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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_犬三十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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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穆晰舫点点头。
  “不知弈守还能不能看到弟妹出世。”辛雪扬小声感叹道。
  提及此,穆晰舫也没法再忍下去,直接问道:“姐姐知道弈守要和亲了?”
  “他去和亲,”辛雪扬顿了顿,“也好。”
  好什么好?穆晰舫满心狐疑,弈守和慕容缜顶多算是故交,过去也看不出有多好,怎么忽然就喜欢上了?
  “弈守是桃源人,也不怕将来没有后嗣。”辛雪扬继续道。
  又不是每个桃源男子都要嫁人,多了个器物便得用一用么?
  对着姐姐穆晰舫不好反驳,便只能婉转地问:“弈守当真喜欢慕容缜?”
  “大约罢,他愈大,我便愈不懂他的心思。”辛雪扬看着自己的手指,“但我知道,比起帝都,他更喜欢北疆。”
  过去的事似乎几句话就能说完,可留在司弈守心中的结,恐怕至死都无力解开。在北疆时是他唯一觉得快活的日子,或许去了那里,他会更加自在。
  “我……”穆晰舫捏了捏拳头,又再度松开,“我知道了。”
  出了门,穆晰舫沿着小径回宫,却见墙边一人弯着腰不知在做什么。
  “弈守?”穆晰舫上前。
  司弈守似乎受了一惊,脸色都白了一些。
  “怎么了?不舒服?”穆晰舫走到少年面前。
  这孩子抽条之后便甩去了一身肥肉,俨然一位气宇轩扬的须眉男子。
  “没有,”司弈守露出一口白牙,“我看见树林里似乎有一条蛇,就过来看看。”
  穆晰舫仔细瞧了瞧,却没见着蛇的踪迹。
  “人都说见蛇是有子的前兆,”司弈守看着穆晰舫略微发胖的脸,“叔叔怕是要给我生个弟弟了。”
  穆晰舫也笑,“儿女都好。”
  “还是先有个弟弟好些,”司弈守笑得温暖,“弟弟好承世子之位。”
  这个不属于他的位置,应该让北疆王真正的孩子来继承。
  “你……”穆晰舫认真地看着他,“是真的想要嫁去北疆?”
  司弈守郑重地点点头,“我不想哥哥为难。”
  弈恒?
  “你多想了,皇帝绝不会让大皇子和亲。”对于司离枭的手段,穆晰舫还是很有信心。
  司弈守哼笑了一声,“皇上是厉害,可慕容缜也不是小角色。我了解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得不了心头之好恐怕又会卷土重来。”
  心头之好?
  穆晰舫皱起眉头,“若慕容缜想要的是大皇子,弈守,你嫁过去也不会幸福。”
  “幸福?”司弈守的脸色渐渐淡了下去,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落到他这个,叛王之子,胆小之徒头上?
  “叔叔,”司弈守看着穆晰舫忧虑的脸色道,“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是有万分的把握才答应和亲。”
  穆晰舫拉住司弈守还想劝说,却又被挡了回来,“比起这个,父王和叔叔给弟弟起好名字了么?”
  “这个,还没起好。”穆晰舫挠了挠脸。
  “前些日子我听母亲给起了个名字,可没好意思说给父王和叔叔听。”司弈守道。
  “什么?”穆晰舫一下便有了兴致。
  司弈守折了一截树枝,在地上写下两个字。
  “允……恕?”穆晰舫缓缓念了出来。
  “母亲说和父亲重了字,不好。”司弈守也看着为未出世的孩子取的名字,“可我觉得很好。”
  允许饶恕,饶恕这错落的感情,饶恕那无法逃离的血缘。饶恕一切的天意,从此不再介怀。
  “我也觉得。”穆晰舫眼圈有些泛红,“这孩子,就叫允恕罢。”
  司弈守看着那承担了北疆王府未来的肚腹,弯起了眉眼。
  立夏之日,吐谷浑王启程。又十日,穆晰舫生产,是为北疆王世子,司允恕。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是《现代剧场》,还有,谢谢收藏O(∩_∩)O~


第51章 番外三  野犬
  “老板,来一壶酒,两斤牛肉。”带着斗笠的男子声音低沉,背对着门坐了下来。
  边境的小酒馆生意不佳,店里唯有老板和一名小二。
  小二上了酒肉,斗笠男子给自己倒了一碗酒道:“烦请小哥将你家老板请出来,我有事相问。”
  “是。”小二答了一声,便走向后厨。
  老板正在后厨切肉,小二道:“老板,外头有人找。”
  “成。”老板放下刀,两手往抹布上一搓便朝大堂而去。
  店中只有斗笠男子一个客人,老板便径直朝他而去。没迈几步,老板却觉着这人有些眼熟,不由得停了下来。
  斗笠男子也发觉了,朝着老板拱手打了一声招呼:“老板。”
  老板稳了稳心神,上前道:“不知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斗笠男子又拿过碗倒了些酒进去,“老板与我吃一回酒罢?”
  “这……”老板尴尬地笑了笑,“我又不是美娇娘,兄台莫不是说笑?”
  “老板可听说过桃源人?”斗笠男子忽然问。
  老板的脸色变了变,“听是听说过。能以男子之身有孕,过去遭司朝镇压,后来司朝出了一个桃源族的皇后,桃源人的灾祸才平息了下来。”
  “我听说了一个和桃源人有关的故事,”斗笠男子将酒递到老板面前,“老板可愿一听?”
  老板犹豫了一下,接过酒碗也坐了下来。
  那斗笠男子看着自己的酒碗,忽地咕嘟咕嘟将一碗黄酒饮尽。
  “数年之前,某位部落的王遇见了一对桃源族的兄弟。王想求娶哥哥,便去了他的家中。”斗笠男子放下酒碗,缓缓地道,“哥哥面如冠玉,博学多才。弟弟小时候是个胖墩儿,长相品性都和他哥哥大相径庭。王记得他再见弟弟时,心中便无端地生出一股诡异的寒意。弟弟道:‘你初来帝都,我自然得尽地主之谊替你接风洗尘’。接着便让人搬来十坛好酒,在皇城最大的酒楼中摆下上百道珍馐。那人身上虽然裹着云锦玉器,可却让王想起一种野兽。老板可知是什么野兽?”
  “什么?”老板警惕的眼中带了些好奇。
  “鬣犬,”斗笠男子微微垂眸,“他就像一只野外的鬣犬,藏匿草丛之中,捕食撕扯鲜活的血肉。”
  老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偷偷地用眼角瞄着斗笠下的神情。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王未做多想,便与他畅饮至深夜。”斗笠男子继续道,“不料喝到第三坛,王觉得身上燥热难耐,竟与那弟弟做了错事。王出身吐谷浑,日日与酒作伴,怎么能可喝了三坛便倒,又怎么可能酒后乱性?想来是遭人暗算,吃了媚|药。第二日王问那弟弟为何要这么做,弟弟却逼迫王放弃他哥哥,娶他过门。若王不答应,他便要将此事昭告天下。”
  “那弟弟当真任性。”老板抿了一口酒。
  斗笠男子笑着点头,“后来王只得娶了弟弟,将他带入部族。王与他并无情意,婚后便将他安置在远处,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才过一个月却出了一件大事,”斗笠男子又倒了一碗酒,“弟弟杀了王的一位叔父的妻子。”
  老板略一挑眉,淡淡地看着酒碗中自己的倒影。
  “在王的部族中属那位王爷的权势最大。”斗笠男子神色有些凝重,“新王后坦白承认自己杀了人,没有任何解释,于是部族中要让王的妻子偿命。王将他的妻子关押了起来,暗中斡旋希望能保他一命。不料半途他竟从牢中逃了出来,从此杳无音讯。”
  故事戛然而止,斗笠男子将酒饮尽。
  耳边只剩大漠呼呼的风声,将小店的窗户吹得吱嘎作响。老板起身将窗户关好,才回到桌边,道:“兄台方才说的那个故事,我也有所耳闻。”
  斗笠男子“哦?”了一声,示意让他说下去。
  “胡说八道罢了,兄台不必当真。”老板似乎有些踌躇。
  “老板但说无妨。”斗笠男子道。
  老板叹息了一声,道:“这事,要从这两兄弟很小的时候说起了。”
  斗笠男子看向他,聚精会神地听着。
  “这两兄弟从小兄友弟恭,不分彼此。”老板微微扬起嘴角,似乎有些怀念,“有一日,两兄弟被人抓去,哥哥为弟弟挡了刀,差一点命丧黄泉。”
  斗笠男子心头一跳,似乎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隐情。
  “从那时起,弟弟就发誓他这条命便是他哥哥的,即便万劫不复也要保他哥哥周全。”老板的瞳色变深了些,“为了夺得掌权之位,哥哥受了很多苦。眼看他的父亲很快就要将权位交给哥哥,不料却忽然冲出一个部族的王,想要求娶哥哥。兄台,你说若你是弟弟,你会怎么做?”
  斗笠男子皱了皱眉,不置一词。
  “弟弟自然不愿看到哥哥的心血功亏一篑,于是他设计让王娶了他。”老板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其实也不只为此,弟弟会这么做,还因为哥哥喜欢的,另有其人。”
  斗笠男子瞪大了眼,但没有打断他。
  “弟弟想着,反正嫁都嫁了,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成。”老板撇了撇嘴,“可惜天不从人愿,他竟发觉过去绑架了他和哥哥的人,竟然就在部族之中。”
  “什么?”斗笠男子大惊。
  “似乎绑架兄弟二人之后,那女子便逃到了边疆,嫁给了部落的某个王族。”老板转了转酒碗,“那女子满腔怨愤无处发泄,于是处心积虑地怂恿自己的丈夫与兄弟二人的家族作对。弟弟发觉真相之后自然不能继续让那女子为非作歹,于是脑门一热便杀了她。”
  “你有什么证据?”斗笠男子认真地问。
  “证据?”老板剜了他一眼,“当年便没有证据,如今又怎么找得到?”
  斗笠男子沉默,老板起身离开道:“兄台吃了酒便走罢。”
  “老板。”斗笠男子又叫住他。
  “何事?”老板停了下来,却背对着他。
  “那位王也觉得王后杀人之事十分蹊跷,于是四处寻找王后。”斗笠男子直直地看着那个背影,“某一天,王觉得,或许自己其实一直思念着王后也说不定。”
  “大约是因为他喜欢求而不得的东西罢。”老板笑了笑,便又迈开了步子。
  斗笠男子看着他隐入门帘之后,放下银子大声道:“我还会再来。”
  小二伸出脑袋看着空旷的大堂,回老板道:“人走了。”
  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
  “唉,这人说的故事可真奇怪。”小二挠了挠头,“老板也晓得这个故事?”
  “晓得。”老板简短地答。
  “真奇怪啊。”小二又嘟囔了几句,“那位王还在找他的王后么?”
  “大约罢。”老板无奈地勾起嘴角,可惜王后“无缘无故”杀了王亲之妻,已经无法再回去了。
  “找不到也好,王后虽然是桃源族能生孩子,可毕竟是个男人。想到男人生孩子,我就一身鸡皮疙瘩。”小二搓着自己的皮肉。
  老板眼神一凛,往那小二的脑袋上推了一把,道:“还不快去做事?!”
  “是,是。”小二讪讪地走了。
  “爹爹。”卧房门忽然被推开,一名三岁左右圆圆滚滚的孩童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怎么了慎儿?爹爹吵醒你了?”对着自己的儿子,老板的声音都轻柔了不少。
  “爹爹,慎儿还想觉觉。”慎儿说罢便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好,爹爹带慎儿去睡觉。”老板将儿子抱了起来,便朝卧房走去。
  “爹爹,慎儿想听故事。”小小的孩子躺在父亲侧边道。
  一听到故事这个词,老板的头都有些大,“慎儿不是想觉觉了么?”
  “听故事,”慎儿却来了劲儿,“听完故事就觉觉。”
  “这……”老板颇感无奈,脑中却猛地浮现那斗笠男子的模样,“那么爹爹,就讲个小狗狗的故事罢。”
  “好,好!”慎儿欢喜地拍手。
  老板清了清嗓子便开始,“从前,有一只狗狗,因为咬了人,于是被关了起来。”
  “坏狗狗,关起来!”慎儿附和道。
  “可是狗狗忽然发觉,自己竟然有了小狗狗。”老板点了点儿子的小鼻头。
  “啊——”慎儿惊呼一声。
  “于是狗狗就偷偷逃了出来,生下了小狗狗。”老板道。
  “那狗狗和小狗狗呢?”慎儿问。
  老板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当然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啦。”
  慎儿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转不过来。
  “好了,慎儿快睡罢。”老板拍了拍孩子的背。
  “嗯。”慎儿点点头,便闭上眼睡觉。
  老板看着儿子渐渐熟睡的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晓得某人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之后,会是什么表情呢?
  老板淡淡地笑了起来,将儿子搂入怀中,仿佛拥抱着自己的整个世界。


第52章 番外四  疯犬
  太极殿的公公作了一揖道:“简公子,太子殿下有请。”
  简七思看了看外头的天色,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深夜找我有何要事?”
  “这个咱家可不晓得了。”太监笑着摇头。
  简七思略作一想,将台上的书卷全数收了起来,道:“公公请稍等,我去换身衣服。”
  主子去换衣,简家的下人却围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公公,听闻陛下有意立大皇子为王储,可是真的?”
  太监不屑地扫了几人一眼,“这事咱家又如何得知?”说罢便大摇大摆地往边上走了几步,背对着人不说话。
  简七思随着太监进了司弈昂的寝殿,整个殿中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太子。”简七思在门外喊了一声。
  “进来罢。”门内传来司弈昂偎慵堕懒的声音。
  简七思叹息了一声,推门,便嗅见一股甜腻的异香,但他也未作多想,便关上门入内。
  “过来坐。”司弈昂坐在矮桌旁,手边放着一壶琼酿。
  简七思行了礼,便坐在司弈昂对面。
  “你在我身边,多久了?”司弈昂神色淡然地倒了两杯酒。
  “这……”简七思甚少见到他这副神色,心中有些疑虑,“大约十二年了罢。”
  “十二年,一个轮回了啊。”司弈昂将其中一杯放在简七思面前。
  简七思看着面前的酒杯,并没有伸手。
  “怎么不喝?”司弈昂将面前的酒饮尽,“不会害你。”
  简七思捏了捏手指,才拿起杯子喝了下去,“好酒。”
  “我出世那年酿的龙涎酒。”司弈昂又添了些酒在两只杯中。
  简七思没有喝,司弈昂也不再勉强。
  “过去我是父皇唯一的儿子,”司弈昂捏着酒杯放在自己眼前,“即便父后诞下龙儿,我也还是长子。”
  简七思揣摩他或许是想说说大皇子的事,便淡淡地听着。
  “结果,忽然就出了一个同胞哥哥。”司弈昂哼笑了一声,“我这个哥哥虽然体弱了些,但架不住读书厉害啊,宫里的人都赞大皇子‘温文尔雅,学富五车’。幼清说,若是我再不努力,这个太子之位便要被大皇子夺去。”
  简七思挑眉,没想到那个只晓得阿谀奉承的阉人还通些道理。
  “于是我学着读书练武,笼络人才。”司弈昂以手托颐,“可父皇却将江太尉十子江泰辰赐给大皇子做伴读。江泰辰原是差一些便要做太子伴读的人,你说,父皇这是何意?”
  “陛下想来只是为了给大皇子安排个好些的伴读罢。”简七思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
  司弈昂从鼻中喷出一口气,“那时我还小不懂这些。可父皇给大皇子安排了强大的势力便罢了,连父后都更为偏爱大皇子。”
  亲生儿子流落在外多年,虽说没有受什么罪,但皇后心中想来应当是有些歉疚罢。简七思默默地想着,没有搭话。
  “终于啊,大皇子离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了。”司弈昂对着半空举杯,又饮了下去。
  简七思心头一跳,虽说他也明白大皇子坐上王储之位是迟早的事,但没料到会如此之快。
  “嗯!”司弈昂闷哼了一声,手中的被子也摔碎在地。
  “殿下!”简七思惊呼,忙上前扶着太子。
  司弈昂口中吐着热气,面上仿佛风寒一般渐渐泛红。
  “殿下……你这是……”简七思不解地道。
  “你……就没有什么感觉么?”司弈昂邪笑着问。
  简七思这才发觉下腹仿佛升腾起一阵诡异的燥热,迅速往四肢百骸窜出。
  “殿下你……”简七思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子。
  “我……很快就不是太子了,”司弈昂反手抓住伴读,“但是,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简七思脑中宛如炸开一般,还没来得及想下一步,便被司弈昂拉入卧房甩在榻上。
  “殿下。”
  简七思听见耳边一声柔媚的呼唤,转脸便见这榻上还有一名吐气如兰的少女。
  司弈昂脱下外袍,又过来压住想要爬起身的简七思。
  “殿下,你这是何故?!”简七思大惊失色。
  “我说了,即便我不是太子,你也不能离开我。”司弈昂恶狠狠地道,一把便将简七思的衣衫撕开。
  “你……”简七思看着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大吼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司弈昂几乎要将简七思的手臂捏出血印,“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简七思极力挣脱,可比起他这个牛角书生,练过外家功夫的司弈昂力气要大得多。
  司弈昂将简七思搬过身去对着那唯有被子遮体的少女,呼着热气道:“别怕,会很舒服的。你只管抱着她,我不会让你痛的。”
  简七思变颜变色,耳朵都红得仿佛要溢血。太子竟要做这等下作之事,简直是为天下所不齿!
  司弈昂说着便将简七思压向那少女,自己在后面□□着他的后颈。少女也娇羞地搂住简七思的腰肢,闭上眼亲吻他绯红的脸颊。
  简七思几乎要疯了,无论是身后的热度还是眼前的女子,都让他燥热难耐的身躯忍不住随波逐流。
  司弈昂看简七思渐渐堕入情|欲之中,笑着抚向他的□□。
  简七思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挣开身后的桎梏便朝外跑。
  “简七思!”太子在身后大喊。
  简七思也不管身上已经衣不蔽体,发狂一般跑出了宫殿。
  热,太热了。
  简七思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
  这么继续下去,恐怕他会忍不住猥|亵看到的第一个人。
  简七思咬了咬牙,用尽一切理智压下奔腾的欲望,往迷茫的前方发足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简七思看到了一个极大的荷花池,想也没想便投入清凉的水中。
  简七思不会凫水,池水从他的口鼻中涌入,一下便浇息了膨胀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溺水的恐惧。
  “救……!”简七思刚喊了一个字,便又再次没入水中。几番下来他已无力呼救,只能静静地沉入池底。
  看来他将命丧于此了。
  简七思模糊地想着。
  作为太子伴读,没有被皇帝赐死,也没有被大皇子害死,反而死在了自己主子手里,当真可笑!
  太子那个混账东西……
  简七思闭上了眼。
  他不会走啊,他发过誓,不管司弈昂是不是太子,他都会陪在他身边。
  他不会走的……
  睁眼,却不是阎罗地狱。
  “你醒了?”眼前的人焦灼地看着他。
  简七思慢慢归拢自己的视线,“大皇子……殿下?”
  司弈恒这才舒了一口气,“太好了,太好了。”
  简七思环顾四周,这儿似乎是大皇子的寝殿。
  “请钟御医过来。”司弈恒吩咐道。
  “不用不用,我只是呛了几口水。”简七思忙坐起来,却发觉自己身上穿着新的中衣。
  “钟御医就在外头。”司弈恒笑了笑。
  简七思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钟御医查过简七思的脉象说是无碍,司弈恒才放心地让钟御医回去。
  “简兄为何落了水?”御医走后,司弈恒问。
  “只是失足罢了。”简七思扯谎道。
  “失足之前脱得精光?”司弈恒直直地看着他。
  简七思叹息了一声,“殿下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我听闻太子深夜召你入宫。”司弈恒神色沉重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简七思不尴不尬地笑着,“我与太子殿下有了些冲突,他罚我赤身裸|体地回去罢了。”
  司弈恒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地看向他。
  “殿下,小人叨扰了。”简七思作了一揖,便掀被下榻。
  “如今夜已深,你就在我宫内休息罢。”司弈恒也站了起来。
  “多谢殿下,只是小人担忧家中父母多虑,还是赶紧回去的好。”简七思又拱了拱手。他毕竟是太子的伴读,与大皇子理应势成水火。若当真在大皇子殿中休息,只怕外头又会风言风语。
  “简兄,”司弈恒认真地看着他,“简兄何时与我如此生疏?!”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简七思勉强地笑着,“殿下千金之躯,小人不敢高攀。”
  司弈恒面上浮出几丝不悦,“我自入宫识得简兄,便折服于简兄的才德。”
  “承蒙殿下错爱,小人担待不起。”简七思躬身道。
  “简兄,”司弈恒靠近简七思一步,“简兄博物多闻,为何不学那管仲择木而栖?”
  简七思看了一眼大皇子,又将目光错开。太子即将失势,更何况比起司弈昂,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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