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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捕快被撩日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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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豆米也正好赶来,看见他后,赶紧跟在他身后正要进来,就被红卿瑞有意挡着了一点,然而蓝豆米还是透过缝隙看到了杨仲的死相,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杨仲胸膛裸露,脖子上有道不甚明显的线痕,然而最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眼睛,被人活活剜去了。
  街坊邻居大多也看到了杨仲的死相,都大声议论道:“这杨家也不知倒了什么霉,几年前杨碧上吊自杀了,现在唯一活着的杨仲又死了,啧啧啧…杨家算是绝后了…”
  “可不是吗,你看到了没,杨仲的眼睛都被人挖了,这可吓死人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
  “还有,我听我们家的死鬼说,杨家哥儿那个不争气的汉子,就那个陈犷,也死了,听说啊,是被人剁了两个胳膊,还用针缝住了嘴!”
  “天呐,这是什么人干的,也太吓人了吧。不过我听说陈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酗酒赌博,还输掉了自家夫郎,活该!”
  红卿瑞听到后面邻里的话,回头一眼不发扫了一遍众人,顿时那些人都鸦雀无声,红卿瑞满意地转回头,等着王仵作的验尸结果。
  那些邻里都被红卿瑞震慑地半天不敢说话,最后也只敢小声地窃窃私语,说来说去还是说杨家那点事。
  孙捕头看到红卿瑞站在一边,便招呼他问道:“之前你来杨仲这询问情况,也有发现什么蹊跷?”
  红卿瑞将在杨家的见闻一五一十地说与孙捕头,后者思索片刻然后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红卿瑞想了想,便把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之前我认为杨仲不是凶手,但应该是个知情人,因为他的很多行动都透露出对于陈犷的死一点也不意外,但是现在他死了……”
  “死了就没有牵连了?”孙捕头打断道。
  还未等红卿瑞摇头,一旁的赵方俊便沉声道:“死了恰恰说明他知情。”
  他并没有说透,但几人之间已经知根知底了,孙捕头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
  就在他们说话间,王仵作舒了舒筋骨终于从里面出来,看到他后红卿瑞和孙捕头几人也没再谈,快步迎了上去问道:“杨仲的身上可还有什么线索?”
  王仵作看到他们这样倒也习以为常,只是皱皱眉头道:“根据脖子上的勒痕判断杨仲的是被勒死的,作案工具就是先前我们在陈犷嘴上发现的那种丝线,经过比对,是同一种丝线。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且尸体上没有多余挣扎出来的痕迹,我想应该是凶手在对方不备的情况下动的手。”
  意思很清楚。
  凶手定是杨仲的熟人。


第六十二章 
  孙捕头让赵方俊几人去盯着陆大生; 红卿瑞和蓝豆米却去查查杨仲的熟人。
  “今儿除了两位官爷外,便没人来找过他。”
  住在杨仲对门的汉子面对红卿瑞的询问一五一十的回道,他指了指杨家的院门; 语气压低了一些; 眼眸处揣着忐忑,“那门一直没打开过; 不过几日的杨仲确实有些奇怪。”
  蓝豆米紧紧的盯着汉子的面孔,“你怎么知道?”
  汉子吓一跳; 随即看向一旁冷眼瞧着自己的红卿瑞,赶紧解释; “小的可和这案子没有半点关系; 只不过前几日小的起夜,都发现对门的院子里冒着青烟; 小的一时好奇便蹭到墙头上听了听。。。”
  蓝豆米见其脸色干净并无异常,于是赶紧追问,“你听见了什么?”
  汉子老实回道; “杨仲在烧纸钱,而且嘴里念念有词; 不过因为说得有些小声,小的也没听清,但是有几个字小的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就是黄大仙!”
  黄大仙?
  一旁的红卿瑞剑眉微蹙,他今日藏在暗处盯着杨仲时,对方也念念叨叨的; 也提了黄大仙三个字。
  “小的猜,这杨仲应该是被那个迷住了。”
  汉子见两人若有所思后又说了一件事儿。
  原来,在十天前,杨仲便神神叨叨的,说自己的弟哥儿死不瞑目,还骂他不给自己报仇,所以一直缠着自己,让自己半夜也无法入睡,为了能好好的睡一觉,他便去寺庙求个心安,一人去过城郊外的寺庙,回来后不但没有心安反而更神神叨叨了。
  “前几天咱们一起在瘸子家喝酒,喝到一半,杨仲突然说自己弟哥儿的仇快报了,那时候咱们以为他在说醉话,便没怎么理他,不想陈犷就死了。”
  说到这,汉子小心的看了眼面前的红卿瑞他们,红卿瑞倒也没难为他,只是留了一句随时过来问他情况的话后便带着蓝豆米离开了。
  再去另一户人家的路上,蓝豆米突然停下了脚步,红卿瑞回头看向他,眼眸中带着疑惑,缓声问道,“怎么了?”
  蓝豆米颤抖的看着对面正在不停宰肉的屠户,伸出手拉住过来的红卿瑞,声音带着几丝惊慌,“我看不见了。”
  红卿瑞大惊,他一把将蓝豆米带到自己怀前,随后双目盯着蓝豆米明亮的眼睛,还用手在其眼前晃了晃,蓝豆米赶忙抓住他的手,摇头解释着,“不是那个看见,是看不见他们手上的东西了。”
  屠户因为常年宰猪,所以他能看见对方手上的红雾,这几日蓝豆米突然发现自己看见很多人手上的血雾都消散了许多,刚开始他也没多想,直到刚刚他发现不管是谁的手,他都看不见那些红雾了。
  红卿瑞见蓝豆米一脸焦急,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声音中带着安抚,“这说不定也是好事儿。”
  天知道他有多怕蓝豆米会因为这个发现不该发现的人,随后被人除掉。
  蓝豆米听到这话也突然冷静下来了,他抬眼与红卿瑞对视着,“可以后我就帮不了多少忙了。”
  红卿瑞却毫不在意,他拉着蓝豆米缓缓的往前继续走,“你现在查案,并不需要那些东西也可以查出来。”
  红卿瑞声音里的肯定让蓝豆米眨巴了一下眼睛,最后勾唇一笑,上前揽住了红卿瑞的胳膊,亲密的蹭了蹭对方。
  “是啊,我谁啊,红大捕快的小徒弟!”
  红卿瑞无奈的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一家小院子的门前,红卿瑞上前敲了敲院门,直到里面传来询问声后,他才道,“官府查案。”
  很快,一阵脚步声便朝着他们这边走来,院门被打开,一三十多岁的哥儿站在院门后看着他们,瞅见两人身上的官服后,他瞬间垂下了头,带着些敬畏,“两位官爷,我们家是正经的人家,没有犯过事儿的。”
  “大哥夫,谁来了啊?”
  还未等红卿瑞两人开口,一道更年轻的声音便从东屋传了出来,哥儿赶紧朗声回着,“是官府来的官爷,说是查案。”
  “查案?”
  很快,一书生打扮的年轻汉子便疾步出了房门,三两步便来到院门前对着红卿瑞与蓝豆米行了一礼,“不知二位官爷有何事相问?”
  年轻汉子的衣着很干净,整个人有些瘦弱,可眉目间倒是有着一股读书人才有的傲气。
  “杨仲之前欠了你们的银子?”
  红卿瑞不动声色的扫了一遍院子,问道。
  年轻汉子点头,“他确实欠我大哥三两银子,不过自从我大哥出事后,他便狡辩几番,不愿意还银子,我们正拿他没法子呢。”
  “你大哥身在何处”
  年轻汉子的神情微微一滞,站在他身后的哥儿抿了抿唇后回道,“我夫君上个月从房顶上摔下了,死了。”
  红卿瑞顿时皱眉,“死了?”
  “那天风雪大,瓦块缩落了,导致雪水落进房中很是寒冷,我大哥便上房去整理,不想积雪打滑,在下来的时候没稳住,摔了下来,正巧砸在这井的封边上,大夫医治了两天,还是没能救活。”
  回忆起这事儿,年轻汉子的眼眶都红了。
  蓝豆米却发现躲在年轻汉子身后的哥儿表情不像是伤心,反而带着害怕的情绪,而在说话的汉子脸上,蓝豆米也没发现黑雾。
  思忖之下,蓝豆米没再说话。
  红卿瑞看了眼井边石延边,延边确实有些不平,人后脑垂地伤势必然不会轻。
  “官爷不知道是何事来我们这?”
  年轻汉子见红卿瑞久久不开口,于是便率先问道。
  “杨仲死了,听说日前你也在瘸子处与他喝了酒?”
  “他死了?!”
  年轻汉子也就是王才惊讶极了,他身后的周宇也面带惊讶。
  “就在今日死的,死在他家中,我们能进院子看看吗?”
  蓝豆米问道。
  王才恍惚般的点了点头,周宇看了看他的脸色有些担心,“你回去歇息歇息吧,伤寒还未好呢。”
  听到这话,红卿瑞看了过去,“伤寒?”
  周宇点了点头,小声回着,“就是因为去喝酒回来的时候着了凉,今年我小叔还得考秀才呢,拖了病体就不好了。”
  红卿瑞扫了几眼屋檐下的东西,最后看着恢复清明的王才问道,“可记起什么了?”
  王才咽了咽口水。
  “你是个读书人,还是个心怀大志的读书人,那杨仲几人可都是大字不识的大老粗,你为何会想起和他们喝酒?”红卿瑞的连声质问让王才脸上的冷汗越发多了,只见其双眼泛白,直接晕了过去!
  周宇见此吓得手脚发软,还是蓝豆米跑出去找了个大夫过来为王才诊治。
  “这是被吓晕的。”
  大夫拿起药箱如此道,而被他用银针扎了几针的王才也悠悠醒来。
  “怎么样?好点没有?”
  几乎是王才醒来的瞬间,周宇便凑了过去,很是担忧的问道。
  红卿瑞与蓝豆米对视一眼,看来这两人之间的感情不简单啊,红卿瑞想起死去的王德,突然眯了眯眼。
  周宇问完这些话后也是脸色微微一变,最后起身说送大夫出去,顺便去熬药,离开了三人的视线。
  王才抿了抿苍白的唇,看着红卿瑞二人缓缓道,“我是去向杨仲讨债的,大哥去世后,我们为了他的葬礼,花了不少银子,我快要考秀才了,杨仲手里的银子便成了我最需要的救急。。。。”
  然后杨仲却以王德已经死了的借口拒绝还王才的银子,还说了不少两兄弟关系上的事儿来刺激王才。
  “我和我大哥的关系有些僵持,”王才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就如你们所见,我喜欢我大哥夫,应该说,原本大哥夫应该是我的夫郎才对。”
  原来,周宇在七八岁的时候便被卖进了王家,做了刚出生没多久,也就是王才的童养夫郎,王才自小便喜欢黏着周宇,周宇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对王才也是好得没话说。
  王家夫妇先后去世后,三人也相依为命的生活着,一切本该是幸福的,可直到周宇十八岁那年,王才还在书院之际,王德在醉酒之后强了周宇,等王才回来时,周宇便在长辈的主张下嫁给了王德。


第六十三章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 我和我大哥的关系便僵了,”说着,王才面带嘲讽; 微微垂了垂头; “我恨他。”
  王才的直言让红卿瑞与蓝豆米倒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了,换个位置想; 他们也做不到不恨。
  “我与杨仲在酒桌上便话不投机,那日我知道讨不到银子; 所以便多喝了几杯,其实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王才的话刚说完; 外面便传来脚步声; 随着便是周宇端着药碗进屋。
  红卿瑞与蓝豆米没再多久,只不过在出院子的时候; 红卿瑞突然发现在王家的墙角处居然有黄纸的碎屑,而且还是为燃尽的碎屑。
  红卿瑞走过去捻起一抹,已经潮湿了; 且只有这么点细小的碎纸,看来主人在烧尽黄纸后; 曾将整个院子都清理了一遍,只是漏掉了这么点罢了。
  “会不会是王才他们给王德烧的?”
  蓝豆米跟了过来,轻声猜测道。
  红卿瑞起身看了看房檐到地面的位置,突然他整个人一跃便来到了屋顶,蓝豆米也没声张,但是听见他们说话声的周宇还是出来了。
  蓝豆米对其笑了笑; 周宇暗觉不对,果然顺着对方的位置一看,便见红卿瑞从屋顶上找了什么东西随即落下地。
  周宇看清红卿瑞手里的东西后,整张脸瞬间白成一片。
  红卿瑞将手上的几根银针展在周宇的面前,他死死的盯着对方无神的眼眸,问道,“这是什么?”
  “。。。。针。。。”
  “这是你缝制衣服的针吗?”
  红卿瑞加强语气再次追问道,他的声音将原本躺在床上的王才给惊了过来,王才看着红卿瑞手上的银针瞪大眼。
  他转头看向周宇,周宇颤抖的摇了摇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不是我放上去的,是大哥放上去的,放的时候隔壁的王婶子也在的!”
  蓝豆米立马将王婶子带了过来。
  王婶子听完红卿瑞的问话后忍着害怕点了点头。
  “确实是王德放上去的,”王婶子怜惜的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周宇,语气中带着遗憾,“他们夫夫两人成亲多年了,可还是没有一子半儿,这在屋顶上放银针是我们老家的老话,说起来也是我告诉王德,王德才会放的。”
  王才闻言看向周宇,周宇抿了抿,双眼清澈的回视着他,王才心一痛,脚步往他那边移了一些,周宇生怕被红卿瑞察觉赶紧垂下了头。
  王德上去挪瓦块时并没有想起上面还有银针,可如今王德的尸体已经埋了。。。。
  红卿瑞看了一眼王才与周宇,最后带着蓝豆米离开了。
  周宇快速的关上院门,他抹了一把额头,全是冷汗,而站在一旁的王才也冷汗淋漓的。
  “差点儿,就完了。”
  王才牵住周宇的手,叹息道。
  周宇显然还是很担心,“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再。。。”
  “不了,”王才赶紧打住他,他神情严肃,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杨仲的死,就是一道闷鼓被击响了,咱们别在继续了,我不想再次失去你。”
  周宇哽咽一声,紧紧的抓住了王才的手。
  从王家出来后,红卿瑞和蓝豆米又走了几户人家,可依旧得不到有用的消息。
  回到家中的蓝豆米洗漱好后,特意去隔壁看了看孙夫郎的手,果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带着不知道是惆怅还是释然的心情,蓝豆米回到家中,将院门扣好,正在练剑的红卿瑞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看着对方问道,“去看了?”
  蓝豆米赫然一笑。
  “你怎么知道。”
  红卿瑞没解释,只是将人牵进了屋子。
  翌日到衙门的两人并没有接到任何命案,柳师爷与孙捕头将所有的捕快聚集在一堂。
  “到目前看来,凶手只杀了陈犷和杨仲两人,且作案工具相同的便是那种丝。”
  孙捕头将两个案子从头到尾的梳理了一遍,在听见王才与杨仲的纠纷时,他突然剑眉一竖,说道,“王德,王德的死也有些问题。”
  孙捕头与众人看向他。
  “王德就算死的有问题,如今能留下的线索也很少了。”
  王仵作说道。
  确实,王德已经下葬多日,再者对方是坠落而亡,这案子就算重翻,也摸不到什么太大的线索。
  红卿瑞蹙起剑眉,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么东西。
  在不知道凶手是不是暂停了行动的情况下,顾长文让大家都别放松警惕,最近的巡街人数加多了一些,若是有什么异常,都得禀报上去。
  这日,是红卿瑞和邓卿带着人巡夜。
  两人兵分两路,各走各的。
  路过一偏僻巷子的时候,跟在红卿瑞身后的一人突然搓了搓手臂,“红哥,我怎么突然觉得阴冷的很?”
  这人刚说完,走在他身边的另一人便毫不客气的搂住了他的肩膀嘲笑着,“你小子定是夜路走得少,所以才会觉得不自在,像我走了好几年了,闭着眼睛都不怕。”
  “呸,我不信你刚做这一行的时候也这么悠哉。”
  “别说,刚做这一行的时候我也怵得慌,因为见血见尸的,我阿娘总觉得不吉利,所以每逢初一十五都会为我死去的阿爹烧些纸钱,让他能保我。”
  红卿瑞猛然停住了脚步,把后面的人吓一跳。
  “黄纸?”
  红卿瑞看着说话的人,喃声问了一句。
  那人拍了拍有些被吓住的胸口,点了点头,“是啊,我阿娘说只要给前人烧了钱纸,前人就会保佑我们后辈的,有求必应的说法。”
  红卿瑞总算记起自己忽略了什么。
  黄纸。
  陈犷死的前几日,杨仲便在烧黄纸,还去了寺庙,等陈犷死了后,杨仲因为高兴,觉得黄大仙应了他的诉求,所以便又给对方烧了黄纸,结果却死了。
  而在红卿瑞他们在王家墙角处发现的那些碎小的黄纸,看起来是过了些时日了,可是仔细一推测,那黄纸应该是王才多次讨债不成,还被杨仲刺了痛叫后烧给黄大仙的钱纸,王才的诉求应该就是杨仲。
  用黄纸串起来,这一切似乎很好解释,可是这世上真的有仙人吗?红卿瑞发出一道冷哼,他不信。


第六十四章 
  王才被抓的时候面容很是淡定。
  孙捕头定定的看着他; “说说吧。”
  王才低笑,抬眼直视着孙捕头,“说什么?孙捕头; 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红卿瑞扫一眼对方放在膝间微微收紧的手; “说说黄纸吧。”
  “黄纸?”王才有些惊讶的看向红卿瑞,“官爷; 那可是烧给死人的,不吉利的东西; 怎么能拿到人前说呢?”
  红卿瑞微微勾唇,“杨仲和你好像都很执意于黄大仙; 既然不想说黄纸; 那就从黄大仙说起吧。”
  “官爷,我不懂你说的什么黄大仙。”
  王才显然不怎么配合。
  孙捕头轻哼一声; 他用力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随即指了指外面,“你若是想让周宇活的好好的; 你就老老实实的说!”
  “什么意思?与他何干?!”
  一听到周宇二字,王才显然不那么淡定了。
  邓卿拿上了一盘东西; 王才一看,正是未燃尽的黄纸。
  “这是周宇烧的,就在昨日夜里,在你们家附近烧的,”红卿瑞张口道。
  王才整个人一晃,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一把抓住孙捕头的衣服,“孙捕头,放我出去吧,人不是我杀的,我得去守着他,不然他会出事儿的!”
  “周宇我们的人看着呢,你就老老实实把知道的告诉我们就行了。”
  孙捕头皱起眉头将王才的手拉开,沉声道。
  一听周宇被官府看着,王才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那一天,我去找杨仲要银子。。。。”
  杨仲不仅没有给王才,反而警告对方,若是再来找自己,就找人把他杀了,王才大怒,可偏偏自己怎么给对方说道理,对方也不听,反而一把推开了王才。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黄纸,指着黄纸跟我说,只要他将黄纸烧了,嘴里念了谁的名字,谁就会死。”
  王才是个读书人,自然不信这些,可杨仲却被王才的表情刺激了,于是当着王才的面,在自己的后院烧了黄纸,嘴里低声念着陈犷的名字。
  王才本没有当回事儿,结果没过几天,陈犷便死了。
  那日从王瘸子家出来时,杨仲再次警告王才别再找他要银子,不然陈犷的下场就是王才的下场。
  “不管陈犷的死是不是与他有关,说实话我被他吓住了,所以没敢上门,加上害了风寒便更没出门了。”
  结果住在杨仲对门的汉子上门找他还东西,恰好提起杨仲夜里烧黄纸,“我以为他这次是念了我的名字,所以很害怕。。。。”
  所以,王才便在院子里学着杨仲的模样烧了黄纸,叫了黄大仙,还叫了杨仲的名字,既然要死,那不如一起死。
  “结果杨仲死了,而你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孙捕头诧异的挑了挑眉。
  王才很老实的点头,“不过我一直很担心黄大仙随时会找上门来。”
  红卿瑞突然问道,“那周宇这一次是烧给谁的?”
  王才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让他不能求什么黄大仙了,我害怕把人给招来了。”
  王才这边交代了,而蓝豆米那边也问出了结果。
  原来周宇是给王德烧的黄纸,他说红卿瑞从房顶上找到了银针,虽然不知道王德是不是因为被银针扎到了才会落下来的,他都觉得很对不起王德,所以才会在夜里烧黄纸给对方。
  “线索似乎又断了。”
  邓卿看着离去的王才与周宇叹气道。
  红卿瑞看了眼邓卿脚边的盆,里面正是黄纸碎屑,他微微一挑眉,“去查一查,杨仲与王才都是在何处买来的黄纸。”
  邓卿惊讶的看了眼红卿瑞,“红哥,这能查出东西吗?”
  “试试吧。”
  果然,顺着黄纸的线索一查,便查出了问题。
  杨仲与王才所买的黄纸都是在城北郊区一家小铺子里买的。
  “黄纸这城中到处都是,怎么偏偏去这么远的地方买?”
  红卿瑞再次来到王家,质问着王才。
  王才没有闻言也没有慌张,而是连声道,“在衙门的时候你们也没问到这一块,我也没想起,所以才没说,那杨仲说的,只有那一家的黄纸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去别家买,即使烧了一箩筐也是没用的,黄大仙不要别家的黄纸。”
  孙捕头很快便将卖黄纸的掌柜给抓起来了,在掌柜的后院,赵方俊从酒坛里找出了缝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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