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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颜-li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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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一个小太监拎着水壶和一些器具走过来,上下打量黎春。
“这位公子是?皇宫禁地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小生是宫廷画师,奉命画一幅春景图,不知这位公公可熟悉周围的布置看,可否与我说上一二,我也好交差。”
黎春穿着平时的衣服,既不是太监也不是侍卫,能在这宫内行走的只有一些画师之类的了,加上黎春气质出众,小太监也没有多加怀疑,跟黎春简单的说了周围的布置。
“不知这位公公可知这皇宫内的梅园,在何处?”
“梅园?”
小太监似乎是第一次听说一样,一脸惊讶。
“宫内没有一处是专门种植梅树的园子。不过倒是有几处梅林,若是先生想去……”
“怎么会!莫不是公公您记错了?”
黎春压下心中的震惊,笑看着。
“公子,奴才可是负责皇宫整个花草的,宫内有一处梅园,奴才还能不知道吗?公子若是想去,奴才这就带您去。”
微笑着谢绝了小太监,黎春瞬间茫然了,巳君告诉他的,为了他,他在宫内特意建了个梅园,里面是各种的梅树,可现在呢?
骗他的吗?
为什么?
那他说的,到底哪那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真的……
“大胆,哪儿来的闲杂人等,见了我们淑妃娘娘,也不行礼?!”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黎春转过身去,只一眼便看到了对方,他瞧见了她身后宫女惊讶的表情,顿时心里有了一种的报复的快感。
“你便是黎丞相吧?”
那女子似乎并不奇怪一个男人和自己如此的相像,还上前一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她为什么不惊讶,为什么看到他不惊讶,一个男人出现在后宫里竟然不惊讶,还笑着跟他打招呼。
那双眼睛就这样瞅着他,仿佛看穿了他一样。她知道他和巳君的关系吗,会是谁告诉他的。
思来想去,所有的矛头指向了一个人,黎春突然笑出声来,何必呢?绕里绕去的,何必呢!
“呀!你干什么?”
心头闪过太多的思绪,心堵的慌,脑仁更是疼。他要问个清楚,他要问问巳君,什么意思,问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有意思嘛!
一路上遇到的人,瞧着原本应该在三年前身亡的黎春拽着淑妃气势汹汹的走来,一时惊讶的忘记了言语,也忘记了此时黎春的行为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叫巳君滚出来!”
御书房门外,侍卫拦着想要闯进去的黎春,虽然他们也处于五笔震惊的状态,可还是敬忠职守的拦着黎春。
黎春目光阴郁,浑身上下充满着暴虐,终于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德全出来,叫侍卫们放他们进来。
黎春一进去,就看见巳君好整以暇的坐在书桌后面,瞧着他进来,并不生气他的擅闯,甚至目光中都带着讥讽和调笑。
“你什么意思?”
黎春将淑妃甩开,指着她怒视巳君。
巳君连看都未看地上的女人,目光紧紧地锁着怒发冲冠的黎春,因为他生气的样子真的好像让人狠狠地搂紧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嗯?朕宠爱一个妃子,还需要向你报备吗?倒是你……”
巳君停顿了一下。
“你擅闯御书房,还对朕大呼小叫,直呼朕”你”,该当何罪?”
罪?瞧着坐上一副气定神闲的巳君,黎春笑了一下,反唇相讥。
“连魅惑君王的罪,我都担了,更何况只是这些。倒是陛下,亵玩臣子不知祖宗之法容不容得?”
“你说什么?”
巳君原本淡定的面庞,隐隐的透着怒气,他竟然将他对他的好说成了亵玩,他巳君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若不是他对他示好,他又怎会染指一个男人。
“怎么陛下,不会以为我对你有情?”
“你再说一遍?!”
巳君站起来,目光阴狠的看着黎春。
“我说你……嗯!”
脖颈被人攥住,黎春瞬间便涨红了脸,痛苦的皱着眉,可还是不依不饶的狠狠的瞪着巳君。
“陛下!”
一边的德全,瞧着这架势不对,赶紧上前。
“公子的身子骨刚刚好,可……”
“滚下去!”
德全犹豫了一下。
“都给我滚!统统给我滚!”
御书房里面的人统统撤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候在门外,没一会儿伴随着一阵衣帛撕扯的声音黎春的带着痛苦的惊呼声传了出来。
“啊!巳君……啊嗯!”
“我恨你!我恨你……不……”
这根本就是折磨!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是一味的贯穿,□□。
身上的人发狠的贯穿他,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底,在全根拔出去。黎春□□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的神经因为痛楚过于强烈,都要麻痹了,可意识却异常的清醒。
那个在他身上折磨他的人是巳君吗?是每夜每夜搂着自己睡觉,因为欲望忍到无法再忍也不会碰他的巳君吗?是那个巳君吗……
“春儿……啊……你真紧……”
身上的人发出满足的叹息,继而又更加的凶狠的侵犯他的身体,他发不出来声音,张张嘴,眼光突然看见了房梁上一个黑色的身影。
“救救我……”
留影,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黎春又病了,逃走的那三年虽说也有小病小灾,可黎春自己爱护身体,也没什么大事,反倒这几个月来,一直是病怏怏的状态,几乎是刚刚好的身子又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再一次的躺床上了。
“嘭!”
凤祁殿内,一阵怒喝传出来。
“你喝不喝?!”
喝?喝什么?黎春茫然的抬起头,瞅着站在他床边的人,一脸怒容,双目喷火的看着他,他怎么了?
他怎么会在这儿,这儿是凤祁殿吗?发生了什么?巳君怎么在这儿,还那么生气的看着他,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他努力的去想,去想……
“啊!”
巳君看着坐在床上的人,苍白的小脸瞪着茫然的眼睛瞅着他,继而便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惊恐的退了里面,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锦被,一双眼睛里面全是彻骨的恨意。
“你……”
巳君的心骤然一疼,伸出手,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在锦被下颤抖着,来不及掉下眼泪的大眼惊恐的看着他伸出去的手,被咬的发青的嘴唇,咬牙切齿。
“滚!”
“你说什么?”
听着他醒了,下了朝堂连朝服都未换,就急匆匆的过来看他,看着他苍白瘦弱的样子,正想着要不服个软,他们在回到日子,可这人呢,不仅不喝药还给他甩脸子,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
“你们都给朕滚出去!”
巳君屈膝跪上床,一步步的逼近里面的人,他那样怕他?呵,伸手将那人拽出来,禁锢在怀里,将药碗端过来抵着他的嘴边。
“喝不喝?”
那人不说话,仰着头瞪着眼睛,冷冰冰的看着他。
“好!”
下颌被人捏住,接着一阵钝痛将眼泪激下来,下颌被人拆了,黎春眼睁睁的看着巳君将一碗药硬生生的灌进嘴里。
巳君瞧着一碗药喝一半洒一半,替他接上下颌,一放开黎春,那人就趴在床沿开始干呕,整个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
巳君突然有些烦躁,这些年他和他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很怀念当初沙场的日子,那时候的黎春也不是现在这个病怏怏的样子啊,现在病榻羸弱的样子又有几分当年鲜衣怒马的样子了,可偏偏他就放不开了呢。
黎春活过来并被巳君囚禁在宫里的事情,只消一日就在京城内传开了,当日那些个侍卫,宫女和太监亲眼看着黎丞相抓着淑妃闯进御书房,更是看见他们的皇帝陛下衣衫不整的冲出来宣太医的狼狈模样。
且不说这黎丞相死而复生是怎么回事,就连他和皇帝陛下的纠纠缠缠也再一次被翻了出来,那日瞧着皇帝陛下的模样,看来这坊间的传闻也不尽是假的。
☆、机会
“你怎么来了。”
黎春压低声音,瞅着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
“我来就说一句话,云倾要在借这次春耕,帮你离开这里,你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
“我……”
洛是非问出的一瞬间,黎春动了动身子。他现在这幅病怏怏的样子,估计连攻门都还未出去,巳君的追兵就已经到了,更何况,他不敢啊。
“我想想。”
他不敢轻易的答应,第一次有云倾可帮他逃出去,可第二次,巳君会让他那么轻而易举的离开吗?第一次他仗着还有那么一些功夫,加上留影的保护才堪堪逃过。这一次,他要仰仗谁?还是这么一副身体。
“你是担心木夏吗?”
黎春瞬间瞪大眼睛,有些不自然的撇过脸去。
“唉。”
洛是非叹口气,说道
“云倾告诉我,说木夏这边他已经解决好了,如果你想要出去,记住在陛下离宫的时候,兰苑的侍卫会减少,到时候在换班的时候,云倾的人会接应你,你若愿意,记得支开你周围的人。”
巳君出宫前一晚,盯着他喝完药之后,又在他的榻前坐了一会儿。
黎春无神的睁着眼瞅着被巳君捏在掌中手,忽然手上传来的一阵痛楚拉回了黎春的思绪,他抬起头看他。
巳君微乎其微的叹口气,攥着那双手放在自己心口。
“春儿,朕这几日有多想你,你知道吗?”
床上的人闭上眼,没有看他,巳君扯了扯嘴角。
“春儿,淑妃的事……你也知道,朕想你想的紧了,可是又……又碰不得,见着这么一个和你一样的人,还是个女人,朕才……”
床上的人逐渐僵硬的身体,让他禁不住上前紧紧地搂紧怀里,他真的是怕了,真的是受够了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虽然黎春在他身边,可是他的心在哪儿?还在他这儿吗?每一次搂着怀里的人,半夜惊醒时他都害怕这是一场梦,太过于真实的梦。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有那方面的需求,每天每天心疼的人就在身边,可就是不能痛快吃到嘴里的感觉,快要折磨他疯掉了。
“春儿,春儿,你心里还有朕吗?还喜欢朕的吧?不然怎么会因为淑妃,那么生气,春儿,春儿……”
这些话,他怎么还能说出来啊?还能这么恬不知耻的说出来啊!他真是,真是当他是傻子吗?他真想剖开他的心看看,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愚弄他,他的心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一大早,巳君便带着百官进行春耕仪式。今天是他也许是这一生最后一次逃离巳君身边的机会了。
“小林子,我想沐个浴再睡一会儿,你替我准备一下。”
黎春将药碗递给他,小林子恭顺的接过,然后替黎春整理好床铺,便带人下去了,
黎春半靠在床上,闭眼小憩一会儿,他知道暗处肯定会有影卫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巳君身边的四大影卫除了无影,其余的他都见过了,武功最高的绝影在巳君身边,也就是说监视他的不是残影就是无影。
他不知道沐浴的时候,影卫会不会继续监视他,所以他在赌,赌巳君不会让其他人看他的身体。
“主子,水给您备好了。”
“嗯!”
黎春睁开眼,在小林子的搀扶下来到浴池边,屏退其余的人,留下小林子一人在身边侍候,褪去一身衣衫,泡在池中。
对不住了,小林子。
伸手便将正在给他搓背的小林子打晕了,黎春小心翼翼的从水中出来,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他的衣服给自己套上,又将小林子拖到池中,点了他的穴道,让他笔直的站在池中。
偷偷摸摸离开的黎春并没有发现身后一道目光正悠悠的盯着他,眼中皆是无奈还有一丝丝的气结。
找到接应的人没多久他就上了洛是非给他备好的马车,一个时辰之后,马车便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农舍旁边。
“哥哥。”
大半年未见的木夏,此时个头都高出他半个头了,许久未见更是激动,黎春下了马车上前拉住他。
“木头……”
却见对方稍稍闪开,避开了他,黎春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停在半空中,两人的气氛有些尴尬。
“哥,快进去吧,云倾正等着你呢。”
不知怎得,一提到提到云倾,黎春总觉得木夏的口气似乎带着些古怪,还未多想,里面的人就出来了。
“春儿!”
云倾很激动,上前就拥住了黎春,紧紧地好像永远都不会放手一般,黎春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了刚想开口,就听到木夏在一边凉凉的说道。
“你想勒死我哥嘛!”
黎春望向木夏,却范县对方根本就没有在看自己,而是眼睛死死的盯着云倾拥抱他的手臂,一股怪异又熟悉的感觉袭来。
木夏跟云倾……
“对啊,我们还是进去吧。”
不给黎春思考两人关系的时间,云倾就拉着他进了屋子。一进屋,黎春就问出了他一直以来最大也是最担心的问题。
“你是不是知道我和皇帝的关系?”
这些日子,他思来想去,能让他看到自己也没有因为他在皇帝后宫而惊讶的原因,恐怕也只有知道了他于巳君的关系了。
“嗯,之前就有怀疑,后来云倾只是证实了我的一些想法而已。”
“那你会不会……”看不起他
是啊,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甘心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他这个哥哥真是……
“不会……”
木夏摇摇头,目光不知怎么的扫了一眼坐在那里云倾,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继续说道
“既然在乎的是他的人,又何必在意性别呢。”
“咳!”
黎春张张嘴,却被一边的云倾打断了。
“春儿,这些事情,等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趁着巳君还没有发现,我们赶紧离开帝都的好。”
“嗯!云倾说得对,哥,还是先走再说。”
嘭!
“那也要看你们走不走的成了!”
农舍的门突然被大力的踢开,原本应该在郊外参加春耕祭祀的巳君,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他的身后就是训练有素的近卫军。
“陛下!”
“巳君!”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人大惊失色。倒是云倾迅速反应过来,伸手将黎春护在了身后,紧接着云倾的暗卫便将三人挡在后面。
巳君眼神在黎春脸上流连了一会儿,瞧着拦腰抱着黎春的云倾,面色一冷,而后却发出一声怪笑。
“啊!”
不知从何出现的残影,将木夏掳了过去。
“木头!”
黎春愤怒的盯着巳君。
“你真卑鄙。”
“卑鄙?”
巳君轻哼,视线落到云倾身上。
“论起卑鄙,我可玩不过你的师兄,为了救你,不惜牺牲美色……”
“住口!”
被牵制住的木夏,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黎春瞧着木夏,加上刚刚巳君的话,信中一个疯狂的念头渐渐明显。他回过头瞅着云倾。
“师兄,告诉我,你和木头什么关系?”
云倾紧紧抿着唇,眼底划过些许的挣扎。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黎春一切,他就奇怪为什么木夏突然愿意放弃仕途,原来,原来……
“就像你和我关系!”
“不要!”
带着哭腔的木夏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泪眼婆娑,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又低低的呜咽起来。
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一切都是他!如果没有他,如果他不曾遇见巳君,如果他不曾对巳君抱有那些幻想,如果……
“木头,你恨我吗?”
木夏闻言,抬起头,脸上皆是泪痕,他就这样瞅着他,静静地。恨吗,恨吧,可又突然的心疼。
黎春望着木夏,脸上挣扎痛苦的表情。木头,真是对不起,让你觉得痛苦,明明该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却因为他被搅合的一团糟。
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不听父亲的话,为什么要报仇,为什么要遇见巳君,为什么……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心……
满腔的怨气涌向眼眶,他挣脱开,脑子里面全是这些年来的种种,如果没有一开始,是不是这些都不会发生,云倾还是那个住在草庵里,不问世事如谪仙般的人,木夏是不是和爷爷平凡但是平安的生活,留影也不会因为他而死。那么现在这一次,又有谁会因为他而死,木头?云倾?
☆、股掌
“春儿,过来!”
黎春抬眼便瞧见,巳君站在那里,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那强势得不容拒绝的眼神仿佛成了一张网,将他死死地困在里面。
黎春刚抬起脚,跨了一步,就被人从后面拦抱起来,他惊恐的望向离他越来越远的木夏,他脸上释然又绝望的表情,似乎像是在诀别一般。
黎春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他们刚刚歇脚,云倾的暗卫们就一个个得赶过来,五个暗卫,回来四个,重伤一个,轻伤三个。
“云倾,你后悔吗?”
云倾闻言,抿着唇,静静地盯着面色苍白的黎春,他后悔吗?他后悔吗……
“春儿,我说过,我只在意我在乎的人!其他人怎样与我无关。”
黎春一愣而后又是一笑,这么明明是温柔的人,怎么他的心如此的冷呢,他跟巳君真的是像啊!
出城的城门已经被层层地包围住了,巳君找到他们是迟早的事情。云倾准备带着黎春趁着夜色硬闯,意外却又在预料之中的撞见了候在城墙之上的巳君,以及被五花大绑的昏迷在一边的木夏。
一触即发,巳君身边的两大影卫和卫戟上前就和云倾的暗卫们纠缠了起来。云倾也抽出长剑刺向巳君。
黎春射出影链,解掉了木夏身上的束缚,拦腰抱住他,瞅了一眼战况,一个是让他伤心的人,而另一个是伤了木夏的人。
将木夏与自己绑在一起,黎春在影链的帮助下,逃下城墙,可还未走几步,便被人拦下了。
“主子!”
“小林子!”
黎春震惊的看着拦在他们面前的小林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让开,我不想伤你。”
影链应声而出,一圈圈的绕在他和木夏周围,黎春一边紧张的盯着小林子,一边思索着一会儿怎么逃掉。
“得罪了,主子!”
黎春瞪大眼睛,瞧着小林子一眨眼的功夫就欺身上来,他长剑在身侧缠住影链一拽,竟然让他动弹不得。
“你……”
小林子何时有了这等武功?!
“主子,对不住了。”
后颈一痛,便晕了过去。
“陛下,公子的身体除了些许的虚弱并无大碍。”
“那为什么还不醒?!嗯!”
巳君恼怒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一众太医,并无大碍,并无大碍,既然并无大碍怎么昏迷了三天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微臣该死!”
太医们个个跪趴在地上,簌簌发抖。倒是为首的苏广百抬头,瞅了一眼正容情蜜意的替黎春擦手的皇帝陛下,轻咳一声。
“老臣有句话,布不知……”
“快说!”
巳君正烦躁不安,将湿巾递给一边的德全,不悦的横了一眼。
“是是是!犬子不才师从褚渊,前几日回来一趟,还未离去,若陛下不嫌小儿愚钝,可否让小儿过来看看。”
“德全,快去宣他进宫。”
“是!”
巳君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额角,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太医都下去了。
“苏广百,你留下!”
一炷香的功夫,苏叶便被德全带了进来,在经过把脉之后,苏叶细细地看了一遍黎春的露出来的皓腕。
一边的巳君瞧着苏叶从刚刚开始就抓着黎春的手腕不放,不时得左摸摸右碰碰的,心底的不悦,渐渐的浮在了脸上。
“咳,小叶,看得怎么样了?”
苏广百在一边胆战心惊的瞅着他们的皇帝陛下越来越冷的神情,提醒他赶紧说出了一二三来。
“哼!想让我仔细看好了,就得忍着!”
苏叶也是个有脾气的,他能没感受到站在边上那个冷峻男人越来越刺骨恨不得剁了他这双手的眼神,脸上扬起一抹不正经的微笑,苏叶有继续捏了捏这截如玉般的手腕,发出一声低低的感叹。
“真是个玉人啊!”
不出所料地,旁边的人冷气全开。
逗的也差不多了,苏叶收起脸上的不正经,放下黎春的手。
“他手腕有至阴至寒之物,是影链吗?之前身子本就不好,还强制使用把身子拖垮了。想要他醒过来,简单!把那东西弄出来就行了。”
苏叶站起来,拍拍手,面色严肃的问。
“早就听闻影链的赫赫凶名,却未想到是如此阴寒之物,可要我将之取出?”
“有什么后果?”
“武功尽失,手筋尽断,他的这只手算是废了。”
“不能接上吗?”
“影链都算是手筋的一部分了,把它扯掉,我从哪儿给他弄一截过来?”
苏叶瞅着巳君拿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着昏迷的人,冲着巳君说道。
“看到没,这一头银发,就是标志,这世间还有谁天生是银色头发的啊,还不是因为影链的原因。”
苏叶瞪了巳君一眼,继续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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