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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论失宠是如何练成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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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应声而关,有点像一声惊堂鼓。
张旭与张展微低着头站在屋内,赢粲这时才松开了柏子青,他的诘问满怀怒意,只是冲着别人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柏子青虽然不畏高,可从他跳下来到被拽进马车里到一路疾驰着回宫,还是消耗了他太多力气。于是他托腮乖乖地坐到一边,听这两人极有条理的叙述,从衙役突然冲过来包围住四合楼,张展跳上屋檐观察情况,张旭在楼下接应,到柏子青那纵身一跃。
柏子青原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毕竟这两人的耳力太好,连屋内他们在说些什么都能探听的见,他还需要补充什么?谁知赢粲听到那一点,眼神如刀一样朝他扫过来。
“你就这么往下跳,想过后果没有?!要是张旭没接住你怎么办?你受伤了,可想过我会多么生气?!”
柏子青觉得他这生气简直气的莫名其妙,他想也不想,道,“当然想过啊。可是我不跳怎么办?难道等着他们来抓我吗?我要是进了牢,再把我家的人,再把你牵扯进来,到时候发现都有牵连,那你该怎么说?”
赢粲喘着粗气,听柏子青说完了他想说的话,不可避免地陷入短暂的沉默。
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屋内无人接他的话,张旭张展都是一副怔然的模样,不明所以。
反倒是柏子青总算明白了,他起身走到赢粲身边,看见他眼底因激动而冒出的红血丝,去抓他的手,“你在担心我?”
赢粲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沉着脸,在这人覆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拍,“你忘了我之前同你说过什么?你须得相信我。我乃这天下之主,就算来人再有准备,你还怕我护不住你吗?”
“是,我是相信你。可你还能违抗自己定下的律法吗?”柏子青道,“只要他们抓不住我,就不会有任何从我这里下手的机会。”
赢粲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终于还是笑了。他问,这么胸有成竹,那你可知道来人是谁?
“京兆尹的人,带着官兵公然擅闯百姓商铺场所,还能有谁?”柏子青眼眉上挑,一副洋洋得意的面貌,像是十分不悦赢粲对自己的那些“信心不足”。
现任的京兆尹,是还没继任兵部尚书的袁荪。这个人,便是袁辛夷的哥哥。
门终于开了。
知道了是谁干的,知道了他们想做什么,从何下手,后续的事情便容易多了。
柏子青被赢粲勒令呆在羲和宫,能不外出就不外出,任何事以自身的安全为底线。张旭与张展转身出门的那一瞬间,后脚准备跟上去的柏子青被某人一拉,手与嘴都被钳制住。
后怕的皇上比平日都要凶猛,他不由分说地撬开柏子青的唇,厮磨着警告他,威胁他,攻城掠池,什么都要,什么都抢。
前段时间两人彼此都忙碌,这个迟到的亲吻却一点也不柔情似水。柏子青被他弄得快无法呼吸,手被举高十指压扣住,他只能用自己的老招数,一脚稀里糊涂地踹过去。
赢粲轻轻接下来,也终于离开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随柏子青的喘气声轻轻呼吸。他说,“你要乖一点。”
“……行。”柏子青被亲的找不着北,只能红着脸点头应下来。他也确实乖了一回,之后的几天当真没有外出。
崔道融与素问都没事。柏昀去看过他们一回,回来之后说那群衙役见柏子青跑了,第一时间便追了出去,最后竟都跑的没影了,也没再回来捉人。什么“违法交易”,根本就是胡诌。不过崔家旁敲侧击也知道了这回事,他们生怕崔道融惹了什么官府的人,这些天也明令他呆在家里,出入都跟着守卫,不能在京中乱跑。
“不过……”柏昀的话锋一转,“那位白然,已经去崔家探望过他了。听说崔道融的父母很是欣喜,当晚就拍板准备聘礼了。”
柏子青半口茶差点吐出来,“……这么快?!”他惊讶归惊讶,心底还是欢喜得很,“……没想到我那曲《扬州慢》效果还不错。大哥什么时候也瞧上谁家的姑娘,我亲自出马,找李苕要《竹心》的乐谱!”
柏昀也笑,“八字没一撇的事,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话题又转回自己身上来,柏子青皱皱眉,还是蔫儿了。他靠着软榻百思不得其解,“袁荪……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与四合楼的关系的?”
除却他经常到这里来以外,行迹并无可疑之处啊。在外他的身份一直是素问顶替着,加之有张珣照管,崔道融作为明面上的老板,根本没有破绽。
柏昀沉吟了片刻,“会不会是我们自己人泄露出去的?你好好想想,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有谁。”
“崔道融,素问,张珣,赢粲,大哥你……还有就是……陆复宜。”柏子青掐着手指数人头,数到陆复宜便停驻了。
“之前陆复宜说,他为了来京城,做了许多准备……”
“会不会有些人既是我们的人,陆复宜的人,同样还是袁荪的人?”
“那就奇怪了。”柏子青陷入沉思,若真有这样的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小九这时推门进来,端着一盘点心,开心地唤柏子青,“公子,这是今日份的糕点。”
柏昀瞧了一眼,惊诧地不行。一大盘子花花绿绿的,什么都有,还一件比一件精致。
柏子青也是很高兴。他拉着柏昀到桌上去,等小九摆好碗筷,撺掇着柏昀动手。“宫里做点心御厨的手艺是最好的,大哥赶紧的,吃一点再打包一些回去,给母亲和小妹尝尝!”
柏昀瞧他一副馋样,他也不动筷,先低头笑了。
小九还在一边煽风点火,说柏子青原来吃点心便比别人多了好些份量,后来皇上见了便特意交代,让御膳房各种各样变着法儿给他做好吃的,这些天是越吃越开心了。
柏昀这回便不再是偷笑了,连柏子青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嘴角都得快咧到耳根,笑声放开来,有些肆无忌惮。
柏子青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低声笑骂了一句小九,“净瞎说……好了,这里没事了,你下去歇着吧。”
小九也没见过这冷面公子这般开心的模样,他惹柏子青训斥了一声,吐着舌头一溜烟儿地便跑了。
柏昀停下了笑,他的手微微拭过眼角,他问柏子青,“这才是你想要的吗?”
柏子青低头看盘里晶莹剔透的糕点,再扬头看柏昀的笑脸。他忽然想起曾经最艰难的日子,对那个时候的他而言,这是何等的奢望?
他熬过了那些猜忌、恐惧、死亡,上天怜悯他,重新赐予了他机会,让他能去追寻自己所认为最重要的东西。
柏子青没有再犹豫。他点头,笑了,“是,这便是我想要的一切。”
柏昀伸手揽他入怀,反反复复在他耳边念着一句话,“太好了……太好了。”
他已经不想再去揣测柏子青经历了什么,也不深究答案了。对于他而言,得不得得到答案并不重要,只要柏子青能过的开心,便是最好的。
柏昀最后打包了一整盒的点心,满载而归。柏子青送他出宫门,很顺便地就想往书房走一圈。其实他也不是第一次偷溜去看赢粲,他也很愿意承认,这个现在时不时和他耍赖的人,浑身有着羲和宫伽楠香的味道。他们依然还是在小塌上做各自的事,屋里再无第三个人,柏子青看他感兴趣的书,写字,而赢粲则在另一边处理政务。
两人手边放着一壶茶,不是赢粲不喝的花茶,也不是他爱喝的祁门红茶;既不是柏子青爱喝的君山银针,也不是他不爱喝的桐城小花。天冷了,柏子青的手脚都缩在披风里,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安静静地,也不要赢粲替他暖着。等他喝完杯里的茶,赢粲会像头顶上也长了眼睛似的给他拿过去添满,再递过来。直到这时,两人的手指才会微微交缠,一只暖和,一只微凉,正好不过。
柏子青原以为,他们会这样过完这一整个冬天。
第60章
60。
柏子青轻手轻脚到了书房外的小亭边; 远远能瞥见屋里的人与物。只是他去的不巧; 屋内不仅有客人; 那客人还是方璟。
“这才真是好久不见啊……”柏子青没忍住感慨。
小九也掂着脚张望; “什么叫‘好久不见’?公子您看见什么啦?”
“看见了不知道该称作是敌人还是同盟的……情敌。”柏子青面无表情,“我过去看看; 你先回羲和宫吧。”
“公子晚上想吃什么?小九去准备。”
“嗯……”柏子青目不转睛盯着屋内; 舔了舔唇; “想喝汤。”
小九满口答应下来; 笑得天真烂漫; “好; 那小九这就去准备!”
“去吧。”
得了柏子青许诺的小九恭恭敬敬退下了。只是转身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迅速垮下来; 变成一张与他年纪毫不相符的老成模样。他的步伐也慢下来,一步一步朝着不远处的羲和宫走,走得愈发沉重。羲和宫的屋檐蛰伏成一个巨大的阴影; 由小九的背影望去; 像是正在吞噬着他。
到了午后,晚饭前,羲和宫的人依然不多。放眼望去,整个主殿都空空荡荡的; 空气中飘散着那股伽楠香; 桌上铺着宣纸; 柏子青拿青玉荷叶形的一只笔洗压着; 纸上写了东西的; 没写东西的都分开放在一边,桌上还摆着喝了一半的茶杯,那是方才柏昀过来后没收拾的……小九缓缓闭上眼睛,再缓缓睁开,恢复成原来那副孩子的模样。
这里是皇宫后院,红亭碧沼,杰阁丰堂,不是他那荒烟衰草的故乡。
时机未到。
……
柏子青也明白,比姿色他是比不过方璟,比撒娇示弱他也不及袁辛夷,可赢粲偏偏喜欢他,从庙会夜市那晚就喜欢他,可没有其他人的事!
仿佛这么想才有点底气,柏子青不动声色,抬腿朝书房走去。
远远的,书房里面的声音细碎地传来,像是争执,更像单方面的争辩。
对比起赢粲的沉稳,方璟更显得激动,他似乎在反复强调什么事。他的语速极快,柏子青隔着墙,听得不甚清楚,只有最后一句,一字不落地入了他的耳。
方璟说,皇上,我对您的心意如此多年,您还不清楚吗!
带着哭腔,一字一句都想和着血肉。
这是方璟。
柏子青的脚步就这样停顿了一下。
赢粲冷漠的声音很快响起,“朕原以为,你当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原本严肃漠然的声音一顿,忽然转了个弯儿,变得温和平静起来。
他面朝门口处,盯着一个虚空看,“子青,进来。”
柏子青撇撇嘴。怎么说?他现在对这种事都已经见惯不惊了。赢粲就是赢粲,他是神仙是武林高手,脚步走到水上雪上都无痕。隔着一扇门,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他就是知道。
这是赢粲。
柏子青不躲,他也没处躲。还差四五步就到书房门口的距离,秦公公还候在一旁,朝他和蔼地笑呢。
他也朝秦公公微笑着点点头,三两步进了屋内。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柏子青刚才在外面,能认出身影,却瞧不见赢粲是什么表情。赢粲的变化,他身旁的方璟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对着他冷漠到没话可说的赢粲,在喊出柏子青名字的那一刻,就如春日雪化一般消失了。
方璟徒劳地睁大了眼,他心底惊诧,不敢置信,更多的却还是悲戚。这样多年的相处,竟抵不过柏子青三个字伴随的秋冬两季。
他竟这样喜欢柏子青……
“今日大哥来看我,我方才送我大哥出宫,就顺路过来看看你在干嘛……”柏子青一边说一边瞄方璟,后半句是跟他说的。“好久不见啊,方公子。”
柏子青见方璟的表情十分憔悴,加之他比之前更瘦了,原来那张称得上“瑶姬”的脸而今有些惨白,美感都消退了不说,反而显得有些可怖。
方璟也没回应柏子青,他笑了笑,也只是苦笑。他不肯走,执拗地跟在赢粲身旁,赢粲往前一步,他也往前一步,双手攥得死紧,眼底似一潭死水,仍然只愿落在赢粲身上。
柏子青见他不回答,也停了下来,一双眼睛轻轻往方璟身上转。赢粲注意到他的眼神,停下来回头唤了一声方璟,“你回去吧。”
“皇上……”方璟幽幽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发抖。
赢粲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改天再说,你先回去吧。”
到底不甘,到底还是无奈。方璟低着头,终于肯挪动步伐了。他擦着柏子青的肩膀出门,那风吹就能倒似的骨头,竟险些将柏子青擦得一个踉跄。柏子青眼疾手快地扶稳身子,转身望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赢粲站在原地,他没有上前扶柏子青,只是看着方璟离去的背影,深深皱着眉头。
“……他可太瘦了。”柏子青轻咳一声,站直了身体转移话题,“你今天来羲和宫吃饭吗?小九回去煲汤了。”
赢粲的眉头舒展了,他朝柏子青安慰似地一笑,走过去顺势将他揽进怀里,朝他发顶一吻,“饿了?你再等一下。”
柏子青顺着他的话答,“饿了,是有点饿。”
赢粲原本已经打算放开他了,闻声又将他抱紧,笑着朝他眨眼。“饿了?哪里饿了?”
“……”
这个下午,一直到晚膳前,甚至在两人拉着手回羲和宫的路上,柏子青都在严肃的指责他,君主开黄腔,这是重色轻国的表现,这是不对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赢粲笑道,“子青想当皇后吗?”
柏子青一把甩开他,“……不想!吃饭去了!”
……
两人这样打打闹闹的相处方式太过温馨,柏子青没两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尾巴朝天翘,又开始不安分,想往外跑了。
对付京兆尹袁荪这群人,赢粲有赢粲的方法,柏子青当然也有。他出不了门,柏昀便每天入宫来找他,替他跟张珣传递消息。
柏子青那天在四合楼的纵身一跳好多人都看见了,他与张珣干脆将计就计。他们也没透露跳楼被救走的那个人是柏子青,只说事将京兆尹无证据捉人,还骚扰无辜百姓,打砸抢他人商铺的事情放了出去。
京城长治久安,京兆尹向来没有什么大事,平日里也当真时有衙役仗势欺人的事情发生。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柏子青的事情也被传成“不堪压迫跳楼而亡”的百姓,直接导致了民情激愤,很快,京兆尹门前便都是一片骂声了。
事情被闹了起来,袁荪很快便作出了回应,他说,“我们是有证据的。”
那这个证据在哪里呢?
在大理寺手上,在赢粲的手上。
柏子青事先并不知晓赢粲将京兆尹的事移交给了大理寺,那大理寺的纪映淮是赢粲一手提上来的人,为人处事正派不说,还很有远见卓识,所有经他手的案子都办的利落。不屈于权势,不囿于名利场,柏子青之前与他聊过几句,虽然都是寒暄,可心底对这个人还是十分满意的。
问题在于,就前一世而言,这个纪映淮死得可比他还要早。
这个人既是满身的好处,也是满身的弊端。他是那种追求自身纯粹的目的,而不顾一切的人。他不愿谋取个人利益,哪怕做的事变成一种过错与罪行,都不会停下。前世他被一贬再贬,最后因为使用了错误的节度符而下狱,最后死的不明不白。柏子青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还写了篇文章感慨,谁知他自己到头也死得不明不白,哪还有什么资格去说人家?
……
“在想什么?”
夜深了,柏子青趴在床上一边想一边昏昏欲睡,赢粲翻身上床,捏着他后颈轻揉。柏子青刚一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便毫不犹豫地说了声“不行”。
“我都还没跟你说我要做什么,你就说不行?”
赢粲的手放下了,“那我补充一句:要出宫,就不行。”
“你不是把这件事交给纪映淮了吗?”
闻言,赢粲轻叹一声,反手以拇指食指相扣,弹了下柏子青额头,“让你不要管,怎么消息还这么灵通。”
柏子青嘿嘿地笑,“不然你以为京兆尹门口的骂声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百姓们自发的?”
“我手下雇了一批人,乔装打扮……后面自愿加入的就越来越多了,这可怪不得我。”柏子青哼哼两声,“谁让他惹到我头上?”
赢粲笑着去抱他,“我们子青可厉害了。”
“那当然……”柏子青被翻进他怀里,赢粲欺身在上,左手手肘压着软枕,右手撑在柏子青身侧,不安分的伸进衣服里去捏他。即使赢粲的手一直暖暖的,与锦被与里衣下的肌肤仍是有温度差。
赢粲的手刚伸进去,柏子青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倒抽一口冷气,额上却瞬间出汗了。赢粲的手一路向上,擦过他的肋骨,最后停留在某处。
柏子青的呼吸越来越快,他手心都汗湿了,眼底还是害怕的情绪。他不自觉伸手揽住赢粲的脖子,用一贯的手段求饶,“……能,能不能像之前那样……”纯亲,啥也不干的那种。
赢粲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的朝后仰,就这样把他拉起来。
柏子青一声惊呼卡在喉咙里。
“不行。”
第61章
61。
与羲和宫一派的软浓春色不同; 这夜,有人飞檐走壁; 翻入了秦府的高墙。
那人的身轻如燕,擦过树梢; 稳稳地停在水榭亭边,连风声与亭前的满树梅花花瓣都未惊动分毫。
雪压在枝干上,不落,踏雪无痕。
亭前一人负手而立。他举着一柄油纸伞,平静地看着来人,“你终于想通了?”
“秦大人邀了我两年,连一个雪夜都等不及么?”那黑衣人淡淡回道; 声音有些疲惫; “你究竟有什么把握对付柏子青?”
秦松年不急不慢,“你思虑了两年,连这点信心都不给我吗?”
“不是我对你没有信心……”那人苦笑一声; “皇上对他……以我们的能力,怕是没有办法。”
“呵呵,这话听得; 就当真是我被小看了。”秦松年挑眉道,“我手上还另有人,他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
“你身为当朝太尉,手中掌控着兵权; 又是为何非得除去柏家不可?”
“此事当与方公子无关。”
“若你我同谋; 就当没有隐瞒。”方璟冷冷道; “方璟是个什么身份,自是心知肚明,可秦大人是个什么身份,越矩与否,就不必方璟再提醒了吧。”
秦松年微眯起眼来,即使步入花甲之年,他也丝毫不显老态。他收了伞,朝方璟做了个“请”的手势,邀他到亭子里避雪。
“这个故事,想必方公子会感兴趣……”
柏子青手脚并用,拼了命要摆脱自己与赢粲的这副暧昧姿势。
赢粲贴着他的耳边吹起,底下又热又硬地抵着他,死死钳住柏子青不让他乱动。
这男人在床上跟个疯子似的……柏子青低低埋怨了一句,一字不落全被赢粲听见了。
“你说说,任谁忍了你那样久还能冷静的。”赢粲按着他,也压着自己心底窜起的那团火。他告诉自己,若是柏子青不愿,他是万万不能强迫他的……
结果柏子青想啊想啊,“我怎么知道?前世今生我也只跟你上过床,你每次都还挺那啥的……”
赢粲:“……”
自己对自己的羡慕嫉妒恨是一种什么体验?
于是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扑倒,该干嘛干嘛。
柏子青觉得自己能死在这个男人手上。等他再上了京城主街,与张珣崔道融等人见到面时,已经是年关了。
街上繁忙的景象已经较之前灯会时期清淡了许多,却反倒呈现出另一种“热闹”来。多数人回乡与家人过年,关了店铺,也有人从外地赶来。家家户户正忙着贴对联挂大红灯笼,居民区尽是火红一片。置办年货的人不停走动,郊外反倒比城里热闹,祭祀香火连绵不绝,好不热闹。
崔道融也是一身新衣,面有喜色,得意地不得了。
“他这是怎么了?”柏子青一进四合楼,不仅四周的装饰变了,连崔道融都变了。
张珣笑着招呼他坐下,让他习惯就好。“大概是近来与白夕小姐相处的很是融洽吧,他都乐不思蜀了,若不是你要来,怕是连我都见不到他。”
柏子青一听这话便笑了,他打趣崔道融,“怎么?白家姐妹们以后是要准备在京城长住了?”
崔道融仍是憨憨地笑,笑得脸都红了也没有否认。柏子青与崔道融交换了个眼神,明白这十有八九是成了。
没想到那位清秀可人,宛如出尘仙子的白家长女,竟然也会被崔道融这样的楞头鹅打动,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张珣想到这里便忍不住要同他开玩笑,“人家姑娘到底看上你哪一点?家里有钱还是人比较傻?你知道她们白家的家训便是行遍天下医,而你这个崔家的小儿子到底打算怎么办?是撒手京城的事不管,还是跟着人家一块行走江湖啊?”
“这个问题啊……老实说,我是真没想过。”崔道融挠挠头,“我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可能会给小夕带来很多麻烦,可我……我还是想和她在一起。”
“那你家里人呢?我们呢?”张珣朝他摊摊手,又指了指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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