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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江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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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又不是什么去了就走不了的龙潭虎穴,回就回呗!”晋千帆回着,看向前方的君承,君承只是耸了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没错,京都可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那是晋千帆出生的地方,也是他们遇见的地方。
辞别寒泉先生,几人走到山脚,康家欣、盛堂、阿龙、小雯正在那里等着他们,方诸水勾住晋千帆的脖子道“这些小屁孩非要跟着你,而且京都现在的情况也很复杂,就让他们跟着你吧!”
晋千帆深深地看着他问道“所以,又要分开了吗?”
方诸水道,“等我们把事情办完了,一定会再相聚的。”
方诸水拍了拍晋千帆的肩膀,收回手,往旁走了两步。
贺擎天深深地看着晋千帆,上前紧紧的抱住了他,这些天里,看着他又恢复了生机和活力,贺擎天开心的几乎想要落泪,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他只是很快的松开然后扭头走到方诸水身边。
晋千帆凝视着贺擎天的背影,沉默不语,他的背宽阔又结实,他什么也不用说,因为他想说的他都懂。
方诸水一把勾住贺擎天脖子,使他猛地趔趄了一下,贺擎天气的脸色发青,可无论他怎么挣脱都挣不开方诸水的胳膊。
“放开!”
聂晓风洒脱的笑了笑道“这几年你攒下了不少任务,我都给你留着呢!”
“别啊!”
“再见啦!”聂晓风挥挥手,走到方诸水身旁,被方诸水一把勾住脖子,和贺擎天一边一个的,走远了。
康家欣,阿龙,小雯,盛堂四人走过来,晋千帆问道“狼蛛海到底怎么回事?” 当着方诸水他们三个人的面他不好开口问,可如果他想的没错,应该是那个人干的。
四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康家欣才吞吞吐吐道,“是晟先生”。
晟先生在狼蛛海的地位很高,仅屈于主人,他为人总是严厉,在他手下训练的时候没少挨打,就连小雯也一视同仁。无情虽无情,但却是真真正正的做到了鞠躬尽瘁这四个字,所以直到现在他们还是很不敢相信对狼蛛海那么热爱的晟先生会炸掉狼蛛海。
相比于他们四人的难过不解,晋千帆的表情就平静多了,这不仅仅是因为人生阅历的增长,还因为他曾在大脑里无数次的想过这个结果。
从他第一次看见晟扬,看见那个男人眼底隐藏不住的溢出来的疯狂时,他就再无法直视他,他生怕会抑制不住本能的扭下男人的脖子。
晟扬可是方诸水、贺擎天、聂晓风、凤泣梧的救命恩人啊!
在那个故事里,他带着他们从密道里逃出生天,他们把孤苦无依的他带回家。
那之后,狼蛛海不再属于他们,岚山不再属于他们。
狼蛛海成了杀人组织,岚山上的人越来越多,却再不复往日的生机。
君承抬头看了眼天,道“不早了,我们进城吧!”
晋千帆点了点头,跳上马背,众人夹紧马肚,扬尘而去。
晋千帆放慢速度,往后看了一眼。
在那个故事里,需要苦恼的不是他。
“驾!”
第85章 骤雨急风人何许一
回到京都,君承去找丁留,晋千帆便跟着楚乌一起进宫面圣。
但还未到御书房,就看到一群白衣人急匆匆的跑过,晋千帆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们。
楚乌看到这群白衣人,脸色刹那间就变了,快跑过去问了几句,返回沉声道,“陛下病重”。
晋千帆大脑一空,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在御书房门口了。
晋胭岸和逐云意站在一旁,逐云意的精神很不好,脸色惨白的像张灰纸。
再一边是逐云晔,抱着胳膊微垂着头,他的精神也很不好,全身都散发着冷漠的“不要靠近我”的阴森气。
逐云岚和逐云澈被大臣环绕着,大臣的脸上都是担心焦虑,一个个的唉声叹气。
逐云澈注意到最后面的晋千帆,瞥了一眼,继续安抚道“父皇会好的!”
晋千帆看着白衣人进进出出,很不合时宜的想到了那天大理寺被摸醒的清晨。
原来那些人是御医啊!
晋千帆一直待到残月初上,才传来皇上已经醒来的消息。
他走在没有月光照耀的小路上,深深叹了口气,朝堂纷纭尔虞我诈,可辞行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趁皇上召四位皇子和几位大臣的时候,他竟然又一个人一声不吭的偷偷溜走了。
真没出息。
“真没出息!”身后传来一个低沉满是威压的声音。
晋千帆猛地回过头去惊道,“皇?皇上!您不是还病着吗!”
皇帝痛斥道,“想走?”
晋千帆走近了些,月光打在皇帝的脸上,是一种健康的红润。往周围看去竟然连个侍卫的影子都没发现,他静下心来道,“皇上,我本来就不是朝廷里的人,我生于朝廷但长于江湖,让我做官还是做大将军,这个我真的做不来。”
“你做不来,所以就不做了?”皇上淡淡道。
“皇上随您怎么想吧!我志不在此,”
“晋枫桥大战在即私立离京,他死,是自作自受!”逐安曜冷冷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晋千帆猛地抬起头来。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这就是真相。”逐安曜继续道,“你以为枫云骑为何镇守南方永不回京,蓝星为何入宫随王伴驾,厉孤舟为何不离雪山一步,那是替你爹,还债呢!南方丛林,北方雪山,还有朕!他为了你,连他的责任都忘了。什么大堰的战神,威风凛凛之下是他好兄弟二十年的大好青春!”
“这债,晋枫桥替你担了,蓝星孤舟枫云骑数十万人又替他担了!你若觉得这债无关紧要,你就走,去过你的逍遥日子!你若是还有一点良心,你就穿上它,担起你的责任,还清你的债,让战神的名头在大堰在中原海外再度响起来!”逐安曜的脚边放了个包袱,他郑重的弯下腰双手捧起举到晋千帆面前。
四周寂静无声
御书房内,灯光明亮,逐安曜的脸上却是一片病态的惨白。
“事办完了?”他轻声问道。
蓝星不忍道,“皇上,您为何要这样做,他大病初愈,武功全失,他受的苦够多了!二十年前他才两岁,大人做的孽为何要让孩子去偿还。”
“朕知道,朕利用了他的愧疚,剥夺了他的自由,将他终身与皇室捆在一起。朕实在是个混账东西,可朕也没办法,朕没几年的活头了,内忧外患,武功没了招式还在,心法没了兵法还在,朕得在朕死之前为大堰竖一座保护神。”
“可他和枫桥不一样,枫桥志在社稷,可千帆性情淡泊根本不是做官的料,您。。。。。。会逼疯他的。”
“他不行,他身边那个可是非常行。”
蓝星就是对这事感到难过,“皇上,您。。。。。。怎么能。。。。。。这世上的人千千万万,为什么就必须是他们两个。”
“曾经,枫桥站在朕身前,保护着朕,保护着大堰。他就是神,朕毫无保留信任的神。朕信,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
蓝星其实知道答案的,这世上的人千千万万,但皇帝信任的却屈指可数。他无话可说只是解开手里的包袱,从里拿出一张晶莹剔透的如刚定好的纸浆的东西塞进了烛台里。
这一夜,无人得知。
夜深了晋千帆才浑浑沌沌的回了家,看着皇上给他的包袱,呆呆的坐在桌前。
水仙蹑手蹑脚的把他面前的饭盘端走,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把门关好后重重的松了口气。
几个人迅速的把她围住,是康家欣,阿龙,盛堂三人。
阿龙问,“怎么样?”
康家欣白他一眼道,“还能怎么样!这不明摆着吗!”看向饭盘,饭菜一点没动很正常,可连酒也是满满的,这已经非常不正常了。
阿龙拿下酒塞,嗅了嗅,“是不是酒不合千帆大哥的口味?”
康家欣嗤道,“这可是藏了三十年的杏花红!”
盛堂看向院门口,轻喃道,“舒俞公子怎么还不回来?”
水仙赶紧离去。
阿龙担忧道,“不会出事了吧!”
康家欣道,“不会的,小雯跟着他呢!”话毕他想起来什么事,揶揄的碰了碰阿龙的胳膊调笑道,“小雯?你担心的是小雯吧!”
阿龙脸瞬间涨红,结巴道,“你你你,你……”
“阿龙怎么又结巴了?”好听的女孩儿声音在身后传来,阿龙立刻不结巴了,“小雯,你在这儿,刚回来吗?”
小雯低头看着抱着的婴儿温柔道,“乐乐饿了,带他逛了逛小吃街”。
“……他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吧!”阿龙道。
“舒俞公子呢?”盛堂问道。
“他去洗澡了,应该早回来了。”小雯道。
“洗澡?”康家欣看着小婴儿默默退后了两步。
“放心啦!丁留武功不弱的。”小雯道,突然怀中婴儿爆发出巨大的响声,“啊!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一群人手足无措起来。
“是不是饿了!”小雯道。
康家欣:“不是刚逛了小吃街!”
盛堂爆粗口:“笨蛋!婴儿能吃小吃街里的东西吗!”
“那能吃啥?”阿龙道。
“不管了!去厨房看看!”除了小雯的几个人也很不放心的虚抱着小婴儿,快跑去厨房。
晋千帆站起身,没有抵住好奇心打开包袱,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泛着银蓝色光芒的铠甲,轻触上去,指尖立刻传来熟悉的冰凉感。
他跃跃欲试,把头盔戴了上去,对着镜子看了看,又把铠甲披了上去。
舒俞姗姗来迟,踩着木屐哒哒哒的走进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将军铠甲威武,英气逼人。
舒俞沐浴过后,皮肤更显白皙青丝散在脑后,更是宛若仙人般雅致出尘。
外套披在身上,内衫前方大敞着,些许地方被水打湿,呈现半透明状,尤其是胸前的两颗凸起挺直直的立着。
若在平时,晋千帆早冲他扑上来了。可舒俞都走到他面前了,他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君承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回神了”。
晋千帆注视着他,好半响才道,“君承,我走不了了,我欠下了天大的人情债!我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债。”
君承抱住他的脖子,邪魅一笑,“无论你去哪,不都是在我身边。”
晋千帆定定的看着他,沉默不语,突然把人拦腰抱起,转了几圈后,坐在凳子上,使君承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深深吻过,木屐掉了一只,另一只也是摇摇欲坠的挂在脚趾上,更添风情。
窗外的月光冷清,窗内的灯光温暖。
君承在晋千帆耳边轻吟道,“将军,解甲吗?”
耳朵麻麻痒痒,晋千帆嗯了一声。
水仙偶然经过厨房,听里面叫喊声哭声骂声一片,走进去一瞧,却见厨房里翻箱倒柜,浓烟密布,三个大男人使劲的往炉灶里扇风,被烟熏的又流泪又咳嗽可还是止不住的大骂,“可不可以不要哭了!”“烦死人了!”
门边女人抱着孩子,不甘示弱的骂回去一句,“你们也太没用了!”
水仙愣愣的看着这一切,问道“怎么回事?
小雯只关心着厨房里的人斗嘴以及怀里的婴儿,等水仙出声她竟才发现她竟然在自己的身边。
康家欣三人看见小雯都跟看见救世主似的,欣喜若狂的喊道,“你可来了!”“快来帮帮我们吧!”
水仙哎了一声,捂住鼻子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把塞进去的柴火又给一根根的拉了出来。听小雯说了乐乐的情况,又熬了点米汤。康家欣他们帮不上忙干脆到一旁旁观,到最后干脆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名为婴儿的绷紧的这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仿佛有感应似的,他们刚睡过去,乐乐就不哭了。
小雯看着乐乐吃饱喝足了心满意足的睡去,转头去看,看到的就是他们三个依偎在熟睡的模样,水仙仔细的看着厨房的情况不禁说了句,“明天得早起了,要不就吃不上早饭了。”因为厨房里再也没有能吃的东西了。
小雯道,“买菜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这不行的!”水仙急忙道。她只是抱怨发发牢骚,每天的早饭食材本就是要当天购买新鲜的,可她比较偷懒,食材都会在前一天准备好,可再怎么偷懒也不能让她这下人睡懒觉,让客人去替她干活啊!
“没什么不行的!”小雯言辞有力道,然后她走到阿龙身边,把人一脚踹醒道,“明天你们三个去买菜!”
水仙:“……”
小雯回眸灿烂一笑,“就放心交给他们吧!”
第二天,饭桌上的饭有白米饭,菜有咸菜。
所有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小雯一掌呼上阿龙的后脑,“让你们买的菜呢?”
“什么菜啊?”阿龙觉得自己委屈死了。
水仙安慰道,“没事没事,我中午再去买好了。”幸好公子们还没醒来,否则她就惨了。
小雯道,“不行!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做!你们去买菜,这次我跟你们一起去!”
水仙简直是欲哭无泪,“这本来就是我的事啊!”
清晨晋千帆早早醒来,仿佛看不够似的,眼睛要粘在君承的脸上;仿佛摸不够似的,手爪子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君承忍不住发笑,“干什么呢!”
晋千帆一个翻身,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咬住了他的唇。
摩擦生火,耽溺其中。
火一生就是燎原之势,小半天就这么烧了过去。
还是马钱子来敲门送信把火给生生止下的,否则烧上三天三夜也不是没有可能。
君承撑起胳膊,白衫滑落肩膀,长发顺着肩膀溜下,露出的肩膀上还带着的消不掉的红痕,嗓子还带着微微的喑哑,“我猜又是某个大官请你出席什么的吧!”
晋千帆把请柬随手一扔,“尚书家的小儿子办满月酒。”
君承听着倒是有些出神,“满月酒啊!也没给乐乐办一个。百日也过了。”
晋千帆穿衣的手一顿,有些心疼,拿起君承的衣服给他穿上道,“那等他周岁的时候全给补上!”
“嗯!”君承摸摸肚子,道“有点饿了”。
“能不饿吗?我也饿了!”晋千帆道,“咱起的还比较正好,正好赶上饭点。”
君承俯身穿鞋道“你早点起也能赶上饭点,而且还不用饿肚子。”
晋千帆率先走出去,阳光灿烂,他微眯住眼睛,感受到旁边有人经过,跟了上去,适应了一会儿慢慢睁开眼睛,微仰起头,脸上温暖极了。
但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这世上的凉薄。
饭桌上八珍玉食,本该大快朵颐的,但是面对着一桌子的残羹剩饭,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吃饭。
上街买菜时,小雯直接去了一乳母家,阿龙他们也不知买什么,直接脑筋一转去了一家酒店。
阿龙他们去的早,也回的早,对着一桌子的热扑扑的香喷喷的饭菜,没有忍住,夹了两筷子,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晋千帆环住阿龙的脖子道,“你确定只是夹了两筷子?嗯?”
水仙无措的补救道,“公子,对不起,我立刻就去做饭!”
晋千帆摆摆手道,“算了!”他想了想道,“我们出去吃吧!”
走出府门,晋千帆掏了掏衣服,郁闷道,“没带钱,我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君承道,“看来我们只能去吃免费的午餐了。”
晋千帆皱了皱眉,他知道君承口中所说的免费的午餐是什么意思,说的是尚书家的满月酒。但他只说出两个字,“不去!”
君承笑道,“你不去,在京都你可就多了一个敌人。”
“狼蛛孤舟的敌人多了去了,整个大堰我都不在乎,小小一个京都,我还怕他!”晋千帆道,“不就是免费的午餐吗?我带你去!”
第86章 雨骤风急人何许二
“听说你过目不忘,星辰谷的书你都看过。”
“是的!”厚重的墙那边身负三层重大冰冷的锁链的男人自信的笑着。
“巧了,我也是。我小时候家境很差,一直到十几岁才开始认字,但十岁前很多人都叫我神童。”墙这边的男人斜着身体道。
“所以你这个神童来找我这个神童,不会只是来表示一下兮兮相惜之情吧!”
“这种心思或多或少也是有的,不过更重要的,是给你指一条明路,让你摆脱这种困境。”
墙里传来一声深深地叹息,“困住我的是这世上最冷静的愤怒之火,就是我绞尽脑汁,也只想到委曲求全这一条路。”
墙外的人摇摇头道,“不,这个词不好,应该用真诚,你真诚对他,他自然不会伤害你。”
“我于他只要还有一丝用处,他就不会相信我的真诚。”
“但有一个人可以!”
“谁?”
“如果说他对谁还存有愧疚……”他点到即止没有再往下说。
墙的另一侧沉默了许久,问了一句“你是谁?”因为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并不是其中之一,只是受人之托。”墙外的人轻轻的勾起一个温柔的嘴角,“他也是从星辰谷长大的,但你应该不认识他,他十岁的时候跟着父母离开了,再也没回去过。”
墙内的人也勾起一个笑容,“不,我知道他。”
“哦?那倒挺让我意外的,据我所知,他走那年,你还没出生呢!”
“他是走了,但厉家却把祖传的武功秘籍留了下来,但遗憾的是我没有记住它。”墙内的人轻轻一笑,笑声中有些戏谑,“那本秘籍叫《冰魂雪魄》”。
“什么?”果然墙外一声惊讶。
墙外久久无声,墙内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来“这世上的习武之人有十之八九都想进星辰谷,其中又有十之八九想进星光阁,他们都想着可以习得绝世武功,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向往的那些绝世武功早已是落伍的招式,随着著作人的死去,这些书也变成了死书。真正的武功是不会摆在架子上的。《冰魂雪魄》是厉家祖传的武功,又一代代的不断修改完善,最早的那本早已是破烂的不成样子,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注释无数,甚至厉家府宅的树木上也刻着偶然的灵光。我无法记住它,因为它一直在变化。”
墙外的人似有感慨,扭过身子却捂住了脸庞,仍看不清他的样貌,“当年师傅拿来一摞书,让我们挑选,他一眼就选中它。”他顿了顿,“你帮帮我们吧!这世上再没有比《冰魂雪魄》更适合他的武功。”
墙内又是一声叹息,“愚不可及!他哪里需要我的帮助!我当初第一眼见他,我就看出了门道!你们和他认识了多少年,竟然比不上我一个外人!”
“什么门道?”
“改良了!他根据自身的情况,改良了《冰魂雪魄》,厉家祖上是医者,《冰魂雪魄》最初是治愈内伤的功法,你也应该有感觉。”
他点点头,“当初他被冰冻住,无法进食,整整半个月不吃不喝,活人尚且无法度过,但他却慢慢的醒来,身体也恢复了大半。”
“后来又加上了削弱和增强,使之具有了攻击性,但他还有一种不在这三列其中,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也是只有他才能使用的,休眠。”
“休眠?”
“在休息,受伤,甚至是昏迷,一切神志不清的时候,进入休眠状态,以最无害的状态和最舒适的动作来集聚力量。这与他的经历不无关系。”
墙外的人道,“可他已经武功尽失!”
“再练不难。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毅力。”墙内的人淡淡道。
墙外的人立刻反驳道,“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他!他很懒!没有必要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墙内的人挑挑眉,“《冰魂雪魄》怎么成了没必要的事!”
“以前不是,但现在确实成了没必要的事。”轻声道。“所以,为了你,也顺便推一下他,请你帮忙了。”
墙内又沉默下来半响才道,“好吧!我答应你。”
墙外的人没有走,“十岁之前他们叫我神童,但十岁之后他们都叫我骗子,你愿意信一个骗子吗?”
“无关于你,是我自己厌倦了阴暗。”
晋千帆带君承去了逐月楼。
“免费的午餐不是不能吃,而是只能和朋友吃,因为朋友不会跟你要价。”晋千帆抱着后脑微仰着身体说道,“除非是非常抠门的朋友,像聂晓风那样的,就绝对不能跟他吃,他会把你耍的团团转,然后自己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了,留你自己辛苦打工赚钱!但楚阳就不一样了,他虽然爱吃,但绝对仗义!”
君承点点头,听着晋千帆对楚阳的描述心里对此人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仗义。可他们还没到门口,就看见一个人脱缰了发疯般的跑了出来,晋千帆见此人,猛地拉住他问道,“怎么了?”
此人见千帆,欣喜若狂,“太好了,还正想去找你了!”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袖子里掏出张纸,余光瞥到旁边的人,停下动作,蹙起眉头想了想,然后转头对门口喊了一声,“诶!妹妹们!天下第一公子来啦!”
话未毕,精心打扮的女人们涌了出来,把君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晋千帆把君承的手攥的紧紧的,可他低估了女人的疯狂,她们这些天下第一公子的迷姐迷妹像是残忍的王母娘娘把他和君承分到了银河两岸。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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