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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捕探案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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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昱岩双臂都罩在斗篷里头,猛地伸出手一把将符卿开搂进怀里。符卿开埋进武昱岩的怀里头,鼻间慢慢都是他的味道,他稍微挣扎了一下,便老老实实的待着不动了。
武昱岩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心里欢快的不行,在符卿开偏软细的发丝上亲了又亲。他单臂将符卿开抱起,低声说,“抱紧我,我们回我们的院子去。”
察觉到腰间的手臂收紧了,武昱岩愉悦的勾起嘴角,抱着他最珍视的宝贝,走进外头满院的风雪里。
符卿开窝在武昱岩的怀里,感觉到武昱岩轻盈一跃,跃上墙头,又像片叶子一样落了下来。然后是开门和关门的‘吱嘎声’,武昱岩又抱着他走了一小段路,符卿开直接被他放进了柔软的床铺上。
武昱岩去绞了一个热帕子给他擦脸,擦手,符卿开脱了外衣,乖乖的坐在床沿上,像一个等大人给他发糖吃小孩。
符卿开看起来好像很淡定,但是心里头的鼓声已经快把他自己震聋。在武昱岩裸着上身躺进被窝里以后,符卿开的脸就一直埋在被子里没敢出来。
武昱岩好笑的看着这个在装乌龟的人,开口道,“我之前让焦三去查孙家的事儿了。”符卿开登时就从被子里头钻了出来,脸色微红,发丝有些散乱,显得很慵懒。
“查到什么了?”符卿开问,像是忘记了自己和武昱岩同处一个被窝的处境了。
“焦三他娘跟孙大娘很熟,他跟我说孙二家先前那两个孙子原来都是孙大娘带着的,怕孙子被儿媳妇带着养大,跟她不亲。”
“这么小气。”符卿开觉得很难以理解。
符卿开听得入神,没察觉到武昱岩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唇瓣。
“但是孙大娘毕竟年纪大了,精力有限,大部分时候还是孙大媳妇照看的。”
“咦,孙高氏自己有女儿,忙得过来吗?”符卿开侧躺着,说话的时候嘴唇微微的翘了起来,武昱岩很想轻轻的咬上一口。


第45章:睡前睡后

“用孙大娘的话来说,女儿都是赔钱货,用不着那么上心。”武昱岩解释说。
符卿开从鼻子里发出了不赞同的哼声,“小姑娘多可爱,软软香香的,小男孩每天只知道玩泥巴,脏兮兮的。”
“你小时候不玩泥巴吗?”武昱岩侧躺着,用手拄着头问符卿开。
符卿开语塞了片刻,“我玩了之后会洗手的。”他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来。
武昱岩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一笑,整个表情都柔和了。符卿开看着他眉眼弯弯的样子,萌生了想主动亲亲他的念头。
不过他还是太害羞了,只把自己又往被窝里头藏了藏。
“焦三还说,那两个夭折的小孩的丧事也差不多都是孙高氏操办了,李姣悲伤过度,无力办理丧事。孙子在自己身边,连着死了两个,孙大娘才不敢把孙狗儿再强要过来养了。”
符卿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趁他出神的时候,武昱岩悄悄滑进被窝里,有力的胳膊一把把符卿开搂进怀里。
武昱岩赤裸着上身,身上肌肉的线条极为漂亮,手感也很好。符卿开羞极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忙转移话题。“还,还有别的线索吗?”
“没了,就这些。”武昱岩哑着声音说,他直勾勾的盯着符卿开,眼底燃起了火。
武昱岩搂的极紧,符卿开的手心抵在武昱岩精壮的胸膛上,想挪也挪不开。武昱岩看他垂着眼,满脸通红的样子,在他轻颤的眼皮上吻了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符卿开的睫毛,符卿开浑身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是武昱岩欺负了他一样。
他的模样实在可怜极了,武昱岩又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鬓角,符卿开不自觉的蹭了蹭被武昱岩亲过的地方,却还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如此矛盾,如此美好的一个人。
武昱岩轻叹一声,把快被符卿开自己咬破的嘴唇含住,发觉怀里的人又惊又羞,连呼吸都屏住了,符卿开太过羞涩,为了不让他因为缺氧而晕厥过去,武昱岩只好用掌风吹息了蜡烛。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当中,武昱岩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些,符卿开就全然看不见了,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武昱岩明显感觉到符卿开的身子放松了些,搂起来更加舒服了,就连自己放在他腰际的手向下移了一寸,他也没有阻止。
武昱岩精准的用唇找到了符卿开的唇,用力的含住了,反复舔弄起来,符卿开发出一声初生小猫般的呢喃,浑身一酥,软成了一滩水。武昱岩极有耐心的一点点诱惑着符卿开沉迷进情欲里,不动声色的扯松了他的衣带。
等符卿开发觉那双不断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大手,居然偷溜进自己的衣裳里头时,已经太迟了。武昱岩每抚到一处,他就轻颤一下,有时摸到一些羞人的地方时,他还会情不自禁发出一些情色极了的声音。
符卿开简直不敢相信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其实他应该庆幸武昱岩吹息了蜡烛,在这一片黑暗里头,符卿开的羞耻感降低了许多,也不怎么压抑自己的叫声。若是让他发觉自己这副衣衫大敞,面色潮红,还有双腿被摆弄成那样的糟糕模样,怕是要羞愤欲死。
外头天寒地冻,武昱岩屋里的窗户纸轻轻发颤,不知道是被那寒风吹得,还是被那一声赛过一声的旖旎叫声所震颤的呢?
日出东升,武昱岩的小院里落了满满的积雪,乌金开心极了,一个猛子扎了进去,脑袋上顶着一堆雪又钻了出来,满院子打滚。
符卿开就是被这欢快的狗叫声弄醒了,他眼睛还没睁开,就先翘了嘴角。然后就感觉到嘴角被印上一个湿润又温暖的吻,符卿开扭了扭身子,反倒把自己往被子里塞了塞。
武昱岩把炭盆端到床旁边,稍稍掀了被子,随后把脑袋埋进符卿开脖颈里,一边舔着自己昨天留下来的青紫色的淤痕一边说,“起床了。”
符卿开半睡半醒间感到脖子一阵酥麻,从鼻间溢出一声轻哼,他顿时清醒了,忙不迭的说,“好好好,马上起床。”边说边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人。
武昱岩双手撑在床上直起身子,眼睛下撇,对于符卿开愿意这么干脆利落的起床,似乎颇为遗憾。
符卿开还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武昱岩的房间,房间里暖洋洋的,符卿开没有穿外衣也不觉得冷。武昱岩房里头的布置非常简单,比较有存在感的就是床,桌,椅,脸盆架,衣柜。
符卿开拉开衣柜门瞧了瞧,里面原是冷冷的青色、墨蓝、墨黑色的衣裳,也是不知道符卿开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般,看着这满满的衣柜,他捧起几件衣服,竟把脑袋埋了进去,深深的吸了口气。武昱岩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清冽味道,就这么充满了符卿开的鼻腔。符卿开不敢让武昱岩知道,他有多么喜欢武昱岩紧紧的抱着他时的感觉。
等到武昱岩端着早点回来的时候,符卿开就像什么都没做过似的,乖乖坐在桌子前面等开饭。
乌金也进来了,武昱岩把他的饭盆放在脚边,让它跟着他们一起吃饭。乌金极其喜欢雪天,一点不怕冷的样子,看到他俩出门,它也非要跟上。
武昱岩拿了一个丁字形的木耙子,柱在前头,一路把雪推过去。这场景实在有些滑稽,符卿开偏过头偷偷的笑。
孙家人这大雪天的一开门,见到了符卿开和武昱岩还带着条狗站在门口,着实吃了一惊。
开门的人是孙大郎,一见官家老爷和捕头站在门口,连忙侧身请他们进来。
这大雪天的,满满一屋子的人都窝在内室里头烤火,穿的衣裳也不甚体面,灰扑扑脏兮兮的,手肘处都是补丁摞补丁的,他们家的那个小女儿更是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灰色棉袄。看到他们俩人进来,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身子。
符卿开也觉得有些尴尬,但是这年关将近,他的案几上不能还垒着个命案。再加上他心里头已经隐隐有了些头绪,只差验证罢了。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小姑娘,你去别的屋里好不好,我和你爸妈有些事情要商量。”
那小姑娘看起来很腼腆,垂着头就往旁边的屋子走。孙高氏站了起来,“那我陪她过去吧。”
“不必。”武昱岩横过来一眼,孙高氏顿时不敢动弹。武昱岩又用刀把点了点她,孙高氏掌心在衣摆上掸了掸,只好坐下了。
“女儿在自己家里,你还这么担心,时时要看顾着,果然是个慈母。”符卿开语气温和,众人也都陪着笑意,孙高氏却生生从中听出了冷意。
“天寒地冻的还要每日伸手进冷水里头洗衣洗菜,一定很苦吧?”符卿开盯着孙高氏手上青紫红烂成一片的冻疮说。
孙大郎讶异的看着这个盯着自己妻子看个不停的县太爷,符卿开移开了眼睛,孙高氏拿了个帕子盖住了自己的手,“女人,不都这么熬过来的吗?”
“正所谓同人不同命,你的妯娌,孙二郎的妻子,福气可比你好多了。听街坊们说,二郎疼妻子的很,到了冬天,非得用水的时候,都是他早早烧好了沃汤,给妻子用。”符卿开慢悠悠的说着。
孙大郎又尴尬又纳闷,不知道这个县太爷到底想干嘛?
孙高氏垂头不语,脖子到下巴的线条紧紧的绷住了。
“不过也对,”符卿开挑高了音调,听起来有些刻薄,“人家生了儿子嘛,是大功臣,三个儿子呀!是该享些福分。”
“生的下来算什么本事……”孙高氏骤然咬住下唇,把剩下的话死死的咽进肚子里。不过她因愤怒而泄出的一言半语已经让在场的人颇为惊讶了,尤其是她的丈夫和婆母。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孙高氏的丈夫是个糙汉,大吼一声,屋顶的雪都要被震落了。
“生的下来算什么本事,”符卿开学着女子的尖细嗓音说着,“养得活,才叫本事,对吗?”他直直的盯着孙高氏,孙高氏纵使不看他的眼睛,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神。
“大人,你倒是什么意思嘛!”这怪异混乱的场面,孙大郎有些不耐烦起来。
“安静!”武昱岩抱着刀冷冷出言,孙大郎悻悻的住嘴了。
“你头两个大孙子怎么死的?”符卿开不去看孙高氏,转头去问孙家婆婆。
老人不明符卿开突然之间发问是为何,但畏惧当差人的气势,回答说,“得了急病死的啊。”
“谁是第一个发现他们得了急病死的?”符卿开又问。老人闻言,眼睛看向孙高氏。
“那天孙狗儿本来也是要留宿在你家的,是吗?”
老人点点头。
“孙狗儿突然之间回家了,你是不是很着急?”符卿开掉转话头问孙高氏。
孙高氏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符卿开也并没有理她。
“大人,你到底想问什么啊?”孙大郎觑了一眼武昱岩,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再不敢那样子咋咋呼呼,只老老实实的发问。


第46章:报应

“我只是想来查查你娘的那两个宝贝孙子,是被谁人害死的。”符卿开说这话的时候,扫过孙高氏放在膝上的手,她指甲上的红色褪的几乎看不见了。
“害死的?不是得急病死的吗?”孙婆婆着急忙慌的问。
“你请大夫过来瞧过了?”符卿开反问。
“我回来的时候,娃儿身体都冷了,还用得着请大夫吗?”孙婆婆说着,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符卿开的说辞。
“验验尸骨便知,必定与林石头一样,是中毒而死。”符卿开笃定的说,屋里众人面面相觑。
“是中毒而死又如何,大人你一字一句里头的意思,分明是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啊!可你别忘记了,那白糖糕又不是我给的!”孙高氏面色不大好,可还算镇定。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是你婆母下毒喽?”符卿开说。
“哎呀!大人,怎么可能是我!我的宝贝孙,可是我的宝贝疙瘩啊!”孙婆婆说着,孙高氏脸上流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轻蔑。
“那你说说那日的情形,要说的详细。”
孙婆婆苦思起来,“就是拿了块白糖糕给狗儿啊。”符卿开皱起了眉。孙婆婆连忙又说,“那天本来想给留狗儿在这里住下,但是狗儿说他家今晚上炖肉吃,非要回去,我就寻思着给孩子拿点东西,回去吃,好叫他知道奶奶疼他。看到大儿媳妇在给孙女做白糖糕,我就拿了一块来。”
“你拿的那块,和剩下的那些有什么不同吗?”
“呃,”孙婆婆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是块头大些,白糖撒的足些。”
符卿开说,“孙婆婆一样的白糖糕,大的那块,你一定会给孙子吧?”
孙婆婆点了点头,似乎丝毫不觉的有什么问题,又补充解释说,“那是,孙子才能传宗接代啊!”
符卿开摊开双手,对着孙高氏说,“瞧,你的问题解决了,你知道你的婆母一定会拿大的那一块。”
“大人抬举我了,我不知。”孙高氏说。
“我们拿着你的画像给那日来报案的小乞丐看过了,他说那日他去林家的时候,曾经见你从林家出来。”符卿开之前画了孙高氏的画像,又让黄细六找到那个小乞儿来辨认,没想到真叫他给认出来了。
孙高氏颤了颤,犹在争辩,“难不成那处是什么禁地不成,不能去吗?”
“你当本官是傻子?林狗儿掌心全是血痕,分明是有人硬生生扣走了他掌心里头余下来的毒物。你那日又没有去孙二家拜访,何故出现在哪里?分明是做贼心虚,怕那孙狗儿死在他自己家里,你没办法去清理他毒发时吐出的满脸黑血,本官联想到此前那两个幼子的死亡现场,都是在你这的!你必定有鬼。”
孙高氏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孙婆婆听了符卿开一席话,扑向孙高氏要撕扯她,被自己大儿子拦住了,便发疯似的踹打孙大郎。
“不是娘做的。”一个轻轻的童音响起,孙高氏的小女儿把着门框怯怯的站在那里。
孙高氏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惊恐交加,她猛地扑了过来要捂住孩子的口。武昱岩先她一步将小女孩抱了起来,走到符卿开面前。
符卿开问,“小姑娘,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小姑娘胡言乱语罢了,毒是我下的,前两个也的确不是急病,也是我下毒杀的,大人你这就把我带走,带走!”孙高氏神情慌张的说,瞎子都看的出来,她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符卿开没有理她,只看着武昱岩怀里的小姑娘,还摸了摸她的小辫儿。
“是我放的。”小姑娘的声音又软又甜,话的内容却叫人胆寒。
“你放的什么?”符卿开情不自禁的压低了嗓音。
“妈妈之前往哥哥粥里放的那些东西。”她捏着辫子说,眼里一派天真。
符卿开的确没料到这种变故,这小姑娘一句话,让他背后密密的渗出许多冷汗来。
屋里头的人都吓傻了,武昱岩把小姑娘放下,她迈着小步跑到孙高氏身边去了。
“没想到吧,”符卿开对孙高氏说,“自己种下的恶果报应到自己血亲骨肉身上了。她居然也学了你的狠毒手法,稚子无辜,她心性尚不成熟,不明白何为生何为死,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可怕。等她以后长大了,回忆起幼时的所作所为,你叫她要如何自处?”
孙高氏惨然一笑搂紧女儿,又咬牙切齿道,“上天不公,要报应也应该要报应在这个老不死的身上!”她手直直的指向自己婆母。
“好啊,你个贱人,生出个小贱人来一起害我的孙!”孙婆婆睚眦欲裂,已然快疯了。
孙高氏朝她狠狠唾了一口,然后瞅了个空,冲上前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扯了一大撮下来,被她丈夫拉开的时候,还挣脱了,又冲过去扇了孙婆婆好几个耳光,声音清脆震天响。
符卿开和武昱岩在原地站定,并没有想要阻止她的意思。孙高氏双臂被她丈夫制住了,她仰天大笑一番,“痛快,痛快,真是舒心极了。我早该如此,我是错了,错在不该拿那几个孩子撒气,我该直接药死这个老不死!”
“孙家这个年,怕是毁了。”屋子里面还闹着,武昱岩让焦三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他要把从孙家搜出来的耗子药带回衙门。他在门外同焦三交代了两句,焦三往里头张望了一下,说道。
“我回去跟我娘一说这事,她又得说作孽啊,又得去佛堂呆上一天。”焦三说。
“那小姑娘的事儿别说。”符卿开嘱咐说。
“知道了,大人,我有分寸。”焦三应下。
这案子符卿开一直以为胸有成竹,他也确实做到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最后竟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武昱岩一路说着话来分散符卿开的注意力,乌金也在边上呜呜的低声叫着,武昱岩平日里话不多,乍然说那么多,口都说干了。
“这几天都没见到赵前星,去哪儿了?”武昱岩随口问。
“大半个月前就不在了,你见他见得少,都不知道。他老这样神出鬼没的,留个口信或是字条,就消失了。回来了又没事人一样,问他去哪儿了,又不说,问急了就说自己逛窑子去了,在温柔乡里醉了几天。我看啊,迟早得换个人给我当师爷。”符卿开絮絮的说着,“要不就你吧,多领一份月钱,好攒老婆本。”原是句玩笑话,武昱岩听进心里去了。
“那不知道符大人要多少彩礼才够呢?”武昱岩毫不意外的看着符卿开的耳尖一点点红了起来。
“是嫁妆才是!”符卿开不服气的争辩了一句。
“好好好。”武昱岩颇为好脾气的顺着他。
两人走走聊聊,回了衙门,用过晚饭之后,符卿开想起有许多文书堆在案头。武昱岩便不打扰他了,替他掩了书房的门,想着早上准备的换洗衣服还在家里没有拿过来,便先回家去了。乌金倒是没回去,死活赖在符卿开的脚背上,符卿开笑言,“倒也暖和。”武昱岩只好将其留下了。武昱岩在衙门有一个房间,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他每日都是在符卿开房里歇下的。
今夜无月无风,大冬天的天色一暗,街上便没半个人了。武昱岩有武功傍身,性格又沉着冷静,自然没半分好怕的。他提了一盏小小的纸灯笼,这纸灯笼是上个月他和符卿开利用休假的时间做的,一共两盏。
灯笼架是武昱岩自己扎的,符卿开本来也想学来着,手被竹片上的毛刺割了几回之后,只能放弃了。这纸灯笼的纸皮是托巧眉买的,这丫头,存心捉弄他,竟给买了粉色。买都买了,只好用了,他还顺手多做了一个给黄细六,逼他用这个,免得这小子到处笑话他用这盏粉灯笼。
其实武昱岩人高马大,面容硬朗,就算用粉灯笼也丝毫没有女气。这柔柔的粉光照得他更柔和了些,像是没平日里那么冷面。武昱岩看着这粉光,脑海里冒出符卿开挑着这盏灯笼时的场景,肤光微粉,眸光如水,真是好看极了,叫人只想把他一把按进怀里揉一揉。
武昱岩无声的‘啧’了一下,加快的脚步,只想取了衣服就回去,回符卿开身边。
在路过一个黑乎乎的胡同口时,忽然有一声痛苦又破碎的呻吟声飘了过来。武昱岩屏息驻足,那人又叫了一声,并不是错觉。武昱岩立刻循声跑去,看到一个白衣人靠在墙上,像一滩软泥。
武昱岩将灯笼贴近他,“沈堂生!?”
“武大哥救命。”沈堂生面无血色,嘴唇青紫。
“哪里受伤了?”武昱岩蹲了下来。
“没有受伤,只是,只是心疾犯了。”沈堂生说话一字三喘,极为吃力,“大哥,我心好疼,能不能带我回去一个地方。”
“难道不回家吗?”武昱岩有些奇怪。
“我不能让娘亲发觉我的病。”沈堂生说着,又是痛苦又是担忧,脸上尽是泪痕。


第47章:年少情念

武昱岩伸手去扶他,沈堂生的手臂挂在武昱岩的脖子上,宛如一滩水一样,双腿站也站不稳。武昱岩无法,只能将他抱起,沈堂生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气息不断的呼出来,武昱岩很不喜欢这感觉,不过现在人命关天,他也只是皱了皱眉。
沈堂生说的那个地方是他家的一个别苑,在山脚下,有些路程。武昱岩忽然觉得脖子上一湿,武昱岩偏头一看,沈堂生的唇碰到了他的脖子。武昱岩的眉头又紧了紧,叫了沈堂生一句,沈堂生紧闭着眼没有回答,武昱岩以为他竟晕了过去,连忙加快脚步。
沈堂生依旧闭着眼,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
好不容易到了别苑,好在别苑不大,也不难找。武昱岩径直踹门进了主卧,将沈堂生放在床上,拿火折子燃了油灯。
沈堂生‘悠悠转醒’,武昱岩忙问,“药在哪里?”
“没有药。”沈堂生艰难的说。“每几个月便会发作一次,每次要折磨我一整夜。”
武昱岩有些同情的说,“以前没听你提过这个毛病。”
沈堂生偏了偏头,瞧着站在床前的武昱岩,这个角度显得他的下巴尖尖。“武大哥也没问我呀。”
武昱岩不知说什么来回答,沈堂生便自顾自的又说,“武大哥不像小时候那般疼我了。”
“我大你许多,小时候玩不到一块去,也没有多疼你。”武昱岩觉得他说的太夸张了。
“有的。”沈堂生不依不饶的说。
“那你先休息吧。”武昱岩待在这里,觉得很不自在。
“大哥,”沈堂生强撑起上身,又软了下去。“这院子里没有佣人,你就不能多待会,陪陪我吗?”
“我去你家找个人来。”武昱岩手背在身后,身躯冲着门口,还是一副要走的样子。
“我娘亲耳聪目明,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到她耳朵里头。你这一去,势必要传到她耳朵里的。”沈堂生半侧躺着,目光盈盈的看着武昱岩。
武昱岩回头看了他一眼,沈堂生额上都是虚汗,面色还是那么难看,说了刚才这许多话,看起来更加疲累了。现在要走,的确太不近人情了,万一他病情恶化了,闹出人命来怎么办。
武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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