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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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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沉其实不太想太阳兰如月的; 毕竟有点儿惹不起,可兰如月却不要命般在他身上疯狂点火。
一边在他脸上脖子胸膛慢慢地糊口水,另一只手又毫不含糊地把他的裤子给扒了。
不要这样。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兰如月怜惜他如今什么都不懂; 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出声解释,“等下会有些疼; 别怕。”
随后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玉白瓷瓶; 一打开瓶塞; 空气里便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甜脂香。
兰如月用食指挖了一些出来; 薛晚沉看着他指尖那乳白透明的脂膏,有一点想吐血。
“如月哥哥。”薛晚沉将被子往上扯了扯; 做最后的挣扎。
你,不要再逼我。
兰如月却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乖; 翻个身。”
青年抿唇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然后慢慢地翻了个身; 背对着兰如月将脸埋进了枕头中。
兰如月看他抖得厉害; 以为是怕冷,便将被子一把扯过盖在了两人身上。
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兰如月摸索着找到位置; 将那凉浸浸的药膏往心上人那处抹去; 手上的动作极尽轻柔。
“别怕。”青年仍然颤抖得厉害; 兰如月只能继续安抚他。
可青年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有丝毫的放松,不一会儿,甚至低低地呜咽出了声。
那声音极其隐忍压抑,像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兰如月听了怎么还能继续,只得先停下动作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怎么这样怕?”
青年只不停地默默流着泪,口中断断续续呜咽道,“你不过是……”
因为哭泣和呜咽,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兰如月替他将泪水抹去,可马上又有新的流出,而他也不是那种号啕大哭,可偏偏是这种抿着唇努力不哭出声的哭法,让兰如月看得更是肝肠寸断。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憋得通红,兰如月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觉得他这个哭法很是伤身体,“这是怎么了,别哭了。”
“你不过,你不过是……”青年偏过头继续哽咽着,脸上的悲伤和绝望却根本掩藏不住。
“你不过只是……在玩弄我罢了……”
终于勉勉强强听清他口中的话,兰如月却浑身一震,一颗心顷刻间就像是坠入了万丈冰渊。
玩弄?
一颗真心捧出,恨不得将自己骨肉碾碎与他融在一起,但在心上人口中,自己不过是在玩弄□□。
兰如月口中发苦,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怨怼,如今这种情形也不过是他自作自受,他只是心疼眼前这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与自己成婚的。
兰如月不敢细想,一想就难受,心中惶惶只能低低道,“我们不做了……不做了。”
可青年仍是哭,那样子简直像是要昏厥过去,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兰如月搂着他,此时却生不出半分绮念,只剩下了满腔的心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喜烛燃了将近一半,怀中人才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不时地颤抖一下打个哭嗝。
兰如月抱着他,心中凄苦难言。
“如月哥哥……”
“嗯?”兰如月听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叹的气,加起来比这辈子都还要多。
“好热……”说着便在兰如月怀里难受地动了动。
兰如月按住他,可青年却像是十分难受,连额上都出了冷汗,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潮。
“如月哥哥,我好难受……”
兰如月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这才忽然想起了在那软膏里,自己还加了一些助兴催qing的药物。
[和谐][和谐][和谐]
哭了两次后,日之。边哭边日,反复三次后,才放过了兰如月。
薛晚沉没有丝毫睡意,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躺在他身旁的兰如月,半边脸陷进了枕头,长发几缕黏在汗湿的脸上,还能看到被子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十分香艳。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兰如月,掀开眼皮便看到了心上人的脸庞。
喜烛燃尽,初晨微透,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几乎分不清彼此。
这一夜实在荒唐,他怎么会因为心软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呢?
“如月哥哥。”
兰如月听了回神,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叫夫君。”
“夫君。”
兰如月又替他将颊边那缕发丝拂开,定定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从今日以后,你便是我兰如月的夫人,你若是胆敢负我……”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却是没有再继续。
薛晚沉却知道,无非是抽筋扒皮,碎尸万段,剁掉唧唧让你再也不能人道之类的话。
薛晚沉却只是抬手拍了拍兰如月的屁股,“如月哥哥,还疼不疼呀?”
兰如月一张俊脸顿时又青又白,对着青年纯真关切的眼眸憋了半晌也没憋出一个字,终于只是叹了口气,“不疼。”
*
林其晦大半夜被叫过来,一把老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温知南满心疑惑,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温贤侄,除了胸口的伤你可还觉得有哪里不适?”林其晦替他再次诊了脉,并没有发现他头部何时受过创。
温知南摇头。
“其他事你都记得,只是不记得谁伤了你?那你记得最后见过谁?”
“最后,大概是容师兄让我整理书目,然后送去了藏书阁……”
段纯宵听了却皱眉,藏书阁藏书半年才整理一次,距离上一次,已是过了五个多月。
五个多月……
段纯宵心头一跳,按住温知南肩膀直接急急问道,“师兄可曾记得……你我是在何时定的情。”
温知南听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呐呐重复道,“定情?”
“不记得?”
段纯宵手心发汗,死死地盯着他,眼前又阵阵发黑。
“师兄你当真不记得?莫不是在逗纯宵?这个玩笑,开不得……”
“荒唐……你我同为男子,怎可……段师弟莫再胡说。”温知南想将他双手扒开,气得满脸通红。
可段纯宵一双手却如钢汁浇铸,温知南刚醒体弱无力哪里能掰得开。
第四十六章
温知南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段纯宵; 他印象中的段师弟矜傲自持,甚至因为自小天赋过人性格中还有点目空一切的自负,可现在这个在他面前眼眶通红,双手颤抖; 眼看着竟然要哭出来的人又是谁?
不过一觉醒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折花会那晚; 你醉酒后与我……你都不记得了?”
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糟蹋了良家妇女还不愿负责的负心汉。
温知南完完全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折花会; 什么喝醉酒; 又与他什么……
林其晦从床边退开,只叹口气嘱咐了一句; “温贤侄他重伤未愈,你别逼急了。”
“段师弟; 你把话说清楚……折花会那晚我与你做了什么?”温知南其实是有点惧怕段纯宵的,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点。
段纯宵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难堪与不难堪; 颠三倒四地将那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全都说给了他听。
两人如何下山,如何喝的酒; 温知南又是怎么在醉酒的情况下将他给……了。
温知南听得目瞪口呆; 这些事情真的是他干的吗?
“不可能,段师弟你绝对是记错了……我怎么敢,怎么会对段师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若当真如此; 师兄还怎么有颜面苟活在这世上……”
段纯宵见他神色慌乱; 一副完全不敢置信的模样,果然是一丝印象都无了。
师兄什么都记得,却偏偏把与自己相处的那些时日全给忘了。
怎么能忘了,怎么可以忘!
段纯宵心中乱成一片,又怒又怨,海誓山盟说的倒是好听,只不过转个眼竟然能全都忘的干干净净!
而温知南仍然处于深深的怀疑之中,他对段师弟做了这种□□不堪的事,按照段师弟的秉性,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样想着,心底便生出了无限的恐惧,段师弟最得宗主喜爱,若是段师弟将这件事告知宗主的话……自己绝对会被逐出九华山的。
温知南越想越害怕,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浓浓的恐惧之色,急惧交加之下,胸口剧痛,眼前发黑,竟然一把推开段纯宵扒着床缘生生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师兄!”段纯宵眼中闪过一丝痛惜,慌忙将他揽在了怀里。
因为俯身的缘故,一缕发丝从耳边垂下,温知南捂着胸口喘气偏过脸根本不敢看段纯宵,可段纯宵偏偏又离他离得极近,让他倍受煎熬。
段纯宵伸出手,温知南又下意识地往后闪躲了一下,拒绝之意如此明显,段纯宵察觉到后忍不住皱了眉,终于还是轻柔地将那缕乱发别到了他耳后。
温知南胆战心惊,这动作太过亲昵了,简直像是在对待自己深爱的……情人一般。
段纯宵替他将唇边血迹拭去,又扶着他躺下了。
“师兄好好歇息吧,我明日再来。”段纯宵见他惊惶不定,显然是被自己吓到了,林前辈说的不错,师兄如今重伤还未痊愈,自己不该如此逼他。
温知南点头,你快走吧。
可段纯宵说完这句话,仍然坐在那里,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温知南也不敢看他只能装作虚弱无力地样子,抖了抖眼睫,然后慢慢阖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了脚步声和随后而来的轻轻的关门声。
段纯宵出了门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月上中天,枯枝上压了一层清霜,万籁俱寂,只有呼啸而来的凛冽山风。
一声轻微的响动,段纯宵下意识地就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谁?”
树影晃动了两下,林其晦理了理衣袍,从阴影中踏了出来。
“林前辈?”
“前辈这是在此等我?”
“纯宵,我有话要对你说。”林其晦眉头紧锁,面色看起来十分凝重。
段纯宵猜想这事可能与师兄有关,于是也敛了神色道,“前辈不妨直说。”
“温贤侄他……应当是中了‘如梦似幻散’。”
“‘如梦似幻散’?”段纯宵拧眉。
林其晦点头继续道,“如梦似幻散分了两段,第一段是服下之时,让人浑浑噩噩如在梦中,第二段则是解开之时……便如温贤侄这样,其余事情全都记得却独缺了这几个月的记忆。”
段纯宵沉思了片刻,忽然记起来,师兄的确是从试剑大会后就开始性情大变的。
“所以林前辈的意思是?”
林其晦摇头,“我所学毕竟有限,或许还有其他可能也说不定。”
*
一夜春宵,红烛帐暖,空气中除了燃着的熏香外还夹杂着一缕qingchao过后的浓浓甜香,侍女们进来侍候的时候头都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头乱看。
红豔豔一点烛火,喜服衣袍鞋履全都凌乱地散在地上,完全可以想见昨晚是怎样的情形。
昨晚虽说都是兰如月在出力,但薛晚沉哭了一夜,眼睛肿了嗓子哑了,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侍女们看着,皆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谷主实在,太不节制了些……
待她们将东西放下,兰如月便又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兰如月自己将衣服穿好,又俯身撑在薛晚沉身边捏了捏他的脸,“你昨晚可真能哭啊。”
进不去,哭。
进去了,哭。
累了不想动,还是哭。
薛晚沉睁着自己红红的眼睛看他,只是抿着唇不说话,一动不动地任他捏圆搓扁。
下次还要日。
兰如月看他这么乖巧地看着自己,心中无限柔软,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
天色已经不早,兰如月又像往常一样亲力亲为地替他将衣服给穿好了。
吃完早饭兰如月就说有事要处理,让他自己一个人玩儿。薛晚沉心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或许与兰如月上次受伤有关,薛晚沉有些好奇地想,究竟是谁能有这本事将兰如月打伤?
兰如月的武功虽说不是绝顶的高,但江湖上能伤到他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啊。
“夫人,这是谷主昨日捡到的一只小花猪,说您要是喜欢,可以留下来养着。”
等一下,夫人?
“不要叫我夫人。”青年奶声奶气地瞪着侍女,显然十分不满。
“是的……公子。”侍女的心都要被萌化了,一点都不凶啊!
薛晚沉低头去看,发现那只小花猪脖子上绑着一个大红色的绸花,粉粉嫩嫩的,通身都没有一点多余的颜色和瑕疵。
猪尾巴也很可爱,上面还别了一朵小兰花。
嗯……的确很漂亮。
可是,我并不想养猪啊。
第四十七章
黑暗的甬道仿佛没有尽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难闻的味道,墙上每隔几尺就置着一盏鲛油铜灯,墙壁渗着水珠,滴滴答答; 回响不绝。
越往里走,黑暗越浓; 血腥之味也越重。
这里无须看守; 落日谷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毒笼; 逃的出地宫也逃不出落日谷的毒瘴。
脚步声不急不缓地踏过; 沉稳有力,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听得格外分明。
这些日子里兰如月翻遍了药经毒典; 竟然都拟不出一个万无一失的方子能够完全解了心上人身上的毒。
大毒治病,十去七六; 可剩下三四分就已经足够风险,兰如月不敢贸然尝试; 一旦出错,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铁牢的锁头生了红锈,里面的人盘膝而坐; 头发蓬乱将面容全都遮住; 身上的衣衫血迹斑驳脏乱不堪,听到脚步声时那人抬了抬头,手腕上的锁链也跟着叮当作响。
兰如月眼中如古井无波; 轻声说了句; “过来。”
那人便如提线木偶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走到了兰如月面前。
阴影中可以看到那人的眼睛无一丝神采,瞳孔涣散,仿佛神智全无。
兰如月凝眉沉思了会儿,慢慢摊开掌心,上面赫然躺着一枚药丸,对那人命令道,“吃了它。”
话音未落,那人却猛然抬头,一只手如精钢铁爪般向兰如月抓来,与此同时袖中还飞出了几枚泛着冷光的暗镖,兰如月见状,身形利落向后退去,手中折扇展开反手一推扇出一道罡风,只听叮咚几声脆响,几枚银镖皆应声落地,那人也被生生逼退了好几步。
兰如月顺势向前五指成钩扼住他的咽喉,另一只手将药丸直接闷进他口中,手指同时拂过他周身大穴迫他吞下,眼神冰冷不似活人,“为本座的夫人试葯,是你的福分。”
说完便手上用力重重将他往墙上一掼,那人顿时痛呼一声口中鲜血狂吐不止,兰如月一松手便软软地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过了约一炷香的功夫,倒在地上那人便开始颤抖不止,面目狰狞地在地上翻滚腾转起来,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口鼻中也都渐渐溢出了黑血。
一动不动,只有胸膛微微起伏。
兰如月走过去探他脉搏,时有时无,不过片刻就一丝生机也没有了。
还是不行……
*
兰如月回来的时候,还没到门口便听到青年在叫自己。
又甜又软,简直要把人的心都喊化了。
“如月哥哥。”
兰如月伸手将扑上来的青年抱了个满怀,指尖颤抖了一下才半阖着眼仿佛无奈般笑道,“这样黏人可如何是好。”
只不过才离开了一上午……
“用过午膳了吗?”兰如月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回了屋内。
“等如月哥哥回来一起吃。”
兰如月抱着他,声音微微颤抖,“好,以后如月哥哥一定回来的早一些。”
将青年放回榻上,兰如月摸了摸他明显消瘦了许多的脸颊,“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青年摇头,“没有。”
兰如月见他气色确实还不错,这才稍微放心了点。
哼唧——哼唧——
一只小花猪从毛毯中拱了出来,薛晚沉把他一把捞进怀里,握起他的两只前爪在兰如月面前晃了晃,“如月哥哥,它长得是不是很可爱呀!”
兰如月看着青年笑了笑,认真道,“嗯,可爱。”
“那我以后叫他小月好不好?”
兰如月愣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眼那只蠢破天际的猪,艰难道,“乖,我们换个名字。”
“那小兰怎么样?”
“……”若不是他一脸真诚,兰如月绝对相信他这是在拿自己开玩笑。
“以后如月哥哥不在的时候小兰就可以陪我了,不可以吗?”说这句话的时候,青年眼睫微垂,还有几分落寞。
他这句话说出来,兰如月哪里还能不同意。
所以,最后关于这只猪的名字,薛晚沉单方面拍板叫了小兰。
小花猪对于自己的新名字并没有太多的代入感,薛晚沉叫了许多声,小花猪仍然拱着鼻子要往毛毯里钻。
哼唧哼唧——
一只手伸出直接捏住它的尾巴,将那只蠢猪一把甩开,只听“嗷”——地一声,那只猪却两只前蹄向前一跃,自己从榻上跳了下去。
兰如月给侍女使了个眼神,侍女便心领神会地将那只花猪给抱了出去。
“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兰如月摸了摸青年的脸颊,眸光温柔,再不见一丝一毫的暴戾。
薛晚沉点头,“饿了。”
兰如月便伸过手去抱他,一臂穿过他的膝下,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背将人往怀中带了带,“那今日可要多吃一些,吃完后我就带你去浮桥边看雪。”
“好,我还要堆雪人。”
侍女们在一旁看着真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看他们谷主对待这位公子的样子,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又怕化了,十二分的温柔体贴,处处细致,面面俱到。
待用完午饭,兰如月替他系好狐裘理好衣裳,便依言带他出去看雪,浮桥边的风光是落日谷的一大奇景,一侧是凛冬,另一侧却是暖春。
走过浸水浮桥,厚重的积雪渐渐消融,露出鹅卵石砌成的山道,郁郁葱葱的碧色霎时撞入眼中,连周遭的温度也高了不少。
“真奇怪。”薛晚沉不由感叹道,如此泾渭分明,倒像是切割出来的一样。
第四十八章
兰如月低头与他解释; “地下有岩浆,这里四季都是如此,再往里走还有一口温泉,想不想试试?”
“想。”薛晚沉毫不犹豫地点头; 落日谷实在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自己有机会来一次; 自然是要多看看。
“如月哥哥; 我想自己下来走。”虽然被人抱着很舒服; 可终归没有自己下来走来的方便自在。
“地上有些湿; 你小心着点。”
薛晚沉:“……”
高处的冰雪融化顺着长瀑蜿蜒而下,是以这里的泥土总是松软潮湿; 就连空气中的水汽也特别的重。
往里走,视野就越发地狭窄了起来; 入目一片碧洗绿意,连光线都被这些参天的巨木遮得昏暗了些。
兰如月握着青年的手; 不时地提醒让他小心脚下。
又往前走了几步,耳边忽然听到了一阵石块击撞的声响,这声响非常规律; 由远及近; 从轻到重,仿佛碎石从山道滚落。
“别怕。”兰如月以为他害怕,伸手将他往怀里揽了揽。
与此同时; 如层层巨浪般翻滚的无数碎石也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它们像极了一条银蛇状的机关兽; 一步一步朝着两人寸寸逼近,堆砌重整,眨眼间便在两人面前铺出了一道长廊,目光所及,几乎看不到尽头。
视觉上极大的震撼,薛晚沉不由地为这巧妙的机关术深深折服。
兰如月捏了捏他的手心,牵着他踏上了那道长廊。
长廊之上,每隔一段路便悬着一盏琉璃纱灯,轻纱无风自动,照得石板影影绰绰,在这寂静无比的林间,有一种森然又瑰丽的诡异美感。
兰如月见他仰头望着头顶那些灯连眼睛都不眨,敛眉问道,“喜欢?”
薛晚沉点头,“这种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过?
兰如月闻言垂眸,若是他记起了以前的事,还会像如今这样对自己百般依赖吗?
“如月哥哥,这又是什么呀?”青年弯下身,摸了摸伸进栏杆里的一簇花枝,这花朵生的奇形怪状,两叶对生,越往花心颜色却反而越浓。
“是琵琶钩,小心被它枝上的暗刺割了手。”
薛晚沉便立马放了手,他怎么差点忘了,落日谷里的东西都是有剧毒的。
兰如月其实只是故意吓他,那上面根本没什么暗刺。世人都道落日谷一草一木皆带剧毒,但却不知还有这个地方,这里的一花一木都是极其珍贵的药材,与其他地方的毒花毒草正好相生相克。
拿出雪帕将他指尖沾上的一点褐色泥土擦去,兰如月无奈道,“不是说想泡温泉么,照你这样什么都要摸一摸看一看的走法,等会儿天都要黑了。”看他额间热出了点薄汗,又替他将身上的狐裘给解开了。
“嗯。”知道了这些东西有毒,薛晚沉也没了兴趣,只好将视线移开了。
说实话,被兰如月用这种眼神看着,薛晚沉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这宠溺的语气,这纵容的眼神,竟然真的像是把自己给当成了他的老婆一样。
虽然同为邪恶势力的首脑,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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