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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情妇准则:谁的影子在哭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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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的无声战争(二)
“聿风,你还好吧?”
一直在旁边静观事态发展的谭磊突然出声,关切的问道。
“好,怎么会不好,再好不过了。”
沈聿风回过头,勾上谭磊的肩:“没事,走,我们继续喝酒。”
走出酒吧,方婉膝盖一软,忙靠在身边的肖延身上。此时,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虚脱无力,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却激烈的战争。
从头到尾,两个男人都表现得大方得体,有礼有节,如果这一幕是发生在其他任何一个正式场合,都没有问题,都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社交礼仪的典范。
特别是韩一航,堪称完美。尽管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画面看上去不那么雅观,可他脸上始终都挂着一层温和的笑。
他的眼神清澈坦荡,落落大方,没有一丝躲躲藏藏的猥琐,仿佛他抱着这个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天经地义。
而且,沈聿风一开始的失态他肯定不会看不出来,或许都已经猜出这失态和他怀里的小鱼有着必然的联系,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一旦沈聿风撕破脸面发难时该怎么应对才能全身而退——
方婉丝毫不怀疑,韩一航这样的男人在紧急状况下,脑海里片刻就能反映出种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并想好应对之策,他绝对有这样的能力。
可他的表情和眼神却看不出任何疏漏,看见了就默默放进心里,知道了就知道了,仅此而已。什么都知道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以不变应万变。
不管沈聿风接下来要做什么,都能在最快时间内以最好的方法去应对。做好万全的准备,却不主动进攻,而是选择在对方进攻时一一轻松化解,还游刃有余。
这,才是最可怕的。
就像一只猫捉到一只老鼠,老鼠无论如何不会有活路,猫却不会一口将其咬死,而是放开它,在一旁守着。老鼠不动猫不动,老鼠一旦想跑就把它抓回来。周而复始,直到最后老鼠筋疲力尽被活活玩死,或者是猫失去玩的兴致将其咬死。
方婉想,韩一航就是那只猫,看似轻敌狂傲自大,实际上不是不把对手放在眼里,而是放在心里,早就了如指掌。
两个男人的无声战争(三)
如果沈聿风是那只老鼠还好——至少目前看起来是这样,她无所谓,可如果小鱼成为了那只老鼠……
她想都不敢想。
她不知道为什么沈聿风会突然一下子像换了个人似的,若无其事的和韩一航打招呼,仿佛他就是因为看见韩一航在这里所以才过来的,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忽略他最初的失态,其实他隐藏得非http://fsktxt。com常好,几近完美。谦和有礼,客气而不疏远,言行举止几乎无可挑剔,自然之中情理之内。
接下来,他们就真的像熟人见面,自然而然的说几句客套话,拉两句家常,再正常不过,没有丝毫不妥。
可,在方婉听来,却是每一句话都字字珠玑,暗含深意,听得她心惊胆颤。生怕一个不经意,那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鱼稀里糊涂就坠入深渊。
许久以后的某一天,当她再次回想起这个夜晚,才发现她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序幕已然拉开,一切早已开始。
这个普通的夜晚,这个伪装出来的偶遇,这段看似简单的对话,实则暗潮汹涌,如同一场无声的战争。
无声,却激烈。
就像高手过招,拼的是内力。不用交手,甚至连对方的身体都没有碰到,谈笑间已经过了千招百式。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方婉想的是韩一航会不会因此而对小鱼怎么样,她甚至在想要不要干脆让小鱼和他断了算了。
虽然韩一航之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也让她感动,可韩一航到底还有别的女人——她了解小鱼,小鱼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第三者,不会让自己和有妇之夫纠缠不清,这是她的底限。她现在无非是在等韩一航主动提出来,既然早晚要断,索性在一切被揭开来之前断得干干净净。
韩一航显然已经猜到小鱼和沈聿风有什么关系,但应该知道得不多,这时分开还能避免无谓的伤害。
可要等他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虽然两人只是情人关系,那时他会怎么样,方婉无法估计。
两个男人的无声战争(四)
在这一点上,方婉还是看得无比准确。
走到车前,肖延帮忙打开车门,韩一航把小鱼放到副驾驶位置上坐好,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这才从前面绕到驾驶室旁。
方婉看他一手已经搭上车门把手,也准备和肖延离开,肖延的车就停在韩一航的车后面不远处。才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颇为感概的声音——
“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去,韩一航坐在车里,左手放在方向盘上,右手搂着坐在他身旁一直沉沉睡着的小鱼,目光柔柔的落在她脸上。
方婉想一定是自己幻听了,正要回头的瞬间,韩一航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目光炯炯,“你说呢?”
原来,不是幻听。
他这是在告诉她,今晚和沈聿风撞个正着的事,他不想让小鱼知道,所以她也不能在她面前提起。
是这个意思吗?
方婉怔怔的看着韩一航,看着他摇上车窗,然后疾驰而去。
“唉。”
一旁的肖延叹了口气,揽上她的肩:“别看了,车都没影儿了,走吧。”
方婉这才回过头,看着肖延,有些不明所以:“你说韩一航这是什么意思?”
肖延睨了她一眼,“什么意思你会听不出来?”
“不是,”
方婉摇头:“我知道他这是在警告我,让我不要告诉小鱼她醉后发生的事情,我只是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肖延只是笑,却并不回答。
走到车前才停下来,走到她面前,双手握着她的肩旁,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答应我,不要去插手小鱼的感情。”
“你什么意思?”她瞪着他。
“字面上的意思。”
一路上不管她怎么问,肖延就是不说,到了她家楼下,她威胁他不说就不准上去,他这才说了一句——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的厉害角色,厉害得可怕,小鱼只能自求多福。
再问,就什么也不肯说了。
小鱼,真的只能自求多福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是一种幸福,这没错。
可是,不要忽略了还有一个重要前提,那就是不知道的永远都不要知道。不然,在享受幸运带来幸福的时候,痛苦已然悄悄潜伏。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它悄无声息,可以慢慢逼近,也可以长期埋伏,只待事情浮出水面的那一刻,疯狂的倾巢而出。
措不及防,无法招架,最后,只能任其淹没。
************************
早上到社里没多久,总编助理就一个个办公室通知,让所有人下午四点都到展览馆那边的会议室开会。
展馆在布置之初就划了一块区域出来,做成几个独立封闭的房间,用作临时会议室、接待室、休息室。
桑小鱼坐在座位上,耷拉着脑袋,双眼无神的看着电脑屏幕,“社里有这么大的会议室,怎么还安排去那边开会啊,这么劳师动众。”
唉,展览馆那个地方,自从昨天之后,就成了她的伤心地,她巴不得再也不要踏近一步。真是搞不懂,开会和那边明明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能扯上关系。
一旁的罗芝琳伸过头来,“这有什么不理解的,这次会议有风行文化公司的人参加,在风行文化公司和在社里开都不合适,所有才选在展馆开。”
诧异的看着罗芝琳,“我怎么不知道?”
“你刚进来陈姐就说了,今天要和风行文化的人开会,具体时间等通知。你居然会不知道?”
罗芝琳翻了个白眼,视线在她身上来回转悠,然后一脸坏坏的笑,“话说你一来就坐在那里发呆,心思恍惚,无精打采,昨晚做什么了,老实交待。”
“能做什么,当然是在家睡觉了。”
苦笑不已,要是她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什么了,那她也就不用这样冥思苦想,几乎快要想破脑袋了。
“睡觉,当然是睡觉,可一个人睡和两个人睡是不一样滴。”罗芝琳望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桑小鱼不愿和同事谈及隐私,笑着收回视线,焦点依然落在电脑屏幕上,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
罗芝琳说得没错,是啊,一个睡和两个睡是不一样的,问题就出在那个多出来的人身上,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他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她完全没有一点印象,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山雨欲来风满楼(二)
从早上起床到坐在杂志社里,洗脸的时候想,上厕所的时候想,走路也想,坐车也想……她脑袋都快想破了,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眼睛肿胀酸涩,脑袋也晕晕乎乎的,用手去揉,却无意中碰到一片温热的肌肤。
心里一惊,急忙转过头,直直撞进一双似醒非醒的眼里。在她面前,和她鼻息相闻的地方,赫然是韩一航的脸。
也是,除了韩一航也没别人啊。
“嗯?醒了?”
大概因为还没完全清醒,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略微暗哑。眼帘半睁,眼神有几分涣散,看上去无害而迷人。
可她实在没有办法去欣赏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韩一航那无害迷人的容颜,甚至没注意到他右手的石膏已经取了。
当下,她一头雾水,韩一航怎么会在这里?
而她,居然没有任何印象。
回忆迅速倒带,展馆,餐厅,酒吧。
是了,酒吧。
她和方婉在白夜行喝酒,她只记得喝了很多酒,心里还是清醒,无法平静,方婉又叫了酒,两人继续喝。回忆到此结束,戛然而止。之后的事情用脚指头也能想出来,她肯定如愿以偿醉得人事不醒,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时间不会因为她醉了就停滞不前,不可避免的,她的记忆和时间上出现了盲点,问题来了。
她不是和方婉在酒吧么,怎么醒来会是在家里的床上?穿着睡衣而且显然之前就洗过澡了。
好吧,就算是方婉把她送回家的,为了让她睡好贴心的给她换了睡衣,可方婉总不可能给她洗澡吧?
脑袋里出现了两种可能。
一是方婉送她回家,然后韩一航刚巧到这边来,看见她喝醉了,受不了她身上的味道给她洗澡换上睡衣;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看她喝醉了,方婉给韩一航打了电话,于是韩一航到酒吧领人,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她都犯了韩一航的忌讳,她可以想象他的表情会有多么的不耐烦脸色该黑得多么吓人。
山雨欲来风满楼(三)
好吧,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也没用。她只担心的是自己喝醉了会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她希望能从韩一航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他看上去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吃早饭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昨天晚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放下筷子抬起头来看着她,声音缓慢,严肃而认真,“我不希望我的女人是一个酒鬼,我也不希望累了一天之后还要去酒吧找人,我想你应该明白。”
脸一红,急忙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嗯,以后不会了。”
他没有再看她,拿起筷子继续吃饭。直到出门,也没再就这件事情说过什么,好像真的过了就过了。
虽然终于知道了是韩一航去酒吧接的她,她暂且阿Q的相信自己酒品很好,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和韩一航在楼下分手后立即拨通了方婉的电话,方婉沉默片刻后问她韩一航有没有怎么样。她苦笑,就是没有她才觉得不踏实。
感觉电话那头的方婉似乎松了口气,调侃她,“你就知足吧,还东想西想什么。要是大半夜有人打电话让我去酒吧领人,我不骂死他才怪。”
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你怎么会给他打电话呢?”
突然一下子方婉的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不答反问:“小鱼,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她不停的喊着韩一航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吗?
察觉到方婉语气有异,她忙问方婉她醉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有没有。”
方婉立刻否认,干笑两声:“你不知道你醉后跟猪一样,只知道睡觉,还能干什么?姐姐我也喝醉了,不过比你好点点,肖延着急送我回来,这才让我给韩一航打电话让他来接的你,既然他没说什么,你就别多想了。”
挂了电话,稍微安下心来,可又总不踏实。
她知道自己以往喝醉了就只知道睡觉,不动不闹,可是昨天她受了刺激,那就不一定了,所以心里一直很忐忑。
山雨欲来风满楼(四)
纠结了一上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实在不想再碰到沈聿风,中午吃过饭后去找邹凯请假。
邹凯听说她要请假,眉梢一扬:“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在这个时候请假呢?”
脑袋快速转动,半天才无力的吐出两个字:“私事”
邹凯皱眉,“不管是什么事情,你看能不能推迟一下,等到会议结束后再去,下午的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给你。”
话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样?
请假无果,只得和同事们一道前往展馆。
磨磨蹭蹭的走在后面,等同事们都进去了,才最后一个踏进会议室,在最后一排拣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
因为心里抗拒,所有一进去就低着头,也不知道风行文化来了哪些人,只等开完会就走人。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会议才开始。
“小鱼姐,给我让个位置。”
側过头一看,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吴晓:“你,你这是怎么了?”
吴晓举了举打着绷带的手,满不在乎的说:“不小心碰到了,好在不严重,不用打石膏,不然我的潇洒形象全毁了……”
石膏?
耳朵里再也听不见吴晓的声音,脑子里只有“石膏”两个字。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了,那就是从早上起床后一直没看到韩一航手臂上的石膏。
可还没到拆石膏的时候呀,难道是被她弄掉了?
这一想,再也坐不住,让过吴晓,站起来就往外走。
可出了门,脚步就慢了下来。是想给他打电话,可又有些抹不开面,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总不能直接问他是不是她弄掉了他的石膏。
起风了,带着丝丝凉意,她却丝毫不觉得冷,相反,手心一片潮热,浸出薄薄的汗。
拿着手机在风里站了很久,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声音里透着紧张:“是我。”
“嗯。”
平静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像是在等待她的下文。
桑小鱼听着电话中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吞了吞口水,“我是想问,那个,你的石膏,怎么,没有了,不是,还要一个礼拜才拆么?”
沙沙声没有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在耳边响起,“桑小鱼,你还可不可以再后知后觉一些?”
山雨欲来风满楼(五)
隔着电话,桑小鱼也能想象得到韩一航此时一脸无奈的表情。几抹可疑的暗红霎时爬上脸颊,忙低下头以掩饰自己的窘迫,忘了电话那头的韩一航根本看不见。
干笑两声:“呵呵,我就是问问,没别的。”
话一出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脸红得越发厉害,头也垂得更低了。
就像韩一航正站在面前轻蔑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桑小鱼,你还能找个更差劲儿的借口吗?让她囧得无所遁形。
好在韩一航并没打算再让她难堪,电话里又重新响起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以及他独特的冷凝的嗓音,“不方便,所以拆了。”
“这样啊,那你注意身体,多保重,不打扰你工作了,再见。”一阵语无伦次不知所云后,桑小鱼切断电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是他拆掉的而不是自己弄掉的,不然那真是错上加错,罪加一等了。
摸摸脸,还烫得厉害,她真是没用啊。在他面前,她就像那个犯错的孩子,总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一不小心就露出马脚。
想想刚才说的话,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注意身体”,“多保重”,“不打扰你工作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不知所谓。
这一乐,也不觉得紧张了,微风扫过脸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小鱼姐,快开会了。”
吴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知道了。”
转头回了吴晓一声,又站了站,觉得平复得差不多了这才往会议室走,不过微微上翘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走近一看,所有人都已经在位置上坐好,连忙低着头往里走。门口站了一个人,刚好挡住她的去路。
头也没抬,“麻烦借过,谢谢。”
那人一侧身,她顺利从他旁边进入会议室,在吴晓旁边的空位置上坐下,拿出记事本和笔。
吴晓靠过来,“给谁打电话呢,那么欢乐,一脸幸福。”
睨了他一眼,“哪有。”
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刚一抬头就迎上一道目光,坐在前面第一排的庄瑾正扭着头看她,面无表情,眉头微皱。
山雨欲来风满楼(六)
淡淡的转开视线,对庄瑾在打什么主意没有半点兴趣,因为她一清二楚:庄瑾的脑袋里只会琢磨一件事,那就是如何防止她和沈聿风破镜重圆顺带算计算计她。
台湾著名佛教大师圣严有语:
要感谢伤害你的人,因为他磨练了你的心智;要感谢欺骗你的人,因为他增进了你的见识;要感谢绊倒你的人,因为他强化了你的能力;要感谢遗弃你的人,因为他教导了你应该自立自强;要感谢斥责你的人,因为他助长了你的定功、你的智慧。
从某上种角度上来说,可以把他们都统称为“对手”。
所以,对于对手,我们不应该单单只有敌视,还应该抱有感激之心。因为我们是在和对手较量的过程中,学会反思,取长补短,奋力反击,然后慢慢强大起来。
虽然庄瑾此举表现得好像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响到了她,可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和唇边还未完全消失的冷笑打破了她的伪装。
放在以前,桑小鱼从她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绝对看不出任何东西,就像她曾认为没有表情,单靠眼神无法传达任何信息一样。
想想,那时头脑真的很简单,以为开心就笑,伤心就哭,没有表情就是不悲不喜,人的情绪简单分明。
直到庄瑾出现在她生活里,她才慢慢知道笑容可以是不怀好意的,有个成语叫喜极而泣,没有表情除了平静还可能是哀莫大于心死。而做为心灵窗户的眼睛,在看清一切的同时也会泄露出你的心思。
是应该感谢庄瑾的,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善于察言观色,看清楚层层假象掩盖下的真实。
“小鱼姐,叫你呢。”
吴晓碰了碰她,小声说道。
“嗯?”
回过神来,不明所以看着吴晓指了指前面,无声的说道:“邹主编在叫你。”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邹凯正看着她,“桑小鱼,你坐到前面来。”
不知道邹凯把她叫到前面去做什么,只得众目睽睽之下起身向前走去,起来的时候无奈的看了一眼吴晓。
狭路相逢(一)
一旁的吴晓小声嘀咕,“罗芝琳说你不是地球人我还不相信,之前风行文化老总沈聿风站那儿看你半天你都没发现,邹主编叫你你居然也没听见。”
已经走出两步的桑小鱼脚步一顿,原来刚才门口那人是沈聿风,不禁哑然。
敛了心神,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走到第一排边的空处停下脚步,朝主席台方向欠了欠身,视线和邹凯以及坐在邹凯右边的《天下》杂志社负责人陈总编短暂交汇,自动忽略邹凯左边的沈聿风。
邹凯朝她轻轻颌了下首,示意她找位置坐下。
不得不说天意弄人,一眼扫过去,前面还就只有庄瑾旁边还有个位置。没得选择,思维停顿两秒钟后大方的向她走去,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
“哼。”
刚一坐下就听见一声冷哼,很轻,几不可闻,就像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如果不是离她太近就在她耳边的话,她根本听不清。
选择性的自动忽略,坐正身子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前方。
邹凯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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