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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_终极白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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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受……”
  “后面那一句。”赵宣把大了不止一圈的阴茎抽出来,放在穴口处。
  东西猛然出去了,穴里痒的狠,赵盈被逼的没法,叫出声:“哥哥插我,快插我!”
  赵宣眼神倏的暗沉,如狼般进攻。赵盈被顶的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不着力,像是在水中浮沉。
  赵宣把灼热的液体全部射在了最深处,与此同时,赵盈也跟着射了,清亮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黄色的床单上,盛开一朵无形的花。
  赵盈如同被玩坏的娃娃一样倒在床上,全身都湿透,额头处的头发被汗浸湿,贴在头皮上。他羞耻地捂住脸,后面能感觉到赵宣射进去的液体在流。
  他竟然被赵宣插射了,太可耻了太可耻了。
  赵宣不知道他这些想法,见赵盈鸵鸟似的侧着身子面向墙,好笑地抱着他,道:“盈儿,怎么害羞啦,让哥哥亲亲。”
  赵盈不理他,继续躲着。
  都是他害自己变成如今这样!
  “盈儿,生哥哥气了?”赵宣看不见他埋起来的脸,急了:“对不起,弄疼你了吧,以后不会了,都是哥哥没轻没重的,该罚!这些日子朕也想清楚了,盈儿健康快乐比什么都好。你以前快乐的像个小鸟,朕摸不到触不着,便想打造一个黄金笼子把你关起来,只属于朕一个人。以前你多听二哥的话,自从朕做了皇帝之后,你便处处与朕作对,不是跟着赵顺去宫外瞎晃悠,就是垂诞宫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嫔妃,朕找你都没地儿找。你离开后,朕便整日想你,想着那个跟在朕屁股后面喊“师父”的小盈儿。”
  皇帝语气带了几分怨气,他生气赵盈没把他当作唯一,长大了世界大了就把哥哥给抛下了。
  赵宣一向自视甚高,从来不屑与人解释什么。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管他人的看法和感受。
  赵盈听到这话甚觉惊奇,面向赵宣问道:“不可一世的皇帝竟然会低头?太阳从南边升起来了么?”
  “你是朕的宝贝,朕当然要好好宠着。”赵宣不仅低头,还低到赵盈胸口去了,亲吻着胸前的那两点。
  “此话当真?”赵盈狐疑地问。
  “驷马难追。”赵宣道。
  “那我出去找女人去,如何?”
  “不行!”赵宣震怒。
  “嘿嘿!”赵盈笑:“我当然不会去找别的人,我可是很专一的。就喜欢你这根老草。”
  “朕老吗?朕就比你大九岁,老吗?你个小混蛋!”赵宣笑着去挠小混蛋的脚心,惹得小混蛋一声声尖叫,把他给叫硬了。
  赵盈马上阻止赵宣的过分行为:“你说过要顺着我的,刚说过就要反悔?老天不公啊,老草要吃可爱的盈儿了!不给吃不给吃!”
  “噗哈哈哈哈!!!”赵盈憨态可掬,活像一只撒娇的猴子,看着就让人开怀。
  赵宣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盈儿,你让朕怎么放开你啊!如此可爱的人,是个人便要紧紧抓在手里,不让人觊觎半分。”
  赵盈凑上去亲了亲赵宣的下巴,道:“放心吧皇兄,世间花草众多,我只要你一个。要不然怎么会放弃大好机会自投罗网呢,如果盈儿不喜欢皇兄,早该跑得远远的了。”
  “朕也只要你一个。”恨不能把你吞吃到肚里去……
  “爱我就要给我洗澡。”赵盈理直气壮。
  赵宣求之不得。
  赵盈洗澡时颇不老实,头埋进水里练憋气偷偷看二哥的老二,吓得撞了头。那东西竟又有变大的趋势。赵盈起身吵吵着要出浴池,被赵宣拉着好好疼爱了一番。
  结果玩得太晚,第二日巳时才醒转。
  他如今是当家作主的人,今时不同往日,说话喊人也硬气了。
  “小福子!”
  打殿门处跑来一个小太监,赵盈一瞧面熟,待看清后指着他叫:“是你啊!”
  “师父跟着皇上,派奴婢来伺候您。”小太监高兴道。
  赵盈跳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小太监连忙来扶,紧张道:“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饿了,你快叫人摆饭。”赵盈本想吃些辣辣的东西,但昨天折腾的太狠,肚子怕是承受不住,无奈打消了念头。
  赵盈半年没吃过宫里御厨的饭菜,确实想得紧。
  江南有几家还不错的酒楼,听说里面的大厨是宫里出来的,赵盈一尝便知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着御厨的幌子招徕顾客。
  此时兴致勃勃嚼着真正的御厨佳肴,全身都放松下来。这才是归了家。
  掌握主权第二步,以哄为主,以逆为辅。不能让皇兄认为自己是他可掌控的,他想干啥就干啥,想去哪就去哪。
  赵盈在皇宫溜达一刻钟,便心安理得回了王府。
  舒王府就是个空架子,从开府至今,主人没住过几回。府里人还算机灵,虽然没有主子,各项事务也都办的井井有条。
  在府的人,不论是老人新人,都是皇帝亲自挑选的,忠诚不嚼舌根,办事也利索。
  赵盈回府的第一步就是叫管家把账本拿过来。他是王爷,理应有俸禄。
  “哇,这么多!”赵盈翻了几页,惊呼道。
  管家兢兢业业地报数,还有封地以及各处房产地契,赵盈听得脑仁子疼,制止:“总共有多少?有五哥多吗?”
  管家道:“王爷,您是诸位王爷中资产最多的,不算固定资产,足有五千万两白银。”
  “那些大臣都有多少俸禄?”
  “具体不清楚,一个侍郎大概每月五千两。”
  “啧啧,本王可真是大周的蛀虫。”赵盈摇头晃脑地翻账本,一会儿便没了兴趣,猛的起身握拳:“本王决定了,为了对得起这些银子,自即日起,本王要为大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怀荣,你就说大话吧!皇上怎么可能让你去做事?”赵顺带着一大堆身着统一制服的捕快冲进舒王府,捕快在院中列队站齐,赵顺拖着步子走进屋,招呼下人给弄些热乎的茶水或者食物。
  “五哥,你怎么瘦了?皇兄说我胖了呢。”赵盈上下打量累惨的和王。
  “都是你!赵宣气我帮你逃跑,不顾念兄弟情谊,让我去刑部督查办案,整日在尸体堆里钻,没案子时便要去街上巡逻,你看看我这一身哪有昔日和王的影子!”赵顺清减了不少,比以前多了几分稳重。
  “怪不得闻见你身上一股尸臭味。”赵盈装模作样的捂鼻子。
  “有吗有吗?我一日洗三次,衣服也熏过了!”
  “嘿嘿!骗你玩呢!”
  “学坏了你!”赵顺作势要打他。
  赵盈连忙搬出救兵:“你知道南歌在哪吗?他现在是我的人了哈哈哈!”
  赵顺眼睛登时亮了,“他在哪?”
  “自然是在我床上了,温香软玉在怀,我可是舍不得把他还给五哥了,不对不对,词用错了,没有“还”这一说,南歌本来就不是五哥的人啊!”赵盈眨眨眼睛,十足的欠打。
  “怀荣,五哥平日里对你怎么样?”赵顺开始打亲情牌。
  “不错是不错,但是……你每次都要利用我欺负皇兄。”
  鸦雀无声。
  “娘的!我欺负他?你搞错了没?他欺负我还差不多!要不是他,我能落到如今地步?怀荣,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赵顺一口气说完,端起管家呈的新茶咕咚咕咚灌下去,也不管什么雅致修养。
  “五哥,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又骂上了。你这脾气得好好改改,南歌可不喜欢这样的。”赵盈正经劝人,暗自笑开了花。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如我这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人都不要。”
  “南歌喜欢乖巧的,你得乖乖的才能讨他欢心。”赵盈继续忽悠。
  赵顺琢磨这话不对劲,“怀荣,你不是在骗我吧?你看你那小奸诈样儿,嘴都咧到耳朵后边去了。小白兔变成小狐狸,无福消受无福消受,我得离你远点,省得被你算计。”
  赵顺马不停蹄地跑了,两列捕快整齐跟着,像一串小怪兽一样追着赵顺的屁股跑。
  赵盈在屋里拍桌子狂笑。


第10章 
  赵盈如同找到新奇东西一样,带着全府的下人浩浩荡荡转了每一个角落,连茅厕都没放过。又指挥着下人在王府后院摆上冬日也能存活的花草,书房重新整理一番,卧室铺上新的被褥,点上炭火。
  床铺得软绵绵的,赵盈躺上去滚了几圈,就不愿意起来了。
  他喜滋滋地想着,今晚就让皇兄独守龙床,心里念着想着他,却不能碰他的手脚。这招就叫那啥,欲擒故纵!
  福至心灵。
  赵盈让管家准备笔墨,片刻便画了一张图,画上真龙缩着爪子去摸一只小狐狸,又怕小狐狸吓跑,神色很是紧张。
  寥寥几笔,尽得神韵。
  赵盈喜得满屋子乱蹦,皇兄啊,这回你可栽到盈儿手里了吧。
  从下午到黄昏时分,宫中的传令太监来了一拨又一拨。赵盈尽皆打发了,得意道:“回去告诉皇兄,我从今往后不在宫里住了,王府已收拾妥当,若皇兄有兴趣,大可来此参观。”
  赵盈脑补着皇帝吃瘪的模样,连晚饭都吃的生龙活虎的。
  入夜躺在床上看书,翻了几页甚觉无趣,左等右等皇兄竟不来找他。明明是他不回去,引赵宣出宫来找,如今真的见不到面,心中又酸酸的冒泡,气他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气着气着便睡着了。
  深夜,赵盈屋子里突然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轻手轻脚上床钻进温暖的被窝,双手熟稔地揉搓着赵盈大腿上的软肉,过够了瘾才把人卷进怀里抱着。
  半年未见,真的是食髓知味,一刻也离不得。
  赵盈心里想着皇兄或许会来看他,一直没睡熟,落到熟悉的怀抱里便半眯着眼醒来,喊:“哥哥,你终于来看盈儿了。”
  赵宣心中一震,轻抚怀中人的后背:“睡吧,哥哥一直陪在你身边。”
  很久以前,赵宣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盈儿个子才到他腰上一点,十三四岁的样子,是个俊秀的小小少年。
  赵盈当时做了错事被先帝处罚,在黑咕隆咚的阁楼里抄《治国论》。伸手不见五指的南阁楼里,燃着一豆灯火,赵盈趴在桌子上边抄书边委屈地哭。他只不过是贪玩了一点,没把先生布置的文章搞懂,父皇就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太可怕了。
  赵宣那时还没对赵盈起什么旖旎心思,只是兄弟里只有他最亲自己,让他不至于始终一个人。
  那阁楼他曾去过,德妃时常寻他错处,罚他在那里面壁思过,连一盏照明的灯都不给。小孩儿一个人在那里怕是要吓哭。
  赵宣半夜偷偷去看,小孩儿果然吓得不敢睡觉,脸上全是未擦干净的泪花。见到他来,哭得更惨了,鼻涕眼泪全往他身上抹,沙哑着嗓音喊:“二哥,你终于来救我了!”
  仿佛他是盖世的英雄一般。
  他不是英雄,他是草寇。
  “草寇”只能哄着缩在他怀中的小人儿睡觉,到天明时再偷偷离开。
  他一直都知道小孩儿长得好看,但那时,在微弱的灯火下,竟没有哪一刻能比得上两人相依时的温暖,赵盈小小的面孔在灯火下尽显柔和,美丽不可方物。
  是的,美丽。他从未想过男孩可以用美丽这个词来形容,这让他心弦颤动不已,蛊惑着他引诱着他走向背德的深渊。
  第二日赵盈醒来时身边已无人影,他摸摸尚有余暖的床铺,甜甜地笑了。
  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沉木盒,木刻精致。赵盈对这种木刻非常感兴趣,仔细研究了会儿才打开,里面躺着一件精美的月白色裘袍,冬日套在外面御寒那是一等一的好,完全可以在院子里撒欢跑。
  等洗漱完毕,赵盈便迫不及待穿上裘袍,系好脖间的绸带,整个人显得精神又俊逸。
  他毫不犹豫跑到宫里,在御书房门外等赵宣下朝。殿外洒扫的太监见了,劝说他回屋里去。小王爷冻着了可是天大的事。
  赵盈就不去,他刚穿了皇兄送他的新衣服 ,可要在外面过足了瘾。再说这袍子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密不透风地把人圈在里面,根本感觉不到寒风。
  赵宣下朝后与几名大臣在勤政殿商议国事,出来后便听赵福说盈儿来了,眼睛一亮,步伐飞快奔着御书房去。
  进门便看见赵盈缩在大大的袍子下,百无聊懒地揪一盆好不容易存活的冬草。
  “怎么不进屋?”赵宣心疼去握他冻得通红的手,“手都冻僵了也不知道进去。”
  赵盈随着皇帝进去,见闲杂人等都下去后,倏然从赵宣怀里跳出来,在书房的空地上转了一圈,兴奋道:“皇兄,我好看吗?”
  “好看,盈儿穿什么都好看。”赵宣见他开心,如同吃了蜜罐一样甜蜜。
  “皇兄,你可不要恭维我,虽然我确实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大街上的小姑娘见了我眼睛都要放光。但是嘛,做人还是要低调的。”
  “盈儿可不需要低调,站在那里都是要发光的。”赵宣贪婪地看着他。
  赵盈被赵宣夸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扑到赵宣怀里,使劲蹭赵宣的胸膛。
  “盈儿,别乱动。”赵宣禁欲了大半年,经不得他如此撩,竟然勃起了。
  赵盈大窘:“娘哎娘哎!怎么办?皇兄,你这是病啊!我帮你去叫太医!”
  赵宣抓住他的后衣领:“太医可治不好为兄,只有你能治。”
  赵盈指了指外面冒头的太阳:“皇兄,白日宣淫不好吧,你可是一国之君啊!理应体恤万民,怎可青天白日地在书房做那种事,不好不好。”
  赵宣见他摇头晃脑地教育自己,乐了:“谁说要做了?不如你帮朕咬出来?”
  “不好不好,我还要出去玩呢,到时候怎么见人?”赵盈连忙摆手,其实他是怕那个大家伙,太大了太大了,不愧是一国之君。顶尖的!
  “哎,朕好可怜。”赵宣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开始宽衣解带,“心爱的人在面前还要自己来,好可怜。”
  赵盈被他那小眼神盯的无处可逃,支支吾吾:“我……我帮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皇兄,你看我是个闲散王爷,可是俸禄却有那么多,普通的官员不过几十两银子,他们为大周做了那么多事,才得来一点银子,但是我呢,什么也不做,就有好多钱啊!虽然是很爽,但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啊,我想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赵盈眨眨眼睛,非常真诚。
  皇帝歪着头没说话。
  “我都想好了,就去礼部行了吧,我记性好,好歹能做事。况且新年临近,有很多事要做,还要准备宫宴,我总能帮上忙吧。”赵宣说到激动处,手啪嗒一下打在赵宣硬起来的那家伙上,一下子萎了。
  “盈儿,你谋杀亲夫啊,用这么大劲。”赵宣咬牙捂着,似乎疼的不行。
  赵盈紧张:“皇兄,你没事吧,我去叫太医!”
  赵宣咬牙去拽他:“别去,朕不要面子的啊!缓会儿就好了,你继续。”
  “皇兄,你真的没事吗?”赵盈一脸不相信。
  “真的没事!”赵宣恨不能把人压在床上堵住他叽叽喳喳的嘴。
  “那好吧。”赵盈遗憾道。
  “你什么表情?是不是在心里诅咒哥哥自此不举?”赵宣拧眉。
  “皇兄,我没有!”赵盈举手发誓。
  赵宣这才满意道:“方才你说去礼部,是真的想去?那里还算清闲,你就先跟着罗尚书学习一些简单的礼法,为年初祭祖做准备。”
  “不要。”赵盈撅嘴道:“一年到头都在祭祖,咱们大周还能不能做点正经事了。”
  “对国家来说,这也是正经事。”赵宣道:“你若是嫌枯燥,那就不用去,来宫里陪朕。”
  “我去我去!”赵盈高呼:“皇兄,我不还是个傻子嘛,得赶紧给我澄清了。”
  “哦,朕倒忘了,盈儿还是个傻子。”赵宣笑。
  “皇兄~”赵盈气的撒娇。“皇兄,你多夸我。不许再说我是傻子了。”
  赵宣招架不住,自然什么都答应了,这一招比在床上还好使。
  两人一直腻歪到下午,期间赵宣在书房批奏折,赵盈便粘着他讲在江南游历的趣事,什么“孙大娘大战莲藕”“两男斗鸡争美人”全都被他讲的绘声绘色,天上有地下无的,其实都是些坊间时常发生的小事。
  他还说江南的美女如何如何美貌温婉,就连路边下面的小厨娘都温柔可人,实乃人间温柔乡,着实让人流连忘返。
  赵宣微笑着听他讲个不停,有几次听到不对劲的语句时,眉头拧到一块,习惯性地要教训,但见赵盈如此快乐,他便不忍打断。
  “皇兄,你不去真是太可惜了。”赵盈摇头叹息,为赵宣一生只能困在皇宫里感到遗憾惋惜。
  “外面再多的风景也比不过你,盈儿站在哪里,朕便觉得哪里最好看。”赵宣毫不吝啬地说着情话。
  赵盈害羞地捂住脸,嚷嚷着让他再多说一点,他听的很欢喜。
  时隔三年,赵盈终于放下防备,接受了这一段禁忌的感情。两个人知己知彼,无论对方做什么,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两人都能够很快解析到位。当真是心有灵犀。
  舒王大病痊愈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当初的少年英才回归,一块石激起千层浪。棋坛老前辈弥须子出山要与赵盈再战三百回合,大周朝的有名棋士闻声而来,在京城醉春阁摆上棋桌连战七天七夜,成为一时传奇。
  男女老少,懂棋的不懂棋的,都要讲上两句。
  赵盈被弥须子缠的不得脱身,想与皇上腻歪也找不到时间,赵宣因此怨念颇深,明明是自己教他棋艺,如今反倒赢不了他了。
  赵盈好不容易从弥须子身边溜走,进了皇宫便去找心上人,抱着赵宣的腰不撒手:“皇兄,盈儿想死你了。”
  “你这几日是睡在棋盘上了。”赵宣冷哼。
  “哪有!下棋很费脑子的,盈儿好累,要皇兄摸摸。”
  “摸哪里?”赵宣看向赵盈胸口。
  “你色!”赵盈气:“我要去吃东西了。”?“过来,哥哥做给你吃。”赵宣把人招进承明殿。
  “你会做饭?”
  “嗯。”赵宣心虚点头,随后心安理得把人拐上了床,给赵盈吃了大棍棍。
  赵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着喊着爽着,不但吃了大棍棍,还把自己搭进去,被赵宣吃干抹净。骨头累散了架,可以做排骨汤喝了。
  新年将近,宫里忙忙碌碌地准备每年例行的宫宴。远在封地的皇亲国戚赶到京城,达官贵族也收拾妥当,只为家里某个青年才俊能被皇上看中提拔。
  宫宴上赵盈坐在赵顺旁边,眯着眼看歌舞,心中连连叹:若是南歌在此唱一曲那才是真的惊艳四座。大殿中亮如白昼,赵盈喝了几口小酒,醉醺醺地望着首位的皇帝,心中一遍遍描摹着他的面容。皇帝不着痕迹地看向下面的赵盈,他乖巧地坐着,似乎用手指一戳便要倒在地上。
  宫殿里的吵吵闹闹此刻早已远去,他们两个互相望着,任何声音都插不进去。世界中心只有两个人,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真正的爱是包容,而不是束缚。
  赵宣活了那么些年,放在心上的人也只有一个。那个人在他最孤独时送去喧闹,在他最寥落时送去温暖,在他努力时给他锦上添花。
  这个人世间仅此一个,而他却因为自己的极端心理重重伤害了他。他是不正常的,他是变态,是手段狠辣的不择手段者,他亲手摧毁了赵盈清明无垢的小世界。
  永远也不会忘,不敢忘,从今往后,只有克制住自己的疯狂举动,狠狠把那些不正常的想法关在心里的那块深渊。
  紧紧锁上。
  留出来的光明是属于赵盈的。
  宫宴结束时,赵盈喝了不少酒,任由赵顺扶着他回了承明殿。懒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哥哥……”
  “怎么了?难受了?”赵顺探向他的额头。
  “不是你……”赵盈拂开赵顺的手。
  “合着我不是你哥哥了!”赵顺气愤,尥蹶子走人。
  片刻后,赵宣悠悠从殿外走来,坐在床侧盯着赵盈看。赵盈似有所觉,睁开眼睛,仔细辨认眼前的人,“是你,哥哥……”
  赵盈柔若无骨地攀上赵宣的腰,蹭啊蹭:“哥哥,我好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很喜欢……”
  赵盈闭着眼冲他笑,听到赵宣说:“哥哥也喜欢你,非常喜欢。”干脆咯咯大笑,嘴角向上翘着。
  “哥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特别喜欢。”
  “赵宣,你,你喜欢盈儿吗?”
  “嗯,不仅喜欢,还很爱。”赵宣不厌其烦地回答赵盈的问题,眼中满是温柔。
  “盈儿也喜欢你,特别喜欢!”赵盈宣告完毕,往床上一倒,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赵宣哭笑不得,伸手帮赵盈解开衣服,刚解了一半,赵盈突然睁开眼睛,扶着头坐起来:“……晕,你别晃!”
  赵盈指着面前的人,嘿嘿笑起来。
  “盈儿,睡吧。”赵宣哄着他躺下。?“不行!我有事情!”赵盈死活不肯睡,明明上下眼皮在打架。
  赵宣乐:“明天再说。”
  “不要!”赵盈撅嘴,“说!我说!……伞!伞!拿过来……”
  赵宣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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