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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攻略-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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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是往后走,越是不顺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与原身的家族不对付,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好像受到一股莫名的抵触。
好不容易背下来的诗词,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同行”屡屡搅和,变得一文不值。
一个身为贵妾的生母也被捉住了把柄,不仅不是助力,还让他被林穹德和林隽憎恶。
在云水的时候,被勒令落发修行的臻夫人留给他的东西不多,再加上林穹德那个老不死的还控制得极其严格,他能动的银钱并不多。
好不容易到府学去,又受尽了那些世家子弟的冷眼,这才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
眼看着自己那个嫡长兄养好了身体、去了青桐、去了天京,现在都已经官拜五品、林彦兴满心充斥着嫉妒和不甘。
他好不容易跟些商贾出身的学子“打成一片”,也为他们“出谋划策”了不少,到头来却发现商人重利,他的一番努力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反而多半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商人重利又眼毒,见他与林家那位长兄似乎根本没什么兄弟之情,也不愿多在他身上费心。
直到某天,有一个外地商人的子侄与他渐渐相熟,一度对他十分追崇,还热情把他引见给自己的叔叔,他才真正体会到受到重视的美妙感觉。
那个丁姓的商人为人豪爽仗义,得了林彦兴的几个好点子,赚到了钱,就立刻对他投桃报李,十分大方,很得林彦兴的心。
后来渐渐熟悉,有了更深的了解,那商人暗示自己的事情,让林彦兴又是心惊,又是激动。
原来这个商人的背后,竟然是一位亲王——那是比云水的执掌者哲郡王更厉害的人物啊!
他在自己原来的地方曾经痴迷于某点的小说,常常将自己代入里面的主角,没把心思花在学业上,倒是靠着网络的便利搜集了不少自以为有用的“杂学”。
明明不是文科生,却有事没事就背两首诗词,做梦有一天能够凭着它们在异世当一次文豪。
结果真正到了异世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比想象中艰难千倍百倍。
早些年还想着一统天下,结果渐渐被现实磋磨了棱角,不过林彦兴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原来的姓名,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他这才终于相信,之前的一切苦难艰辛,都只是强者必须要经历的逆境。
既然已经初步让这个丁元相信自己的能力,对方也表露了身份,显然是想把他引荐给背后的主子,达到互利共赢的目的,林彦兴当然不会拒绝。
但要想让对方乃至他背后的主子更加重视于自己,自然要拿出什么厉害的东西,让他们刮目相看。
给丁元画过几张改良武器的图纸,果然令他啧啧称奇,丁元对林彦兴更加信服不已。
但真正让林彦兴感觉到自己的时代就要来临,还是今岁年节时分。
陛下卧病数月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梁州,太子之位空悬,朝中的纷争虽然传不到地方,但林彦兴自觉乱世已到。
果然,丁元的人想办法联系了他,称时机已经成熟,要接他去亲王封地,正式把他引荐给丁元背后的主子。
林彦兴觉得此行之后,他的命运将彻底改变,也不再对林穹德感到惧怕,他干脆借着丁元给他安排的人手偷盗了林家的私库,取走了大量的现银和值钱的书画,当做自己的私产。
若不是他们走的急,又要赶路,他都想直接搬空了林家,把林穹德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气死。
一路颠簸,又是坐马车,又是坐船,林彦兴觉得自己就差穿过了整个九州大陆,终于到了靖王的军营。
丁元自己还在云水,嘱咐林彦兴不要用真名,只当自己是某个隐士高人的徒子徒孙,被丁元找到,以抬高自己的身价。
他也提到林彦兴是林氏族人,他的嫡长兄如今在裕王的平阳都督府为朝廷效命,更是陛下培植的心腹,所以跟他同出一脉的林彦兴为了避嫌,也不宜说出自己的真名。
林彦兴思考了一阵,觉得丁元说的甚是有理,毕竟他之前的“名声”不算太好,若是因此让靖王对自己有不好的印象,那再想扭转就十分困难了。
于是林彦兴早就打算在靖王面前用自己的本名,易钧。
反正这时候的户籍管理不如他在的地方,随便一查就能知道姓名、身份和长相,想碰到熟人的概率,简直极小。
林氏族人都在云水,唯一到京中的林彦弘此时正在西沧守着妖魔呢,更不可能拆穿于他,林彦兴按丁元教给他的方法稍微修史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就更加自信起来。
只是刚刚见到靖王的时候,被对方突然一喝,差点说出了自己被叫了二十年而已经形成习惯的名字。
做□□的原材料,其实是早在云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的。
他得丁元的提醒,对自己身边的人不再信任,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去做。
他也留了个心眼,就算是用丁元的人,也常常设些□□,要些有的没有的,好混淆对方的视听,让丁元的人没办法从自己要的东西里找出真正的原材料来。
这样一来,真正的天雷,也就是□□,依旧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无人知晓。
他现在十分怀疑,当初那个傻X到把自己会的诗词都公布出去的“同乡”,应当就在祺王的军中。
而且那个家伙跟他一样,也研究过火~药的配方,所以才能助祺王打败京大营。
如今他们各为其主,自然要拼个你死我活。
不过在林彦兴来看,他身后的靖王,比起已经没有继承人的祺王来说,还是更有实力一些的。
再加上祺王如今已经被京中视作心腹大患,照丁元的意思,朝廷将集中兵力对付祺王,到时候靖王就可以坐山观虎斗。
等祺王和京大营各自消耗得差不多了,他这边再做出□□来,助靖王打京大营一个措手不及,后发制人,岂不妙哉。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来到这个鬼地方。
至于便宜兄长林彦弘现在取得的成就,跟将来他这个有从龙之功、哦不,是有从执夷之功的的大功臣来说,就算不了什么了。
……
这个时节原本是春种时节,但中原腹地却变得如边境一般寂静。
祺王的西昌军在宁德大败京大营的精锐,之后果然如事先预料的一样,在平原行军就如入无人之境。
他用“天雷”神物连连轰开两座城池的大门,加上奉行以战养战的策略,以极快地速度向京中靠近。
就在这个时候,西昌军因为一件事,士气更加高涨起来。
而同样一个消息,却让京中大惊。
太后在慈安殿听到女官紧张地禀报,差点没有站稳:“你说什么?祺王世子没有死,还回到了祺王的身边?!”
“回太后的话,外面传得确实如此。”
“那京中的那具尸首……京兆尹和大理寺查的那具尸首……”
“那具尸首似乎被人调了包,现在外面都在传,祺王世子得奸人所害,大难不死,好不容易逃出京去,终于……终于回到祺王身边。”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奸人?都是李祈祺的借口!”
太后想到了什么,不禁勃然大怒:“难怪查了这么久,一点头绪都没有,原来是祺王世子府自己演得一出戏。”
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今天京只能进,不能出,被京大营团团护住,那李景辉是如何从京中离开的?”
仔细想想,只觉得不寒而栗,太后立刻吩咐道:“快,快令王相进宫……还有,把李景赫带到慈安宫来,加重人手……”
“太后,太后,”这时候有一内侍急匆匆跑了进来,完全失了平日的仪态,还没等太后斥责于他,他就满头大汗地禀报道:“太后,靖王世子……靖王世子他,他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萌萌竹攸的地雷投喂~!(*╯3╰)
第153章 分崩
李景辉回到了祺王身边; 李景赫回到了靖王身边……
等太后震怒; 令人彻查宫中的时候,梁帝在多年前为防范于未然而布下的局被破; 天京已然失去了作为牵制两个反王最重要的底牌。
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祺王、靖王至此会再无顾忌,而是两个王世子相继逃离京中; 其中一个甚至是从宫中逃脱,说明京中已经不是铁桶。
换句话说,有人已经做了里应外合的乱臣贼子,这才在太后眼皮子底下“偷”走了王世子。
一时之间; 京中风声鹤唳; 因为此事; 宫中扬起一片血腥之气; 若非悟觉大师还在陛下身边,劝阻了太后,这股风波还会继续扩大。
但私下里,这一系列事件的影响并没有就此而停止; 大家私下里相互猜忌,看谁都像是里通外敌的奸佞,于是人心惶惶。
而且此时牵连极大,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可能惹上灭族的大祸,朝臣除了猜忌彼此,还要警惕有政敌借此打击报复; 无中生有。
与浮躁的朝堂相比,宫中也不安宁。
诸位皇子如今皆在宫中侍疾,包括特意请旨、得太后允许而回京的十二皇子也是,他一到皇城就马不停蹄地到了太极殿,一站就是一整天,但就算诸皇子如此孝顺心诚,陛下的病情却始终没有丝毫起色。
除了毓秀宫因为贤妃无子而显得冷清些,贵妃的仪福宫、淑妃的桂犀宫和德妃的昭华宫,此刻都热闹着。
二皇子在父皇身边待了白天,回到昭华宫,德妃立刻令宫人为他净手洗漱,伺候他用膳。
因着官家卧病,宫人如今就像华音寺的僧人一般,都开始吃素,不过这些人骄奢惯了,吃素一两日还是个趣味,连着数月都是如此,就让人有些吃不消了。
御膳房的定例自然是改不了的,但各宫自己尚有对策,做餐食目标太大,就偶尔炖个汤水。
宫女将二皇子面前的一盅白玉盅打开,露出里面清寡的白菜汤,李景循摆摆手,没有接她手里的小勺,而是直接端起白玉盅,将里面的汤水一饮而尽。
德妃见他“畅饮”,就知他在太极殿又站了几个时辰,当是十分饥饿。
“再去端一盅来。”她一边吩咐宫人,一边劝李景循慢些饮食。
那汤看似清汤寡水,只漂着两片白菜心,实则是用鸡鸭、火腿、排骨、干贝等食材分别去杂入沸锅,加入料酒、葱蒜等至少熬制两个时辰,其间不断吸出杂质,才让锅中原本略浊的汤水呈清水般透彻清冽之状,光是打开盅盖就香气四溢,引人垂涎欲滴。
李景循用过膳之后,总算是恢复了些精神,昨夜几个成年的皇子到丑时三刻才出宫,今日刚天亮就再入宫上朝,然后从午时站到现在。
陛下昏迷不醒,身边又有御医和内侍,真正要众皇子亲手做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多少。
但光是要站在那里表现出自己的关切之情,还要时刻保持皇子的仪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比上朝处理公务还要难些。
挥手摒退宫人,德妃问二皇子道:“陛下的情况如何?”这已经成为这月余她每次看到二皇子必问的问题。
“还是老样子,没有恶化,但也没有任何反应,御医说如果情况好转,父皇随时都可能醒来,可若是……”接下来的话,御医不敢说下去,李景循自己也同样不敢说。
又一次得到同样的答案,德妃已经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已经麻木到再没有感觉了。
“听说,今日朝上又是一阵混乱?”
李景循点点头:“父皇总不清醒,事情没有决断,王相年事已高,精神总有些不济,那些朝臣各执一词,吵闹不休……朝中帅才又极少,再这样下去,京大营更不是祺王的对手,更勿论还有靖王在后虎视眈眈。”
因着梁州的四境历来都是亲王或郡王执掌,就算武将能够到前线去历练,也要通过镇守的亲王相携才可以实现。
所以大部分在边境磨砺过的武将与亲王联系通常十分紧密,有些甚至是亲王提拔上来的副将。
如今他们在京中没有领兵,只有武散官的官衔,朝廷却不敢让他们此时领兵,怕他们领着领着就到了敌营去了。
虽然祺王世子回到祺王身边,但祺王却没有一鼓作气攻入京城。
他似乎也看出了靖王的打算,不准备拿自己的心血去跟京大营的精锐硬碰硬。
再加上他手上的“天雷”已经剩不太多,接下来都要用在刀刃上,所以没有继续全速前进。
这总算是给了京中留了一些喘气的的机会。
“这靖王世子到底是如何逃出宫去的,而那祺王世子又是如何起死回生……太后把后宫搅得天翻地覆,抓了、杀了那么多人,到现在也只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真是让人心焦。”
德妃想起这两天后宫的腥风血雨,还有些心悸。
太后这十几年潜心礼佛,端得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如今震怒之下大开杀戒,倒是提醒了人们,这个女人也是经历了先帝时期那场旷日持久的七王争储之乱的。
“有些人妄图左右逢源,从现在开始就已经准备给自己留后路了……”
李景循冷笑道:“也不看自己还有没有命等他心中的靖王,亦或者祺王。”
他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李景赫的事情暂且不说,竟然有人能够助李景辉假死逃脱,此人在京中,地位和手段恐怕不寻常……”
德妃听他这样分析,心头直跳:“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与亲王有交集,又有这个实力做到此事的人,京中能有几个?”
“你是说……王相?”德妃脱口而出,却是立刻摇头,否定自己下意识的猜测。
安顺王家一直是纯臣,只听命于圣上,哪怕当年七王争储愈演愈烈,王相都一直没有偏向任何一位皇子。没道理这一次,王相会弃官家而暗中支持“乱臣贼子”。
李景循目光阴沉地看向地面,却没有开口反驳德妃的猜测。
王相历经两朝,先帝时曾经做过诸位皇子的老师,是以王世子在京中为质,王相家的子侄也在陛下的授意下跟王世子来往频繁。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当年无论是陛下,还是靖王、祺王,甚至是死了的幽王、肃王当了皇帝,王相都曾是帝师。
虽然宫中他未必能伸得进手,但是人从宫中出去,再到离开天京,这中间必然有宫外的人进行接应。
不怪李景循多想,掌宫中及京城警备的左金吾卫上将军,可是王相长女的夫婿!
德妃见李景循表情,犹不相信:“王家深得陛下信任,怎么可能……”
“若是深得陛下信任,就不会改变心智了,那您看前些年父皇召回的老臣,如今如何?”
德妃闻言,把那些被陛下召回天京的老臣在脑海里过上一遍,发现如今还原原本本、安安稳稳地留在这里的,竟然已经不剩多少了!
“御史台的庄舜远在乞骸骨之前,得罪了多少权贵,那时候的他多得陛下信赖喜爱,现在又是如何?”
李景循也曾想将他归于自己麾下,可惜对方态度“强硬”,甚至把自己私下找他的事情立刻兜给了陛下,加速了他的失宠。
原本以为的纯臣,在林彦弘的事情上,还不是露了马脚,要说他身后无人,李景循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为了让御史台不要脱离自己的控制,陛下这才派了王家的王鹭深进去,作为他的眼线,就是已经不信任庄舜远这个御使大夫的意思。
——当年以性格耿直、无畏闻名的御史中丞庄舜远大人都可以改变自己的忠心,谁又能保证王氏一族会永远忠于陛下呢?
“助李景赫和李景辉离京的人,也许并非真的要铁心支持祺王、靖王谋反,但他一定有自己的私心,想给自己,或者自己的家族留条后路……不仅是王相,京中所有文武大臣,都有嫌疑。”
德妃见李景循竟是将所有人都怀疑上了,不禁劝道:“若这样想,京城岂不是危机重重。”
“现在可不就是危机重重吗?”李景循对德妃道:“让外公和舅舅早做准备,如果……我们这次绝不能坐以待毙!”
——真到了那一刻,唯有先下手为强才是真理,要避免重蹈覆辙,就得未雨绸缪——他的那些弟弟,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德妃闻言,立刻表情严肃地点点头。
……
从德妃的昭华宫出来,李景循又匆匆回到梁帝的寝殿,三皇子、五皇子等几个成年的皇子也差不多时间“聚”在一起。
就连刚刚学会走稳路的十五皇子也被宫人小心翼翼地牵着,到无极宫来“侍疾”。
背后是点着宫灯依旧照不敞亮的广场,兄弟十人跨入殿门,相视无言。他们心里各有盘算,目光都不曾有丝毫交错。
先帝虽擅武,但其实性格比较温和,他在立储一事上的优柔寡断就是因为这个。
他们的父皇同样在立储一事上迟迟不决,却是因为生性多疑。
在梁帝看来,每个皇子应当都有自己的优点,但也有不可忽视的缺点。
他心中完美的继承人总不出现,再加上自己又未到垂垂老矣、不得不选择的年岁,所以总想着多等些时间,看他们能够成长到什么程度。
他甚至不阻止皇子之间明争暗斗——因为只有最强者才可以在这场争斗中胜出。
只是现在老天似乎不打算给这个机会让他慢慢挑了,但他的儿子们,却已经被养出了没有节制的欲望,再也不受控制。
当他们走进寝殿,先是看到满屋子的御医,然后他们的目光投向坐在一旁手带持珠的悟觉大师,一齐向他行礼。
悟觉大师既是华音寺的高僧,又是先帝的同胞兄弟,也就是他们皇叔祖,哪怕现在皇子们不能这般称呼他,但该有的尊敬是少不了的。
李景循自认作为最长的皇子,理当多关心长者,于是主动上前,拱手对悟觉大师道:“请大师保重身体,父皇醒来的时候,若看到大师这般劳累,怕是要怪罪我们的。”
悟觉大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却没有继续与之交谈的意思,依旧无言地坐在那里,嘴唇微动,似在诵经。
得到这样冷淡的回应,李景循不禁感到有些窘迫,他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几个弟弟此刻默默嘲笑他的嘴脸,但李景循不能对皇叔祖发脾气,只能讪讪地走开来,站到了旁边的位置。
除了一母同胞的五皇子和九皇子相视一眼,其余诸皇子继续毫无交流地陆续站到了各自的位置。
若不是御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前给陛下请脉,期间也会有宫人端上御医煎的汤药,这殿内的样子倒和治丧没什么区别。
就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床上的皇帝手指微曲,坐在不远处的悟觉大师,停止了诵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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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世子李景赫和祺王世子李景辉的事情,是几天后传回平武和西沧的。
这两件“奇事”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但带给裕王府的影响却委实有限,尤其是在小殿下这里,他完全不认识这两个名字跟自己、跟兄长很像的堂兄。
相比于空空如也的西沧祺王府、南崇靖王府,还有上下皆惶惶不安的镇远惠王府,平武郡府的裕王府里,即便两位男主人皆不在,却一如往常的安静平和,事事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丈夫在南岭御敌,长子和他的林长史在西沧守卫边境,裕王妃乌兰图雅虽心中牵挂,但也知道光担心没有半点作用。
有这个“闲心”如许侧妃那般“悲楚伤怀”、“茶饭不思”,还不如花多点时间好好看顾小儿子,让裕王和裕王世子出门在外也不用担心王府里的事情。
李景熙小殿下已经满周岁,坐能坐,站能站,偶尔动动小腿走两步,然后倒在母妃的怀里咿咿呀呀地嘀咕几句话,看上去活泼好动极了。
从半岁开始冒牙尖尖,先是长了两颗下门牙,后来又长了两颗上门牙,小殿下现在已经长了八颗小牙齿,笑起来不漏风,看起来十分有气势!
大概是有了“工具”就爱显摆,所以他变得特别喜欢咬东西。
抓周宴上他就是抓住了父王的私印往嘴里塞,好在小殿下的兄长眼疾手快,即使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否则小殿下恐怕要被母妃抓住打屁股了。
“弘~弘弘~呼呼~”
乌兰图雅看着李景熙用小胖手抓着老虎的布偶,一边盘弄一边放在嘴里咬一咬,还时不时发出类似“轰轰轰”的声音,原本还因为外面的消息而有些忧虑的心,顷刻就柔软了起来。
执夷幼崽就蹲坐在本体的旁边,歪着小脑袋看李景熙咬布偶咬得那么欢,它看到床铺上黑白的布偶,觉得这颜色很是眼熟,于是用小爪子抓一抓自己身上,好像在玩自己似的,也不会觉得无聊。
乌兰图雅笑着亲了一口穿着小锦服坐在床榻上的景熙,拽了拽他咬着的老虎布偶,明知故问:“景熙告诉母妃,这是什么?”
小家伙被母亲亲了一口,乐呵地耸了耸小肩膀,马上欢快地回答她:“弘~弘~”
——执夷崽崽是父王和他自己,大狼崽崽是母妃,小狼崽崽是哥哥,喵喵是弘!
果然,乌兰图雅要“引诱”他多说话,所以把他身边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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