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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居然不宠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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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城遂起身,同粉黛一同出去看个热闹。就见临街的高台之上,几个广袖女子轻歌曼舞,而最让人醒目的则是台中央站着的一位玄衣少年。正是常淙。他看起来很是恼火,一见双城面,立马几步走上前来。二话不说拽了双城的胳膊就走。
  双城微微一愣,待二人拐进一间厢房时,他才将常淙挣开,不满道:“三八!你又抽哪门子邪风?我招你惹你了?!”
  常淙看起来很生气,他道:“王爷吩咐咱们刺杀王福贵,你到好,跑去跟青楼女子勾勾搭搭,你是不想活了吗?来来,我成全你,把脖子架我刀上!”
  他说着,轻震衣袖,从袖口里顺出一把匕首来。双城连忙把他手一按,腆笑道:“别别别,我也是干正经事来着,你可别冤枉了我!”
  常淙一听,嗤笑一声,道:“你干正经事?你干什么正经事了?我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要同那姑娘干那啥了?”他说着一把从双城脖颈处拽出来一条坠子,手指着坠子上的字,道:“你先前不总问我,为什么这坠子上刻的是‘贞’字吗?来来,我告诉你,‘贞’就是‘贞操’,时时刻刻记得守护‘贞操’,这回知道了吧?”
  双城哪能信常淙信口开河,他将坠子重新塞衣裳里,鄙夷道:“还‘忠贞’呢,我三七何时在意这种东西?”
  他见常淙还要发火,立马转了话风,“好了好了,咱们说正事。听你说,这个王福贵以前是王府的账房先生,后来偷了王府的账本,一直在各地逃窜,是吧?”
  常淙点头,道:“不错。这人我也见过几次,很是狡猾,还有几分武功底子。若不是咱两正好在滨州,估计这差事得轮到三九身上。”
  双城摸了摸鼻子,心想也是。如今王府里出挑的暗卫就这么几个。魏津得时时刻刻保护在李殷身边。而他和常淙留在叶祯身边当细作。三九原本是守在清乐郡主身边的。近几日,清乐郡主听闻李殷不知打哪儿收了个义子,气得立马从京城杀回靖安了,正巧同他擦肩而过。
  也幸好是擦肩而过,要不然双城真不知道小郡主会不会提刀砍死他!
  言归正传,双城接着道:“再狡猾的人,也总有弱点不是?从靖安传来的消息里头,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个王福贵喜欢美人儿。咱们先这样,多找几个美人儿过来,就等这个王福贵上钩!”
  常淙瞥了他一眼,不太相信道:“这能行吗?”
  双城拍了拍胸膛,打包票道:“能行,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高台上,越来越多的美人儿披着轻纱在上头跳舞,姿势妖娆,热情如火。就见一个矮小的灰衣男子,在人群中穿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美人。
  突然,他看中一个目标,转身上了楼去。他行了几步,一把拽了个姑娘,往房里拉。那姑娘吓的挣扎不已,这男子却仿佛更来了兴致。手脚并用的脱光了衣服,突然,从房顶上传来一声,“王福贵”。
  这男子吓得猛得往房梁上一瞧,就见两个少年正双臂环胸,坐在上头。
  他大惊失色,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了,张皇的跑了出去,要大声呼救。可他喉头滚动了两下,一个字都未曾说出口,大量的血液喷了出来。
  常淙收过了匕首,又转过身来,走至床边。
  双城正捂住那位姑娘的嘴,防止她当场叫出来,他见常淙眼冒凶光,略有些不忍道:“三八,我看就算了吧,她应该不敢往外头说……哎!”
  常淙二话不说,一刀将那姑娘封喉了。他用床边的帐子,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对双城道:“只有死人才能真正把嘴闭上!三七,你以后再跟我出来做任务,就换你来杀人!你别总是婆婆妈妈的,干我们这一行,都是在刀尖上舔血。你要是不想杀人,就活该等着被杀!”
  双城抿唇,不可置否。他回眼看了一眼那姑娘,忍不住喉头一酸,就要吐了出来。许久,他才缓上来气,可脸色还是发白。
  常淙瞥了他一眼,忽听外头有脚步声,二人对视一眼,从二楼窗口跳了出去,正巧跳到了一处画舫。
  双城没常淙那么好的运气,他跳的时候正巧从屋顶上砸了下来。摔的那就一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就听耳边乍响,“大胆!来者何人,居然敢擅闯?来人啊,将他拿下!”
  双城听的眉梢一翘,立马爬了起来,他刚要同人大打出手,余光忽见不远处的桌边,露出半曳白色衣角。
  他大惊失色,连忙收回了手。好巧不巧,居然摔画舫上去了。要死不死,叶祯居然也在上面。
  叶祯很显然也瞧见双城了,他眸色微微一沉,薄唇抿成一条弧线,眸色深沉让人琢磨不透。
  双城心里一凉,暗道一声,糟糕!这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从天而降,还带着一身脂粉味,又好巧不巧的砸塌了酒桌……浪荡公子的作派是做足了,可惜……过火了!丢人呐!真丢人呐!
  这无论哪一点单拿出来看,都是极其丢人现眼的事!绕是双城铜墙铁壁般的脸皮,都忍不住微微发热。
  可眼下这么多人看着,又有叶祯共事的朝廷官员在,若是让人知道他的身份,那叶祯今后岂不得遭同朝为官的大臣们诟病?双城心里犹豫不决,嘴边那一句,“哥哥”,真真喊不出来。他遂垂了两手,等着别人上来拿他。
  先前说话的那位官员,很明显的要在叶祯面前,显摆威风,顺带巴结,只一叠声的指着双城骂,唾沫星子险些喷人脸上,“何方宵小,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来这里闹事,来人啊,还不赶紧拖……”
  “陈大人。”
  叶祯突然出声,吓得陈大人连忙噤声,微躬着身子请示叶祯。然而叶祯却没什么表示,只凝眸盯了双城片刻,见他渐渐垂下头去,这才转过脸,手轻轻一指双城,道,“舍弟,叶双城。”
  “啊?!”
  这个陈大人脸色登时好看的紧,他嘴唇动了几下,一张脸憋成猪肝色,将肚子里教训人的话,通通咽了下去,这才勉强赔着笑脸,“原来是叶首辅的弟弟……失敬失敬,令弟真是……真是……”
  他应当是想不出什么赞美之言,不管是“谦逊温良”,“芝兰玉树”,还是“气宇轩昂”,通通都显得太过阿谀奉承。他又闭上了嘴,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而叶祯似乎并不在意,到是旁边一位年轻的官员笑道,“原来这就是叶二公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与众不同,怪不得在京城总能听见叶二公子的风流雅事,也是个十足的妙人。”
  双城微微抬眼,见说话的是一位面相俊秀的男子,年纪看起来比叶祯略小些,脸上带着笑,给人一种阴柔之感,远没有叶祯那般光明磊落,狭长的眼里带了点点打量和考究。仅一眼,双城就不喜欢这个人,因见头顶有一道冷冽的目光传来,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叶祯。
  “还不起来么?等着为兄亲自扶你呢?”
  这句话并不严厉,像是宠溺幼弟的长兄那般,还带了点和气的意味,双城不免抬眼去瞧叶祯,却见他眸色深沉,脸上却挂着很是得体的温和笑意,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双城脊背一僵,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整理着装,对着叶祯拱了拱手,沉着脸就要往外溜。被叶祯轻轻一拦,这才认命般跪坐至叶祯身侧。
  叶祯手指轻轻在桌面敲了敲,微偏过头,淡淡道:“我这也快结束了,一起回去吧。”
  双城此时此刻哪敢有什么异意,连忙点头答应。
  叶祯这才有空同那位俊秀的官员说话,他道:“舍弟年少轻狂,到让顾大人见笑了。”
  顾连笑道:“哪里哪里,先前在京城,一直想瞧瞧双城长什么样子,奈何大理寺公务繁忙,一来二去就耽搁了。如今,以这种方式见面,也很好。”
  叶祯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待酒席结束后,这才同众多官员告辞。双城缩着脑袋,战战兢兢的跟在叶祯后头,忽听他道:“你先回去,自己找个地方跪好,有什么账,等为兄回去再算。”
  回到府上,双城手脚一阵软麻,因不确切知道叶祯是什么脾气,反而带了更多未知的惶恐。他跌跌撞撞的往院子里走,见庭院正有几个小厮举着长扫帚打扫,扬起了阵阵灰尘,他不免烦躁,连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双城一屁股坐在石阶上,托腮苦思冥想,可反反复复,思来想去,心里仍是惶恐不安,觉得方才在画舫上时,叶祯那两记眼神明显是带了愠色。而他听说叶家这位长房很有些教训幼弟的手段。
  他又蓦然想起早些时候,叶祯说过,要是他敢去那种地方,就打断他的腿。如今他非但是去了,反而还从青楼里摔了出来——最起码在人前,众人是这么认为的。
  还有更要紧的,当时那么多朝廷官员在,叶祯叶首辅位高权重,向来都是只手遮天,说一不二的,从未有人敢在他跟前放肆。就连李殷都对他多有赞美之言。他还从常淙那里得知,宫里的一众皇子们尊叶祯为授业恩师,深得当今圣上重用,稳坐庙堂第一把交椅……这般人物想来也是极其爱惜羽毛,好面子的。双城此举岂不是往他脸上抹黑?
  ——可是……可是……我没有啊……我冤枉……
  双城又猛然起了身,胸口一阵憋闷,可却没有任何委屈可讲,亦或者说无人可讲。因余光见墙边生长着几丛花蕾,他心里烦闷几爪下去,差点没把根给刨出来。
  常淙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轻飘飘的一跃,从房顶稳稳落了下来。正环抱着胳膊,看了一圈,这才把目光落在双城身上,“我劝你还是老实些好,别试图起了反抗叶祯的心思,当心误了王爷的大事!”
  双城一下子就听清楚了话里的关键,忍不住嘴角抽搐道,“不至于吧?不会的吧?叶祯不会拿我怎么样吧……”
  打断腿不是一句戏言么?
  最后一句,已然带了点心虚,他想,叶祯要是真要打断他腿,那他就跑!他又不是真正的叶双城,叶祯凭什么打他?可……可要是真跑了,李殷会不会火冒三丈从靖安赶过来,一掌把他活劈了?
  常淙一盆凉水泼过来,“王爷吩咐了,务必取得叶祯信任。他要把你怎么样,你说,你能躲吗?”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微微嘲讽,“让你杀人的时候利索点,非不听。这下好了吧,险些被人抓住尾巴。你就自求多福吧,懒得管你!”
  双城“呸”了一声,手指着常淙骂道,“我呸!我三七活得还不够悲催吗?现在跑这儿来认亲戚了!你们征求我意见了么?问过我愿不愿意么?”他想了想,又接着骂道,“你怎么还有脸在我跟前说?办法是我想出来的,人也是我设计引来的!你到好,两刀下去完事了!你要是能干点,我还用得着这么辛苦吗?我哪至于丢这么大的脸?还好死不死的那副丢人现眼的样子,出现在叶祯面前?当着那么多官员的面,叶祯的脸面往哪搁?他回头还不得把我削了?”
  常淙冷哼一声,“你活该!”
  双城二话不说,冲过来要同常淙扭打。常淙往边上躲了一下,冷哼一声,又飞身上了房顶,几个瞬息间就不见了踪影。
  “呸!缩头乌龟王八蛋!死三八!看你还敢不敢回来了!敢回来,小爷打断你狗腿!”
作者有话要说:  按照惯例,先发上来,晚点蹭玄学,酱紫,么么哒~(* ̄3 ̄)
啊,感觉还是要强调一下,双洁,双洁,双洁,弟弟这个人虽然比较皮,没有原则,还没节操,可他绝对绝对能坐怀不乱,柳下飞飞~
小萝卜觉得双城的作案心理是这样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为啥要抛弃两者,去追什么节操?
仙女们要不要猜一下,就以葛葛这个脾气,到底会不会把迪迪腿打断~【手动狗头,保命】悄咪咪的说,葛葛脾气还是很好的~不带开虐的~咱们的目标就是要发糖~
…………
双城【勾手指】:姐姐们,今晚有空吗?

  ☆、小鹿乱撞

  常淙走后,双城心里越发忐忑不安。他在院里来来回回的走,暗暗腹诽,觉得李殷真是个王八蛋,什么破差事都往他三七身上推!一时又转移了目标,觉得叶祯也不算个好哥哥,弟弟都在外头尸骨无存了,居然还光顾着仕途前程,替朝廷奔波劳碌,真真是朝廷养的好官啊!这些难道比弟弟还重要吗?呸!
  一群什么人啊,都是一些无利不起早,无鱼不撒网的小畜生!
  这话要是放在明面上,给双城八百个胆子,他都不敢说半个字。可现如今他心里惶惶不安,又没人给他出主意,对未知的恐惧,支配着他全身的每一处细胞,而这些都来源于叶祯轻飘飘的一句,“打断你腿!”
  打断腿,应该只是说说罢?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叶祯的弟弟呀!打断了他腿,还不得叶祯养活嘛?他这么能吃,会不会把叶祯吃穷了?这很不合算呀!
  双城狂躁的揉了揉头发,脸上露出点苦涩,他抬眼往远处看,见庭院深深,树木葱茏,再往上看,蓝天白云何其自由。可……他没胆子逃跑,万一要是被李殷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抓到,他大概是没什么事。可问题是常淙怎么办?李殷抓不到他,总得找个人泄泄火啊,到时候还不得把常淙活剐了?
  如此,双城长长的叹了口气,近乎是生无可恋的一屁股坐在长廊下,他双手捧着脸,低头盯着脚尖,撇了撇嘴,没哭出来。
  将近傍晚时,叶祯回了府上,他翻身下马,随手将马鞭递给了府里的下人,“你们二爷在哪?”
  那下人接过马鞭,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大人的话,二爷从下午回来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跟谁也不说话。看着好像……好像不大高兴……”
  叶祯淡淡颌首,不发一言,大步流星的就往后院去,穿过两道院门,一处假山,人才至门口,就瞧见双城斜躺在廊下吹风。
  他是很悠闲自得的,一条腿蜷着,一条腿随意伸直,眼上还盖着一条织金镶钻的腰带,嘴角微微翘着,像是在想事情。
  叶祯眉梢微微一扬,走了几步,忽而冷笑道,“咱们二爷到是心宽,在滨州待的可还自在?只要为兄不在,小日子过的很是顺风顺水罢?眠花卧柳,夜眠花宿,缠绵春榻,果真是让人欣喜。”
  双城乍一听这声音,立马像触电似的一抖,他连忙起身。循声望去,就见叶祯束手站在院门口,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叶祯的目光缓缓移到双城的腰间,见他把腰带都解开了,稍微一动作,素白色襦裤都要露出来了。他道:“你今日到是挺乖觉,说要打断你腿,你先把腰带解了?很好。”
  他忽而偏过头去,随意吩咐一句,“去,将大厅里请来的接骨大夫带过来。”
  那下人不明所以,可也不敢多问一句,正打着躬抬腿欲走,双城连忙拦道,“哎,干什么去?不许去!”
  立马有一道冷厉的目光扫来,双城一唬,心想,乖乖,这怕是玩真的吧?就因为他出去“浪。荡”,叶祯就特意去请了接骨大夫来?不是吧?
  于是他几乎是讨好般的露笑,“哥,找接骨大夫做什么?府里又没人断了骨头……根本……根本用不着啊……赶紧让大夫回去吧?求求你了,哥。让大夫赶紧走吧?”
  叶祯轻轻一笑,语气稀疏平常,“用的着用不着,你待会不就知道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又对着那下人道,“还不快去?”
  双城吓得连忙将腰带系了回去,他不仅是系腰带了,把身上所有能系的带子全系了起来,生怕叶祯一言不合就过来脱他衣服。
  叶祯不动声色的将双城的所有小动作尽收眼底,他不禁莞尔,也只是瞬间,就收敛了神色。抬腿进了东厢房,把双城一个人晾在了院子里头。
  双城仰头长叹,恨不得立马刨个坑把自己埋一会儿。可容不得他多想,那位接骨头的大夫已经到了。
  恰好,叶祯也换了件衣裳出来,一声淡蓝色的长袍,袖口处还绣了文竹,看起来说不出的清隽。可听常淙说,就是这样外表温润如玉的公子,下手特别黑。
  却见叶祯对着双城招了招手,道:“来,等急了吧?快过来。”
  双城吓得往后一跳,险些将那老大夫一脚踹倒。事实上,他真的想将人一脚踹倒,可又不好当着叶祯的面这么做。
  自寻死路这种事,他,从来不干!
  如此,双城几乎是一头扎进叶祯怀里,将他两只手都抱紧了,这才开始鬼哭狼嚎,“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哥不要打断我腿,不要啊……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哥,你不要这么对我!”
  许久,未听见有人应声,如此,双城双手环的更使劲了,他将脸埋在叶祯胸口,哭诉道:“哥,我没有去青楼,真的没有!我就是打桥边过,不小心踩空了,才跌到画舫上去的,真的!我不知道哥哥也在那里寻欢作乐……不对,办公,办公!我举三根手指头发誓,双城要是撒谎了,就让双城死无全尸!”
  双城是这样想的:他说的是“叶双城”死无全尸,又不是“三七”死无全尸。老天爷这么聪明,一定不会劈错人的!
  那接骨大夫似乎看不下去了,他提着药箱,试探着出声问询道,“敢问是哪位公子要看病啊?要是没有,老夫先回去了,铺子里还有很多病人等着看病呢!”
  叶祯道:“慢!请随我进去吧。”
  双城硬是被叶祯提进了里屋。一直被按倒在床上,双城才堪堪觉出点味来。他后知后觉,敢情自己方才被叶祯给骗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接骨大夫!
  老大夫伸出两指去探双城的脉搏,另一只手顺着长胡子。他又上手翻了翻双城的眼皮,查了查他的脖颈,敲了敲他的脑门,最后才皱紧眉头,同叶祯出去了。
  叶祯道:“敢问,舍弟这是怎么了?他回来就说自己头疼,什么都记不住了。还望大夫如实告知。”
  许久,那老大夫才长叹口气,道:“老夫实在瞧不出来毛病,可令弟眼底发青,气息不稳,脉相凌乱,像是有什么隐疾。请恕老夫才识学浅,医术不精。还请大人另请他人吧。告辞,告辞!”
  他说着提着药箱就走,也不管叶祯在后面如何挽留。许久,叶祯眉头紧皱,他吐了口气,大步走至里间。
  却见双城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一见他进来,连忙在床上打滚,抱着脑袋鬼哭狼嚎直喊痛。
  叶祯眉头一皱,几步走上前将双城抱在了怀里,他想起方才大夫所说的话,心口一阵憋闷。他缓缓道:“双城,告诉哥哥,你还有哪里疼?”
  双城眯瞪着眼睛,将自己缩在叶祯怀里。他被叶祯抱的那样紧,险些喘不过气来,人生头一回知道什么叫做“小鹿乱撞”。他佯装虚弱,拽着叶祯的手,将自己从上摸到了下。将全身所有能疼的地方说了个遍,末了,他将叶祯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小声哭诉道:“啊,我该怎么办?我哪里都好疼,哪里都不舒服!哥,你能不能给我揉一揉?”
  叶祯沉默半晌儿,才道:“是么?哪里都很疼?哪里都不舒服?那这里呢?”
  他伸手指了指双城的腿,佯装着要给他揉,双城立马将腿一夹,连忙缩了回来,颤声道:“腿……腿最疼!最疼!真的好疼!”
  叶祯怎会看不出来双城是在装憨卖傻,如此,他也不揭穿,只淡淡笑道:“从楼上摔下来两次,都没把腿摔断。若是被为兄随意两下打断了,你岂不是又有话说?”
  双城心道:岂止是有话要说,是有非常多的话要说!
  他二话不说,立马拿脑袋去撞叶祯的胸膛,一边撞一边嚎,“啊!哥!你天天都在欺负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不要活了……唔……”
  叶祯拿手将他嘴巴捂住,轻启唇,“把话收回去。”
  双城:“呜呜呜!”
  他好容易才挣开了叶祯的手,两只爪子捏着人家的衣袖,可怜巴巴道:“哥,你让人家收回什么啊?”
  叶祯淡淡瞥他一眼,仍然言简意赅,只有一个字:“话!”
  “???”
  双城想了许久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说你天天欺负我的话?”
  他又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明明就是你在欺负我,还不准我说了?自己跑出去玩了,也不带我!找大夫就找大夫,还非得骗我说是接骨头的。哼!我差点就信了!”
  许久,叶祯才长叹口气,无奈道:“不是……这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老套路,先发上来晚点玄学,么么哒~
那啥,姐姐们,看我,看我,快看我!(* ̄3 ̄)
悄咪咪的说:
叶。九亿少男的春梦。首辅。祯
双。狗不理小包子。小可怜虫。城
……
双城【飙泪】:我差点就信了!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小萝卜:不然你以为嘞?

  ☆、职业素养

  待双城从叶祯那里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一路上美滋滋的,怀里还揣了一串叶祯给他买的冰糖葫芦。边哼着小曲边往自己的院子里溜。
  他人才至门口,就听见里头有衣料摩擦的声音,立马便知常淙肯定藏在里头。
  双城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有了主意。他一掐大腿,将自己眼眶逼红。这才伸手一推大门,踉踉跄跄的往房里闯。
  常淙原本正躲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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