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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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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掐这儿,是故意的吧?”
“我只是不想摸你的嘴而已!”
“不摸我的嘴却摸我的这儿,君承……你是不是对我有点什么想法啊!”晋千帆故作散漫的说道。
“没有!”舒俞冷声快速道。
怎么听怎么像掩饰,晋千帆沉默片刻在心底酝酿着早已打好的草稿,舒俞听不见他的声音焦急唤道“千帆!”
“我还醒着。”晋千帆道。
舒俞松了口气,他不知晋千帆情况只是凭直觉想着不能让他睡去,道“我们说说话吧!”
“说什么?”晋千帆问。
“说。。。。。。”现在脑子里全是身下的这个人哪知道说什么啊!
晋千帆道“君承,你想过你以后的妻子会是怎样的吗?”
舒俞沉默片刻后,沉声道,“没想过,我还年轻,这时候正忙着实现志向哪有时间想那些儿女私情的东西!”
晋千帆笑了,笑声响在舒俞头顶,带着微微的宠溺,“君承果然是胸有大志的男人!”
也不知是因为晋千帆的玩笑话还是他的笑声,舒俞脸上烫极了,他甚至觉得连晋千帆的胸口也染上了他脸上的热意,又是气恼又是羞愤,磨了磨牙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别乱动!”晋千帆抬手阻止他,凉爪子直接拍上了舒俞的脖子,压着他又趴了下来。
脸上火辣辣的热,脖子却是凉极了,舒俞呼了两口气道“我要翻下身!”
晋千帆两手护住他,道“好!”
舒俞抿着唇快速翻过,却发现这个姿势使他身体的热度更加蹭蹭蹭的往上涨,不行,他得说些让人心凉的话。
静了静心朗声道,“这话算你说对了,我确实有一番抱负。人死如灯灭,化为一缕青烟就彻底的消散了,可我不甘心,我要让我的名字在我死后也能一直响亮下去。什么妻子什么儿女长情,与我的志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你呢?默默无闻的做个见不得光的为钱卖命的杀手,别说死后没人记得你,就是你现在活着也没人知道你,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晋千帆沉默了许久,可舒俞知道他是清醒的,他这一番话下去,别说一时晕不了就是整夜。。。。。。也睡不过去吧!
身后的胸膛失去了火热,身侧的手掌散发着冷气,旁边属于舒俞的手指紧了又紧,只听身后传来低沉却清晰的声音。
“人活着,总是有意义的。等没有意义的时候,不用老天收,他自己就会死了。”
舒俞又问,“那千帆为什么不愿意死?”
晋千帆有些不耐烦,“喂!你这是故意找茬吗!”
舒俞转身看他,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就是看清了晋千帆那双受伤的眼睛。于是他又在晋千帆心口上捅了一刀,“回一趟家也得偷偷摸摸,明明是生门的第一高手却孤独的生活在寒冷的高山上。。。。。。”
晋千帆的身体颤抖起来,舒俞知道他在强忍怒气,因为这个人是他,所以他只能强忍着一拳打死自己的本能,舒俞转回了身笑道“千帆在我面前一直笑着,千帆的意义一定很美好。我也不愿意死,即使缠绵病榻活的那么委屈我也不想死。可是我的意义很庸俗,我想青史留名。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辅佐逐云澈吗?皇帝有四个儿子,太子暴虐,二皇子浪荡,四皇子身不由己,唯独逐云澈,他若为君会是个明君,会给天下百姓平和的生活,也会给我流芳百世的机会。可知他为什么会被召回京都,我做的。你不是一直很奇怪,星辰谷一个江湖上的门派为什么朝廷的皇子们都要来凑热闹吗!我告诉你,星辰谷里有军队,四子夺嫡,四个字说出口多么轻飘飘,说书人案板一拍赚的满堂喝彩,可过程那是要刀刀见血的。我来此,唯一的目的便是要争取星辰谷的支持。”
晋千帆僵着身子,手指紧握成拳,牙关紧闭,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知道舒俞是故意的,那些话如刺刀般一下一下的向他扎来,其实只是为了告诉他一句话。
他有凌云壮志,他不要儿女情长。
他在拒绝,拒绝他的一厢情愿。
“逐云澈本来不信我,可你看,他远离京都十几年最后竟是靠我一个吹曲子的艺人才回去的。而且还使太子,四皇子甚至皇后都来了星辰谷,京都可就他一人了。我的志向已经完成了一半。”
越听越觉得舒俞的话刺耳,晋千帆点中他的穴道,使他沉沉睡去,可自己怎么办。
他难受极了。
君承那么心高气傲,可只是为了拒绝他,他把自己贬的低俗又势利,就只是为了拒绝他!
他。。。。。。不难拒绝的。
只要你说你一个“不”,我会离你远远的。
前方有火光亮起,有人踩着枯枝落叶慢慢走近。
火把照亮来人从眼下一直蜿蜒到腮覆盖了整张侧脸的血红色。
“你!你没走?”晋千帆惊讶,还以为沈清澈把人送到,就回了江南,原来竟一直跟在身后。
沈清澈不会说话,盯着陷阱里的两人,半响只说出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下不只是惊讶而是羞愤了,“你还都听见了!”
沈清澈把火把放低了些,照亮陷阱,轻轻嗯了一声。
陷阱里全是枯枝碎石,倒没有危险的东西,只是晋千帆掉落的时候被树枝划破了衣服,有的地方还受了伤,狼狈之余又分外狰狞。
晋千帆抱起舒俞,一手扶着墙壁站起来,沈清澈把火把插在地上,从晋千帆手上接过人,晋千帆则攀着壁跳上去。
“天太黑了,还是在这儿先待一晚上吧?”沈清澈提议。
晋千帆点点头道,“嗯”。
晋千帆整理了一个地方,把外衣脱下铺好才将舒俞放上去。
看晋千帆还要再脱一件盖住舒俞,沈清澈将自己的外套递了过去。
“谢谢”晋千帆道,给舒俞严严实实的盖好后坐在离舒俞不近不远的地方。
“不用客气。”沈清澈淡淡道。
沈清澈不爱说话,晋千帆也没心情说些什么,干脆闭目养神。
明天一早,在沈清澈故意留下的记号下,晋千帆带着舒俞顺利走了出去,回到客栈。
舒俞在身后看着晋千帆身侧的手指,手指发白,比身上的白衣还要白上三分,青色的血管明显的凸起,怵目惊心。
晋千帆进大厅背对着楼梯坐下,唤小二要了壶酒。
舒俞上楼,走在晋千帆背后,头也不回的。
晋千帆僵着身子没有挽留他,他终究没了勇气,所有的话都不需要也不能再说了。
稚子无畏,不甘向命运低头
向死而生,不破不立。
寒冷与寂寞束缚,最难不过坦然笑之
顽疾压身,还是宁折不弯心高气傲
寒梅生于绝顶,生的辛苦却也坦荡
翠竹长于庭院,也是顶天立地傲然姿态
你的掌心有冰,胸口却带着火。
你的嘴上带刺,手指却最温柔。
君承也许忘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逐月楼,而是在江南。
那是童年舒俞一次不光明正大的离家经历。
那也是晋千帆生平第一次主动的换下白衣。
竹叶山庄扩建,往山庄运去了各种植物,舒俞躲在运输的车下偷偷的离开了竹叶山庄。
其中一辆车上装的梅树苗,晋千帆在雪山见过这种树苗,一时间盯着没移开眼,方诸水三人见了,还以为是晋千帆想要一枝,就拍着胸脯道,“等着,我给弄一枝!”
“等等!”晋千帆来不及阻止,就见他们三人被保镖给抓着了,被放到车边好一顿教育。
晋千帆跑过去挡身前道,“他们都是为了我,你要骂就骂我吧!”
方诸水把晋千帆护身后,道“这话怎么说的,树苗运家里大家一起养就是咱们大家的,哪里是为了你啊!我们都有份,我是老大,你骂我吧!”说着挺腰抬头,一副任你随便骂小爷全招架了的动作。
贺擎天一把拽过方诸水,恶狠狠道,“什么叫你是老大!你比我高吗?比我壮吗?我才是老大!”凑到保镖眼前,踮着脚凶恶瞪他。
聂晓风叹了口气,道“不好意思,他们脑子不好使,我才是实际负责的人,你训我吧!”
保镖是个胖乎乎的人,面貌憨厚,见四个小孩争着抢着挨骂,便笑个不停。
笑的晋千帆四人都不耐烦了,车底下趴着的舒俞更是不耐烦了,站出来大叫道,“不就是一个树苗吗!你们也能耽误这么多时间!”气呼呼的抽了一枝扔到了晋千帆的怀里。
一行保镖皆瞪着大眼看舒俞,舒俞气道,“不认识我了!我!舒俞!”舒俞顿了顿道,“既然都不认识我,那我就先走了!”他还没忘记自己还是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儿。
舒俞撒丫子疯跑,保镖们一声大喊,“不能让少爷跑了!抓住他!”在后边猛追。
没多久,舒俞就被抓住了,保镖脱了自己的衣服把人从头包到脚,也不管晋千帆他们了,抱着舒俞就急匆匆往山庄跑去。
留下抱着梅树苗的晋千帆与方诸水,贺擎天,聂晓风,面面相觑。
四人也不管本来的工作了,小心翼翼的抬着树苗,兴冲冲的往破庙去,寻了一特别美丽的地方把树苗栽了下去。
这地方以后也就成了狼蛛海的大本营。
可惜,这梅花却不是真正的梅花,不曾傲雪也不曾斗霜。
晋千帆长大了常感叹,“这树经不起风雪。”
聂晓风笑道,“你舍的让它经风雪吗?”
晋千帆摇摇头叹道,“不舍的。”
怎会舍的,他们一起养了十年的,那是舒俞送他们的。
舒俞,这两个字,在晋千帆长大的这七年里,也只是个匆匆见过一面的陌生人的名字而已。
不会刻意打听,更不会主动提起,但晋千帆始终记的拥有这个名字的小孩儿送了他一棵树苗的恩情。
误了孤舟的约定接下他的单子是报恩,在冰河舍命保护逐云意是报恩,把舒寒的雇金原封不动的返回也是报恩,一棵树苗的恩情他早就还清了。
剥除掉报恩的外皮,里面的是什么?
是他逐月楼下的一见钟情,抑或有缘客栈的满腔热火。
他根本是。。。。。。爱上他了!
爱上了那个心有壮志凌云没有儿女情长的家伙!
白雪蹲在主人的头顶,似是感觉到主人的心情郁闷,小爪子摸了摸主人额头,无声安慰着他。
晋千帆要了一壶又一壶,仍是觉得不得劲,又上楼把凤泣梧给叫醒了。
凤泣梧梦正酣,迷迷糊糊的被拖了一路,才彻底清醒过来。本想发句火,却见晋千帆面容坚决,一副破釜沉舟的表情,“你怎么了?”
晋千帆紧盯着前方的阁楼大门,一字一顿坚决道“最后一次,我要知道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不成,我就。。。。。放手!”
凤泣梧惊道,“你跟他表白了?”
晋千帆摇头苦涩道,“没有,但他彻底的拒绝我了!”
凤泣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实,你对他这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君承那么聪明,肯定早猜到了,他一直不说也是给你留着面子,爱情里两情相悦是最美好的事,死缠烂打的对你俩都不好。”
晋千帆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我是那种会死缠乱打的人吗!”
凤泣梧想了想,他走火入魔期间全是一个人生活,几乎连话也不会说了,又是天生的不善言辞性子傲,确实不像会主动跌份死缠乱打的人。“但你事实上确实对人家死皮赖脸的啊!”
晋千帆道,“君承要对我没一点心意,我才不会去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呢!”
逐月楼和有缘客栈算是君承的仗义,桃城也可以说是君承对新朋友热情,但。。。。。。问闲寺。。。。。。他为什么要抱他?还说那种让人无法招架的话!江南酒馆里为什么主动牵他的手?还有那么多事,都足够让他从盘古辟天开地到沧海桑田一直缠着君承的了!
和他一起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和他在一起又不妨碍他去实现他的凌云壮志!
什么心里只有凌云壮志没有儿女私情,他半个字也不信!
晋千帆深吸了口气,上前推开了门。
还未进门,就有一排锋刃横于身前。
晋千帆淡淡道,“我找左相”。
第45章 星辰坠落星辰谷二
侍卫推开冰冷的大门,左相往里伸了伸手道,“人就在里面。”
晋千帆点了点头,和凤泣梧一起走了进去。
这算是个囚牢,四面灯火把屋里照的十分明亮,四面开着窗,犯人一点动作也逃不开外面人的眼睛,更不用说还有巨大的枷锁和铁链缚住犯人的手脚。
这个人,犯人,人贩,是只能等死了。
人贩子看到晋千帆很是激动,灰暗的眼睛一瞬间明亮了起来,粗糙的沙哑声音透出几分欣喜,“是你!”
晋千帆对着他的心情很复杂,特别的复杂,复杂到他都说不出原因的复杂,他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我的身世,我知道你肯定知道!”
人贩子惊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世吗?你当日不是被厉将军带走了吗!”
“将军?”晋千帆和凤泣梧很惊讶,“师傅原来竟然是个将军!”
晋千帆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啊!孤舟什么也没告诉我,我只知道他有一把枪,他当宝贝似的照看着!”
人贩子手上的铁链抖得簌簌作响,若不是墙上的铁链制住了他的动作,他一定能激动的跑出这间牢房。颤着声音,眼睛里隐约含有泪花,“枪?可是把银色的□□?”
晋千帆凝重的点了点头。
“那是。。。。。。”人贩子深吸了两口气,近乎虔诚的继续道,“你父亲的!”
晋千帆两侧的手猛攥成拳,不可置信的拔高了音调,“我父亲!”
“你父亲,名为晋枫桥,是大堰的战神,他和厉将军厉孤舟是当时的两大名将。生逢乱世,若没有他二人,恐怕也就没有现在的安宁了。我当时刚入枫云骑,一个新兵最易受欺负,老兵总是指使我们,我性子烈,不服管教,和老兵打了起来,但晋帅听了原因,不仅没处罚我,还升了我的职。晋帅是战场上的英雄,是最勇敢的士兵,枫云骑每个人都崇拜他。后来。。。。。。呵”他讽刺一笑“外面安定了,国内又乱了。安旭叛乱,晋帅带领枫云骑南下镇压,却想不到。。。。。太后竟然劫走了你,当时不过两岁的你,却成了太后逼宫的筹码。晋帅是大堰的英雄,她竟只顾私心!以你威胁晋帅退兵。卑鄙至极!只是守太庙真是便宜她了!”
晋千帆忍不住问,“然后呢?”
“那时候外敌刚灭,厉将军又在东北,除了晋帅再没能南下的将领,晋帅。。。。。只能舍下了你,那也是没办法的,晋帅是你的父亲,你应该能想象到他那时的不得已。”
晋千帆面上没有表情,但躲在身后的颤抖的手却全被凤泣梧看在眼里。
现在想来,恐怕,以师傅冷淡的性子肯救当时在人贩子手里的晋千帆,也只是因为他是晋枫桥的儿子罢!
晋枫桥的儿子。。。。。。
因为冰魂雪魄走火入魔的事,晋千帆和他们曾有七年的分离。
七年能把人变成什么样?
男孩儿长成男人。一个天真爱笑的男孩儿要经历什么才能变成一个沉稳强大的男人!
狼蛛海里的人都知道山顶上有着绝世奇景,但能登上山顶的人却只有晋千帆一个。
因为他们都没有置之死地的决心。
只因,十年前,千帆踏上山顶,是去求死的。
怀着一颗,绝望的寒冷的被众人抛弃的心,自暴自弃的,踏上山顶。
梅林是救赎,可救赎也不过只是一丝微小的希望,这希望就是得到师傅的认可。
他和方诸水,聂晓风,贺擎天算是没有师傅就没有今天,他一直对师傅尊敬有加,可这时候,他突然挺恨厉孤舟的。
千帆他不仅仅是晋枫桥的儿子,他也是你从小看到大的啊!
千帆生性豁达,唯独对师傅倔的要死。
他们几人面上都笑话千帆是小心眼,但实际上他们心里门清,千帆是把孤舟当成了父亲。
凤泣梧回过神来,听人贩子继续道,“我那时犯了错误,被逐出了枫云骑,整天无所事事,太后派人找了一群和我一样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让我们看管你。晋帅对我有恩,我不能坐视不管,我便杀了他们救了你,为躲避追杀便装作是人贩子,可是。。。。。。后来我竟真成了人贩子。”自嘲后他话锋一转笑道,“幸好我当时犯了事,要不,我就不能救你了。再然后。。。。。。南方传来消息,说逐安旭被擒,枫云骑胜利,可是。。。。。。可是晋帅。。。。。。却是。。。。。。”
人贩子低下头,久久沉默,只见泪水大颗大颗的掉在枷木上。
“战死!”
人贩子狠狠的砸墙,把墙砸的砰砰响,把自己砸的头破血流。
“晋帅!晋帅连全尸都没有寻回!只剩下那把枪,只剩下那把枪!那把枪是晋帅生前唯一的东西!厉将军请辞没了踪迹,那把枪也没了踪迹,枫云骑也没了踪迹,这世上与晋帅有关的人事全没了踪迹,只剩下了你!只剩下了你!”
鲜血和着泪水流下,人贩子的脸有些狰狞。
怎能忘记,他带着当日才两岁的晋千帆,藏在大将军府前的石狮子后,等了整整一天,却等来一副沉重的棺木。
漫天血红,漫天黄纸,大堰的保护神永远去了。
他心里的神也永远去了。
“没人会想成为另一个人的替身,即使再像即使再亲近,你们也是不同的两个人。”人贩子笑了起来,神思间有些怀念,“我没见过晋帅的样子,只见过他的背影,那时候他威风极了,一杆□□一匹白马,红袍被大风吹的高高的,那是我这一生见过的最豪迈壮阔的场景。问闲寺里,你满是鲜血握着不趁手的大刀却仍使着枪法,那一挥,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战神的影子。”
“盛世不需要战神,但你没给战神丢脸。”
行云坏了,舒俞拼命的吹也吹不出声来。
洛臻一句话道出真相:“舒俞哥哥……你拿的是笛子……”
于是,真相只是,行云没坏,是舒俞自己心不在焉。
凤泣梧一把推开门,不由分说拽过舒俞就往外走。
“你怎么了?”舒俞惊问。
凤泣梧只是说,“跟我来!”
凤泣梧把舒俞带到郊外的草地上,远处晋千帆倚着树,背影有些憔悴。
舒俞一猜也是因为晋千帆,当即说道,“我不去,你不用白费心思了,他一时伤心总比一辈子伤心好吧!”
凤泣梧解释道,“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别人!”
舒俞一股气提到胸口,却没有生气的理由,“是么……”
“哎呀!也是因为你,但大多数是因为别人!”凤泣梧把人贩子说的话给舒俞重复了一遍,道“你去安慰安慰他吧!”
舒俞气道,“他为什么要去找那个人,是成心找虐的吗!”
凤泣梧瞪大了眼惊道,“君承,你真厉害,连他是成心的都猜出来了!”
舒俞脸更黑了,“什么!”
“他就想知道他在你心中什么地位,就故意把自己弄的伤心看你会不会着急,又怕自己假伤心你知道了生气,就故意去找伤心了!”凤泣梧拦住欲走的舒俞道,“君承,千帆他这个人脾气倔,你如果不喜欢他,那么请你真诚的拒绝他,不要说一套假惺惺的话去骗他!那样……才真是丢人!”
舒俞扭头看向远处树下的人,眉间浮起了愁云,真诚的拒绝……他又哪有那个本事……
微叹一声,缓缓走了过去。
“千帆……咳……”舒俞在他旁边坐下,道“我都知道了,你是成心的,但咱们朋友一场我还是来安慰安慰你,咳……”舒俞轻轻抬手,把手放到了晋千帆的肩上,“别伤心了……”
晋千帆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舒俞,深深埋进了舒俞的怀里。
舒俞的手悬在空中,最终还是悄悄的放在了身侧的草地上,平淡的说出一句,“不要难过”。
晋千帆的头顺着舒俞的胸口一直滑到大腿,始终没让舒俞看到他的面庞但出口的却是很爽朗的声音,“我没有难过啊!只是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我故意伤心来博取同情……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他突然说道。
回答晋千帆的是长久的沉默,长久到晋千帆已经可以坦率的露出脸又不得不再次藏起脸。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配不上你,你虽然身份见不得光但你是个干净的人,可我……已经脏了……”
晋千帆猛地起身,震惊的看向舒俞,不能置信的低声说道,“脏了?什么意思?”用力的把他抱住,气愤道,“别怕,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杀了他!”
舒俞咬牙切齿的推开晋千帆,低吼道,“你想什么龌龊的东西呢!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晋千帆也吼,“那到底什么意思啊!”
舒俞深吸一口气,痛苦的抱住头哀声道“我杀人了!黄锦川……是被我害死的!”
“……不,君承……你在说什么呢?黄锦川……额……”闻言,晋千帆几乎要笑出声来,黄锦川明明是马浩杀的,高清芳还为这事自杀了呢!那时候君承还没来,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这还是京都的事,为了使王爷回京,我传播了星辰谷藏军队的事,可兰贵妃担心太子的安危,把自家的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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