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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捕探案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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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卿开尝了一口,淡淡植物清香和微微的咸味。“这味道倒是不俗。”符卿开将剩下半块都喂进口中,“武昱岩你也吃些。”。
“多吃,多吃,你也多吃。”武母慈爱的看着他俩。
“知道这一小碟多少钱吗?”武父戳了戳那碟糕点。
武母在他膝上轻拍了一下,“跟孩子说这干嘛!你俩尽管吃!”
“我又不是不让卿开吃,我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别说话!”
武父缩了缩肩膀,还很孩子气的撅了撅嘴。
符卿开失笑,被武父那么一说,符卿开的好奇心简直压不住。“可我还是想知道,这糕点到底多少钱啊?”
“你这孩子。”武母笑着说了他一句,又扭头对自己的夫君说,“孩子问你话呢!”
武父凑上前,伸出一个手指,“一两?”符卿开不确定的问。
武父又将手指翻了一番,“十两?”符卿开更家不确定了。武父却点了点头。
符卿开看看这盘糕点,咋舌道,“这可算是强买强卖?”
“诶?”武母连做了个打住的动作,“不可不敬。”
“抱歉抱歉,是我失言。”符卿开说。
“这苍岸寺的糕点自然同外面的是不一样的,吃了能保佑你平平安安,逢凶化吉。”武母摸了摸符卿开的胳膊。
武父在武母背后摇摇手,摇摇头,一副不赞同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符卿开自然也只能说些甜话儿哄老人家开心,“这剩下的两片叫细六吃了吧,也叫佛祖保他平安。”
“什么东西叫我吃啊?”符卿开话音刚落,黄细六就来了。
“你是属狗的?鼻子那么灵?怎么每次来的时间都恰到好处?”武巧眉笑着说,指了指桌上的糕点。
“伯父伯娘,”黄细六打了招呼,“说起鼻子灵,哪里比得上咱大哥啊!”
“细六啊,来,给你留的两片,吃了会平平安安噢。”黄细六从小到大都嘴甜的很,武母也很疼他。
“谢谢伯娘。”两片糕点,那就是一口的功夫。
武巧眉是知道的,黄细六吃东西那叫一个无肉不欢,这素菜没点油星子他都咽不下去,他家以前穷,哪能顿顿有肉?所以小时候一到饭点,黄细六就在自己家匆匆扒完饭,溜到武巧眉厨房的那扇窗户底下闻味道。
次数一多,黄细六就叫武巧眉给逮住了,他那副馋相,一看就知道。武巧眉给他拿了点吃食,他又不肯受。
后来跟武父武母讲了这事,再到饭点的时候,武父就找了黄细六过来,说如果他能每天这个点儿从西街的天香饭馆取昨日的流水账来。武家就管他一顿中饭,算是报酬。
黄细六一听就应下了,武父又去同他的大哥说了一声这个事儿,黄细六那时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饭比成人的饭量还大。他大哥哪有不答应的!自此,黄细六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中饭都是武家吃得。


第72章:闹事

所以完全可是说黄细六是在武家长大的,武昱岩有时候一忙起来,黄细六往武家跑简直比往自己还要勤快。黄细六的嫂子有时候也会阴阳怪气的说上几句风凉话,像是‘不知道是姓黄还是姓武;’又或是‘吃了他家几顿饭,真把自己当他家儿子了,也不看看人家乐不乐意!’
黄细六从不与她计较这些,哪怕是听见了,也权当耳边风了。黄细六的大哥性子跟黄细六全然相反,老实木讷的很,叫他媳妇吃得死死的。每日被自己妻子数落,什么‘嘴笨,脑子笨,不会来事儿,赚不了钱。’还时不时撺掇他去黄细六那边弄点钱过来。
不过黄细六他大哥老实归老实,却不愚昧。他家虽然不富裕,但是他每日勤勤恳恳的出去上工,赚的钱也是足够一家子人温饱度日了。他是绝不愿意去吸弟弟血的!
不过因着黄细六他嫂子在中间的缘故,兄弟二人到底是生分了些。他家的房子是给了大哥的,可是黄细六不得住在里头?黄细六为了不让他们夫妻之间起纷争,常年住在衙门里。
他心里头一直装着武巧眉,却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不敢表露心迹。先前沈堂生亲近武巧眉,他虽心里头很不舒服,但是也是觉着沈堂生比自己更加适合巧眉,便默默退了几步,给他让位。
后来出了那档子龌龊事儿,他是又气又恼,气是气沈堂生,恼是恼自己。他这才想明白,寄希望于谁都不如自己亲自对巧眉一生一世的好。
茶馆的事儿,是他早就盘算好了的。刘清是黄细六办一桩抢劫案的时候,救过的一个人,后来两人性情相投,成了朋友。刘清家境不错,可是他不愿意依附祖产,自己去外乡打拼,竟也让他赚了小小一笔。
一日两人喝酒谈天,便冒出了这个合伙开茶馆的主意。黄细六还是想继续做衙门这份差事的,这衙门里头的弟兄都是熟识了的,性子也合拍,这顶头上司是武昱岩,县老爷符卿开又是极好说话的。叫他一下子舍了这份差事他还真是舍不得。
刘清一听,他们打开门做生意,每天人来人往,难免招惹上麻烦。这捕快的差事,说不准以后还能有些用处。于是,黄细六便出些钱,等茶馆关门的时候,或是自己有休假的时候,来茶馆做些粗活,脏活什么的,跟刘清商量商量茶馆的进货、销货。
黄细六父辈又是与茶叶打过交道的,耳濡目染之间,他也能摸到一些门道,就这样,两人的茶馆才开了起来。
茶馆刚开张的时候,繁琐的事情一大堆,黄细六和刘清几乎彻夜不眠不休。刘清还好,白天客人少的时候,能在柜台上眯一会。
可黄细六白天还要去衙门做差事,晚上又得去茶馆点货,理账。他又不愿意叫衙门里头的弟兄知道自己开了间茶馆,免得他们闹哄哄的要给他来捧场,又要破费。再加上自己是捕快,怕横生枝节。
有时候茶馆忙起来,衙门那边他经常迟到早退,有时候巡街都是叫王勇帮他寻的。黄细六虽然嘴上嘻嘻哈哈,说话经常不着四六,但是谁对他好,他是一点一滴都记下的。
他小时候有一回生病,高烧了好几天,他嫂子嫌大夫开的汤药费太贵,每天只拔些草药煮了给他喝,这烧怎么退的下去?还是武巧眉好几日不见他了,来他家里找他。见他烧的人都昏了,满嘴说胡话,吓得连忙回家叫武父过来。
武父抱着他去看大夫,开了药方子,后来直接将黄细六带回武家,一连住了小半个月。武母每天煎药喂药的照顾他,有这些点点滴滴的恩情在,所以就算没有武巧眉在中间,黄细六也是会把武父武母当自己个爹娘这般照顾的。
“细六?细六?六!”武巧眉使劲摇了摇黄细六,黄细六才回了神。
“啊?”
“想什么呢你?都魔怔了,叫你半天也不回我。”
“没什么。嗯?符大人和大哥呢?”黄细六左看右看,这桌边上怎么只有他跟武巧眉了,武母武父也好像进里屋了。
“你还说没在想什么,方才寺庙里头用膳的钟声响了,娘说让我们都去换身干净衣裳,好去吃斋菜。”武巧眉伸出手指点了点黄细六的脑门。
“你手怎么这般凉,换身厚一点的衣裳。”黄细六额上触到武巧眉指尖的那一点肌肤,只觉微微一冰。
“晓得啦。你也快快去换吧。”武巧眉一笑,叫黄细六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笑脸。这张笑脸无比熟悉,黄细六却怎么也看不够,他只想自己的余生,每日都能见到这张笑颜。
“我穿这身好吗?”符卿开指着平铺在床上的一件葱根绿的长衫。
“不出挑,很熨帖。你快穿上衣裳。”武昱岩看着符卿开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急忙催促他。
“那你穿哪件?”符卿开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不安分的向武昱岩那头张望。
武昱岩也不回答,手脚麻利的穿好了,径直走到他跟前大大方方的让他打量。
一身黛蓝,最简单不过了。可是架不住穿这身衣服的人长得好,这衣裳越简单,人就越俊朗。
符卿开这样傻兮兮的看着自己,武昱岩心里又像被羽毛轻轻抚过那样奇痒难忍。于是就将这个小人拉到自己怀里头来,拨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来帮他整理好衣裳,系好腰带。
武昱岩和符卿开觉得自己动作还算利索了,到武父武母房里时,大家却都换上了衣裳,在坐等他俩了。
“叫爹娘烦等我了。”武昱岩说。
“哪里的话,你们住的不是远些嘛!走吧。”武母比大家都多戴了一条薄纱的围巾,
苍岸寺的素斋一向是在酉时一刻,外头已经黑了。来时,武昱岩就点了一盏灯笼,灯笼皮上头有不知道哪位僧人写上去的经文。
符卿开认得一点儿梵文,一路上细细的跟武昱岩解释着。
因为武母年岁大了,众人都依着她的步伐,慢慢的走着。这寺庙供香客吃素斋的饭堂并不太远,走出那院儿,再经过一个门洞便到了。
“小师父,可有僻静些的座儿?”武昱岩弯腰对那个小沙弥说。
“施主,那窗户边上可否。”小沙弥指了指西南角的一张空桌。
武昱岩点了点头,他们这一行有六人,碰巧可以坐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武昱岩和符卿开的容貌出众,在饭堂里头吃着饭的香客,都纷纷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一行人。
符卿开觉得这其中有些目光叫他极其不舒适,但是人多眼杂,他一时分辨不出是哪里来的目光,便只能加快步伐。
黄细六和符卿开是第一次来,落座之后,都还很新鲜的打量着四周。
“卿开我们去取些饭菜来,细六你看顾一下。”
“好的大哥。”
这饭堂的上首处是很长的一个灶台,几乎贯穿整个饭堂。桌子上每隔几寸都有一个盛着饭菜的大钵,底下有炉火暖着,大钵后面都站了一个负责打饭菜的沙弥。
武昱岩已经来过几次,熟门熟路的取了些父母常吃的斋菜,先送到桌上去。
符卿开也学着他的样子,叫小沙弥盛了一碗青菜豆腐汤给他,又要了一叠油豆腐炒豆角。
桌上摆了十来样菜,“够了够了,大家都坐下来吃吧。”武母招呼他们俩人坐下。
武巧眉将那碟子素鸡和素鸭挪到了黄细六跟前,她自以为做得隐蔽,殊不知这桌上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只是知道姑娘面薄,不戳破罢了。
“这苍岸寺的素斋有名,可不止因着它寺庙的名头。就单指着素菜而言,做的也是极好的。”有个男子大声嚷嚷着,浑然不觉自己的嗓门有多响。
“的确是这样。”武昱岩说,用筷子指了指,“尤其是这个素丸子。我不知你喜不喜欢。”
符卿开夹了一个尝,素油炸过的表层微微酥脆,内里却柔嫩清淡。“嗯!”他嘴里忙着,说不出话,只能大力的点点头。
连黄细六这个不大爱吃的素菜的人,都吃下去两碗饭。
武昱岩先前给每个人都点了一盅翡翠羹,这个羹有些昂贵,所以并不常备,要现做。小沙弥正端着那六碗羹过来,武昱岩怕他年幼端不稳,起身要去接一把。
此时,面皮黄黑,牛眼大嘴的一个男子,脚踩在条凳上,一侧身,瞥见了端着托盘的小沙弥。“小和尚!你端的这是什么,我怎么没有见过,来!端到爷桌上来。”
“这个是那边的施主点的,施主您要吃的话到厨房说一声吧,让他们另做。”
“嘿!你当我不知道,又是给有钱人的玩意了!先前老子入住的时候你们就磨磨唧唧的说没房间,后来呢!后来还不是有!装模作样!寺庙搞得跟妓院似的,都是钱钱钱的。”那男子面丑嘴臭,唾沫横飞。
小沙弥涨红了脸,“施主,请你言辞放尊重些。”
“放,放,放屁!”那男子边说边伸手要去夺小沙弥手里的托盘。
小沙弥忍无可忍,空出一只手对着那男子腹上就是一掌,那男子很有些功夫,他神态自若压,根不将那一掌放在眼里,伸手呈虎爪状直冲小沙弥面门!


第73章:后山异事

“无悲!”远处有个僧人看见这一幕大叫一声,却是远水难救近火了!说时迟那时快,武昱岩一个飞跃,一手抱起小沙弥,一手端住被小沙弥失手甩出去的托盘,同时腿上用劲,出其不意,将那男子一脚踹飞。
只是情况紧急,控制好力度便难以把控方向,那男子被武昱岩踹飞,跌落在一张饭桌上,幸好是一张香客们刚刚吃完来不及收拾的饭桌,只毁了些杯盏碗筷。
那小沙弥毕竟年幼,有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傲气,还不知道刚才到底是何种情景,蹬了蹬腿要武昱岩放下他。“多谢施主,不过我自己也可以解决。”
“无悲!”那个僧人跑来,他摸了摸无悲的头顶,向武昱岩道谢。“贫僧法号戒难,多谢施主出手相救。”
那个男子已经被四面涌来的武僧给抬了出去,饭堂里头的其余香客都惊愕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你们打算将此人如何处置?”武昱岩虽对那人观感不佳,但是他毕竟是此地的捕头,这事情又在他眼皮底下发生,他总要过问。
符卿开也走了过来,在他身侧站定,“没事儿吧?”
武昱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武施主言重了,哪来的处置之说?不过是将他送到山下,不让他再扰佛门清静而已。”戒难脸上已经不见了那点儿慌张的神情,又恢复了苍岸寺的众僧人们,人手一张,宛如复刻出来的无悲无喜的佛面。
“回位置上去吧。”符卿开接过武昱岩单手端住的托盘,转到自己手上。
武昱岩跟在他后头回了座位,他身姿挺拔,走路昂首阔步,利落大方。那些年轻的女客纷纷向这边投来或隐晦或炽热的目光,随着武昱岩的步伐移动。
“昱儿,可有伤着哪里?”武母殷切的问,她刚才看的分明,武昱岩并没伤着半分半毫,只是心中不安,要听他亲口说了才安心。
“那人叫我踹出去那么远,半点边也没沾到,怎么会伤着呢?”武昱岩将一盅翡翠羹搁在武母面前,掀开碗盏盖,袅袅热气飘出,咸香扑鼻。
“那人也真是,居然在寺庙里头这么放肆,真把自己当霸王了。”黄细六帮着将剩下的翡翠羹一一分给众人。
“大哥你手劲真足,端得这样稳当,半点汤也没叫你撒出去。”黄细六摸着温热干燥的杯壁,感叹道。
武昱岩自己倒是不觉着有多么厉害,只牵动嘴角笑了一笑。他这淡淡一笑倒不要紧,只是一不小心落在一些春心萌动的姑娘眼里,又不过是一场无缘无分的动心。
武巧眉接着说,“你若每日跟我大哥练功,不出半年,手劲也能这般厉害。”
黄细六身上这点功夫,本来就有一大半的跟着武昱岩学的,武昱岩一教起武功来,那可是名副其实的严师。黄细六的功夫底子薄,根基不稳,咬着牙跟武昱岩学了几招傍身的,再后头那些艰难的招式就不大吃得消了。
武巧眉今个儿本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话,没想到竟然说到黄细六心坎里了,黄细六暗自牢记,心想抽个衙门里头不那么忙的时候,再让武大哥教他几招。
符卿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翡翠羹送入口中,这羹口感复杂鲜香,像是混杂了海带,紫菜,还有一些菌类。其他的符卿开便尝不出来了,“这羹到底是由什么东西做的,为何能像蛋羹一样凝固?”
武昱岩也不过一知半解,“好像加了一种是某种能够分泌胶质的菌类,听说十分昂贵,一斤要近千两。”
黄细六听到这句话朝他俩这边惊讶的瞪大了眼,又低头看看已经空空如也的杯盏,恨不能舔上一遍。
符卿开也看着自己那一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们不过偶尔奢侈一回,又不是顿顿如此,不必介怀。”武昱岩说。
“就是。该用钱的时候就别老是想着钱,不然用的不痛快。”武母倒是比他们看得开,她老人家胃口也好,每样菜都尝了一点,饭也用了浅浅一碗。
饭后,这几个人都是有散步消消食的习惯,不过晚风渐起有些凉意,武父便劝武母回房间,在房里头踱两步也是一样的,武母柔柔的答应了,便说让这几个年轻人去外头逛逛吧。
苍岸寺后头的山边,一直都有香客会去游玩,所以沿路有石雕的灯柱,里面有一盏油灯,大约每。十米有一根。所以外边虽然已经夜幕降临,但符卿开只要留意些脚下,还是能稳妥的走路的。
黄细六和武巧眉并不知道符卿开有夜盲症,不过因为对他俩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所以看他们走路时亲密依偎着的样子,也没觉着奇怪。
他们两对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武巧眉叫一条岔路上,一株开了小白花的树给吸引住了。
“大哥。”武巧眉指了指那棵树,示意自己要往那边去。武昱岩本也要跟上前去,见黄细六在武巧眉身后挤眉弄眼,点头哈腰,拱手作揖的求他们不要跟来。
“这家伙。”符卿开拽了拽武昱岩的衣袖,武昱岩这才收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冲妹妹点了点头,没有跟过去。
“难不成想妹妹没人要?”符卿开强行将武昱岩拉着走了。
“我妹妹怎么可能没有人要。”这句话对武昱岩来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那就当做可怜可怜细六吧?”符卿开摇着武昱岩的左手臂,竟用上了一点撒娇的语调。
“怎么这么帮细六说话,他莫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武昱岩玩笑着说。
符卿开装作生气般瞥了他一眼,活脱脱一只佯装凶恶的小猫。武昱岩忽然就想亲亲他,于是便引着他向旁上走去,掩在一棵大树的背面。两人耳鬓厮磨一番,鼻间都是彼此的气味,心里都舒畅极了。
武昱岩正用手掌垫在符卿开的脑后,用鼻尖在他脸上磨蹭着。他察觉到符卿开不知不觉间攥紧了自己手臂,才发觉他们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处偏僻的斜坡,离装着灯柱的大路,有一段挺远的距离。
“我们回大道上去吧。”武昱岩为自己一时间的考虑不周而感到愧疚。
符卿开却将头抵在武昱岩的胸口,摇了摇头,“不知怎么的,在这黑暗之中,只要闻到你的气味,便觉得比自己孤身一身在闹市里头,还要有安全感。再呆一会。”
符卿开正好将头抵在武昱岩心口,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因为自己话语而越来越快。
不知在黑暗中听了多久的心跳声,他们的衣裳下摆都叫草木上的雾水打湿了。武昱岩将符卿开半抱着,重新往大道上走。
“咦,”武昱岩听见符卿开发出一声讶异的叫声,“丢了绣包。”
武昱岩连忙返回去,他需要弯下腰在草丛间寻找,不好再抱着符卿开,只能牵着他的一只手。符卿开也乖巧谨慎的随着武昱岩的步伐移动着,只是脚下突然踩上了一块圆滑的石子,符卿开一时不稳,向边上倒去。
武昱岩本来是能及时拉住他的,只是他那时刚巧是在找到了那个绣包的单口,弯下腰来拾它,就那么一瞬间的松懈。竟叫符卿开脱了手,武昱岩反应极快的朝符卿开扑过去,一把将他抱住,却无力改变两人一同从斜坡上滚下去的处境。
索性这斜坡上草皮厚实,符卿开又被武昱岩抱得严实,只觉裸露的肌肤叫草叶子挂了许多道口子,倒是没感觉到十分的疼痛。
武昱岩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一株不知名的灌木,木刺深深扎进他的掌心。幸好是止住了下滑的滚动,两人堪堪的躺在斜坡上。
这一番突如其来的下坠,翻滚叫符卿开惊惶交加,他又看不见,也无法得知武昱岩伤的如何。
“昱岩,昱岩,你觉得怎么样?”符卿开不住的问。
“卿开你别动。”武昱岩吃力的说,“我们还在斜坡上头,我只是抓住了一株植物。”
符卿开连忙不动弹了。
“这根草撑不了多久了,我索性自行松手,也好有个把握。你别怕,我们慢慢的滑下去。”武昱岩亲了亲符卿开的鬓角。
“好。”符卿开老老实实窝在武昱岩怀中。
武昱岩松了手,两人从斜坡上慢慢往下滑。
这斜坡底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狭窄的缘故,越往下风越大,都能清晰的听到风声在耳边呼啸。武昱岩觉察到怀里头的人一颤,以为他是冷,尽可能的收拢了手臂。
符卿开声音发颤的叫了他一声,“昱岩。”武昱岩从未听过符卿开这般惊惧的声音。
这斜坡也到底了,借着月色勉强辨认出这是一处狭长的山谷,武昱岩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将符卿开紧紧抱住,“怎么了,莫怕莫怕,我在这儿。”
符卿开却盯着山谷右侧一声不响,武昱岩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股寒意无声无息的蹿上他的背后。
武昱岩定了定神,将符卿开抱得紧了一些,“我在,莫怕。”
一簇簇幽蓝的火焰就在不远处轻盈的燃烧着,耳畔的阴风好似厉鬼哭泣,脚上有阵阵寒意缠绕上来。
两人仿佛堕入了幽冥地府。


第74章:鬼火

“鬼火?”符卿开颤着声说,他于这黑暗之中只能见这点点蓝光,像是看见了一只吞噬光芒的黑色巨兽,一齐睁开了它所有的蓝眼。
“看看去。”符卿开又抓了抓武昱岩的肩膀,反复确认他好好的站在自己身边。
“要去吗?方才你有没有伤着哪里?”武昱岩很担忧符卿开的身体状态况,不知道有没有伤处。
再说武昱岩没有夜盲,不知道现在这副阴森的情景看在符卿开眼里会是一副什么样诡异的样子。
“你有伤着吗?”符卿开反问。
“没有。你呢?”
“当真?你这么护着我,要伤也应该是你伤着了,我哪有什么伤。”符卿开说,“别小看我嘛。”
不知道是不是恐惧的情绪浓重到一个极点之后,反倒能叫好奇占据了上风,符卿开居然开了一个玩笑。
武昱岩紧紧搀扶着他,一步步极其谨慎的朝那几簇幽蓝鬼火走去。等他们在黑暗中艰难的前进了几米后,那几簇鬼火在风中一闪一闪,竟然凭空消失了。
“昱岩,是只有我看不见了,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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