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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捕探案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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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伸手紧握住了银两,“屠夫王大力,赵玉翠有些地方还是很‘专一’的,她不会同时勾搭两个姘头,最近那个我知道的,就是王大力。”
武昱岩和黄细六匆匆吃完了面,往隔了几家铺子的猪肉铺走去。这么一顿饭的功夫,赵玉翠身亡的消息已经传开来了。王大力显然已经知道了,故而,他们俩人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王大力已经是两股战战。
“大人,大人,小人真与此事无关呐!”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昨晚,昨晚我在老李家杀了一夜的猪啊!”
黄细六被这话气笑了,“你这是以为本捕快有多蠢吗?居然说这样的瞎话!”
“是真的,”对面铺头的屠夫老李走了过来,“昨天藏春阁在我那儿定了八十斤的猪肉,可他们只要里脊肉和臀尖肉,我那囤货不够,现杀又来不及,只能让大力来帮我了。”
“藏春阁定那么些猪肉做什么?”
“嘿,这能做什么,吃呗,许是腌腊肉,小人可不敢说谎,这是立马会被揭穿的啊!”


第14章:嫌犯一箩筐

武昱岩两人又去赵玉翠其他的几个情人那儿,也都有不在场的证明。线索至此便断了,“细六你去一趟福建,快马加鞭,把鲁盛给我找回来。”
“是。”这一天的查访下来,没半点收获。武昱岩让衙门里头的捕快都先回家去陪陪妻小,自己又去了证物房。不出他所料,符卿开果然在哪儿对着一桌的证物发呆呢。
“不累吗?”武昱岩瞧着符卿开垂着的眼帘问到。
直到武昱岩发话,符卿开才发现他在屋里。
“不累,”他笑笑说,“我今个只查了查尸表的伤痕,内里的都是稳婆查验的。”
武昱岩展开手里头的包袱,一股芝麻香气扑面而来,“送巧眉回家的时候,我娘给我的麻饼,她猜到我今晚没心思认真吃饭了。一起用些吧。”符卿开中饭也只填了两口,闻到麻饼的香味已经是食指大动,便不客气的吃起来。
只是吃的时候,符卿开也没闲着。“稳婆说,死者生前有过房事,只是不能分辨是属于,强奸抑或你情我愿。我查看了她的首饰,都在,也不是劫杀。”
“凡是和赵玉翠来往过密的男子,都查了,说不上十分清白,却也没有什么特别可疑的。赵玉翠的丈夫也派人去找他回来了。”两人说完,都有些气馁的咬了一口饼。
又过了几日,符卿开提出要和武昱岩再去一趟鲁家,问问详情,两人正往那去呢。半路上却被一个货郎给拦了下来,那货郎说自己叫吴兴,他告诉俩人鲁盛有一个朋友叫做曹恩,是本县的一个富商,与赵玉翠也有奸情。符卿开问他是如何得知的,他只说自己每天走街串巷的,也忘了是从谁那里知道的。
符卿开和武昱岩决定去曹恩府上一探究竟,曹恩早些年做茶叶发家,现下早已经不做了,苍山上有大片荒废的茶园就是他家。
符卿开和武昱岩两人在客厅里等了半响,曹恩才姗姗来迟,此人大腹便便,油光满面,叫人难以心生好感。
但一路上听他家管家介绍,他居然还捐赠了一个书院呢,难不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符卿开讲来意一说,曹恩倒也干脆,“赵玉翠此人风骚无比,她主动勾引,我便与她偶然调笑几句,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况且,我下月月末就要纳墨香书院的先生的女儿为妾了,有美人在怀,何须招惹那残花败柳呢?”
符卿开见这个男子已经年过四十,还纳妾室。自身作风也不端正,还口口声声说别人不是,心中厌恶。
“那你昨晚在何处。”
“在家中。”
“何人作证?”
“满院家丁啊!”曹恩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武昱岩一眼,也亏得武昱岩好修养,只淡淡的扫了曹恩一眼,便起身告辞。符卿开瞧那肥头大耳的家伙更是讨厌了。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奇怪。”武昱岩自言自语的说道。
“有何奇怪?”符卿开问。
“墨香书院的贾儒士是我的开蒙老师。他最讨厌这些油头粉面的生意人,我之前还曾听到他抱怨说,生意人满身铜臭。怎么会突然要把女儿嫁给曹恩。”符卿开不是清河县的原居民,更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了。


第15章:线索天降

“哥!符大人!”武昱岩闻声望去,武巧眉在道路前头冲他挥手呢!身旁还站着满堂彩的老板,沈堂生。
“武捕头好,符大人好。”沈堂生看起来神采奕奕,落落大方。
“沈老板好。巧眉,不在家里好好歇着,你二人在这里做什么?”武昱岩问。
“嘘!你可不准跟娘说啊!”武巧眉等武昱岩应允了才解释道,“喝了许多顿定惊茶,嘴里发苦,胃里发酸,出来寻口甜的吃。”武巧眉扬了扬手里头的糖包。“沈老板是我的同砚,在路上偶遇,闲聊了几句。”
“喔?”武昱岩微微扬声,看了沈堂生一眼,这一眼,几乎要让堂生冒冷汗了。
“你们俩一路上说什么呢?眉头都要隆成山了!”武巧眉说着,揉了揉自己哥哥的眉心。
“你哥听说贾儒士要把闺女给曹恩做妾,想不明白为何。”符卿开说,“都想了一路了。”
“这其中的内情,我倒是知道一二。”沈堂生出人意料的说,“只一句,墨香书院是曹恩出资建造的。”
武昱岩颇为讶异,“原来捐赠的竟然是墨香书院吗?我只听说修建墨香书院的钱款是众人捐赠的善款,那书院门口的碑上不是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善心人的名字吗?”
“那些顶多九牛一毛,杯水车薪而已啊。”沈堂生摇摇手指。
“哥,都快吃晚饭了,反正拐个角就到家了。符大人同我们一起回家吃吧!”武巧眉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武昱岩和符卿开。
“也好。”武昱岩说话时,扭头望着符卿开,见他也点头应允了,才回过头去,却看见沈堂生正专注的盯着自家妹妹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善的目光,沈堂生猛地回过神来,汗涔涔的回望着武昱岩的视线。
符卿开在看在眼里,在心里笑得乐不可支。
“那么就不必劳烦沈老板相送了,再会。”武昱岩冷淡的道了别,带着妹妹走了。可怜的情窦初开的小青年,只能站在原地,看看佳人的背影。
武巧眉毫无所觉,兴高采烈的回了家。
“我先回去换身衣服。”武昱岩说。
“好,换好了把衣服带过来,给你洗了。这几日你都在衙门住着,我这晾衣绳上都空荡荡的。”武巧眉话音刚落,武昱岩便愣住了。
他愣了许久,直到符卿开拍了拍他的臂膀。“怎么了?”
武昱岩直愣愣的看着符卿开,“鲁盛。”他突然蹦出两个字。
“鲁盛,赵玉翠的丈夫?他怎么了?”符卿开不解的问。
武昱岩一言不发的抓起符卿开的手腕就开始狂奔,身后传来武巧眉不解的叫声。
跑到半路的时候,符卿开有些体力不支了,“慢些,慢些。”他使劲拍拍武昱岩,武昱岩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几乎是半抱着他在跑。符卿开虽然觉得这姿势别扭,但看着武昱岩焦急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武昱岩在赵玉翠家门口停了下来,他拉着符卿开猫在墙角下,武昱岩因剧烈运动后喷出的热气拂在符卿开脸上,使得符卿开脸上也发烫了。
“到底怎么了?”符卿开问。


第16章:兜兜转转还是他

“都怪我粗心,”朦胧夜色中也能看见武昱岩眼中的懊恼,“那日我来此地询问鲁盛的母亲,她一开口便是‘我儿不在’,又说鲁盛在外已经两月有余。既然在外那么久了,怎么会有人上门来找鲁盛呢?她为什么一开口就是我儿不在呢?”
符卿开有些明白武昱岩的意思了,“你是怀疑,鲁盛,其实一直在家中?”
“对,而且鲁盛的母亲口口声声说鲁盛不在家,我却在院中发现一些衣物在晾晒。虽看得不清楚,但现在想来,分明是男性衣物。”
符卿开点点头,补充说,“赵玉翠行为再不检点,也不会带男人衣物回家晾洗。”
“对。就是这样。”武昱岩凑近符卿开的耳朵说道,“我等下翻墙进去,你在我身后,小心着点。”气息一下下喷在符卿开的耳朵上,符卿开乖乖的点点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从耳根子红到了耳朵尖。
武昱岩按了按腰间的佩刀,伸手在墙头上借力一蹬,轻盈的落在了墙沿上,他又将符卿开拉了进来。鲁家没有前院没点灯,再加上今天月色不佳,甚是昏暗。
符卿开一到晚间,若没了烛火,眼神就不太好。他磕磕绊绊的走了,走了几步,武昱岩就发觉他的异常,着眼去看他,发现他大大的一双眼里,都是迷茫。
“是否夜盲?”黑暗中,武昱岩的声音显得很温柔,这隐疾被他这样揭露出来,倒没有想象中的尴尬。
“嗯。”符卿开闷闷的说道。
“可否?”符卿开的耳畔响起武昱岩的声音,肩头和腰际环各绕上了一双手,既很实在的扶住了符卿开,又没有到亲昵的地步。
因着长相的缘故,符卿开不太喜欢其他男人离自己太近,尤其是武昱岩这样的,长相颇具男子气概的,他就担心会发生那天在藏春阁那样的事情。武昱岩似乎也有察觉到他的想法,只是办案的时候,符卿开一介书生,体力不支,常常需要武昱岩搭把手,久而久之,对他不像对其他人那样设防。
今天这事,倒把这个念头翻了出来。只是情势所逼,符卿开不好矫情下去,只说,“麻烦武捕头了。”
武昱岩的目力甚佳,借着一点光线,在夜间见到的东西能比旁人多上许多。符卿开不知道,自己面上踌躇的表情,全被武昱岩看在眼里。
武昱岩听到他故意生疏的叫自己武捕头,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武昱岩轻轻的‘嗯’了一声,扶着符卿开轻手轻脚的走过前厅,进了内院。
本来还想着,需要探查一番,没想到事实就这样摆在眼前了。
屋内烛火盈盈,清晰照出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身影,交谈声音传了出来,分明是一老一少。符卿开也不需武昱岩帮扶了,刚想让武昱岩松手,武昱岩搁在他身上的手,一下子收走了。符卿开心里一松,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
“呆着。”武昱岩吩咐说。符卿开站在柱子后头,武昱岩拔刀踹门,带着一股子的怒气。屋里两人惊呼,一切皆发生的电光火石之间。


第17章:拒不认罪

等符卿开进屋的时候,便只听得见鲁盛母亲连哭带骂的叫喊,还有那个被武昱岩一把摁在地上的‘在外做生意的’鲁盛了。
“你涉嫌谋杀赵玉翠,本官现在要将你带回衙门候审!”符卿开说这话时嗓门倒是不大,哪成想那老妪的反而是一副震天响的大嗓门,“天杀的狗官,我儿是今日才到家,那贱人的死,莫扯到我儿身上来!”
“还敢狡辩,武捕头那日在你家走访时,分明发现你家晾衣绳上有男人衣物!”那老妪的声音刮的符卿开耳膜疼。
“我怕我儿衣裳发霉,勤加晾晒,这犯了哪一条王法!”那老妪犹在争辩。
“你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本官前日刚收到黄细六的派人送来的口信,就是遣去找你儿子的那位捕快。他告诉本官,由清河县去往福建的那边路,有人开山采石不料造成山崩,石块滑落,堵了道路。本官的手下现在还堵在那儿,你儿子是有多少神通,竟能开山劈石?”
那老妪无话可说了,只能一声高一声低的哀嚎着。
符卿开和武昱岩连夜把这两人带回了衙门。刚到衙门口,武巧眉拎着食篮气鼓鼓在门外等着呢。见两人带着犯人回来,眼里满是心疼。嫌犯在手,武昱岩不好同妹子多说什么,也只能拿了食篮,让个小捕快送妹妹回去。
本以为这案子也该了了,没成想这鲁盛同他母亲一样,都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竟然梗着脖子硬撑说没杀过人。
鲁盛只说自己确实提早回家了,但是就是没杀赵玉翠。如果符卿开非要他认就是屈打成招,堂下一众捕快气得肺快炸了,板子的边他都没挨上呢,还屈打成招。
鲁盛见众人拿他没法,便有些得意洋洋起来,“大人,若不是福建今年茶叶成色差,我收不到好货色,我也不会提前回来啊。”
符卿开听了他这一言,先是楞了一愣,继而竟笑了起来。他慢悠悠的走到堂下,俯身问跪着的鲁盛,“商人总不会白跑一趟的,没有好茶叶,那也不至于空手而归吧。”
“那是自然,今年的饼茶倒是不错,所以我,收了几块。”鲁盛越说越觉得县太爷言行奇怪,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符卿开亲自去证物房里拿回了裹着褐色粉末的布,把那粉末倒进杯里,“这些粉末本官在赵玉翠脖颈,衣襟处发现的。”
鲁盛的脸渐渐白了,符卿开往里面倒了一点热水,候了片刻。
一股淡淡的茶香飘了出来,“果然是好饼茶,一星半点的,也能有如此香气。”符卿开将杯子在武昱岩鼻子下一晃,又让堂下众人闻了一闻,最后又递到了鲁盛鼻子底下。
“这样好的普洱饼茶,也只有福建的老师傅才制得出来了吧。”符卿开笑着对鲁盛说。
鲁盛瘫软在地,已然说明一切。他招认说,起先的确在外做生意,后来收到母亲家书,说赵玉翠又同一个男人勾搭上了,气得他怒火中烧,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他那时已然有了杀意,一到家却做出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哄着赵玉翠上苍山,掐住脖子,捂住口鼻,一会儿便死了。
说到此处时,武昱岩不解的问,“大半夜的,你如何哄得她去那荒郊野外的。”
鲁盛死到临头,倒是没皮没脸起来,“那婆娘于那事上颇为放荡,我哄她去山林间行那事,更得些‘野趣’,又不是头一遭了,她如何不肯?。”武昱岩一副受教了的表情,符卿开倒是涨的脸色通红。


第18章:符大人初访武府

上回因着案子的事儿,放了武巧眉鸽子,符卿开颇为过意不去。于是乎便挑了个天晴的日子,带上一份手礼,同武昱岩一道去他家拜访一下。
武家是两个大院紧临着的,“哪个院儿是你家?”符卿开问。
“都是。”武昱岩言简意赅的回答说。
“呦,家境不错啊。”符卿开用胳膊肘碰碰武昱岩说到。
“右侧的院子原先是我叔伯家,不过我叔伯英年早逝,没有子嗣。只留下这屋子。我每日要早起练功,有时又因查案迟归,经常打扰到父母和妹妹休息,便搬到这一墙之隔的屋子里来住。”武昱岩解释说“先去我住的院子看看?”符卿开自然同意。
两人才刚走进院门,便有一只黑狗从隔壁院墙上的狗洞里钻了过来,那个洞缺口平整,一看就是人为打造的狗洞。黑狗亲热的往武昱岩脚边凑,被武昱岩揉毛揉的呜呜直叫。
符卿开看的心痒难耐,也蹲下去揉了几把,“它叫乌金,巧眉隔三差五就给它洗澡,干净的很。”符卿开闻言又多摸了几把,黑毛底下搀着一些金色的毛发。
“怪不得叫乌金,还跟你同姓。”符卿开打趣了一句。
“去,去妹妹院子里守着。”武昱岩说着,乌金在他俩周身绕了一圈,乖巧的钻回隔壁院子了。
“你耳力极佳,又有一只忠心耿耿的护院狗,更何况这清河县谁人不知这住的是捕头武昱岩呢。所以并不担心父母家中会遭到宵小觊觎,才放心的住到这院子里来的吧。”心思被全然说中,武昱岩只微微一笑。
只看武昱岩和武巧眉,便能知道武父武母的人品性格都是极好的。午饭才刚开席,桌上所有菜肴,符卿开面前的菜碟里已经都有一份了。
许是因为符卿开天生的一副娃娃脸,很招武母喜爱。武母还不住的埋怨符卿开破费,带手礼来。武父很少言,只是时不时的往武母碗里夹点她喜欢的菜肴。武母又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儿子像根木头似得不爱说笑。
“娘,你还让不让大人好好吃了。”武巧眉嗔道。
“无妨,我家中父母早逝,家中老仆人又太守礼,很少能有同桌吃饭聊天的经历。”符卿开说完,他倒是没什么。
武母红了眼圈,武昱岩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符卿开,幽深的瞳仁里含着些隐秘的怜惜。
“日后,多带大人回家吃饭。”武母不动声色的用绢子按了按眼睛,说道。
看儿子呆呆傻傻的,也不表个态,武母又狠狠的拧了武昱岩一下,“晓得了没。”
“一定。”见武昱岩态度倒是诚恳,武母才放过了他。
“那我就先道谢了。”符卿开微微一笑,落落大方。
“谢什么呀。”武巧眉趁机说了几句俏皮话,把有点点忧伤的情绪一扫而空。
一桌人正吃着喝着,忽然门外传来熟悉的喊声。
“每次案子总爱赶着你们吃饭的时候来。”武巧眉嘟着嘴说。
“瞎说什么呢,哪有那么多的案……”武父话还没说完。
果然是王勇捕快气踹嘘嘘跑了进来,“曹,曹恩死了。”
“什么?”符卿开吃惊的说。
这个熟悉的人名让武昱岩和符卿开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们急急忙忙向武父武母告别,武母心疼的拍拍符卿开的手背。


第19章:接踵而至的杀人案

“曹恩死了?”三人在路上疾走着,符卿开压低声音问道。
“对,就死在自己的卧室里头,这曹恩,一向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所以到了午膳的时候,管家去叫他起床,才发现了尸首。”王勇说道。
今天本该是黄细六值班,不过他刚从去福建的路上回来,舟车劳顿,王勇便和他换了班,让他多歇几日。
说话间,就到了曹府,曹府的管家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们。“大人啊,你们可算来了。小人实在是六神无主了啊,来来,这边走。”曹府管家满脸的焦急和悲愁,把他们引到了曹恩的卧室。
卧室里看上去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曹恩的尸首被被褥盖着,被面上都是刀捅的破口和血渍。
“你一进来,这尸首就是这样的吗?”符卿开问。
“呃,原先老爷的脸是露出来的,”管家一边说着,武昱岩一边上前揭开了被子,“眼也是睁着的样子,似乎是死不瞑目。我不忍看,就给盖上了。”
符卿开上前细细观察,发现曹恩鼻梁右侧上有一块白色的水渍,符卿开戴上手套摸了摸,“口水?”他有些惊讶的说。
“这个位置,自己可流不上去。”王勇说道。
“定是凶手吐的。”武昱岩和符卿开异口同声的说。
“看是凶手真的很恨曹恩,杀了他,还不解气,还要吐口唾沫。”王勇在一旁说。
没想到上个案子刚结束了,这么快又来了第二个。死者还是和之前的案子有过牵扯的,‘实在是多事之秋’,照理来说符卿开应该对曹恩比较熟悉才对,毕竟他是纳税大户。但符卿开在一些‘迎来送往’的场面事儿上,有些不通情理,所以这些事儿有大半都是符卿开的师爷,赵前星打理的。
武昱岩有次问过赵前星是符卿开哪里雇来的师爷,符卿开自己却也说不清楚,只说自己在上京赶考时在破庙里遇上过他一回,而后被分配来清河县当县令时的路上又遇上一回。赵前星说自己个没处可去,符卿开便把他带上,做自己的师爷。
赵前星一直说自己的是穷苦出身,穿的的确是穷酸,也写的一手狗爬字,但却能够自如应对各色人马的‘逢场作戏’的场面。武昱岩跟着符卿开来到赵前星门前,符卿开敲了几下没有应门,便直接推了进去,径直到了床铺,掀了被褥。
蒙在被褥里的人被突来的光明,刺激的揉了揉眼。“说来正巧,昨碰上的案子,死者也是个喜欢睡到日晒三竿才起的,纵使奴仆众多,也是隔了大半日才被人发现的。”
符卿开拿起圆凳上的鸡毛掸子,隔着被子在赵前星身上打了几下,“还不起吗?”
武昱岩在圆凳上坐下,为自己和符卿开各斟了一杯茶。
赵前星懒懒的窝在棉被里伸了个懒腰,“今是休沐日啊,什么事啊?”
“有案子就没休沐,曹恩,你熟不熟?”符卿开又用鸡毛掸子戳了戳他。
“吃过几次饭,是个讨厌鬼。”
“怎么个讨厌法?”
“他有口气。”符卿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被武昱岩瞧了个分明。
“还有什么比较特别一点的?”


第20章:恶癖

“近女色,这本是大部分男人的通病,可听说他有性癖,喜欢在情事上折磨女人。”赵前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挖耳勺,在被窝里闲闲的掏耳朵。
这样的是符卿开是第一次听说,“这,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不堪入耳的小道消息,自然没有人敢把这些事往您耳朵里传,只有小人物才能知道。”赵前星有些得意的说。
“你的意思是,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少?”武昱岩搁下手里的茶杯问道。
“那是自然,不是什么秘密了。”赵前星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软软的倒下去了。
符卿开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所以说贾儒士很有可能知道曹恩这种喜好,那他但凡有点良知,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他?如果他不想把女儿嫁他,那便……”话虽未说完,但那人早已懂了他的意思。
俩人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临走时还不忘开窗通风,冷风灌了进来,惹得赵前星在被窝嗷嗷直叫唤。
在去墨香书院的路上,符卿开梳理了一遍昨天在罪案现场的发现,他总是喜欢从自己的角度说一遍,然后让武昱岩补充一下。
“有几点,一,虽然说曹恩块头很大,但是很显然,他是在盖着被子的时候被杀的,很可能被子拘束住了他手脚的反抗活动,所以凶手不用有很大力的力气,就能将他杀害。”
“话虽如此,可贾儒士是老来得女,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又是一介书生,制服曹恩,还是有些困难。”
“嗯,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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