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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居然不宠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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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城咳出了大碗的血,他伸手一掌打向常淙的胸膛,自己也身形不稳,跌在地上。
  常淙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哦,我忘记了。你已经把什么事都想起来了。真好,以后咱们连朋友也不是了。”
  他说着,上前硬是将双城背在了身上,他狠狠道:“叶双城,你还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你欠了我这么多!休想一死了之!”
  大帐中,灯火通明,一盆盆血水从里头端了出来。双城躺在榻上,衣裳已经被人换过。脸色极其惨白,就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一个大夫跪在榻前替双城搭脉。须臾,他摇了摇头,退到一旁,立马又有个大夫顶了上去。帐里还立着十多位大夫。
  常淙脸色极差,他拳头攥的紧紧的,一遍遍的替双城擦拭脸上的虚汗。他见大夫摇头叹气,忍不住抬腿一脚将人踹飞。
  帐帘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李殷一身玄衣,从外面进来。他脸色阴沉,看了一圈将目光投向常淙。
  “常淙!谁准你私下去救他的!他既然敢背叛本王,本王何必再保他性命!”
  常淙额头青筋暴起,他偏过头脸,一字一顿道:“王爷,双城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难道心里没数吗?就是因为你自私自利,才会害得天下这么多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李殷眉头一沉,冷声道:“常淙,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你莫要以为我同你爹有几分交情,你便能如此放肆!”
  常淙猛一起身,怒道:“是!我爹早就死了!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还曾经被人强逼着吃下往生蛊!我这条贱命,到哪里都没有人要!”
  李殷沉声道:“常淙!母蛊虫不是已经被叶祯移入自己体内,你如今这般说,可是埋怨本王心狠?”
  常淙怒极反笑,他道:“王爷,叶祯是如何将我体内的蛊虫换到自己体内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割腕换血,难道我不是人吗?我不会痛吗?”
  李殷喘了口气,道:“滚出去!别再待在这里!滚!”
  常淙狠狠一甩衣袖,手指着地上跪着的一群大夫,怒声道:“治不好床上这位公子,我要你们通通陪葬!”
  他说罢,大步往外头冲。
  李殷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见无人敢动,不悦道:“还不快去救人?都愣着做什么?本王命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救活他!”
  “是,是,是,王爷。”
  待双城再醒了时,已经是十日后。他抬眼望了一圈周围,眉头一锁,就要起身下地。谁料气血不足,直往地上摔。
  常淙在边上睡着,此刻一听动静,赶忙将人抱住,他喜道:“双城!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双城抿紧唇,冷漠的将常淙推开,一字一顿道:“常淙,咱们的事儿没完,等我伤好了,头一个杀了你!”
  常淙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端来米粥要喂。双城偏头躲过,常淙便道:“双城,我劝你多少吃一些,你现在可是我们的俘虏,你若是死了,今生今世都再也见不到叶祯了。”
  双城羞愤,他道:“卑鄙!快放我走!”
  常淙叹道:“双城,你明知道自己是斗不过王爷的。为何还要上门送死?”
  双城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他顿了顿,突然从常淙腰间抽出长剑,抵在常淙的脖子上,冷声道:“最后一遍,放我走!”
  常淙脸色黯然,他放下手里的碗,淡淡道:“双城,此次我若是放你回去,你才真的是不能活了。”
  双城自然不肯信,无论如何也必须得走。
  后来,他骑上了马,望了一眼站在大石头上的常淙,忍不住抿紧了唇角。
  常淙摆了摆手,随意道:“滚吧,赶紧滚吧,滚的越远越好。你这一走,我真省心了,不用衣不解带的伺候人了。”
  顿了顿,他压低声音,沉声道:“双城,我听从京城传来的消息,有人污蔑你通敌叛国。你哥若是保不住你了,就回来找我。我可以保你。”
  双城摇了摇头,没说话。
  常淙又道:“双城,我也不喜欢打战,你放心,无论如何我有办法让王爷停下战火。我只是想求你,以后别再记恨王爷了。王爷这一辈子,过得也很苦。”
  双城默不作声,须臾,他扬起马鞭,骑马离去。身形渐渐消失在了黄沙中。
  同年三月。
  叶双城被人污蔑通敌叛国,打入死牢听候问斩。圣上一连下了十几道诏令,命内阁首辅叶祯亲自参与审问。
  大理寺大堂,双城穿着一身囚衣,被人拖上殿来。膝弯一阵剧痛,硬是被人一棍打跪在地。他深深喘了口气,垂着头一言不发。
  即使他不抬头也知,叶祯此时此刻就坐在上面看着。他穿着一身簇新的官服,面如冠玉,温润如玉。
  周围参与同审的官员道:“乱臣贼子叶双城,你通敌叛国,害得五千士兵战死黄沙岭,你可知罪?!”
  双城没吭声,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来。这些人分明是想让他认了这个罪责,如若他认了,就连叶祯也逃脱不了干系。可若他不认,便会屈打成招。
  镇国将军同他有何仇恨,竟然也冤枉他通敌叛国。他那日险些埋骨黄沙岭,旁人又如何知晓。
  说到底呵,他一心卫的国,保的家,护的黎明百姓,根本也不在意他是死是活。什么仁义礼孝,情义昭彰,通通都是权贵之臣丑恶的嘴脸。
  许久,双城才抬起头来,他笑吟吟的,一字一顿道:“我何时通敌叛国了?你们有证据么?”
  陪审的一位官员怒斥:“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叶双城,你还不从实招来!”
  突然,太子从旁道:“叶双城,你素来性格张扬,该是不会起叛国之心。可是有人撺掇于你?你尽管明说,本宫在此,必能护你。”
  双城心底一阵寒凉,就因为叶祯不肯归顺东宫,所以太子也要对叶祯赶尽杀绝?
  在众人的惊愕中,双城突然起身冲向了主位,他大声痛骂,声嘶力竭,口口声声说是叶祯大义灭亲,不顾手足亲情。
  叶祯抬手让人将双城押住,凝眸望他:“你说,是本官无情,不顾手足兄弟?”
  双城狠狠道:“是!我恨不得杀了你!”
  场上官员面面相觑,却听叶祯道:“关回地牢,来日再审!”
  立马有两个衙差,一左一右将双城拖了下去。双城挣扎不已,一声声嘶吼,叫骂。衙差索性堵了他的嘴巴,这才安静下来。
  官员散场后,太子凑了过去,笑道:“叶大人当真是大义灭亲,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下的去手。只可惜叶双城如今不过才弱冠之年,竟要背负着通敌叛国的罪名去死。”
  闻言,叶祯淡淡道:“到底是不是通敌叛国,自有圣上同大臣们决断,就不劳太子费心了。”
  “你!哼!”
  太子气急,一甩衣袖离开了。
  他走出殿门,突然调头带着一众侍卫去了趟地牢。
  地牢里阴沉沉的,腐臭味和湿气扑面而来。太子用手掩了掩,压低声音吩咐几句,这才下了台阶,命人将叶双城提来。
  双城刚刚躺下,立马被人粗暴的拽了出去。他眼看着自己被人绑在刑架上,而对面的人却是太子。
  他心一点点的凉了下去,却听太子缓缓道:“叶双城,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本宫过来,就是想问一问。你可是替叶祯担了罪责,通敌叛国的可是叶祯?”
  双城摇头,眯着眼睛笑道:“是啊,叶祯通敌叛国了,你也通敌叛国了,所有人都通敌叛国了。怎么样,太子殿下可还满意?”
  太子抿紧唇,略一抬手,立马有两个衙差抬着刑具过来了。他饶有趣味的指着刑具,解释道:“这个你大约不认得吧?这是夹棍,若是用在人的腿上,能生生将人的腿骨夹断。到时你可就成废人了。”
  双城咬牙,他心知太子来者不善,可又万万不能松口。他只要松口承认,不仅救不了自己,连叶祯也得死。
  他们叶家是书香门第,名声极好。叶祯素来爱惜羽毛,怎能将这污水泼到他身上?
  双城不许有人玷污叶祯,哪怕一丝半点都不许!
  如此,太子殿下摆了摆手,两个衙差走上前来,将沉重的刑具束缚在双城两腿上,一左一右使劲一拉。
  “啊!”
  双城只觉得腿骨瞬间被人碾碎一般剧痛,鲜血透过衣裳,汩汩的往下流。他痛不可遏,拼命咬紧牙关硬是不肯多说一个字。
  不知过了多少,双城昏昏沉沉的,头虚弱无力的垂在一旁,只有出气,不见喘气了。
  须臾,衙差慌忙道:“殿下!叶双城他……他死了!”
  太子殿下嫌恶的起身,冷冷吩咐道:“传话出去,就说叶双城畏罪自杀了。”
  他看都不再看双城一眼,转身离去。只是太子不知,在他走后,双城咳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虚弱道:“你们下手太狠了,我的腿没断吧?我哥呢?”
  衙差连忙替双城松绑,道:“二爷,大人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京城郊外有个庄子,大人命属下将二爷送去养伤。”
  双城点了点头,头一歪昏了过去。
  内阁首辅之弟死于大理寺的消息迅速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讨论叶双城的死讯。消息传到宫里时,五皇子身形一歪,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他拽着前来通传消息的侍卫,怒声道:“怎么可能这样死了?父皇不是还没将他定罪?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侍卫道:“殿下,属下听闻叶双城死前,太子殿下曾经带人进去过。好像是……好像是……”
  五皇子厉声道:“好像是什么?快说!”
  这侍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好像是太子让人给叶双城上了夹棍,叶双城被活活疼死了!”
  五皇子身形一歪,险些摔在地上,他扶住柱子,垂着头眼眶通红。他想:他若是早一点想到办法,或者早一点去看叶双城,他也许就不会惨死在大理寺了。
  须臾,他道:“尸首呢?尸首哪里去了?”
  侍卫道:“太子殿下吩咐将尸首一把火烧了,连骨灰都没了。哎,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殿下!”
  同年五月,瑜亲王突然退兵,圣上险些喜极而泣,连忙割地赔款,签订条约,十年之间友好相处,绝不开战。
  五月的滨州繁花似锦,街道上人潮拥挤好不热闹。在最热闹的街中央,一位蓝衣公子正靠窗而坐,他面容极其俊秀,生得一副好模样。此刻望了两眼街道,又回转目光,同对立而坐的白衣公子道:“叶祯,你看这里真的好热闹。以前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在这里玩。可我又没钱,想吃个糖人都不行。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一定要赔给我!”
  叶祯淡淡笑着,轻呷了茶水,道:“行,都赔给你。要不然咱们家二爷该不高兴了。”
  他才将茶杯放下,突觉腿上一重,垂眸瞥了一眼,缓缓道:“腿放下来。”
  双城立马不乐意了,他警告道:“叶祯!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腿疼!这都是你让人打的,你要对我负责!”
  叶祯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淡淡道:“你现在连哥也不叫了,是吧?”
  双城昂着脸道:“我又不是你亲弟弟,为什么还要叫你哥?我叫你哥,你难不成会买糖给我吃?我非不……”
  他话音戛然而止,一支糖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叶祯道:“嗯?”
  双城肃然道:“哥!”
  他伸手接过糖人,整支含嘴里,含糊不清道:“哥,你什么时候买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叶祯笑道:“先前上来的时候,路过卖糖人的摊子,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双城嚷道:“你取笑我!晚上不跟你一起睡了!”
  他自顾自生了会儿闷气,突然正色道:“哥,五皇子……不,皇上现在还好吗?”
  叶祯道:“挺好的,太子病了许久,听闻昨夜在寝宫暴毙了。”
  双城道:“哦,这样。那……那……”
  叶祯:“嗯?”
  双城摇头,“没什么。”
  他突然凑近叶祯,两手捧腮呈开花状,笑眯眯道:“叶祯,走吧,天色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歇息吧?”
  叶祯愣了片刻,哑然失笑道:“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喜极而泣!还有一章番外~
谢谢一路陪我走来的小可爱们,我爱你们!今晚表演铁锅炖自己!
当然,以上都是废话,求预收才是真的,救救孩子吧~【搓手手】
隔壁→《王爷今天吃药了吗》第一章不用看,绝对比这本甜,以下文案:
自从我有记忆以来,一直跟傻雕师弟生活在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
后来说来话长……我代替傻雕师弟成为了高高在上的九王。
我肝肠寸断:师弟,你不是说,太子是你皇兄吗?他怎么老想杀我?
师弟泪眼汪汪:是啊,他是我皇兄,可是我忘了说,我跟他不是一个妈生的!
我:我谢谢你全家!
——世道真的太复杂,我就是饿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我都不吃李承清的一口软饭!
——真香。

  ☆、番外

  ①番外:嘿嘿嘿
  屋里水汽缭绕,朦胧间只能看见一只大木桶,双城光着身子,整个人浸泡在水里,眯着眼睛将睡未睡。
  叶祯将床铺好后,拿着一床墨蓝色的床单过来,他脚下踩着了水,这才垂眸看了一眼。
  这就不仅仅是他脚下有水了,整个里间地板上到处都是水滞。珠帘被扯了下来,满地滚的都是珠子。而那个罪魁祸首,此时此刻正泡在热水里,快快活活的泡澡。
  双城是很会享受的,让人采了新鲜的玫瑰花瓣,撒在水面上。还喝了不少玫瑰露,美名其曰要吐气如玫瑰。
  木桶边上还摆了张矮桌,上头一盘糕点,一盘水晶葡萄,边上还有一壶酒。
  这哪里是在洗澡,分明就是捣蛋。
  叶祯用手触了触水,觉得有些凉了。他叹口气,温声道:“好了,水都凉了,快起来罢。”
  双城不肯,甚至还缩着脖子往水底沉了沉,他闭着眼睛,昂着头张大嘴巴。
  叶祯会意,捏了颗葡萄丢双城嘴里。双城吃了一颗还要。叶祯初时挺有耐心,伺候了一阵,见双城打蛇缠棒了,遂板着脸道:“双城,你别跟我闹,快起来。如今天还凉着,当心染了风寒!”
  双城睁开眼睛,嘴一撇,委屈巴巴道:“叶祯,你又凶我。你变了,你跟从前不一样了。你都不知道,当初我被夹棍夹的时候有多疼,那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直冒。”
  他说着,将一条雪白的长腿翘在木桶沿上,抬着下巴指了指,道:“呐,你看啊,这腿现在还有印子呢!我差一点就死在地牢里了,你也不说多关心关心,居然还凶我。”
  叶祯凝了片刻,余光瞥见双城的大腿根在水下若隐若现,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淡淡道:“你该庆幸被我猜到了,否则你现在就是个小瘸子,看谁还要你。”
  双城这下不高兴了,他两手直拍水面,溅得到处都是水。叶祯微微偏过脸,额头、发上,还有衣裳上都是水滞。他道:“双城。”
  “哼!”双城还不肯听,死拉活拉要将叶祯也拉到木桶里一起洗澡。
  叶祯用手轻轻拍了拍双城的头,双城立马攥着他手,手心手背一连亲了十几下。
  纵是叶祯也被弄得没有了脾气。他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上身微微伏下,伸手一捞,将双城从水里捞了出来。
  双城向来爱得寸进尺,顺势两腿往叶祯腰上一夹,抱着人家的脖颈,上嘴胡乱的啃了一遭。
  叶祯用床单将双城连同自己一起包住,这才抬腿走至床上。
  双城松开嘴,喘了口气,控诉道:“叶祯,你怎么回事?我这么卖力,你怎么也没点反应?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子了,你说!”
  叶祯拽着床单的一角,微微用力。双城立马跌到了床上。
  双城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光着身子一连在床上打了十几个滚,嚎道:“救命呀,家暴啊!某人家暴我了呀!救命呀!”
  叶祯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捏了捏眉心,突然俯下身去,将双城的脑袋困在两臂间。
  双城十分自觉的把腿分开,笑眯眯道:“叶祯,叶祯,快来!我准备好了!你快来呀!”
  叶祯轻轻咬了一下双城的耳垂,在他耳边淡淡笑道:“你性子到挺急的。”
  双城索性两腿夹着叶祯的腰,大力的点了点头,道:“急,我很急啊!叶祯,到嘴的小羊羔,你还不吃吗?”
  …………生命的大河蟹……
  ②番外:常淙和李泽佑。
  一日,双城同叶祯吵架,背着他偷偷坐船下了江南。
  江南风景好啊,物产丰富,人杰地灵,就连姑娘也比别的地儿的水灵。
  双城揣着从叶祯那里顺来的钱袋,一路吃喝玩乐,除了勾栏院不敢去,别的地儿全遛了一圈。
  他跑人家赌坊里赌钱,输得差点就剩下一条裤子,被人从赌坊丢了出去。
  双城那叫一个气呀,要不是怕叶祯知道了不高兴,肯定要抄板凳把赌坊拆了。他站赌坊门口,单手掐腰骂了一阵,见里头涌出来十几个打手,赶忙跑了。
  他跑了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些打手甩开。再抬头时,险些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常淙笑眯眯的伸手拉他起来,道:“看把你高兴的,怎么着,见到爹了也不跪下来磕两个头?”
  双城将他手打开,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他余光瞥见常淙身后跟着十几个随从,暗暗琢磨一番,深觉叶祯不在,要是打起来了,自己肯定要吃亏。
  如此,双城客气道:“哎呀,这么久没见,狗儿子都长这么大啦?啧啧。”
  常淙也没生气,甚至还请双城进去喝酒。
  双城正愁没钱吃饭,二话不说进了船舱。他坐下,客套道:“我说常淙,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啊?怎么身边还跟这么多随从,你不会是花钱雇来的吧?”
  旁边一位随从立马斥道:“大胆!居然敢如此对世子说话!”
  双城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他伸着衣袖擦了擦嘴,道:“什么?常淙现在是世子了?什么时候的事?世子难道不是我吗?”
  常淙手指敲了敲桌面,道:“哎,你什么意思?你自己跟了叶祯,还不让旁人过的好一点?要不然咱两换换,世子之位归你,叶祯归我。”
  闻言,双城果断拒绝道:“不行,叶祯脾气这么坏,我怕你被他弄死。来来,常淙,三八,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混到世子之位的?”
  常淙淡淡道:“我本来就是王府的嫡子,世子之位自然就是我的。”
  双城哪能信这个,摆了摆手,道:“不说就算了,反正你跟我就没句实话。”
  他说着,仰头喝了杯酒,又接着道:“常淙你行啊,你当年说能阻止王爷作乱,我只当你是胡说的,结果你还真的做到了。”
  常淙轻轻一笑,思绪像是回到了那年叶府地牢。不是只有李殷消息灵通,叶祯也是窥探人心的个中好手。
  当年,常淙的爹常水负责保护王府的嫡子,哪知刚好自家娘子也生了个儿子。
  暗卫的儿子日后也是个暗卫,常水为了不让儿子日也做暗卫。索性将两个孩子调包,谁知造化弄人。夺嫡之乱时,让常水的孩子死在了战乱中。
  那时正巧常水奉命潜入长公主府,预备将孩子抢过来。后来没能得手,还受了不轻的伤,因怕李殷怪罪,遂随意捡了个孩子,设计让叶家抚养了。
  说到底,常淙才是李殷的儿子,而双城就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了。
  常淙摇了摇头,懒得同双城说这些陈年旧事。
  待到夕阳西下时,双城才起身告辞,他拍了拍常淙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常淙,你现在是世子了,赶紧娶个媳妇儿,延续香火什么的。就这样吧,我走了啊。”
  常淙点了点头,他望着双城背影,突然道:“双城!”
  双城回头,疑惑道:“做什么?还想带我回王府?”
  常淙摇头,“也没什么,你跟叶祯在一起好好的,日后惜命一点,也护着点叶祯,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双城背对着常淙摆了摆手,大路朝天,以后大约再也不见了。
  他走了一阵,见前头街道跪了两排百姓。双城微微一愣,就见一众人骑马过来。为首的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他面容坚毅,蜕了年少时的稚嫩,如今是皇上了。
  双城悄悄的拐进巷子口,还没走几步,却听身后一阵喧闹声。
  他暗叫不好,赶忙往前跑,就听身后有人唤他:“双城!叶双城!”
  双城心知是李泽佑,可如今自己已经沉冤昭雪,再没什么可求的了。况且,“叶双城”早已经死在了那年的大理寺中,别说是尸骨了,连灰都没了。
  突然,他撞到了个东西,险些没跌坐在地。
  双城揉了揉额头,正要破口大骂,却见叶祯跟玉树似的,立在前面。
  “叶祯!抱!”
  双城跟个猴子似的,从地上爬起来,跳到叶祯身上,两腿缠着人家的腰,两臂环着人家的脖颈。跟小鸡啄米似的,一连在叶祯脸上啄了十几口。
  叶祯心里很受用,可面上只道:“下来。”
  双城不肯,说什么都不肯下来,抱着叶祯的脖颈,说什么都不肯放手了。今生今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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