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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就吃回头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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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敬德:“知道了!”
  白大夫重新为赵元嵩号脉,又开了副药方,命贡多继续去抓药,“生龙骨先煎,其他一起下,大火煮两刻钟,然后滤掉药渣,再文火煮一刻,最后倒入黄酒,点燃端过来。记住,中间不能让汤药上的火灭了!”
  “是。”贡多马上去办,幸好定国公府内就有府医与药房,不用出府抓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简直是度日如年。期间,贡多端来煮好的汤药,白瓷碗中的黑色药水上,燃烧着一层青蓝色火焰,带着焦糖与酒香,火焰要是小了,还需再往碗里加黄酒,也多亏贡多手稳,在加黄酒时,没将青蓝火苗浇灭。
  风敬德额上的汗,一滴滴顺着他刚毅下巴淌下,托着赵元嵩脑袋的手已麻木,但他没移动分毫。
  突然,床上的人婴咛一声,身体伴有轻轻颤抖。风敬德目光灼灼,带着兴奋,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
  定国公夫人听到声音,猛然从榻上站起,她不敢靠前,全然不顾大妇仪态,踮起脚,伸长脖子,密切观望病人情况。
  白大夫大步走到床前,除去赵元嵩背上药包,快速拔出乌金针,示意风敬德与安哥将人翻过来,飞快起掉其他小针,复又用针刺向他膻中、神庭、百会、承灵、后顶、天冲、玉枕、风池、天柱等穴,几乎将他的头扎成刺猬。“快,拿药来。”
  贡多递上药碗。
  白大夫一口气吹熄上面火焰,掐住赵元嵩两腮,迫他张嘴,将药直接灌了进去。
  谁知药刚下去,赵元嵩整个抽搐起来。
  “糟糕!抱住他,稳定住,别碰到针!”白大夫手起手落,又是几针,也急出一头汗。
  几位女眷何时见过这么凶险的救人过程,心脏“砰砰砰”地响,全都跳到嗓子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与正文无关:
  赵元嵩醒来,看到一屋子的人,一脸茫然,”你们是谁啊?”
  风敬德……。“我是你夫君。”
  赵元嵩松惊恐状:“你有病!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
  母亲大人住院,请假


第45章 家有贤内助
  建平十二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八。眼看快到除夕封印休憩的日子,皇帝陛下心情十分愉快,精神也较往日饱满。昨日御史大夫参奏丞相蒋祯家大公子仗势欺人,在京畿大面积圈地,逼死几个百姓,皇帝陛下正好借此成功打压蒋派气焰。蒋贵妃在得知后,一改往日刁蛮,恢复年轻时的温柔小意来哄自己,让皇帝陛下重温了当年被人崇拜爱恋着的感觉。皇帝陛下心中大乐,故意板着脸去找郭贵妃,郭贵妃得知他之前见过蒋贵妃,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第二日,皇帝陛下正准备罢了今年最后一个早朝,与郭贵妃多待会儿,却被李公公拉到偏殿,听紧急军情。
  “启禀皇上,长阳大捷,长阳关守军代统领奋勇校尉周,刚差人奉上匈奴孛儿只斤部头领的人头。”
  “哈哈,好!”马上就要过年了,这真是一个好彩头。皇帝陛下笑完,见李公公欲言又止的脸,当下蹙眉问道:“荣锦,说吧,还有什么事?”
  李公公躬身:“回皇上,尚书侍郎刘贤左急报,定国公私自调天罡军驻守长阳,长缨将军无诏回京,校尉周刚抢夺他人战功……”
  随着李公公的话音,皇帝陛下的脸越来越黑,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韩易白怎么说?”
  “回皇上,怀化将军也奏报了长缨将军擅自离关之事,但重点阐述了长阳关复建安排,这是他的折子,请皇上过目。”
  皇帝陛下接过来扫了几眼,意义不明哼笑出声。“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李公公躬身应诺。
  皇帝陛下独坐,思考问题,偏殿外传来蒋丞相恭请他上朝的声音。这位曾是太子太傅,可自由出入后宫,经常依仗自己身份催他勤政。皇帝陛下听他在外面又一次高呼祖训,目光诡谲的闪了闪,起身出殿,像学生一样跟着昔日老师早朝。
  与他料想中差不多,早朝上文官们借机打压武将,重点揪着风敬德无诏回京的事不放。几日前他得了密报,蒋派近日动作连连,有意将京畿西大营掌握在手中,控制京都一部分兵权。皇帝陛下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冷落了蒋贵妃,才导致他们联合他人激烈活动?待下了朝,他去龙葵宫见蒋贵妃,与她一起用个午膳,想缓解缓解当前局势。
  午膳很不错,皇帝陛下将早朝上的烦心暂时放下,蒋贵妃这时说道:“皇上,臣妾近日听闻一则奇事。”
  “哦?什么奇事?”
  蒋贵妃摆出一副无知妇人模样,掩唇吃吃道:“臣妾听说定国公夫人近日被恶梦所困,终日惶恐,本来大家都以为她是忧心过重,太过担心定国公,没成想在皇后娘娘昨日召她入宫宽慰时,风长缨正好带着受了伤的男妻赶回京求医。据说那男妻就是为了救定国公,才受了重伤,唉,真没想到,定国公夫人的梦真这么灵!”
  皇帝陛下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她话中实意,不悦道:“爱妃何时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了?”他就说蒋派怎么会放过打压定国公府的机会,原来韩易白不是主力,朝上的文官们也不是他们的枪,真正的主力在这里等着他呢!
  “皇上,臣妾从不曾相信,但这事太巧了。定国公夫人惶惶不可终日的,原来她家里还真有人受了重伤,为此,长缨将军都能抛下边关百姓,赶回京都为他求医。呜~情深义重的,真叫人感动啊!”
  皇帝陛下诡谲笑道:“哦?原来爱妃是艳羡这份深情啊,朕知道了,呵呵,那么今日朕就好好陪陪你,不谈其他。”语毕,就要拉着蒋贵妃回后寝。
  蒋贵妃迅速将错愕收起,挂起娇羞的笑,嗲嗲喊了句:“皇上~”蒋贵妃可以说是皇帝陛下后宫最美的女人,入宫十八年,更多了妩媚骄矜的美。
  皇帝陛下对定国公府有忌惮,但他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与他人一条心。某些人总爱妄自揣摩他心思,但没人知道,他最在乎的是被别人看穿,故而,有些人的打算终是落了空。然而,蒋派并不想善罢甘休,下午时分,蒋祯联合多位大臣觐见,硬生生将他从温柔乡中拉回到现实。
  崇明殿内,一脸阴郁的皇帝陛下坐在御书案后,下面跪了一众伏地大哭的人。“皇上宽厚,念在圣懿娴致大长公主与驸马的面子上,没有收了风家兵权,但事关皇权,事关江山社稷。纵然他风敬德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无诏回京,身为风家人,大元帅之后,怎么可以违犯军规!”某老臣哭道。
  “是啊陛下,天罡军一直驻守鸡山关,大元帅却率天罡军驻守长阳,也是于理不通的。身为掌管兵马的大元帅,风朝晖更应尽其职责地待在京都掌统筹调派之务,怎么能为了儿子而出京?臣身为廷尉令,怎么能见之而不言?见之而不参?见之而不谏呐?”
  皇帝陛下被他们哭的脑仁疼,几乎都是当爷爷的人了,皱着一张老菊花脸,眼泪说来就来,比他后宫女人泪腺还发达,形容上相当的辣眼睛。“够了,嚎什么嚎!”皇帝陛下拍案而起,发出雷霆之怒,命令李公公:“去传风敬德觐见,朕要听他当面解释!”
  ………
  赵元嵩是被疼醒的,他想抬手摸摸疼痛的地方,却被人按住了手脚。睁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中出现几张大脸。“头……”肋骨还好,头简直都要裂开了,他真恨不得用棍子撬开它,将里面乱窜的东西倒出来。突然,头顶与两太阳穴上一凉,一股清凉瞬间注入其中,难受的感觉慢慢降低,赵元嵩这才放开拧着疙瘩的眉头,再次睁开眼睛。
  首先入目的是位中年大叔,他身穿一件洗得发旧的灰白袍子,脸上无须,眼神明亮充满喜悦。他身边的男子,五官刚毅,满脸胡茬,邋遢又憔悴,看起来有点像他男神。呃,还真是他男神!“将……咳咳。”
  “安哥,快去端杯水。”男神嗓音听起来万分沙哑。
  “等等,病患暂时不能进水。”中年人不由分说扯过赵元嵩手腕开始把脉。
  赵元嵩尚处茫然中,目光望向风敬德。
  白大夫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公子眼睛看得清楚么?”
  赵元嵩轻轻点点头,目光不情不愿从男神脸上移开。
  “小公子,可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
  赵元嵩记忆这才慢慢回笼,马上反应过来他已回到定国公府,侧头向风敬德焦急问道:“将军,大帅呢?大帅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快躺好。”熬了一天一夜的风敬德,眼底布满红血丝,他按住赵元嵩乱动的肩头,半跪到床边,“父亲没事,别担心。”
  他身后是一屋子欢悦的下人们,安哥轻声吩咐一名丫头去禀告夫人赵元嵩醒来的好消息。守在外间门口的贡多与小伍,听到动静,向屋里探头。
  风敬德面上不显,内心很激动,俯身在赵元嵩的额头落了个亲吻,“元嵩,谢谢你救了他。但,不能再有下次了!”
  身为一位大夫,白广津也接诊过男妻男妾,却从没见过与自家男妻这么黏糊的。前朝遗留下来的男男婚配,被众学子抨击,当丈夫的,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就算再喜欢男子,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出来。然而,身为世家大族的长缨将军,并不在乎他人目光,也不像其他贵族,视低贱的人为草芥,几次接处,白大夫甚至觉得这位将军并没有传言中的嗜血肃杀,相反,他的内心很柔软。
  “咳咳……将军……”
  “闭嘴,别说话。”白大夫回过神,瞪起眼睛,命令风敬德道:“将他侧过去,让我看看他后背,检查一下肺。”
  风敬德目光带着安抚性,慢慢靠近,赵元嵩无意间看到他眼角湿润。赵元嵩想再看得仔细些,却已被轻轻翻了个身。是他的错觉吧,将军可是能一剑斩落敌寇头颅的大英雄,怎么会流泪呢!
  “这里疼不?”白大夫按了按他肋骨问道。
  赵元嵩:“有一点,隐隐的那种。”
  “这里呢?”
  “不疼。”
  “德儿,嵩儿真的醒了?”就在这时,赵元嵩听到几人脚步声进来,女子温婉声线带着发自内心的焦急与迫切。
  “嗯,母亲,他醒了,您别着急。您也一宿没睡了,怎么不多睡会?”风敬德道。
  “嵩儿好不容易醒了,我当然要过来看他一眼,才放心啊。”
  风敬德叹道:“是孩儿们害您担心,害您受累了。”
  “别说这种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定国公夫人发自内心道。
  定国公夫人朴实的话,又一次戳中赵元嵩心中柔软,嫁入定国公府是他最大的幸运。“娘……”
  “哎,嵩儿……”定国公夫人被他低哑又虚弱的声音叫得心里发疼,来到床前,帮着把人轻轻翻过身,再抬眼便对上了赵元嵩孺慕目光,她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流,“孩子,身上还疼不疼?”
  “不疼了,娘,您别哭,我全好了。”他想坐起证明所言非虚,却因肋上一疼,重新跌回床上。
  “哎呀,别动。”明明伤得那么重,还来宽慰她,定国公夫人更加心疼了,她轻轻摸了摸赵元嵩无血色的脸,哽咽道:“娘不哭,你个傻孩子,千万别乱动啊。”可能是刚从外面进来,定国公夫人的手还有些凉,却带着阿娘特有的温暖与柔软,赵元嵩忍不住如小猫一样,在她手心上蹭了蹭。
  定国公夫人用帕子擦擦眼睛,真想将这孩子搂怀里揉揉。
  白大夫见到温馨一幕,难得没发飙。他将赵元嵩头上的银针取下,嘟囔道:“还好,总算醒了,没砸了我招牌。哼哼,我白广津可是要做神医的人!等下再开几服药,你这病养上一年半载也就痊愈了。”
  “一年半载,这么久?”定国公夫人秀眉蹙起,眉心间出现一道深沟,她这几日没少做这个动作,看样子,这条皱纹是下不去了。她生的三个儿子,小时候都是皮猴,总是伤痛不断,没有一个需要养上一年才能好。
  “久?呵呵。”白广津用揶揄目光看了看风敬德,好心情解释道:“如果不是某人之前乱来,小公子心肾也不会出现问题,心肾要是没问题,他怎么会害了伤寒呢?”
  中枪的风敬德:“……。”这个黑历史!
  看儿子脸色,定国公夫人便知这其中有事情发生,虽好奇,但碍于二儿子脸面,她也没有追问。赵元嵩更是一脸莫名,他见不得有人说男神,辩解道:“大夫,我的病,与将军无关。”
  白广津见赵元嵩如母兽护小兽般瞪着自己,扯了扯嘴角:“得,就知不能有好心,这不,两面不是人呐。”
  定国公夫人赶忙打圆场,“大夫,小孩子的话您别当真,我家嵩儿已经醒了,他多久能下地?以后起居上、饮食上都注意些什么呢?”
  “小公子之前没调养好,恢复的会慢一些。此次卧床需三个月以上,这期间千万不能受凉,不然功亏一篑。五脏仍身之本源,五脏之间的联系犹如五行相生相克,损了哪个,都会打破五脏平衡,害了病气。行了,在下也不多言,拿纸笔来,在下先为小公子开个方子,十日复诊一次。哦,对了,在下出诊费每次百两银,谢谢。”
  定国公夫人眼也不眨,让王管家取来三百两,亲自客客气气将白大夫送出定国公府大门。
  赵元嵩精神还不是很好,迷迷糊糊,半闭着眼睛,与风敬德絮叨道:“我觉得,那个大夫,就是来黑钱的,明明我已经好了,还要那么多钱……”
  风敬德哄道:“乖,别想这些,好好休息吧。”
  赵元嵩醒过来,定国公府上上下下又恢复了往日热闹。风敬严也将这个好消息飞鸽传书给驻守在长阳关的定国公。然而,他们并没高兴多久,宫里的太监冷脸上门,称皇上宣召风敬德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南山无一木,上述廉洁。
  感谢看文的所有朋友支持!


第46章 家有贤内助
  定国公夫人接过安哥手中药碗,亲自给赵元嵩喂药。看他皱着小眉头,一脸不情愿,不由莞尔道:“快喝,喝了病才能好。”
  赵元嵩并不怕苦,但不知自己是不是得罪白大夫,他竟开出将草药全部研成草沫煎煮的方子,七碗水煮一碗,散着腥臭的药汤,看起来简直与臭水沟里的淤泥没两样。
  赵元嵩裂了裂嘴,眼神飘忽向屋门口看。“娘,怎么都没见到将军?”
  “扑哧。”定国公夫人身后两大丫头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守在外间的小伍两人也不由勾起嘴角。
  定国公夫人翘着兰花指,轻点他额头,“你这是想搬救兵么?哼,你找他也没用,他也得听为娘的,快趁热喝了,药汤趁热疗效好!”之前赵元嵩喝过药就睡了,并不知皇上召风敬德进宫见驾。定国公夫人怕赵元嵩担心,叮嘱其他人暂时不告诉他。
  定国公夫人已在他们回京前做了很多铺垫,现在京都的夫人小姐们,无不称赞风敬德情深义重,对赵元嵩艳羡不已。民间各大茶楼的说书先生们,更是将这段故事编成可歌可泣的段子,广为流传。
  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希望能用舆论,让皇上再给定国公府留下几分情面,不要对德儿严惩。
  “娘,我没想搬救兵。”赵元嵩闹了个大脸红,伸手接药碗:“娘,我自己喝吧。”
  定国公夫人揶揄道:“真不用娘喂你?”
  “娘,真不用。”赵元嵩转头看向安哥,可怜兮兮道:“麻烦安哥给我倒杯白水吧。”
  安哥腿脚不便,但动作很快,他的药还没喝完,水杯已经在他眼前。
  实在太苦了!嘴里留下黏糊糊的感觉,赵元嵩接过水杯,猛得灌下,才舒展开拧起的眉头。“娘,我喝完了。”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定国公夫人,又看看安哥。
  定国公夫人眼神调侃,笑问:“嵩儿想说什么?”
  赵元嵩十分不好意思,“将军他不在家么?”
  定国公夫人又翘起兰花指点他额头,玩笑道:“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看这嫁来的儿子,也是不待见娘的啊!”
  “娘~我没有哇。”赵元嵩拉她衣袖晃了晃,“我可敬重娘,孝顺娘了。只是,好久没见到将军,问一问罢了。”人的感知有时很灵敏,赵元嵩心里有不安,故此一直追问他行踪。
  “他能去哪,还不是去军营了!”定国公夫人在心底叹息,希望二儿子吉人自有天相。赵元嵩病情刚稳定下来,她怎么能让他操心。
  “哦,去军营了啊。”生病的人总是希望有人陪,听到这个消息,赵元嵩心中小小失落。
  就在这时,万氏带着一脸愤怒的冯翠儿闯了进来,她一脸泪痕,也顾不上行礼,焦急道:“母亲,敬威早朝后一直没回来,听刚回府的小厮说,他跟着二弟一起去崇明殿见皇上了。这会酉时都过了,他们会不会出事啊?”
  “慌什么,去见皇上怎么了?能出什么事?”定国公夫人忙从床边椅子上站起来,美目染上厉色。她之前明明叮嘱过全府的人,不要当着赵元嵩的面提这事的。
  万氏目光闪了闪,吸着鼻子看了冯翠儿一眼,后又瞧了瞧不明所以的赵元嵩,将未说完的话憋回去,委委屈屈向定国公夫人告罪,“是儿媳莽撞了。”
  “二伯母!”冯翠儿看不下去了,她一个键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万氏,对定国公夫人鸣不平道:“敬威哥与二哥哥都被皇上抓走了,嫂嫂怎么能不急不慌?”
  万氏急忙按住冯翠儿的手臂,急道:“妹妹,不要说!”
  赵元嵩心中咯噔一下,要不是有安哥阻拦,他会马上跳下床。“你们说什么?大哥与将军被皇上抓走了?”
  定国公夫人转回头,对赵元嵩安抚笑道:“没有的事,嵩儿别多想,这不眼看快过年了,他们两兄弟是去给皇上拜早年的。”
  “二伯母,为何不把真相告诉他!”冯翠儿不甘顶撞道。
  “翠儿!”定国公夫人自从知道她的小心思,就将她拘在身边好好教养,重点学习了世家大族的规矩,想等明年春日宴,带她去给各府的夫人们相看相看,到时也能找个好归宿。可没成想,她教导多日,这姑娘一点长进没有,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不重长辈,不懂看人脸色。
  “二伯母,凭什么不让我说啊,二哥哥被抓还不是因为他!”冯翠儿指着赵元嵩急眼道:“你说你,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没事跑去边疆干吗?要不是你,二伯父也不会离京!要不是你伤,二哥哥也不会冒死带你回京求医!你个扫把星!二哥哥要是出了事,我绝饶不了你!”
  冯翠儿的咒骂声,如利刃扎入他心里。赵元嵩怎么会不知,风敬德作为一名将领,抛下边关,无诏回京的后果。他醒过来看到风敬德在身边,心存侥幸将这事忽略了,只是心中的不安却不曾放下过。
  “娘,将军他们……是真的么?皇上真要以将军无诏带我回京求医的事治将军的罪么?”
  “乖,没有的事,他们没事。”定国公夫人脸色十分不好,侧头对冯翠儿道:“翠儿,时间不早了,你先回院子休息吧。”
  “二伯母,您干吗不告诉他?”冯翠儿愤愤瞪着赵元嵩,不明白这纨绔都牵连到了风敬德,牵连到定国公府,定国公夫人为何还对他如此好。“就算他救了二伯父又怎么样?这也算不得什么大功,更何况,百善孝为先,身为人子,舍身救父是他的本分。如果是我嫁给二哥哥,当时我也在场的话,也会舍身救二伯父的。”
  姑娘家家竟说出这种话,定国公夫人觉得自己的脸都热了。世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然冯翠儿姑娘真是无才又无德,根本不适合在京都里生活。定国公夫人想,看来明年的春日宴,她不必带这孩子去参加了。
  半垂着头的万氏,见婆母被气得脸色发青,眼眸暗暗闪过快意。自从她父亲万博野入狱,风家人带她都不似从前。哼,什么情深义重,什么宽厚待人,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老虔婆一直掌管着府中中馈,从来没有放权意思,不就是没把她当成定国公府的人么!
  万氏总觉得自己继室身份不被人重视,为了维护自己地位,她要时刻表现出与夫君的恩爱。今日,挑唆冯翠儿过来闹,除了上述原因,她还想小小的报复一下风家人置她父亲不顾的仇。
  “够了,翠儿,回你的院子吧。”定国公夫人命令道。
  “二伯母,他一男的又不能生养,您干吗如此维护他?更何况他给定国公府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如果皇上治下罪来,二哥哥就没命了!”
  “够了,冯翠儿,回你的院子去!”定国公夫人真怒了,她给两名大丫头使眼色,“你们送冯小姐回客院,然后请冯公子去看着她。”
  “是,夫人。”断云与含雨应诺,强行要带挂着“嫉恶如仇”脸的冯女侠离开。
  “二伯母,明明是他害二哥哥的!”冯翠儿委屈哭诉,她听定国公夫人对她的称呼换了,才发现她老人家脸色不对,不敢再造次,就算能轻松挣开两大丫头的手,也不敢真动作。她边哭边道:“爹爹从小教导我们,不要给定国公府惹祸,定国公府处于风雨飘摇中,经不起风浪,要我们一定恪守本分,严于律己,来了京都更不能惹事。可是,您看看这小纨绔都干了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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