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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江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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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胭岸眼也不睁,淡淡问着,“晋期呢?”
宫女看了她一眼,道“没有消息,可能是一起掉下了悬崖。”
“我大哥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死了?”
“娘娘,人死不能复生,保重凤体啊!”
晋胭岸坐起身,突然有些疲惫,用力的拧着眉头,有些思索道,“小时候明明很乖,怎么越长大越不听话?四年前我就看不懂他,惹上那等官司,还是靠老三和亲给解决的,现在竟敢刺杀一国王子,他到底有没有把大堰的百姓放在心上。”她叹了口气,“我大哥何等忠信,他的独子竟变成这样,九泉之下我又有什么面目去见他。”
晋胭岸抹了抹脸。
“娘娘?”宫女往旁看了一眼。
晋胭岸跟着看过去,机关图铁铮就站在那里,不远不近的距离,恰好可以听清晋胭岸的那一番肺腑之言。
“将军?”
铁铮大步的走过去,当即跪下,铿锵有力道,“娘娘,晋家三代忠烈,不能毁于一个野孩子上!您是一国皇后,这事上臣知您为难,臣斗胆请命,捉拿晋期,活见人,死见尸!”
“将军!”晋胭岸捂住眼睛,处于极大的痛苦之中,久久没有回复。
铁铮又道:“娘娘心慈,念着晋家的身份,但那晋期被掠走时不过两岁,除了那祖辈的血缘,他与晋家又有何等关联,不除他,大将军地下有知,也会心寒啊!”
晋胭岸叹了口气。
那小宫女开口道,“奴婢斗胆,不知娘娘可听过狼孩儿?”
晋胭岸抬起头来,示意继续说下去。
“狼孩儿与狼为伍,空有人类的身体,但内心与狼无异,即使之后再找回去,也不会再变成人了。”
晋胭岸站起来,扶起铁铮,一字一字道,“将军!请你保留我晋家最后的尊严吧!”
“臣!定不辱使命!”
————
孤舟走近,在他身上点了点,王子大喘了几口气,猛地坐了起来。
“咳咳咳!”
王子低头注意到自己的衣着打扮,大吃一惊,纱罗衣,粉绸带,再摸摸头,簪玉戴花。
王子愤怒至极,恨不得上前把孤舟给掐死,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但是连孤舟的身都没有近,就被反扭了,就像女子被糟蹋后无可奈何的模样,“杀了我吧!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啊!啊!啊!”
“你安静点!”
孤舟没法,又将他的穴位点上,王子没了挣扎,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
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孤舟,孤舟哪会想到王子的情绪会这么强烈,当即有点发毛。
“累了好几天了,咳咳,好好休息。”然后快速的走出屋子。
“乌青!”孤舟一屁股坐到那小个子身前低声询问,“易林怎么情绪这么大?”
“换成你,你情绪比他还大!”
“不是,他情绪特别大,跟疯了似的,要不是我动作快,能被他咬死。”
乌青漫不经心的喝酒,突然想到肯兮皇宫里的流言风语,他向孤舟招招手,凑到耳边交谈。
“我曾经听几个宫女说,几年前在衡国当质子的时候,曾经被扮成女人塞进了。。。。。。”
“是大王子做的。”
孤舟凝眉:“你不是说,他大哥和他关系最好吗?”
乌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似嘲似冷的笑,“我当时说的是,他,和他大哥关系最好。”
“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他觉得他和人家关系好,可人家,不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啊!”
“。。。。。。”晋千帆没说话。
乌青一杯酒见底,仰头饮下道,“要不要给他换个地,要让他知道你把他搞青楼来了,这脾气恐怕更收不住!”
“换!天一黑就换!”
“行!我去眯一会儿。”乌青酒饱饭足就困了,打了好几个哈欠。
一眉眼如波的姑娘走过来,问道“公子,需要奴家服侍吗?”
乌青摆了摆手。
又有一姑娘走过来将原先的姑娘拉走,对他二人略有不满,而故意的说道,“别自讨没趣了,人家啊有自备姑娘!哼!”
“啊?”
孤舟一口酒喷了出来。
此话一出,楼里的其他姑娘也不高兴了,“我们是青楼又不是酒楼,逛楼子还自带一个姑娘,这叫什么事啊!”
孤舟心想,“换地,必须得换,他现在就去找地方!”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道“不瞒姐姐妹妹们说,我俩是逃婚私奔出来的,一路躲躲藏藏,生怕被人抓住才躲到这里,给大家添麻烦了,我现在就去找地方,我不在的时候,还请多帮忙照看着,那位,脾气不好。”
这些姑娘们,看透了人间凉薄,对真情实意的人和事最容易动心,当即也不说刻薄话了,打着保票说“放心吧!有我们看着,保管少不了你女人一根头发丝。”
“谢谢各位了!”
孤舟的考虑是对的,但有钱有势的醉鬼蛮横起来,几个姑娘怎么拦得住。
一醉酒的魁梧的穿金戴银的男人摸上了二楼,发现了里面动弹不得的王子。
孤舟回来的时候,醉鬼已经被乌青收拾了。
“放心吧!没事!我发现的早,但是。。。。。。”乌青欲言又止,“他情绪很糟糕。”
触发了糟糕的记忆吗?
孤舟打开门,探进头看,王子已经睡熟了。他走近,王子的穴道还没解开,衣服松松垮垮的,头发乱糟糟的,看他睡觉也不安稳,孤舟将他穴位给解开,给他盖上被子。
然后电光火石之间,王子上来就给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可狠,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甩耳光,甩的他连头都晕了,等清醒过来后,人已经不见了。
“别跑!”
王子已经忘了孤舟是狼珠海杀手的事了,深险于自己世界里的他格外疯,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敢。
他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孤舟轻松的追上他,他就和孤舟进行肉搏,扯头发踢腿甩耳光。
倒像是孤舟在纠缠良家妇女。
“住手!快醒醒!”
远处高楼上,千里眼早就锁定了这里。
最近的士兵加速的向那里奔去。
“快醒醒!”孤舟一边和王子纠缠一边拖着他往不起眼的地方走。
一只精巧的弩箭从远处射来。
王子抓住了孤舟面上的黑巾,孤舟一手紧抓着黑巾的另一头。
弩箭已到眼前,孤舟瞪大了眼,松开了抓面巾的手,王子因孤舟的突然撤力而倒了下去。
弩箭擦着他的头皮射进了孤舟的身体。
王子头疼的站起来,手里还抓着那面黑巾。
待他清醒,才发现他已经被刀锋给包围了,只需他轻轻一动,他的头就能掉下。
他的旁边,一只弩箭立在地上,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再旁边,着黑衣,狰狞可怖的右手撑着地面,鲜血同样嘀嗒嘀嗒的顺着衣摆往下掉,洒满了一地。
看清他的脸,王子满是不可思议。
“晋期?”
响亮的整齐划一的声音从远处渐进,远远看去,是白胡子的大臣和蜂团精卫,以及背后的大批人马。
“王子!”
对面的声音也很响亮,一孔武有力的将军停马走下,在肯兮这方停下,“幸不辱命,找回了王子,但王子为什么会在大堰的地面上出现,还请王子修养之后给我们个解释。”
他又走到晋千帆面前,居高临下道“我为你感到羞耻。”
“带走!”
晋千帆被两个人拉起来,然后他挣脱开向肯兮王子扑去,抓住他的衣领,举起肯兮王子向上抛去。
乌青在墙头上正好接住,瞬间消失不见。
“王子!”
“混账!”铁铮一脚把晋千帆踹倒在地。
大臣抽着剑要杀了他。
晋千帆躺在地上仰望着灿烂的橘黄色的霞光,却笑了笑。
“你笑什么?”铁铮问。
“想笑就笑了。”
他闭上了眼睛。
耳边铁铮和大臣还在争执不休。
突然安静下来。
有着淡淡的竹叶清香。
他霍的睁开眼睛,一片青光遮住了眼。
第97章 青山绿水燕归巢三
晋千帆霍的坐起身来,伸手触向身前人的长发,他的发像一幕墨染的瀑布,流进了晋千帆的眼睛,晋千帆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你是谁?”铁铮问。
君承道:“百姓”。
“不管你是谁,快点让开!”
君承盯着铁铮,朗声道,“铁铮,西南总府大帅,人称机关图,从军数十年无一污点。”
铁铮:“你想说什么?”
“堇川洪水,海贼来犯,虎视眈眈,外敌本可通过堇川长驱直入,是大将军以一已之力拯救了堇川,拯救了大堰,他是堇川的英雄,是大堰的英雄。”
“将军,你的刀为何不去驱赶外寇?你精于计算为何逃不开妇人的阴谋!”君承指着铁铮铿锵有力道。
“大胆!”
“大胆的是你!不辩忠奸,不明是非!朝廷动荡不安,四王争战不休,你坐视不理!却在对大堰的大将军进行围杀。”
晋千帆站起来,小声道“小声点,别把……”
君承给了晋千帆一个耳光,打的晋千帆有些蒙,君承眼里几番情绪闪过,最后化为难过,他淡淡吐出两个字,“闭嘴!”
晋千帆愣愣的蹲下,一只手还捂着君承打他的脸,小声道“不是怕你嗓子疼吗!”
君承重看向铁铮,一字字道,“铁铮!你上当了!”
铁铮陷入了思索,其实仔细一想就能发现猫腻,他太冲动了。就像任何一个崇拜晋枫桥的人,他无法容许有着和他一样样貌的人做出任何侮辱他的事。
无论身在何处,晋千帆永远背负着巨大的锁链。
他的容貌,他的言行,他的未来……都不曾属于他。
这是多么令人心碎又无法逃离的悲哀。
君承发誓,要把他的自由还给他。
“我不管你们国家的事,晋期,把我们王子还来!”肯兮大臣道。
晋千帆道“你若真想你王子能平安,不如先检查检查你的军队,是不是真的足够安全?”
“你这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晋千帆抓住君承的手,微笑道,“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晋千帆和君承默契的加快速度的向前走去。
然后很快的停了下来。
四周的楼上,满是箭在弦上的弓羽。
晋胭岸站在最上的楼层,摆了摆手道“一个不留”。
“跑!快跑!”铁铮看清了皇后的面目,对身后出于箭雨范围里的士兵们大喊。
肯兮的大臣本以为他不是大堰的人不会受到牵连,但没想到敌方的主力竟然就是对着他们攻击。
晋胭岸身边有几大高手,从楼里最先出来一个塌鼻子而且眼睛又小的男人。他的衣着很是华丽,不谈整片的金线,就是那刺绣的纹样就是大画家的手笔,更不要说从图画完全的再现于衣服上,华丽根本不足以形容。
这穿的哪是衣服啊!明明是一座金山啊!
只是可惜,如此华丽的衣服偏偏穿在此人身上,总是有种平民的感觉。
晋千帆知道他,审美怪癖花无垢,当然审美怪癖是晋千帆自己给加的,他是一个杀人不用换衣的杀手。
悄无声息,不留痕迹,手法快准狠,一滴血迹都不会沾到身上。
他的武器是一把软剑,蛇行,如蛇般柔软,如蛇般悄无声息,如蛇般致人死地。
而晋千帆没有武器,因为出来的太赶,他的全部家当都还在青楼,“他女人睡觉的那屋里”放着呢!
晋千帆提防着花无垢把君承往身后掩,可身后箭雨还密不透风的落下。
君承抢到前去,“花无垢!你敢杀我吗!”
花无垢低眉顺眼道“不敢不敢,杀了你就是和整个竹叶山中为敌,进而与整个江湖为敌,我还不敢”。
君承又道,“那你敢杀他吗!”
花无垢叹了口气,“那就更不敢了,大将军独子不说,就是狼珠海就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啊!”
“那你为何不退开?”
花无垢似乎陷入了自言自语,“不退,是死;退,也是死,我该怎么办呢?”
晋千帆笑了笑,“那还不简单!”右手弥漫出大量寒气,趁君承搭话的时候聚成一股直冲着花无垢撞了过去。
花无垢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晋千帆拉着君承跑到青楼,君承实在爬不上楼梯了,在大厅里喘息,他则飞速的跳上二楼,拿出雪树。
然后他在楼梯上停了下来。
晋胭岸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君承被两个侍卫紧紧的抓着。
晋胭岸道,“你一点也不像你父亲,竟然藏身于这种肮脏的地方,真是给晋家人丢足了脸。”
晋千帆把枪头插进地板,然后徒手的走下楼梯。
两个侍卫立即上前,扣上两重锁拷。
行宫。
晋千帆和君承被置在黑色大理石的院子里,经阳光曝晒,晋千帆有冰魂雪魄护体而且身体底子好,情况还不算糟糕,但君承就不一样了,本就体弱多病,只见大颗大颗的汗珠掉到地上又瞬间蒸发,脸色煞白,人已经晕了过去。
晋千帆和他在两个极端处,除了浪费力气的呼喊他,根本无能为力。
晋千帆愤怒至极,嘶哑着声音冲晋胭岸吼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晋胭岸淡淡道,“新皇已经登基,我走投无路了!”
“什么?”
晋胭岸看向君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皇上送出了宫,又联合我亲儿子推逐云澈上位,真是太厉害了,不不,在这之前,五年前星辰谷那件事,就做的十分妙。可是,我一直没把他放在心上。哈哈!难道我就给不了他想要的吗!”看向晋千帆紧盯着他,露出淡淡的微笑,“猜猜他跟逐云澈交换了什么?能让他这么拼命。”
“……”
“你的自由,逐云澈承诺,只要他登上皇位,就立刻撤去你的官职,放蓝星出宫,允厉孤舟南下枫云骑回乡”。
“……”
晋胭岸使劲的鼓着掌,“我走投无路,一切都没了,但没有关系,有你们这两个小宝贝,还愁什么呢?”
晋胭岸远远的站在阴凉的地方,在她看不清的地方,晋千帆的铁链早已被冰霜腐蚀。
晋千帆运气如一点,随着铁链挣脱的动作同时散开,击晕了周围的人。
他快速的跑向君承,将君承护在怀里,缓缓的用凉气覆盖住他。
最近的弓箭手开始放箭。
晋胭岸大喊道,“不要!”
但已经晚了。
晋千帆将君承牢牢的抱在怀里,覆在身下,不留一丝空隙。
晋胭岸眼前的画面似乎变慢,变的轨迹无比清晰,她的面容淡淡的,喃喃道,“晋期,可怜的孩子。”
一阵飓风突至,羽箭纷纷失去方向,胡乱掉下。
行宫的大门突然在内打开,随后大批的军队进入。
最前面的人是逐云意。
“母后,放手吧!”
君承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到自己被晋千帆压在身下,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人,而最令人吃惊的人竟然是……
“爹!”
晋千帆慌慌张张的起来,他的注意力全在君承这儿,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人啊!
其他人——未来岳父大人。
晋千帆结结巴巴道,“岳,盟盟主!”
舒斩龙拍拍晋千帆的肩膀,极其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君承道,“你的眼光确实不错。”
君承似是还没恢复,脸还是很烫,像刚从蒸炉里出来般,立刻低下了头。
舒斩龙仰头看着天空,微暖的太阳光照在脸上,眯着眼睛边走边说道,“我看最近天气都极好啊!”
周围人跟着他走下台阶道“也是奇了怪了,入了立冬,天气竟然回温了。”
“适合办喜事!”舒斩龙哈哈大笑。
舒斩龙的笑声渐远,刚才还紧密的塞满了人的地方,转眼变的空旷,只剩下了晋千帆和君承。
君承的心思在舒斩龙的最后一句话上,但晋千帆明显从一开始就在走神。
“君承……”
“嗯?”君承的微笑凝固住。
“你很清楚,我是走不了的。”晋千帆凝视着君承的眼睛一字一字道。
“那你也该清楚,于我而言,竹叶山庄是家,岚山是家……”他走下台阶转身向晋千帆伸出手去,微笑道“京都的大将军府也是家。好累啊!我们回家吧!”
晋千帆抓住他的手,动容道“好!”
波光潋滟,春色正好。
最是一年春好处,适于行人踏青时。
逐云晔发配西北,终身不得回京,今天是他在京都的最后一天。
他停在城门口,回身向后望去,曾经触手可及的东西只能留于回忆。
小商小贩仍在卖力的吆喝叫卖,喊的十分起劲;饭馆商铺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行人经过他,进城的不少,出城的也不少。
但和他不同,他们出了城还会有再进的一天。
出了城门,有一茶馆,逐云晔走进去。
再出来,身旁已多了一个人。
不远不近的距离,不亲不疏的关系。
他就待在身边,却不言不语,似乎只是一个同路的陌生人。
逐云晔偷偷的在身后看他,眼睛里满是感激。
走啊走,走啊走。
青绿色遍及之处,一派温馨。
晋千帆站在湖里抓鱼,鱼活蹦乱跳,溅了他满脸水花,嘴里嘟囔着“好容易皇上放我一月假,你竟然使唤我抓鱼!”
中午的阳光热的发烫,让人懒洋洋的,君承躺在树荫里,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那你想干什么?”
晋千帆抓着鱼走到君承身边,清凉的鱼尾带着水花拍打在君承的脸上,恶作剧成功的笑出声来。
“好啊!”君承撸起袖子作势打他。
晋千帆跳着小碎步跳到水边的大石头上。
“追不着,追不着!”
“给我站住!”
一来二去,鱼在手里一滑,跟着那俩人一起掉进河里,飞快的游走了。
晋千帆躺在河水里,遮掩着眯眼看着天空,自在的伸成了一个大子。
“鱼跑了,吃什么?”君承捧起一捧水,浇到晋千帆脸上。
“这不是……”晋千帆一把揽住他的腰,拉进怀里抱住,在他耳边吹着热气道,“还有我吗!”
晋千帆作势亲他,君承微微一笑,捏住了晋千帆的鼻子。
“!”
“我想吃鱼!”
晋千帆不情不愿的答了一声,“昂……”
君承走上岸,晋千帆耷拉着头垂头丧气的拍打着河水。
君承顿住,道“你快点!我在茅屋等你”,然后快步的走进去小树林,依稀可见到一小小的茅屋,位于重重叠叠的树林深处。
晋千帆来了精神,“得!您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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