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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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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未说话,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醒来后,叶少思每日都被囚于车中,点了穴道不得动弹。他试着借口小解逃跑,那女子却紧随身后,仿佛不害臊一般,看得他自己都觉得难受,提着裤子拘束不已;他试着从对方口中翘话,打听来历,向来徒劳无功。
    不知过去多少时日,周遭景色渐渐从江南水乡,变成中原沃野;又从中原沃野,慢慢变得荒芜起来。
    狂风大作,乱石自灌木中呼啸而出,迎面拍来,眼前数座高峰耸立,远远望去,峰上布满青翠,和四方穷恶景象一比,让叶少思连连称奇。
    女子白他一眼,自袖上扯掉一片布帛,蒙住他的眼睛,冷冷道:“带你上去可以,但不能让你看到我教的秘辛。”
    叶少思呸地一声,张口便骂:“邪魔歪道,能有什么秘辛?”
    “等到了日月山,再找你算账。”女子淡淡道,目光流转,落到叶少思惨白的脸上。
    林修诚的侄儿也不过如此。
    飞星教总坛高达百丈,众壑嶙峋、重叠幽深,其主峰日月峰更是突兀高耸,立于群山之环抱,如众星拱月,气势非凡。
    易守难攻的险峻山势,是该教立足不败的重要原因,之前武林中人曾试图剿灭魔教,一举捣毁其巢穴,谁知到了此地,却久攻不下,只得退守。近年两方暂时相安无事,飞星教却吞并各方小门派,隐隐有扩张中原之势。
    千白鹤命手下将叶少思押往地牢,口角微扬,眼底无限欢喜。她这次抓到的诱饵,一定会得教主心意。
    叶少思在地牢中叫苦不迭,如果落到魔教手里,还不如让他继续被林修诚当牲口欺压呢。他愁云满面,心中一片惨淡,这地方插翅难飞,进来时又被蒙着眼睛,就算逃得出地牢,这孤峰绝壁,也是一大阻碍。一不小心踏空,死都不知道怎么写那个“死”字!
    黑漆漆的地牢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得见看守人的脚步声,以及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千白鹤刚才被那位赶出来啦——你知道吗?”这声音低低地,像是刻意压制。
    另一个声音较为粗犷:“看来大家消息都很灵通,这才多久,我们都知道了。”
    第一个声音又说:“——嘘,那女人据说是抓错人了,就是在里面的那位,是个冤死鬼!”
    “依照他的脾气,千白鹤这次要被罚紧闭十日,怎么没有看到她去刑法堂呢?”粗犷声音道。
    第一个声音急了:“老李,你不知道啊……她这次有两个收获,不算一事无成。自然功过相抵!”
    “快说来听听。”
    叶少思听着对话,心像是刚从秋季的池塘里捞出来,寒气从左胸一点点传递到周身各处。
    “诺,新来的冤死鬼似乎和林修诚确实关系匪浅,这是其一;冤死鬼身上有张武林盟地图,还有不少值得推敲的玩意,这是其二。”
    叶少思顿时头大如斗。他明明白白自己确实是闯下了大祸。为了逃出林修诚管教所暗中绘制的部分地图,不知道传到魔教手里,又会生出多少事端。万一武林盟死伤惨重,指不定其中还有他一份功劳,到时候武林千夫所指,堂堂汴阳少城主,和魔教勾结。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他这辈子都别想再重返汴阳了。
    叶少思越想越难受,捂住脸呜呜地哭了。他出汴阳前,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三脚猫的功夫还总不知天高地厚;出了家门,才知道江湖之深远非自身想象。回想平日不肯用心习武的场面,真真悔得肝肠寸断。
    哭着哭着,黑夜之中突地亮起一丝光芒,那团亮光愈来愈近,最后映在他眼中,像是燃烧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叶少思绝望地抬起头,如纸一样煞白的脸上,通红的眼角处不断溢出透明的泪水。他肩膀微微颤抖,一耸一耸,哽咽着抽气,眼看着就要喘不过气了。
    住着火把的年青男子一双鹰眸锁在他身上,口中用流利的中原话道:“中原人,你哭什么哭?”
    接着,他一转话头,说了一堆咕里呱叽的话。林少思半句不懂,心灰意冷地把头埋到膝盖里,不愿让人看到落魄公子样。
    这男子黑发黑瞳,面容俊美,一身黑色劲服,腰间一条金带闪闪发光,容止气度摄人。然而他却称呼自己为中原人。哼,魔教之人果然都是认贼作父的杂种。
    林少思不言不语,任凭他继续说那劳什子的西域话。半晌,终于听见了熟悉的中原口音:“千白鹤,这人你抓回来的,你自行处理。”
    他听到千白鹤之名,猛然抬头,果然发现千白鹤默然站在对方身后,余光却偷偷瞥向黑衣男子,用中原话道:“是!”
    
    第4章 屈辱
    
    叶少思蜷缩在角落,眼泪依旧稀里哗啦往下掉。
    黑服男子嫌弃地走到牢门之外,举起火把查看他的情况,见他满脸泪痕,不禁皱眉:“中原人果真天性懦弱,一个大男子,哭哭啼啼的,比我派女子还不如。起来,擦擦脸。”
    千白鹤抢先道:“师兄,你和这汉人说什么话?汉人最是诡计多端,指不定他在骗我们。”
    “你闭嘴。阿依敏罕。这汉人在牢里能干什么事?”他不满地教训千白鹤,“你想办法问出他的来历,别把人弄死了。”
    “是,师兄。”
    这几句话是中原官话,叶少思听得分明,他现在生杀大权都被掌握在该死的魔教手里,犹如泥淖之中的一只蚊蚁,无力抵抗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魔教果然是魔教,心狠手辣歹毒无比。听他们两人所言,似乎教众都有两个名字。捉他的那姑娘,中原名叫作“千白鹤”,刚才却被黑衣人称为什么“阿依敏罕”。
    他打了个寒颤,知道自己可能要受一遍魔教的刑罚。和武林盟有关的人多得去了,户籍汴阳的武林盟中人亦数不胜数,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汴阳城主之子这么危险的身份暴露?
    叶少思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多么严苛的刑罚,打死不认!
    接下来的日子,是叶少思噩梦的开端。
    他先被换到了一处单独的石牢中,其内阴暗潮湿,还不时从牢顶渗下水滴,便连活人的脚步声都没有。
    接着,他被蒙住了双眼,一点东西也看不到,只能听见滴水声,一点一点,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人,没有人说话,也没有生灵,只有那永远不断歇的嘀嗒嘀嗒,每一声都痛苦不已。
    时辰一点一滴地渡过,怕是有上万声了吧?
    叶少思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周遭俱是石壁,半个他物都没有。他混乱地想着,已经来到这里多久了?自醒来后数了多少次滴水声?
    突地,他听到千白鹤的娇笑:“我说,你交代不交代呢?”
    叶少思迷迷糊糊地靠在粗糙的石壁上,后背生疼,他自被缚住双眼,耳力倒是好了不少。
    水珠啪地一声落到他右肩上,千白鹤抬高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的叶少思,心里恼怒道,这家伙的嘴巴倒紧,寻常人关上半日就受不了了,他居然能扛过这么多时辰。
    缄默过后,千白鹤咯咯一笑,像是少女般娇憨含蓄,声如脆铃:“中原人,你不想说吗?”
    “那我可要走啦!”
    叶少思神智恍惚,还未回答,便发觉那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他嗡地一声,回想起置身于无底的黑暗的感觉,惊恐的回忆挥之不去,一幕一幕逐渐在脑海中翻腾。
    他跌跌撞撞地戴着镣铐,扑到牢门面前,牙齿微微颤抖,唇间一张一合,急促地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要走!不要走!放我出去!放我走!”
    千白鹤折回他面前,将手伸过去,用力攥住他额前鬓发,道:“小少爷,你想走可以,先告诉我,你要什么名字?”
    “……不…”叶少思绝望地抬起头,若是双眼未被遮住,必然盛满破碎的光芒。
    千白鹤容貌虽然玲珑可爱,但天性残忍,又从小被娇惯着长大,根本未曾将他人生死放在眼下,反而越看到别人痛苦,自己就越开怀。叶少思颤抖着身体,脚镣相互碰撞之下发出清脆的叮铛声,无疑让她更加兴奋。
    她柔嫩的手摸上叶少思的脸,那只手异常滑腻,叶少思却避之如同蛇蝎,觉得有一条蛇,正在沿着下巴,慢慢爬到他眼睛上。
    “哈哈哈哈哈。”千白鹤大笑,如同一支出水芙蓉,美丽的眼睛荡漾着异常的光芒:“你真好玩啊——”
    她的话,像是刀子,一刀一刀、一字一句,插。进叶少思的左胸,疼得他无处可逃:“遮眼睛的黑布都湿。了,你哭了啊。还是热的眼泪,你摸摸啊。”
    叶少思手脚僵硬,被她不耐烦地强行捉起手,往自己的眼部探去。
    果然,湿热的泪水渗进了黑布。
    “咦?我没打你,我没骂你,你为甚么要哭呢?”她解开叶少思的蒙眼布,如同解开他的遮羞布一样,让他好看得清自己一双担忧的眸子:“你们中原人可真奇怪,我又没用什么刑罚,哭什么啊,果然和贺长风说的一样,中原人就是懦弱。”
    贺长风,想必就是那个黑衣男子。
    叶少思只觉得头顶发寒,这姑娘是疯子吧?
    他咬着牙,发红的鼻尖抽动:“你……杀了我吧。”
    “我不杀你,杀了你贺长风会骂我。”千白鹤嘻嘻地对着他,天真无邪道:“要不是你碍事,我现在早就能领赏了。我要将功补过。”
    叶少思气得发抖,大吼一句:“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对我!我宁愿被刑罚!”
    他快疯了!没有什么事比见不到任何光亮更绝望了!
    “咦?原来你们不喜欢这么好的待遇啊。”千白鹤浅笑盈盈,眨眨眼睛:“那我就真用刑罚啦?”
    虽然她的口吻真挚,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千白鹤拍拍手,口做嗟状长啸一声,过不多时,两个大汉走来,将他又押往另一处石牢。
    “我阿依敏罕有的是办法。飞星教有的是刑罚。”
    叶少思浑身无力地倒在新的牢房里。这处牢房倒是有个小小的窗,日光投过窗子,照亮了牢房。
    长期不能视物的双目骤然见光,叶少思眼前灼热的刺痛不断加剧,连忙闭上眼,咬紧牙关,汗水自脖颈流向身后。
    半晌过后,叶少思终于看清眼前布置,顿时觉得身子天旋地转,恨不得一头撞死。
    牢房中摆着一张华丽奢靡的大床,红纱覆盖,旖旎瑰丽,床身雕满异域花纹,显然是特意打造。牢房颇大,甚至还设置了中原特有的屏风纱障,乍看根本不似关押犯人的地方。
    然而在角落,放满铁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怪玩意,部分是他见过的,更多的却是闻所未闻。
    各类玉势,不同粗细,应有尽有;甚至还有鞭子等物,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叶少思脑袋哄地一声炸开,面色薄红,唇瓣红彤彤的,转过身子不欲多看一眼。
    一转身,他更加羞愤。对面墙上挂着一枚极大的铜镜,镜中完完整整映出他现在的模样:仍然戴着从汴阳带来的那顶金冠,外面套着的华贵锦袍却已被剥去,只余一件白色中衣,黑漆漆的眼瞳盯着镜子,怔愣在原地。
    叶少思的手已经先于神智做出反应,他上前对着镜子催使十成内力猛拍一掌,却忘了自己早就受制于人,半分力气也使不上,反而激得体内剩余真气四散,胸口一荡,喷出一口鲜血。
    那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坚硬无比,不论他如何捶打,一道裂痕未见。
    叶少思呆呆地望着铜镜,镜子里的人也呆呆地望着他,苍白的嘴唇挂着血丝,一副病仄仄的衰败模样。
    叶少思颓然跌坐在冰凉的地面。
    千白鹤的声音远远在窗旁响起,清亮干脆,如玉珠落盘:“你慢慢玩啊,镜子打不碎的。这牢内有我教秘制用具,好好享受吧。”
    他强忍内心的不适,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坐了下去。视线所及之处,枕边果然放着一个匣子,匣中放着数盒脂膏、几枚珠子。
    如果到这地步,他还不知道对方打得是什么主意,那他就枉去找了那么多次香娘。
    香娘……
    一提起这个名字,叶少思蓦然有种隔世经年之感,觉得过去的时日,真是遥远而又疏离。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忘记了现在究竟是何年何月,也不奢望能有人将他救出,魔教妖人,连个一死了之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叶少思揉着眼睛,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只是睡梦之中,隐隐有香气传来,那香气似麝若兰,丝丝缕缕缠绕在床榻之间,仿若枕畔情人青丝,尽都往鼻中钻去了。
    叶少思呢喃一声,仿佛梦回香娘身侧,脸色绯红一片,呼吸逐渐急促。
    
    第5章 自己玩
    
    千白鹤悄然站在窗旁,对着熟睡的叶少思扔去一块石头。他当即醒过来,一眼便看到那张温婉灿烂的笑脸,怒道:“妖女,你有完没完了?我连床都不能上么?”
    千白鹤作无辜状,眨巴大眼睛,笑盈盈地:“我是为你好啊,现下可不是上床的时候呢。”
    “魔教的人果然无耻,一个大姑娘家,说这种话也不害臊!”叶少思气极,却渐渐品出不对,他身上每个毛孔都似乎散开了,热腾腾地想要呼求什么东西,空气中似乎也萦绕着之前一股隐约的香气。
    “呸,妖女,你又整什么下三滥的玩意!”他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那种恶心黏腻的气味钻来钻去,燃烧着身体每一个角落,不肯安生,让他整个人都如同至于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死活也没法爬出来。
    千白鹤葱指轻摇,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将声音清晰地送了过去:“中原人,你不知道我们飞星教的习俗麽?像你这样的男子,也会有不少男子喜欢吧。你不喜欢黑暗,我让你天天去见太阳,不好吗?”
    叶少思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球发胀,吼道:“我不是断袖!!我不是!!你这小妖女定是赘阉遗丑,遭天打五雷轰,来世化作母大虫,臭沟里的一条蛇!”
    他本来也算半个读书人,风流花丛中也是风度翩翩自视甚高,从来都是温言好语,此时怒急攻心,却是不择手段将以前泼皮无赖的市井俗语都一一骂出,骂了半晌,无非来来回回几句“遭雷劈”、“入十八层地狱”之类的话,千白鹤听着甚是无趣,原来中原人都这么软绵绵的,连骂人都不会。她轻描淡写地提道:“西域特产的化情香,专门为娈童所设。不用后面,便无法纾解,你好自为之。”
    说着,便恶毒地笑出声,扬长离去。孔雀固然高傲,可关在笼子里,还不照样要像一只温顺的画眉鸟?将世家公子的翅膀折断,血淋淋地刨出他身上所有的傲气,磨平他眼睛里的光彩,不知道有多叫人快活呢!
    叶少思头晕脚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多么期盼这场梦快点醒来啊。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有哪个梦能真实到自己亲身体会到了无尽头的绝望呢?
    身体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像是野火燎原一样愈来愈烈,他的胸口传来细细麻麻的恶心感,会不会是化情香钻进了骨头里?
    叶少思抱紧锦被,煞白的手指紧紧握成拳,指尖深深陷入洁白的掌心中,掐出一道道深红的痕印。他咬着唇,试图与升腾而起的情。欲抵抗,头上青筋甚至都逼了出来。
    可骨子里被激起的欲。望却渐渐将他的全身染红,衬着身上的雪白中衣,格外地刺目。叶少思低头一看,便紧闭了眼,不愿睁开。他几乎咬碎了牙去想一些能让自己快活的事,嘴里时不时泄出一丝呻。吟。
    叶少思忍不住除去身上衣物,颤抖着用手抚摸上发胀而重大的乳。头。他这般挑逗着敏感的粉。色乳头,一阵阵舒服到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天灵,也忘记了羞耻,更忘记现在尚是白日,宽慰地在被子里发出数声闷。哼,夹紧双腿在床上微微耸动,想着是香娘在与自己行云雨之事。
    西域的化情香厉害得很,只消在香炉中燃烧一时半刻,就能让底下的娈童们浪得连青楼最下贱的妓都自惭形愧;千白鹤一口气放了约莫二两的香料,专门就为了让他不能仅仅依靠前面泄身。
    叶少思左手提起乳尖,又掐又弄,脑海里回想着汴阳城内那一晚,心下发虚之余,竟然觉得下。身在套弄下丝毫没有反应,直直地杵着,顶得被子被撑起一个柱体形状,淫。靡无比。
    他头上发冠早就不知所踪,长长地黑发纠缠在一起,湿润的睫毛已经被眼泪打湿,看上去真是同那些小倌别无二致。
    叶少思的心如同腊月的寒冰,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不知道落了多少的泪水。
    他浑身赤裸地躲在被子里,用牙咬住了被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自暴自弃地伸出右手,慢慢从身上滑到了后。穴附近。
    叶少思以前并未试过龙阳欢好,虽不知道如何下手,却猜到是要用后面的。
    他几乎是哽咽着,将一根手指捅入后。穴,只进入了一个指节,就已经痛得眉头紧缩,再也入不得半分,只好退出。
    叶少思鼻尖泛红,不住抽动,他越想越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沉迷于酒池肉林,荒废武学。
    他勾起床头的匣子,挖出大一块白色脂膏,抹向身后。那膏体冰凉,入内即化,有了脂膏润。滑,手指再进去时自是容易。叶少思噙着泪在后。穴按压数次,打着旋慢慢将指头推入,摸到一指滑溜溜、冷冰冰的液体。伴着全身的种种酷热,他居然觉得底下清凉无比,颇为受用。
    浅浅试探几次后,叶少思横下心来,颤巍巍地将第二根手指挤入,火热的内壁立刻紧紧吸附住那根中指,叶少思向前推动一分,内壁则发出“咕”地一声,在这寂静的牢房中尤为响亮。他玉脸上一片绯红,将头埋进了温柔乡内,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嘴唇亦是红艳艳的颜色,像是刚被吸吮过一般。
    层层媚肉逐渐被他不断深入的手指挤压,甚多的膏液被翻了出来,留下一床湿漉漉的物证。叶少思无暇他顾,只管着用手不断玩弄自。己,半天尚未掌握要领,只觉进进出出之间,情。欲更如洪水猛兽重重袭来,而穴。内的干涩不适确实也在渐渐好转。
    他二指并拢,在内中快速抠挖起来,敏。感的肉洞被无情地对待,又湿又紧,加上身体两处不同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几乎让他长叫出声,幸亏被子被咬在空中,不然他现在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地叫出淫词浪语来。
    他低声呜呜地叫着,不知道是哭声还是呻。吟声。
    千白鹤这时折回窗外,笑嘻嘻大声道:“师兄,你看他,表面清高得要命。”她鼻子里哼了一声,又不屑又轻蔑地望着远处,“结果还不是一个床上的浪货,嘁,装什么少爷脾气?”
    叶少思正将手指往内抽。插,体内未化的剩余脂膏几乎都被他指头出入间挤成白色的膏沫,往外争先恐后地流出,活脱脱像是被疼爱后所遗的精。液,一滴滴落到大红色的床褥之上。他虽然身体备受煎熬,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剧烈的快。感,神智却还留着两分,听到千白鹤乍然出现,胸膛处宛若被划开一道裂口,有一把匕首在肋骨之间转来捅去,将筋骨都齐齐挑了出来,痛得眼前发黑。
    尤其是他赤。裸着身体,后。穴中还插。着两根手指的自渎场面竟然被一个姑娘和另一个男子看到,这局面,换成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受不了。
    叶少思浑身颤抖,带着哭腔,因为欲。望全身无力,甚至连床榻都来不及遮掩一下,哑着声无力地痛苦哀求,摇头道:“…不…别…别看我…”
    说着说着,他呜呜地不住哽咽,眉梢似乎都染着淡红色。
    贺长风朝内看了一眼,沉着脸怒道:“你就是这样用刑的?”
    “不然呢。”千白鹤叹气,和幼时两人嬉弄时一般,把头埋在贺长风胳膊上蹭来蹭去,“师兄师兄,你别生气啊。”
    贺长风见她幼年这个熟悉的动作,心下动容,叹了口气,把她的头推开,淡淡道:“若不是你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换作别人做这种无缘无故伤人的事,我第一个出手毙了他!教你别把他弄死,你就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玩弄他!”
    千白鹤清秀柔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知道这个师兄念在昔日情分不予追究,怏怏地拉长声调:“知道了知道了,等这次过了,我就好吃好喝供着他行了吧?”
    贺长风嗯了一声,便同她一起离开了。
    叶少思脸朝下埋进枕头里,两鬓旁垂下的黑发被汗打湿,一缕缕贴到脸颊上,衬着苍白的脸色,一双眼睛水汽氤氲,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恨透了千白鹤这个蛇蝎女人,越美丽的女子,就越是歹毒。
    
    第6章 噩梦
    
    叶少思终于意识到,光靠这么轻微的自渎没法解开香料中的药性。他素来高高在上,在汴阳城中横行霸道之时,却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不堪入目的一面。
    每一滴血液都在青白的皮肤下不安地涌动,叶少思已经完全被自身欲。望掌控,眼里水光粼粼,不受神智所控制地将手又伸向匣子,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匣中之物,咬着牙从其中挑了一件铜制阳。具,只觉万念俱灰、堕落得比走狗还不如。
    可若是不得到缓解,只怕会被高热活活热死,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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