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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攻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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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王是因为世子殒命,愤而起兵,但靖王却未必没有起兵的可能。
  他甚至可以打着进京勤王的名头,趁机攻入皇城,然后再如雍州新帝一般,血洗皇城,取而代之。
  同样面对难题的惠王“胆小”,以李祈裕对他的了解,猜想他可能宁愿让镇远军去守着南境,也不“敢”掺和进□□的队伍里。
  反正有镇远军帮忙在南边境守着……如果南崇抱着这样的打算,会更加坚定起兵造反的决心。
  “如果南崇也打着进京勤王的名号行谋反之事,那当如何?”
  林彦弘不是裕王,他不知道这位梁州最尊贵的亲王,面对眼下这种情况,当如何抉择。
  过了不知多久,沉默终于被打破,李祈裕对长子道:“你准备一下,马上率部,去西沧。”
  李景承没有丝毫犹豫,拱手而应:“是,父王。”
  林彦弘闻言,就知道裕王做了决定。
  如今,在京中卧病恐无多少时日的人,是李祈裕的亲兄,他们在七王争储的时候兄弟联手、患难与共,终于助李祈熹登上皇位。
  无论是兄弟还是君臣,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的情谊总还是深厚的。
  放弃进京勤王,等于放弃了兄长——做出这样的选择,对于李祈裕来说,绝对不好受。
  但要他放任整个西沧的百姓被杀戮,也是绝无可能的。
  ——只是,到底是舍君王,还是舍百姓,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恐怕只有后人评说了。
  “先去西沧,随时注意京中的动向,如果……再分兵。”
  裕王转而看向林彦弘:“你也赶快收拾一下,跟景承一起去西沧,都督府留些人,不要乱。”
  林彦弘也跟李景承一样,立刻回应。
  祺王造~反,京中派任西沧的官员,此刻多半已经被杀害,最好的情况也是被软禁起来。
  总之西沧的政务恐怕已经如一盘散沙,这时候光是到边境支持尚还不够,还得尽快帮助西沧恢复民政,以求安稳。
  如今北境尚算凝成一股绳了,所以当务之急是让能吏去西沧,在李祈裕看来,最值得信任的人当然是林彦弘。
  ……
  裕王回平武不易,他们很快就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李祈裕甚至比他们还要快离开王府,返回南岭。
  李景承迅速点将,带林彦弘一起赶往西沧,他们会先行一步,以便最快控制西沧民政。
  为了要赶路,自然要采取“非常手段”,这也是林彦弘第一次亲身体验“从天上走”是个什么感觉。
  面对那样的庞然大物,林彦弘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连看都不敢看了。
  他在京郊围场杀死了一头妖魔,之后又在曲都与它们“错过”,林彦弘猜想自己的先祖返魂对妖魔是有一定影响的。
  果然,林彦弘一靠近那只形似犬、身有双翼的妖魔,它就立刻露出骇人的獠牙,却是原地踱步,颇有些焦虑不安。
  影卫中有一部分知道李景承是先祖返魂,有一部分却并不知情,但他们训练有素,从不对不应该注意的事情多好奇。
  裕王殿下既然让世子用镇魔队,就说明世子是有魂现之力的,至于为什么瞒着外界,与他们的任务无关。
  因为有李景承在场,所以他们并没发现引起妖魔恐慌的人,其实是林长史。
  都是父王或者自己的影卫,自然没必要避嫌,李景承与林彦弘共骑,一路上没人表示惊讶。
  他们很快赶到西沧,并先在边境一带盘旋了一阵,发现这里少了祺王镇守,妖魔果然猖獗起来。
  那个被祺王留在西沧的皇子有眼疾,多少还是拥有魂现之力,只不知按照妖魔这样增剧的规模,他独自带着少许兵力还能撑多久。
  “既然被祺王留在了边境,那说明这位三公子多半已经被放弃,就算劫他为质,恐怕也没有办法达到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萌萌竹攸的地雷投喂~!(*╯3╰)


第149章 公子
  李景殊见到裕王世子和林彦弘的时候;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似乎没有预料; 裕王竟然没有跟父王想的一样,选择先进京勤王; 以便在梁帝或者未来新君面前占一个好。
  他被留下来,虽是弃子,但也有自己要发挥的作用——只不过他心知肚明; 这作用微乎,也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祺王府的三公子不像他父亲那样对天京有着很深的怀念甚至执念,他也不像兄长祺王世子,好多年都待在京中; 见惯了浮世繁华; 对西沧也许已经没有多少留恋。
  这片土地是李景殊出生并成长的地方; 哪怕他身有眼睛; 视物不清,无法清清楚楚地将它看在眼里,李景殊依旧对这片土地有着深切而依恋的情感。
  其实,他是自愿留下来的。
  “父王; 西沧毕竟是我们的后方,若是妖魔犯境,由西域进入梁境,父王登顶之后重建西域,费时费心……不如孩儿留下,代为镇守边境,能保一时是一时。”
  站在这样近的距离; 李景殊依旧看不清父亲祺王的面容和表情,他向来只能从对方的语气来判断其喜怒。
  再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得到最多的,一开始是叹息,接着是厌倦,后来变成了漠视。
  再一次听到父亲的叹息声,李景殊心中微起波澜,但很快的,祺王严厉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你知不知道,留在西沧意味着什么?”
  他当然知道,这时候被留在西沧,非常危险。
  一个没有亲王镇守的边境,是被虎视眈眈的妖魔围城,更何况城中的士兵和粮草全部被带走,等于他守着一座注定要沦陷的空城。
  但祺王可以走,士兵和粮草可以走,西沧的百姓能走到哪里去?
  李景殊的内心从没有这般坚定,他听到自己对祺王道:“父王,孩儿自出生起就给王府增添了无穷无尽的忧愁和麻烦,如今若有能为父王和王府、为西沧做些事情的机会,孩儿死而无憾。”
  母亲以为世子死了,他作为父王唯一一个拥有魂现的儿子,理当成为继承人。
  但李景殊非常清楚,自己的存在是父王的污点——父王永远也不会喜欢自己这个身有残疾的儿子,所以宁愿起兵造反,也不在西沧苟延残喘。
  哪怕他身有残疾的原因,是嫡母祺王妃在他母亲怀有身孕的时候动了手脚……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因为有优秀的世子在前,他这个三公子本就不该拥有魂现之力。
  更何况,李景殊还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眼不能视物,导致李景殊的听觉等其他感觉非常敏锐,他判断一件事,不是用眼“看”,而是用心“看”。
  西沧一开始得到祺王世子离奇暴毙的消息,李景殊能明显“看”到父王的悲痛欲绝,他的歇斯底里、他的暴虐、他的愤怒,充斥在周围的空气中,让李景殊明白失去儿子的父亲,原来是这个样子。
  但不过半天时间,虽然在众人眼中,祺王依然“暴怒”,甚至因此突然生出造~反之心,但只有李景殊能够分辨这其中的区别。
  他的父王,心情似乎并不像他表现的那般绝望和痛苦……甚至还有些兴奋和暗喜。
  所以,是什么让他在短短半天的时间内,产生了这样的转变?
  李景殊觉得,兄长祺王世子,恐怕还活着,而且父王对此次攻京,似乎志在必得!
  他不知道是谁救下了祺王世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王如此有信心能够取梁帝而代之,但他至少明白,父王离开西沧只是权宜之计,他此举并非因为丧子而产生孤注一掷的疯狂。
  正是抓住这点,他才毛遂自荐留在西沧,只要父王对西沧还有一丝不愿放弃的念头,他就有机会说服对方。
  后来,果然如李景殊所料,祺王并没有拒绝他的请求,反而留下了一些人马,让三公子不至于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祺王的大军离开之后,李景殊就以王府的名义,将已经因为征兵而只留下老弱病残的边境诸城重新梳理了一遍。
  这里的百姓明白自己是被放弃的,大部分已经逃走,只有一部分不愿意远离故土,或者想逃也逃不了的人,绝望地等待死亡。
  同样被留下的三公子给他们的,也许不是真正的希望,但人就是这样,溺水的时候不要说一根浮木,就算是一根稻草,也能让他们欣喜若狂。
  就这样,在三公子倾尽魂现之力震慑妖魔的时候,留在西域边境的百姓也没有闲着,在诡异的平和下,继续有条不紊地生活,学习如何负隅反抗。
  等李景承和林彦弘他们抵达西域边境的时候,也不禁为这里这些百姓的“淡然”所惊讶。
  在左贡城见到李景殊的时候,李景承和林彦弘发现对方显然是动用了魂现之力而有些虚弱之外,形容竟然一点都不狼狈,一点都没有被自己父王抛弃之后的颓然。
  “景承来得及时,西沧总算是保住了。”
  梁皇族以黑色为尊,只有京中可用黑色,李景殊的眼睛怕光,上面缠着一条藏青色的布带,不带任何装饰。
  听到李景殊的话,李景承和林彦弘相视一看,李景承对李景殊道:“辛苦了。”
  不管祺王是不是起兵造~反,起码李景殊留在了西沧,以自己微薄之力保护着西域的百姓,从这点上来说,当得起一句“辛苦”。
  因着怕光,李景殊常年在室内生活,身体羸弱,面色苍白,比起当年重病缠身的林彦弘来说,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加上这段时间殚精竭虑,不断消耗魂现之力,他现在已经接近油尽灯枯,再继续这样下去,也确实撑不了多久了。
  “皇叔大义,欲救西沧于水火之中,我代西沧百姓感谢裕王殿下和世子殿下。”
  他让身边的侍从扶着自己,给李景承行了一个大礼,但被李景承退开不受。
  “三公子既然明白,裕王世子此行无关血缘亲近,单纯为西沧而来,那我们也不用这般往来,先做实事为好。”
  林彦弘对李景殊道:“我们已经去边境看过,情况确实不容乐观,西沧是祺王封地,三公子理应对此地了若指掌,若是可以,可将你知道的事情告知,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
  当然,消息是要听的,但这位毕竟是祺王的儿子,保持警惕也是必须的,所以听归听,很多事情还得小心查证,免得落入陷阱。
  “这位应当是平阳都督府的林长史,久仰大名,”李景殊在侍从的搀扶下艰难起身,虚弱的脸庞露出坚毅的表情:“我以自己性命担保,必将全力协助世子殿下和林长史,西沧,就拜托了。”
  ……
  几乎在同一时刻,京中也得到了消息。
  祺王起兵,裕王派世子前往西沧护境,靖王和惠王暂时没有动静。
  “裕王大胆,竟然没有立刻进京勤王!这是有不臣之心啊!”
  “祺王离开西域,边境无人可守,裕王若是不去支援,难道还想等靖王出兵助西不成?”
  “就算西境有危险,但事有轻重缓急,忠君之人,难道不应当以陛下为重吗?”
  “照你所说,京中还需亲王率兵来援,那京大营是摆设不成,所以需要裕王放着西境不管,千里迢迢来勤王?这时候到底孰轻孰重,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即便如此,裕王要发兵西域,应当先上折子到京中才是,怎么可以如此独断专行?”
  “裕王的折子已经抵达京中,只是事急从权,先发兵西域镇守边境,防止妖魔犯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
  陛下没有上朝,几位皇子又态度不明,前朝的大臣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传到后宫去,扰得太后疲惫不堪。
  “这件事,是哀家做错了,不该这么着急让景承和景熙进宫……裕儿他,这次怕是真恼了哀家。”
  太后身边女官见状,连忙安慰道:“太后,裕王是您的亲子,母子之间哪有真正的仇恨?裕王殿下这次让世子殿下去西沧,也是为陛下镇守边境,保一方安稳,决计是没有生您气的。”
  太后看了她一眼,心中生出一片希冀,但末了,又叹了一口气。
  ——如果当初去封地的是先帝,朝廷要把她唯一的两个儿子带去京中做人质牵制先帝,她会不会因此生出怨恨,进而与宫中离心离德?这个答案,不是很好得出吗……所以,就没必要自欺欺人了。
  “今日御医和悟觉大师怎么说?”
  那女官听太后问起陛下的事情,连忙道:“陛下的情况还算稳定,只是,还没有醒来。”
  此前陛下其实清醒过一段时间,但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这么快再次倒下,所以很多事情来不及安排。
  太后经历过两朝,原本并不慌张,只是陛下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甚至时有恶化,好几次差点熬不过来,这才让太后慌了心神,做出了现在看来错误的抉择。
  “祺王世子府的查探进行的如何了,辉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回太后的话,祺王世子府的人都已经被审讯了个遍,可京兆尹和大理寺没有任何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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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锋芒
  “回太后的话; 祺王世子府的人都已经被审讯了个遍; 可京兆尹和大理寺没有任何进展。”
  太后闻言,眉头皱起:“这么久了; 竟然还无头绪?”难道真只是因为自己的几句斥责,李景辉就没了?
  说是久了,其实也不过十来天的时间; 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女官还一阵心悸。
  陛下卧病以来,京中一切娱乐活动都停止了,哪怕是年节将至; 也没有半点节庆的喜悦氛围。
  诸皇子除了争相进宫侍疾; 就都待在各自府中; 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大概是感觉到这次情况不同; 连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靖王世子也安静了几分。
  事实上,等太后接到消息,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确定是祺王世子,不是靖王世子?”
  等内官反复确认; 在京郊游宴的是祺王世子李景辉,太后才勃然大怒,令人将王世子一行压回宫中。
  祺王世子进宫之后的表现,令太后十分生气,他言道自己不满太后赐婚,心情郁闷,又时值生辰; 这才到京郊一游,放松心情。
  太后见他毫无悔过之意,还有忤逆长辈的意思,哪里还有什么好言相待。
  靖王李祈靖乃先帝第六子,先贵妃所出,身份尊贵;祺王李祈祺则是先陆昭仪之子,由于陆昭仪得宠,连带着祺王在先帝面前也十分得看重,在中宫无子的情况下,亦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
  太后在先帝驾崩、梁帝继位之前品级为贤妃。
  贵淑德贤,贤妃原本就在四妃之末,若不是太后早年得宠的时候育有两子,在贵妃和宠妃面前,几乎没什么优势可言。
  有后宫争宠在前,七王争储在后,太后与先皇后和诸嫔妃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境地。
  先帝驾崩之后,她才与先皇后一起被分封为懿和、懿喜两宫太后,其余宫妃皆被迁入禁苑内的皇家寺庙,余生带发修行,为先帝祈福。
  没有了期盼和希望,人就好像被风中孤烛,很快就熄灭了光火……
  无论是已经成为太后的先皇后,还是在寺庙里苦修的贵妃、陆昭仪以及那些曾经得宠的、不得宠的先帝妃嫔及宫人,都如秋华一般迅速地衰败,陆续香消玉殒。
  作为最后的胜利者,笑到最后的太后自认为是个再宽厚不过的人,即便面对曾经的死对头留下的子嗣,也算和蔼可亲。
  王世子在京侍孝,一切看上去倒也和乐融融,虽然她最喜欢的景承因为裕王妃有孕而返回平武,让人稍感遗憾,但看着诸位王世子在自己跟前尽孝,太后对他们向来慈爱有加,几乎没说过半点重话。
  就连靖王世子在京中频频惹事,由此甚至牵连了皇子,太后都劝回了陛下,让靖王世子不至于受到重罚。
  可眼下是什么时候?哪容得他们放肆!
  祺王世子竟然全然不顾对他如此之好的长辈,恣意妄为,若是不加以惩戒规劝,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保不齐又是另一个无法无天的靖王世子。
  为了防止其他王世子有样学样、生出更多事端,太后这才一反常态,对祺王世子很是严厉地呵斥一顿。
  但为防敏~感时候横生枝节,她最后徐并没有对他进行实质上的惩罚,只是令其闭门思过三月,不得出世子府半步。
  下午在京郊捉到人,傍晚把人送回了王世子府,第二天天不亮宫中就得到消息,说祺王世子回府之后郁闷难忍,又是一阵痛饮之后,竟然暴毙而亡了!
  现在想想,总觉得一切都有蹊跷。
  向来不如靖王世子高调的祺王世子为何会突然如此忤逆长辈。
  再说了,就算他想过生辰来排遣郁闷,在王世子府里关着门偷偷过着、玩着就好,为何偏偏跑到京郊去招摇过市,还被人发现、告密到太后殿里。
  祺王世子虽不海量,但不过是被太后斥责,喝酒派遣罢了,年纪轻轻竟然就这样亡故了。
  之后的事情一环扣着一环,直到世子暴毙,祺王起兵,前后不到半月时间,事情就已经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起来。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只大手在推动着事情的发展,让人始料不及,应接不暇。
  女官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时候太后突然问起案件的进展,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过了好一会儿,太后才吩咐道:“继续让人盯着,一有什么消息就立刻回禀……靖王世子和惠王世子如今在宫中,看得紧些,莫要再出了岔子。”
  ——祺王世子一死,祺王愤然造反,现在局势已经如此混乱,绝不能再生枝节,剩下的两位王世子,至少现在要平安无事才好。
  “是,太后。”那女官行礼之后退了出去,留太后一人在殿中,长吁短叹,后悔不已。
  一想到一个儿子如今昏迷不醒,另一个儿子恐怕也伤了心,暂时修复不了,但太后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看上去最是孤傲冷峻,但心底却是最重情重义不过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守着一个雍国公主这么多年依旧专情,也不会毫无怨言待在北境,为陛下镇守北域。
  现在想想,太后特别想念李景承,只觉得若是他还在京中,还在自己身边,此刻就像裕王还在她身边一样,让人安心踏实。
  “去了西沧也好,也好……”太后喃喃道,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歇息了,还是在思考什么。
  她并不知道,此刻宫中有什么事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
  ……
  此时,在皇宫的某个房间里,李景赫正和一内官在讲话。
  “孤什么时候可以出宫?”
  “殿下稍安勿躁,外面已经安排妥当,只要时机成熟,就立刻送殿下出宫回南崇。”
  “时机成熟、时机成熟……每次都是让我等时机成熟,你都说了多少次这种话了?若是你们办不到,就趁早让我联系在京中的暗部,要不然真等到你们准备好,我恐怕早就跟李景辉一样,死无葬身之地了!”
  “殿下若是信不过我们,我们也可以帮殿下联系宫外的人,只是现在局势紧张,两边都有动作反而容易打草惊蛇,若是世子殿下有意让自己的手下来办这件事事,我们恐怕就不敢再出手,以免画蛇添足。”
  “你这是在威胁孤?”李景赫闻言,不禁有些恼怒,心道自己若非虎落平阳,还要让你们这些奴才来想办法相救?!
  内官低头行礼,态度恭敬:“小的不敢……既然要送殿下出宫,自然要保证殿下的安危,如今什么也比不上安全重要。”
  李景赫思考了一阵,觉得此时还不能得罪他们,于是按下心中愤怒,语气也温和几分:“孤也是看着堂弟死于非命,有些心急了,既然已经托你们想办法,一事不烦二主,就继续辛苦你们了。”
  “殿下是先帝后嗣,尊贵无比,我们不觉得辛苦,还请殿下多多保重,再等些时日,吾等拼死也会送殿下出宫的。”
  那内官走后,李景赫心腹内侍上前,低声道:“殿下,我们要不要想办法……”
  李景赫挥了挥手制止他说话:“那个奴才说的对,现在宫中如铁桶一般,若不是他背后之人神通广大,此刻我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祺王已经反了。”
  祺王府和他们靖王府向来跟京中不对付,若不是因为先帝遗诏,他们本身又有实力自保,早就跟幽王、肃王等已经陨灭的亲王一系一样,连骨头都不知道化到什么地方去了。
  只是,他手头得到的消息实在太少,难免心焦,尤其是因酗酒暴毙的祺王世子那里,可是有他靖王府送去方子酿造的“美酒”!
  自几年前的生辰,让众皇子和王世子见识了南崇用特质的方子酿造的鹿血酒,大家表面上因为陛下的发怒而有所收敛,但私下里没有少找李景赫讨要好东西。
  为了“避嫌”,他直接给酿造的东西,而是给了一个酿酒的方子。
  世人皆道靖王世子放浪形骸,连累皇子也受陛下斥责,但却不知道这“嚣张跋扈”之下隐藏的暗涌。
  ——他们南崇的方子,岂是这么容易给旁人用的?
  那方子巧妙,又有南崇巫医特别准备的部分,连御医局的御医也只能看出这方子有些烈,不能常饮。
  但这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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