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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就吃回头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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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皇上。”
  皇帝陛下让赵元嵩继续讲,这次两位大人乖乖立于一边,不敢再多言。
  “这藤名为金刚藤,如何制甲,只有草民一人知晓。长阳关战事吃紧,草民没空向将军禀报。”
  “你可以告知其他人呀,就那个谁……对了,代统领周刚。”皇帝提出自己疑问。
  赵元嵩抿唇,尴尬道:“草民发现了特殊藤甲,当时除了将军,草民谁也不想告诉。”
  古大人小声冷哼:“真是个纨绔,自私自利,见识太浅薄。”
  赵元嵩默认:“草民真没多大见识,那日抵达长阳关,将军正与匈奴人大战。关外近万匈奴大军压境,城内只有两千多士兵把守,长阳战事吃紧,草民又急又怕,根本没空与将军说这事。后来大元帅及时赶到,可敌我双方人数太过悬殊,长阳将士们在不眠不休战斗。那天,敌寇用抢来的投石车攻城,大元帅教导草民:‘人在城在,城破人亡!身为风家人,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草民觉得自己嫁入定国公府,也算是风家人,怎奈人小言轻,便擅自跑去动员城中百姓帮忙守城,当时,草民也是抱着必死决心的。抽空与管家提了几句藤甲之事,并没时间详述藤甲制作法。”
  赵元嵩从袖袋里抽出记载制藤甲的纸张献出,不好意思嗫嚅道:“等战事平息,草民受了伤,昏迷不醒。听说将军一开始并没打算带草民回京求医,而是让全城的大夫为草民诊治,当他从管家那里听说草民知晓制藤甲秘法后,才决定带草民回京。皇上明见,将军此举多一半是为了江山社稷,少一半是为了救草民。”
  赵元嵩轻轻阐述所有经历,没卖惨,也没脱罪,更没提风敬德带他回来全无私心。半真半假的话,配上他病弱样子,和他脸上闪过的害怕与悲伤,倒是让人信了多半。御史大夫在听他说起风朝晖教导时,心生触动,吟道:“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是啊,这是风家人乃至所有军人的终极意志,可在生死面前,又有几人能做得到?
  “长阳只有两千多士兵驻守?韩易白呢?”皇帝陛下眯起眸子,危险目光在尚书令与蒋丞相身上来回打量。韩易白带着蓝巾军,只晚风敬德五日从京都出发,按理来说应比赵元嵩先到长阳关才对。
  尚书令管军需粮草,大元帅不在,丞相监察军事调动。韩易白如有故意拖延,追究起来他们这群人也会跟着倒霉。尚书令脸色一白,丞相更是心下一沉,他飞速想应对之策。
  赵元嵩不能抬头,不知皇上没问他,他继续回答:“草民不知韩易白这位大人,草民昏迷前只见过长阳守军和大元帅亲卫。”
  “混账!”皇帝陛下真怒了,他拍案而起,吩咐李公公道:“荣锦,派人速速去查。”
  昌誉老王爷也跟着附和:“皇上啊,你看看这些人,为了争权争功都干了些什么?他们这是至江山社稷于危地,放百姓死活于不顾啊。皇上,如果长阳关被破,匈奴入关南下,北轩将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作为一代君王,你这脸要往哪搁?韩易白固然有罪,但这史书上留下的骂名,你可是首当其冲的。不过还好有风长缨在,有朝晖在,这长阳关算是守住了。”
  得,老王爷又开始胡搅蛮缠,无差别攻击了。蒋丞相等机要大臣连同皇后娘娘与定国公夫人一同请罪道:“臣等,罪该万死!”
  “是啊,你们都万死,不好好为皇上效命,整日勾心斗角,险些让匈奴破了关。皇上,不是本王危言耸听,这次你可要好好管管,至少来个‘杀鸡儆猴’,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都不带害怕的。”事关北轩江山,昌誉老王爷很不客气。
  皇帝陛下点头,“七王叔放心,待查清,朕定严惩不待。”
  昌誉王满意点头,枯枝手指指向风敬德与赵元嵩,“本王看这两孩子到是一心为国的,皇上觉得呢?”
  尚书令叩首道:“皇上,王爷,法不容亲啊!不管何原因,风敬德都是无诏回京,此罪不罚,如何正法?”
  “臣附议。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才能长治久安。”蒋丞相跟着道。
  皇帝陛下深深看了两位大臣一眼,颔首道:“好,该罚的罚。风敬德无诏回京,视为渎职,应处以斩立决,但,念其妻献计有功,死罪可免。自今日起废除风敬德军中所有职务,罚俸一年。钦此!”
  皇帝陛下一边说,一边用朱笔在奏折上批复。写完,直接将折子丢到蒋丞相脚边,阴沉沉问道:“朕如此判,蒋卿可还满意?”
  “老臣惶恐。”
  就这样,在赵元嵩交上金刚藤制甲秘法后,风敬德被暂时贬除所有职务,回家吃爹娘,别说死罪,就连去大牢里小住几日,小惩一下都没有。蒋派与尚书令等人的安排成了泡影,还因韩易白没准时到达边关一事受到牵连。
  皇帝陛下派车辇送昌誉老王爷回府,在上车前,老王爷看了看被风敬德扶着的赵元嵩,低声对相送的定国公夫人道:“外甥媳妇儿,这小娃娃不错。”
  赵元嵩事先送了昌誉王制甲秘法,并言明皇帝陛下不会将这事交给丞相办,老王爷可以让儿孙们向皇上请职,拦下这活计。之前昌誉王还不信,但今日崇明殿中,从皇上对蒋丞相的态度上看,还真不会将这事交给丞相了。
  昌誉王抚须而笑,好一个小纨绔啊,什么都让他算到了。
  定国公夫人恭谦道:“舅舅谬赞。”定国公夫人也没想到赵元嵩如此聪慧,她只和他说了一遍朝堂局势与官员关系,这孩子就能准确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在没毁掉之前她演的苦情戏的前提下,完善计划,把她家德儿重情重义的形象,上升到忠君爱国的高度。


第49章 家有贤内助
  风敬威护送着定国公夫人上马车先行,赵元嵩被风敬德小心翼翼扶上另一辆马车,缓慢跟在其后。“将军,你生气了?”任他怎么讲话,风敬德都不搭理他,赵元嵩后知后觉发现男神情绪不对劲。
  风敬德没出声,只用黑沉眸子盯着他。
  得,还真是生气了。赵元嵩抿唇,忍着身上疼痛,伸手去拽他衣角,“将军,别生气了。”
  “别动,你老实点,还不嫌疼么?”风敬德无奈将他手按住,调整姿势,将他小心固定在怀里,防止马车的颠簸让他身上更疼。
  赵元嵩反思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会惹了将军生气。细想崇明殿中场景,好像他家男神之前神态悠然,并不需要他去营救的样子。赵元嵩试探道:“将军,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了吧?你是不是另有安排?”若是他擅自做主,影响了将军,影响到定国公府,那就不好了。
  “没有,别多想,你需要休息。”
  风敬德没有别的安排,他今日完全是在赌。从长阳关回来前,定国公曾与他私下说已交出帅印的事,风敬德赌皇上为了平衡各方势力,不会处死他。但他不能保证自己一点皮肉伤都不受,最好的结果是按军法被鞭笞,再蹲几个月的大牢。
  赵元嵩的做法无疑是锦上添花的,他不仅在皇族面前卖了个好,还将祸水东引,让蒋派显得越来越冒进。加上有韩易白之事在前,来年,皇上很可能对蒋派进行打压。
  得到风敬德回应,赵元嵩放下心,但当他们回到家,等着他的是黑着一张脸的白大夫。“哼,你是成心想砸我白广津的招牌吧,不让动非得动,嫌自己命长啊!我告诉你,你这身体要是保养不好,以后全身是病。”白大夫手起手落间,将他头顶与肩背上的银针全部起下,之后又取来事先准备好的热药包给他热敷。
  “知道了大夫,谢谢大夫!”赵元嵩趴在床上,坏心的想:这人真是的,每次上门都要一百两,嘴巴还这么毒,估计除了他,也没人请他看病了。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哼,你那小眼睛一转,我就知你在想什么,这次药里多加二钱莲子心,让你好好泄泄火。”
  赵元嵩:“……。”得,俗话说得罪谁也别得罪大夫,看来是条真理。
  风敬德被免职的消息飞速在京都传开,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又找到一条新段子,说了一场铁汉柔情,变相歌颂皇帝陛下的宽仁,这真是个美好结局,这封箱收官之作让说书先生狠狠赚了一笔,高高兴兴回家过年。
  年三十除夕的早上,鞭炮声声响,定国公府内挂起大红灯笼。定国公也在接到飞鸽传书后从长阳关启程回京,预计初三四就会到家。阿庆与大树这两倒霉催的,被派去西岭村接福根母子来京,因制甲一事,也因那村子被匈奴洗劫后,他们孤儿寡母生活上有困难。
  赵元嵩伤情不宜移动,无法正月初二回娘家,定国公夫人派王管家前去送礼,将理由说明。按理来说赵元嵩受伤一事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就算定国公府没给他们送信,他们也应派人过府询问看望,可是,长乐侯府仿佛从来没出过赵元嵩这人,就连那日在崇明殿内,长乐侯都没多看赵元嵩一眼。
  定国公夫人一边整理年礼,一边与身边丫头闲聊,“你们说这事闹的,没有亲娘的孩子,总是过得这般苦。”
  “可不是啊,世上只有亲娘会想着自己的子女。”浮花想到自己娘,红了眼眶。断云看到了,背着定国公夫人,用口型叱道:“哭什么哭,大过年的,招夫人不快么?”浮花马上把眼泪憋回去,笑道:“不过,从今以后二少夫人有夫人疼,以后就不会苦了。”
  “是啊,是啊,我得好好疼他才是。”定国公夫人笑道。
  他们都不知,这话被前来请安的万氏与冯翠儿听个正着,万氏被气得脸上失了笑容,冯翠儿更是不服气。
  李远行从他爹那里听说赵元嵩受了重伤,一直想去看他,正月初四,正是走亲戚串朋友的时候。今年朝堂局势有变,定国公府失势,门庭冷清下来,他给定国公府送拜帖,应该不会招来督察府探究。
  御史大夫看他抓心挠肝的模样就来气,直接将人轰出书房。李家大公子问道:“父亲,小弟一定是去看赵元嵩了。现在与定国公府交好,好么?”
  御史大夫哼道:“有什么好不好的,不过是一起胡闹的几个小纨绔而已。”
  李家姑爷拆台道:“岳丈大人刚刚不是赞那赵元嵩多智近妖么,怎么这会儿又说他是个纨绔了?”
  御史大夫:“多智近妖就不是纨绔了?你殊不知这纨绔才是最难搞的啊,哎,对了,如果有机会你们也可以与他交好,他有胆子直面匈奴人,还能献出制甲秘法,怎么看这小纨绔都不简单。”
  李家姑爷:“……。”十分搞不明白岳丈大人的脑回路。
  李远行拜访时,赵元嵩刚喝过药睡下。他被请到偏院喝茶等候,在风敬德锋利如刀的目光洗礼下,他连喝了三碗茶,最后,他实在坚持不住,与风敬德说:“长缨将军如果有事,可以先去忙。”风敬德却回了他一个:“在下无事。”然后继续陪他坐等。
  赵元嵩醒来,李远行总算见到人。“哎,你不知道,特别尴尬啊!”趁四下无人,李远行小声向他抱怨。
  他那怂样逗得赵元嵩直笑,“将军没那么可怕。”
  “切,也就你这么觉得。你信不信,要是蒋正奇单独面见风将军,他一句话也不敢说的。”李远行撇嘴,打开从不离手的扇子对着胸口猛扇。
  “哈哈,好吧好吧。对了,远行哥,我的伤还没好,有些事想请你帮忙。”
  “咱俩谁跟谁,什么事你说。”
  “我之前不是和唐家借了六百匹骡子么,恐怕要在年后还了,而且骡子有一部分死伤,请你帮我去问问,他们需要怎么赔偿。还有一事,是我那家挨着柳絮胡同新装修的店,初六开业,你有空帮我去看看。”
  “行,你放心吧。”
  当晚,定国公与冯玉林到京,天罡军也从长阳撤到屏录,定国公府里一片欢腾。定国公到家只简单洗漱,就过来看赵元嵩。见他精神还不错的样子,长长松了口气,一个劲夸他好孩子。
  一切都很好,直到正月初六,商业街开市。赵元嵩那间名为欢悦楼的赌坊开业,竟造成半条平安大街拥堵,被五城兵马司的于校尉找上门。“哎呦喂,四少爷您看这事闹的,都是误会,那行脚商看您那‘欢悦楼’的名字,还以为是妓…坊呢,而且那柳絮胡同就在旁边。您看您楼里的伙计把人给打了,怎么着也得给人家赔点医药费吧?”
  说这话时,风敬德就站在他身后,于校尉感觉如芒刺背,抹了抹额头冷汗,强调道:“这是那行脚商的意思。”
  古代娱乐少,赵元嵩开的这间赌坊与别的赌坊不一样。一楼是普通的喝茶吃酒闲扯淡的地方,其中除了说书的,还有几家杂耍艺人客串表演。二楼还是赌,却与传统赌艺大不相同,除了赌石、赌古董外,还多了一项与柳絮胡同姑娘玩投壶的小赌。也正因这个卖点,开业第一天就招来这么多的人。
  “我不信我的店伙计在客人进门前没提示过他们,而且出堂的姑娘身边也都跟着龟公与小管事,我不信那行脚商想接近她们没人拦。”赵元嵩挑眉似笑非笑看他,“于校尉是不是有事没说啊?”
  于校尉突然感觉背后寒气凛凛,犹如有刀在刮。他哭丧着脸道:“得,四少爷,我就实话和您说了,是蒋家大公子在您那找事。”
  “蒋正隆?”风敬德突然出声,吓得于校尉一哆嗦。
  赵元嵩侧头看向双手环胸靠在厢门边的将军大人,除了生气,其他时间将军大人真的一点也不可怕啊,他们怎么都怕将军?
  “是他。”于校尉点头。这位蒋正隆是蒋丞相嫡长孙,身上有功名,比赵四爷纨绔百倍,他可是能玩出人命的,于校尉可惹不起他。
  “不是吧,那大哥一向看不上我们这些小的,怎么有空找我麻烦?”纨绔也分等级,据说蒋正隆那帮人中有皇子撑腰。他今日跑去欢悦楼,会不会是因为年前在崇明殿中的事?
  风敬德冷哼一声,扬声吩咐道:“安哥,你带一队府兵去看看。”
  今日注定很热闹,李远行又一次登门,赵元嵩还以为他也听说欢悦楼的事,原来他是带来唐员外的回复。
  唐员外说现在市面上一匹骡子十八两到二十五两银不等,赵元嵩小小年纪去边关也是为国为民。他给打个折,死了的骡马一匹十八两,轻伤的就算了,重伤的九两一匹。两件古董他挺喜欢,给他折个五千两,如果损失小,唐员外还愿意倒补给他银两。
  唐员外已经够厚道了,在商言商,赵元嵩知道自己那两件古董最多只值四千多两,而唐家六百匹骡马,总价值差不多有一万八千两余。
  李远行听说欢悦楼出事就告辞了,赵元嵩粗略计算死伤骡马数量,骡马不是战马,在战场上受到惊吓会乱跑,此次损失马匹大概有一半,除去用古董抵押一部分,可还要付出三千两银才能销账。他嫁妆不多,一时间有些愁。当风敬德弄明白他在愁什么后,直接抱出他们定亲时,赵元嵩送他的黑漆器小木匣。“给你了。”
  赵元嵩纳闷,这匣子不是自己送给将军的么?里面最多一百多两银子,根本不够啊!可当他打开匣子,从里面直接弹出厚厚一叠纸,赵元嵩拿起一看,不得了,最大一张面额竟高达万两。赵元嵩吞吞口水,话不经大脑:“将军,你哪来这么多钱?不会贪了军饷吧?”
  风敬德眸子沉了沉,他一字一顿道:“这是蓟水郡送来的体己!”
  “啊,哈哈,将军,我说错话了。嘿嘿。”
  风敬德无奈,伸手想揉他头,就在这时,厢房外传来匆忙脚步声,随后安哥声音响起:“将军,欢悦楼出事了。”


第50章 家有贤内助
  “进来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风敬德回身命令道。
  安哥弯腰扶着跛脚,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汗,看来是跑着回来的。“将军,情况有变,欢悦楼里死了人。于校尉过来时,他们还只是简单的肢体冲突,现在那行脚商已死,凶手是莱州郭氏子弟,长乐侯夫人的亲侄子郭世林。”
  “安哥坐下慢慢说。”赵元嵩坐直身体,指了指床头的鼓凳,“郭世林怎么会被牵连在里面?”
  “谢二少夫人。”安哥平缓呼吸,走过来坐在床边,接着详细描述所探听到的一切。
  蒋大公子与那行脚商一起,和一名玲珑阁姑娘赌投壶小游戏,玩着玩着,行脚商起了别的心思,想和姑娘压度夜赌注,姑娘拒绝后发生冲突,姑娘身边跟着的龟公出面,推了行脚商一下,行脚商将龟公当成欢悦楼里的店伙计,非找掌柜理论。蒋大公子与行脚商玩得不错,看行脚商人单力薄便出面帮忙,想让欢悦楼给个说话。
  这是事件起因。之后,不知是谁说起欢悦楼东家身份,知道这间赌坊是赵元嵩开的,而赵元嵩之前是京都里出了名的小纨绔,风评不好,但现在嫁入定国公府,竟一跃变成忠君爱国的守城英雄了。
  出来玩的基本都是贵族圈里人,都听说过关于长乐侯府不会教养孩子的那条花边传言,当下有人拿这事出来调侃。行脚商听了,开始抓着不放,言语上多有放肆,说了长乐侯府几句,激怒了过去玩的郭世林。这下行脚商又和他发生口角,而后大打出手,蒋大公子的人拉架,混乱间,郭世林不小心将人推下楼梯当场摔死了。
  “虽没证据,但蒋家大公子在这里面的确有意谋算,他处处针对欢悦楼,处处针对二少夫人。”安哥愤愤道:“还特别快找来了行脚商的家人。标下回来时,那死者家属喊着欢悦楼害人,让凶手和欢悦楼给说法。”
  开业第一天就死了人,对欢悦楼与赵元嵩的名声都不好,对于商人来说,用这种手段害人,那真是太丧尽天良。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今后他赵元嵩甭想在京都开店。赵元嵩想亲自去现场看看,却被风敬德勒令在床上静养,“躺好,我去。”
  好吧,将军出马一个顶两,最起码也能吓吓人是吧!
  出了事有人给照着,赵元嵩心里美美哒,他乖乖躺好,表示自己这次一定听话。
  ………
  风敬德赶到欢悦楼,门前人山人海,定国公府府兵与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在维持秩序,五城兵马司下属衙门里的监察史正在问案。
  吃瓜群众们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向楼里看,他们小声议论道:“今日本是开门送衰的日子,没想到这家店衰神没送走,竟死了人。唉,这欢悦楼恐怕是开不长了啊!”
  “听说里面的人来自武阳,得罪了当地世家大族,只能出来讨生活。他们儿子不成器,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谋得一份行脚商的活计,却在这里丧了命。”
  “天可怜见,白发人送黑发人最是苦啊。”
  “让让,让一让。”安哥帮风敬德挤开人群,他们一起进入欢悦楼。
  欢悦楼里的客人都被请了出来,只留下当时事发相关者。“风将军来得正好。”蒋大公子带着亲随,杵在楼梯口,一脸看好戏模样,“听说这楼子是你家男妻产业,开业第一日竟出了人命啊。”
  他声音刚落下,抱着死者嚎哭的两老人,婆子的噪声瞬间提升八度,老头突然蹿起扑向风敬德,“你赔我儿子,……你赔我儿……。”他的声音,在风敬德黑沉目光中慢慢变小。
  “放肆!”安哥及时上前一步将人挡住。
  蒋正隆嘲讽:“风将军好大威风,都说你定国公府严于律己,从不做欺压百姓之事,呵呵,今日是我眼花了么?”
  风敬德不为所动,径自走到监察史跟前问情况。上一世蒋正隆这人是作死的,他本身学识不错,只因有位丞相爷爷将他护得太好,又有一群马屁精将他捧得太高,让他比上一世的风敬德还要骄傲过了头。
  蒋正隆见他不理自己,气得咬牙,瞥了眼被下人扶着,已吓醒了酒的郭世林,他低声对亲随道:“去,和长乐侯府禀报一声这边情况,哦,对了,顺便再去趟廷尉令家,想必他老人家很高兴听到风敬德摊上事了。”
  风敬德具体了解了郭世林情况,他在这里喝了很多酒,听有人侮辱长乐侯府,又侮辱他表妹赵兰芝,才忍不住与人动了手。监察史断言道:“这应该是误杀。”
  风敬德才不关心郭世林是否真误杀了人,他知道这件事肯定还暗藏了更多玄机,但他一武将,向来直接,就算因上一世做事沉稳不少,但他仍喜欢等阴谋明显化,才来想应对之策。“荀大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监察史得了话,心中安下心也有了计较。嫌犯与长乐侯府有亲,长乐侯又是他们五城兵马司领导的领导,死者只是个平头百姓,给些钱就能了事。当下他吆喝五城兵马司的人过来,先将尸体抬走,再给死者家属安排个暂住地方。
  死者家属听说有钱拿,眼睛闪过贼光。
  “哎,这位大人,你就这样结案了?太草率了吧!”蒋正隆步下楼梯,与亲随一起挡在大门口,不让他们出去。“你不升堂,也不审问,我这兄弟死得太冤了。你几句话就将案给断了,而且凶手都不抓,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内情啊!”
  他身边亲随跟着附和道:“就是啊,楼梯不过一丈来高,楼梯中间还有个缓台。我看到他被推下来时,自己护着头,顶多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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