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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攻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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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不能在大少爷面前露脸。
他可不像石佐,跑到旧庄子上是要跟卫辉父子争“地盘”的,何昌早就打算好,要跟玄青这样大少爷身边的“老人”打好关系,一起为大少爷做事,争取早日也成为大少爷心中的“自己人”。
想到这里,他的态度更加殷勤:“玄青聪慧能干,这段时间在小的身边,帮了不少忙,不愧是少爷身边长大的,就是非同一般!”
林彦弘见他乖觉,还特意要把他身边的玄青拿出来赞美几句,拍拍马屁,不禁莞尔。
——这个何昌在父亲那边的时候,可不见这么“机灵”,也不知道怎么到他这边了,脑袋瓜子立刻就转得勤快了,嘴巴都甜了……
小狼崽原本在旁边玩花花草草,扭头就见林彦弘对着一个糟老头(雾)笑,立刻撒开小肥腿就跑了过来,扒林彦弘腿,伸爪爪要他抱。
“嗷呜嗷呜~”看这里,看这里,弘对着宝宝笑!
林彦弘见它后面肥肥小腿蹬得厉害,小尾巴扫来扫去,一副十分焦急地小模样,也没有多想,就如它所愿,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顺手拍了拍它身上的灰,又捏了捏它的小耳朵,当做安抚。
站在一旁的何昌见到了林彦弘一脸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大少爷原本就精致无双的面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有几分惊心动魄的意味,让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就看他家大少爷这等的品貌,这等的才学,将来肯定非同凡响……自己这条路,选得真是太对了!
小狼崽被林彦弘搂在腿上,眯着眼睛,看出了何昌眼中的惊艳,气得肚子都鼓了起来,冲着何昌狂吠几声,把正在与有荣焉的可怜管事吓了一跳。
林彦弘还不知道它连何昌的醋都吃,不明所以地拍拍它的小屁股:“不可以这样叫。”
小狼崽往林彦弘怀里拱了拱,总算是没有再对何昌“发威”。
何管事在心中谢天谢地了一番,赶紧告退了。
——哎,玄青那边好讨好,但这凶悍小犬要怎么讨好呢?偏偏它还是大少爷心头宝,去哪里都带着,根本不能得罪啊!
不知道何昌如何纠结怎么讨好小狼崽,林彦弘在五日之后休馆之时,亲自到了升平巷的庄家拜访了那位庄老大人。
早就听说了他云水郡新晋案首之名,再加上林彦弘的舅父乃鸿胪寺三品大员,庄舜远即将回朝为官,要给齐光严面子,所以对林彦弘十分亲切,并没有摆出长辈的架子,对其为难。
双方的意思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并定好择日去府衙签订契约。
林彦弘从庄家离开,准备坐上自家马车的时候,正好有另一辆马车从庄家门前的巷道缓缓而过。
那马车里有一个男子透过撩开的车窗帘,看了林彦弘几眼,然后对车夫身边的小厮道:“待会你去打听一下,庄家的宅子,是不是找到买家了。”
那小厮立刻回道:“是,老爷。”
……
因把李白先生的诗作流传了出去,而后又得了这么一处不错的产业,林彦弘心情自然更加愉悦起来。
他之前在致学堂的小考中又得了第一,相熟的几个同窗拱他请客,于是林彦弘在云桐城的书局定了一批笺纸,赠给他们用作书札。
想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瞻河先生,林彦弘就打算也送上一盒花笺给先生,聊表谢意。
他是学生,瞻河先生是书院的夫子,送太贵重的东西给对方未免有些流俗,还不如准备这等“轻礼”,想来更容易表达自己的诚意。
可惜他拿上好的檀木盒子装好花笺,接下来的几日都没能见到瞻河先生,林彦弘在御书楼抄书的时间明显比之前更长了些。
王鹭丘并没有从御书楼里面上来,而是走了楼背后夫子和教习专用的楼梯,但他在踏入上面的房间之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绕到前面,从二楼看了看誊台。
在誊台之上有十几个少年都在埋头抄书,但王鹭丘却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看着少年垂头认真的模样,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转身摇着扇子往里面走去。
林彦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可等他抬头看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某人大摇大摆地推开房门进去,就好像进自己家中一般随意。
夏骓一如既往没有抬头,似乎也不打算搭理对方。
他之前帮林彦弘抄了一本书,却也因此重拾了旧时的兴趣,一连几十天都在房中研读古籍,除了山长派人来找,其余事情一概不管。
王鹭丘看都不看桌上摊开的古籍,就坐到旁边,满脸笑意地道:“你猜,最近谁和我做了邻居?”
见夏骓没有搭话的意思,王鹭丘也不恼,他开始自言自语道:
“若是庄舜远此番回京,能得个善终,那咱们那位小案首,就不至于赔钱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萌萌竹攸、Gia的地雷投喂~!(*╯3╰)
第72章 忧心
“若是庄舜远此番回京; 能得个善终,那咱们那位小案首; 就不至于赔钱罗……”
王鹭丘一边状似无意地说着; 一边无聊地翻起夏骓放在桌上的书册。
原本庄舜远被召回京,要把他岳父的宅子卖掉; 王鹭丘一开始有打算接手。
但一来他自己的私宅已经足够大; 二来就算真买下来,某人未必愿意离开书院出来住他的隔壁; 所以买下来也铁定无用……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庄舜远被召回京的真正原因,觉得此人这番进京很难独善其身,估摸着这宅子以后怕会有点麻烦; 所以王鹭丘只问了几句就不再去想。
前两天; 当他在升平巷自己的私宅附近看到林彦弘从庄府出来; 心里不是不吃惊的。
照理说书院的夫子对于出类拔萃的学生,即便还不是自己馆中之人; 也多半会关注几分。
但这个林彦弘行事低调,听说在致学堂一直规规矩矩; 没有任何身为新晋案首的恃才傲物; 听上去就是个循规蹈矩的“乖孩子”,所以王鹭丘对他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
直到听说林彦弘被夏骓当众说了几句; 王鹭丘问了御书楼其中一个相熟的教习伍友崔才知,他们青桐书院这位小案首竟然是被瞻河先生“逮”到看了“闲书”,才被先生重点对待的。
而后; 等夏骓为了林彦弘抄了一本古卷,王鹭丘才真正意识到,这孩子在夏骓心中有些不一样的分量,于是对林彦弘这个人立刻感到非常有兴趣了。
夏骓听了王鹭丘的话,终于有了反应,他停笔放到一边,抬头望向王鹭丘,眼带询问之意。
虽然夏骓没有任何表情,但王鹭丘就是能感觉到夏骓对那个少年的不同。
他忽而想到刚刚自己从楼上俯视某个少年翩翩如玉、皎皎如月的模样,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一点酸意:“之前他不过是提到什么古文字,你就马上誊抄了楼里不外借的古卷给他……不理我,倒是一听他的事就紧张起来……难不成,连他的产业和以后的生计,你也要操心吗?”
夏骓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对对方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想象”感到无奈,还是早已经习惯于王夫子的天马行空,并没有接话。
王鹭丘话说出口,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难得沉默了好一阵才支支吾吾道:“我要是与他做了邻居,自然会照拂他一二的……庄舜远就算要倒霉,怕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林彦弘说不定都要离开云桐城了,更何况他的舅父还在朝中,怎么样也不至于因为一个院子就受到牵连,你不用担心……”
“你说,庄大人回京了?难道是官家召回去的?”夏骓却没有继续关于林彦弘的话,转而问道其它的事情。
王鹭丘见他表情严肃,也收起不自在的表情,点头回答道:“这段时间你都在研究古籍,我就没跟你说起……不仅庄舜远,光是云水境内就有三位老大人被今上召回天京,而且据京里来的消息,应该陆续还会有老臣被叫回朝廷。”
他想了想,还是道:“这些人,都是当年的保皇党,而且,他们表面上从未对今上立储一事,表现过明确的倾向。”也就是所谓的中立党,完全听命于陛下的老臣。
王鹭丘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夏骓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这个时节,官家把没有对任何一个皇子表现过亲近之意的老臣召回朝廷,怎么看,都觉得事有蹊跷。
他来到云桐多年,已经很久不过问朝廷之事,但夏骓到底是敏锐之人,很容易就察觉到里面不同寻常之处。
他在王鹭丘面前也不遮掩,只喃喃道:“今上动了立储的念头?”
乍看之下,梁帝这次召回的都是保持着中立的老臣,给外界的讯息好像是陛下不想朝中继续为立储一事再出争论。
但正是因为这些老臣对诸位皇子不偏不倚,才更能体现陛下立储的决心。
——今上想要立储,但又不愿意被任何人左右,所以才把当年的保皇党召回京中……
只是,陛下怎么能肯定,这些曾经追随他夺取帝位的人,如今还依旧是只听命于圣旨的纯臣呢?
或者,这些人就算依旧是纯臣,待他们再次回到朝局之中,面对诸位已经成年、并各有优势的皇子,又如何保证自己不会不小心踏上某一艘船呢?
光是想到这里,夏骓就觉得,这些老臣返京,怕不是为天京送去了定海神针,而是送去了搅动风云的羽扇。
到时候天京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又会有多少人因此被卷入万劫不复之地,如今虽无从得知,但却可猜测几分……
王鹭丘见他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就知道夏骓在担忧什么,立刻有些心疼地道:“我们好不容易离了那里,过了几年安生的日子,你何必去想那些跟我们没有关系的事情。”
夏骓闻言,却直直地看向王鹭丘:“老师最近身体如何?”
王鹭丘冷不丁被他问起祖父的情况,顿时愣住了,又过了几息之后,知道到底瞒不过对方,他才无可奈何地垂了头:“今上遣了内侍带御医给祖父探病。”
——这也就意味着,今上确实也有意让王相回朝!
夏骓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手不由扶住胸口,咳了一阵,挺直的脊背也佝偻了起来。
王鹭丘原本还为他不理自己理林彦弘而吃味,如今瞻河真为王家、为他祖父忧心起来,王鹭丘又心疼得要死。
“祖父骂你的时候,你不记得了吗?他老人家可是中气十足得很,你不用担心。”
夏骓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听了王鹭丘的话,立刻拍了桌面道:“老师为你……为我们的事殚精竭虑,如今他年事已高,怎能再陷入……咳咳……”
王鹭丘见他又开始咳起来,马上赶到他身边帮他顺气:“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先别着急……”
他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宽慰对方的事:“我大哥刚得了一个儿子,才送信来给我,祖父正高兴呢……还有,大哥托我画个百子贺寿图给祖父当今年生辰的贺礼,我估摸着,上面还要写百福,你可要帮我。”
“敦伯哥哥给你……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说?”
王鹭丘见夏骓瞪圆了眼睛的样子,想起两人年少时,他要怎样玩闹耍疯才能得对方这样一个“生气”的眼神,不禁有些怀念:“我这不是慢慢要说的吗?”
他扶夏骓坐下,把刚刚被自己故意关上的古卷又翻到了夏骓看的那页,挽起袖子为他磨墨:“大哥说了,那小子与谆哥、语哥完全不像,倒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闹人得很,可见咱们王家总不得安宁……他说,该来的总会来的,都要往后看看,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相信这是祖父的意思。”
夏骓看着他磨墨的手,虽然不再像刚刚那般激动,但眉头依旧皱着,迟迟松不开……
王鹭丘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还有“正事”:“荆国的使团马上要进京了,到时候很可能会途经云桐来青桐书院,山长让我唤你过去,商量事情。”
……
林彦弘见王鹭丘和夏骓一齐走下来,跟御书楼的其他学生一般,站起身来跟两位夫子行礼。
他总觉得,王鹭丘离开后颇有深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但他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这段时间李景承留在半学斋跟念北习武,没有陪在他身边,要不然还能问问李景承——毕竟平时要谁看了林彦弘,他是最敏_感不过的了。
这时候,林彦弘听到隔壁案几上的两个学生小声议论。
“说起来,王夫子来御书楼可勤了,次次都找瞻河先生。”
“那是当然,王夫子和瞻河先生都在书院读书,皆乃王相高徒,师出同门,早些年被称为青桐双璧,情谊自然深厚。”
“听说王家是京中大族,甚至还尚过主,怎么王夫子没有留在京中任官。”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听说,王夫子如今独自住在云桐,与京中已经不怎么联系了。”
“难不成是因为什么,跟王家交恶了?”
“谁知道的呢……但看王夫子的样子,也不像落魄了,若真与本家交恶,必受打压,那他怎么可能以不惑之年任教崇贤馆?”
“王夫子似乎还未有婚配,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
林彦弘听他们说话,若有所思——明明是身世显赫的人,年纪轻轻却甘于在书院当一个夫子,安稳度日……想想,也确实挺奇怪的。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位夫子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因为不久之后,林府来了信,让林彦弘和林隽跟书院请假,回云阳城给林佟氏过寿。
这是林佟氏的整寿生辰,而且出于某种原因,府里老太爷决定要大肆操办一场寿宴,所以即便是非年非节的日子,林氏长房的三位学子还是从各自府学、书院告假,返回郡府。
这是林彦弘他们自中元节后再回林府,也是李白先生的诗集被传颂开来之后,林彦弘第一次见到林彦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萌萌竹攸的地雷投喂~!(*╯3╰)
第73章 探问
林彦弘自己经历过“一世”; 才发现当年看林彦兴,为何总觉得违和。
那时候的林彦兴明明也是个少年,但行动举止之间却带着成人的世故圆滑……
林彦弘甚至一度怀疑; 林彦兴和自己一样,是重新活过的人。
可经过这一年多的时间仔细观察; 林彦弘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这个庶弟是又重活了一次的人,为何会屡屡做出种种“蠢事”而不自知; 而且除“诗词天赋”之外; 于学问上一点长进都没有……要知道“上辈子”的时候,他可是在青桐书院得到过最好的老师教导,再不济也不至于连林穹德的考校都应付不来。
不过,林彦弘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这个庶弟一定也有某些特别的“奇遇”,要不然也不会跟“上辈子”一样,能够年纪轻轻就默出《爱莲说》。
他心中存疑,却找不到任何线索; 更不可能质问林彦兴来获得答案; 只有小心谨慎; 步步为营。
好在这一次; 林彦弘同样掌握先机; 所以面对林彦兴和臻夫人; 再不像过去那般无从防备,毫无招架之力。
臻夫人私下盘铺子的事情,做的极其隐蔽; 府里的人一无所知,林彦弘却能猜到一二。
他大概知道臻夫人手上有哪些人,所以吩咐石青专门盯着这些人的行动,好过遍地撒网,因此很快就知道了一些情况。
与“上辈子”能够靠林彦弘的铺子来省去大笔成本不同,这一次臻夫人也得从零开始。
虽然云阳城不比京城那般遍地是权贵,铺铺有后台,但到底是郡府,光那些和哲郡王府、刺史府、将军府和一些长官府有关的铺子,就已经掌控了不少街面和行当。
当初林彦弘的铺子能够在好地段存活下来,也是因着林氏和齐氏的双重“庇护”,换了臻夫人这个贵妾到外面,还得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当然是吃不开的。
就算她再有能耐,面对这种困境一时也显无力,那吸了臻夫人一半私产的铺子,如今刚刚起步,能不亏赔,就谢天谢地了。
林彦弘现在不慌着揭发,是在等这铺子慢慢发展起来,成了臻夫人和林彦兴生钱的宝贝之后,再想办法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林佟氏。
借自己这位心胸狭窄的祖母之手,让臻夫人和林彦兴体验一下,时时刻刻被长辈“记挂”的美妙感觉。
林彦弘在云桐城买了宅子的事情,他对林府这边没有“隐瞒”,甚至还让紫槐事先给林佟氏送了信。
他要让林佟氏先窃喜一下,以为自己在林彦弘身边安了得力的“眼线”。
紫槐乖觉又机灵,把这件事做得极其“隐蔽”而顺利,事后果然得到了林佟氏大力称赞,以及一个银簪子的奖赏。
虽然在知道了这是齐氏给林彦弘置办的产业后有些失望,但林佟氏还是鼓励了紫槐,让她多多替自己“照顾”弘哥儿。
“弘哥儿独自在外,齐氏除了能给些银子,什么事都帮不上忙,还得我们为他盯着才是,免得弘哥儿被人欺瞒,上了当。”
林佟氏让紫鹃把簪子给紫槐,见她满脸感激地双手接过,和蔼地笑着道:“你是我这边出去的,在弘哥儿身边伺候,要多多用心。”
紫槐低着头,连连保证:“老夫人放心,婢子一定好好服侍大少爷,让大少爷知道老夫人对他的关心。”虽然大少爷已经知道老夫人对他的“关心”,她回去还是会把这边的对话,一五一十地都告诉大少爷的……
林佟氏闻言,满意地点点头,但当她看到紫槐的少女髻,不禁眉头微皱,于是转而道:“现在琥珀要照顾彦思,弘哥儿身边只有你一个伺候,你虽不是他身边长大的,但他应该亲近你才是,这是你的福分,切莫忘了自己的本分。”
紫槐明白她在说什么,立刻红了脸颊,答话变得羞涩而踟蹰:“大少爷他……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书院里……有时候,休馆也不回宅子……婢子……婢子倒是难得见大少爷一面的……”
就算大少爷回来,她也根本不敢主动凑上去,即便少爷让她进书房,她都只敢低头回话……
当然这些是不能告诉老夫人的。
林佟氏闻言,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但她想了想,也知道林彦弘不回宅子,紫槐想亲近他,也无计可施。
“我会让弘哥儿注意着劳逸结合,别总待在书院里死读书,但你们身边的人也得警醒些,莫让弘哥儿任性。”
紫槐想也不想,立刻应道:“是,老夫人。”反正大少爷说了,老夫人让她干什么都可以先应下来,至于回去以后该怎么做,全看少爷的安排就好。
紫鹃带着紫槐出去的时候,望着她尚还稚嫩的侧脸,想到没能好好休养而不幸落了残疾的紫芙,心里莫名有些不忍。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暗暗提醒道:“我听说,你哥哥如今在郭管事手下办差挺顺利的,将来多少是个依靠……”所以你也不用什么事都自己担着。
紫槐看了一眼紫鹃,算是记住了对方这份难得的善意,微微笑道:“姐姐说的是。”若真是依靠就好了……可惜,根本靠不住!
等她回到家里,被嫂子“关心”了几句,然后手里还没捂热的簪子被兄长找借口拿走的时候,紫槐心中已经一点波澜都不起了。
——反正在云桐,大少爷给的金镯子被她好好收在房里,用琥珀给的木盒子装着,自己的嫁妆自己攒着,不差这么个破玩意!
……
紫槐一回林府就以“回家看看兄嫂”为由去了晓福居,林彦弘这边则跟着林隽一起,在林穹德的賀安堂见到了林彦兴。
三人像过去一样,跟林穹德汇报了今日进学的情况。
林穹德听过之后,捋了捋胡须:“在书院读书,不比在家中,读得不好,还有先生帮你们兜着,一定要勤学不怠,莫要给府里丢脸。”
他想了想,重点“教导”了林彦兴几句,才转而对林彦弘道:“你也是,莫要有些成绩就沾沾自喜起来,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少花点时间在杂学上,多花点时间于经史策论,方是正途。”
他听林隽信中说,林彦弘前段时间“痴迷”古卷,而且还是记载着雍国古文字的古卷,感到十分生气。
偏偏林彦弘在致学堂的两次小考都取了第一,没有丝毫因为看这种“杂书”而耽误学业的迹象,就算想发脾气,也没有理由,所以只能浅浅提到。
虽然知道林隽告诉林穹德这件事,未必是出于坏心,但林彦弘不喜这种被林穹德管教的感觉,答话的时候并不积极:“孙儿谨记祖父教诲。”
林穹德哪里听不出来他语气中的生硬,顿时觉得威严被挑衅,正准备再教训他几句。
站在旁边的林隽见父亲有些动怒的意思,原本就因为“告状”被提及而有些脸热的他连忙开口道:“父亲,我们回来,还没来得及给母亲请安。”
林穹德被儿子打断了话茬,总不能说“先等会儿,等我教训这小子一顿你们再去请安”,只能挥手道:“那你们赶快去……你母亲这次生辰,家中会有不少客人,仲嘉明年就要行冠,这次你要带着弘哥儿和兴哥儿,也该学学行事处世了。”
“是,父亲。”听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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