷的腿。哪知李殷神色泠然,单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跪下!”
  如此,三七纵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曲膝跪下。他缩着脑袋,两只手老实的搭在膝盖上,可怜兮兮的小声替自己辩解,他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好奇,才过去偷看两眼,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想往师父脸上抹黑,真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那意思!”
  李殷皱眉,道:“所以,这就是你不听我命令,私自跑出去的理由?”
  三七哪里敢点头,遂道:“那……那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我也没喊错啊……”
  李殷简直就要被三七气笑了,他知道今日叶祯来访,才特意让人将三七支开。叶祯心思缜密,兴许已经将线索查到了他的头上。若是叶祯今日将三七认了出来,那才是真真坏了他的大事!
  如此,他心底怒气翻涌,恰好魏津将常淙押了过来。李殷随手从侍卫手里接过鞭子,唰的一下抽向了常淙。
  三七:“??!”
  常淙:“啊!”
  李殷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三七,冷冷道:“看好了,这就是你违背本王命令的下场!”
  说罢,他反手又抽了常淙一鞭。这鞭子是用上好的牛筋制成,里头还掺了金线,光听甩起来撕破空气的声音,就知道若是抽到身上,该是如何一番销魂荡魄的滋味。
  三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余光瞥见常淙满头大汗,惨白着脸,当即愧疚和畏惧感一同涌上心头。他大声道:“师父,你为什么要打常淙?明明祸是我闯的,要打也是打我!我不要别人替我担罪责!”
  闻言,李殷眉心狠狠一皱,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他道:“本王就是让你好好看着,你若是不听话,常淙会是个什么下场!”
  三七眼看着常淙就快不行了,连忙跪行过去,抱紧李殷的大腿,说什么也不让他再打了。他眼泪汪汪,指着天发毒誓,“师父!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过他吧!我以后什么都听师父的!求师父饶过常淙吧!”
  片刻,李殷才停了手,他单手捏紧三七的下巴,缓缓道:“记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若是有哪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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