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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论失宠是如何练成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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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病。”柏子青对这种不看场合随心所欲的人最是反感,这样的人也就只有赢粲了。他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先帝在时有令,我若是入宫,统统按照皇后的标准。”
  “所以呢?”
  “……这些天装傻充愣的演够了?赢粲,你觉得呢?”柏子青懒得与他逼逼这些。一句连名带姓的“大不敬”也被他刻意压低,赢粲站在他身边,浅浅笑着。他这样直接走上来,大半个身子都挡在他面前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才醒悟过来这群闯入列阵的人会对他们不利。
  张珣就站在这群人的最前面,他一眼就看见了柏子青,也没有惊讶地模样。侍卫们都散去了,他将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都喊起来,到赢粲与柏子青的跟前行礼。
  “参见皇上。”
  赢粲静静扫了这群人一眼,没叫他们起来,“国法有命,无故擅闯皇宫座驾可是要入狱的。”
  “请皇上赎罪。”
  六人异口同声,语气中有惶恐不安,也有坚毅似铁。赢粲则侧头看柏子青,见他果然在看其中个子最高挑,眼睛狭长且小的那个人。他很早便知道柏子青这个人与众不同,从传闻中、从父皇母妃口中、从五岁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柏子青都是最“与众不同”的。
  这种与众不同与张珣的这种不一样。赢国人长相大多是大眼睛双眼皮,男男女女都生地标志。张珣的模样特别,生的是丹凤眼,又长着一对女子像的柳眉,完全不似本国的人,反倒叫人印象深刻。
  赢粲想的却是,这两种的与众不同相遇,究竟是巧合还是意外。
  那年他五岁,直直走向长平姑母的那一刻,他预知了如今的一部分事情,却有更多的超脱了他的掌控。
  多么有意思。
  “你们都起身吧。”赢粲转过头去,“子青,那可是你的朋友?”
  “我同张珣只见过一面,只听说他的文采极好,还未曾来得及欣赏便入了宫,也算不得是什么朋友。”柏子青被赢粲挡在身后,又没他高,只得侧头越过他肩膀叫张珣的名字,“你费劲了心思,又正巧知道我的事。带着这些人就是为了等我和皇上。那既然有事,在这街上谈论怕是讲不清楚,不如到我家去说吧。”
  “正好。”赢粲率先点头同意,柏府的管家早就派了人候在门口,长平公主与柏舒听到下人禀报都出来迎接。其中尤其柏念,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小哥,又碍着礼仪得乖乖行礼。
  原计划的回家与母亲小妹的叙话家常,就这样被推后了。


第16章 
  16。
  人们的记忆其实很不牢靠。在潜移默化和回忆中,总觉得有一些地方,似乎永远都是同色的山水,连枝叶末梢的新绿都不会变。但其实,物转星移,一季的花落去,一切都和从前是不一样的。
  长平公主望着柏子青,眼中已经是闪着泪花了,却还依着行礼。
  让母亲给自己行礼,柏子青实在是不能接受,他立刻伸出手去,却与赢粲同样朝长平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碰了一下。他俩互相对视了一眼,前者从容,后者意外。柏子青上前扶起母亲,见到她身边站着的柏念,才顺便拍了拍小丫头,跟她说,也跟母亲说,“这会儿不巧,夕瑶你陪着大夫人回去,等小哥一下。”
  “小哥才刚回来,怎么又有夕瑶不能知道的事了?”柏念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两天不见柏子青都觉得她又往上蹿了一番。她嘟着嘴,依然不情愿。
  柏舒见状便咳了一声,他安抚着长平,将大厅的人都喝退了。
  长平也想让柏念在赢粲面前乖巧一些,她看到了柏子青带回来的那几个书生模样的人,知道柏子青好不容易回来却说不上话,顿时觉得无力。她没法像个孩子一样发脾气,只能轻叹一声,去拍身边的二夫人肩膀:“我们都出去吧,皇上和老爷有要事商谈,让任何人不许打扰。”
  “是。”
  她既都这样说了,几个喜爱柏子青的夫人只好都轻声叹着气走了。柏念跟在长平公主旁边,秋儿也在,出门时怯怯地朝柏子青打量了两下,掩上了门。
  室内只余赢粲柏子青和柏舒,把连同张珣在内的六人叫进来,大厅空荡地要命。
  柏子青道,“张珣,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张珣仰起头,直直朝三人行大礼,“在下张珣,衡州人士,家里在外面做点小生意。母亲自小送我入书塾,就是为了让我进京赶考,功成名就后回到故乡光宗耀祖。今日张珣欲上奏之事,关乎天下千千万寒窗苦读刻苦勤勉的学子,还望皇上能听我一言,为我等读书人做主。”
  大厅的门从正午午饭过后便一直紧闭,直到下午黄昏霞晖淡淡洒落在庭院的时候,柏昀回来了。
  他还是原来那副模样,只是身着了官服,气质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一样了。关于父母与柏子青之间的问题他还在思忖,却也无比感激子青对自己的建议。他和往日那些游手好闲的京城富贵子弟的联系都淡了,一心投入到对外国的贸易往来和周边国家的情势分布分析中,总觉得一天的时间过得如弹指飞快。
  薛猷定自然注意到了这个柏家的人。柏舒与他没有什么交情,正是新官上任,当朝的宰相放一个自家的人进来,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只不过是连他也没想到,这个外界传言吃喝嫖赌放浪不羁的柏昀正经工作起来,比一般的人都要用心刻苦。他索性将柏昀调到身边,两人也日渐熟络起来。
  薛猷定不比柏昀年长多少,他不摆当官的架子,柏昀也不是阿谀奉承上官的人。他俩在某些政议上的观点十分相似,后来便成了朋友。
  对于柏昀说过的柏子青这个人,他也很是感兴趣。听闻初二这天皇上要带着子青回柏府,柏昀便邀他一同到府上,与柏子青见见面。
  薛猷定还很高兴地答应了,他还有要事处理,便与柏昀约定稍晚一些时候才来,让他先回家去。柏昀在大厅前的院子里见到抱着石柱坐在围栏上百无聊赖的柏念,这才知道原来几人在屋里议事。
  “咦?大哥?”柏念见柏昀也等在这,便问,“大哥也是找小哥的吗?先来后到啊,小哥还没陪我玩儿呢。”
  “入宫前你小哥给你写的那张书单,上面的书都读了多少了?”
  “……大哥!”柏念从栏杆上跳下来,“你和母亲怎么就知道要我念书啊,我天天念,还被先生罚背书……烦都烦死了。”
  “原来你是一点没背啊,等会你小哥出来,看他会不会骂你一顿。”柏昀打算回屋换件衣裳,便问柏念,“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了?”
  “好久了,一下午都没出来呢!”
  柏昀这就有些惊讶了,他想莫非子青回府还有其他的事,那薛猷定岂不是要空手而归了?
  “那我等一下再来。”
  柏昀刚刚转身,大厅的门就开了。
  秦公公推门出来,那几位书生跟着他身后,再换由林管家领走了。
  柏念眼疾手快就要跑进大厅里去,被柏昀拉住了。“夕瑶,里面的可是皇上。”
  “可是里面还有我小哥啊!”柏念抬头看着柏昀,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
  柏昀皱了皱眉,他微微蹲下身子,“大哥告诉你,我们今后但凡是在皇上的面前,都不可以乱说话,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缠着你小哥,肆无忌惮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为什么?”柏念当然不干,“难道小哥进了宫,就不是我小哥了吗?母亲说嫁人都是随丈夫的,难道小哥嫁了皇上,就不能随自己吗?小哥又不是女孩子!”
  柏昀一怔,竟松了手。柏念向前跑了两步,还是乖乖停下来,回头看在原地出神的柏昀。
  “还是大哥带我进去吧,我也不想给小哥添麻烦……”
  “……嗯,好。”
  柏昀牵着柏念的手往大厅走,给门口的秦公公说了一声,秦公公笑着推开了门。厅内的柏舒站在一旁,柏子青正回头和赢粲说着什么,看到门开了后的两人,扑上来抱住他的柏念,笑得神采飞扬。
  听闻朝中最美的人是方璟,但柏昀想,这世上还能有谁能似柏子青,可以每一瞬都这样坦率。
  或许柏念能看到更多他看不到的东西吧。
  “参加皇上,公子。”
  “大哥怎么这么叫我?”柏子青道,“大哥这个模样真好看,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赢粲面无表情地望了身边这星星眼做迷弟样的人,转头问柏舒,“这位就是府上的大公子?”
  “正是。”
  “柏卿真是有福气,不仅儿子生的这样好,女儿也是。”赢粲看向抱住柏子青腰的柏念,“还记得我吗?”
  “……”
  柏念的手搂地更紧了。柏子青无奈看他一眼,怎么赢粲这会儿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子隶,你刚回来,怎么不回房换件衣服再来见皇上?”柏舒皱着眉,他素来对柏昀是最严厉的,即使后来柏子青同他说了一些,仍然改不了习惯。
  同他一样,柏昀对父亲的这些死板的礼数和责备也都习惯了,“方才是打算回房换件衣裳的,但是夕瑶等不及要见子青,便贸然进来了,我现在就回去换。”柏昀抬头,朝柏子青使了个小眼色。
  柏子青没太看懂,对他做了个疑问的神情,柏昀却低着头出去了。
  “子青与夕瑶也好久不见,我同柏卿在这里,你就陪着她吧。”
  柏子青初听他这样说还觉得莫名其妙,这回轮到赢粲附在他耳旁了,“去吧,你大哥找你有事。”
  “我知道。”柏子青行了礼,让父亲同赢粲喝喝茶,自己牵着柏念的手,说是要去看看她的功课如何。
  两人出了庭院,在拐弯去柏念院子的时候,柏昀的身影就在不远的地方了。他走得极慢,就是在等柏子青追上来。柏念被柏子青牵着,也不闹腾了,乖乖地站在一旁听两个哥哥讲话,一声也不出。
  “大哥,找我有事?”
  “是这样,嗯……听闻你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薛猷定想见一见你。”
  “见我?”柏子青道,“这也没什么,你直说就好了,怎么还特意把我叫出来?”
  柏昀一副忧虑的神情,他只说,“皇上也在,自古后宫不得干政,我怕他会对你有什么误会。”
  柏子青笑了,“这个没关系的。”
  他会以身作则来告诉柏昀,自己已经在“干政”的路上走了好几千里路了。
  张珣的事,就是第一例。
  关于科举考试,历朝历代的管理与审核还是相当严苛的。而且看赢粲那个样子,对于这次的事件似乎早有耳闻。
  既然柏舒和他都在,又是第一个听说这件事的人,那么这桩案子到了后面十有八九会交给柏舒处治,还有善后的工作亦是,无论是制度还是官员,都得更换和惩治了。
  对于赢国而言,这可是个大工程。先帝去世连七年都未满,朝野中就有人想在科举选拔官员中植入自己的人手,培植党羽,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张珣会一上来就给赢粲出了这么大的难题的。
  等等!
  ……咦?
  “小哥?”
  三个人往主道走的步伐都不快,柏子青忽然停下脚步,柏念也没反应过来,抬头疑问地看着他。
  柏昀回身朝他俩走来,“子青?怎么了?”
  “我……我没事。”
  对于前世这场考试,他确实没有印象了。留到最后的到底有没有张珣,他记不起来,也不愿去想了。但是十月过后,当朝太尉秦松年的儿子入狱,还牵连了一批官员。
  是因为这个案子?
  如果赢粲早就知道背后有秦松年的儿子,把这么重要的案子推到柏舒身上,以柏家之名使得与柏舒一向关系甚好的秦家翻脸,真是理所当然,他怎么方才还觉得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那个张珣的背景,得问问崔道融。
  柏子青入宫后,素问便一直在外替他与崔道融忙一些酒馆茶馆开张的事,柏子青安慰了柏念两句,就要跑去前厅找林管家派人送消息。
  在柏念扁着嘴哭闹之前,柏昀忽然开口。
  “我去吧。”


第17章 
  17。
  赢粲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他每一回来柏府吃饭,每一回都招柏子青。下午时候还能说上话,到了饭桌上,柏子青看他的眼神又变回警惕了。
  他身为天子,过惯了宫里百依百顺的日子,赢粲一边给柏子青夹菜,一边想,唯有这一人的例外,其实也是不错的。
  但饭桌上的人那样多,赢粲可以这么想,自然也有人不这么想。例如最爱正统礼教的柏舒,就对柏子青十分着急。
  “子青,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你以为这里是家里,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吗?!”
  柏舒都脸色铁青,他忍了一整天,饭后终于找到机会训柏子青。
  饶是如此,他仍特意选在湖边的亭子里,提早让林管家驱散周围的人。前厅里,长平公主正和赢粲说话,这里离那边近,方便柏子青随时回去,但留给父子俩的时间并不多。
  柏舒是生气的,他一面气柏子青,一面气自己。气到后面,看到柏子青的模样,做父亲的还是不忍,“子青,你是不是……不愿意嫁到宫里去?”
  柏子青自知因为一时的恍惚露了马脚,他也无力申辩,“父亲请息怒,今日因为科举的事情,是我有些情绪不安。我入宫以前和父亲谈过的,我个人的意愿,与这些无关。”
  “可那毕竟是皇上。你入宫,不仅仅是代表着你柏子青的声誉,更带着柏府的声誉。好在先帝垂帘,许诺过将来给你的位置,不然看你现在这幅模样,皇上一时觉得得不到的东西有趣,但不会永远觉得有趣。到那时,若柏家护不住你,你可怎么办才好?”
  闻言,柏子青睁大了眼,“父亲……已经有了柏家护不住我的猜想吗?”
  “只是猜想而已。”柏舒叹了口气,“这次的事件不小,礼部的仪制清吏司,是秦家的儿子。”
  “……难道就没有不会让我们柏家得罪秦家的办法吗?”柏子青道,“都察院和大理寺都归朝廷统一管理,等回宫后事情一起,皇上也有可能来负责这个案子,父亲只要与他推脱……”
  “子青,若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柏舒年迈的略微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打断柏子青的话,“都察院和大理寺,这其中,最多只有一个大理寺卿的纪映淮可顶的住与秦家的压力,自先帝时起,对科考制度与惩处向来都是只严不松,这个职位不可能保住,连想不被株连都是个问题啊。”柏舒道,“松年与我是三十多年的好友了,扪心自问,这个太尉的位置除了他,在现在和朝野之中,再无人能坐的比他稳。”
  可人们总不能为了永久保持旧的岌岌可危,就放弃尝试新的解决办法。
  柏子青相信自己经历过的,也相信眼前看到的。危楼只能坍塌重建,再怎么补破洞都无济于事。
  柏子青沉默了许久,“父亲,您和我知道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倘若这次受到牵连,保不住秦伯父的太尉之位,请您莫要强求。”
  只补眼前的破洞,也不一定能看到真相。
  柏子青想,他有理由怀疑前世十年后的边境战乱,有这个一手掌握国家治军领兵的秦太尉的责任,哪怕秦松年是无意的。论谁坐在这个位置都一样,人心就是这般难测,不可能完全公平。
  柏子青的话音刚落,在他面前的柏舒掺白的眉头紧皱巴成一团,似乎这才想到了什么。柏府夜晚的灯光如旧灿烂,湖上的风景美似仙境,这两人站在亭子中,却各自低头沉思,不分一丝多余的目光给夜色。
  直到林管家提着灯笼匆匆赶来,“老爷,小少爷,门外有客人。”
  是薛猷定来了。
  柏昀亲自到门口去接人,薛猷定换下了官服,作平民打扮,也只是素衣,没有任何配饰。
  “你不是说只去一下?怎么来的这样晚?”
  “是楚国派人递来的拜帖,耽误了。”
  “楚国?”柏昀的神色顿时紧张起来,“是什么事?”
  “子隶,你不要紧张。”薛猷定笑起来,“公事明日再谈吧,这又急不得。”
  柏昀无奈地偏过头去,一路无话,直到柏子青的院前,那里有一棵很大的冬青树。
  “皇上也在?”
  “皇上在前厅与父亲和大夫人聊天,一会儿再过来。”柏昀顿了顿,“我也有事,一会儿再过来。”
  薛猷定已经在搓搓手准备敲门了,听他这样说,伸手就揪住了柏昀的衣袖,“你什么情况?自己叫我来,还不陪我?”
  柏昀道,“你该不会是害羞吧?里面的虽然是‘那个柏子青’,但也还是我弟弟。”
  “就是因为是你弟弟,我才紧张的知不知道?”薛猷定推他,“走吧走吧,我在里面等你。”
  晚饭前,柏昀便找了林管家派人去给素问送信,得到的回信是崔道融并不在四合楼。素问去崔府找人需要时间,饭后他便与柏子青商量,他亲自出去,能快些把人接过来,入府也不容易使得赢粲起疑心。
  薛猷定是朝廷命官也就罢了,被人知道崔家这样做生意的家族同柏子青走的过近,难免会遭人指指点点。柏子青没有将事情详细同他说,柏昀心中有些介意,却依然百分百的相信他,这放在过去,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柏昀觉得,他说着柏子青是他弟弟的话时,是自豪的。他以前没有做过哥哥应做的事,现在做也来得及。
  尽管时间有些赶,柏昀还是敲了门,把薛猷定领进去,对着柏子青简单介绍了两句,才转身离去。
  柏子青自己呆在房里等人,百无聊赖,那本带过来的《北梦琐言》却看不下去了。他想着有客人来,便自己撸起袖子动手,想着沏一壶茶,再给柏昀喝喝。
  久违的大哥的感觉,让柏昀有些冲动上头,连茶也不喝,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大哥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您先喝茶。”
  薛猷定爽快,他不是爱茶品茶的人,一口气喝了半杯之后,才对柏子青道,“听子隶说,在朝廷的旨意下来之前,你便肯定这人会是我?”
  柏子青慢条斯理,他脸上是浅浅的笑,“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
  “字面上的意思,可这并不是重点。”柏子青放下杯子,“之前我与大哥的事想必您也听说过……”
  “市集里那些信口开河的八卦,我可一点也不感兴趣。”薛猷定道,“罢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
  柏子青有点窘,薛猷定这语气是把他当成神棍之类的人了?但看着表情又不太像……可是好好想想,他确实是空手套白狼地“蒙”对了人,被人这样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总归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薛公子,我大哥他多亏你们照顾了……他,平日里还好吗?”
  “子隶很不错的!”薛猷定一谈起他,便有些像老师夸耀自己学生似的,明明自己也没大人家多少岁,却硬要说成一副历经沧桑的模样。这个话题明显就比之前那个好的太多了,两个人也说说笑笑的,柏子青和他讲一些小时候的事,也将那天在醉花楼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赢粲这个时候从前厅回来,刚巧到了柏子青门边,就听到这人在讲醉花楼,还带着细节讲到了柏昀当时身边坐着的两个姑娘,一个叫柳眉,一个叫月季,都只穿着几层雪白的轻纱……
  眼见着赢粲的脸色都黑了,秦公公这时立马咳了一声,喊了句皇上,这才推门进屋。
  “薛卿终于到了?”赢粲在柏子青身旁坐下,毫不介意地拿过他的杯子喝茶,“饭前听子青说起你,还以为你这番过来,是要向他请教什么其他的事。”
  这个“其他”被赢粲咬的格外重。
  “微臣惶恐。”
  柏子青吐了吐舌头,自知理亏,也就没有和他计较杯子的事情。他看着赢粲的眼睛,第八百回和他澄清,“我虽然是去过醉花楼,这个我也要就和你说过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连姑娘也没有叫。”
  这是后悔了?姑娘的衣服看的明明白白的,名字也记得清清楚楚,还理直气壮的?
  赢粲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你自己做错事,就不要整天只想着解释。”
  “什么?!我怎么做错事了?逛妓、院是错事?谁说的?谁明旨昭告了吗?”
  “你身为即将入宫的人,为什么不在府里好好待着?”
  “我为什么非要待在府里?我那时还没有入宫,不是你的人!再说,我就算现在跑去醉花楼叫姑娘,赢粲你管得着吗?”
  赢粲眯起眼,差点儿就伸手拍桌子了,他咬着字,“你敢?”
  “我敢。”
  看到皇上和未来的皇后吵架,还敢直呼皇上的名讳。薛猷定无奈,“是臣不该问这个问题,这件事与柏公无关的……”
  “是了,本来就与我无关,是某些人想的太多。”柏子青瞟了赢粲一眼,气的端起手边的茶就喝了一口。再转过头时,赢粲的脸色忽然就好了许多了。
  柏子青这才反应过来这杯子方才赢粲也喝过,亲密接触,间接接吻……他从椅子上蹭地站起来,伸手去旁边的桌上又拿了只杯子,大力磕在自己面前。
  “来,我继续跟你说那个柳眉!”


第18章 
  18。
  柏子青既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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