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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攻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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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目带猜疑的林鲁氏,林穹德只觉得心烦意燥。
  但林穹德再是心中不满; 也不敢说些什么——圣旨是官家下的,他若是说什么不妥的话,岂不是指责官家辨识不明; 没有传达真正的孝意……
  想到这里,他决定事后再书信一封“提醒”林彦弘,合适的时候应该给祖母也请一道封赏,这才是真正的孝道。
  这样一来,外人看林家祖孙和睦,才是正途。
  林鲁氏才刚刚嫁入林家数月,只觉得这里的新婚生活,跟自己憧憬想象过的生活,截然不同。
  不知为何,丈夫林隽远不如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般丰神俊逸,现在反而变得有些阴阴沉沉、带着些无以名状的戾气。
  不过好在他除服之后就回青桐书院读书去了,若不是这次接旨,他不会回云桐。
  林鲁氏带着自己人,住在院子里,不需要立规矩,倒和闺中无差。
  之前林佟氏突然没了,鲁家因着名声犹豫了,最后终于还是没有悔婚。到后来林彦弘得中一甲第三,鲁家又高兴又有些尴尬。
  高兴的是,跟林彦弘同一个师傅启蒙、又同在青桐书院读书,林隽这个原本就颇有些才名的叔叔未来应当也差不到哪里去。
  但尴尬的是,女儿嫁进去的时候,正是林隽饱受煎熬的时候,也就是说,鲁家小姐离妻凭夫贵的享福日子,还有些距离。
  林鲁氏作为家里的小女儿,备受宠爱,多少有些骄纵,面对家翁时不时展露的族长“威严”,还有林穹德屋里那群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莺莺燕燕,她是打心底里感到不屑的。
  既然没有崇敬之心,自然也不会特别听话,林鲁氏在林家,大多时候对林穹德都是阳奉阴违。
  反正她没有正经婆婆,家翁到底不能跟媳妇多说什么,她就更无拘束了。
  刚想着慢慢熬,总能等林隽熬出头,谁知道这样一道圣旨就到了。
  她那位素未谋面的“妯娌”虽然红颜薄命,已经去世多年,但如今林齐氏若泉下有知,怕会喜不胜收。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抛。
  没有比较的时候不觉得,一旦细细去比较了,就会生出不平的心来。
  ——凭什么一个死人都得了封赏,还能定册入史,享千秋赞誉,她却还得在大好年华的时候在这里蹉跎,盼着丈夫飞黄腾达?
  而且林鲁氏再被教养得“天真烂漫”,到底是官宦之家出来的嫡女,对一些事情极其敏_感。
  一般来说,官宦接受朝廷封其妻母,是有个不成文的讲究的。
  若长辈和妻子都在世,那就会先请封长辈,后惠其妻;
  若长辈和妻子中有一人在世,那就有“先生者后逝者”的顺序;
  但如果都不在世,那对官宦本人而言,选择就比较自由了,通俗来讲,就是想给母亲请封就先给母亲请封,想先给妻子请就先给妻子请。
  一般来说,这些人都会选择先给长辈请封,以体现自己的孝顺之情。
  林穹德在闲赋之前是从六品,照理说林佟氏应当有七品的孺人封赏,但林穹德是荐官而非考官入朝的选官,按例需得到正六品才有这个资格请封其妻。
  同样的道理,也可以说在林丰身上,所以林佟氏无论作为林穹德的妻子还是林丰的嗣母,都没有得到封号。
  如今,好不容易嫡长孙林彦弘有机会为其请封,官家封的却是她的媳妇……听着都让人觉得尴尬!
  林鲁氏估摸着,自家这个“侄子”在圣上面前,怕是连提提林佟氏的意思都没有,可见他们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平淡。
  这样一想,就有些让人绝望了。
  ——这还指望着什么叔侄情深,互相照应,互相拉拔呢?
  家庙里得到这个消息,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佟臻儿躺在石炕上,虽然已不是寒冬,但屋里还是冷如冰室,她盖得被子不厚,还有几处破损,勉强能够遮体。
  她强忍了一番,还是忍不住咳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好似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
  没有力气抬手,她只能微微低头,将咳出来的脏污先擦在被子上。
  虽然形容狼狈,但她至少熬过了这个冬天……只要熬过了这个冬天,她就有希望活下去,活到她的兴哥儿出人头地,来接她出去!
  她脑中刚浮现了一些美好的画面,这时候外面响起开锁的声音,随后房门被猛得从外面被打开,走进来一个身材有些魁梧的婆子。
  婆子见佟臻儿弄脏了被子沿,立刻骂骂咧咧地上前,准备把被子抽来,不给她盖了,当作惩罚。
  她走到床边,看着姿色全无、形容枯槁的女人,心中生出一份诡异的得意,婆子想到了什么,忽而笑了起来。
  佟臻儿见她面露狰狞地靠近,就心生警惕和恐惧,待看到那抹诡异的笑,更是惊惧。
  她的骄傲和矜持,已经在这几年的搓磨中被渐渐毁去——她不再是娇女,而是林氏家庙中等死的罪人,所以谁都可以折磨她。
  她听到对方妖魔般的声音:〃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前两天京城来了天使,官家亲旨,封先夫人齐氏为六品的安人,听说她与大少爷母子情深的故事连官家都感动了,下令要入什么史册?天啊,这可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先夫人泉下有知,定会为大少爷感到骄傲的!〃
  听了婆子的话,佟臻儿的脑子就好像被人重重激打了一下,瞬间头晕目眩、一片苍白。
  她只觉得刚刚才压抑的喉中血气又翻涌了上来。
  那婆子仿佛没有看到她面色如金,还在语气夸张地道:“大少爷这才多大岁数,就已经为其母亲请了封,将来咱们先夫人,是不是连一品……哦不,是超一品都坐得?”
  她也是听别人说的,根本不知道超一品是王侯家的老封君才可能得到的封赏。
  但这些话已经足以给佟臻儿致命的打击……这是比寒冬还要可怕的东西!
  ……
  另一边,与云水相邻的蜀陵郡,郡府蜀川城的齐府,也得到了这个惊人的喜事。
  齐老太爷满意地放下书信,对长子齐光恒道:“如今弘哥儿就在翰林院随胡大人和房大人修史,想来阿汶的事情定册入史,应当没有什么阻碍了。”
  齐光恒初初听闻这个消息,也跟齐老太爷一样,分外高兴,但转念一想,又有些顾虑:“这一次陛下追封,自然是好事,但弘哥儿毕竟是林家人,其母受封,祖母却没有,是否会惹来非议。”
  齐老太爷知道他顾忌的是什么,摇了摇头道:“若是早些年,恐怕还会有些干系,但现在,应当无碍。”
  因着只有爷俩儿在书房里,齐老太爷说话也没有那么顾忌:“你看陛下身世,就当有所了解。”
  先帝和自己的父亲、专情的显皇帝不同,他一生风流倜傥,后宫里光是有品级的后妃就有五十多位,更不用说有宠幸过但却没有品级的。
  先皇后无子,估摸着心里还有期待,遂不想养育别人的儿子,所以对几位皇子都一视同仁得很,既没有特别亲近谁,也没有特别反感谁。
  但后宫争宠,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再怎么“心平气和”,看到别人有宠而自己不得,时间久了总会产生嫉妒等极端心理。
  梁帝李祈熹和裕王李祈裕的生母,乃是四妃之一的贤妃,也是当年那几位高位妃子中唯一一位育有两个皇子的妃子,早些年极其得宠,只是后来者居上,被几个年轻的嫔盖过了风头。
  先皇后不喜几个妖妖娆娆的小嫔,但同样也不喜曾经得宠的贤妃,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今上新继位时碍于礼制封供奉两宫太后,明面上不偏不倚,但心里怎么样,旁人不好猜,也不敢猜。
  如今先皇后已不在,今上也早早就坐稳帝位,不再受人掣肘,最近十几年有几次为太后寿辰大赦天下,可见其真实态度。
  “父亲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陛下兴许有自己的考量,但凡在陛下身边亲近的人,都能察觉一二,他们不敢开口的。”
  齐光恒不像父亲和弟弟在中枢,他对帝心的推测自然不够深刻,听父亲这样一说,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先皇后还在时,这种正名正礼之事,陛下当然得看中,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可以随心所欲。
  今上必然是查过林家的事,才会“心血来潮”提及,自然也知道林彦弘与祖母关系。
  嫡母,生母……
  并无血缘的祖母,血浓于水的母亲……
  若说陛下心里没有想法,恐怕是自欺欺人。
  ……
  这一年,对于梁州人来说,原本是非常平静的一年。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连边境也好似突然安稳了下来。
  到了秋季,梁帝决定到围场秋猎,令诸皇子随行。
  所谓春蒐、夏苗、秋狝、冬狩,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一年之中通常有四次范围、目标不同的狩猎。
  但对于皇家来说,狩猎却不仅仅关乎生存,而更看重于祭司和震耀国威。
  虽然齐大人也要去,但齐张氏还是十分紧张,早早就在家里忙来忙去做准备,连齐大人都有些看不过眼,提醒道:“弘哥儿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反而让弘哥儿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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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出行
  “弘哥儿也不是小孩子了; 你这样; 反而让弘哥儿有压力。”
  齐大人继续道:“我们不过是随陛下去京郊围场,来回半月而已,你现在准备那么多东西; 是打算给我们带去过冬的吗?”
  齐张氏原本还想反驳; 但又想到这两天弘哥儿看到她就欲言又止的小脸,顿时没了气势。
  不过她口头还是小声嘀咕了几句:“你们倒好; 能找着机会出去骑骑马、打打猎,把我们弘哥儿带出去吹风,你可别忘了,当初府里请蜀陵的名医给弘哥儿看过,老大夫千叮嘱万叮嘱,一定要他好好保养,莫因为这几年看着好了,就忘记孩子娘胎里带着不足; 还曾经伤过根本; 即便平常也决不可掉以轻心!”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不生病的时候看着还好,可一旦生起病来; 往往能把些陈年的旧毛病也给牵扯出来,那再要恢复起来; 就麻烦了。
  齐大人当然忘不了,齐老太爷专门请了归家的老御医为弘哥儿号过脉,就是想看看弘哥儿是不是真的身体无碍; 同时也想知道日后如何帮他维持。
  觉得齐张氏所虑之事并非无道理,于是齐光严正色道:“如今不过初秋,骑马虽容易受寒,但像我和弘哥儿这样的文官,哪有那么多机会骑马打猎,多半是在营地陪着陛下罢了,我会好好看着弘哥儿,不让他在外面多待。”
  齐张氏得了齐光严的承诺,总算是稍微放心了些,她想了想,决定让丈夫立个军令状才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弘哥儿一看你,你就什么都答应了。”
  齐大人:“……”他会是这么没有原则的长辈吗?开玩笑!
  齐张氏眯着眼睛看向齐光严——她还不了解自家丈夫?看着再端方严肃不过了,实则是齐家最心软的一个,所以几个晚辈虽怕他,但有事也会先求他。
  大家都偏疼弘哥儿几分,若非他本身自律,没什么太多要求,让长辈们想“溺爱”都没个途径,可偶尔也有他代齐温博和双生子来说话的时候,不要说齐光严了,就是齐老太爷,也从没说过“不”字。
  虽然齐夫人已经试探了齐大人,但齐大人怕日后被打脸……哦不,是怕情况瞬息万变,计划总有赶不上变化的时候,遂没有理会。
  在一番考虑之后,齐张氏终于也觉得自己确实太紧张了些,于是齐光严和林彦弘这对舅甥原本狂做增补的行李,如今开始慢慢地精简。
  齐夫人决心要让弘哥儿带着东西最全,但又不显得太多。
  经过不懈地努力,她终于在出行的前一天打理好了行礼,让林彦弘对舅母“如何把那么多东西塞进这样两个箱子”的能力,表示由衷的佩服。
  琥珀跟着齐夫人转了两天,也是崇拜满满。
  她没想到夫人看似不像那么注重细节的人,竟然能如此细心妥帖。
  倒是林彦弘知道些缘由:“舅母的父亲上柱国曾随先帝征战,早些年常常行军在外,舅母怕是常常跟着她母亲,一起为上柱国整理行囊,积累了这般丰富的经验。”
  上柱国一生戎马,驰骋疆场,对文官多有轻视,但最后还是把宝贝女儿嫁给了文官,估摸着也是因为自己的经历,怕女儿跟发妻一样,得担惊受怕之苦。
  不过林彦弘觉得,嫁给文官也有嫁给文官的风险。
  年前二皇子受今上斥责,与之亲近的八皇子和十二皇子先后被削封,与德妃一系有关的官员也随即倒了一片,眼看着此生再难出头。
  十年甚至二十年寒窗苦读,最后报国不成,反受皇族之类,虽不乏自己的原因,但说起来依旧令人唏嘘。
  关于嫁文官好还是嫁武官好的话题,林彦弘没有想太多——毕竟他不是女子,而且也没有姐妹和女儿,需要操心。
  不过,他是不操心,实际已经有人已经开始为他操心了。
  因着林彦弘再转年就是十八岁,离行冠礼不过两年,好的亲事都要早些相看,有些看个三年五载的都不夸张。
  所以无论是云阳城的林府,还是蜀川城的齐府,都早已经开始为两家共同的宝贝探花物色合适的亲家,只是还没有跟林彦弘本人说道、怕他脸皮薄害羞罢了。
  ……
  出发前的夜晚,裕王世子准时“抵达”齐府,趁着外出要和林彦弘装陌生人之前,跟他的弘好好“温存”一番(雾)。
  时间飞逝,距林彦弘参加会试入京到现在,已有一年半的光景。
  李景承待在齐府留宿的日子,竟是比在他自己的王世子府过夜的时间还要多。
  因着怕林彦弘疏远了自己,一年前靖王世子生辰当晚发生的事情,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
  但有些事,一旦经历过,就再不可收拾,忘不了那份感受,即便表面上看着浅尝辄止,其实内里还在暗潮涌动,随时都有可能按捺不住。
  李景承的“王世子训练”中,有重要的一项是忍耐力,如今单凭自己在林彦弘身边待着而不表现出任何悸动,就足以让他日积月累,在一项上所向披靡。
  见林彦弘在桌前捧着书卷,李景承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边,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拿那双越来越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林彦弘看。
  被人想这样盯着,林彦弘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入夜之后天气微凉,但他觉得对方轻轻搭在自己手的位置有些微热:“明日那么早出发,今天就不要留在这边了,早些回去休息,听话。”
  他的语气总带着哄孩子的感觉,李景承一面郁闷,又一面觉得满足,只觉得再矛盾不过了。
  看着高大的李景承老老实实坐在自己身边,林彦弘不禁想起自己这两年偶尔做的梦。
  还是古玉里的须弥芥子,还是那水潭和潭边的石桌石椅,依旧是看不清面貌的男子和他那匹威风凛凛的银狼。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那空间中的浓雾越来越薄,让林彦弘不禁想,也许用不了几年,他就可以看到那个男子的面貌。
  不过,自去年冬天开始,林彦弘偶尔会梦到别的人。那是一个孩子,从身量来看,比彦思还要小些,估摸有五六岁光景。
  林彦弘总觉得他很熟悉,又无法确定自己这是梦到了小时候的彦思,还是小时候的李景承。
  梦到那孩童的时候,那男子身边的银狼就不知所踪。
  这让林彦弘感到有些迷惑,总觉得这梦有几分自己生活的影子,又不全然一样。
  那场景,仿佛是他自已与彦思,或者与可以恢复人形的小景承,但那男子却明显比自己当初那会儿要年长些。
  带着这些困惑就这样过了几年,因着现实生活太过“充实”,林彦弘渐渐也就不再在意了。
  李景承进京,他留在青桐书院的那几年,他甚至没有再怎么研究须弥芥子里的古籍。
  那时候他满心想实现三年之后的约定,所以全身心地投身于学业,甚至都有些疯魔的程度。
  后来好不容易入了京城,与李景承相遇之后,又入了翰林院,白日修史,回家要和舅父舅母他们一起用膳,晚上到睡前、甚至整个晚上都被李景承或者小狼崽子给占满了。
  不要说去看什么古籍,就是须弥芥子,林彦弘也很少再进去。
  想到这里,他猛然发现,自己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安稳到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带着温馨和喜悦的平淡简单,若这时候忽然让他改变,恐怕他还有会些不适。
  林彦弘抬眼看了看李景承,不禁感叹:若把中间两人被迫分隔的时间也算上,已经来到他身边五年了。
  对于林彦弘来说,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除了父亲和琥珀他们,恐怕都没有谁比李景承与他更为亲近。
  若单看这无数个日夜“同床共枕”,连父亲林丰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奶兄玄青、贴身侍女琥珀,都比不上李景承与他的亲密。
  还没来得及细想,李景承就凑近了过来,微微低头问他:“在想什么?”为什么看他的目光这般温柔缠绵,让他差点忍不住要伸手抱他!
  林彦弘被他这么一问,从回忆里惊醒过来,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摇了摇头,顾左右而言他:“已经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李景承看着他在烛光照耀下如玉般的脸庞,心里痒痒的,就好像有狗尾巴草划过他的爪子,一直痒到他心里。
  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上一年前某个夜晚的那次经历,他已然知晓了些事情。
  因着第一次与他的弘做这件事的美好体验,李景承无时无刻不在期待再一次的经历。
  过去看着林彦弘笑,他觉得无比高兴和满足,如今看着林彦弘对着自己笑,他依旧高兴,但却有种越来越不满足的委屈。
  他的弘对别人也笑,笑得这样温柔,笑得这样惊心动魄。
  哪怕那些别人是林彦弘的父亲、弟弟、青梅竹马的奶兄和侍女,还有在青桐书院结识的师长和朋友……
  李景承已经长大了,他非常清楚,这种感情并非小孩子的占有欲……那是带有侵略性的占有欲,他想拥有林彦弘,完全而彻底地拥有他。
  疑惑地看些目光有些幽深的李景承,林彦弘伸手推了推越靠越近的某人:“听到我说话了吗?已经不早了,明日要早早出发,你出城还要骑马,现在快回府去。”
  李景承被他推开了也不恼,还反问道:“在围场,你就不认识我了。”
  林彦弘愣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一个是翰林院编修,一个是裕王世子,表面上完全没有交集,在外人看来,自然是“不认识”的。
  察觉到李景承语气中的委屈,林彦弘只能安慰道:“不过是半月而已,在围场,尤其是王帐周围定是戒备森严,你不许再过来。”
  见李景承低着头不答话,一副不想听话的模样,林彦弘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头:“等你猎到猎物,返回王帐,说不定能看到我……和舅父,到时候若陛下高兴,我们亦能得到封赏……念北说,咱们殿下已经十分厉害,但我却无缘看到,这次,就让我知道,景承有多厉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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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遇险
  九月初; 秋高气爽; 沉寂了一年的京郊围场热闹了起来。
  梁帝率后宫嫔妃及皇子,文武大臣、随从护卫一行五千人,于围场东面设营地; 扎置王帐。
  林彦弘跟着一众朝臣; 也被安置在王帐周围的帐篷中。
  林彦弘虽有御马经验,但骑了一整天的马; 他依旧感到有些疲惫。
  好在正式的田猎要从第二日才正式开始,所以他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稍作休整。
  与巨大恢宏、内部华丽好似宫殿的王帐不同,由于这次秋狩随行人较多,要保证每位大人都至少有自己单独的帐篷,所以林彦弘分到的帐篷只有一间卧室那般大小。
  中间勉强可以竖起一道屏风,把帐篷分个内外,这样一来若外面的人掀开门帘进来,也不至于一眼看穿内里。
  即便如此; 林彦弘依旧感到十分欢喜; 这是他第一次参与这样盛大的活动,也是第一次住进帐篷里,所以分外好奇和期待。
  走进自己的“居所”; 看到不同于往常的装饰和摆设,林彦弘觉得一切都很新鲜; 连带着之前骑马的困顿也暂时减弱了些。
  于是他一进帐篷就开始四处晃悠,好像这里藏着宝物,待他去找。
  陛下、后妃和皇子的帐篷外有守卫; 但臣子的帐篷外没有单独的守卫。
  御林军会集结人马,分组分线在营地里来回巡查,做好值守护卫。
  正好林彦弘也不希望有人站在这帐篷外——毡布虽然扎实,能够防风防水,但却不像墙壁那般能够隔音。
  若是有人站在门外,被别人听到房内的动静,无论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那太难受了。
  早在出行前,帐篷的位置其实就已经定下来了。
  原本官家有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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