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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就吃回头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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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了:“……。”
九皇子左右看了看,问贴身太监刘勇:“咱们府里有没有来人?”
刘勇摇头,九皇子瞪眼,心里妈卖批。
次日回城,路经白马观,他们碰到从前司天监赵侍郎,如今的玄机道人,将风敬德拦下,叽里呱啦胡言乱语一番,期间还用火热目光频频看向赵元嵩。“……天乙、贪狼……相合,阻挡斗宿、昂宿之力,亡国之灾就靠将军了。”
九皇子见过赵侍郎,曾听他说过同样的话,他忍不住又起哄道:“噢~~~~~”
风敬德和赵元嵩:“……。”
九皇子偷笑,捅捅赵元嵩,伏在他耳边问:“你与风将军成婚有一年多了吧?怎么还没行那敦伦之礼呢?”
赵元嵩被说得脸皮又红又热,反驳道:“听他胡说,那些鬼话与我们有关系么?”
“也是欸。”这赵侍郎管得有点宽,不过,“你明白我在说啥,别转移话题!”
“九殿下对别人的家事很感兴趣么?”
背后传来冰冷声音,九皇子吓得一哆嗦,他转身对着风将军尬笑道:“没有,一点也无,真的。”
九皇子承包下修理八皇子的任务,他保证,此次定要八皇子长记性。赵元嵩没再多问,回到定国公府,正好看到大侄子风景逸在闹脾气。这娃子也挺苦,从小没了亲娘,好不容易有个继母,却是个心思不正的。孩子还小,虽说继母对他没多好,可他正是找娘的年纪,如今几个月没看到娘,实在想念了。
“景逸乖,和嵩叔去玩好么?”赵元嵩从奶娘怀里抱过风景逸,一边走一边哄,没一会儿小娃子就不哭了。
赵元嵩为了逗他开心,亲自跟厨娘学蒸豆包,还突发奇想得在豆包上剪了几刀,蒸出一个个可爱的小刺猬、小兔子,让小娃子见了爱不释手。定国公夫人看到这么可爱的小豆包,连连夸赞,她与几个大丫头将小豆包捧在手心里都舍不得吃。
赵元嵩见她们这样,脑筋一动,新的赚钱点子又来。他现在也管理着定国公府的几家产业,其中有家卖干果杂粮的,他一直没找到发展方向,如今他打算做女人和孩子的生意。
回房写计划,先从动物小豆包、动物饴糖开始,再到花草养生类,最后是金刚藤编制的一些孩子玩具,零零碎碎,说不上能赚大钱,却也是门活计。
更巧的是,他这家店开张不久,太子殿下喜得麟儿,赵元嵩除了送出珍宝,还送了太子妃一套花草护肤系列,小皇孙一架金刚藤木马摇篮。太子殿下闻着老婆每天香香哒很高兴,太子妃产后还能留住丈夫的心更开心。
自从有了太子妃这位活广告,赵元嵩这家店生意越来越红火,不管是高门大户家的小姐,还是官宦世家的夫人,来店里一看,护肤系列不用说,就连零嘴玩具都觉得好可爱,别废话,买买买。送给家中孩子们,一点都不跌份。
这一整个夏季,赵元嵩又有了一项新收入,各庄子店铺的总营业额比去年同期翻了一番,高兴坏了定国公夫人。
风敬严与邓勉在濮阳郡忙活了一年多,终于回来了,年初阿昆山之战时,他们各自领兵上阵杀敌,暗中还来了场较量。风敬严对军器十分喜爱,一回来就霸着赵元嵩说个不停,新型武器哪里好哪里不好哪里需要改进,金刚藤不仅可制甲,还可以编成藤盾,比大木盾轻便,诸如此类。
如今邓勉成熟黑壮了不少,可看到赵元嵩,还是忍不住吐槽:“卧槽,三少,你最好离二嫂远点,没看二哥脸都黑了。”
风敬德不多言,直接抬脚踹他屁股,展现风家独有的热情问候。
同是在京都,自从出了冯翠儿的事,定国公府与冯家关系有些疏远。今年冯玉林留在边关没来探亲,冯延亭只在风敬严他们的接风宴上吃了顿饭。定国公夫人听说,冯玉林把冯翠儿许配给自己一个老部下,那男的是个好酒且喜欢打人的,如今快有四十了。定国公夫人扶额长叹,还是派人把之前给她准备好的嫁妆送到冯玉林手中。
夏末时节,白云高远,天空湛蓝,就算偶有阴雨,也应是翻脸特别快的雷阵雨。可今年夏末,竟一连阴了二十天,瓢泼、倾盆,最后演变成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京都城内还好,下水道给力,雨水偶尔会漫过脚面。郊区各户庄子农人住的分散,田地中还有没抢收完的麦子,如今已是泽国一片。
怜江流域更是可怕,百年难遇的洪灾爆发。
皇帝陛下得到小道消息,最近平南王府里很不太平,赵二小姐奔丧回去,被查出有了身孕,老王爷欧阳赤大喜,还没高兴几日,又被告之那孩子不是世子的。
得,这下王府炸了锅。欧阳卓宇与赵兰芝相互指责,一个要休妻,一个不同意,两人大大出手,最后赵二小姐失手,捅了欧阳卓宇一刀,把他给废了,从此再不能人道。
平南王世子成了个笑话,病好后,将赵兰芝吊起来一天打三遍。
欧阳家一脉单传,好不容易有了个出色儿子,却毁在一个女人手里。他筹备了很久的事,全部搁浅,如今他和儿子一起躲在王府里发霉,封地事务也都不管了。
皇帝陛下觉得这是个好时机,马上派人去南方赈灾。九皇子与赵元嵩正看着马场里的事,二皇子当仁不让成了此次赈灾天使,然而,大灾过后必有疫情,倒霉的二皇子刚到南方就病趴下了,这股疫情来势汹汹,不久后也传到了京都。
京都百姓人心惶惶,更有流言说:圣者不仁,降至天罚!
第86章 两藩王之乱
流言四起,国本动荡,皇帝陛下派人去查,很快查出流言发源于松洲府。松洲位于怜江下游,洪灾过后,疫情随即暴发,死了无数百姓。短短三个月,执政衙门里已换了两位太令,现任太令李远行,因没能控制好疫情,安抚住百姓,引发流言事件,动摇了国本,被皇帝陛下派去的巡查使关进地牢等待问斩。
赵元嵩听说后,马上拜访御史大夫李大人,“伯父,远行哥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李远行到外地任职,是想从基层做起,不可能在半年之中,从一个小七品县令一下子升到府衙太令,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御史大夫李向耀板着脸,沉默不语。李家大公子看不过去,直言道:“不瞒赵兄弟,我们猜测不是远行得罪了人,而是有人故意陷害,想拉家父下台。”
赵元嵩一想,也明白了。自从定国公交了帅印,蒋丞相快速倒台,三公之中只剩下御史大夫这一位。“三公倒台,最大受益者……尚书令古大人?他……”赵元嵩摇头,那位大人除了古板些,糊涂些,还真不至于谋划出这么狠的害人手段。
“不是他。”李大人终于开口,“本官一介言官,从不畏惧强权,每每见到不平,直言参谏,得罪的人多喽。到底是谁想害我们,本官也不清楚,但这事也怪远行那小子大意,涉世不深,遭了别人暗算。”
李远行年轻气盛,正是想作出一番事业的时候,他在任上勤勤恳恳,遇洪灾时也能沉着冷静,做出了许多功绩。很多人就来恭维他,拉拢他,他也能稳重下来,平常待之。可坏就坏在他责任感重,看到百姓们受苦,他心里难受,总想做些什么。
荆州郡太守见他傻不愣登只知干活,便说了一堆委以重任的话,将他委任成松洲府太令,让他拥有更大权力,为百姓们做更多事。
“前不久本官参谏二皇子舅父肖坤,此人便是那荆州太守的岳丈大人。”
“所以,他们故意让远行哥来背松洲府的锅?不,不对,他们再傻也知此次二皇子请命赈灾,身染重疾,差没办成,势必会有一定牵连。想要保住势力,他们应该收敛的,所以,绝对没空搞这些事情出来。”赵元嵩大脑飞快转动,将朝中大臣名字一一捋过。
御史大夫的确得罪过很多人,但在如今这种局势下,想要通过加害李远行,扯下御史大夫的人真不多。因为御史大夫是位耿直汉子,才不管你是哪帮哪派,有错就怼。尤其在危机时刻,有这样的人在,从不怕皇帝陛下不高兴,勇敢直言,力压群雄,找出问题关键,让某些人可以减轻或逃过某种制裁。
赵元嵩敲敲自己脑袋,实在想不通,决定回家问问明白人。临走前,赵元嵩郑重保证道:“伯父放心,我会亲自去趟松洲,寻找证据,为远行哥洗脱冤情。”
李向耀深深看他一眼,颔首:“如此,多谢,远行有你这朋友,值了。”松洲算是重灾区,暴民,饥荒,瘟疫,全能要人命,小纨绔重情重义,竟为帮他儿子,甘愿“赴死”,太让他这做父亲的感动了。
赵元嵩回家问询定国公夫人意见,定国公夫人表示,这事着实违和,但不排斥肖坤故意陷害找人背锅,最后她重点强调要小心平南王欧阳赤,这位经常出来剿水寇,挣名声的主儿,却没跳出来镇压暴民或救灾,很不符合常理。
风敬德听赵元嵩说要去趟松洲,眉头拧成疙瘩。上一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赵元嵩为救李远行身陷囹圄。而这一世,他们之间联系少了,他本以为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却没想到正如赵侍郎所言,有些事,命中早已注定。“什么时候启程?”
“过两天吧,我先安排好手中事务,顺便与九皇子说一声,让他帮我向太仆寺卿请个小假。”赵元嵩同风敬德一起回到他们自己院子。
风敬德目光深深,最终做下决定。他想:既然躲不开,那直接去面对好了。他吩咐守在门外的阿庆去请白大夫,又命大树让灶房温上热水。
赵元嵩好奇他忙进忙出在做什么。“将军,你在干吗?”
风敬德:“你出发前,让白大夫给你看看身体吧。那边疫情严重,还要准备些药品带上。”
赵元嵩微笑点头,“好。”他心里暖暖的,觉得很幸福。
当日晚上,白大夫给他诊过脉,往他后腰处扎了几针。不一会儿,大树端来一碗汤药,风敬德接过直接给他灌了进去。
赵元嵩被男神这架势吓了一跳,紧张兮兮追问:“将军,我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白大夫瞧他一眼,提着药箱离开。
风敬德没回答,直接将人抱起,向东厢卧室走。
赵元嵩攀上他脖子,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猜测自己不会也得了瘟疫了吧?“将,将军……”
东厢门被推开,洒出一片暖红。赵元嵩惊奇转头,只见墙边高脚烛台上燃着一对大红喜烛,鎏金暖帐也换成了他们成亲那日的嫣红。赵元嵩想起白大夫离开前那古怪眼神,心跳如鼓,“将军?”
风敬德默不作声,眸子深处闪着精光。赵元嵩吞吞口水,有点怕:“不……将军,我,我不是还没……那什么……你要做什么?”
风敬德将人放在床上,顺势压倒:“和你做真正夫妻。”
“这也太突然了,一点准备都没有,我那什么还没有呢,你不是说等我好了才行……唔。”他未说完的话都被堵住。
天乙与贪狼相合会发生什么?
反正没有天雷与地火,也没有飞雪与山摇,整个京都沉浸在安谧之中。风敬德照顾着新出炉的小媳妇儿睡去,自己跑到隔间泡冷水澡,期间他把自己上一世的经历回忆了一遍,才发现自己心态平和,再无刚重生时那股躁动。
感觉水温渐冷,他起身擦干身体,回到床上搂着媳妇儿睡觉。迷迷糊糊间,风敬德仿佛又回到凉山最后一役。匈奴人马在后面追捕,他与赵元嵩带着仅存的几人在山林中穿行。那是一处坡地,他们滑草而下,又行了不多时,发现一个地洞,他们想藏在里面躲开追兵,赵元嵩却说要只身引开敌人。
风敬德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心里还是急得不成。他一遍遍反驳赵元嵩提议,只想将人留下,可他张不开口,出不了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回眸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后转身。
“不成,不能去,元嵩你回来。”风敬德奋起冲上前,真抓到了他手腕,将人扯回自己怀里。这时,山坡上传来匈奴人的呼喝与马蹄声,风敬德来不及细思,搂着人跳进地洞里。
地洞里飞起一团团的萤火虫,映照出黑暗中的美丽场景。红色枯藤缠绕古树老根,白色小花开满壁崖,似幻似真,让人目不暇接。在跳下地洞时,只剩下他们两人。赵元嵩指了指前面山壁,那里出现一条黑黢黢的石板通道。
他心里很清楚这是在做梦,还是放任赵元嵩拉着他走进通道。不一会儿,通道那头金光大亮,他们走过去,看到一座手持长刀的狰狞武士石像,石像下摆放的锦盒里,发出耀眼的光。
就在他伸手想抓锦盒时,身后传来赵元嵩哭喊声:“将军,好疼啊!”
风敬德惊醒,睁眼看到自己死死抓着赵元嵩手腕,他伏在自己身上喊疼。“咳,抱歉。”风敬德清了清沙哑嗓子,将人放开。
赵元嵩睁着水润的黑葡萄眼睛看他,“将军,你做恶梦了?一直喊我,让我不能去。”
风敬德没回答,抬手揉了揉他手腕,将人带进怀里。
赵元嵩:“是担心我在松洲出事么?放心啊,我身边有马洪,还有十名府兵保护着。”
风敬德此时在想梦中之事,那个地洞里到底有什么呢?上一世,他们剩下那几人,躲开追兵后,马上爬上去寻找赵元嵩,根本没有探查洞内情况。此刻,他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催促着他,让他快回地洞,那里有东西在等他。
“将军,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将白大夫一起带去……”
“元嵩,还疼么?”风敬德温热大手在他腰间揉了揉。
赵元嵩眨了一下黑葡萄眼睛,满脸绯红,形态羞窘,“不,不疼了。”
“那起床吧,与我去一个地方。”风敬德扶起赵元嵩,准备下床。
“欸?不是再来一回?”
风敬德一愣,侧头看他,“……。”
赵元嵩脸更红了,马上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闷在被子里问:“将军要带我去,去哪啊?”
可能是准备充足,也可能是事先喝了药,赵元嵩并无大事,当天下午与风敬德一起,快马奔去凉山。
凉山映月湖镇,距离京都百十来里,风敬德在镇上找了家客栈,又购置了些野外用具,让赵元嵩先在客栈休息,他要去探查一番。当年他们逃命,只记得地洞大概位置,时间紧迫,他要确认地形,以免走冤枉路。
赵元嵩喜滋滋,全当是夫夫二人出来郊游。他与九皇子曾在这边山坳中修了大型水磨坊,除了冬日,水磨坊均可日夜兼工,庄内管事便对外承接活计,除去麸皮杂料,雇佣费用与折损,百姓可用百斤谷类,换购同种谷类六七十斤细粉。这样下来,百姓可以节省劳作,得到细谷粉,卖出更好价钱。山庄可以得到麸皮杂料,用于喂养战马,而雇佣费直接放给工人,山庄自产粮食就能全部供应给军队,一举数得之下,小镇发展越来越好。
赵元嵩点了一桌子菜等风敬德回来,等待中,楼下传来店小二惊呼,“啊!快来人啊,这人吐血了,吐血了,他不会也得了瘟疫吧?”
店小二声音刚落,一声破窗声传来,赵元嵩回头,见是冯洪冲进来,他说了句得罪,提起赵元嵩跳窗而跑,赵元嵩急切追问他出了什么事?
冯洪背着他翻过几座房顶:“客栈中发现疫情,官兵马上会将此地封锁。”
赵元嵩纳闷:“封就封呗,等大夫查验后,不就没事了,跑什么呢?”
冯洪见离开客栈一定范围,才缓下速度:“主子,属下刚才探听到,官兵接到的命令是直接将感染区的百姓灭杀。”
“什么?”就在这时,客栈方向传来士兵呵斥声与百姓哀嚎,赵元嵩愣了愣,“将军呢?将军还不知咱们逃出来了。”
冲天火光燃起,百姓哀嚎嘶吼声连成一片,变故发生的又快又突然,真叫人措手不及。
第87章 两藩王之乱
赵元嵩担心风敬德看到客栈大火着急,他又和马洪潜了回去。只见那些官兵向客栈投射桐油罐子,砰砰几下,瓦罐碎裂声,大火随油脂呼啸而起,客栈门楣椽柱防护涂漆开裂燃烧,屋内呼救声渐弱,又过了一会,再无半点生机。而四周商家住家门户始终紧闭着,道路两旁也没有任何围观群众。领兵的是衙门中的班头,他一手插腰一手按刀柄,密切注视火场内情景。
这家客栈不大,加上后堂老板一家人,差不多十二、三口,正常情况下,发现疑似疫情感染者,都会先将此处封锁,再派大夫查验排除。有如今这种局面,赵元嵩听马洪详细说明后,也是无可奈何。
原来如今瘟疫肆虐,人心惶惶,大户人家有一点小不适就要请大夫,还有的人直接将大夫扣留在府中不放,所以,普通百姓如果患病,是很难得到及时医治的。而且这里离京都又太近,县太爷怕疫情传到皇宫,皇帝陛下会治他死罪,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保全更多人,他向上峰请示后,才下达就地格杀的命令。
赵元嵩抿抿唇,对此没过多评论。南方同样经历过这些,李远行就是当上府太令,强烈反对滥杀,主张让大夫检验,最后没能控制住疫情,反而引起暴…动和流言,才被关起来的。为守护更多人,上位者有时很无情,就像将军用兵,明知是送死,还是不得不派出人马,拖延住敌人,给主力军赢得更多时间。
这时,巷尾传来马蹄声,一声马嘶,骏马人立而起,普通青衫之人,眉目充斥着焦急,他没等骏马停稳,直接跳下来,拨开官兵,向火海里冲。
众官兵被这人散发出来的气势所慑,等反应过来,那人已消失在火光之中。
“啊,将军!”躲在对街屋顶上的赵元嵩,看到这一幕大急,他顾不得危不危险,站起身就要往屋檐下跳,幸好有马洪在,一个纵身接住他,并将人安全带到地面。可如此一来,正好跳进官兵的包围圈中。
“将军,将军,我在这儿。”赵元嵩也想冲进客栈,却被一众官兵抽刀拦下。“起开。”赵元嵩抬手使出定国公教他的小擒拿,事关男神,他决定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风敬德动作很快,几步冲向二楼,在他们预定的房间内没找到人,看到被破坏的窗户,他心中有了数,再听楼下传来赵元嵩叫喊,他才彻底放下心。客栈中火光冲天,黑烟缭绕,再退出已来不急,他在房内小隔间找到一盆洗脸水,浇在身上,一纵身,从窗户翻了出去。就在他落地一刹那,那间房内烧断了房梁,咔嚓一声砸了下来,窗户之中喷出一股热浪,木屑带着火星洒在地面上。
风敬德没管这些,丢开挡路的官兵,来到赵元嵩面前,“有没有事?”
“疼不疼?”赵元嵩见他的脸被烤得通红,万分心痛,抬手想摸,又怕弄伤他。“水,马洪,弄些冷水来。”
这两人眼中只有彼此,完全没把被三十多名官兵包围当回事。
就在此时,巷子口传来一阵马蹄声。风敬德确认赵元嵩没事,才抬起头,看向来人。为首者一身轻甲,头上压低的屋山帻把那对三角眼衬得更加锐利,他腰间银带上垂挂着一枚麒麟金令,此金令与督察府的只有细微差别,一处是那麒麟头略小,还有一处是那爪子展开位置外翻,要是出示给不知情的人看,定能把人给哄骗住。风敬德眯起眼睛,扯过赵元嵩护到身后,低声与他道:“不太对劲,稍安勿躁。”
众人都听说过督察府的麒麟金令,班头见到来人,马上让手下让路。赵元嵩也看到那为首者腰上金令,但他并不知这是假的,还以为是督察府的人来探查京郊情况,猜测这队人马是否与官兵为同一路人。
皇帝陛下多疑又重名声,被他们撞破当众格杀病患连坐其家属之事,不知会不会受到牵连。
为首者目光停在风敬德身上,虽不知此人是谁,却被他气势所慑,再看另外两位,也是相貌仪态不凡。为首者觉得他们可能是某些大人物,便令手下从官兵手中截下这三人。“督察府办案,尔等速退。来人,将他们押解回营,等候大人处理。”
就这样,他们三人被带到一处隐蔽山谷,关进当地村民所住的窑洞中。无外人时,赵元嵩才从风敬德那里得知这支军队的异常,当他们见到幕后者后,事情更明了了。
“哈哈,本殿道是谁呢?原来是长缨将军啊!哈哈哈,毛先生的手下真是了得,竟抓了风长缨与他的男妻。”八皇子看到风敬德后,笑容变得很僵硬。
风长缨威名在外,除了太子殿下,其他皇子对他总有几分惧怕。八皇子曾与三皇子一派,蒋家没少对定国公府下黑手,八皇子一直怕风敬德报复自己,心里对他的惧怕也就更多几分。
“哦,原来这位就是风长缨,那他身边这位就是京都最有名小纨绔赵四爷喽?”八皇子身边这位毛先生,头戴纶巾,一身儒衫,右脸颊上生有一颗大痦子,装扮像个军师。
赵元嵩目光穿过木牢门缝隙,瞄了八皇子两眼,暗忖:八皇子还敢出来作妖,看来上次九皇子并没打疼他。再看毛先生,拿腔拿调的,明明想和他说话,却摆出像是在询问八皇子的样子。呵呵,他这是故意想抬高自己身份么?赵元嵩不屑冷哼一声,没理他。
风敬德握住赵元嵩的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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