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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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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晚沉连忙低头拿笔,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段纯宵无奈笑了笑,只好又换了张纸继续写。
  考场又重新安静下来,薛晚沉盯着段纯宵的后脑勺,生出了一种天要亡我的绝望之感。
  薛晚沉憋着一股劲,终于决定放弃自己的节操,从试卷底下抽出一张答题纸,在上面飞快地写了几行字。
  他粗略算了下,只要选择题填空题做的好,即使他最后的主观大题空着,及格应该也不是问题!
  薛晚沉又回头看了一眼在教习老师,发现他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在打瞌睡。
  于是将那纸揉成了一团,偷偷抛给了段纯宵,然后立马收回手低头拿笔,做答题思考状。
  段纯宵已经答到了最后主观大题,这时却突然从身后飞来了一个纸团,他愣了一下,然后放下笔拿起拆开了,入目就是四个大字。
  师弟,救我!
  后面就是试卷的题号,最后右下角还画了一个圆圆的小脑袋,看起来像是一个哭泣的表情。
  段纯宵略微思索一会儿,大概明白了他师兄的意思,于是翻开前面的试卷,将答案都写在了他标的题号后面。
  天知道薛晚沉得到答案之后有多激动,他将那张纸压在袖子下,一个一个对着抄,生怕把答案抄岔了。
  段纯宵的答案相信应该大部分都是对的,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自己改了几道分值小的,却也不敢该多,怕真的不及格那就悲剧了。
  等沙漏全部漏玩,钟声也响了三下,教习老师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一个将试卷收了。
  薛晚沉心想,从此他高冷的人设就崩了吧。
  [不对,你什么时候立了高冷人设吗?]
  薛晚沉趴在桌子上,根本不想接他的话,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其他人交了试卷都十分兴奋,几个几个聚在一起对答案,段纯宵收笔转过身却看到他师兄又趴在桌子上一动都不动,于是低声道,“师兄,你怎么了?”
  薛晚沉抬头看段纯宵神色如常,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作弊就鄙视他的样子,立马就释然了。说不定师弟以前经常帮别人作弊呢,这完全也是师兄弟和谐友爱的另一种体现啊。
  薛晚沉不知想起了什么,从桌上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朝着段纯宵道,“师弟,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
  段纯宵怎么也没想到,薛晚沉说的去个地方,竟然是直接将他带到了山下。
  寿春临近栎阳城,不过十来里的距离,已经是近黄昏的时候,商家送往迎来,大街上人潮涌动。
  “师弟,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折花会吗?”薛晚沉手中摇了一把折扇,偏头对段纯宵说道。
  段纯宵点头,“记得。”
  “就是今晚了。”薛晚沉将折扇十分倜傥的一收,唇角压了一点笑意。
  面前这栋楼,玉砖朱瓦,琉璃为顶,天还未黑,门口雕檐四角处就都挂了玉纱彩灯,朱廊结着彩绸,以鲜花着锦。
  石阶上堆满了各色的鲜花,香气馥郁扑鼻。
  段纯宵还愣着,薛晚沉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师弟,我们进去看看吧。”
  段纯宵怔怔地跟着薛晚沉,踏入了这“烟雨楼”,时辰还未到,楼里人已经快满了,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脂粉味。
  几个银冠花钿,身上只裹了轻纱的女子在台上坐着,素手轻拨,弹唱着南方小调,隐约可见纤瘦窈窕的身姿。
  段纯宵这才明白过来,所谓的“折花会”,折的是什么“花”。
  “师弟,你看……”薛晚沉话还没说完却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段纯宵步子迈得大,几步就走出了“烟雨楼”。十里长街,灯笼沿着挂了一路,段纯宵走到门口处略微停了一会儿,果然没多久就听到他师兄在后面急急喊着,“师弟。”
  薛晚沉看他还是抬脚要走,连忙拽住了他,“师弟,你怎么了,不喜欢这里吗?”
  “师兄,难道你喜欢?”段纯宵咬牙反问道。。
  薛晚沉点头疑惑,“当然了,师弟你不是也喜欢花吗?”
  段纯宵甩了手,看着薛晚沉生硬道,“我不喜欢,谁说我喜欢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段纯宵抿了抿唇软了口气道,“师兄,我们去别处吧。”
  薛晚沉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不想看了,但仍然点头,“既然师弟你不喜欢,那我们不看便是了。”
  段纯宵听了他的话,刚才心里那点郁气一下子全都消散了,这才弯了唇露出点笑意。
  虽说没看成花会有点遗憾,但薛晚沉也没亏待自己,转头就拉着段纯宵去了一家酒楼,叫了好酒好菜,九华山的伙食实在素淡,好不容易下山怎么能不好好吃一顿?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那酒楼的招牌果子酒明明味道是甜的,后劲却那么大,两人从酒楼里出来的时候,被风一吹都有些醺醺然了。
  段纯宵还好一点,喝得没那么多,意识比薛晚沉要清醒一点。
  但好在薛晚沉喝醉了不闹腾,段纯宵扶着他找了家客栈,全程薛晚沉都十分安静,这样倒是省了许多力。
  段纯宵将他师兄扶到床上躺下,又将他鞋子给脱了。
  伸手将盖在他脸上的头发拨开了,低头去看,他师兄正睡得正熟,脸颊通红裹在被褥之中,许是喝醉了酒难受的缘故,眉头还皱着,浓密乌黑的睫毛压下来,看起来十分乖巧。
  又看了一会儿,段纯宵捏了捏发胀的太阳穴便起身要走,却不想他师兄却突然抬手,手指微曲勾住了他的衣带。
  段纯宵无奈摇头,正欲将他的手拂开,却不想他师兄手上却用了点力,往怀里一带,这一下让段纯宵猝不及防,整个人就往薛晚沉的身上的砸去。
  段纯宵惊了一下,手肘立马撑住,贴在了薛晚沉的脸侧,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相闻。
  段纯宵原本还不算红的脸刷的就红了,手忙脚乱地要起身,却不想他师兄这个时候却睁开了眼睛,眸子又亮又沉,睫毛既卷又翘,温柔地看着段纯宵笑了一下,“段师弟。”
  随即手轻轻一抬,扣住了段纯宵的后脑勺,段纯宵只感到烛影一晃,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他师兄压在了身下。


第二十九章 
  段纯宵手中还抓着他师兄冰凉的发丝,两人贴得极近,他师兄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醉了,温柔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仿佛有潋滟秋水,引人沉醉。
  过了一会儿,薛晚沉又忍不住慢慢低头,将脸贴在他耳边,极轻地叫了一声,“师弟。”
  耳边热气滚烫,段纯宵脑子晕晕乎乎,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师兄说了什么,那声音在夜色中仍然十分低沉,带了一点微微的笑意,似乎还有几分轻佻。
  眼前天旋地转,空间逼仄得透不过气来,段纯宵心跳如擂鼓,似乎是酒精的作用,他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力气。
  在他发怔的功夫,突然感到脸颊上一冰,他激灵一下,脑子清醒了一点,才发现原来是师兄冰凉的手指贴上了他的右颊。
  那只手在脸颊上流连一会儿又顺着滑下,段纯宵有些迟钝地任他动作,还未等他反应,温热的双唇慢慢压下……
  [和谐][和谐][和谐]
  第二日早上,薛晚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要炸了,浑身也像跑了三千米一样又酸又软,半点力都使不出来。
  他活动了下手脚,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一个温热的……
  薛晚沉动作一滞,转头往旁边一看,顿时三魂丢了七魄,裹在被褥中,只露出一张脸的那个人,不是段纯宵么?
  谁能告诉他,段纯宵怎么会在他床上?!
  薛晚沉又低头看自己,果然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似乎是昨晚他们两人去酒楼吃饭,然后喝醉了……
  喝醉了……
  薛晚沉当即敲了敲系统,委婉问道[……昨晚我和段纯宵?]
  系统打了个哈欠,看了半晚上的现场直播,两人真是血气方刚啊,[嗯,很深入。你很棒!]
  [!!!]
  怎么这么快就到这一阶段了,他的计划完全没有到这一步啊,在这种情况下被那啥了,按照段纯宵的血性,起来第一件事绝对是把他的小gg剁掉吧!
  薛晚沉听到身旁的人动了动,下意识地把眼睛又闭了,先假装自己没醒过再说。
  两个人在清醒过后再坦诚相待,这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啊!
  段纯宵恼羞成怒下,只剁gg都是证明爱过!
  身边窸窸窣窣一阵穿衣服的声音,薛晚沉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等他把握了一下时间,再次“悠悠醒转的时候”,段纯宵已经穿好了衣服笔直地坐在桌边,脸色惨白,一副不敢置信咬牙切齿纠结为难又深受打击的模样。
  薛晚沉偷偷瞟了一眼,就吓得魂都没了,这表情他太熟悉不过了。应鸿雪每次要砍他之前都是这种眼神,他慢慢坐起来,抱着头假装□□了一声,然后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段纯宵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色顿时煞白。
  一系列小动作,细节和眼神都十分契合当时应有的心境。
  过了好一会儿,薛晚沉才结结巴巴开口,“段师弟……师弟……我……”
  段纯宵却脸色一白,还没等他说完便猛地站起来打断道,“不准说,不许说……你……”他似乎想说什么威胁的话,但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个字,又十分语无伦次。
  薛晚沉嘴巴还张着,被他这厉声一打断,顿时就像是当面被别人扇了一耳光,脸上连最后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段纯宵看他师兄神色惨淡,一副被他的话伤到了的模样,心中更是郁结。
  他怎么也没想到,只不过喝了一次酒,两人之间就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那处还在隐隐作痛,段纯宵咬了咬牙眼眶发红,却什么都没说直接推门出去了。
  若是旁人,若是旁人,若是旁人他早就一剑砍下去了!
  段纯宵心中堆着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现在只想找个人痛打一顿。
  偏偏这时候正看到楼下有一个恶霸在不要脸地调戏良家妇女,若是平时他也懒得管这档子事,可今这个人碰巧命不好,分明就是送上门给他揍的。
  那恶霸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看段纯宵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不过是个书生样的少年,根本没放在眼里,还出语调戏。
  段纯宵只冷冷一笑,也不跟他废话,见那大汉扑过来,直接飞起腿踹了一脚,将那大汉踹得向后飞了好几米远。
  那大汉恼羞成怒,再次爬起挥拳扑来,段纯宵腰身向后一折,顺势手劈成刀朝他腰上一砍,只听得“咔嚓”骨头碎裂之声,那大汉就“哎哟哎哟”地痛倒在了地上。
  段纯宵拳脚相加,将那恶霸直接打了个鼻青脸肿,爹娘不认。
  那恶霸被揍得连贯带爬地逃了,临走前还不忘撂下句狠话,“你等着。”
  段纯宵收了手心中那股郁气才消散了一些,一转头却看到他师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段纯宵看见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也不顾身边要来道谢的姑娘,转身拔腿又走了。
  这是杀鸡给猴看吗?刚才那一眼,绝对是警告和威胁吧!
  薛晚沉看得心惊肉跳,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知道他不悦,薛晚沉也不敢跟上去与他说话,怕再次惹怒他,只能随着他的脚步,紧紧跟在身后却又始终保持着几步的距离。
  可段纯宵步子却越迈越大,薛晚沉跟了一段都用上轻功了还是跟不上,捂了胸口压抑地咳了几声,停下脚步,直接朝他喊了一声,“师弟。”
  段纯宵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停住了。
  周围是一片青翠的杉树林,绿荫如盖,遮天蔽日,偶尔还有清风拂过。
  半晌,段纯宵都没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忍不住回头去看,却见他师兄站在一棵树下,微风吹动他的衣摆,脸色惨白,仿佛随时都能晕过去。
  “师弟若是真的如此恨我……”薛晚沉垂下眼睫,苦涩一笑,将手中的佩剑丢到一旁,喘了口气,抖着嘴唇开口。
  “便一剑杀了我吧……”
  段纯宵瞳孔一缩,握剑的手抖了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师兄他,怎么会这么想?竟然让自己杀了他……
  薛晚沉见他不言不语眼角气得发红,握剑的手蠢蠢欲动,一颗心就先凉了半截。
  喂!我不过是这么客气地一说,你不是要真的动手吧!


第三十章 
  辛辛苦苦好几年; 一夜回到解放前。
  说的就是薛晚沉现在的心情,好不容易段纯宵对自己有了点好感,估计因为这一晚上都要负了,而且现在一定是对他恨入骨了。
  薛晚沉突然觉得有点蛋疼。
  如果不崩人设的话; 他真的想抱着段纯宵的大腿唱认错。
  见段纯宵半晌站在那里没动,脸上的表情也十分莫测; 薛晚沉差点绷不住都快要跪了; 昨天晚上他真的没意识啊; 一点都没爽到; 实在是亏大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奇葩,醉成那样还能办事啊。
  仿佛过了很久; 薛晚沉斟酌了会儿又抖着嘴唇开口道,“段师弟若是真的介意此事; 却又顾念着师兄弟之情不好动手的话……”
  话音未落又自己弯身捡起了地上的佩剑,温知南的剑就像他本人的衣着风格一样; 非常的壕,剑鞘剑柄上都镶嵌了宝石璎珞,拿在手里第一感觉就是重的很而且晃眼。
  薛晚沉低垂着眼; 继续道; “那我便自己来吧……”
  段纯宵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话里的涵义,就见他师兄拔出了剑; 剑光湛湛; 剑身在日光下泛着泠泠寒光。
  [可千万别玩脱了啊!]看他的宿主如此拼命; 系统不由地整个统都惊呆了。
  态度诚恳一点能减刑吗?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薛晚沉欲哭无泪,他是疯了才去采这朵食人花。
  段纯宵看着,顷刻间明白了他师兄要做些什么,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箭步猛冲上前,用力握住了他师兄拿剑那只手,生生拦住了他的动作。
  不知道段纯宵是不是气的,薛晚沉能感觉到他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在微微发抖,手心里竟然全是冷汗。
  薛晚沉抬头一看,只见他脸色都变得惨白,牙关紧咬,额上青筋毕露,仿佛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他的样子。
  沉默了许久的段纯宵也终于开口了,只是语气还是不好,只咬牙冷笑道,“哪个说的让你自刎谢罪了。”
  段纯宵说完这句话后内心十分复杂,看着眼前这个呆呆的人,心中那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一路上他也想了许多,如若昨夜不是师兄而是别人对他做了此等事,他会怎样?
  然而他却怎么都没有想象出来,扪心自问,昨天晚上自己难道是真的一分意识都无了吗?若是旁人,在那样的情况下,怕是近身都无可能。
  他师兄看起来聪明,其实特别爱钻牛角尖,痴得很。若是此次不与他说明白,以后怕不是还是对他心怀愧疚,说不定哪天又心血来潮,哪根筋搭错了又要自刎谢罪。
  薛晚沉震惊抬头,低低唤了声,“师弟。”
  “你不恨我昨夜……”把你酱酱酿酿的事了吗?
  段纯宵看了他师兄半晌才轻声道,“昨夜之事,并非你一人之错。”
  薛晚沉听完简直要感动到落泪了,段师弟这么善良的吗?
  过了好一会儿段纯宵才放开了他的手,有些犹豫道,“而且……昨夜师兄与我说的话……我其实早就明白了。”
  说完这句话脸上还没怎样,耳根却是已经红透了。
  [我昨晚说什么了?]为什么他露出这样……娇羞……的表情。
  [昨晚啊,其实你开始还正常,后来你一边抱着段纯宵,一边哭着对他说你爱他,并且开始倾诉暗恋的心酸与苦闷,我也没想到宿主这么优秀,连喝醉了都不忘记做任务,今年的劳模的确可以竞争一下了。]系统简直没眼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是真的惨,他都怀疑段纯宵是不是看宿主可怜才给他艹的。
  所以说段纯宵昨天晚上是清醒的,薛晚沉不可置信,完完全全惊呆了,清醒的情况下还能让自己抱他?
  段纯宵见他一脸呆滞,一脸被巨大的喜悦砸中的模样,不由地撇了嘴角,心中却连最后一点莫名其妙的郁气也消散了。
  薛晚沉还是不敢相信,心有余悸道,“师弟你不怪我?”
  段纯宵看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悦的模样,不由地有些心疼,点头道,“不怪你。”
  但想了想又补充,“不过下不为例。”
  想起那种感觉撕裂般的痛处段纯宵就忍不住皱了眉?这次只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薛晚沉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砸得有点懵逼,段纯宵上一秒不还是一副要把他劈成两半吃他肉喝他血的样子吗?怎么这一会儿又对他温声细语了呢,甚至连昨夜那样的事情现在也能轻描淡写的说一句“不怪他。”
  但薛晚沉也并非那么迟钝,思索了一会儿再结合一下段纯宵跟自己在一起时的种种表现,便渐渐明白了。
  实际上段纯宵对自己笑的频率最高,几乎很少怼自己,没事还帮他做作业,考试时还帮忙作弊,若说这些都是师兄弟情,可就连在他看来刚刚起码应该把自己暴打一顿的情形,他却也愣是连句重话都没说出来。
  不过段纯宵的表情实在也是很凶,很难让人不误会啊。
  “师弟,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不是在做梦吧。”薛晚沉伸手似乎想去握段纯宵的手,但又有些犹豫,似乎怕被他甩开的样子。
  段纯宵看穿他的动作,弯了唇,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将手放到他面前,“想握便握着罢。”
  薛晚沉便伸手握住了他手,眼睛亮晶晶的。
  *
  荷花开尽,蓮蕊逐渐长成了一颗颗花苞大小的的莲蓬,荷叶亭亭如盖,一眼望去,满池墨绿。
  七月中,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薛晚沉正坐在段纯宵的房间的竹榻上吃西瓜,这西瓜是容师兄送来的,据说还是他自己种的,就是后山西边那块沙地,虽然地不大但产量却很可观。
  由于天气热的原因,薛晚沉穿得很凉块,袖子裤腿都卷了起来,露出两截光溜溜的小腿。
  段纯宵正在帮自己抄作业,由于最后主观题一个字都没动,教习罚他把范文抄一百遍,薛晚沉当即就想到了段纯宵。
  段纯宵让他先抄了一遍,薛晚沉照做,认认真真地写了一遍,然后段纯宵看完后,一言难尽地看了自己一眼,十分客观地评价道,“有点难模仿。”
  吃完西瓜,薛晚沉良心发现地凑到他旁边,拿起扇子给他扇风,“热不热?”
  段纯宵持笔蘸了蘸墨,头也不抬道,“你说呢?”
  薛晚沉瞬间了解,立马狗腿地扇得更用力了,“那这样呢,有没有凉快一些。”
  风扇得呼呼响,将桌上的纸都扇跑了些,薛晚沉又弯身去捡,然后又小心地一张张叠好放回桌子上,再重新拿起扇子给大佬扇风。
  段纯宵嘴角微翘,放下笔看着他道,“行了,我不热,你给自己扇吧。”
  薛晚沉瞧他额上一滴汗都没有,整个人都清清爽爽的,的确是不热。
  “哦。”薛晚沉朝着自己扇了两下就将扇子丢到了一边,手动扇风,越扇越热。
  薛晚沉又拿起西瓜吃了两口,一抬头却被悬挂在角落处的一把剑吸引了目光,很隐蔽的位置,平时他也来过,但一直都没注意到。
  “师弟,这把剑就是拂衣宫宫主的‘枕梦’吧。”
  段纯宵抬头看了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薛晚沉把剑握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然后把上面的落的灰尘拭了拭,又重新挂了回去。
  “师弟,你觉得薛晚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听说他可是历任拂衣宫宫主中最年轻的一个,虽然江湖中人都说他行事诡谲,为人心狠手辣,可我上次看他,觉得他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段纯宵摇头,“此人野心极大,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拂衣宫势力在江湖中盘根错节,他年纪轻轻能当上宫主,又岂是良善之辈。”
  薛晚沉听了他的话头觉得这个话题不能聊,说多了要是露馅就不好了,而且估计段纯宵嘴里也说不出他的什么好话,于是又连忙转移话题。
  段纯宵已经抄了一上午,薛晚沉看不下去良心有愧也跟着他抄了两张,加起来也才抄了不到四十张,离一百张还差得远呢。
  薛晚沉拉着段纯宵的手,一边给他揉手腕一边十分心疼道,“手都抄酸了吧,歇会儿,明天再抄吧。”
  段纯宵只垂了眼没说话,看起来十分乖顺的模样。
  [He tui!]系统啐了他一口,[还明天再抄,你咋不自己抄呢,亏你也说得出口。]
  [……]无力反驳。


第三十一章 
  自从成功地拉上段纯宵的小手后;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得更多了,几乎是形影不离,连吃饭练剑都在一起。
  其余人却都感慨,像段师弟这样性格的人都能交上朋友; 也是十分不容易了。
  而同为吃瓜群众的钟嘉玉则是对这件事感受最深,不光吃饭练剑; 他的两位师兄; 现在连睡觉都在一起。
  作为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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