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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捕探案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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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昱岩对符卿开说了自己心中想法,符卿开没有怎么留意过沈堂生后院的那块大石,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按照你这个说法,这块山壁上……”符卿开余音未尽,他看着武昱岩伸手在山壁上勾勒,在许多的沟壑中隐隐能够看见一些构成门洞形状的线条。
武昱岩伸手扣了扣,他知道这肯定是徒劳,若是能叫他这样轻易的抠开来,才是活见鬼了。
“一定有机关。”武昱岩说,符卿开立即在旁边搜寻起来。可是两人上蹿下跳的搜寻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一点半点的有关机关的痕迹。
走了许久的路,符卿开觉得有些腿酸,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歇脚。这石头底下不太平整,符卿开坐在上头用脚一蹬一蹬,不自觉的摇晃起来。
突然那山壁里头就传来了一丝轻微的声响,符卿开一下就起身站起来和武昱岩一起凑到那山壁前头听。
那声响又没了,符卿开和武昱岩在山壁跟前傻站了一会,两人一齐将目光投向符卿开刚才拿来当凳子的大石。
武昱岩一下子将大石掀开,大石头底下的土地原来是掏空了的,留出一个洞,通过一根铜棍连接到大石上头,那个洞里头还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机关构造。
山壁上头果然沿着门洞的纹路凸出来一块,缓缓向侧边推开。
武昱岩将符卿开拉到自己身后,“你在我后头进去,要小心。”
这洞口一进去就是一个转弯,符卿开跟在武昱岩后面进去,拉了一下墙壁上的把手,山壁门又缓缓的关上了。
武昱岩听到声响后回头看了一眼,示意符卿开跟紧自己。
两人走过那个转角,下面便是长长的向下的木质阶梯,武昱岩轻轻踏上去,朝背后伸出手,符卿开赶紧牵住。
两人慢慢向下走,能够看见这下面是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有一层层垒得高高的箱子摆在的下面。一眼看过去分不出数量,像是有几十箱。
这里没有人把手着,武昱岩便加紧了动作,两人打开那些箱子,里面居然是满满当当的银铸圆片,一个约莫拇指大小。符卿开又打开边上的另一箱,这箱里头也是圆片,可是大多了,大约有鸡蛋那么大。
“筹码。”武昱岩忽然出声。
符卿开只疑惑了一瞬,就明白武昱岩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说着银铸圆片是做筹码用处的,这天下间还有哪里用的着这么多的筹码?这还用的着细想吗?就只有赌场了!
武昱岩看着自己手边这箱银筹码边上的空缺地,耳朵又捕捉到一丝异动。
武昱岩连忙抱着符卿开躲在里头那些箱子铸成的‘城墙’后头,在符卿开耳边轻声快速的说道:“他们不会把这些筹码摆在这里无人看管的,应该是刚才先送了一箱去别处,马上就要回来了。”
果不其然,从远至近响起了脚步声,又一箱重物被搬走的声响。武昱岩从箱子与箱子之间的缝隙中望出去,看到有两个人抬着箱子走到了不远处的一扇小门里头。
符卿开心生一计,武昱岩摇了摇头,他觉得太危险,如果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的话,他并不会估计这么多,只是现在还有一个符卿开在他身边,再说符卿开的计策分明是把他自己也拉进这危险之中了。
符卿开见武昱岩不答应,也明白是什么原因。“昱岩我虽说没武功,也可是个男子,你不要老是觉得我弱不禁风好不好?再说有你在我身边,别顾忌那么多了,这样瞻前顾后的,何时能破了这桩大案呢?”
武昱岩只好答应了,他让符卿开现在这边藏好,自己潜伏在门外埋伏。等到那两个搬工再次走进来的时候,武昱岩从后面将他两人击昏,脱了他们的衣裳,捆绑起来,堵住嘴。再与他们二人换了衣服,抬着那装满了银筹码的箱子,朝那扇小门走去。
武昱岩绷紧了神经,不知道这门后头会是什么样一副光景。


第77章:赌坊

武昱岩都已经绷紧了神经,却没想到这门后头的房间,是个空的,也不能说是空房间吧,就好像是个过渡用的一个门房,房间另一头还有一扇门。武昱岩和符卿开两人一左一右的抬着箱子,走路别扭的朝房间另一头前进。
隔着门板都能听到门后的人声鼎沸,“把头低下。”武昱岩对符卿开说,见符卿开垂下了头,武昱岩空出一只手来,推开了门。
展现在他们俩眼前的,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大房间,房间里大约有几十张赌桌,人群聚集在房间里头摆着的赌桌前,离武昱岩最近的那一桌刚好开色盅,赌徒们聚精会神的盯着,双目赤红,没一个人观察到符卿开和武昱岩这边的异动。
武昱岩扫视一圈,看到右方有一个像是结账一样的柜台,有个黑衣女人坐在柜台后边,那些装满的筹码的箱子就摆在那里。时不时有人走过去,拿银票换筹码。有些人换得多的,柜台后面的布帘一动,走出一个有些姿色的小丫鬟,替他捧着筹码,跟在他身后。
武昱岩和符卿开将手里头的箱子放到柜台边上,准备起身再去搬一箱,就听到身后的那个女人开口了。“这边的筹码够多了,你们俩再送几箱去‘推牌九’的房里头吧。”她懒洋洋的趴在柜台上,玩着几颗银筹码,发出金属摩擦的脆响。
武昱岩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两人佯装镇定的回了装着筹码的房间,武昱岩揪着那两个昏迷过去的人的其中一个,对着他的脸扇了两巴掌将他弄醒了。
武昱岩掐着他的脖子,威胁叫他说出牌九房间怎么走,又将他一掌劈晕了。
那人翻着白眼厥过去的样子叫符卿开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现在不是一般的情况,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两人又端着一箱筹码走向那个牌九的房间,一开门跟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厮撞在一块儿,他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金色的盒子,像是端着什么十分贵重的东西。
他恶狠狠的白了武昱岩一眼,用手回护着手里头的东西,武昱岩和符卿开忙走开了。这个玩牌九的房间也和刚才那个玩骰子的房间一样,有个发筹码的柜台,只是发筹码的姑娘换了一个穿橘色衣裳的。
武昱岩和符卿开一起将手里那一箱抬了过去,“诶,你们俩,看着眼生啊?”橘色衣裳的姑娘尾音七转八绕,像是外乡人。
武昱岩心里一凛,只笑了笑没说话,他们换上帮工衣裳时还顺带着从地上抓了把土,抹灰了脸。即使这样,还是能从那灰扑扑的脸上看出他原本的相貌。
“新来的那一批?也就你俩长得不错,这粗活叫别人做吧。你们俩擦干净脸,换身衣裳卖神仙丹去吧,若是入了有钱老爷的眼,那就是躺金山银山上了。”那姑娘看着年纪不大,说话却一股子世俗风尘气。
武昱岩对着话里头隐含着的意思感到十分恶心,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见两人还是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姑娘往旁边让了让,朝自己身后的房间努了努嘴。
武昱岩和符卿开两人顺水推舟的走了进去,这后头的房间闻起来一股子药味,有个依墙而建池子,里头密密麻麻的放了许多或黑或红的丹药,池子上面是砖砌成的管道,里头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声响。
从管道里头掉出一批药丸来,落到池子里。符卿开顺手拿起旁边摆着的盒子,跟刚才撞到的那个小厮手头上是一模一样的。
符卿开往盒子里头装了几颗药丸之后,“咱要去卖药丸吗?还不知道价钱呢。”
“我看这赌场里的客人也不一定能知道什么?”武昱岩心思不放在那里,他抬头往上看着那根管子。“我倒是觉得这丹药该好好查查。”
符卿开拿起手里头的丹药嗅了嗅,“昱岩,你还记得绿矾油吗?”
武昱岩点点头,“花蕊。藏春阁。赌场。”简简单单几个字,却囊括了所有的疑点。
“这绿矾油通常都是炼丹之后剩下来的副产品,不会有人特意为了绿矾油而去制作的,你看这丹药数目众多,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丹药的作用,无非就是叫他们莫名兴奋,神志不清,多多下注,昼夜不疲惫。”符卿开用门牙啃了一点药泥下来。
“卿开!”武昱岩连忙阻止,符卿开摆摆手,用舌尖融化了一点,尝了尝药味便赶紧‘呸’了几口。
“没事儿,‘呸’,尝不出里头有什么药。”符卿开像只不小心吃了辣椒的小狗一样。“古古怪怪的,也没什么苦味,倒像是舔了一口铁栏杆。”
这管道直通房顶部,不知道这房间上头是不是就是这炼丹的地方,“我们去外头看看,能不能上到二楼。或者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武昱岩看着这墙上的一扇小窗说道。
“我先把你推上去,我再出去。”武昱岩扶着符卿开的腰把他举了上去。
符卿开使出吃奶的劲儿,将身体探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扒拉着窗户,把身子挂了出去。出人意料的是,这窗户离地面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符卿开一踏脚,就落了地,他猫着腰冲武昱岩挥了挥手,就听见屋里头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符卿开刚忙矮下身子。
“咦?怎么磨磨唧唧半天还不出来,怎么回事?怎么就你一个人?另一个人呢?”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刚才那个橘色衣裳的女人。
“额,他手脚麻利些,已经出去了。”
“是吗?我怎么没见着。”那女人一个停顿,听着符卿开心惊肉跳。“可能是刚才一批客人涌过来换筹码,我没见着,行了行了,你赶紧换身爽利衣服,跟着芬芳去厢房,新来了一批贵客,你去小心伺候着,若他们有一点儿不满意,小心你这张俊脸。”
符卿开轻出了一口气,‘怎么办,武昱岩怕是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出来了。只能分头查了。’
符卿开又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听到里面响起脚步声后,又一片寂静。符卿开知道武昱岩身边肯定是有人盯着,他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看着周围是个盆地,周围长满了密密的树木,将这盆地掩盖的密不透风。
‘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每人发现啊。’符卿开很是纳闷,不过他又一想,这清河县总的来说是个十分富裕的县城,少有靠卖什么山林野货或者砍柴为生的人,即使是砍柴,也不过砍些回来给自己家使用,是断断走不了这么久远的,也许是因为这样才叫这赌坊的秘密给留存了下来?
符卿开打量着这赌坊的外部构造,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地面,而刚才从里头翻出来房间,其实是在地下。这赌坊露在上面的部分非常小,只有两间房,而且都是木制的,也许这也是他们长久没有被人发现的一个原因。
符卿开绕到另一边找到了这房间的入口,听见里头似乎有人,便没有贸贸然进去,走到另一侧,踮起脚尖往里面张望着。屋内烟雾弥漫,符卿开眯着眼使劲看,模模糊糊从烟雾里头看出一个炉鼎的模样。
烟雾散了一些,符卿开看见两个道士模样的人在里面端坐着,一个面嫩一些的说,“阁主说了,少弄些使人兴奋的丸子,多弄些让人飘飘欲仙的。”
“哼,飘飘欲仙,他是想把妓院的生意也给挪到赌坊边上一块做了?从藏春阁底下挪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已经够窝囊了,他还这样啰嗦。”年长些人那个道士,满脸怨怼。
“你这人你说,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飘飘欲仙!’是叫那些赌徒脑子混沌点儿,又不是叫你做春药,怎么就扯到妓院上去了!”
“哼!害的天天只能在这儿炼丹炼丹,都不能出去寻些乐子。”
“阁主不是说了吗?只是避避风头。”
“避风头,避个屁!他又没跟着来这里,天天在藏春阁里头,姑娘有了,酒肉有了,小曲儿听着,小舞儿赏着。这赌坊在哪里跟他不都没关系吗?他只收钱看账就好了。”
“那你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又那能耐在官府眼皮子底下盘活这么大一个赌场?这赌场的银子赚进来,你知道怎么不动声色的花出去吗?怎么供应这么大一个赌场的开销还不叫官府发现?”
那个年长的没话说了,嘴角一扯,露出个极丑的表情来。
那面嫩的见他没话说了,添油加醋道:“师兄,咱们能吃多少饭就拿多大碗,只有这炼丹的本事,就只赚这炼丹的钱儿,不好吗?你看这每天炼两批丹药,又不用伺候那些个达官贵人,阁主对我们也还算客气,你说你这闹什么脾气。”
“说说说,烦死了。”那年长的道人挥一挥道袍,推开门走了出去。符卿开赶紧留意着他的动向免得叫他发觉,见他有要往这边来的趋势,符卿开急急忙忙绕着房子,跑到另一头去。
符卿开扒拉着墙壁偷偷探出头去,想看那道人在哪里,却听见一声冷笑在他背后响起!


第78章:试药

符卿开还未回过头去,后颈就叫人紧紧钳住,被人抓着后颈恶狠狠的提了起来,然后甩了出去。符卿开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膝盖、手臂先着地,先是一阵麻木,而后疼痛感袭来、
“贱种!不好好在赌场呆着,居然跑到本道人练仙丹的地方,意欲何为?!”符卿开勉强翻转过身体,看清了那个道人充满了鄙夷的脸。
符卿开干咳几声,觉得喉咙口有血腥气,勉强呼吸了几个来回之后。符卿开露出了一个堪称谄媚的表情,“道长您别误会,我只是瞻仰您的道骨仙风,想瞧瞧这仙人都得长成什么样子,这仙丹到底是怎么炼出来的。绝对,绝对是没有恶意的,咳咳。”
这个道人嗤笑一声,往符卿开跟前踱了几步,“好啊,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亲身体验一番如何?也不枉废你对着仙丹的好奇?”
符卿开还没回话,就被那个道人揪着领子一把提起,拖回那炼丹房里头了。
“师兄你这哪里找来的这么个脏东西啊?”那个年轻道人掩着鼻子看着像麻袋一样被拖进来的符卿开。
那年长的道人将符卿开拖进里屋,将他的手脚束缚住捆在柱子上。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自己送上门来的药人,紧赶着上来给咱们试药,真是贱种!”那年长道人在一旁阵列着许多丹药的架子上挑挑拣拣,选了一颗颜色诡异的绿丹药和一颗红艳艳的丹药。
那年轻的道人听了自己师兄的话,也不出言阻止,反倒懒洋洋的往旁边一靠,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见那道人拿着两颗丹药走到符卿开面前半蹲下来,“看在你如此仰慕我的份上,我也不强人所难,来选一颗。”
符卿开心如擂鼓,冷汗涔涔。他干笑了两声,唇肉黏在干燥的牙龈上下不来,被迫保持着一个十分尴尬的笑脸。“仙人说笑了,我这种贱命实在是无福消受这仙丹,还是留着给下头的那些个贵人享用吧。”
那道人皱起眉,站起身狠狠朝符卿开腹部踢了一脚,符卿开当即觉得腹部剧痛,喉头一甜。“让你选一颗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别给脸不要脸啊。”那道人显然丧失了耐心,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
符卿开被绑住了,也没有办法蜷缩起来缓解一下疼痛,他半张着嘴,口里的唾沫来不及咽下,口涎一点点的滴落在地上。那道人厌恶的看了一眼,又一脚抵在符卿开的脖颈上,强迫他仰着头。
符卿开艰难的看了看那两颗丹药。那颗绿的颜色好像常年不流动的死水,是一种令人作呕的墨绿。那颗红的又好像屠宰场地上流着的那些混杂着动物内脏的污水。
“红的吧。”这几个字像是从他喉头挤出来的一样。
那道人把脚放了下来,又重重的拍了拍符卿开的脸蛋。“选的不错。”
符卿开一瞬间极为后悔,可是那道人已经掐着他的口迫使他张着嘴巴,那颗红色的丹药被塞了进来,符卿开还未尝到是什么味道,就毫无防备的咽了下去。
那丹药有拇指大小,符卿开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又泛恶心,一直在那里干呕个不停。
“真是吵死人了。”那个年青些的道人朝符卿开看了一眼,“师兄,你给他试的什么丹药?是阁主要求的那个既要让人飘飘欲仙,又不让人满脑子想着跟姑娘开心的丹药吗?”
另一个道人‘嗯’了一声,“那老不死的啰嗦的很,有点催情效果怎么了?”
“师兄你又来了,不是说了吗?这荒山野地的,把客人来弄开就够麻烦的了,你还要把姑娘弄来,漂亮姑娘全在藏春阁呢!藏春阁又有自己的客人要招待,都弄这来,那客人还不就立马发觉了。这一传出去,衙门的那些走狗还不就闻着味了?你给他吃下的这丹药改了多少分量?来来,把簿子拿过来记一下……”
符卿开原先还专注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后来渐渐的这对话的声音也变得愈发模糊,像是离他越来越远。符卿开整个人如坠云端,浑身的疼痛都不见了,舒服极了。符卿开甚至于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艰难的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符卿开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扎进自己掌心的肉里,恢复了一点清明。可是这点清明就好比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一个浪头打来,便全数覆灭。
“哼,到叫他享受了一番。”那年轻道人看着符卿开的神情鄙夷的说。
“这有什么,等下叫他尝尝这个,保管叫他全数还回来。”那个年长道人点了点绿色的那颗丹药。
符卿开其实能够听见他们说的每句话,只是这话从他耳朵里头过了一番,他的脑子却压根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
他突然觉得胸口叫人锤了一掌,“伸舌头。”一个声音响起,符卿开乖乖的伸了舌头。然后束缚着自己的绳索被解了开来,符卿开毫无所觉,还沉浸在不知从何而来的汹涌快感里。
“伸出一个食指。”符卿开乖乖的照做了。
“舔地板。”符卿开趴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粗粝的地面。
“惑人心智的作用倒是足够了,这下叫那些赌徒买大就买大,买小就买小。”
“哼,你当那老不死真的拿这丹药来大材小用,用在这赌徒身上?”
“噢?师兄有何见解?”
“若是这丹药没了催情的功效,岂不是一种上好的拿来使别人做你傀儡的工具?”
“言之有理,既然这样,可不是那两成分红能打发咱们的了。”
“这事儿我不擅长,你找个时机跟那老东西谈谈,不能叫他觉得我们都是些傻蛋!”
“好。”
符卿开失了神志,此时下身的欲望竟有苏醒的征兆,。
“啧,师兄你瞧,还是这样乱发情,这一个两个倒还无妨,赌坊里头有些小倌倌和小丫鬟给他们玩,可这药不就不能大量的售卖了,岂不是要把赌坊变作另一间妓院。不过这这配比的丸药,倒是可以放一部分在藏春阁卖。”
“倒是没有之前那些人食用之后出现的躁动情况了,只要减少一些鳞止的分量我看就差不多了。行了,再让他试试这个。”
符卿开正神游天外,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他将那颗绿色丹药捅进自己喉咙里。
“这样会不会搞死他。”
“难不成你还想着给他养老?”
符卿开觉得腹部像是被人重重的殴打了一拳,紧接着浑身上下的关节都好像错位了一样,剧痛无比。胃里像是吞咽进去了一块灼热的铜块,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烧出个洞来一样。他在心里疯狂的喊叫着武昱岩名字,祈祷能将他唤过来,解救自己。
符卿开痛苦的叫喊听在现场其余二人的耳朵里就好像是丝竹声一样,“师兄,这药你又是什么时候炼的?”
“无聊的时候,炼来玩玩,今天刚好看看是个什么效果。”
那道人得意洋洋的笑脸凝聚在脸上,一个人影从窗户里头破窗而入,直接踹向他们两人面门,将他二人踹翻在地。
不知道是不是符卿开的祈祷起到了什么作用,武昱岩真的来了。他的焦急的呼唤声在符卿开耳边响起,如同天籁,紧接着符卿开又被那疼痛折磨着无暇顾及其他。
武昱岩看着符卿开双唇煞白,神情无比痛苦,浑身抽搐,牙关紧咬。
“说!你把他怎么了!”武昱岩一脚朝他面门提出,将他半口的牙齿都打落了。
那道人咳出满口的鲜血和几颗牙齿,忙举手向武昱岩求饶,“吃了,吃了两颗丹药。”
“解药呢!”武昱岩重重的踩着那道人的胸口。
“没,没有解药。”那道人艰难的说,武昱岩既惊且惧,化作满腔怒火,将脚底下人的胸骨都踩碎了半边。
不知道是不是碎骨戳进了内脏,那道人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头歪向一边,死了。
‘真是便宜你了!’武昱岩不甘心的想着,抓住另一个躲在角落里头瑟瑟发抖的道人,“解药!”
“真的没有解药,不过!”那年轻的道人明显狡诈许多,“我可以带你去林中采些能让人呕吐的草药,他将胃里头的丹药吐出来一些,兴许就会好转了。”
武昱岩拿着他们原先捆了符卿开的绳索拴在那人脖子上,一手抓着绳子,将符卿开抱在怀里。
“走!”武昱岩一边用力的拽拉着,一边低头对符卿开说话,希望能唤醒一点他的清明。
“快些!”武昱岩拿着藤条狠狠的抽打着那个道人,此时的他半点没有往日的从容淡定,那些道德规矩在他眼里更是狗屁不如,若是能让符卿开即可好转,叫他将这道人活吃了他都肯。
“快些!”藤条上的尖刺在那道人身上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道伤口。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他也顾不上疼痛,在林间寻找着那种草药的踪迹。
“找到了找到了!”他拨开一片灌木,终于找到了那种草药。
武昱岩连忙抱着符卿开过去,抓起一把草药往自己口中送去,同时扔了一把到那个道人跟前,“你也给我吃!”


第79章:解救

那道人在这种情景下哪里还能想出什么别的应对?只能抓起武昱岩丢过来的拿那一把草塞进嘴里,一股混合着腥气和腐肉臭的味道顿时在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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