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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上学的日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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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魏昂渊瞪着他问道:“我昨儿晚上做了什么你可知晓?”
“。。。。。。”
叶勉想了半晌,“你又没与我说!”
魏昂渊气得差点一个倒仰,伸手指了指叶勉,恨恨道:“你可快与他走吧,我再不认识你了!”
阮云笙拽了拽他们俩的袖子,提醒道:“别在外头闹,让人看了笑话。”
魏昂渊一甩袖子,朝那管事的撒气道:“不就是公主府的二公子,又不是荣南郡王,也值当你们吓得连去问个话都不敢,一群没眼识的狗东西!”
众人一愣,原来里头竟不是荣南郡王。
那管事的唯唯诺诺不敢回话,却依旧不挪脚,魏昂渊气得要踹他,却被叶勉给拦了下来,“快别闹了,管他是哪个,这玉霄河上又不是只这醉馨阁一处有画舫,我们偏要他匀的船作甚?”
魏昂渊他们不清楚,叶勉却是知晓,这醉馨阁其实是公主府在京的一处产业,这管事的哪是不敢去冒犯贵人,他分明是不敢开罪他们的少东家,只是刚刚魏昂渊因着他知道庄珝的事过多,正与他闹着,他现下也不敢如实讲出来。。。。。。
魏昂渊发了脾气,叶勉这边劝着,齐野邀来的几人却更尴尬了,他们千方百计哄着齐野将人带了出来,却在叶勉面前让个下人给了个没脸,岂不恼火,纷纷闹呛起来,逼那管事的去叫他们醉馨阁的主人出来。
这边正闹着,就见一小厮模样的下人急急跑了过来,与他们弯腰道:“奴才是公主府上伺候的,我们二公子听说几位少爷欲夜游玉霄河,特派奴才备了这里最好的画舫来,这就引几位贵人登船。”
叶勉皱眉,他虽未曾与这庄瑜见过,却也是隐隐地与他交手过一回,只觉此人十分邪性,便朝魏昂渊摇了摇头,魏昂渊不知其中原由,又与叶勉正闹着气儿,因而偏偏要与他唱反调,独往前走去。
叶勉去拽他,却被魏昂渊一袖子甩开,“站在外头让人瞧了好一阵儿热闹,人家匀了船又不肯上去!”
“啊上上上!”叶勉也来了脾气,不爽道。他这一天天的招谁惹谁了,整日地受着夹板儿气。。。。。。
几人进了画舫,叶勉与魏昂渊分坐在画舫东西两边互不理睬。
阮云笙、李兆几人忍着笑正想着怎么哄这两个吃的有些醉的小祖宗话好,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转过头一看,却是一锦衣少年领着一众奴仆进了画舫,那少年没看见其他人一样,直奔着叶勉而去,在他面前站定后,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些眼,歪头笑道:“果然美人生起气来更让人心生怜爱。”
那一管声音倒是与庄珝极像,叶勉一丝恍惚,抬眼看了过去,只见眼前少年与他差不多般年岁,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叶勉转念一想便知此人是庄瑜,只是他听外人道来,以为此人生貌不佳,如此一看倒也能算得上是清隽,只不过与庄珝比起来,却是平平了些。
庄瑜说完缓缓蹲下身子,与他十分熟稔一般拉起叶勉的一只手,轻声问道:“生什么气呢?可是因着我没早早匀了这船给你?”
叶勉面无表情地将手抽了出来,如他一般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庄瑜脸上一丝受伤,“你厌恶我?”
叶勉皱眉。
庄瑜喃喃道:“果然,我哥的人怎么会喜欢我。。。。。。”庄瑜说完又转眸看向叶勉,弯唇笑道:“可是我哥笃爱的,我却都喜欢。。。。。。”
叶勉不理他话茬,庄瑜似也不介意,又问他:“上回送你那血玉兔你怎地送了回来,可是不喜?”庄瑜摇头可惜道:“那血玉可是我哥最宝贝的玉色,我幼时不懂事去他院子里偷偷拿了来,却不小心被他抓到,他当场就将我的侍人当着我的面给活活杖毙了,我好容易得了那几块玉,想着拿来。。。。。。”
“你哥怎么没把你打死?”叶勉轻轻打断他道。
“你说什么?”
“我说,”叶勉轻启薄唇,眯着眼睛刻薄道,“你哥怎么没把你打死了?”
第84章 庄瑜
这时魏昂渊几人也速速围了上来; 他们见这人进来就直奔叶勉,又一副与他笑语晏晏很是熟识的模样; 本以为是侍郎府上亲戚之流; 却眼见这二人的气氛愈加怪异,正拿不定主意,就见叶勉突然站起身来口出不逊; 几人顿时一惊。
齐野往前一步把叶勉拽到身子后边,冲庄瑜一扬下巴,瞪着眼睛横道:“你谁啊你?活腻味了?”
叶勉伸手把齐野挡去一边儿,看着庄瑜冷冷道:“庄二少爷,不知是哪个与你说我正在这醉馨阁吃酒; 又是哪个告诉你我喜欢兔儿,怎地他却没告诉你我这人脾气不好还喜欢看人下菜碟?”叶勉用眼角上下扫了庄瑜两眼; 不屑道:“你哥是郡王; 他欺负我,我且得忍着,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到我跟前来放肆; 真当这京城与你们金陵一般,人人都能任你们庄家揉捏?”
庄瑜面上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叶勉开口就骂人,虽如此; 庄瑜脸上却无恼意,只偏头自语道:“我母亲和我哥竟喜欢这么一副性子。。。。。。”
叶勉冷冷一哼; “他们喜欢什么性子我且不知,不过你这性子却惹人厌恶的很,说话便说话,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给谁看,我与你们庄家可没关系,没得那耐心与你打机锋,还有。。。。。。”叶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他狠道:“你与你兄弟斗法,莫要沾我们叶府,上回那晦气东西你直接送去我娘那里,我还没亲自与你算账,你且记着,这事儿咱俩还没完!”
“自是没完,”庄瑜看着叶勉轻笑,只是眼里那笑意阴测测的,“我与你说了,我哥钟意的,我俱都会喜欢,会比他还喜欢。。。。。。”庄珝说到这里站起身来,贴近叶勉附耳轻声道:“之前在金陵听人说我哥竟也会倾慕一人,我便心痒难耐,直想那人是个什么模样,我每天晚上都在苦想着你,如今见了。。。。。。。可真是个好人儿,比我每日夜里空幻出来压在身下疼爱的要好上那么许多,我们怎么能。。。。。。”
“我去你妈的!”
叶勉没等他说完便一拳挥了出去,狠狠砸在庄瑜的脸上,庄瑜被他打得一个趔趄,叶勉气得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欲揪着他揍,却被庄瑜带来的刚刚反应过来的仆从给护住了。
魏昂渊几人急急将叶勉拽过来护在身后,齐野和李兆虽没听见刚刚那庄瑜附耳与叶勉说了什么,却也猜到那绝不是什么好话,定是将人给得罪狠了,于是拨开那群仆从就要去打那庄瑜。
几位少爷带进船的俱都是贴身伺候的小厮,见着小主子与人打起来了,那还了得!特别是丰今,眼见庄瑜带来的一下人刚刚护着那厮的时候,竟用手去拨挡叶勉,气得眼睛都红了,扛起旁边的一把黄梨木雕花椅就砸了上去。
叶勉那边人虽多,这醉馨阁确是庄瑜的地盘,不一会儿就呼啦啦冲进来一船的人,俱都是高壮的护卫模样。
两拨人对峙起来,庄瑜虽只被叶勉打了一拳,那一拳却极狠,庄瑜的嘴角上破了一大块,血止不住的流,他脸上却没多大表情,只用下人递过来的帕子随意擦了两下,便冲叶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又命护卫们给叶勉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叶勉几人出去后,魏昂渊哪还记得与他闹别扭,上上下下将他查看了一番,见他毫发无损才松了口气,随即亲自把叶勉送上叶府的马车,又把自己的人拨了两个给他,让人送他安生回府,他自己却带着人朝着丞相府相反的方向走了。
叶勉一愣,探头到车窗外要将他唤回来,却被要送他回去的阮云笙给拽了回来,拦道:“你别管,他心里有数。”
“不行,这是我和庄瑜之间的私怨,与他没关系。”叶勉皱眉道。
“无碍,”阮云笙拍了拍叶勉的手,安抚道,“他去闹上一闹,公主府便不好只抓着你一人追究,那人又不是小郡王,他们犯不着因着他与丞相府对上,这事儿便就过了,”阮云笙说到这里哼了一声,“如此打了他也是白打!”
阮云笙虽说得十分有道理,叶勉却忍不住低眉思量,那庄瑜哪是个记打的样子,刚刚被他揍得满嘴的血,也不见他皱个眉头,倒是个缠人的模样,这人只别歪缠上昂渊才好。
第二日上了学,叶勉问魏昂渊昨晚儿他又去做了什么,魏昂渊倒没瞒他,只说回去带了人去寻那庄瑜晦气,哪知那人却跑了,他便让人将那醉馨阁给砸了。魏昂渊本就只是想替叶勉将这事扛下来,倒也不在意那庄瑜在不在,因而砸了那地方便带着人施施然地回去丞相府了。
叶勉听他如此说倒也放了心不再去想,只是课上出恭的时候却被庄珝堵在了净房里,问他昨儿晚上庄瑜与他说什么了,叶勉略去那段紧要的,只与他说了血兔子的事,庄珝听了倒也没有起疑,拽着他的手给揉了好一阵儿,唠唠叨叨地在他耳边说,下回打架万不可再亲自动手,他看见庄瑜那脸,只怕他手疼。
叶勉急急抽了几把都没把手抽回来,尿急憋得直蹦,带着哭腔骂道:“老子要尿裤子了!你快给我松手。。。。。。”
膀胱好容易松快了,转身一看庄珝却没走,定要亲自撩着煎甲水给他净手,一旁捧着铜盆和布巾的两个侍童吓得头都不肯抬,叶勉瞪了他一眼,恨道:“你如此行事,全国子学都要知晓你那心思了,还不快收收!”
庄珝毫不在意,淡淡道:“本就是要让他们知晓,如今还有哪个木头不知道的,我今晚亲自与他说去。”
叶勉:“。。。。。。”
庄珝拿着布巾子给他擦着指尖,又道:“庄瑜我亲自教训过了,下回他再惹你,你不必与他正面冲突,告与我来便是,他那人与旁人不一样,打啊杀的,尽对他没用,只会让他更疯罢了。”
叶勉不清楚庄珝是怎么教训庄瑜的,不过连着几日下来公主府竟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叶勉都快将这件事忘记了的时候,却突然在国子学里见到了庄瑜!
叶勉愣愣地看着头带束发蓝宝银冠的庄瑜进了修南院的学屋,心里一阵愕然,难不成庄珝对他弟的教训是让他日日闻鸡起早来上学?
叶勉进了学屋后,魏昂渊倚在窗边朝外头扬了扬下巴,问他:“可看着了?”
叶勉点头,“怎么回事儿?”
魏昂渊冷哼,“说是公主府忧心他在京耽误了学业,便让他来修南院跟读一阵儿。”
“可他与庄珝闹成那样,公主府竟放心他俩白日里同在一处?”叶勉奇怪道。
魏昂渊耸了耸肩,“是驸马亲自去找大祭酒榷议的。”
叶勉了然,想了想却是私下里与修瑞院众学子嘱咐了句,这段时日无事莫要与那隔壁屋子搅混在一起,修瑞院众小公子以叶勉为首,自是没有异议,本就是看在叶勉的情面上与他们相交,如此倒省了那面上功夫。
叶勉防贼一样防了隔壁半个来月,那边却是一丝异样都无,那庄瑜偶在院子里见了他也只是冲他腼腆得笑笑,并无不规矩行事,与那晚“婊气冲天”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叶勉是绝不相信这人因着上回闹得那场,被教训了一顿就改了脾性,因而丝毫没有放下防备,偷偷寻了陆离峥来问,陆离峥撇了撇嘴抱怨道:“他每天坐在那里整日整日地不动地方,我们寻他说话,他也不理,只木着脸坐在那儿翻书,看着可耍
叶勉挠了挠脑袋,实在搞不清那人的套路,他到底要干嘛。。。。。。
这日午后,叶勉几人刚从萃华楼用了午膳回来,还没进学屋,就被在院子里等他的训导司正堵了个正着。
“走吧,叶四少爷,跟我回行思阁喝杯茶去,”那小训导与叶勉也算熟人,玩笑着与他说道。
叶勉一惊,条件反射一步躲去魏昂渊后面,就差满嘴喊冤枉了,探着脑袋急急道:“你干什么,怎地随意逮人?我这几日可只念书了,再没与人淘气惹祸的!”
训导司正乐了半晌,把他从魏昂渊身后拽了出来,笑道:“哪个说你闯祸了,是你近日太乖巧,好久日子没去行思阁,季大司正念你念得紧,特派我来请你过去与他说说话。”
叶勉瞪了他一眼,“你少哄我,去你们行思阁,我哪回不是哭着回来的,到底是何事?”
训导司正微微收了笑,“快走吧,真不是要罚你,不过,也却是寻你有事,去了便知晓了,现下我倒不好说,叶四少爷别难为我了。”
叶勉无奈,耷拉脑袋拖着脚跟着他走了。
到了行思阁,季大司正正在茶案前亲自纳茶,叶勉讨好地走上前,帮他把白纸上的粗叶摆在罐底和滴嘴处,又将细末埋在中间,叶勉手指皙白细长,做起这个来不仅好看,还十分灵巧,季大司正捋了捋胡子,笑骂了他一句,“净会讨巧!平日里怎么不见你来这里孝敬我吃茶?”
叶勉皱了皱鼻子,拿起一边精巧的银铫子提起沸水小茶炉烫壶冲茶。
季大司正赶紧护着,让他躲一边儿去,“去去去,一会儿在我这儿烫了手,倒要出去与人浑说我这行思阁给你上了私刑。”
叶勉乖乖坐去茶案对面,季大司正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哼道:“可知我寻你来是何事?”
“学生不清楚,”叶勉如实摇头道,又小声说,“我可没做坏事,若是您听了什么,定是别人要害我的,您只管告诉我是哪个,我去。。。。。。”
“你待要去做甚?”季大司正怒眼圆睁瞪着他,打断道。
“。。。。。。我去与他当面对质去。”叶勉将撸了一半儿的袖子放了回去,悻悻道。
第85章 告状
说着说着就要犯浑的叶勉在季大司正的怒视下; 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季大司正又瞪了他一眼,才开口道:“几天不收拾你; 你就要上房; 整个国子学只你在我面前没个样子!”
叶勉昂了昂下巴,“我又没做错事,怕您作甚?”说完又冲季大司正弯眼笑了笑; “再说学生心里一直都知晓,您是为我好。”
“行了,你少气完我再来哄,”季大司正一扬手哼道,“我可不是你们贾苑正; 如今还肯吃你这套。”
季大司正念叨他几句又与他喝了两杯茶,才渐渐收了神色; 缓缓道:“今日叫你来行思阁; 虽不是因着你又淘气,却也是与你有关,如今还没有个定数,我先寻你来问上两句。”
叶勉放下杯子; 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季大司正叹了口气,敛眉问道:“你可是与公主府上的二公子庄瑜有了过节?”
叶勉一愣,想了片刻,到底没瞒着; 看着他虚虚地点了点头。
季大司正见他认了,伸手指了指他; 恨恨道:“他才来上我们学里几日,你就去招他,怎地就不行让我省些心?”
叶勉张了张嘴,摆手辩解道:“我没去招他,是他来惹我的!”
“胡说!”季大司正斥道:“那孩子我们这些时日都留心看着,整日地只闷头读书,从不肯与人多话,怎么可能主动去招惹是非?”
季大司正又伸手指了指他,“倒是你!惯会在这学里称王称霸。。。。。。只他一个要在这里跟读的,你去欺负他作甚?”
叶勉冤枉死了,瞪着眼睛道:“我哪个时候欺负他了?我在这学里都没与他讲过话!”
“正是如此!”季大司正严肃道:“你带着你们那一个院儿,两个学屋的学子一起排挤他,可是?”
“我没有!”叶勉脸都气红了,嚷道:“是哪个与您如此说的?简直胡说八道!”
“放肆!你与我嚷嚷什么?”季大司正怒斥,又往外头看了一眼,咳了一声道:“不要让外头听见。”
叶勉气得直喘粗气,委屈道:“学生冤枉死了,这是哪个与您告黑状在作害我?”
季大司正看他神色不似伪作,想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驸马昨晚儿上去寻了大祭酒。。。。。。”
叶勉愣了片刻,呼地站起身来,怒道:“搞了半天倒是父子齐上阵,这是谁欺负谁?”
季大司正“啧”了一声,“你乍呼什么,给我坐下!”
“我不坐!”叶勉梗着脖子横道:“谁没有爹不成,我这就找我爹去!”
叶勉说完也不管季大司正在后头唤他,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叶勉走后,带叶勉进来的小训导重新给季大司正倒了杯茶,问道:“可要拦着?这小家伙可不会往轻了闹去。”
季大司正抿了口茶,微微倚在靠榻上,头疼道,“算了,让他去闹便是,甭拦着,咱也拦不住。。。。。。”
小训导叹了口气,见大司正皱眉揉额,便站去身后替他揉了起来,屋子里刚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却见一人急急跑了进来,禀报道:“修瑞院的叶勉刚从咱这里跑出去,便翻墙出了国子学了。”
屋里两人齐齐一怔,小训导看着大司正愣道:“这不会要闹去户部吧?”
叶勉翻出国子学后便跑向户部的官衙找他爹去了,他可不傻,那头驸马都出马了,他自己在这里辨出花来,学里也不可能“信”他无辜冤枉。
叶勉一面跑一面在心里轻嗤,谁还没个不讲理的爹不成?
好在户部离着国子学不远,叶勉连跑带颠儿得没一会儿功夫便到了,户部官衙不似大理寺是邢狱重地,守在门口的侍卫听叶勉自报是他们侍郎的四子,赶紧着先给请进了门房,不一会儿却是叶恒小跑着亲自来接,叶恒听下头人说叶勉身边连个人都没带,独自跑他这来了,可给吓得不轻。
叶勉一见他爹就扁了嘴,叶侍郎把他拽起来转圈细细地看了一回,见人没伤着才松了口气,看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冷眉重重哼道:“可是哪个欺负你了?”
叶勉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爹虽偏心,可到底是亲爹。。。。。。
门房里杂乱,叶侍郎将他领去了后头他处理公务的地方,叶勉刚捧了杯热茶坐定,就见他爹的上峰户部尚书推门进来了。
叶勉赶紧站起身来行礼叫人,“秦伯伯。”
秦尚书笑呵呵道:“快坐下快坐下,我听人说咱们勉哥儿来了,我便过来瞧瞧。”
叶侍郎“唉”了一声叹道:“让您见笑了。”
秦尚书摆了摆手,笑道:“这有何碍,小孩子在学堂里闹架都常有,哪能都如你府上的端华一般尽让人省心,我们只问清楚了便是。”
叶侍郎点头称是,随即转头看向叶勉一脸关切问道:“到底是怎地了,看你身上干净倒也不似又与人打了架的模样,可是与哪个争嘴了?”
叶勉摇头,吸了吸鼻子开始告状,将今日行思阁里的情形添油加醋地与叶侍郎学了一遍。
叶侍郎越往后听越是恼怒,恨恨一拍桌子,“怎地又是那公主府上的公子!”
叶勉吸了吸鼻子,委屈道:“爹您是知道的,孩儿这段时日尽是用心读书的,白日里头不够,晚上还要去您书房劳您给我讲书,我哪有那闲心思在学里欺负他?”
叶侍郎点了点头,秦尚书却思索了一番,捋着胡子问道:“勉哥儿可说的尽是实话?”
叶侍郎一直是秦尚书的直属,因而他倒也不把叶勉比作外人,只当成自家的子侄小辈儿来问话。
叶勉还没应话,叶侍郎却先气道:“必是实话了,我家这幼子脾性直的很,惯不会与人摆心计,若真要与那庄二公子过不去,早撸起袖子与他去打架了,哪还会绕那么大个弯子怂恿同窗去排挤他?”
秦尚书咳了一声纠正道:“与人大打出手也是不对的。。。。。。”
叶侍郎应是,反应过来也是一阵儿尴尬,他是被这公主府气得急了,她家那大公子刚消停了些,怎地又从金陵带了个二少爷来,偏偏又与他家勉哥儿对上,看他家孩儿委屈懵戆的模样,定是那小子先缠上来的!
叶侍郎越想越气,他们公主府怎地从孩子到大人都如此的不可理喻!孩子们在学里闹闹也就算了,那驸马居然还亲自寻了大祭酒去说道,这今日要不是他家勉哥儿机灵跑来户部寻他,那行思阁岂不是要冤打了他来逼他儿子招认?
这还真当他们叶府没人了不成!
叶侍郎将叶勉亲带在身边教了一阵儿,如今刚得了这养小儿子的趣味儿,幼子娇憨,不似长子一般孤冷,每日都哄得他恨不得将手里的好东西尽都给了他去让他高兴,正是见不得他委屈的时候,这公主府一家子竟齐齐欺负了上来,那还得了!
叶侍郎气得站不住脚,与秦尚书告了个假就要去国子学寻他们大祭酒去“说话”,秦尚书没拦他,只皱着眉嘱咐,“与他好好说便是,若是说不通,也不要与他争执,倒显得我们以势压人,只管回来说与我,待老夫去问他们礼部尚书去,怎地现下好好的国子学管地如此散漫?”秦尚书摇了摇头蹙眉不满道。
叶侍郎走后,秦尚书没准叶勉独走,留他等在官衙里,待他爹回来晚上带着他一起回府。
秦尚书拿手指在他额上点了点,逗他道:“越发没出息了,竟还学会与你爹告状了。”
叶勉皱了皱鼻子,“是他先和他父亲告状的,我总不能吃他这亏。”
秦尚书哼笑道:“不过是仗着你爹现在疼你,之前怎地没见你事事都来寻他为你出头。”
叶勉闭嘴不言了,他两辈子头一回抓到了父爱,正新鲜着,自是不愿放手。
黄昏前,叶侍郎从国子学赶了回来。
回叶府的马上上,叶勉见叶侍郎神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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