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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捕快被撩日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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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大山得知刘方的所作所为后大怒,也就在此时与刘晓晓认了亲,且帮着刘晓晓将刘方的四肢放回了棺材中。。。。。。
“怎么会这样?你骗我?!你也骗我!”听完真相的涂娘子失控了,她一时指着涂大山,一时指着刘晓晓,“你们合起伙来杀了我哥,还毁了我一辈子,你们!你们!我杀了你们!”
涂娘子一把抓住涂大山的衣领大叫着,质问着,可涂大山却一言不发。
“肃静!”
顾长文头疼道。
涂娘子情绪激动,根本停不下来,红卿瑞招上两个衙役将涂娘子带了下去。
“娘子。。。”
李小刀看着刘晓晓,不知该说什么。
刘晓晓抬起眼,“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杀了他,刀哥,孩子。。。。。”
“我会照顾的!我会一直照顾他们的!”
李小刀眼泪汪汪的抓起刘晓晓的手,保证道。
涂大山闻言流下泪,“是我,是我的错。”
当天夜里,刘晓晓便在大牢里自尽而亡,涂大山听闻消息后也一头撞死在了牢中。
案子结了,整个县却沸腾了。
有人说刘晓晓死有余辜,有人也说刘方不是人。
涂娘子平静下来后,被打了四十大板,知情不报,也是罪人,念在她堂上指证涂大山,才重新发落。
回到家的涂娘子将李小刀与两个孩子赶出了家门,不久便卖了宅子离开了县城,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李小刀也带着孩子回了自己的老家。
蓝豆米听了一耳朵刘方的案子后,叹息一声,随后打起精神,将热腾腾的包子放在赵方俊等人的面前,“几位大哥慢用。”
“哟,这包子的个头有些大啊。”
钱和大声道。
能不大吗?本来是留给红哥的,却不想包子做好了,人却没来。
“咳咳,怎么不见瑞哥?”
蓝豆米清咳一声问道。
………………………………
第八章
“和头儿在一起呢。”
赵方俊抿了一口清酒道。
孙家。
孙捕头眯着眼,“刘方的白骨找到了吗?”
红卿瑞点头,“找到了,被埋在涂家后院。”
公堂上那一包袱白骨并不是刘方的,那是王仵作做出来的假骨头,上面的红印子也是红卿瑞让王仵作根据涂大山的手指缺陷做出来的。
为的就是让涂大山早早的便把真相说出来。
“好,”孙捕头点头,他将手里的烟杆放下,“明日我便去衙门。”
他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孙夫郎听见这话皱起了眉,“才结疤就去?”
红卿瑞笑了笑,看着孙捕头与孙夫郎“讨价还价,”最后孙夫郎做了让步。
孙捕头长舒一口气,铺捉到红卿瑞脸上的笑意后,他轻哼一声,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能成家?”
红卿瑞一愣,“没想过。”
他确实没想过,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孙捕头翻了个白眼,一拳打在红卿瑞的肩膀上,“你再不急,我可让你孙么为你看人了。”
一旁的孙夫郎眼睛一亮,直拍自己的胸口,自信道:“交给我!”
红卿瑞连连摆手,找了个借口便落荒而逃。
出了孙家的院门后,红卿瑞舒了口气,抬起脚往家走。
回到家后,红卿瑞看着静悄悄的院子,有一瞬间觉得,其实家里多一个人也挺好的,至少有人等他,有人和他说说话。
第二日。
红卿瑞从蓝豆米的小铺前过时,便发现蓝豆米正站在门前冲着他招手,“瑞哥!”
红卿瑞顿了顿,在瞧见探出脑袋的钱和后,才抬脚来到铺子。
“粥、馄饨、还有馒头和包子,瑞哥想来点什么?”
蓝豆米刚报出名字,红卿瑞的眼中便浮现出几分惊讶,还没等自己问,蓝豆米便笑眯眯的道:“明儿还有炸油条,瑞哥不介意照顾照顾下我的生意吧?”
听到蓝豆米最后这句话,红卿瑞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
毕竟蓝豆米独自在县城生活就不容易。
蓝豆米闻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许多,“那瑞哥以后都在我这铺子用饭吧,一个月结一次账,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蓝豆米的心还是有些摸不着地的。
可红卿瑞没多想,在他看来面前的小哥儿还是多年前跟在自己后面跑的小豆丁,自己多照顾点也没事儿的。
“好。”
说完,红卿瑞便进了铺子。
而目送红卿瑞进铺子的蓝豆米则是贼贼的笑了笑。
第一步,成功。
结账的时候,蓝豆米看了一眼调侃自己的赵方俊与钱和,退了他们一人几文钱,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笑道:“两位大哥照顾了我这么久的生意,日后每样吃食都少几文。”
赵方俊最乐了,他一把将钱揣进自己的钱袋子,大声道:“小掌柜真会做生意,咱们以后一定常来!”
钱和的心眼比赵方俊多那么一点,他看了看手中的铜板,想起没结账便走了的红卿瑞,有些意味深长道:“小掌柜和红哥?”
莫不是有好事儿了?
蓝豆米眨了眨眼,“瑞哥人好,看我这生意不行,想多照顾照顾我,所以日后他都来我这用饭,一个月结一次账。”
赵方俊瞪大眼,“我、我能这样吗?”
他虽然抠门,可是每个月的饷银他只留下自己的饭钱,其余的银子都留给家中的人用,若是能有个好吃又便宜的铺子长吃,那是最好不过的。
“当然!”
有熟人在,瑞哥也更高兴些,蓝豆米这样想着。
“那就加我一个!”
钱和也凑了过来,“也加我一个。”
能天天和红哥一起吃饭,钱和觉得不亏。
原本蓝豆米以为就三人,不想下午听了赵方俊话的罗钟等人全都来蓝豆米这里报了一声,日后与红卿瑞一样,一个月结一次账。
这对蓝豆米来说,也是意外之喜。
衙门内堂。
“孙捕头的伤势不要紧吧?”
“回大人的话,已经没有大碍了。”
孙捕头毕恭毕敬的回着顾长文。
顾长文笑了笑,这孙捕头倒不是个倚老卖老的。
“如此甚好。。。。”
还没等顾长文好好“关爱”一番下属,柳师爷便进来了。
只见柳师爷在顾长文耳边低语着,红卿瑞与孙捕头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准备下去。
“孙捕头你们先留下,”顾长文叫住了两人,“怕是有案子了。”
红卿瑞两人一听有案子,立马神情严肃的站在一旁,等着顾长文吩咐,不想顾长文却吩咐柳师爷说,“把他请带上来,我问问。”
“是。”
“请”上来?
红卿瑞听到这三个字时眉头微微一皱。
不过片刻,柳师爷便领着一三十出头、身着绸缎的汉子进了门。
汉子规规矩矩的向顾长文行了礼。
“草民陈德才拜见顾大人!”
顾长文笑咪咪的让陈德才起身,“不知陈公子有何要事?”
也别怪顾长文这么客气,这陈德才可是有来头的。
陈家世世代代都是布商,陈德才的祖父更是在商界出了名,因为陈祖父不但将生意做到了京城,而且差点儿便成为了皇商。
为什么差点儿?
因为在最关键的那一年,那位陈祖父中了风,没多久便过世了,而也是在这一年开始,陈家的生意开始滑落,如今京城的陈家只剩下长房还在撑着,其余几房都各自散开了。
而陈德才便是陈家第五房的子孙。
虽说是分支,可也是财大气粗。
陈德才叹了口气,“不瞒大人,草民这次来是为了我家中的老父,两年前。。。。。”
两年前,已经六十好几的陈父大病了一场,差点儿就去了,好在几个儿子费神又费银子,让陈父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又回来了,可是这回来后的陈父却让陈家人越来越陌生。
陈父是个大善人,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开仓济民,加上他为人正直友善,做事诚信守则,便有了好名声,外人只要知道陈父的,都会竖起大指姆,赞一声“陈大善人。”
可惜这“陈大善人”自打病愈后,便转变了性子。
先是呵斥家人不准开仓济民,随后更是纳了十几房的妾氏,且这些“妾”都是迫于陈家的财力被娘家“卖”给陈父的。
陈父有三个儿子,陈德才是最小的,也是最聪明、最受陈父喜爱的,可是自打陈父病愈后,便开始看陈德才不顺眼了,不顺眼便罢了,他还收回了三个儿子的实权,将十几年前便放手的权力都抓回了手里。
好在几个儿子也不是吃素的,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手里总有些私活儿,即使陈家的生意被收回了,他们也能进银子。
“我爹之前最喜欢晒太阳,一个月最少也要出去十几次,与好友喝茶闲聊,可是自打那场病后,我爹一年也不出一次门,甚至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出了,即使有好友或者我们去看他,他也避而不见。”
说着,陈德才又叹了口气。
红卿瑞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至于草民来找大人,也是因为前几天草民三岁的幼子不小心进了家父的院子,家父知道后差点将幼子活活打死!”陈德才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孩子现在还躺着呢,那是他的孩子,他爹的亲孙子啊!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父亲如何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红卿瑞与孙捕头对视一眼。
顾长文也皱起了眉,他起身走了下来,“本官倒是听说了一些老人病愈后是有性情大变的,可是也没听说过这么性情大变的。。。”
陈德才又是一叹,“可不是,这两年发生的种种让我们兄弟对家父越来越陌生了,昨日草民与好友小聚,说起此事,好友突然说家父是不是中邪了?这中邪我们倒不信,就怕是人为!所以商量后,草民便来求大人,能否查一查。。。”
后面两个字陈德才没明说,可是在场的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孙捕头,红捕快,你们怎么看?”
顾长文看着两人问道。
孙捕头想了想,实话实话,“回大人,这事儿只能暗查。”
毕竟陈父并没有杀人放火,要是明着来,官府怕是管得太宽了。
陈德才红着脸,连连点头,“说到底也是咱们陈家的家事,只是为了查明原因,不得不劳烦大人了。”
他们也请过几次大夫去“看”陈父,不想连院门都进不去,说起来,他们兄弟几人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陈父了。
………………………………
第九章
最后,红卿瑞与钱和身着常服跟着陈德才来到十里铺。
陈家并没有分家,不过几兄弟各有各的院子。
陈德才带着人刚进自己的院子,老大陈德旺与老二陈德发便匆匆赶来了。
“这位是红捕快,这位是钱捕快。”
陈德旺对陈德发对视一眼,眼中都透着不满意。
“不知两位捕快打算如何查?”
红卿瑞接过茶,“我们得见见老员外。”
“呵,”闻言的陈德旺发出一声嘲笑,“咱们做儿子的都进不去那院子,你们怕是更进不去了。”
说到底他还是不满意这两个年轻的捕快。
红卿瑞抿了一口茶,闻言也没有不快之意,就是他身旁的钱和也很平静。
“我们进不去,可是能让老员外出来。”
不过半日,陈家人便惊慌起来。
“小少爷昨日开花啦!”(开花即是天花)
“我的天呐!要死了要死了!”
下人的惊慌声不断,主人家却没有一个出来安抚的。
红卿瑞与钱和装作护卫跟在陈德才三兄弟的身后,一路疾步来到老员外紧闭的院门前。
陈德才急声大喊道:“爹!儿子有大事相告!求爹见儿子一面吧!”
“爹!您开门吧!”陈德旺也扯着嗓子叫道。
“爹!昨儿老三的小幺开花了!他进过您的院子,您快出来吧!”
陈德发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了。
钱和摸了摸鼻子,小声道:“这二少爷真会来事儿。”
陈德发的话最有用,没多久院门便开了,一小厮上前行礼,“三位少爷请备好轿前来接老爷出府,老爷说要去城郊的庄子。”
红卿瑞看着面前的小厮,鼻子微微一动,这小厮身上有药味。
“已经备好了,快请老爷出来吧。”
陈德旺沉声道。
小厮却没动,继续说道:“老爷说轿子得到院子门口。”
陈德才一愣,他看向红卿瑞,红卿瑞微微颔首。
“快!让人把轿子从后门抬进来!”
没多久,轿子便备好在院子门口,众人皆看着院门,等着老员外出来。
可是众人怎么也没想到,老员外这坐在轮椅上被小厮推出来的不说,身上还披了一层厚厚的黑衣,老员外垂着头,他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可是嘴唇却很红润。
“都站在这做什么!既然开了花,就该扔出去!”
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人心惊。
陈德才跪在老员外的面前,哀求着:“爹,那是我的亲儿子啊!”
老爷子闻言却无动于衷,他的头往轿子处转了转,身后的小厮赶忙将其推到轿子面前,最后小心的扶起老员外进了轿。
“你们就别来庄子上了,晦气!”
还未等三兄弟说话呢,轿子里便传来一阵训斥。
钱和抓了抓脸,“陈员外的眼睛?”
“哦,家父的双眼在两年前便瞎了,找了好多大夫都没用。”
陈德才解释道。
而红卿瑞则看着院子,“我想进院子看看。”
三兄弟对视一眼,最后同意了。
老员外的院子很大,可是却很萧瑟,这院子里的花草像是没人打理般脏乱。
陈德旺看了看院子,拧起眉头,“这下人是怎么伺候的!”
由于老员外不喜欢人太多,所以院子里只有四五个人伺候。
待陈德旺叫来那几个下人责问时,一个粗实婆子颤抖道:“是老爷不让收拾的,他说该让这些花草自生自灭,就像他一般。”
三兄弟闻言眼眶都湿了。
红卿瑞踏进正屋,钱和四处看了看,“红哥,这屋子倒是干净,老员外应该时常在这个屋。”
屋子干净不说,还透着一股清香。
红卿瑞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屋子里的桌椅以及屏风都是由檀木做的。
“陈员外很爱檀木?”
陈德旺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番后回道:“自打生了病后便喜欢上了,时不时的便让小厮传话,给他准备檀木所做的用具。”
红卿瑞剑眉微动,抿了抿唇。
“红哥!这偏房好多木炭,还有两大桶醋。”
钱和的声音从院子的最偏处传来,红卿瑞赶过去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偏房旁边的位置,发现是出恭的地儿。
进了偏房后,入眼的便是左右两边各自放着约半人高的大木桶,那桶里装的都是醋,除此之外周围有十几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木炭。
红卿瑞拿过一旁的瓢舀了一些醋起来闻了闻,最后让钱和找个小罐子装了一些,“这些东西是陈员外吩咐你们找来的?”
陈德才上前点头,“爹喜欢吃酸的,后来身体不好了,就喜欢闻,他说吃不了,也要闻着才舒服,所以这醋都是七天换一次,而这些炭都是用来取暖的。”
“取暖?”钱和看了看天儿,“现在可是入春了。”
陈德旺笑了笑,“钱捕快有所不知,这老人年龄大了后,都是畏寒的。”
钱和盯着面前的袋子,嘀咕着:我们家的老爷子怎么天天喊热呢?
红卿瑞等人看完后,便出了院子。
“明日我们再来。”
下午,红卿瑞两人便带着那小罐子的醋回到了衙门。
顾长文与孙捕头出去了,红卿瑞便带着醋找到王仵作。
“王叔,这醋可有问题?”
王仵作正闲着没事儿在磨自己的小刀,听到这话赶忙放下手里的刀,接过罐子闻了闻。
“这醋没味儿。”
红卿瑞将偏房的东西都与王仵作说了说,王仵作听完后闭了闭眼。
片刻后,他才问道。
“那两桶醋上面可有盖子?”
“没有。”
“没有盖子放了七天,这味道倒是会散去不少。”
王仵作点了点头,又问道。
“陈员外的屋子里可有炭盆?”
“也没有。”
“现在天儿开始热了,那些木炭看来是没用上。”
红卿瑞继续道:“那正屋里的用具多是檀木做的。”
“檀木香味不朽,可是最重要的一点,檀木有辟邪之说。”
王仵作的话音刚落,红卿瑞突然想起那小厮身上的味道。
那小厮身上虽然是药味偏浓,可是那里面也有一股檀香味。
顾长文回来后,找红卿瑞了解了一番陈家的事儿,便让他下去了。
红卿瑞出衙门时,天已经大黑了。
本想着天色已晚,便不去打扰蓝豆米了,不想路过铺子时,灯火亮堂,蓝豆米如之前一样,站在铺子门口看着他笑。
“瑞哥今日出来的真晚。”
蓝豆米将饭菜端上桌后,笑道。
红卿瑞看着面前热乎乎的四个菜,透着雾气看向蓝豆米,“你用饭了吗?”
蓝豆米毫不扭捏,一屁股坐在红卿瑞的对面,眉眼弯弯的说道:“没呢,瑞哥能赏我一口饭吃吗?”
红卿瑞笑了笑,让对面本就居心不良的某人差点儿没流下鼻血以示“爱戴。”
“说什么话呢,吃吧。”
虽然知道红卿瑞这话没什么意思,可是蓝豆米还是觉得好幸福。
时隔多年,两人再次同桌用饭。
这感觉对两人来说都不差。
“听老赵说你下午是不做生意的?”
蓝豆米点头,直爽道:“我也老大不小了,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即使下午不做生意,日子也还过得去。”
哥儿比女人活得自在,既能考功名,也能做生意,可是在子嗣上面却不及女人,为此,很多哥儿都会在成亲前好好的休养身体,以便为夫家添个一子半女的。
红卿瑞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未婚的汉子,可是却觉得没一个能配上蓝豆米的。
“人生大事不能乱来,要慎重看人。”
憋了半天,红卿瑞憋出这么几个字。
蓝豆米意味声长的拉长语调,“瑞哥你就放心吧,我若是有了人选,一定会让瑞哥把关!”
听到这话,红卿瑞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立马重了,“成!”
用完饭后,红卿瑞想了想,还是叫住蓝豆米,“最近我要出去一些日子,你别再等我了。”
蓝豆米脚一顿,眼中全是惊讶,“去哪儿?”
“十里铺,办个案子。”
红卿瑞简明道。
看着手中的盘子,蓝豆米的眼珠子转了转,“好,一切小心。”
“嗯。”
红卿瑞走后,蓝豆米便关了铺子,跑进后院开始收拾东西。
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相处的机会!
村头的乔哥儿就是没看紧自己的“猎物,”没几天那汉子便被一个女人迷得七晕八素,可把乔哥儿悔坏了,自己可不能走乔哥儿的老路!
………………………………
第十章
红卿瑞与钱和,以护卫的身份跟着陈德才住进了郊区的庄子。
这庄子离陈员外所在的庄子不远,穿过一片小树林,再走上一里多的路便到了。
这还是对普通人定的,若是红卿瑞,只需要几个瞬间,谁让他身怀好轻功呢。
“陈员外说不见你们,你们便不见?”
也太愚孝了吧。
钱和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
“我娘去的早,咱们三兄弟可以说是被咱们爹一手带大的,如今我爹变成这样,我们、唉。。。。。。”
陈德才抹了一把脸,带着些疲惫与无奈回着。
“我们除了多听他的话外,还能有什么让他舒心呢。”
听到这话,钱和也忍不住跟着叹了口气。
一直没说话的红卿瑞见两人一个比一个叹的重,不由得有些失笑。
“三少爷,柳姑娘到了。”
陈德才的贴身小厮猫着腰进来,恭敬道。
“红捕快,钱捕快请随我来。”
听到柳寒烟来了后,陈德才连忙站起身为两人引路。
柳寒烟是陈员外去年娶进门的姨娘,在姨娘中排行十三,却只有十九岁。
她是一个老秀才的女儿,天资聪慧,身姿窈窕的她本有一门刚定下的亲事,不想陈员外在其快成亲的前一个月,用手段逼迫她未来的夫家上门退了亲,然后威逼柳老秀才,将柳姨娘嫁进了陈家。
别看陈员外年事已高,却极爱这些年轻的小姑娘,短短两年,便娶进了十几个。
而此次府上有人“开花,”陈员外只顾着自己出了府,一点也没想过自己那十几房的小妾,等他安顿好,想起的时候不是派人将人接过来,而是让人传话让这些姨娘各自散去,且不准靠近自己所住的地方半步。
他是怕这些姨娘染上了,所以不想要了。
得到消息后,在这些姨娘中柳寒烟是最高兴的,她家中只有柳父一人,自己又是独女,现在出了府,即使嫁不出去,她也能在长辈身前尽孝。
而她之所以会来陈德才的庄子,也是陈德才吩咐人去请来的。
“三少爷。”
柳寒烟一见陈德才进门,便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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