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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城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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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中,南梁祁寒与北黎新王夏孟瑜重新签订盟约。
  延续旧约,以清石江为界分而治之,为两国互相往来,南梁每年援助北黎五万石粮草,北黎向南梁进五千马匹,合议暂定,后续还可能会有补充。
  六月初,两国和平初定,北黎新王归国,沿途护送,由南梁边关守将林舒担此重任,可此时发生了一件事差点令刚定下的盟约作废。
  林舒护送北黎王上返回,行进途中突遭伏击,林舒被俘,但夏孟瑜却早已抵达北黎都城,因此才算得上是有惊无险。
  南梁皇帝震怒,遣祁相彻查此事,破坏两国和平,其心可诛。却没想到林祝老将军主动上奏告知陛下,承认了此事是他指使,本意就是为了破坏南梁北黎的和平局面。
  萧子昱感念林老将军为南梁所做的贡献以及林老年迈不便奔波,命祁相亲往金陵提审,证据不足的话,暂且缓一缓,证据确凿绝不姑息。
  祁相抵达金陵后先是去了和府,说是来送骨灰的,众人都道,祁相可真是仁义,此等叛国背主的无耻之徒竟还劳动祁相亲自将骨灰送来。
  而实际上,祁寒在和府中与和彦韩谨小坐了片刻,和府中无他人,祁寒问韩谨:“你是不是有点亏?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只救了和彦一命,要是你当时说清楚‘林舒是韩氏遗脉’对南梁到底有多大的用处的话,或许能换的陛下名正言顺的为和彦洗脱罪名,你二人也不至于都要隐姓埋名。”
  韩谨没顾得上回答祁寒的话,只注意到了和彦正在看着他,他其实不能确定那天的话和彦有没有听到,他也不敢想和彦要是知道了是会嫌他心机太深还是别的。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到底比不上和彦,再加上卑鄙无耻冒名顶替的名声,更怕和彦会嫌弃他,他只换和彦一命,私心里也是想着这样可能会将他二人之间的差距缩小一点。
  但这么明晃晃地被祁寒指出来,他还是有些不敢面对和彦,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才看到和彦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安抚地对他一笑他才放下心来。
  祁寒觉得自己来和府就是招人厌来的。
  
    
    ☆、第 23 章 

  祁相听从皇帝陛下的意见,林老年迈,且素来忠心,是以祁相也不敢公堂之上提审,私底下跑到林祝的家里,似模似样地对这林老问道:“下官奉命前来,林老将军破坏两国交好不知是何用意?花甲之年为何还要大费周章,莫不是想着要战死沙场?”
  林祝沉默了一会儿笑道:“祁寒,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么问怕是心里已经有底了吧!
  此事只与我一人有关,不关旁人的事,林舒和那群埋伏北黎新皇的兵马都是无关人等,放他们一条生路。”
  “林老这话说得可不对,破坏两国和平,妄图挑起战事,那群妄图暗害北黎王上的人怎么也不会是无关人等啊!
  陛下将此事交于我之前就已经说了,证据确凿按谋逆罪论处,林舒是您的亲子,又被那群人俘虏了,自然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老将军好本事,韩氏灭族十余年,西北怎么还会有韩氏的军队?更有坊间传言林舒是您老来得子,且生母不详,只是不知这林舒当真是您亲子吗?”
  听了这话,林老倒是笑了笑,只是这笑里带着几分古怪。
  “这是那个冒牌货告诉你的吧!他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遭天谴!”
  祁寒听了此言倒是有些惊讶,这些话说的倒像是韩谨说了这话就是不仁不义之辈似的。
  祁寒不由得问道:“林老此话何意?莫不是这韩谨还有什么对不起您老的?”
  “我呸,姓‘韩’,他也配!
  让他平白担了林舒的身份是抬举他,那小子他早就知道他不是韩家人,还心安理得地拿着令牌去了西北,想占了林舒的身份,他应该不知道那是假的吧!
  林舒爹娘死之前早就想到了,送他冒充韩氏遗脉,那块令牌做的跟真的,没人能分辨出来,但韩氏暗兵能,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忘恩负义的东西,就是要他替林舒死也是他应该做的,他是不是都忘了是谁将他从万军从中救下的?”
  祁寒像是来了兴致,“听起来这个韩谨还另有身世啊!”
  林祝说道:“他既然都告诉了你,只怕是没有言明他自己的身世吧!
  被抢夺的蛮人女子和兵痞生的野种,自小生的一副狐媚样子,若不是林舒爹娘将他就起来,他差一点死在乱军从中,林舒双亲怜他年幼且与亲子年纪相仿,又觉得韩氏或有大难,才将他装作亲子送与故人门下,不成想又被人弃在金陵城外,这还真是孽缘!”
  祁寒不清楚韩谨与韩氏满门有什么恩怨,可在他看来,韩谨可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却一心想置林祝于死地,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给和彦报仇。
  但祁寒听到此处也不愿意再听下去了,旁人的是非恩怨与他并无多大干系,只是这林老将军似乎与传言不甚相符,言词之间颇为。。。。
  祁寒起身直接甩了甩衣袖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明白您的意思了。林祝私自谋害北黎新皇,论罪当诛,择日处斩。念及其子林舒并不知情,可饶恕其死罪,以林祝之子身份终身镇守北疆,无诏不得回京。您觉得如何?”
  林祝闭了闭眼睛默认了,他不认也没办法,如今林舒在西北藏兵手里,这些年他虽然暗中借和家财势招兵买马试图让那些人听命于他,但韩氏暗兵居多,且只忠于韩式血脉,林舒在他们手上既是幸事又是不幸,只是可惜了他谋划多年,韩家还是不能堂堂正正站在世人面前。
  等到这个消息传到金陵的时候,和彦有些难以言喻的心情,林祝犯下何等过错,但也确实于微末之际救助过那个父母双亡的和彦,但他就为了要守住林舒的的身份血脉,如此疯魔,谋杀姜意,不顾及金陵百姓的性命,甚至还想将天下拖入战乱。
  这话他也跟韩谨这么说过,但韩谨说林祝可不这么认为,蛮人和中原子民之仇无法化解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杀,凭着西北剩余的韩氏暗兵再加上他这么多年来招来的兵马,若是能给林舒一次机会,定能将蛮人打的再无还手之力,甚至灭族也不是不可能,如此一来,林舒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振兴韩氏门楣,说来祁寒与林祝目的一致只可惜方法不同。
  这也算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他做错的事只是杀了姜意,暗害和彦,至于将天下拖入战乱,这不只是一时的么?反正林舒恢复身份会带着足以碾压北黎的力量从西北杀出来,平了这乱局,一时的乱相可以换来长久的和平,为了将来牺牲的人该感到自豪和骄傲!
  说来也是造福万民的好事;怎么就这么阴谋论呢!
  祁寒是真心觉得林祝真是将自己的半生都为韩氏奉献出去了,不是说他要报答他的知遇之恩不是好事,可自韩氏嫡系被灭的时候他们就知道韩氏覆灭是定局了,终其半生都为了振兴韩氏而算计,却便宜了旁人。
  可韩谨在这其中的作用呢?
  利用林祝想挑起战乱的心思,将林舒推到西北藏兵面前,林祝死后,不管这些藏兵是效忠林祝的还是效忠韩氏的,于情于理上都会顺位听命于林舒。
  所以,祁寒做了一个局,命林舒护送夏孟瑜归国,林舒被俘期间,林祝也可以不认罪,彻底拖着这天下进入乱局,但林祝也是不忍心把自己手把手养大的孩子变成一个乱世谋逆之臣,被后人口诛笔伐。
  南梁上下都不愿意让韩氏重现于世,若是承认了林舒的身份,就等于将他放在火上烤,与韩谨当时不同的是,林舒手里握着真正的兵马,不是韩谨那样的千余人,这样的话,本来当为南梁消弭灾祸的利刃,将直指中原大地。
  本着好刀该用到刀刃上的原则,祁寒和皇帝商议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公开林舒的身份,林祝死之前还得让他去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
  林舒虽在西北,名为俘虏,实际上也没人敢将他待作俘虏,听闻林祝下了狱,自然是要来见上一面,问个究竟的。
  祁寒早与看守的人通过气,前来探望林老将军的若是林小将军的话,不必阻拦,让他去就是了,是以林舒一路走来畅通无阻。
  林舒看见牢里的父亲,他总以为父亲待他太过严苛,要他修习兵法,文韬武略皆通,他只当是拳拳爱子之心,盼着他能成才,但走了西北这一遭才知道,原来有些是真的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不蠢,所以他今天来求个真相。
  但看着牢里单薄的老人,两鬓斑白,养了自己十多年,自己喊作父亲十多年的人,他说不清是心里的酸楚更多些,还是疑虑更多一些。
  林祝抬眸看了一眼牢房外站着的人,还是觉得自豪,这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他将会给天下百姓带来安宁,可这一切他是看不到了,正值伤感倏然听到一声“父亲”。
  林祝叹了口气,回道:“我是担不起你这一声父亲的。”
  林舒压着嗓音道:“您担得起,养了我十多年如何担不起。要是在说什么身份之类的话,才真是不把我当人了。”
  林祝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既然来了,可是想起了当年的事?”
  “并未,因着发烧忘了的并未想起来,只是这次去到西北,见了有些熟悉的地方才隐约觉出来真相。”
  “没想起来也是好事,当年你父母找人冒充你送去拜师学艺,想来也是打着让你永远忘了自己是谁的想法,是我不甘心才将这些强加在你身上,说来还是我连累了你。”
  “一家人,谈不上连累不连累,您所作为也是为了韩氏满门荣光。来之前,祁相已经将一切都告知于我了。您这般作为也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呢?他们都知道,韩氏灭族是势在必行的,韩氏一日还在,若是光明正大出现在世人面前,早晚有一日会被诛灭。既然韩氏暗兵还在,若不能重归韩氏,早晚酿成大祸。若说有错,就是当年林舒父母找好了人代替亲子,却还存了些妄想,妄想着有朝一日,他们的亲子可重新夺回韩氏百年荣光,把令牌造了假,交给了假冒的人。
  若是当初林祝让韩谨代替林舒的身份前往北疆的话,真正的韩氏遗孤就会领着藏兵从西北杀出来,打得北黎再无还手之力,只是韩谨会死的莫名其妙,如此一来,林祝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若是韩谨手上的令牌是真的话,北黎南梁相合局面已定,南梁一样坐拥天下,那时韩谨做众目睽睽之下的韩家人夙兴夜寐,暗兵收编,于林舒而言也是很好的结局,可偏偏没有这样的如果。
  林祝笑了笑,此时倒像是个慈爱和祥的长辈,“林舒,你记着,你不是韩氏遗孤,你只是已故林祝的亲子,你有个谋逆犯上的父亲或许会遭人白眼,但韩氏会成为两国邦交的祭品,你切不可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之一死,实是我自找的,怨不得旁人,待他日你掌了兵权,应当好好担起责任,报国守疆,护得天下百姓安乐。
  唉,你要好好的,我才有脸去见你爹娘。”
  不日,皇城的圣旨就已下达。
  “林祝私自屯兵,暗中刺杀北黎新皇,妄图破坏两国邦交,其心可诛,以谋逆罪论处,念及其劳苦功高,其子林舒并不知情,免其死罪。其部下皆收编正规军,由其子林舒接管,林舒镇守北疆防线,无诏不得回京。”
  圣旨道林舒手里的时候,他真是生出来满目苍凉之感,果然是“韩”家人吗?哪怕是没了这层身份也和当年所有的韩家先辈一样镇守边疆,摆脱不了这样世世代代的命运,还是当真殊途同归!
  
    
    ☆、第 24 章 

  韩谨听闻此的时候也有此感,这林舒最终的结局还是和当初的韩家人一样,也不一样,当年的韩家人镇守西北是为了让中原免遭蛮人侵袭,如今林舒镇守北疆的用处,是做威慑,摆给北黎看。
  两国盟约已定,南梁地大物博,北黎兵马强壮,说来也算是不相上下,横空出世的兵马也可作为威慑,保边境安危,于南梁而言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只是这之后的政令颁布都要为将来的做铺垫了。
  于韩谨而言,林祝之事尘埃落定,南梁北黎局面一片大好,他和和彦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两人都不是还在世人眼中的人了,心意相通便不用那些繁文缛节,只是他还得带和彦去见见阿爹和师父。
  只是韩谨觉得有些事瞒不过和彦的,与其到时候被拆穿,倒不如他事先告诉和彦,也算是给自己吃个定心丸,说来也是他卑劣。
  在家中闲来无事的二人,常做的事就是酒拌夜话,老管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可以增进夫夫感情的机会,每每都是放盏灯,然后就走开给两人留下空间,可大多时候这两个人都是各吃各的,各喝各的,吃着喝着突然相视一笑,然后就是小孩斗嘴。
  “你笑什么?”
  “我是看你笑我才笑的。”
  “那你干嘛看我笑?”
  “这个…不是你好看嘛!”
  每天的日常多是如此,老管家见怪不怪,但他大概还不知道他家两位少爷也就敢逞逞嘴皮子。
  和彦和韩谨心里都清楚,他们俩虽是心意相通,可还心存顾虑。
  和彦看着眼前人,哪怕是他不清楚韩谨做过什么,可也是知道他是个厉害的人物,若是来日有功成名就的一天,叫旁人知晓他雌伏于男人身下,流言蜚语,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自己倒是无所谓,一介商户,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改名换姓后谁在乎他是商人还是农夫,若是因此拖累了韩谨,他心里难安。
  可他俩自确定心意后,韩谨每日里都是乐呵呵的,这些念头他也只敢埋在心底。
  而韩谨的顾虑就更简单了,他想说,但他怕他说了之后,可能和彦就不愿意搭理他了,但要是等带他见过师父和阿爹之后只怕也瞒不下去了,与其到时候让和彦从别人口中得知,倒不如他自己说出来等个结果。
  两人各怀心事对月饮酒,还是和彦率先开口:“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在金陵待了很长时间了,要不要出去转转?
  嗯…顺便,你不是说要去看看师父和阿爹吗?”
  韩谨看着和彦有些局促,笑了笑开口道:“好啊!那收拾收拾明天就出发?”
  和彦有些愣怔,但很快恢复了面不改色,“这么快啊!那我现在就得回去收拾收拾了。”说完就打算回屋了收拾了,却不防被韩谨拉住,见和彦疑惑的眼神,韩谨有些定了定心。
  “你听我说完再决定你要不要去。”
  和彦见韩谨一本正经,也收了不着调,点了点头才听到韩谨开始说,“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也是想带你去见师父和阿爹的,但你听完我说的之后再决定你要不要去。
  我…我其实和你想的不一样,我…我,我这一身骂名背的不亏,我确实是占了韩家人的身份,沽名钓誉,我早就知道林舒是谁。”
  韩谨说完这一句想听听和彦要怎么说,却见和彦收了收笑意,认真坚定地说,“你不必这么说你自己,若真是沽名钓誉怎么会把自己弄到如此声名狼藉?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可以放心地说你接下来的话。”
  韩谨闻言抿了抿唇笑了一下,开口道:“我不想说了怎么办呢?”
  和彦一脸莫名,这小子什么时候有了神经病?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他治一下?算了算了,看起病的不严重,自己摊上了也就认栽了。
  和彦:“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呗!又不是我非要你说的。”
  韩谨上前抱住了和彦,趴在肩头蹭了蹭,“你背负投敌叛国之名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知道我是冒名顶替的,一开始就知道,但因着某些原因我不能说,年前夏孟瑜遣人来南梁的事我也是知道的,这其实只是为了告诉祁寒,北黎和南梁打不起来,粮草可暂缓,方便稷存司的存在,稷存司的存在就是为了日后南梁的粮草可有管控。可正是如此,才有了夏孟瑜来找你的事,才连累你背上叛国的罪名。”
  和彦回抱住韩谨,轻声“嗯”了一下:“你说的就是这个?这件事本来如何都不重要,我问你,我若是有生死大难,你会不会放下身家性命来救我?”
  韩谨不吭声,只是在和彦的耳边蹭了蹭,和彦笑道:“既如此,起因是你,结果也是为了你,一举两得的好事,又何必计较那么多。说来,你瞒着我的应当是另一件事。”
  和彦将韩谨推开,“稷存司的建立是不是你在推波助澜?说实话,莫诓我。”
  韩谨看和彦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模样,只得点点头道:“稷存司的主意是我出的,不过皇帝应该不知道是谁给他出的。”
  和彦敲了敲韩谨的头,“你说你怎么想的这法子?你都知道粮食能储存了,可粮食易潮易坏,又不方便统一品质,为什么不干脆把粮食换成金银呢?这样不是省事儿的多吗?”
  韩谨认真地看了一眼和彦,“将来肯定是要换成金银的,但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粮价有明文规定,可等同金银。而且,北黎粮草不继,两国势均力敌,北黎要的东西肯定是粮草,而非金银。”
  “那你又怎么能保证北黎索要粮草不会背弃盟约反过来攻打南梁呢?”
  “以前是不敢保证的,可我在外的那一年多去了趟西北,才理清楚了很多事情。其实不管与北黎议不议和,南梁都不会输,有林舒在,北黎若是不想灭族,只有议和臣服一条路。”
  和彦笑道:“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这位真正的韩家后人还真有先祖风范,可灭蛮人于北境?”
  “韩家人不会做叛国之臣,他们是为战场而生的,有他在,练兵用兵都会事半功倍,再加上西北的藏兵,北黎不臣服,早晚有一日会灭族。”韩谨十分肯定地说道。
  “所以你默认了北黎南梁的血脉相融之策,和祁寒一样想让国土之上再无异族之别?”
  韩谨点点头,却见和彦气急败坏,“你明知道,两族相合的话绝不会容得下威慑蛮族的韩家人,却还是心甘情愿顶替韩氏的身份?”
  韩谨拉了拉和彦的衣袖,先是摇摇头,又点了点头,“不是心甘情愿,但我必须代替他死一次。”
  和彦无语,甩开了衣袖,又听韩谨道:“如今一切都好办了,南梁北黎盟约初定,中原礼教可传入北黎,循序渐进,早晚有一日,蛮人能归于中原沃土之下。”
  和彦回道:“你倒是想的长远!”
  韩谨点点头,“你要是还有什么事想知道的话都可以来问我,我应该是都知道的。”
  和彦不置可否地笑道:“臭小子别瞎说,快点回去收拾东西,不是说明天出发吗?”
  韩谨猝不及防地又蹭了上去,和彦无奈,只能由着他蹭,这回可不得了了,臭小子本来只是在耳边蹭了蹭,逐步移到脸颊上,又是鼻梁,又是嘴唇的,这回明显比上次长进了,上回只敢在唇瓣上咬一咬,蹭一蹭,这回是伸舌头舔一舔了,舔了一小口,似是觉得味道不错,又开始将唇瓣覆上去轻碾,夜色朦胧,唇齿交缠,也不知是谁先喘不过来气的,将对方一把推开,各自红了脸喘气,等到气息稍稍平复了些,和彦开口道:“我回去收拾东西了。”
  回去的路上忍不住想,这小子前几天不还是个生手吗?怎么这才过了几天从哪练的啊?
  而韩谨回去之后十分宝贝地将他小匣子里的话本拿了出来,当年他以为就是些爱恨情仇之类的话本,一日闲的无聊才翻了出来看了看,不成想还真叫他找着了些东西。
  话本本就是以他和和彦为原型写出来的,言语上却极为露骨,像什么“大少爷一把将贴身小厮拦在怀里,小厮的背紧贴少爷胸膛,少爷一只手拦着小厮腰际,渐渐向上游离,还不安分地向里襟里探去,另一只手掰过来那美艳的脸,俯身就凑了过去,唇齿相碰,那小厮上下齿紧咬,大少爷不得存进,虽是无奈,只得先将小厮身上青衣撕下来,唇齿未有片刻相离,大少爷的手在小厮半露的身体上游走,不消片刻那小厮就媚眼如丝,红唇微张,身体打开,大少爷趁机衔住红唇,舌尖伸出,先是逗弄,而后搅得天翻地覆,指叫那小厮连声粗喘,涎液自唇角下落,大少爷就着这样的姿势……”
  韩谨看了之后才知道当年书摊老板看他是什么眼神了,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分明只是个话本,却还是图文并茂的,许是言语上太过露骨,相较之下图反倒称得上是平平无常了。
  说来他当初买这话本是因为怕自己回不来了,从故事里圆一圆心愿,当时以为只是普通的话本,同那些才女书生的也没什么不同,也没心思看,待如今看的时候,却觉得十分庆幸当是没有看,留到今日,反倒成了学以致用的东西。
  他虽然撞见过师父和阿爹亲吻的场景,当是只是以为情到浓处,情不自禁而已,也没什么大的感触,可统共只亲了和彦两次,他才知道不只是情不自禁,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整个过程也该是享受的。
  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做好,这话本虽有些过了,但确实有些用处,不枉当年花了大价钱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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