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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君犯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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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君华隐隐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可卫崇荣有必要算计他吗。
“我们再给孩子们添个弟妹如何,圈圈就要元服了,愈发不好玩了。”卫崇荣以前嫌孩子多了闹腾,不爱多生,这会儿没人可玩了,又动起了心思。
君华一把推开卫崇荣:“想生自己生去,要不你再等等,孙子也是可以玩的。”言罢拂袖而去,他想多生两个的时候他不肯,现在再要他生,他凭什么那么听话。
“皇后,你等等我。”卫崇荣也就是随口一说,落得如此冷遇却在意料之外,忙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小猴子,你等等……”
未央宫内,皇帝夫夫其乐融融,就是闹点小别扭,也是自有情趣在其中。
长信宫里就是另一番情形了,含山公主没来之前,两人间的气氛勉强还称得上融洽。可含山公主过来转了一圈,又寒暄了几句,立马就上升到尴尬了。
其实含山公主没在东宫停留多久,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不过问候了两句阮檬的伤情,随即就告辞了。
特意选在卫谦回来了再过来,含山公主的做法任谁也挑不出错,可卫谦看到她,心里就是莫名地不爽,他永远不会忘记,阮檬当年差点就娶了她。
再看到阮檬看向含山公主的欲言又止的表情,卫谦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她?怪我破坏了你们的好姻缘?”卫谦话一出口其实就后悔了,他很少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
阮檬闻言脸色微变,原来他和卫语还有这一段,前世也是这样的,他和卫语先成亲,卫谦两年后娶了太子妃,到底是哪里发生了变化,成亲的变成了他和卫谦,阮檬冥思苦想。
第008章 演戏
没等阮檬想好该如何安抚情绪略显失控的卫谦,他就自己冷静下来了,低声道:“我出去走走,你别等我。”
阮檬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很不妙,刚用过晚膳不久,卫谦出去散个步消个食他可以理解,可什么叫“他别等他”,是卫谦打算很晚才回来,还是今晚就不准备回来了。
“团团,我陪你去。”阮檬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嘴巴永远比脑子快一步。
其实以阮檬原先的性格,当卫谦明确说了什么,无论大事还是小事,他通常是不会反驳的。这样的性格说好也好,说不好就很不好了,两个人心里若是有什么事,基本上很难解得开。
一朝回到少年时,阮檬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的性格莫名变得比原来还要莽撞。以前会反复思考反复斟酌的事,现在根本不带一点犹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完就想打自己两耳光。
卫谦显然没想到阮檬会这样说,也是有点愣住了,顿了顿方道:“我不会走远,就去后面花园逛一逛,你也去么?”
阮檬忙不迭地点头道:“当然要去,刚才吃得有点多,正好走一走消消食。”
卫谦差点没被阮檬的胡说八道给气笑了,他是胃口不好吃得少,可阮檬也没比他多吃多少,显然是饭菜不合口味,不爱吃罢了,哪有什么食需要消。
不过卫谦并没有戳穿阮檬拙劣的借口,只颔首道:“你高兴就好。”
然后阮檬就高高兴兴跟着卫谦出门了,此时此刻他心里想的是,这个世界发生了太多他不知道的事,他和卫谦的关系搞成这样,肯定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绝非一朝一夕就能缓和的。
不过他对卫谦的感情毋庸置疑,而卫谦贵为当朝太子,竟然愿意为他怀胎生子,可见对他也是有意的,所以不管眼前的局势有多混乱,阮檬对于未来都是信心满满的。
横亘在他和卫谦之间的矛盾阮檬不会视而不见故意回避,可眼下他和卫谦重逢还不到一日,也不能把什么事都扯出来细细掰碎了说,总要一步一步来,总之他不会再放手就是了。
大衍皇朝的东宫名曰长信宫,所谓东宫,并不是单独一个宫殿,而是以清凉殿、明光宫为中心,包括周围一大片亭台楼阁的建筑群的总称。
比起让太后太妃颐养天年的西宫长乐宫,东宫除了是储君的住处,还是他的办公地点,建筑功能自然也要为此服务,游玩设施不多会,花园也不会太大。
当然,说东宫的花园不大,那是和御花园比,和长乐宫的花园比,真正逛起来,也是要费点时间的。
在阮檬的设想里,散步就该是慢慢走,如果有机会说两句小情话,那就更美好了。
然而现实比想象骨感太多了,卫谦出了明光宫就一路疾走,与其说是散步的,更像是在赶时间。
阮檬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念叨道:“团团,你慢点,可别累着……”虽然卫谦说了,他有孕的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但以阮檬的理解,该知道的人并不会太多。
所以这会儿走在花园里,每隔几步就有侍卫经过的情况下,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明显。
卫谦终于被阮檬烦得不行了,他突然停了下来,阮檬刹车不及,两人的脑袋撞个正着。
“哎呦!”太子夫夫异口同声,吓坏了周围的侍卫,可等他们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哭笑不得之余又有点惶恐了,为什么要让自己撞上这样的场景,笑也不是,忍笑又难受,真是太辛苦了。
“团团,你没事吧?”阮檬捂着脑袋问道,他感觉额头起了个包,担心卫谦也好不到哪里去。
谁知卫谦的反应比他平淡多了,随手揉了揉就放下了手,还皱眉道:“谁让你跟我跟得这么紧?”他原本就是心情不好出来透个气,偏偏阮檬还要跟着,可不就更气不顺了。
卫谦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从前阮檬对他不冷不热,两人说得好听是相敬如宾,说得不好听就是相敬如冰,总之就是又客气又生疏,相处方式绝不是正常夫夫能有的。
说卫谦完全不后悔,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木已成舟,除了把这样的关系维系下去,他也没有旁的选择。
偏偏阮檬失忆了,忘记了两人间发生过的所有不愉快的往事,对他的态度更像是回到了当初两人重逢的时候。
重逢是阮檬的说法,卫谦压根儿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他只知道,一直到从琅琊回京之前,都是他和阮檬之间相处最愉快的时光。
那是卫谦最怀念的时光,可以这样的方式重回那样的时光,全然不在卫谦的设想之中。
回宫之前,卫谦满脑子想的都是阮檬的伤势如何,真正见到阮檬,他反而慌了。
他注定是躲不开这个人的,只要他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毫无抵抗力的陷入其中。可现在的阮檬不是正常的阮檬,他是受伤了失忆了,他完全是有可能恢复从前的记忆的。
卫谦贪恋阮檬给予的温柔,可又不敢再次陷进去,如果哪天他抽身而去,他该如何面对呢,还能像过去那样装作若无其事地粉饰太平吗,卫谦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那是你走得太快了!”可能是太过担心了,阮檬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像是抱怨。
卫谦挥了挥手,把附近的侍卫都打发走了,压低声音道:“你确定是在担心我吗?”卫谦不是在跟孩子吃醋,因为阮檬以前都不在乎,他只是好奇他会有怎样的回答。
阮檬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我当然是两个都担心了。”说完趁着卫谦不注意,伸手往他的额头摸去。
然后阮檬就纳闷了,莫非卫谦的脑袋比他更结实点,为什么他的额头上那么明显一个包,卫谦什么事都没有,阮檬长舒口气,又是庆幸又是不解。
两人距离太近,卫谦也注意到那个包了,没忍住扑哧笑了,又问道:“要传太医吗?”
阮檬拼命摇头,这种小事传什么太医,他会被笑死的好不好。
经过这段小插曲,卫谦终于没有再疾走如风,两人以正常速度散了会儿步,便慢慢转回了明光宫。
临睡前,阮檬特意等卫谦先沐浴上床,再厚着脸皮上了他的床。
阮檬原是做好了被卫谦拒绝的心理准备,还想着就是打地铺也要和他睡在一个屋子,谁知卫谦只是斜斜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阮檬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卫谦这人口是心非,在他掌握的情报还不够充分之前,大原则是多做少说,卫谦的身体比他的心可要诚实多了。
一夜安寝,无话可说。
是夜,阮檬睡得十分规矩,也就一只手搭在卫谦身上,什么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阮檬还在睡梦之中,就感觉有人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阮檬略动了动,还想继续睡,但只过了一瞬,他就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光着脚拎着卫谦的鞋子冲进了净室。
“团团……”阮檬只叫出两个字,就被卫谦的样子吓到了。
卫谦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一直干呕个不停,偏偏又吐不出什么来,只是搞得自己更不好受。
阮檬扔下鞋子,不知道是该先扶住卫谦,还是帮他拍拍背顺顺气。
倒是卫谦先出了声:“你别拍我……”声音低到差点听不见。
这回阮檬不用想了,直接扶住卫谦就好,还不停问道:“还难受不?我帮你打水漱漱口?”
卫谦哪有多余的力气开口,还不是阮檬说什么就是什么,拿帕子给卫谦擦了脸,又打水给他漱了口,见卫谦没有再反胃了,阮檬又把人抱回了床上。
阮檬原以为,如此折腾了一通,卫谦肯定还得多睡会儿,谁知他不过略躺了躺,就起身吩咐人进来伺候梳洗了。
“不再多睡会儿?”阮檬问是这么问的,其实也跟着起了身。
卫谦摇摇头:“睡多了头晕,我今日还得上朝呢,不如早些起来准备。”
阮檬傻眼了,敢情卫谦回宫了也不得闲,皇帝陛下不知道他儿子这样很辛苦吗?
阮檬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卫谦突然回过头来,认真道:“在外人眼里,有孕的是太子内君,你该注意的,也要注意点。”
阮檬彻底被打击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倒不是不能演好这出戏,而是之前发生的事,这样联系起来就显得有点惊悚了。
他是因为什么受伤的,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可按照卫谦的月份算,他的做法就任性地有点不像话了,不安生在宫里“养胎”也就算了,还去上林苑骑马,原来的他脑袋里养金鱼了吗。
不对,他是去上林苑散心的,约他赛马的人是卫诚,难道卫诚的脑子也进水了。
阮檬愈发开始怀疑,知道真相的人究竟有多少,他不仅想了,还直接问了。
“除了父皇爹爹卫圆圆他们几个,就是几位太医和我身边近身伺候的人。”卫谦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你。”
第009章 卫谆
阮檬目瞪口呆,他怀疑自己随时都有穿帮的可能。
见阮檬瞪大眼睛不说话,卫谦又补充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怀着孩子还去骑马狩猎这种事,爹爹以前也干过,宫里人不会太惊讶的,只是你别再摔了就行。”
阮檬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第一次到渝京时年纪尚小,对皇后殿下的了解也不是那么充分,但是卫谦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放心了,以后假扮孕夫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
只是卫谦这话一说,阮檬猛地想起另一件事,忙问道:“你这趟出门也有骑马?”
卫谦微微挑眉,对阮檬的话不置可否,他是奉命去巡视河工的,虽然没到目的地又折返回来了,但毕竟不是出门游玩,坐轿子或是马车像话吗,阮檬简直多此一问。
用过早膳,卫谦上朝去了,阮檬觉得他人一走,似乎就带走了长信宫的生气与活力。
卫谦没回来那两天,阮檬一个人呆在长信宫也不觉得有多难熬,他不过四处逛逛,再找两本闲书看看,很快就把时间打发过去了。
可是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卫谦昨儿午后回来了,虽说两人的相处还不是很融洽,可从昨日到现在,却是一直腻在一起的,几乎一步也没分开。
这会儿卫谦一出门,阮檬顿感百无聊赖,看书不想看,弹琴不想弹,就想着卫谦能快点回来。
阮檬长叹口气,觉得自己这样的状态不太对,而且他很确定,过去两年一定发生了很多事,不然他和卫谦的关系不会变成这样,他得把那些事情弄清楚,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而该去问谁呢?卫谦肯定是最清楚内情的人,可他同时也是阮檬最不会去问的人。
先把人伤害一遍,然后把事情忘了,再去问人家自己做过什么,这么损的事情阮檬做不出来。
卫诚也不能问,以他对自己的敌视程度,阮檬觉得不问还好,问了绝对是平地生事。卫诺是女孩儿,阮檬和她打交道不多,卫谨年纪又太小,多半也不知道什么,阮檬把这俩也给排除了。
至于皇帝夫夫,阮檬压根儿就没考虑过,哪怕他心里清楚,这两位肯定是知情的,可他没有这个勇气,所以还是放弃了。
翻来覆去思来想去,阮檬最终敲定了一个人选,他相信他一定可以帮到自己的。
从长信宫出来,阮檬径直去了长泰宫。当然,他不是去见含山公主卫语的,而是去找她弟弟卫谆。
在阮檬看来,卫谆是他活了两辈子见过的最倒霉的孩子,没有之一。
原本,卫谆的出身应该是非常让人羡慕的,他是孝仪太子的嫡长子。卫谆他爹卫萱是仁宗皇帝的太子,深得帝心委以重任那种,谁也不会认为他有登不上皇位的可能。
生下卫谆之前,孝仪太子与太子妃已经生了三个女儿,他本该是万众期待的嫡皇长孙。
无奈在卫谆还没来得及被他母妃发现自己的存在之前,他爹孝仪太子就遇刺身亡了。
孝仪太子的意外身故是场阴谋,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湘王卫茂,仁宗皇帝对这个结果感到非常难以接受。可惜他自己派人查了,也让秦王卫昭查了,都没能推翻这个结论。
比起小儿子卫茂,仁宗皇帝更怀疑的其实是二儿子卫兰,但他没有任何证据。大儿子死了,小儿子废了,仁宗皇帝再怀疑,也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卫兰做什么,毕竟卫兰也是他儿子。
但是仁宗皇帝不放心把皇位传给卫兰,正巧太子妃谢香那时被查出有了身孕,于是仁宗皇帝决定,跳过儿子一辈,直接把皇位传给孙子。
辛辛苦苦谋划一场,结果父皇宁愿把皇位给尚未出世的侄儿,卫兰如何会甘心。
仁宗皇帝对卫兰戒心重重,孝懿皇后却不会怀疑自己的亲生儿子。知道仁宗皇帝宁愿让卫昭摄政也要把卫兰排斥出权力中心,孝懿皇后心理失衡了。
对仁宗皇帝来说,卫昭是他亲弟弟,卫兰是他亲儿子,亲疏程度毫无区别,只是比起卫兰,他对卫昭更为信任。
可对孝懿皇后来说,卫昭和卫兰就差得远了,他不接受这样的结果,还在儿子的蛊惑下对谢香下了药,使得卫谆早产出世。
卫谆来得本就有些不是时候,亲爹去了亲娘才知道他的存在。谢香当然明白自己心思郁结对腹中胎儿不好,可要求一个丧夫的女人心情开朗明媚,也是很不现实的。
原就有些先天不足,再又早产了一个多月,卫谆能活下来就是太医院集体立功了。
都说国赖长君,立刚出生的婴儿为太孙本身就是件风险极高的事情,如果还是个体质孱弱的婴儿,后果几乎不堪设想……
仁宗皇帝到底没敢冒险,他最终把皇位传给了卫兰。然而仅仅过了三年,卫兰就被卫昭废了。卫昭凭借的,恰是仁宗皇帝留给他的遗诏。
行了废帝之举,卫昭再无退路,他只有登基为帝才能保住自己和儿子的性命。
卫昭登基后对谢香母子极好,三个侄孙女都破例封了公主,卫谆则是封了陈王。
谢香原想搬出宫住,也是被卫昭留住的,他说孩子们都还年幼,谢香带着他们住在宫外不方便,不如暂且留在宫里,等三位公主下降了,卫谆也成家立业了,再搬出去不迟。
谢香不仅是卫昭的侄儿媳妇,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卫昭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谢香自然不会再推辞。毕竟卫谆身体不好,住在宫里旁的不说,传召太医总要方便许多。
阮檬和卫谆是嫡亲的姑舅表兄弟,论血缘关系比卫谦兄弟几个更近一层,虽然性情不是太相合,也算是从小一起玩大的,阮檬有事向他请教,卫谆多半是不会推辞的。
阮檬今日运气不错,他到长泰宫时,卫语竟然不在,说是出宫探望汝阳公主生的小外甥了。
卫谆原在书房作画,听说阮檬来了立即迎了出来:“表兄好久不见,今日倒是稀罕。”
阮檬闻言不由愣了愣,他不经常来长泰宫吗,可他转念一想,马上明白过来,以前来得勤是一回事,如今他与卫谦成了亲,再过来是有些不方便。
没等阮檬开口,卫谆又道:“表兄进屋说话,三姐姐今日不在宫里,不会过来打搅的。”
阮檬心里又是一惊,他之前和卫语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怎么卫谆也是这样的态度。可问题是,前世的他们也不是因为感情在一起的,反而更类似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南越需要加强和大衍皇朝的关系,他和卫语既是表姐弟,彼此也还看得顺眼,因而谢香提出这桩婚事,谁也没有反对,然后皇帝就顺理成章地给他们赐婚了。
阮檬带着满腔疑惑跟着卫谆进了他的书房,却意外地发现卫谆的眼神比自己记忆中更明亮些。
可能是从小体弱多病的缘故,阮檬一直记得卫谆是安静矜持的性子,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很明显地表现出来。
但是今日,阮檬看到的卫谆却和他的记忆有些不同,他的高兴根本是掩饰不住的。
阮檬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卫谆这么高兴是看到他来了,他只觉得更苦恼了,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地方和原来是不一样的。
卫谆书桌上摊着一幅画到一半的画,阮檬远远看着有些眼熟,走近再一看,顿时惊呆了。
“这是我哥?”阮檬知道卫谆和阮柠有过一段不怎么愉快的交往,他之前还想过,要不要帮帮他们,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因为那两个人比他和卫谦还要纠结。
“我们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像不像。”阮柠似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问阮檬,“表兄,你觉得呢?”
“我?!”阮檬瞠目结舌,卫谆和阮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知道的时间线不是这样的,而且卫谆好久没见过阮柠,难道他就见过吗,虽然卫谆画的那幅画,的确还是蛮像的。
卫谆愣了愣,恍然大悟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记得前两年发生的事情了,还想着你去年回过静安城,见过阿柠的面。”
阮檬更加傻眼了,卫谆叫他表兄,叫他哥却是阿柠,他们不应该更熟吗。
“谆儿,你别说话,我有事问你,等我问完了你再说。”察觉到这个世界的偏离程度比自己预想的更厉害,阮檬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他不太喜欢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卫谆是个很有礼貌的好孩子,闻言立即道:“表兄有事很开口,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快告诉我,我和团团之间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哥又是怎么回事?”阮檬开门见山,问话那叫一个直接。
卫谆皱了皱眉,蹙眉道:“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可能说不清楚。”
“没事儿,你长话短说,挑重点说,我快要被团团赶出门了。”阮檬作恳切状。
卫谆虽然觉得阮檬今日的态度有些古怪,可想到他失忆了很快就释然了,于是挑自己知道的,简单说了个大概。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什么都不知道太可怜了,准备让他嫂子助攻他一把~
第010章 偏差
阮檬第二次来渝京是在五年前,以南越使臣的身份向当今皇帝卫崇荣的登基表示祝贺。
与其他藩国的使臣有所不同的是,旁人送了贺礼参加了大典就各回各国了,阮檬却没有走,而是被卫崇荣留了下来,在宫里和皇子们一道读书。
对于卫崇荣的这个决定,阮檬心中窃喜不已,只觉得皇帝舅舅真是太贴心了,都不用他开口,就满足了他的心愿,他也不用多花心思去想理由了。
卫崇荣不是阮檬的亲舅舅,他是阮檬母亲卫蔻的堂弟。但是对于阮檬来说,卫崇荣可比亲舅舅要亲多了。
毕竟,阮檬三个舅舅里头,卫萱去得早,卫茂自身难保,兼之阮檬那个时候年纪小,对他们基本也没什么印象。至于卫兰,那就更别说了,所有事情都是他造成的,再死一百遍也不嫌多。
卫崇荣则不然,当初南越沦陷,是他与君华不顾危险潜入王宫救走了阮柠阮檬兄弟,还把他们带到了渝京。
阮檬小时候在宫里生活,卫崇荣对他也是很好的,时不时还会抖点他幼时的糗事出来,总之是完全没把阮檬当外人看,待他就如自家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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