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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尽天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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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令颐也不能随便进入的书房里,书玙却和平常一样,出入如无人之境。偶尔一两次在院门口处遇到,书玙从来都是谦和有礼的向九皇子王妃赵令颐请安,然后连个令牌也不用出示的,直接越过守在院落门前的侍卫,径自往书房走去。
被拦在外面的赵令颐,一身雍容贵气的华服,看着卓书玙笔直的背影,优雅大气的微笑着,神色间却多了几丝莫测。
荷花池边的小亭子上,正在对着水面扔下些吃食喂锦鲤的赵令颐,眼角的余光正好扫到了从假山旁经过的书玙,当下便站直了身子,低头用帕子轻轻的拭了拭手指,抬起头时,微微昂起下颌,尊贵无双。
既然被看见了,书玙也不好视若不见的直接走过去,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书玙走近几步,跪下行了礼。
“书玙见过王妃,”书玙低着头,声音清冷的说道。
赵令颐微微一笑,刚想说快请起来,却瞥见书玙的脖颈一侧,一个十分明显的紫色暧昧痕迹。
心中瞬间涌现出无数纷乱的思绪,赵令颐手指有些僵硬的扶着小亭子的栏杆,稳住身形后,才缓慢的开口,“卓公子请起吧。”
“谢王妃,”书玙从善如流的站起身来,依然是十分谦逊知礼的微微低垂着头,不敢直面王妃真颜。从侧面看去,脖颈处的暧昧吻痕却是清晰可见。
夏日炎炎,衣物的料子本就极为轻薄,书玙又素来喜欢浅色,在阳光的照射下,且不说那张精致的面容肤色如玉,几近透明,隐隐约约的透过衣衫、领口处,脖颈处,锁骨上星星点点的青紫斑驳爱痕,几乎刺痛了赵令颐的眼睛。
卓书玙几乎是整日留在九皇子府上的,这点,赵令颐心知肚明,而且,书玙所待的地方,也不过是仅有自己的屋子亦或是九皇子的书房这两处,就连吃饭都不喜离开,始终懒散的令人侧目。
卓书玙在九皇子府上的地位,虽然没有言明,可是,被九皇子的心腹侍卫看守着的书房、正屋,他可以随意出入,后院被交给了王妃赵令颐掌管,前院的一干事物,一向是由青荷妥善安排,直接向九皇子回禀而不需经王妃之手,相当于王府里大管家的青荷,对待书玙也从来是以一个侍女的身份,低眉顺目,谦卑服从。
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卓书玙,在九皇子府上,他身上的暧昧吻痕,似乎也只能来自于这座王府真正的主人了……
赵令颐的手指死死的握着栏杆,她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太多的细节,她早就注意到了有些不对头,却从来没有深究,直至今日,当她直接看到了卓书玙脖颈处依然十分明晰的吻痕时,她心中所有的疑惑不安,瞬间便找到了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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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书玙是故意的……
话说,谁还记得,淑瑜送给弟弟的木簪里,有毒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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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人心难测(下)
自那日的偶遇之后;赵令颐再也没见过书玙,然而;心底的种种繁杂思绪;却是愈演愈烈。
皇帝的身体似乎有些变差了;对于太多的政务,也越来越有些力不从心,如今;皇帝已经是把越来越多的奏折等政事直接安排给九皇子,甚至还从太后的长乐宫里传出话来,等到新年;就晋封一批妃嫔;其中,有心把德妃的位分升到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皇帝对九皇子的属意之心;朝中众人皆是看在眼里。
这些事情,在赵令颐看来,九皇子地位稳固,让她感到心安,同时却也因卓书玙的存在而心中愤懑。
因为公务繁忙,九皇子杨靖泽经常的宿在书房,赵令颐知道九皇子此言非虚,可是,有卓书玙那么一个人日日夜夜的陪伴在九皇子身边,对她而言,却是如鲠在喉般。
偶尔听见下面的丫鬟说笑时谈起卓公子,说其他容貌俊美,温文尔雅,家世卓越,赵令颐都在暗处冷笑,好一个翩翩公子,家世卓越,结果就是凭着那张好看的脸,一个大男人竟然爬上了九皇子的床委身于人,好不要脸!
赵令颐的这些心思,书玙自然是不清楚的,他从来不懂后院女人的心思,唯一能隐隐约约猜到的就是淑瑜的心思,可是淑瑜,这个古旧的时代,名门闺秀中,不会再有第二个了。更何况,赵令颐的手也伸不到书房这些地方来,书玙虽然是赵令颐的心头之刺,可是,只要书玙还受宠,一时之间,却也奈何不了他。
陪在杨靖泽身边的书玙,每日细心的帮他整理杂乱无章的密信、奏折,即便书玙依旧是白身尚未出仕,那些朝中大事,杨靖泽也从来不瞒着他。书玙每天只是安静的看着,从不多话,在杨靖泽累了的时候,从来不假他人之手的帮他端茶递水,关心备至,夜色撩人时,自然也免不了春宵帐暖,一夜缠绵……
盛德二十五年十月,九皇子妃赵令颐在被御医诊脉的时候得知,自己已有一个月余的身孕。
消息被派人送往宫中德妃、太后处的同时,赵令颐身边的侍女也将消息回禀到了杨靖泽的书房这边。
青荷低着头说完话,不敢再多言一句。屋中的气氛并无太多的兴高采烈,反而有几分冷凝的意味。
半响,反而是坐在桌边,单手支颐的书玙最先笑出了声,“恭喜殿下了,”书玙本就肤色如玉,眉眼精致,微微侧着头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杨靖泽见状,冰冷的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些。
不出一日,宫中太后、皇帝、德妃等处都有贵重物品赏赐下来,就连低调度日的淑妃,都给侄女送来了些精致的赏赐。
赵令颐一身正妃的华丽宫装,眉眼含笑,伸手抚摸着自己还平坦的肚子,总算是彻底的舒了一口气。
就连之前因为书玙而产生的那些压抑、担忧,仿佛都随着这个孩子的到来而瞬间消失。是啊,不过是个九皇子殿□边的男宠而已!
赵令颐身后跟着一大群伺候的侍女走在桥边散步,池中的锦鲤看到人影,时不时的浮上水面寻食,赵令颐看着自己映在水面上的雍容身影,有些舒心的一笑。
卓书玙那张脸长得再漂亮再勾人,再怎么一身媚骨,也不过是个生不出来也上不了台面的男人而已,自己是九皇子的正妃,此番又有了身孕,就算被九皇子稍稍冷落些又有什么关系?有卓书玙勾着九皇子,自己反而不用为别的女人争宠担心,只要九皇子的子嗣是自己生出来的,这个王府里,自己的地位就没有人动得了!
若是以后九皇子成了太子,甚至于皇帝,还只是一心迷恋于一个男人,对她而言,除了心有不甘之外,未尝不是个绝妙的境遇!只要自己好好教养孩子就是了,卓书玙,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又岂能与自己相比……
站在小厨房里,将里面的厨娘赶了出去,书玙有些心不在焉的烧着水,望着水壶里渐渐冒出的白气,神色间有些恍惚。
等到水开了一会儿,书玙才反应过来,将热水倒了出来,冲了些颜色艳丽的花茶,取下木簪,将较粗的一头拧开,小心的取出一小包颜色同样艳丽的粉末,慢慢的洒在花茶里。很快,被热水冲开的花茶舒展开,在细腻的白瓷茶杯里很是娇艳,淡淡的馨香气息也弥漫开来,书玙闻着花茶的清香,浅浅的弯起了嘴角,淡琥珀色的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
“卓公子,你刚刚找我?”青荷推开小厨房的门进来,刚刚有个侍女过去,说是卓书玙让她来小厨房这边。
“是啊,”书玙微笑,神情中一片温柔,“帮我尝尝这些花茶的味道,是姐姐自己照着古书上做的,然后托人给我送来的,别处可没有,也不知道殿下喜不喜欢。”
“之前倒是确实从未见过这种花茶。”青荷轻轻拿起一杯花茶,看着在水中舒展开的漂亮花瓣,惊讶中露出几分喜爱,略微停顿了一下,青荷意有所指的笑着说了句:“卓公子泡得茶,殿下怎会不喜欢。”
书玙笑了笑,看着青荷将那杯花茶慢慢的喝下去,微微垂下眼睛,心中暗道,他很快就会对我喜欢的这花茶,恨之入骨了。
“茶香沁人,唇齿留香,”青荷放下茶杯,轻声说道。
书玙听了,似乎很是开心的样子,指了指托盘,“那我送去给殿下了!”
青荷怎么敢让书玙端着盘子过去,在书房里将泡好的茶杯直接端给九皇子倒是还行。书玙话音刚落,青荷已经伸出手来,“让奴婢来吧!”
书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冰冷笑意。
院落里,依然是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任何声响,书玙推开书房的门,杨靖泽还在埋首于奏章。
“来尝尝这个,我刚刚泡的,”书玙直接从托盘里小心翼翼的端过去杨靖泽桌案旁,轻声说道。
杨靖泽放下手中的奏折,从书玙的手中接过茶杯,看着里面娇艳的花瓣,微微挑眉笑道,“刚刚跑去小厨房里半天,把厨娘都赶出来了,你就折腾了半天这个?”
“嗯,你尝尝,”书玙点了点头,他这些日子闲着无事的时候,经常跑去厨房里折腾,算是把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彻底当成柴火给烧了,杨靖泽、青荷等人,最初还吃惊的不行,时间长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望着杨靖泽将茶喝完,然后将空茶杯交给自己,书玙面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容。最初,杨靖泽在皇宫中的酒杯里被人下了只是勾起身体情|欲的春|药,并不会扰人心智,阴差阳错,促成两人之间第一次激烈情|事,书玙几乎遍体鳞伤。
而这一次,书玙亲手所下的药物,却是药性剧烈,会让人神智尽失……
书玙从书房中缓步出来,轻轻的掩好门,眉眼精致,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脸上,只是一片平静,书玙微微低垂着头,掩去淡琥珀色的眼睛里的冰冷和空洞。
盛德二十五年十一月,青荷被诊出有了身孕。
青荷是杨靖泽的心腹之人,若是府中别的侍女,事发之后,被悄无声息的处死,几乎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青荷不会,书玙心知肚明。
杨靖泽的脸色阴郁的吓人,青荷依旧是低眉顺目的样子,不敢多言。
许久,杨靖泽终于阴沉冰冷的开口,“青荷,府里的事情,你心里也有底,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要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青荷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知道九皇子的意思是放着王妃赵令颐,半响才轻声回答,“殿下放心,奴婢明白了。”
杨靖泽转身回了书房。被他折腾的遍体鳞伤的书玙腰酸腿软几乎站不起来身来,只得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上,脸上平静波澜不惊,举止闲适如诗如画,和杨靖泽在床笫之间缠绵,却是一身媚骨。
“书玙,你到底在想什么?”杨靖泽半倚在软榻上,将书玙按在身下,一手掐着他的下巴,白皙的皮肤上几乎要印下青紫的指印,声音无比复杂的问道。
书玙却是笑了一下,嘴角稍稍弯起,在唇边勾勒出一个纯粹的笑容,似乎连那双清澈的淡琥珀色眼睛里都变得柔和起来,“赵太尉势大,外戚难消,将来,你总不可能让赵令颐的嫡子成为太子。”书玙轻笑着说,仿佛在闲谈细语一般随意。
杨靖泽终于松开手,书玙仿佛没骨头一般,不被人硬掐着下巴之后,径自慵懒的枕在了软榻上,毫不在意的被杨靖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
书玙遍体鳞伤,却是径自轻笑,人生为棋,我虽为卒,谁曾见我退过一步?
杨靖泽的眼神变得幽深复杂,书玙说得没错,赵令颐现在可以有一个孩子,让赵太尉一系对他亲近备至,毫无隔阂。可是将来,太子之位、皇帝之位,却绝对不能落在一个有着赵家血脉的孩子身上。
盛德二十六年初,后宫之中,一大批低阶的妃嫔被晋了位分,惹人注意的,却是德妃被晋了皇贵妃,德妃的位子,被皇帝给了一个资历许久、却并无子嗣也从来不受宠的女人身上。同时,皇后由于身体病弱常年闭门修养,凤印被暂时交到了皇贵妃手中,执掌六宫事物。
明眼人都知道,皇贵妃,除了位份上还差一小步,其他所有,已经完全的压在了皇后头上。皇后毕竟是皇帝原配发妻,又并无丝毫过错,硬要废后的话,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皇后的位置没法给未来太子的生母腾出来,虽稍有遗憾,不过,毕竟中宫无嫡子,九皇子如今地位最高,也说得过去了。
盛德二十六年正月,上元节后,皇帝册封皇贵妃所出九皇子为东宫太子,九皇子妃赵令颐为太子妃,青荷为太子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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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书玙开始渣了… …
他直接把无辜的青荷拖下水了,毁了人家小姑娘的一生
九皇子和青荷他们,谁都不会想到书玙会用这种手段,书玙这么做的目的也无人理解
书玙暂时被九皇子在床上小虐了,捂脸,等到后文九皇子真正开始渣的时候,S|M,囚禁play什么的各种大虐必须来一发……
PS:往下,书玙会更渣的,泯灭人性那个方面… …
突然觉得书玙的良知已经被我写没了……
第十七章 恩断义绝(上)
又是一年春归时。
阳春三月;细雨如丝。
书玙一身素色衣物,手中执笔;神情专注的在写一封回信。杨靖泽从桌案上抬起头;稍稍侧过头去看着书玙垂眸的侧影;看到他嘴角微微弯起时的温柔笑意,蓦然之间,竟然觉得心中有一丝针刺般的疼。
杨靖泽收回视线;看着手中的奏折,窗外依稀传来淡淡的细雨声,杨靖泽的思绪却有些飘远。
想要看到书玙真正开心的笑容;都变成了奢望;这样的日子,有多久了呢?
似乎不过是几个月的功夫;却漫长的仿佛是一生的时间。书玙,似乎很久不曾这样开心的笑过了。
面对自己的时候,他的笑容依旧美得让人惊艳,却只是浮于表面,宛若千年不化的冰雪般,丝毫不会弥漫到那双淡琥珀色的双眸中。那双清澈通透的眼睛,似乎只剩下了古井无波般的清冷和淡漠。
回过神来,杨靖泽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到书玙身边,伸出手来将他抱起搂进自己怀里。初时,书玙还想要挣扎一下,却很快便放弃了挣扎的动作,无比顺从的依在杨靖泽身边,手中的毛笔也随手扔到了砚台上。
“在写什么,这么开心?”杨靖泽轻轻的亲了亲书玙的侧脸,柔声问道。
“给姐姐的回信,”书玙低声回答,他现在整个人都靠在了杨靖泽身上,有些微微悬空的不踏实感,伸出双臂搂住了杨靖泽的腰部,避免自己摔下去。
“安王世子妃?”杨靖泽微微挑眉,心中闪过几丝隐隐的不悦,又是卓淑瑜……尤其当书玙和自己之间,仿佛生了很深的隔阂般,而书玙对他那个姐姐,却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备至……
“嗯,安王封地距离京中路途遥远,安王世子又忙于封地内的政务,自姐姐出嫁,已经快一年了,都再没见过她……”书玙低声喃喃道,他是真得有些担心和想要见到淑瑜。
“……”杨靖泽没有在说话,直接用唇堵住了他的嘴,漫长的深吻,几乎要让人窒息。
书玙闭上了眼睛,睫羽还有些微微的颤抖,在眼脸处投下淡淡的剪影,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凌乱,当杨靖泽终于肯放过他时,书玙的嘴唇已经变得殷红,素色的衣领被人扯开了些,露出的大片锁骨处依然弥漫着斑斑驳驳的青紫爱|痕,几近暧|昧而淫|靡,连眼角处似乎都弥漫着些情动时的红晕。
“殿下……”书玙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杨靖泽的视线凝固在书玙束发的一柄玉簪上,自上次那件事之后,书玙就再也没有佩戴过之前那柄木簪,反而换上了自己最初拿给他的玉簪。
“怎么不用你姐姐送给你的木簪了?用了好多年的那个,”杨靖泽不由自主的伸手,将那柄细腻精致的白玉簪从书玙的一头黑发间拔了下来,瞬间散开的长发,青丝如瀑,真真是应了那句发若流泉,衣似蝴蝶……
头发又被人弄乱了,书玙脸上半点变化也无,只是望着杨靖泽漆黑深邃的双眼,轻声回答道:“木簪毕竟轻巧,害怕磨损,时间久了,很容易损坏,更何况,姐姐出嫁,许久不见,也免得睹物思人。”不过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再次狠狠的戳在了杨靖泽本就暗中欣羡不平的心上。
怕木簪坏掉,又为了不对着卓淑瑜幼时送的木簪睹物思人,于是将那东西心心念念的收起来了,转而用自己送的白玉簪束发,杨靖泽没好气的将白玉簪随手扔在了书玙写了一半的信上,发出轻轻一声脆响。全然不记得最初,书玙收到他的白玉簪礼物,也是妥妥帖帖的收起来放着的,结果那个时候,他自己怨人家不用,现在书玙真的把白玉簪拿出来用了,却依然不讨好……
“别摔碎了!”书玙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看清楚白玉簪有没有坏,却被杨靖泽伸手制住了,“别闹,”杨靖泽在书玙的耳畔轻喃,声线变得低沉而暧|昧。
书玙的视线里一阵天翻地覆,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杨靖泽按在了软榻上,紧接着,杨靖泽俯身压制住书玙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将他的手腕握住拉到头顶,膝盖杵在书玙的双腿之间,强迫他分开双腿,低下头在书玙的脖颈一侧轻轻的噬咬轻吻。
书玙微微有些失神的望着上空,随着杨靖泽的激烈的亲吻和噬咬,他的身体上开始慢慢的弥漫开淡淡的发红,淡琥珀色的眼睛里因为□而变得水气弥漫,眼底深处,却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如水。
书玙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再无一丝挣扎的意味,杨靖泽也终于放开对他手臂的钳制,顺着衣领将一只手探进里面,在他胸前的两点处暧|昧而□的抚摸揉搓。
书玙乖顺的搂着杨靖泽的肩膀,任他予取予求,微微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杨靖泽用嘴唇轻轻的吻过书玙的眼睛,如蜻蜓点水般的触感,让书玙的身子有些微微发颤,在被进入的时候,书玙还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从喉咙里零星溢出的细微呜咽声,简直比暧|昧呻|吟更加撩人。
销魂蚀骨的缠绵过后,书玙侧身躺在软榻上,额头还带着些薄汗,浑身虚软,仿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杨靖泽躺在他旁边,单手执起书玙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搭在心口,仿佛这样,就能够两人执手相伴的走下去,一生一世都不会松开。
书玙微微有些发怔的望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他本来只顺从着杨靖泽的动作而已,此刻,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的,虚软的指尖稍稍用力,仿佛也用力的握紧了对方的手一般……
傍晚时分,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依然没停。
书玙伸手推开门,站在门口,望着院中被风轻轻一吹,就会稍稍偏斜的细雨,闻着清新的的泥土和草木的气息,心中的抑郁似乎都散开了些。
转身从博物架旁找到一柄油纸伞,书玙拿着伞走到了门口,却被杨靖泽叫住了脚步,“外面还下雨呢,你这是要去哪?”
“出去随便走走,闷了一天了,”书玙回过头来看着杨靖泽的眼睛,未加思索便十分自然的回答道。
杨靖泽坐在桌案旁,手中还拿着一本打开的奏折,微微挑起一侧的眉,“走得动路么?会不会腰酸腿疼身体不适……”
书玙的脸上似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他果断的转身背对着杨靖泽,站在门口撑开伞,声音极低的说了声:“书玙无事,”便闷头走进了如丝细雨中。
杨靖泽透过半开的窗子望着书玙在三月细雨中撑伞缓慢走过的背影,嘴角含笑,神情专注,竟是仿佛痴了一般。
太子妃赵令颐已经有了将近六个月的身孕,就是被书玙下药设计的青荷,此时,也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青荷虽为良媛,位在太子妃之下,按照规矩更是要每日去太子妃身边行礼问安,可是,太子派来的御医替青荷诊过脉之后,就留下了母体虚弱,胎儿不稳,还需静养的遗嘱,更是详详细细的写了好些安胎药来。九皇子自然是按照御医所说,借口青荷需要静养安胎,在胎儿出生之前,都不需要到太子妃身边问候。
赵令颐得知青荷有了身孕的时候,便已经心中暗恨咬碎了牙,尤其青荷怀孕,竟然只比自己晚了不足一个月。再加上青荷即使身为太子良媛,也依然还是住在太子杨靖泽所居的东宫前院,并未搬到太子妃、良娣、良媛所应居住的后院,此番青荷深居浅出,赵令颐就是有心想要找她,都碰不到面。
东宫后院事务自然全权交由太子妃赵令颐打理,可是,杨靖泽身边的事情,赵令颐依然插不上手,青荷顶着良媛的身份,却是太子心腹,依然干着东宫大管家的事情,这无疑更让赵令颐更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青荷从来低眉顺目的样子,和她还是杨靖泽身边一个侍女的时候,别无二致。
书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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