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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捕探案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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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卿开正听得心里酥麻麻的,武昱岩却停住了,符卿开疑惑的对上他的眸子看着他。
突然有一片雪花落在武昱岩的鼻尖,符卿开伸手揩掉,两人同时抬头看着天空,漫天的大雪落了下来。
“喜欢你冬日里,被我亲的嘴唇眼角都泛红的样子。”有一片雪花落在符卿开眼睛里,符卿开闭了闭眼,就听见武昱岩这样说着。他还没来得及羞涩,就被紧紧的搂住了。
初雪的第一刻,于他同在。
符卿开最后是某人被抱着回府衙的,某人说是因为下了雪,不想他着凉。其实就算是让符卿开自己走,他也是腿脚酸软,走不了了。幸好武昱岩会轻功,天色又暗沉,没有被别人看见。
符卿开披着一件缎面的披风坐在摇椅里,窗户被支起了一角,可以看见外面的雪花一片片的落下。武昱岩推门进来,把早饭搁在摇椅边上,一把将符卿开抱起,自己坐在摇椅上,符卿开坐在他怀里。
符卿开觉得这个姿势很不好意思,挣扎了几下。
“别动。”武昱岩的声音低沉喑哑,充满着不为人所知的情欲。
符卿开臀下像是着火了,突然间通了窍,赶紧老老实实在呆在武昱岩怀里,不敢动弹。
武昱岩是憋得很了,一旦把人敲定下了,之前一直隐忍着的欲望好像就有些反噬了。他从背后看着符卿开贝壳一般洁白的耳,悄悄的呼出一口气。他知道符卿开每一步的界线在哪里,他会微微越界,但绝不至于让他难以承受,他会让符卿开逐渐习惯,然后慢慢蚕食,直到得到全部的他。
背后的灼灼目光符卿开全然没有觉察到,“冬至了。”符卿开很自然往背后一躺,靠在武昱岩的胸膛上。
“嗯。”武昱岩端起一碗羊肉汤饺,“冬至吃碗汤饺暖身。”他作势要喂符卿开,符卿开羞怯的避过了,自己端起一碗吃起来。
符卿开吃着汤饺,昨日发生的事情恍如隔年,嘴角不自觉的上翘。他觉得很舒心,但又不敢细想以后的事。
“这几日尽顾着瞎玩,案子还没结呢。”符卿开鼓着腮帮子说。
“玩什么了?”武昱岩用手拄着头,语气意有所指。
符卿开搁下瓷碗,耳尖又红了,故意不去接他的话茬,心想道‘他怎么好似变了个人,于这些亲昵事儿那般热衷。’
“那林石头的案子还没个着落呢?”符卿开埋怨说。
武昱岩嗯了一声,符卿开的思绪陷进案子里头了,嘴里碎碎说,“林石头必定是中了毒的,这点毋庸置疑。那块白糖糕原是给孙狗儿吃的,那么就是有人要毒死孙狗儿。”
“我已经让细六去查查他父母仇家了。”武昱岩出言。
符卿开瞧着他躺在摇椅里头慵懒的样子,疑道,“什么时候吩咐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个把时辰之前的事。”武昱岩斜眼瞧他,轻笑一声。
符卿开那时候还睡着呢!被人活活亲晕过去,这事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他轻咳一声,佯装镇定的扯开话题。“孙狗儿该是个小名吧?”
“大概是怕孩子养不活,取得贱名,孙二娘子不是说她先前已经夭折了几个孩子了吗?大约是怕了。”武昱岩猜测说。
“你有小名吗?”符卿开长长的眼睫扑闪了一下,露出一点机灵模样。
“没有。娘亲从小就叫我岩儿,或是昱儿。”符卿开好像有点失望。
“你有吗?”武昱岩把他一根飘落的发丝挽到耳后。
符卿开人未答话,脸却先红了,简直是不打自招。武昱岩兴致来了,逗弄说,“叫什么?”
符卿开闭着口摇着头不肯说。
武昱岩一把将他抱起,往床榻走去,将他往床上一放,居高临下的瞧着他。符卿开缩着身子,像一只被天敌按住了腹部的小刺猬,动也不敢动。武昱岩俯下身贴近他,“叫什么?”
符卿开满脸通红,用手抵着武昱岩的胸膛不让他贴近自己,他不说,武昱岩便要这样子紧紧的贴着他。
“药,药奴。”符卿开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又狠捶了武昱岩一把。“你变了,你以前从不会这般戏弄我的。”
符卿开力气小,这一把捶的不痛不痒,气急败坏的样子瞧着更可人怜了。武昱岩看他生怕被自己一口吞了的模样,连忙放柔了语气哄着他,在他耳边温声叫他药奴。
符卿开又羞又恼,武昱岩坏心眼的在舔他的耳廓,符卿开身子又要酥了。若不是屋外寒风将支着窗户的木棍吹掉了,吧嗒一声响,惊醒了他,今天一天估计又得在屋子里过了。
不过武昱岩到底也没有失了分寸,两人在大堂坐着的时候,符卿开总算能好好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了。
黄细六走了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像一只刚爬上岸的落水狗。他在碳炉边上便烘手边说,“我去孙二家问了,他们死想活想也没想到有什么仇家啊。”
武昱岩把桌上的热茶盏往黄细六方向推了过去,黄细六端起来忙嘬了一口。
他掏掏耳朵,“听那孙二的娘子哭了一上午,皇天在上,给她留一个孩儿吧!她苦命的孩儿啊,耳朵都快堵住了。”
“孙狗儿不是还好好的吗?该哭的是林素娘吧?”符卿开纳闷道。
“倒不是哭她的小儿子,是哭她之前夭折的那两个大儿子。”黄细六叹了口气,“都是养到差不多孙狗儿这个年纪死了的。”
“莫不是有什么娘胎里头带出来的病症?”符卿开疑惑的说。
黄细六耸耸肩,示意他也不清楚这点。“她只哭说是上天太过垂爱自己的孩儿,带他们上天庭做金童去了。”
“怎么都是这样子的说法?”武昱岩和符卿开都想起了孙家婆婆也是这样子说林石头的。
“不然能怎么说呢?”黄细六轻叹了一口气,“稚子夭折,本来就不太吉利,还没办法进祖坟。只能说些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了。”
武昱岩用指腹在桌上轻点着,符卿开一看这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事情,不知道跟自己想着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儿。
第43章:陈年伤疤
武昱岩前日送来了一床武母新纳好的被子,棉花是今年新絮进去的,在太阳底下晒过,蓬蓬软软的。符卿开盖着睡觉,连噩梦也少了许多。
他已醒了,只是贪恋被窝温软,不肯睁眼。忽然感觉唇上让人给轻轻啄了一口,符卿开抑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睁开眼。
武昱岩正趴在床边看着他,瞳仁乌溜溜的,长发用烟青色的发带捆着,落在肩膀上。
‘好像他家的乌金。’符卿开想着,脸上的笑意扩散开来,心里觉得暖洋洋的。刚想着乌金,就听见了‘汪汪’的犬吠声,符卿开支起身子,见乌金正在床边欢快的摇着尾巴。
见他醒了,武昱岩凑上前在符卿开额上一吻,哄他起来穿衣洗漱。“今天我出门,它应该也是想出来逛逛,非要跟着,我就只好带着它来衙门了。”
武昱岩又转身拿了铜叉把炭盆里的炭火拨的红一些,又把自己带过来的早点一样样的拿出来,稍稍凉了的那些就用内劲热一热。
符卿开看他像个小媳妇一样忙得团团转,一抬头在铜镜里看到自己傻笑的脸,也比武昱岩好不了多少。
两人在街上买了一些年货想送去林石头家,腊肉、腊肠什么的吃食,烟花爆竹他们也敢不买,怕林素娘看了这些东西,徒惹她伤心罢了。
这才过了几天,林素娘像是老了几十岁,应该是哭的次数太多了,眼珠子很混沌,鬓边都泛霜了。林素娘的丈夫也像个木头人一般,神情僵硬的谢过他们两个,拿了东西去厨房放好。
林素娘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来,坐直了身子,同符卿开寒暄了几句。符卿开几次张口,欲言又止。林素娘觉察到了,“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这世上怕是再没有什么,我承受不住的事儿。”
符卿开将膝上的衣料都扯皱了,也没能开口。武昱岩见状在一旁出言道,“你儿子应该是吃了孙狗儿给他的白糖糕,中毒致死的。孙狗儿并不知道这白糖糕有毒。”
林素娘闻言神情惊疑不定,嘴唇颤抖着,她蜷缩着肩膀,埋头想了半刻。“我儿是做了他的替死鬼?”她表情凄楚的发问。
符卿开面带不忍的点了点头。
“那又是谁在白糖糕里下的毒?”林素娘攥着手里满是泪渍的手帕。
“这个,只知道原是是孙高氏做给她大女儿的,是孙家婆婆拿了些来给孙狗儿吃。”符卿开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林素娘的脸色,生怕刺激到她。
林素娘越听越是平静,屋内头静寂无声,符卿开都不敢太大声的呼吸了。
“林家娘子,”武昱岩出言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林素娘抬起她污浊的眼珠看着武昱岩,“我听说孙二家先前还有两个儿子也是在孙狗儿这个年纪夭亡的,你们两家是邻居,你可知这其中的缘由?”
林素娘似乎不大明白武昱岩这么问的用意,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去对面问吗?
她缓缓的摇了摇头,“大约是夜里头得了急病死的?他家也不爱提这事。”
符卿开看着林素娘失了魂似得,不好再打搅她,便起身告辞。两人正抬腿往外走,林素娘忽拔高声音叫了他俩一声,“官家老爷?”
两人疑惑的回头,却见林素娘皱着眉像在细细思索着什么,嘴里道,“他家大儿死得时候,我去看过一眼,乍一眼看过去没什么,只觉得那孩子鼻孔里格外的黑,似有血迹。孙高氏正在棺木边上守着,我只看了那一眼,她便盖上白布,我也不忍细看,便转身去安慰孙二娘子了。”
“当真有血迹?”符卿开问。
“我原是没把这个放在心上,但是武捕头刚才一问,又听符大人你那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应该是不会错的,确有血迹!”林素娘说到最后还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乌金安静的趴在林家的院子里,见他俩出来连忙爬起来,绕着他们俩边跑边转圈。乌金很机灵,跟着他们俩人的步伐,调节着跟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会绊倒他们。
有时嫌他们走的太慢,乌金就跑到他们前头去,在原地追着自己的尾巴玩,等他们走到它身边了,再跟上。
符卿开第一次看到这条浑身透着机灵劲的狗,也会自己追自己的尾巴,玩的那么开心,傻气十足。符卿开在心里暗自偷笑,果然是物肖其主。
武昱岩在一旁大力的打了三个喷嚏,像是察觉到符卿开的腹诽,武昱岩揉着泛红的鼻尖,转过头来看他。
符卿开有些心虚,“怎么了?莫不是伤风了?”
武昱岩摇摇头,“不会,自大记事起就没伤风过。许是有人在念叨我。”武昱岩下巴稍抬,眼睛微眯,看起来有些得意。
符卿开在他胸口戳了一下,不答他的话。
两人边想着林素娘讲的话边走着,思绪忽然被乌金的叫声打断。定睛一瞧,原来是乌金遇到了在街面上逛着街的巧眉和沈堂生。
沈堂生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巧眉披了一件水碧色的斗篷,看起来颇为登对。
乌金似乎不大喜欢沈堂生,咬了巧眉的裙摆把她往旁边拽。巧眉手上拿着一根翠玉的钗子,见被哥哥撞破了自己跟沈堂生在一块,也有些羞怯,顺着乌金拉着她离沈堂生远了些。
沈堂生冲武昱岩露出很是欣喜的笑容来,目光移到符卿开身上,笑意微微收敛了。“武捕头穿的这么单薄,不怕着凉吗?”沈堂生很关切的问。
“习武之人体热。”武昱岩很是冷淡的扫了他一眼,沈堂生表情有些尴尬。
沈堂生伸手给了小摊贩银两,巧眉忙阻止,“沈公子我就是看看,并不怎么喜欢这钗子,你别破费了。”
武昱岩见沈堂生没有要拿回钱的意思,面色便有些不愉,两家尚未结亲,沈堂生这样做,有些太过热络了。“你听见巧眉的话了?”
小摊贩连忙把银钱递回给沈堂生,巧眉也还了玉钗。
“武捕头也太过客气了。”沈堂生笑着说,他眼弯嘴翘,看在武昱岩眼里却没觉得有半丝喜意。
“巧眉先你带乌金回家。”巧眉一听武昱岩的声音,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佳,连忙别过了众人,带着乌金回家了。
武昱岩跟沈堂生相对无言,便一颌首,就要走。沈堂生在他背后颇为哀怨的说,“不知武捕头对我有何误解?”
武昱岩头也不回,冷冷答道:“想多了。”
走过几条街,符卿开看武昱岩面色稍缓,开口问:“怎么了?”武昱岩嘴唇微动,没有出声。
符卿开转头看了看,这小胡同里没什么人,拉住武昱岩站定。
他抓住武昱岩的两个臂膀,只觉得手感硬邦邦的,“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对沈堂生说话,不像一贯的你。”
武昱岩双臂被符卿开攥在一起,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符卿开离他很近,说话时气息都拂到他面上,眼神看起来有些担忧。
“我总觉得沈堂生有些不大对劲。”武昱岩开口说。
“怎么个不对劲?”符卿开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就让人舒心。
“沈堂生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去了外乡医治,直到前两年才回来。沈堂生只比巧眉大一岁,我大他三岁,我七八岁的时候,已经有点记事了,他小的时候倒是平平无奇,只是一桩我记得很深刻。他小时候被一些孩子欺负,将他的书包扔到树杈上,他爬上去拿,下来的时候脚底一滑,手心被粗粝的树杈割了很深的一道口子,血流了一地。我那时个子很高了,也有些力气,便抱着他去就医,所以印象极为深刻。”
“可是上次我无意中看见他的掌心,竟然一片光洁,没有半个伤痕。”武昱岩一副很是困惑的样子。
“你怀疑这个沈堂生是假冒的?”符卿开问。
武昱岩也觉得这个想法荒唐了一些,“倒也不一定,就是觉得有些蹊跷。”他心里对沈堂生还有一些说不出的顾虑。
“我见过沈老夫人,沈堂生眉目跟她简直是如出一辙。”符卿开回忆的自己见过的那么慈祥妇人。
“他的身形跟沈伯父也是相似的。”武昱岩承认。
“那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其实去腐生肌的药方也不是没有的,许是他在外面那几年碰到什么高人了。”符卿开猜测道。
武昱岩想了想,也觉得这个说法更合乎常理。符卿开捏了捏武昱岩微翘的下巴,“要是有疑虑,下次有机会开门见山的问他就是了。”
武昱岩听话的点了点头,符卿开环视四周,在武昱岩的发顶轻吻了一下,脑袋上温柔的触感让武昱岩一下便轻松了起来,乖乖的任由符卿开拉着他走了。
两人心里忧思已解,步履轻快,没有留意到胡同口有一片白色的衣角飘过。
沈堂生低头看着自己光润的掌心,心想,‘没想到阁主给自己的恩赐,竟成了被武昱岩怀疑的地方。不过难得他还记得和我小时候的事。’沈堂生握紧了掌心,眼角露出一点羞涩的媚意,又想起刚才符卿开那一吻,神情又变得阴狠起来。
第44章:留宿
老人畏冬,武父武母早早的过起了猫冬的生活。这天寒地冻的,屋外的水缸里,全都结了冰。老两口也不舍得让巧眉每日淘米炒菜什么的,就囤了好些烟熏肠、腊猪腿什么的,煮个菌菇汤做锅底,吃了既暖和又滋补,还不上火。冬日里的蔬菜不多,一个劲的吃荤又太容易生痰,武母准备好些白胖白胖的萝卜。
黄细六与武昱岩家就隔了一条街,他早早没了父母和大哥大嫂同住,今日大哥和大嫂一起去大嫂娘家了。
武昱岩带着符卿开回家时,路过他家门口,进去打了个招呼,见他一个人窝在家里怪可怜的,就邀他来家里吃饭。黄细六跟武家人从小就熟,可是说是武家长辈看着长大的,也不矫情,换了一身体面衣服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去吃饭了。
他们一掀帘子进来了,黄细六憨憨的傻笑了几声,武巧眉眼睛一弯,打趣道,“是不是家里头没人管饭啦?”
“巧眉你是天上下凡的小仙女吗?怎么这都知道?”黄细六熟门熟路的找了个圆凳坐下。
“稍贫嘴,你小时候一半的饭都是在我家吃的,隔三差五跑来偷食。”这明显是句玩笑话,武巧眉轻皱了下秀气的鼻尖,面上表情很是惬意,并没有不开心。
黄细六从眼角偷偷的望过去,武巧眉正弯着腰忙着在饭桌上布菜,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袄裙,在腰上围了一件米白的围腰,紧紧的系住了,在腰后打了一个蝴蝶结,更显得她腰细臀翘。
黄细六忙移开了眼神,觉得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亵渎对方的事情一样。
人越老越喜欢热闹,武母看着这桌上旁坐着的满满当当的人,笑的合不拢嘴。老人胃口浅,吃了几口便不吃了,看着小辈一个个吃的热火朝天的。他俩坐在饭桌旁边看了会,被那热气一烘,渐渐的有些困意。
武巧眉和武昱岩一人一个,扶着老两口过去歇息下了。这饭桌上,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符卿开刚吃了个半饱,伸了个懒腰准备继续‘战斗’。
他从锅子里夹起一块白萝卜,吹了吹,一口咬下去还是被那汁水给烫着了。符卿开嘶了一声,武昱岩凑了过来,指尖捏住他的下巴说,“啊。”
符卿开下意识的张嘴把舌尖伸了出来,武昱岩仔细瞧了瞧,说,“还好,只红了一点。”
符卿开拿起筷子打算继续吃,突然感觉到这周围怎么只剩下锅子扑腾的声响了呢?这才猛地意识到,这桌子上还有俩人呢!
符卿开心惊肉跳的看了武巧眉一眼,她甜甜的冲符卿开一笑,埋头吃菜去了。黄细六倒很是淡定的帮巧眉夹那些离她较远的菜,又搁下筷子端着个小酒杯喝酒,还整好以暇的冲符卿开眨了下眼。
符卿开在桌底下的手狠狠拧了武昱岩的大腿一把,面颊绯红,又急又气的说,“你跟他们说了这事,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武昱岩抓住符卿开的手,温热的掌心让符卿开镇定了下来,武昱岩又用手心摩挲了一下符卿开的手背,“我没说。”
“那他们怎么知道的?”符卿开狐疑的鼓着腮帮子。
“其实我们是现在才真正确定的。”黄细六笑的见牙不见眼,巧眉在边上用帕子掩着嘴。
“我们私底下讨论过来着,不过一直不敢肯定。”黄细六说,武巧眉的嘴唇无声的嚅嗫了一下。
“巧眉你说什么?”符卿开没有听见。
“巧眉叫你哥嫂呢!”黄细六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符卿开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又狠狠的拧了武昱岩的腮帮子一下,武昱岩用舌头顶了顶被捏的酸胀的颊肉,只微笑着不吭声。
符卿开面上火烧火燎的,心里却缓缓渗出许多甜蜜的滋味。寒风在屋外呼呼的吹,地上的积雪渐渐厚了。屋里的年轻人们发了会怔,不约而同的轻笑出声。
“这几日倒是见不着沈堂生往这跑了?”符卿开唯恐大家再把注意力扯到他身上,连忙捡了个话头说。
一向叽叽喳喳的黄细六这回却没搭茬,只一个劲的吃。武巧眉不是那扭捏性子的姑娘,说,“天寒地冻的,他一个身子骨那么弱的书生,当然不爱出门了。”
“小丫头片子,还挺贴心呀。”没有逗弄到巧眉,她的落落大方倒把符卿开先前的举动衬托的小家子气了许多。
“哥,沈堂生说你那天没去吃饭?”
“嗯,临时有个案子。”武昱岩对这个话题兴致不高。
“你是不是不大喜欢沈堂生啊。”武巧眉的性格有一点和武昱岩很相像,就是喜欢单刀直入。
一口温温的酒滑进喉咙里,腹中暖暖的,武昱岩却耷拉着眉毛回答说,“没有。”
“哼,撒谎要嘴角要长泡的。”武巧眉神情轻松,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困扰的样子。
“你很喜欢他吗?”武昱岩低着头,看不见眼里的情绪。
黄细六放缓了咀嚼的速度,这么直白的问题到底是叫武巧眉红了脸。
“多么喜欢,倒也没有,”武巧眉的神情很认真,并不像是因为羞涩而随口推脱,“就是觉得他人还可以,又是小时候就认识的。”
“那我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黄细六一半哀怨一半玩笑的说,招来了武巧眉一顿粉拳乱捶。
武昱岩的神情稍敛,符卿开看着对面玩闹着的两人,对武昱岩低语说,“上次不是说过这个了吗?怎么心里头还有芥蒂?”
武昱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手掌在符卿开下颌上抚了一下,感受到他肌肤细腻的纹理,“没事,多份留意总是好的。”
符卿开听了觉得也有道理,便把此事揭过了。
屋里人吃着饭,没留意到外头的的风雪越下越大。黄细六一开门,黑暗中,一阵刀子似的冷风夹杂着雪子粒,迎面喷来。若不是他练过些功夫,下盘有点劲,怕是就要被风刮倒了。
“呼,这狗日的天气。”黄细六摸了摸被风刮的火辣辣的脸蛋。
“要不等等再走吧。”武巧眉说。
“不成啊,今日我家里头没人,我是一定要回去的。”黄细六抹了把脸,往窗户外头张望着。
“那行吧,”听他这么说,武巧眉拿了一块软巾来,“反正你家里头也近,裹在脸上,跑得快些,但要留意脚下啊!”
“诶!”黄细六应下,“那我走啦!”说完,将门拉开容得下一人通过的缝隙,小跑了出去。
“那我可怎么回去呢!”符卿开俊俏白嫩的小脸苦成一团。
“你还想着回去?”武昱岩的尾音上勾,有些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啊?”符卿开红着脸,捏着衣摆的一角,反复揉搓,仿佛要看看这里头的棉花,够不够分量。
“我去看看爹娘的褥子够不够暖和。”武巧眉憋着笑,蹑手蹑脚的走了。
武昱岩拿过椅背上的大斗篷披上,符卿开带上的一个雪白色的皮围脖,很自然的上前帮他系带。符卿开比他矮一点,这会儿又低着头,只能看到他秀长的眉毛和挺翘的鼻。
武昱岩双臂都罩在斗篷里头,猛地伸出手一把将符卿开搂进怀里。符卿开埋进武昱岩的怀里头,鼻间慢慢都是他的味道,他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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