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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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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少思把整座院子都要翻过来了,也找不见他。
    现在贺长风不在了,他陡然间就像是连四肢都被截走了,而且总感觉浑身都在不舒服。
    自从他摔下断情崖后,手脚都不太灵便了,学的那点功夫,也没有什么能用的了,若遇上个盗贼,多半都打不过。现在贺长风负气出走,他又走不得远路,还怎么将人追回来。
    叶少思郁闷地一步步慢慢走出家门,在水镇里找起来。
    走了没多久,前方那座石拱桥边传来一阵阵女眷的嬉笑声。叶少思昂首去看,却是凉亭外围了一群美貌女子,正叽叽喳喳打量着趴在石桌上睡着的男子。
    再看那人,不是贺长风又是何人?
    叶少思心口的火突突突烧得三尺高,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无奈他腿脚实在走不快,只得慢慢走了过去。这么以来,不免听到那群女子叽叽喳喳的议论。
    “没想到这怪人摘下斗笠后,竟然这么好看。”
    “是啊……我还以为他是个疯子呢,一直呆呆地站在这里,像是个木头。”
    “你说他家中可曾有过妻妾?”
    她们已经将声音压得很低了,可叶少思毕竟曾经也身负武功,耳里较常人还是好很多,自然也听到这番对话了,顿时整个人都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这家伙居然有如此多姑娘喜欢么?……贺长风的凶狠,她们就算过十辈子也不能相信。
    叶少思心下不快,走到凉亭之内,在贺长风对面坐了下来,推了推他,不情不愿地说:“贺士诚,贺士诚。”
    贺长风眼珠转了转,冷淡地瞧着他,以波斯语道:“你怎么来了。”
    叶少思瞪了他一眼,眉宇之间顾盼神飞:“贺士诚,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是谁给我起的这个名字?”贺长风不改面色,慢慢抱起胳膊:“我倒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给我起这么个破名字,是为了骂人。”
    士,诚小人也。士诚二字,可不是骂人话么?
    “呃……”叶少思的脸有些绿,他没想到贺长风这么快就发觉了此事,大窘之下不免强行辩解几句:“我、我不是那时气不过么……”
    贺长风目光上下扫动,面上未显现笑意,愈发冷峻:“哼。”
    他这么一出声,叶少思就知道大事不好:贺长风心情不愉快的时候,往往都是一声不吭;如果他心情糟糕到极点,多半都是气极了,故意闷哼一声,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叶少思想,确实是他错的更多一点:那日断情崖上,他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做事不经过大脑,竟然误信了千白鹤的话,怒急攻心跳了下去;而且之前种种,他也有诸多过错,若要细数一遍,那可真是一笔糊涂账。
    “贺长风,我错了。”叶少思趁着那群女子没看过来的时候,借着衣袖的遮掩,悄悄拉住了他的手:“我错了。”
    贺长风仍不肯理他。
    叶少思没办法了:“我不该负气给你起名字,也不该误信千白鹤,着了她的道从悬崖上跳下去……”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扣住贺长风的手指又紧了些。
    贺长风脸色微变,想到叶少思的身体如何重重砸开厚冰,泡在河流中颠簸起伏,刹那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要说了。”
    思及那日的惨烈,叶少思既苦涩又黯然。
    他失却了武功,身体经脉在冰河中被浸泡得几乎断裂,方才死里逃生;可贺长风跟着跳下来,亦遭受了无数苦难,更何况他所受的还有诛心之苦,岂会不痛么?
    这般想着,叶少思就又软下心来,放慢语气:“是我不好……昨日不该逼着你刮面,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高兴,下次不强迫你了,这样总行了吧。”
    贺长风目光闪烁:“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叶少思哭笑不得,没想到他生气居然是这么个理由,简直就是疑神疑鬼:“怎么想到这里去了?你这生气也来得太莫名其妙。”
    贺长风想放开他的手,奈何叶少思的手指扣得牢固,挣了几下都没挣开,只好任他握住手,同时别扭地说:“你让我刮掉胡茬,还安心地让我走出家门,根本不怕我被人看到,也不怕我被拐走。”
    “居然这么久才来找我,我都等你等到睡着了。”
    “你怎么像个醋坛子似的?这么爱喝干醋。”叶少思的脸上泛起潮红,走到贺长风身边,对他说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么?”
    “你只把我当哥哥看,我都知道了。”贺长风不满地扭过身,浓重的鼻音里竟带上了苦涩。
    贺长风一件一件数着他的罪行:“亭子外的那群女人都在看我,你也没赶走她们。你就只当我是你兄长,竟然一点都不吃味。”
    他小小声的说着,眼光里都充满了失望:“我也不想当你哥哥……可我又没法改变。你心底,一定不喜欢我。”
    他说着说着,就噎住了。
    叶少思没料到他的想法如此九曲十八弯,还拐到了一个颇为神奇的死胡同里,隔着大老远都能闻到那话里的醋味,又酸又苦的。他这时认真反思了一下,顿时窘迫得不得了。
    自他将贺长风从水里捞起来后,两人大概都被过去伤得狠了,相处至今,谁也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十分地拘谨。
    他虽然心底偷偷地总喜欢着对方,但每次想开口陈情之际,总带着一种负罪感,以至到现在都没能成功将心意传达给贺长风——
    明知道贺长风是亲生兄长,自己对他的情爱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却止不住这份喜欢,当真是无可救药的罪孽。
    周围的女子们望了过来,凝视着这边,似是察觉了两人的不对,窃窃私语道:“咦……那不是叶公子么,他认识这怪人么?”
    “你看,你都不在乎她们议论我。”贺长风见机行事,立刻补上话头,高高扬起下巴,手指在他掌心中轻轻画了几个圈。叶少思敏感的耳朵泛起淡淡的粉色,眼睛水蒙蒙的:“你胡说!”
    他此刻鸭子被赶上架,恶狠狠地扫视一圈,下了狠心般地咬咬嘴唇,飞速地凑到贺长风面前,吧唧朝着他额头、鼻尖、双唇上亲了几口,将对方搂得紧紧的,整张脸都爬满可疑的赤色,觉得意犹未尽,又含住了他的嘴唇,辗转舔舐。
    人群中传来数声惊呼。
    “原来叶公子……和他是这种关系么?”
    “怪不得这个‘友人’一住,住了这么久……”
    叶少思不理会流言蜚语,吸吸鼻子,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腰,站起来对他道:“满意了么?这个可以总表明我欢喜你了吧?”
    “勉强可以。”贺长风仰头看着他,嘴角浮上一抹笑容:“可我觉得还不够。”
    叶少思无奈地想,这人真是贪心极了。可他那份贪心既然都是因自己而来,那么满足他也是应该的,便索性按住贺长风的下巴,调笑般地将嘴唇落到他的侧脸上,脖子都红彤彤的,却是一副认真的表情,眼睫都轻轻扇到贺长风的脸上:“喏,这下够了吧。”
    贺长风点点头。
    叶少思这才停下,直眉瞪眼,对亭外的诸人道:“看够了么,他是我的,谁都不许抢。”
    说罢,心下亦吃味不已。贺长风在他眼中,自是相貌堂堂,现在品性又好,也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他。倒是自己,一身病根,腿脚也不好,与他相比,容止高下立见,自惭形愧之余,更为嫉妒。
    “我不过是个瘸子,还经不得风霜雨寒,跟那些女子比,自然是个丑八怪。你要变心了,尽管去找他人。”叶少思撇了撇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贺长风笑吟吟地,见他被逼着说出心底话,不免得意自满,小心翼翼地回他:“谁说你是丑八怪的。你怎样我都不会不喜欢。我的喜欢,都是因为你才会生出来。”
    叶少思得他表扬,这瞬间心情无比舒畅,真是恨不得立刻拿着斗笠,遮住这样一副招蜂引蝶的面孔,好叫别人都看不见他、让他独属自己一人才好。
    “咳咳!”他从喉间挤出来一声咳嗽声,敲了敲石桌。
    亭外的人如梦初醒,呼啦一声,识趣地乌泱乌泱散开。
    等人都走完了,叶少思不显于人的醋劲才发作:“贺士诚!以后不许一声不吭就跑出来。”
    “你得先答应我,你不会再从我身边逃开。”贺长风眼睛里泛起一丝狡黠的光芒,“是谁躲了我这么久?我要是那日不用苦肉计跳下水,你怎么可能主动和我重归于好?”
    “你还敢说!”叶少思心惊胆战,贺长风根本就不会水,偏偏敢用性命做赌,赌他会不会回头。
    贺长风是个精明人,铤而走险赢了这一局,害得他差点就被吓死了,到现在想,还是心有余悸,哪个疯子会和他这般,拿性命作儿戏,若自己要是心肠硬一些,岂不是……
    他多半就是拿捏准自己会回头,真狡猾。
    忿忿的叶少思忍不住拂袖,款款倚在栏杆上,长衫被风吹动:“贺长风,你不要太得意了,就会恃宠而骄。哪天我生气了就去青楼里找十个八个姑娘,让你也醋死。”
    “呃……”这次轮到贺长风的脸绿了:“绝对不行!”
    
    第49章 特别篇之二:新居早春2
    
    叶少思就是嘴皮子说说,真让他再去烟花楚馆,他却打死了也不进去一步。这样看来,贺长风比他潇洒得多,自己未免太亏了些。
    将贺长风拽回家里后,他吊着的心才放下来,横眉怒对,在饭桌上,都精神恹恹地不肯多说话,连爱吃的鲤鱼都未动筷几次。
    贺长风夹了一块鱼肉,剃完刺塞进他的碗里,言简意赅:“吃。”
    叶少思匆匆拨拉两口米饭,越想越不对味,食不下咽,蹙起眉尖:“没胃口。”
    贺长风不知道他心中的这些肠肠弯弯,脸色沉重,又夹了几筷子其他菜:“不吃不好。”
    见他仍旧闷闷的,贺长风还以为他胃痛,走过去给他熟练地揉肚子,皱眉道:“早春寒气重,你是不是又哪里疼了?”
    他神色不变,实则心理十分紧张,眼睛中总不自觉露出几分关心,叶少思计上心来,故意想逗他:“我胃疼,膝盖疼,浑身都疼。”说着,就往桌子上趴。
    贺长风在他脸上捏了捏,觉得他似乎胖了些,俯在他耳边说:“奇怪,明明脸上都长肉了,身体却一直养不起来。你要多吃点才对。”
    一看他又要往自己碗里拨菜,叶少思头一个有两个大,对菘菜的恐惧陡然腾起,忙道:“不,我是骗你的,我身上不痛……就是没胃口而已。”
    贺长风黑着脸,将吃食扫荡一空。
    叶少思大喜,连忙扔了碗筷。
    半个时辰后,叶少思已经到了书房里,津津有味地看起折子。
    贺长风站在他身边,凑过来瞄了几眼,叹口气:“看都看不懂。”
    能懂才怪。叶少思默默想道。贺长风对中原话,也就只是能说说的水平,大字真是不认识几个,会写会看的,就只有彼此的名字。
    他这么想,不觉得意得很,起码自己不仅精通中原话,波斯语也不算太差,飘飘然地。
    贺长风挤着和他坐在一起,似乎很别扭:“你讲给我听。”
    “啊?”叶少思嘀咕了一声,这玩意贺长风估计听都听不懂,鸡同鸭讲,有甚么可讲的。但无奈贺长风连声催促,只好开口讲:“唔,这个折子呢,讲的是皇帝御前钦点状元……”
    “还是算了。”贺长风受到了打击,叶少思的声音固然好听,但是这折戏遣词造句文绉绉的,很难想象到底是怎么个场面。
    叶少思哧哧大笑,书册自指间都没太拿稳,东倒西歪的。
    贺长风闻着他的气息,本能地就顺手勾住他的腰,亲吻他的嘴唇。
    “书……书!”叶少思着急地叫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道:“先把书放下……再亲热也不迟。”
    “我等不及。”干脆利索地拒绝他后,贺长风隔着衣服就去摸他的胸口,同时连面庞都贴近了几分,几近咫尺,彼此气息交融,令人心生荡漾。
    叶少思急促地抓住那本折子,身子倒进他的怀里,几番动作下来,衣带松松散开。贺长风就将指头自他的脖颈划过,落入衣服之内,就这皮肤的脉络一寸寸滑了下去。
    冰凉的手就像是蛇,一丝一丝地吐着凉气,温暖的地方乍然变寒,叶少思激动地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当即就扬起脖子,被他碰得浑身都敏感至极:“不、不要动了……”
    贺长风的指肚游走在他腋下至腰间两侧,时不时揉捏两下,像是在抚慰他一般,却次次不肯将经过的穴道戳实,蜻蜓点水地过去,既像戏弄又像正经为他办事,偏偏他脸上没有狎昵神色,一本君子样,叫叶少思牙根都在痒痒,抓着那本书就要回击。
    贺长风更胆大了,用力更甚,蓦然从腰间又划到了小腹附近,接着,飘然落到叶少思的下身,将那玩意含在掌心里,轻轻地揉了几下。
    “嗯唔……”叶少思刚发出一声叫喊,就立刻死死咬住了牙。再怎么胡来,这里也是读书之地,四方都摆满了先辈圣贤的经世大作,在这种书香净地白日宣淫,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他闭着嘴想说就不敢说的样子可怜又可爱,贺长风早就想看到他了。既然今日叶少思说他恃宠而骄,他就要仗着对方喜欢,任性一回,根本不理不睬,趁着叶少思还没真正抗拒的时候,将他那里服侍地体体贴贴。
    叶少思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恰好送到他的嘴边,贺长风欢喜地用舌头舔舐这块鲜美的肥肉,手指随之夹住他下身的双丸,互相拨动亵玩。
    身体的反应往往是骗不了人的,他再怎么不乐意,被这么要命地弄下去,也不觉在下衣处隆起好大一块,躺在椅子上好不显眼。
    叶少思羞怒得眼里都是熊熊火焰:“你、你每次都这么逗我!啊……不要继续了,我要回房,不要在这里。”
    缓兵之计,贺长风根本不吃,反而贴着他的胸膛,嘴角微咧,露出数枚牙齿,邪气森森地,“我才不信。”说着,舔了舔嘴唇,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像审阅货物一般,目光毫不掩饰。
    叶少思呆了呆,好像这还是他所见的,贺长风第一次这么阴邪的一面,不愧是魔教中人。
    他一时看傻了,直到贺长风的手深入地解开了衣裳,连他的裤子都拔掉了,才蓦然反应过来,脸上一红,玩玩不肯承认自己心底的惊艳:“贺士诚,你耍赖!”
    “你害羞什么。”贺长风低笑,眉目里忘形不已,蹲下身,以舌尖亲吻他大腿之内的地方。那里细皮嫩肉,怎么经受住如此调戏?贺长风的嘴唇一贴上,叶少思酥痒地就像并拢大腿,被他按住腿根,推到椅背再也无可奈何,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潮。
    很快,就分不清什么是水声,什么是喘息声了。叶少思身体颤抖,喉结滚动,手指一个拿不稳,书册就从指间滑落,跌倒两人指间。沉闷的声音传来,叶少思简直觉得都白读了二十几年圣贤书,耸动肩膀,遮住脸庞:“不……拿走。”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贺长风竟也听懂了,一拂袖将那折子甩地远远地,叶少思心中大事落地,还未长舒一口气,就被贺长风捡着空漏,在他胸前蹂躏。两个肉粒都直挺挺地立起,周遭的肌肤也是雪里带红,无比妖媚。
    贺长风没头没脑地吟了句:“于时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
    这话自然不会是他本来就会的,只是前段时间,叶少思读书时念了几次,贺长风就记住这一句,也不太通晓意味,单纯觉得很适合形容这时,便脱口而出。
    叶少思的脸满满转作绯红,他本来形貌清瘦,却和妖童二字搭不上边。可在此情此景,就像是俊俏的少年郎,一颗心都系在同为男子的贺长风身上,可谓妖童,荡舟心许。
    贺长风亲了亲他的嘴角,指尖陷入他的背部,留下道道红痕,失而复得、患得患失地叫着他:“叶律之。”
    叶少思抬起头看着,手指无力地摊在椅子的扶手上,喘着气道:“你……有没有脂膏。”
    见他沉默,叶少思算是明白了,红着脸,软绵绵地摩挲着手指,声如蚊呐:“我……唉。”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贺长风却算明白了,原来叶少思虽然有这个想法,却不敢付诸行动。既然他有,那该满足才是,当下点头,衣冠楚楚地穿过书房,遣走了在外的侍童,堂而皇之地从某个房间里顺来一个小圆盒。
    叶少思羞怯地唇瓣一碰,眼睫半垂,有些害怕地夹紧大腿,脚趾头蜷缩得紧紧地。
    贺长风知他深埋心底的痛苦,宽慰地挖出一坨淡黄水膏,先在他身后涂了些,又挑了点含进自己的下唇。
    这东西是助兴之物,自然烧得人欲火焚身,贺长风害怕自己稍后会太过火了些,只轻轻咬着他的双唇,让他也好过一些:“律之,不要害怕。我对你好。”
    叶少思身体堪堪靠近他,在狭窄的椅子内一时有些腾不开,贺长风却并无换地方的意思。受药物影响,汽蒙蒙地看向贺长风腿间的隆起,大腿已经开始微微摇晃,眼神粘在那处不肯挪开。
    
    第50章 特别篇之二:新居早春3
    
    叶少思欲言又止,垂着眼睛,身后那处不争气地爬上一股异样的酥痒,忍不住弓起腰,想缓解沿脊柱而上的火热。
    “我会很慢的。”贺长风将他拉得与自己靠近了几分,托起他后仰的细长脖颈,细碎地亲吻他的头发。
    叶少思面红耳赤,想要从椅子上起身,被他按住倒回椅中,头上一空,柔软的头发顿时泻下。
    贺长风拧着那条发带,随便一扯,将那条带子缠在扶手上,又堪堪拉低了胸口处的衣物,故意朝他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肤。叶少思这下手忙脚乱,有些紧张地盯着他,不知所措。
    他的阳具早已翘起,缺的就是那三分的火候,整个人都又纠结又渴盼。到最后,看到贺长风冲着他挑了一下眉,心底的火不知为何突然直冒到脸上,熏得整个人都如被圈进罗网之内,在劫难逃,索性摊开了身体,任他覆压上来舔舐挑逗。
    贺长风的情欲显然更甚,他爱极了这种美好的感觉,光是想着叶律之的喘息声,下半身的性器就已经硬到不行,勃发地直直横亘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叶少思只消得一眼,就立刻紧紧咬着下唇,闭起眼睛道:“我不看,快将它从我面前拿……”
    他一个“开”字还未出口,突地一层密密麻麻的寒意从头顶升起,怕是后背都冒出一堆鸡皮疙瘩,手心里火热的粗长阳具几乎耀武扬威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塞得进去。
    “叶律之。”贺长风放开他的手,下身稍微向前挺进,那根七八寸长的东西磨过叶少思的腹部,每根青筋都分毫毕现,带来一阵阵剧烈的颤栗感。
    叶少思呼吸急促,心跳也似漏得半拍,眼睁睁目睹他将自己的双腿打开,架到椅子两侧。
    太荒诞了,书海静心圣贤地,他被摆成如此姿势,即将做出那种事。若论礼法律度,这该是万恶不赦之行径,可肉体上传来的欢愉却显然比心底的羞耻感多得多。
    贺长风见他乖乖地不再出声,沉笑着抬起他的腰,衔起他的双臀,将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叶少思害怕地整个人都仿佛被钉在了椅子上,不敢动弹,身子绷得像是一根搭满的弦,气息都死死被他按在口腔内。
    这幅饱经侵犯的姿态实在很容易激发起人的满足欲,贺长风手指攀上他的后穴,引得叶少思一阵阵颤栗,不自禁地扇动着眼睫,用手指捂住眼睛。
    贺长风在他那里慢慢揉搓抚动,像是随时都会入侵,惹得叶少思不住摆着身躯,躲避他的目光。
    他这般扭动,反而使得涂抹在穴洞附近的膏体不住滑动,一路流到洞口上,又缓缓滑至大腿内侧,叶少思激灵地打了个战,睫毛狂乱地眨动,身子似火地滚烫,炙热与冰凉两种感觉调动到极致,啊了一声,小穴蠕动着想要将更多的东西吸吮进去。
    贺长风熟能生巧地噙住他胸前的肌肤,牙齿在上面咬了咬,留下几个淡色的齿印,又将早就准备好的手指刺入,叶少思猛然呜咽,面上一派隐忍脆弱,鬓发都被汗水打湿,可后庭却依旧不舍地含住了那几根指节。
    那丛小小的火苗从腹底烧了起来,叶少思心底的封印终于被一寸寸破开。他的唇微张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粘稠的脂膏香气远远飘起,贺长风凶悍地拧紧眉头,指头或曲或神,或退或进,在他体内缓缓搅动,碾开脆弱的肠壁,直逼向穴心深处。
    叶少思黝黑的瞳孔映出他紧抿着唇的模样,在这短促的片刻,他看到贺长风神情不经意间流出的几分温柔,恍惚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颔处落下极轻的一个吻,眉尾微蹙:“贺长风…你……慢点……啊唔…”
    贺长风得到他回应,俯下头抵着他的鼻尖。
    叶少思的胸腹脖颈,俱是红痕,喉间逸出破碎的呻吟:“唔嗯……贺长风……我、我……难受……”
    “马上就好,你忍忍。”贺长风怜惜地安慰着,手指插得更急更深,埋入狭窄的甬道内,被推挤而入的脂膏在连番撞击下,已经化为点点白色水液,四溅着噗哧涌出,水声不断,分外糜烂。
    叶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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