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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_犬三十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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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晰舫想了想找不到合适的说法,干脆闭嘴不言。
  司离枭心中燃起怒火,更多的却是征服之心。
  一定有什么,这人也一定有什么弱点。
  “陛下。”珠帘外忽然传来乔胥的声音。
  “何事?”司离枭不悦地问。
  “禀陛下,芩妃娘娘方才忽然昏倒……”乔胥道。
  “什么?!”司离枭猛地站了起来。
  乔胥冲着珠帘打了个千,“御医说,娘娘又有喜啦!”
  司离枭紧绷的脸色骤然大喜,脚尖指着门口便要走。
  穆晰舫看着皇帝这忽冷忽热的模样,暗中哼笑了一声。
  司离枭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你好好在此处待着,想要什么同宫人讲,别、想、逃。”
  穆晰舫目送皇帝离开,无力地躺回地上。
  迷雾之中,有个蹲着的小童用桃木枝在地上乱画。
  傅子芩疑惑不解,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孩子?
  “小兄弟,”傅子芩上前问:“你怎么在这儿,你父母呢?”
  那小孩儿没有转头,“死了。”
  傅子芩心头一紧,又问:“你可有亲人?”
  “没有。”那小孩儿只是摇头。
  傅子芩心下怜悯,微微躬身想看清小孩儿的长相,却只见那张脏污的小脸无比熟悉。
  那小童终于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为何如此闭目塞听,不顾族人死活?”
  “我想救晰舫!我只是……无能为力……”傅子芩反驳道。
  “你的整个族人所剩无几,你却纸醉金迷,整日沉溺爱|欲。”小童微微歪着头,嘴角裂开一个讥讽的弧度,“莫非你以为皇帝当真会赦免桃源?莫非你当皇帝非你不可?”
  傅子芩满脸通红,无措地站在那里。
  “皇帝已经找到了更好的玩物,他不会在乎你这样愚钝又无趣的男人。”小童微微上前了些,“不要再奢望他的良心,他与他的父亲一样残暴不仁。”
  “你……是谁?”傅子芩颤抖着问。
  小童勾起嘴角,沾着血的两手捂住傅子芩的双耳,“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一起,为桃源而战。”
  睁眼,是皇帝又惊又喜的脸。
  “哈哈,你竟又有了孩子。”司离枭几乎要扑上来,“这是朕的第五个孩子,朕一定要给他起个好名字。”
  傅子芩似乎没有回神,傻愣愣地看着皇帝。
  “娘娘你可好些了?”郦昔繁上前问。
  傅子芩转脸瞧着她,“什么?”
  “娘娘您有孕了。”郦昔繁低声道。
  傅子芩摸了摸自己肚子,“这样。”
  筹码,又多了一个。
  “朕希望他是个皇子,皇兄都有两个儿子了,朕怎么能让他比下去?”司离枭兴奋地自说自话。
  傅子芩的眼珠转了转,“晰舫呢?”
  司离枭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此事你不要过问。”
  傅子芩紧闭着嘴,撑着想要坐起来。
  “你快躺着,”司离枭按住他的双肩,“御医说你胎气不稳,这些日子就躺着不要动。”
  傅子芩乖乖地躺下,两眼无神地看着上方。
  这种时候皇帝怎么看他怎么喜欢,也就任由他这死眉死眼的模样。
  “陛下我觉着头昏想要休息。”傅子芩忽然道。
  “什么?御医!”司离枭说着便朝外面喊。
  “不用,”傅子芩偏头看他,“我只想休息。”
  “好。”皇帝咧开嘴笑,起身给傅子芩理了理被子,“你好好休息,明儿我再来看你。”
  傅子芩扯了扯毫无血色的嘴角,缓缓地点了点头。
  待皇帝走后,傅子芩还是坐了起来,“昔繁,我有个计策。”
  “什么?”郦昔繁问。
  傅子芩屏退左右,道:“用弈恒来换晰舫。”
  郦昔繁皱眉,“你当年费尽心机才将他送出宫,怎么舍得让他回到这龙潭虎穴?”
  “当年若非晰舫,我与弈恒说不定一尸两命,这份恩情我不能不还。”傅子芩捏着拳头,“更何况弈恒进了宫,皇帝也不会亏待他,”
  “不成,”郦昔繁微微摇头,“皇帝知晓真相必然要带回弈恒,但却不一定放过晰舫,到时反而得不偿失。”
  “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晰舫困在宫中?”傅子芩怒上心头,脸色微微发青。
  “乔胥说过了,晰舫在宫中暂且不会有事。”郦昔繁看向傅子芩颤抖的眼睛,“更何况若是在宫中多一个同伴,我们也多一分胜算。”
  傅子芩慢慢地放开手,“也对。”
  穆晰舫比他聪慧,若是成了皇帝身旁的红人,必定比他有用。
  太极殿中,小太子正昏昏欲睡地坐在简七思旁边看书,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道:“太子殿下,芩妃娘娘有喜了。”
  “有喜?”司弈昂疑惑地看着小太监,当初傅子芩怀司知仪时他还小,没有什么印象。
  “娘娘要为殿下添弟妹了。”小太监解释道。
  “真的?我要有弟妹了?!”司弈昂兴奋地丢开手里的书,简七思无奈地走过去捡起来。
  张幼清听后不由得皱眉,他伺候的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可若是芩妃再生一个皇子,这位置便说不上稳固。
  “殿下,不如咱们去拜见芩妃娘娘?”张幼清弓着身道。
  “好,我要去。”司弈昂立即跳起来,直接往门外跑。
  简七思看着那蹦蹦跳跳的背影不由得摇头,太子殿下绝对是为了不读书才跑那么快罢。
  走在小径上,司弈昂咿咿呀呀地唱着小调,张幼清回头见简七思没有跟上来,立即凑上前道:“殿下要有弟妹了,不如去求一个平安符送给芩妃娘娘?”
  “好啊,等我见了父亲便去求。”司弈昂的小脸上满是笑意。
  到了飘绫宫,司弈昂一进门便问:“我父亲呢?”
  “殿下,娘娘身子不适,正在卧房休息呢。”宫女福身道。
  司弈昂可不管这些,径直跑进卧房。
  也不知是否因为怀了身孕,傅子芩总觉得头昏脑涨,郦昔繁离去后便一直睡到现在。
  “父亲,父亲!”司弈昂手脚并用地爬到榻上。
  傅子芩被吵醒,不悦地看着小小的孩子。
  “父亲,我要有弟妹了?”司弈昂跪在榻上问。
  傅子芩爬坐起来问:“你从哪儿知道的?”
  “小太监告诉我的。”司弈昂四处看了看,“弟妹在哪儿呢?”
  “弟妹还小,你看不见。”傅子芩捂着肚子答。
  “哦……”司弈昂惋惜地答了一个字,随即又高兴地问:“父亲,是弟弟还是妹妹?”
  “还不知道。”傅子芩往后靠了靠。
  “父亲,我想要弟弟,我都有两个姐妹了,还没有兄弟。”司弈昂换了个盘腿而坐的姿势。
  “到时再说罢。”傅子芩垂下眼睑。
  “父亲,等我回去就求一个平安符。”司弈昂想了想,又问:“父亲,有可以求弟弟的符么?”
  “有罢。”傅子芩用手扶了扶头,却猛地想起了什么,“你要回哪里?”
  “回去啊。”司弈昂摇晃着身子答。
  “回去太极殿?”傅子芩坐直了盯着儿子。
  司弈昂看向明知故问的父亲有些愣,“对啊。”
  傅子芩眼里亮起一丝火光,“弈昂,你父皇的卧房你可进得去?”
  “那是自然!”司弈昂挺了挺胸脯,整个太极殿就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弈昂,父亲有一件极重要的事要拜托你。”傅子芩把儿子的小手拉了起来。
  司弈昂一听脸上大喜,“什么?”
  “此事绝不能被你父皇知晓,你可能为父亲保守秘密?”傅子芩略带焦急地问。
  司弈昂眨了眨眼,“为何?”
  “你既不愿,那父亲也不为难你。”傅子芩叹息着放开了手。
  司弈昂只觉得手上的温度变凉,忙抓着父亲的手腕道:“好,我会保守秘密。”
  傅子芩这才拍了拍儿子的手背,“父亲有一个朋友,被你父皇抓住困在太极殿的卧房中,你偷偷去瞧一瞧他是否受了伤,有没有话要带给我。”
  “好!”司弈昂一口答应。
  “弈昂记得,绝不能告诉父皇。”傅子芩笑着看向太子的眸子。
  司弈昂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嗯。”
  傅子芩只觉得沉闷的脑袋轻松了不少,将儿子搂进怀里,“弈昂真乖。”
  司弈昂忽然手足无措,小脸红得像是掉在地上的柿子。这样的温度太过陌生,司弈昂颤抖着抬手,松松地环在父亲腰上。


第38章 章三十六  撒诈捣虚
  左看,右看,太极殿的侍卫侍从一个个都低着脑袋。
  司弈昂迈着小腿登登登地跑进卧房,窃喜一路上畅通无阻。张幼清无语地看着宫女若无其事地站在门外,仿佛丝毫没有看到太子的影子。也亏得司弈昂平日顽劣不堪,皇帝又极其宠溺,没有一个太监宫女敢阻拦他。
  掀开珠帘往里跑去,司弈昂吓了一跳,“嚯,你怎么捆得和虫子似的?”
  被五花大绑的穆晰舫晓得这是傅子芩的儿子,立即坐起来问:“太子殿下为何在此?”
  “父亲让我来瞧瞧你。”司弈昂沾沾自喜地道:“没有一个人发觉本太子进来。”
  一路上那么多侍卫侍从怎么可能不发觉,穆晰舫暗自腹诽了一句。
  “你受伤了么?”司弈昂围着穆晰舫走了一圈。
  “没有。”穆晰舫摇头。
  “本太子也觉得没有。”司弈昂像是小老头一般抱着小手。
  穆晰舫忍俊不禁,这位太子比他哥哥可要有趣多了。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啊?”司弈昂盘腿坐下。
  “因为小人的身份。”穆晰舫叹息一声。
  “你是什么身份?”司弈昂歪着脑袋。
  如今说什么桃源人只怕小太子也听不懂,穆晰舫只得道:“我并非司朝之人。”
  “不是司朝人……”前些日子才听说了本朝之外还有好几个国家民族的司弈昂立即兴致盎然,“你是那什么……吐什么浑?”
  “不是……”穆晰舫答。
  “高昌?南什么的那个?”司弈昂抓着脚腕问。
  “都不是。”穆晰舫嘴角抽了抽。
  司弈昂嘟着小嘴,“那你是什么人?”
  “太子莫要再问,”想想这孩子毕竟有他们的血统,穆晰舫又补上一句,“太子只需知晓,我们这一族,从未做过任何错事。”
  “既然没有做错事为何要遭受惩罚?”司弈昂眨了眨眼,平时只有他背不出书夫子才会打他手板。
  此事毕竟牵扯他的祖父和父亲,穆晰舫思量了一下还是不打算解释,“殿下已经见过小人,请向芩妃娘娘回话,小人暂无性命之忧。”
  “哦,”司弈昂点点头,“就是这些?”
  穆晰舫脑中转了一圈,道:“请殿下再为小人传一句话。”
  “讲。”司弈昂大方地道。
  “小人腰间有一枚玉佩,请太子取下来交给芩妃娘娘。穆晰舫用目光指了指玉佩的位置,“然后转告北疆王,带王妃和两位王子立即回北疆。”
  “哦。”司弈昂起身从绳索的缝隙找了玉佩,解下来放在自己怀里。
  “多谢殿下。”穆晰舫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微微躬了躬身。
  “放心交给本殿下。”司弈昂拍了拍放在胸口的玉佩,转身便出了卧房。
  司弈昂出了太极殿便直直地往飘绫宫跑去,张幼清跟上,问道:“殿下偷偷去陛下的寝殿作甚?”
  小太子的眼珠抡了一圈,蹦蹦跳跳地道:“不告诉你。”
  张幼清皱眉,太子开始懂事,慢慢在逃脱他的掌控了。
  “殿下要去飘绫宫,可平安符还没求呢。”张幼清快步跟着太子走。
  “对啊!”司弈昂猛地停了下来,昨儿父亲嘱咐他去探望太极殿内被囚之人,他便将这事忘了。
  “殿下请看。”张幼清从袖中摸出一个绣了“平安”二字的锦囊,“小人昨儿冒昧地替殿下求了。”
  “幼清你真好!”司弈昂接过平安符,继续跳着往飘绫殿走。
  傅子芩今日要舒坦一些,便在大殿内坐着。他不喜看书,皇帝也看不惯他练武,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已经延续了六年。
  “父亲!”司弈昂兴冲冲地跑进去。
  傅子芩从未如此期待儿子的到来,立即起身走到门口,“弈昂来啦。”
  “嗯!”司弈昂用力点头,摸出平安符道:“父亲,平安符。”
  “好。”傅子芩瞧了一眼便揣进怀里。
  傅子芩忙将儿子带进卧房,小声问:“弈昂见着叔叔了么?”
  “嗯,见着了。”司弈昂点头,“叔叔好奇怪,捆了一身的绳子。”
  傅子芩听后不由得皱眉,“叔叔可受伤了?”
  “没有,”司弈昂答,“叔叔好着呢。”
  傅子芩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皇帝还没对他下狠手。
  “对了,”司弈昂又摸出玉佩递给父亲道:“叔叔让我把这个交给父亲,说让皇伯父带皇伯母还有我两位堂兄赶紧回北疆去。”
  “他是这么说的?”傅子芩看着玉佩问,听这语气,只怕皇帝要对北疆王府不利。
  司弈昂点点头,傅子芩将玉佩放进怀中,“叔叔可还说了什么?”
  回想了一下,司弈昂摇头。
  傅子芩沉默了一下,笑着抚摸孩子的脸,“弈昂真乖,今儿在父亲这里吃饭,父亲让小厨房做弈昂喜欢的汽锅鸡。”
  “嗯嗯!”司弈昂高兴地点头。
  正说着,却听屋外长长的通报:“陛——下——驾——到——”
  傅子芩脸色一黑,忙拉着太子出了卧房。
  “见过陛下。”傅子芩作揖,司弈昂也学着行礼。
  “弈昂也在?”司离枭走入前殿。
  “弈昂替我求了一个平安符。”傅子芩有些心虚地解释。
  司弈昂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脖子,其实是别人求来的。
  “弈昂有孝心,来父皇抱抱。”司离枭张开两手。
  “不要!我要父亲抱!”司弈昂朝傅子芩跳着撒娇。
  傅子芩正要将孩子抱起来,司离枭立即一把揽过儿子,“父亲怀了小弟不能抱弈昂,父皇抱抱可好?”
  司弈昂嘟了嘟嘴,抓着父皇的衣襟不再多作要求。
  “你同弈昂亲近了不少。”司离枭抱着儿子坐下。
  傅子芩仍在原处站着,“自己的孩子哪分亲疏?”
  “嗯,父慈子孝才好。”司离枭靠着儿子的额头碾了碾。
  司弈昂咯咯直笑,傅子芩也摆出一张干笑的脸,“陛下怎么来了?”
  “朕昨日不是说过要来么?”司离枭挑眉。
  “啊,对……”傅子芩心中闪过一阵焦躁。
  司离枭扬了扬头道:“先坐,现下舒服些了么?”
  傅子芩走过去坐在几案旁,“好些了,没有昨日那般晕眩。”
  “这孩子的反应似乎要大一些。”司离枭看着傅子芩平坦的肚腹。
  “我毕竟上了年纪。”傅子芩垂眸。
  “三十岁算什么上了年纪?”司离枭略有不快。
  傅子芩没有反驳,司离枭又道:“今儿御医瞧过了么?”
  “瞧过了,还是说胎气不稳要保养。”傅子芩淡淡答。
  “嗯,该忌口的忌口,该服药服药。”司离枭敲着几案道。
  “我知道。”傅子芩答。
  司离枭瞧了瞧外面的日头道:“朕也该回去了。”
  傅子芩立马起身作揖,“恭送陛下。”
  司离枭抱着太子便要走,司弈昂忽然拍着皇帝道:“父皇,我要在父亲这里吃汽锅鸡!”
  “汽锅鸡?”司离枭还没回神过来。
  “父亲说了今儿让小厨房给我做汽锅鸡。”司弈昂晃着小手道。
  司离枭转头看着傅子芩,“今儿有汽锅鸡?”
  傅子芩眉头跳了跳,似乎皇帝也喜欢这道菜,“陛下不回去了?”
  “既然有汽锅鸡,朕便留在此处用膳罢。”皇帝抱着儿子又回到原位。
  傅子芩颇感无奈,何时才能将消息传出去啊。
  侍卫疾步入内,抱拳道:“王爷,查不到穆侍卫的消息。”
  辛雪扬惶惶不安地看着丈夫,北疆王也变颜变色,“查不到?不是在大狱么?”
  “属下查了天牢的记载,没有穆侍卫的名字。”侍卫道,“据闻芩妃娘娘也曾去过天牢,但最后无功而返。”
  “都已经好几日了,怎么会一点消息也没有?”辛雪扬声音颤抖。
  “属下不知。”侍卫拱手。
  司允修定定地站了一会儿,“再去查。”
  “只怕王爷将皇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着穆侍卫。”门外忽然响起苍老的声音。
  “谁?”司允修握着腰间的剑柄警醒地看向紧闭的门口。
  脖颈上有一颗痣的老者缓缓推开门,领着女徒弟慢悠悠地走入屋内。
  “左大夫?”司允修放开手里的剑。
  “见过王爷,王妃。”左大夫朝两人作揖。
  辛雪扬看着老者与徒弟,肩膀不由得颤动。
  “左大夫为何说,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穆侍卫的踪迹?”司允修疑惑地看着刚入府的大夫。
  “小人想单独向王爷王妃禀报。”左大夫朝辛雪扬使了个眼色。
  辛雪扬咽了一口,道:“就听听他怎么说罢。”
  司允修屏退左右,拱手道:“还请左大夫指教。”
  “指教不敢当,”左大夫露出一口带些暗黄的牙齿,“只是宫中钱御医乃是小人的弟子,昨日钱御医被召入陛下寝宫,床榻上赫然是一名鲜血淋漓的男子。”
  司允修的脸色骤然变黑,“是谁?”
  “那名男子偷偷将此枚玉佩交给我的徒弟,求他向王爷传话。”左大夫掏出玉佩双手奉上,“钱御医想着小人正好在北疆王府,便将此物交给小人。”
  司允修仔细端详着玉佩,在背后看到了一丝熟悉的裂痕,“他说了什么?”
  “他说,陛下欲对王爷和两位王子不利,请王爷早作打算。”左大夫躬了躬身。
  司允修心中宛如翻天覆地,僵硬的手指忽地内折,紧紧握住玉佩。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哈……我家子芩的芩其实读qin,二声,是一种药。


第39章 章三十七  两相对比
  暗卫不知从何处跳下,跪地道:“拜见陛下。”
  “何事?”坐在御书房中的司离枭手执书卷,抬眼瞧了瞧他。
  暗卫快步走到皇帝跟前,双手奉上一张宣纸。
  司离枭接过打开一瞧,便见上头写了八个大字:“桃源降世,天之骄子。”
  “此物你从何处得来?”司离枭沉声问。
  “禀陛下,如今皇城内的孩童都在吟唱这句童谣。”暗卫拱手道。
  司离枭看着宣纸上的字迹,眼里漫出些许寒光。
  天之骄子为桃源所出,但这天之骄子,却不知是坐上了皇位之人,还是将要坐上皇位之人。
  司离枭将宣纸揉成一团,“去查。”
  “是。”暗卫应了一声,便又如鬼魅般不见踪影。
  司离枭唤人将纸团拿去烧了,起身往寝殿而去。
  穆晰舫被捆了几日,皇帝终于大发善心解了他的绳索,改为在脚腕锁上一条细细的精铁,除了寝殿何处都去不得。
  司离枭尚未进门时听见铁器叮当作响,还以为穆晰舫在扯精铁链子,结果进去一看,他手里拿着九连环自顾自地玩得开心。
  “陛下。”穆晰舫见了人立即将九连环放在一边。
  司离枭微微走过去,“你倒是悠哉。”
  穆晰舫没有答话,在皇帝的寝殿之中百无聊赖,他只能耍弄这些小玩意儿打发打发时间。
  司离枭拿起九连环,眼里百味杂陈,“这原本是太子的玩物,太子如何也解不开,便随手丢在朕这里。”
  司弈昂能拔山打鼎却无锦心绣肠,明明告诉了他解环的办法仍不能全数解开。这样的资质可做猛将,若做帝王却稍显欠缺。
  穆晰舫不知皇帝为何忽地谈起这些,默默地看着他。
  司离枭静静地站了一下,将九连环放回原处问:“宫里的膳食可习惯?”
  一到这种时候穆晰舫便无比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人还是更喜欢北疆的烤馕。”穆晰舫道。
  司离枭寻了最近的位子坐下,“不如与朕说说北疆?”
  “陛下为何想要知晓?”穆晰舫警觉地问。
  “北疆乃是朕的领土,可二十多年却从未亲自瞧过一眼,自然想要知道。”司离枭答得自然。
  穆晰舫脑袋里转过好几个念头,淡淡答:“北疆与京都没有多大差别,只是风沙极大,北疆之人便常戴面纱掩住口鼻。”
  司离枭以手托颐,眼睛凝视着穆晰舫。
  穆晰舫被盯得汗毛竖起,半道便停了下来。
  “你不用如此拘谨。”司离枭带了些笑意道。
  即便平时面对皇帝他也有些紧张,更何况是两人在寝殿中独处。
  司离枭有些失望,傅子芩浑身是刺的模样让人想要狠狠□□,穆晰舫谨慎小心的模样却让人食之无味。
  “不如说说北疆王与王妃?”司离枭又换了能直戳这人心底的话头。
  穆晰舫果然动了动眉毛,“恐怕陛下对北疆王更熟悉罢。”
  “北疆王,”司离枭仔细想了想,道:“是个贤臣良将。”
  穆晰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皇帝,不知他说的是不是违心之论。
  “朕与他说不上亲近但也不疏远,”司离枭端详着穆晰舫的神色,微微扬起嘴角,“他晓得其中的分寸。”
  穆晰舫脸色微沉,这样的说法好似即便北疆王扶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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