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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论失宠是如何练成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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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难不成这回还要再来一次?给他虚无而空蒙的感情; 而后醉杀于温柔乡里?
这不太可能吧。
“……那些话; 我并不是开玩笑的。”柏子青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你对我柏家的态度?我为什么甘愿入宫?”
赢粲的脸色果然又开始不好,柏子青打算趁此跟他讲清楚; “赢粲,我的生死跟你没关系,我也不需要别人在意我是怎么死的; 死的风不风光; 是不是身后留名。但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底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我知道了。原来你还是‘柏家的柏子青’。”他脸上有两分笑,又不像是嘲弄他的意思。柏子青沉默半响,心道什么柏不柏家的; 他柏子青就是柏子青。
“以后这件事就不谈了; 省的我们两个总是吵个没完; 没什么意思。”柏子青听那曲子奏了过半; 又觉得大概已经续了另一首; 却只觉得熟悉,怎么也记不起来是什么。
还是得问他。
“道歉我就收下了……那现在这首是什么歌?”
赢粲薄唇轻启,望向李苕的方向,双眼微眯,“《望海潮》。”
柏子青侧耳仔细听了一阵,道:“这首就难了,还是《扬州慢》吧。”
“我以为你自诩天才,什么都要学。”
“我做不到的事情太多,要是事事都去琢磨,可要烦死我。”
赢粲看他满不在意的样子便忍不住皱眉,“你现在可好,动不动就念那个字,是真的不怕我成全你?”
柏子青却没接他的话,死都死了一次,难道还在意这个?
他抬手将跟前的酒杯稍稍推开,“我原以为喝点酒没什么不好,不曾想上次喝的多了居然还生病,实在不是我可轻易尝试的东西。现在看外面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走吧。”
他的话音刚落,琵琶声正奏至尾声。赢粲缓缓开口,声音落在最后,不带什么情绪,“今夜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
赢粲这话的意思,确确实实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临睡前小九还有些忧虑地看着柏子青,生怕又出之前的事情。上一次两人起冲突,尽管结果只是赢粲摔门而去,但难保下一次不会给柏子青个什么罪名,顺带还容易连累到義和宫的下人们身上。赢粲在朝堂上与新法的严苛形象高大,听说他确实是不常生气,但一旦生气,满殿主子奴才一同降罪,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李苕奉皇上之命住在离義和宫不远的另一处便殿中,每天也就是抱着琵琶来,但柏子青总要亲自送他出宫。李苕不爱说话,柏子青虽然每样乐器都会一些,但大都不精。难得遇到李苕这样的音律大师,总有许多问题想求个解答。
两人待在羲和宫偏殿里,状态是一整个下午几乎都是柏子青在说话,待到送李苕出義和宫的时候,李苕的话才会多一些。
像李苕这样的乐师,眼虽盲心不盲。他知道赢粲对柏子青的态度不一般,便选择了在自己应做的事情范围内,离柏子青越远越好的策略。于是尽管他主动开口,也都是一些“不劳烦柏公子了”“公子别送了”之类的礼数,言语之中是拒人千里之外。
琵琶教学这样过了两三天,连小九都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李苕对柏子青的疏离,有些像是他不愿意教柏子青。
事情的起因是为了好友,有着崔道融这个关键在这里,柏子青不论如何都还是想尝试的。但李苕对他的态度不可谓说是不冷淡,起初柏子青以为是自己班门弄斧弹奏地太难听,后来小九无意与他提起宫里的议论,便觉得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一个后宫的男宠,仗着家里有权有势的,就能为所欲为吗。
柏子青自己想也觉得不妥,遂道,“这个确实是我的不对了,他这么想也是有道理的。”
不论是谁来换位思考一下,必然都会觉得无辜。柏子青想李苕这样京城数一数二的乐师,到他这里来,还是有些尴尬与委屈。
小九偏不这么想,“又不是公子向皇上求的,是皇上自己找来的人,怎么也能怪到公子身上?”
柏子青微不解地看着他,“可是这件事确实也与我有关,不能全然说我没有错。”
“可是公子待他那样好,已经是不错了。那乐师走的时候,公子哪一次不是亲自送人出门吗?次次说了不必还次次送,那位李苕大人,往多了说也只是一个乐师而已,哪里比得上公子您的身份尊贵……”
“你现在说话,倒是这般看不起人了是吧!”
柏子青的一掌重重拍在桌上,连桌角都颤了两颤。除却面对一些诸如柏昀花楼喝酒这样的,预料中难以解决的事件,他鲜少露出这么严肃的模样,满脸都是失望,“我记得初见你的时候你也不是重人家身份的人,怎么在这后宫待得久了,听外面那些不实的传言听惯了,自己也要加入其中?这和那些成天只知嚼舌议论他人,不知自己身为何物的小人有什么两样?”
小九头一回见他发这样大的火,一时间竟愣住了,好半天才跪下,语气中带着哭腔,“是……是小九知错了!小九不该说那样的话!小九……小九不是有心的……”
柏子青看他态度诚恳,又想是自己平日疏松管教,任他们随意自由惯了,只是悠悠叹一口气,便伸手将小九从地上拉起来。
“以后宫里杂七杂八的那些谣言,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就不要和我说了,也不要自己去打听。我总觉得人与人之间应是有一条平衡线的,不论是乐师还是朝廷大臣,从源头看,都只是一个人本身而已。”
小九起了身站在他面前,脸上仍有些疑惑。
柏子青顿了顿,继续说,“我们不该被那些束缚自己的名利而致使自己被蒙住了双眼,这曲《扬州慢》我练的有七八成熟,便也应足矣。”
“……是,小九明白了。”
柏子青朝他眨眨眼,“想不想听听?”
“好……好啊!”
这天柏子青照例送李苕出门,在羲和宫的殿门前,柏子青朝李苕作了一揖。
李苕感受到身边的风,“柏公子这是……?”
“子青不才,又是受了挚友之托,不敢松懈。敢问这些天,子青弹奏的那首《扬州慢》是否能过关?”
李苕难得朝他露出一个笑脸,“柏公子很用心,那首曲子是可以的。”
“那便是太好了。”柏子青道,“既然如此,乐师明日便不必再来了。这些天叨扰,子青实在是抱歉。”
李苕沉默片刻,他面向柏子青的方向,“皇上那边……”
“皇上那边乐师不必担心。”
“多谢。”
柏子青犹豫了一会儿,虽然有一首《扬州慢》傍身,但他毕竟没有见过白家姐妹,如果一次不成,指不定还有下一回。李苕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他还是抬手拦住了他,“如若今后还有麻烦乐师的时候,烦请乐师见谅。”
李苕点点头,只回了一声好,便转身离去了。
赢粲一连好几天都赖在羲和宫不走,李苕前脚刚走,这人后脚就回来了。
柏子青就当多了一个吃饭聊天儿的,赢粲着人在塌前放了一只矮桌,处理事务到深夜,也不怎么得空理他。
“我同李苕说,让他明天就不必来了。”柏子青打了个呵欠,“顺带跟你说一声,明天我要回家一趟,要是又回来的晚了,可不关我的事。”
赢粲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道,“你以为提前跟我说了就相安无事?我会派人守在宫门处,你晚回来半个时辰,就禁足两天,以此类推。”
第33章
33。
“……怎么又禁足?”
赢粲像是没听见柏子青因质疑而微扬的尾音; “如果你按时回来; 就没有‘又’了。”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柏子青朝他投去一个无语的眼神; 也不再和他搭话; 跳上床翻身蒙头就睡。
赢粲一页折子看完,人已经睡着了。
秦公公轻轻推门走进来; “皇上; 已经是子时了; 该歇着了。”
赢粲嗯了一声; 屋中烛火轻摇; 柏子青睡的很沉; 两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李苕那边有没有说什么?”
“回皇上,是柏公子主动提出的; 乐师那儿没有任何动静。”
“好,朕知道了。”赢粲放下手中的东西,从矮桌旁起身。秦公公上前为他更衣; 吹熄了烛火; 这才退了出去。
如果将这两世与赢粲相处的时间相联结起来,确实很少能有这样的时刻——第二天醒来,柏子青发现自己在赢粲的怀里。
一般来说,赢粲总是比他先起。这个“先”的理由有很多; 在甘露殿的时候; 能一大早见到他还在屋里的次数就已经少之又少。赢粲是个很忙的皇帝; 早朝、处理政务、面见大臣……就算撇除这些; 反正他也不喜欢自己; 态度分明一点也不错。总而言之,柏子青其实是习惯的。
赢粲的手就搭在他的腰上,柏子青第一下睁开眼还没清醒,下意识挣了挣,把眼睛闭上了。谁知那只手没被挣开,还反倒搂地更紧。赢粲也像是下意识的,他将柏子青朝自己怀里摁,下巴抵在额头处,倘若旁人见了,都不免觉得这动作颇亲昵也颇美好。
柏子青朦朦胧胧地快又将睡过去时,终于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了。他“呼”地坐起来,转头看赢粲,“你怎么还在这里?”
赢粲在他坐起那刻才醒,他的身上没有一丝慵懒之气,休息够了反倒更有精神,“今日不必早朝。”
“噢……”柏子青应了他一声,还是觉得不对,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跃过赢粲爬下床换衣洗漱。
赢粲没有动。那只堆满折子文书的矮桌就在旁边,他却赤着脚在桌上拿柏子青的那些神怪志异的“闲书”看,还不太用心,寥草往纸上瞄两眼,又抬头去看柏子青。
小九受了吩咐进来伺候主子,柏子青背对着赢粲瞧不见,小九却看的清清楚楚。
柏子青狐疑地看着他,“大早上的是有什么喜事让你乐成这样?不如说来听听?”
小九一听就立马收敛了,“没什么没什么,是小九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柏子青还当真了,他饶有兴致地问,“什么事情?说来听听嘛。”
“……啊?”
赢粲低声笑,扬起身叫小九,“你出去给你家公子准备早膳吧,去将秦桑叫进来。”
小九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推门出去了。
柏子青这天终于着了件颜色略鲜艳清爽的衣服。天气逐渐看着冷了,里外颜色一搭配起来,柏子青的皮肤白,看着更显年轻了。
屋里只剩两个面色都在迟疑的人,沉默半晌,几乎是异口同声:
“谁是秦桑?”
“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你先答我的问题。”柏子青有些想笑。
赢粲坐在床上,也是深色愉悦的模样,而后柏子青便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谁是秦桑?”
赢粲这回真的笑了起来,“你入宫这么久了,居然不知道秦公公的本命么?”
“……本名?”柏子青问道,“他不是……叫秦慎吗?”
赢粲挑眉,“子青是不是记错了?”
那一句“不可能”卡在喉中,柏子青这下子笑不出来了。
……奇怪,他分明记得这秦公公是叫做“秦慎”的。犹记得关于这件事他还琢磨了半天,在皇帝身边的人是当慎之又慎,这个名字若不是后来更改过,就是命中注定了。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
“怎么了?”赢粲看他脸色变化,“宫中‘秦’姓的太监也多,如果你要找这个人……”
柏子青只朝他摇摇头,这件事诡谲,一时难以想清,只能将这事暂时压,“……你方才问我什么?”
“你的生辰。”
“每年冬至。”
柏子青的话音刚落,秦公公便推门而入,还是那张熟悉的每时每刻端着笑的脸,年过半百,头发白了一半多,额上也尽是皱纹。
就是因为这幅模样太过于印象深刻,他才觉得不可思议。
“柏公子,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柏子青皱着眉道一声我知道了,他回头看赢粲,“那我等一下直接出宫了。”
“好。”赢粲终于起身更衣,留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子青,莫要迟归。”
“……是,臣遵旨。”
对上有些脑子不怎么正常的赢粲,柏子青总是觉得无奈。
马车从主街直入柏家巷口,林管家闻言出门迎接,顺便替柏子青送信到柳府,将那几位一并请来。
其中最重要的,还有那对白家姐妹。
素问留在崔府上,恰好与崔道融一同前来。柏子青以自己的名义在柏府湖上小亭中作宴,邀哥哥嫂子好友,带着崔道融与白夕白然,再合适不过。
马车上放着柏子青从宫里带出来的琴,还是李苕亲自上藏宝阁给他挑的。柏子青不知是什么名贵的不得了的琴,搬运却也特地吩咐,让人小心着些。
长平公主看着儿子忙来忙去,也让人去准备小菜,“到西街那家点心坊去买一些点心来罢,都是孩子爱吃的东西。”
柏子青随口问了两句,这才知道原来那家京中正炙手可热的点心坊也有崔家那远方亲戚的影子,便不免有些哭笑不得。“今日不必早朝,父亲怎么还是不在?”
“最近那楚国使臣入京,不仅是你父亲,你大哥在府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长平公主笑着叹了句,“我以前就说了,子隶这孩子将来一定很优秀的!你看果然吧?”
“是!母亲说的,怎么都是有道理的。”
长平公主知他在哄自己,也见到不远处众人结伴而来的身形,她轻叹一口气,起身道,“你们年轻人玩罢,母亲回屋去了。”
“母亲留下来吧,顺便让二夫人三夫人一起……”柏子青顾着自己的母亲,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妥。本就是为了好友设的宴,长辈在侧,就显得太过严肃了。
长平公主看出他的尴尬,拍了拍柏子青的手,笑着道,“夫人们虽然都吵着想见你,可也不急这一时不是?等到午后,我们再过来。”
柏子青一口答应,“好。”
第34章
34。
直到目送着长平公主远走了; 柏子青回头朝众人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笑了。崔道融今天这身一看就是认真打扮过的; 但打扮过了头; 就不免显得有些滑稽。不像个公子哥儿; 倒像个玩杂耍的。
素问久不见柏子青,远远地就从长廊上跑过来; “公子!公子!”
柏子青朝他喊; “行了!嚷嚷什么?你公子我听得见!”
周遭的家仆们正七手八脚地准备东西; 那只琴也放在了主位旁的矮桌上; 准备已齐全。
崔道融却是紧张过度; “子青; 你这……没问题吧?”
柏子青差点想掐死他,“你要是现在开始觉得有问题了; 当初为什么还来找我?”
“唉……我……”崔道融急得团团转,手忙脚乱地给他解释,“子青;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柏子青朝他眨眨眼; “你别那么紧张,就算我不行,李苕总该行了吧?”
“李苕?宫里的那位乐师?”崔道融乍听到这个名字,还稍稍吃了一惊。他转念又想到了柏子青已经是宫里人; 依他的名望; 又有什么办不到的呢?但到底是为着自己的事麻烦了好友前前后后地跑; 崔道融叹了口气; 感激地看着柏子青; “子青,是我欠你了。”
柏子青瞪他一眼,“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就马上转身走了。”
素问也笑着搭腔,“我跟公子担保,您要现在就走,崔公子必定是不干的。他可是念着那白家小姐好多天了。”
崔道融终于找到攻击对象,回头将桌上的茶杯一掌朝他右手边的素问推去,“喝你的茶,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素问趁势往柏子青那边躲,眼睛一瞟,就见到一行人朝湖上小亭来了。他虽不认识柳眠,却也眼尖,看到了她身后的二少爷柏霁,“少爷,他们来了!”
柏子青与崔道融齐齐回头望向长廊的方向,柳眠今日穿了身莺色的长袍,与柏霁身上搭的茶色外袍成一对情侣色,正领头跑在最前边,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子青终于来啦?这回别说二嫂不疼你,我可是亲自带了《溯光回录》的原本来的哦。”
柏子青起身给二哥二嫂行礼,笑着道,“那真是多谢二嫂了……嗯,这两位是?”
跟在柏霁与柳眠身后的两位青衣少女都面生,柏子青远着没瞧见,等那两人都走近了,他才回过头给素问丢了个恍然大悟的眼神。
他可算知道为何崔道融会弄的一身狼狈了。
那江湖传名的白家姐妹,可不只是赢在一身的好医术和治病救人不分贵贱的风骨,更难得的是,她俩长得极像,还都特别漂亮。
前人赋诗:娟娟侵鬓妆痕浅。双顰相媚弯如翦。一瞬百般宜。无论笑与啼。
“这就是住在我府上的白夕与白然姐妹……你千等万等的人。”后半句柳眠压低了声音,巧笑看了看柏子青身后的崔道融,“咳,子青不介绍一下吗?”
柏子青再回身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崔道融。从柳眠扬声叫他以来,这人的眼珠子就像黏在人家姑娘身上似的,难怪别人要以为他心怀叵测。“呃……”
“见过柏公子,久仰大名。”其中一位青衣少女行礼后缓缓开口,“我叫白夕,这位是我的妹妹白然。”
她身边的女子也从容地行过礼,笑着道,“还要多谢柏公子托人送给我们的那套茶叶末釉,姐姐可喜欢了!”
白夕抬手撞她一下,“怎么将这些都推到我身上?明明自己都快要抱着睡觉了……”
柏子青听着不太对,怎么就变成他送的东西了?再回头看崔道融,嘴角的笑就有些僵硬了。想必是那怂货怕冠了自己的名字惹的姐妹两不收,才用了他的……看来崔道融是栽彻底了。
他心底叹一口气,面上还是笑,“不必客气……入座吧。”
赢粲今日没有早朝,却也在巳时唤了几位朝臣入宫,商讨政务。
一群人在殿上逐条逐句地争辩使臣入京事宜,一说礼节不能少,二说现今周边各国虎视眈眈,礼节太重反倒显得忌惮。
薛猷定一张嘴可以生花,几个老臣争论不过他,面红耳赤的拿往朝纪事反驳。柏舒负手在一边看,柏昀也在,两人对视一眼,都在有意无意看龙椅上的皇上。
赢粲也在走神,他一只手撑着下颚,微蹙着眉,像是在就众人争论的事情忧思,可到底连柏昀都瞧出来了,他并没在看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倒更像是望空,隔着距离思索其他的事……
因着天子没有任何反应,这么一件小事从巳时一直念到午时,居然还没有哪一方甘愿罢休。
柏舒终于出声了,“都快过了午时了,你们几个还有精神体力的,倒是耽误了皇上的午膳。”
赢粲低笑,“无妨,倒是众位卿辛苦了,回去吧。”
“是。”
柏舒与柏昀交换了个眼神,柏昀知他有话要单独与皇上讲,便跟着其他人先退出殿去,在殿外等候。
薛猷定说了一上午的话,口渴难耐,刚出殿便拉着柏昀,非说他柏府就在宫城边儿上,要去讨一口茶喝。
柏昀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谁让你说那么多话的?你看皇上有听吗?说了也是白说。”
“我知道,我知道。”薛猷定道,“输人不输面啊!怎么能让那几位大人小看我鸿胪寺!”
“你在朝堂上争赢了有什么用?最后还是依着礼制行,俱有役使,左右有人照顾,在京中肆意走动,且御赐丰厚,玩够了就回国去……”
薛猷定仍不死心,却是要逗他笑,“好好好,就算我输,你也不要总是这个表情,不能当安慰一下我嘛?”
柏昀无奈,“我记得你比我还要大一二岁的,怎么跟我家小妹一个样?”
“我……哎,参见皇上。”
柏昀这才慌忙回头,柏舒与赢粲不知何时出殿了,正站在两人身后。
第35章
35。
“参见皇上。”
“免礼。”
赢粲与柏舒并肩走下白玉石阶; 两人脸上都没有太多的表情; 但到底是和煦的。
“看样子朕又得跟柏卿唠叨一番了。”
柏舒给他一个莫怪的眼神; “皇上又取笑老臣了不是?我这几个儿子都不争气; 哪有什么值得令人羡慕的。”
赢粲与他相视,哈哈一笑; 越过柏昀与薛猷定两人往前走。虽不知两人刚才在殿中说了些什么; 但现在看样子; 是又在谈论与“子嗣”有关的话题了。
事实上; 自赢粲娶了柏子青; 这个问题就一直在朝野私底下流传; 大家都在讨论柏子青最后会不会册封为后,而太子的人选又该如何抉择。尽管现今人们看到的是柏子青很是受宠的局面; 但到底没有人敢完全确定,一年半后柏子青成冠之时不会出现什么变数。
若柏子青被立为后,他足下的孩子就得从别人那里过继。反观前朝; 并不是没有男子册后的先例; 可从古至今,这种方式却也一直遭到朝中一部分大臣的反对。
有人认为既然无嫡亲的孩子,过继这种行为便是不利于皇室和平;而有人则认为,既然如此; 更应该择优而立; 不必在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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